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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虎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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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翔的脸上涌起了重重杀机,咬牙切齿地说:“拼命五郎与神枪太保尸沉江底,二十余名弟兄只逃脱两人。金刚李兄目下在中都养伤,由小王爷派人照料,不久便会赶来会合。他这人钢筋铁骨,除非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不然死不了。” 
  “咦!你怎知道他们的消息?”居天成讶然问。 
  “我已在各地布下了眼线,这次我不会处处被动,处处挨打了。” 
  “你的意思是……” 
  “对方仍然有重要的人物在南京潜伏,而且不分昼夜监视着咱们的一举一动,咱们给他来一次迅雷不及掩耳、快速打击,保持快迅的行动。神出鬼没飘忽如魅。再来个声东击西,逐一追索紧锲不舍,他们将无所遁形。因此,沿途有任何奇特的举动,与及何去何从,希望居兄不必多问。不是小弟不信任你,而是时势使然。老实说,知道愈少愈好。对方手段毒辣,耳目众多,万一居兄落在他们手中,居兄即使自信可以熬刑。但只怕对方不用刑求,另用其他手段……” 
  “我居天成绝不怕他们任何恶毒的手段迫供。” 
  “不然,玉狮冯庄主所擒到的人,皆用一种所谓吐露真情的药令对方招供,能熬刑毫无用处。” 
  “这……” 
  “居兄如果怀疑小弟见外,目下退出仍来得及。老实说,小弟真不希望居兄也遭到不测,以免心中负疚。” 
  “高兄弟,这是什么话?这……” 
  “这是小弟由衷之言、希望你谅解。” 
  船上航十余里,到了江北一座小镇下帆靠岸,另一艘快船已经解缆以待。 
  换船后,船向下航、靠上了南京对岸的浦口镇码头。两入背了早已准备在船上的包裹,洒开大步向风阳赶。 
  居天成一头雾水,又不好多问,只好跟着走。当天晚间在来安汇渡口投宿,落店时,有一名店伙递给高翔一封书信。 
  三更天,高翔催促居天成起来动身,次日入暮时分,竟赶到三百里以果湖北岸。 
  三天后,在安庆府落店,备极辛劳。 
  之后,船上行。两人扮成水客,乘坐普通的客船上航湖广。 
  黄州府,在江北,与武昌县隔辽相望(武昌府的附廊县称江夏县,武昌县即今鄂城)。地连云梦,城倚大江,西望夏口,襟带湘汉,介乎淮楚之交。 
  城西三十余里,地名江口镇。大江从上游团风镇分为三条河道向下流,在辽口镇会合,所以叫江口镇,这里有官渡通向武昌县。 
  镇东十余里,那儿有一处肥沃的平原,阡陌纵横,都是肥沃的田地。有一上村庄,叫红叶贾家庄。这一带的田地,有大部分是庄主贾三爷的产业。 
  庄后有一座小山丘,长满了枫树,金风一起,红叶满山,所以称为红叶贾家庄,贾三爷是本地的名人。 
  庄东至府城,西至江口镇、都是十余里。脚程快的人,半个时辰便可赶到。庄西南三里左右,便是辽阔的滚滚大江,站在庄外的护庄墙上,便可看到滚滚江流。 
  红叶贾家庄地当往来大道,因此走这条路的人,对贾家庄毫不陌生。在府城,提起红叶贾家庄贾三爷,虽不说家喻户晓,至少有一大半人知道他的大名。 
  在府城,贾三爷还算不了什么领导人物、仅算是名人而已。而在汉口镇。贾家出来的一个家奴小厮,也比镇上的父母老大爷高三级。在镇上如果有人惹事生非,只要拍拍这人胸膛说一声是红叶贾家庄的人,大有姜太公在此。与泰山石敢当的效果,保证无人敢管。 
  这天近午时分,江口镇泊了一条小船,上来了两个英俊的青年书生,戴了儒巾,青儒衫大袖飘飘,潇洒出群。尤其是那位身材稍高些的书生,委实中看,人如临风玉树,一团和气满脸春风是个好说话的人。手摇着折扇,潇洒地施施然踱着方步,进入镇口的码头大街,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江口镇是大码头,又是至武昌的渡口。镇上有三四百户人家市面相当繁荣,码头大街更是龙蛇混杂,三教九流混饭吃的地方也是出名的是非之地。 
  刚踏入街口,栅门旁蹲着两名土棍,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歪着缠头巾,脚带松松地,敞开了前襟,露出毛茸茸的结实胸膛,掳高衣袖,露出粗壮结实的手臂,手臂上刺了花、竟然是一条蛇的图案,一看便知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 
  两土棍瞥了两人一眼,缓缓站起。其中一人龇牙咧嘴桀桀笑,向同伴怪声怪气地问:“二哥,你看到了么?” 
