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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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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哥?”狐朋狗友二号与一号对视一眼,笑了。
  受声音惊扰,杨谨回过神,脸色平静地抿了一口酒。
  “杨哥,你觉得怎么样?”
  杨谨垂下眼:“结账,回去。”
  “……啊?”
  杨谨踢了两人一脚,气急败坏道:“啊什么啊?走了!”
  有人叹道:“这么早就回家,果然是乖宝宝啊。”
  杨谨一听这声音,全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警铃响起:“这好像不关你的事!”
  连暯眨眼:“怎么不关我的事啊?你是我弟弟嘛,关心一下弟弟,是作为兄长的我的职责所在啊。”
  杨谨忍无可忍地吼道:“谁是你弟弟!”
  “我也不想啊,可是这是天注定的。”连暯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命运弄人啊!尽管我每次一想到有你这个弟弟的存在,就浑身难受得紧。可是我想,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得学会包容,包容命运的捉弄。”
  杨谨:“……你让开,我不想和你说话。”
  “不行,不能让开。”
  杨谨瞪眼。
  连暯笑得眉眼弯弯:“听说你遭遇了事业滑铁卢,我这个当哥哥的得关心一下你啊。”
  杨谨算是明白了,他还当怎么喝个酒都能遇上他,原来人家是特意来他找他的!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人生需要委婉才能减少摩擦。”连暯前一秒还板着脸说教,后一秒立马勾起嘴角,“是的,我就是来看笑话的。”
  杨谨忍了又忍:“……你需要祈祷你不会受创受挫。”否则,落井下石的将会变成他!
  连暯叹息:“我和你不一样,我就算是哪天受了创,人家媒体也不会报导我啊,我这等小人物没这条件,还是说……你愿意把连氏让给我?”
  前面说了那么多,杨谨就算憋屈得不行,也没有爆发。但此时不一样,连暯这句话踩了他的雷区——他一直把连氏当做自己的所有物,容不得其他人染指。
  杨谨脸都扭曲了,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果然在觊觎连氏!”
  连暯拂开他的手指,笑得云淡风轻:“你关心得太多了,毕竟连氏现在不是你的,你这么关心它,也许连震舟会不那么高兴的。”
  “我……”
  “还是连震舟已经给了你什么承诺?”
  “……”
  “如果都没有的话,你还是不要关心太多。”连暯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道,“不过,这也说不准,连震舟这么疼你,他不把连氏送给你还能给谁呢?”
  杨谨听着他的话没接口,事实上,他能感觉得出来,他回国后,连震舟对他很不满,他先后经历那些事后,对他也越来越失望。连衡死后,他以为可以凭着连震舟的爱得到连氏,可是现在……连震舟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他了,连衡也没有死。
  连暯见他沉默,自知自己的引导很成功。是的,他就是要杨谨以为连震舟会把连氏给自己,至少这有种可能。他乐于离间两人的父子感情。
  他比谁都清楚,连震舟不会把连氏给自己。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连暯不欲久留,于是笑道:“刚刚就听闻你要离开,现在要走了吗?咱们一起?”
  杨谨终于不再沉默:“谁要和你一起!”
  “那可真是遗憾,我还想和你絮叨絮叨呢……”连暯很没有诚意地对此表示遗憾,“不一起的话,我可先要走了?”说完也不等对方的回答,就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杨哥……”
  杨谨的狐朋狗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点搞不明白状况。
  杨谨一巴掌拍在离他最近的那人脸上,怒骂:“刚刚是谁说有帅哥来着,明明长这么丑!”
  “是,是……”
  连暯一脚刚踏出酒店的门,一道碧绿的影猛然朝他劈面袭来,他条件反射地举起胳膊一挡,霎时,玻璃碎片如雪花般飞溅出去!他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一脚踢向偷袭他的人,趁着这空挡,他拭去右眼眼角的血迹——方才的玻璃碎片划伤了他的额头。
  几个人朝他聚拢过来,个个面色不善。连暯不着痕迹地活动了下自己的胳膊,脸上却笑得一派祥和:“干什么呢,哥们儿?大晚上的好好说话,咱们把话说清楚,别太冲动啊,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冲上来可就太难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忆自己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结果是除了杨谨,还真没有得罪其他人。杨谨不太可能,刚才还说着话,不可能这么快就找了人来。
  “好好说话?”一个光头壮汉从一群人中站了出来,“好吧,咱们就好好说,这个人认识吧?”
  一张饱经蹂躏的照片落到连暯脚边。
  连暯的目光从壮汉那胳膊上的青龙纹身滑到地上的照片上,照片上的占屹正朝他笑得欢快。这样的处境,他很难体会到与照片上的某人一样的心情,尽管他的嘴角也是带笑的。
  “认识。敢问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这小子睡了我家老大的马子!”
  连暯的笑容僵硬了片刻:“如果你们已经掌握了明确的证据,我只能说……这太传奇了。”
  占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口了!从小弟的质量已经可以看到老大的质量,这老大看上的女人应该……
  “少跟我废话!现在可明白了?明白了就跟我走一趟吧。”
  “走?”连暯耸肩,“我有点不明白了,又不是我闯的祸,我跟你们走有什么用?”
  他这么说着,眼神扫视着周围的情况,寻求突破的可能。
  事实上,他们也不想找上这人的,只是占屹是星昱的总裁,平日里他们根本近不了那人的身,只好拿他身边的人做文章,据调查这人常常出入占屹的别墅,关系肯定很好,有他做诱饵,不怕占屹不来。
  壮汉嚷嚷:“你跟我走就知道了,废什么话!”
  “可是……”鲜血沿着连暯的侧脸蜿蜒至下