  “看到什么?”二哥怪腔怪调地间。 
  “看这两个人是男是女?” 
  “都像。” 
  “也许是龙阳公子呢。” 
  二哥发出一阵怪笑说:“咱们黄州府的爷们不喜男风,喜的是标致妖娇的花姑娘,龙阳公子在这里开了不码头,三弟不可胡猜。” 
  “胡猜?二哥,咱们赌个东道,如何?” 
  “赌什么东道?” 
  “赌他们是不是龙阳公子。小弟上前与他们打交道,一问全知。” 
  “算了,别耽误了正事。他们过去就算了。” 
  二弟举步便走,跟在两人身后,从旁绕过劈面拦住了,双手叉腰裂嘴一笑。 
  两位公子爷先前装聋作哑未加理会,但这时被拦住去路。不理会是不行了。 
  但两人修养到家,相对一笑,摇折扇的公子爷笑道:“居兄这面走好了。” 
  他就是高翔,同伴是居天成,居天成的修养没有他那么好,本待发作,听他一说,只好忍住一口恶气说:“好吧,请先行。” 
  三弟双手一伸,嘻皮笑脸地说:“慢走,太爷有话要问问你们。” 
  这时,称二哥的人也绕过来了,街上人多、登时附近便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却无人上前干预。 
  高翔举目四顾,方注视着对方问:“阁下有何见教?” 
  “你们从何处来?”三弟问。 
  “南京。” 
  “咦!大地方的人。你们的家是不是在秦淮河?” 
  “不是。” 
  “不是?三爷我得看看。”说完,伸手去摘高翔的头巾。 
  高翔退了半步,不悦地问:“你要看什么?” 
  三弟邪笑道:“看你是不是的男人。” 
  “尊驾笑话了。” 
  三弟脸一沉、厉声道:“谁给你说笑话?瞎了你的狗眼!” 
  声落,手奇快地抓向他的头巾。 
  他忍得住,居天成却不是善男信女,抢前一步手出如电闪,反扣住对方的脉门一带,“劈啪劈啪”耳光声暴起,接着来一记短冲拳,“噗”一声正中小腹、扣住脉门的手方行松开。 
  三弟像一条死狗,摇摇晃晃转了半圈,像是烂醉如泥神智不清,“砰”一声仆倒在地,趴伏在街心跪伏如羊,声息全无。 
  二哥本想上前解救,吓得愣住了。 
  居天成拍拍双掌,冷冷一笑,扭头向发愣的二哥冷笑着问:“阁下,你还有什么需要间的?说吧。” 
  二哥吓得退了两步,惶恐地说:“没有,没有,在下没有什么可问。” 
  “那就好,你等会儿告诉这位仁兄,咱们两个南京人既然敢来贵地,就不怕有人出来找麻烦。” 
  “是的,是的……” 
  “他所要问的事,在下已经答复他了。” 
  “是的……” 
  “你还有什么高见?” 
  “没有,没有,在……在下毫……毫无意见。” 
  “那就好。再见。”居天成微笑着说,举步走了。 
  人群纷纷让路、全用不胜惊讶的目光目送他两人入镇而去。 
  走了三五十步,身后脚步急促,有人急步跟上,逐渐从居天成的身侧超过,在相并而行时,那人低声说:“两位公子爷赶快离镇,那群痞棍已在召集人手对付你们了。” 
  居天成淡淡一笑,跟了两步说:“谢谢尊驾的好意,在下会小心的。” 
  那人是个二十余岁中年人,发觉居天成跟上说话,吃了一惊,匆匆急步而走,沿街旁有几名年轻子弟,正冷笑着冷眼旁观。 
  高翔两人毫不在意,信步浏览街景,直趋镇中心的十字街口缓步四顾,神态悠闲。 
  不久,十字衔在望。街道窄小。两旁的店铺相当热闹,不时可看到一些幽暗的小巷。 
  前面一条巷口内,突然跌跌撞撞出来了一个人,走了两步突然“砰”一声栽倒在地、发出数声痛苦的呻吟。 
  高翔一惊,急走两步将人扶起急问道:“站好,尊驾怎么了?” 
  那人口鼻淌血,头青脸肿。居天成惊道:“是刚才向咱们提警告的人,被打了。” 
  高翔掏出一颗救伤丹,将人扶在墙根下,由居天成向一家店铺取来了一碗水,两人替对方服下丹九、拭净脸面的血迹。 
  围观的人不住摇头,没有人敢出头说话。 
  居天成火起、沉声问:“老兄,谁打了你?” 
  “我……”那人虚脱地说.语不成声。 
  “谁将你打成这样的?”高翔也问。 
  “龙……龙江舒……舒四爷的……的人。”那人吃力地说。 
  “他们呢?” 
  “回……回店去了。” 
  “他的店在何处?” 
  “东街龙……龙江盐……盐号。” 
  “我扶你走,到龙江盐号。”居天成暴怒地叫。 
  “不!不……” 
  “走吧,一切我们两人替你作主。”高翔也说。 
  中年人不再拒绝,在居天成的搀扶下,直奔东街,距十字街口约有三二十间的店面,便是经售官盐的龙江盐行,店面相当气派。 
  盐行先一步得到消息,生意不做了。七名伙计掳袖敞衣、在店堂一站,静候对头上门。 
  掌柜的带了一名小伙计,靠在柜上向街心瞧。 
  四名青衣泼皮倚在柜外,流里流气地哼着小调,似乎喝了不少酒,要借酒壮胆。 
  高翔首先踏入店堂,泰然地问:“哪一位是店东?请出来说话。” 
  “店东不在,要买盐么?”掌柜的阴阳怪气地问。 
  “不买盐。出去。” 
  “出去?笑话了。” 
  居天成将中年人放在凳上坐下问:“是哪几个人干的好事?” 
  中年人向四个泼皮一指,说:“就……就是他……他们……四个人。” 
  居天成冷然向四泼皮走近,冷冷地问:“是你们在小巷子里打了他?” 
  四泼皮同时抱肘迎上,为首的人怪笑道:“不错,他是你这小子的什么人?” 
  居天成不再多问,右手一挥,“噗”一声响,反劈在对方右颈根上。 
  “嗯……”这位仁兄仰面便倒。 
  几乎在同一瞬间,居天成左肘一分,“噗”一声顶在另一名泼皮的心窝上。 
  也几乎在同一刹那双腿飞端,大喝一声,“噗噗”两声闷响,另两名泼皮同时被端倒。另一刹那间,四名泼皮全倒了,不堪一击。 
  高翔也同时动手,劈胸抓住了掌柜动弹不得。 
  “哎哟哟……救命!”掌柜的狂叫。 
  七名店伙大惊,呐喊一声猛扑而上。 
  两人一声狂笑,指东打西,只片刻间,七名店伙像撒豆子似的跌满一地,鬼叫连天。 
  高翔重新抓起掌柜的,往盐箱中塞,叫道:“动手!” 
  一切的行动早就计划好了,只须按计行事。高翔开始捣毁店中的生财用具,居天成则捣毁店门拆下招牌,只片刻间,龙辽盐店面目全非。 
  街上观众聚集了百人,没有人敢上前劝解,而且有不少人面露喜色,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有人叫来了街坊,里正召来了乡勇,排众而入,要捉拿闹事的人。 
  高翔站在店堂中,迎着里正淡淡一笑,亮声问:“你来干什么?前天没有人通知你?” 
  里正一怔,惶恐地欠身问:“大人是……是从……” 
  “从南京来。” 
  “哦!这……” 
  “接到通知了么?” 
  “接到了,但……” 
  “那你还不走?” 
  “是,大人……” 
  “在下也将离开,有事到船上找我。” 
  “是。”里正欠身恭敬地答,倒退而出,扭头向随来的乡勇叫:“大家回去,这里用不着你们,走!” 
  一些乡勇赶散闲人,一哄而散。 
  里正带了两名从人,匆匆地出了街口。一名粗眉大眼的青年人急急跟上、猛地一扳里正的肩膀、沉声问:“齐二爷,你这是怎么回事?” 
  里正摇头,苦笑道:“贾少爷这件事我管不了。” 
  “混帐!你管不了?”贾少爷怒骂。 
  “他们是南京来的……” 
  “你混帐!南京来的人你就不敢管?如果是京师来的人。你岂不要向他们磕头了?” 
  “贾少爷,他……他们……” 
  “他们是些什么人?” 
  “前天晚间,舍下到了五位穿军服的大人,他们是龙骧卫的军爷,持有……” 
  左右突然闪出两名大汉,突然架住了贾少爷的双熟练迅速地勤住了,其中一人向里正冷笑道:“齐里正,说好了不许你向任何人透露咱们的身份,你是不是活腻了?” 
  “小……小的不……不敢……”里正脸无人色地说。 
  “下次,你记住。下次你便坐定了通匪的死罪、你给我小心了,滚!” 
  “是,小的记住了。” 
  里正狼狈而遁,两大汉挟了贾少爷,往小巷中一钻,匆匆走了。 
  龙江盐号是红叶贾家庄的子弟所开设,这件事闹大了。这所盐号是附近数十里内唯一的官盐销售店,该店的盐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要吃盐就得买,不买拉倒。 
  该店做生意秤头上倒还公道、只是盐的品质委实令人头痛、有人说里面掺了牛马骨灰,这种灰吃了不伤肠胃,只是出家人大感罪过,好在本地庙宇不多,僧尼甚少。 
  该店也是本镇的痞棍们聚会处,勒索敲榨为非作歹的大本营,今天被外地人拆了店,镇民喜上眉梢,却不敢公然喝彩。 
  不久,大批痞棍们闻风赶来,纠合了二十六名地头蛇,挺刀带枪提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浩浩荡荡拥向码头,后面跟了一两百名看热闹的镇民。 
  地头蛇们更神气了。吵吵闹闹杀奔码头。 
  小船静静地系在码头,船夫看到人潮,发出了一声呼哨。 
  高翔与居天成出舱眺望,淡淡一笑。 
  上游泊了两艘中型客船,突然接二连三跃出十条名大汉,每人手中有一张强弓,腰间有刀,背上有箭袋。 
  码头内侧,十余名船夫打扮的人、突然抓起了预先藏好的弓箭,好快,像一阵狂风,卷入镇民与地痞们中间的空隙,有人向镇民大吼:“看热闹的人快走开,以免枉送性命。” 
  镇民们像潮水般向后退,地痞们却退不了,后路已被截断啦! 
  “站住!”在侧方堵住的大汉们同声大喝,声如乍雷,声震耳膜。 
  三十六名地痞,却有二十余把强弓堵住侧方与后方。谁不怕死?三十六条好汉皆脸色大变,骇然让步。 
  有两位仁兄一看不对,三使六着走为上着,不跑才是傻瓜,向另一例撒腿便跑。 
  弓弦狂鸣,两支狼牙破空而飞。 
  “啊……”狂叫声震耳,箭到人倒、两人的右腿皆被箭射中倒地狂号。 
  “还有谁要逃走?”有人厉声问。 
  谁还敢逃走?二十—四条好汉不约而同丢下手中的家伙,脸无人色。 
  舱面上,居天成大惑不解,向高翔问:“高兄弟,这些箭手是些什么人?” 
  高翔笑笑,泰然地说;“自己人。” 
  “是……是你约来的?” 
  “不错。” 
  “怪事,我……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多朋友?” 
  “小弟在南京便安排好了。他们已早来了五天。” 
  “哦!咱们到底到此地查些什么?” 
  “届时自如,快了。” 
  “你的神通不小呢。” 
  “好说好说,不如此,怎能查出主凶来?快回船准备,这次要穿劲装。” 
  两人回舱换衣,码头上的箭手首领向地痞们叫:“谁是领头的人?站出来。” 
  三十四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人敢挺身出来认罪、每个人,皆需砍下右手的三个指头。”叱喝声震耳,令人闻之心惊胆战。 
  一名粗壮的大汉硬着头皮越众而出。硬着头皮说:“在下贾英,是为首的人。” 
  “哦!你姓贾,很好,带了你的人,在水边跪下。” 
  “这……” 
  “在下自一数至十,数尽而还有人没跪下,将被乱箭射死,一!” 
  只数到七,所有的人皆在水边跪下了。 
  “罚跪两寸香时光,以做效尤,任何人皆不许移动,尔后候命行事。” 
  高翔与居天成,就在混乱中换了劲装,带了兵刃,乘乱悄然走了。 
  两寸香时辰过得很慢、但终于过去了。箭手们皆坐在舱面,香烧过刻痕,为首的人向贾英叫:“在下由一数至三。所有的人必须跳下水去逃命,跳慢的人,将被吊在码头上示众。一!” 
  “噗通通……”水声如雷。 
  江口镇至红叶贾家庄,大路两侧全是田野,路两侧栽了不少杨树与柳树,高的是杨,粗矮的是柳,风一吹,那些密密麻麻的白杨叶,啪啪作响,声传两里外。 
  路走了一半,前面长了六七丈高的大白杨,形成一座白杨林正好歇脚。 
  两人远远地,便看到杨树林前站着两个人,看清了高翔,伸手上指天,下指地,再向贾家庄方向一指,然后隐入林中、沿田野的小径向南走了。 
  “那是什么人?”居天成问。 
  “自己人。”高翔简要地答。 
  “他们是……” 
  “他们是奉命在此等人的,他告诉我贾家庄的人尚未闻警向镇上赶。” 
  “贾家庄?”居天成惊问。 
  “是的红叶贾家庄。”高翔道:“居兄知道贾家庄的人么?” 
  “这个……听说土财贾三爷……” 
  “贾三爷的妻子,居兄该有过耳闻。” 
  “哦!我想起来了,她叫一枝梅董香君。咦!你怎么知道贾家的事?” 
  “呵呵!如果不知道,来这里只为了惩罚一个土霸,犯得着么?” 
  “哦:你是……” 
  “居兄知道白衣龙女的底细么?” 
  居兄成沉吟不语、两人已到了杨树林前、方说:“听说她的女儿是天香门的掌门人,这件事难道与南京盗案有关?” 
  “不久便可知道了。” 
  两人刚席地坐下不久,贾家庄方向两里外,快步来了十余个人远远地便可看清其中有两个妇女。 
  “来了,居兄请先袖手旁观。” 
  居天成吁出一口长气,笑道:“兄弟等候差遣,动手时先打个招呼。”说完,往树干上一靠,冷眼旁观。 
  高翔起身整衣,脱去披风绰在手中,笑道:“但愿来的两个女人中有小弟所要的人在内。” 
  “天香门的人十分难对付,必须小心了。高兄弟,要找的可是一枝悔?” 
  “不是,目下暂且不必找她,天香门最霸道的该是迷香。她们称为天香,香味很特殊,嗅到即倒。”高翔一面说,一面取出一颗丹丸扬了扬说:“居兄,先捏碎塞一些粉末入鼻孔,其余的吞服。” 
  “这是……” 
  “辟香丹,可克制一切迷香。但如果香中有毒,便毫无用处了。” 
  “高兄弟,你对天香门似乎了解甚深呢?” 
  “如果不摸清,岂敢轻易前来找线索?” 
  十余名男女到了杨树林的前缘,距离两人的歇脚处尚有半里地,杨树林中突然响起一声长笑,两名黑衣人突然抢出路中,迎面拦住大喝道:“来得好,红叶贾家必须退出江口镇,杀!” 
  杀字出口,路两侧的草丛中跳出二十余名黑衣人,将十余名男女围住了,双方立即展开了空前猛烈的恶斗。 
  一名黑衣人对付一个,还多了四五名黑衣人在旁看热闹助威,黑衣人都是些一等一的高手,一比一已经胜任有余,二比一更是占尽了上风,只片刻间,便击倒了四五名男女,眼看要全军覆没贾家庄的人一个也难逃厄运。 
  高翔向居天成示意,说:“该我们出收了,那是我们的人,不可下毒手,但也不可露马脚,走!” 
  两人纵出路口,大叫道:“阳关大道,纠众行凶,好哇!算咱们一份。” 
  贾家庄的两位母大虫,已经用上了天香,但二十余名黑衣人浑如末觉,天香失效,因此她们斗志全消、但想脱身却又苦无机会,正急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正危急间,高翔到了,一声怒啸,从丈外扑入人丛。长剑化虹而至,招出狠招“八方风雨”。 
  “呔!”高翔旋身折向大吼,剑攻向围攻一名少女的一名黑衣人后心。 
  黑衣人大叫一声,像是中剑,向侧踉跄前冲,退出战圈怪叫如雷。 
  “铮铮”!高翔又一剑震退了从侧方扑上的两名黑衣人,剑虹一闪,人影如电,又击中另一名黑衣入的右臂。 
  “啊……”黑衣人狂叫,飞退丈外。 
  重围立解,另一面、居天成也像是虎入羊群,所向披靡,杀入核心再向外追袭向外退的人。 
  “扯活!”有人用江湖话大叫。 
  二十余名黑衣人向外飞退,扶了受伤的人,退入树林深处,如飞而遁,逃得好快。 
  贾家庄共来了十三人,有六名受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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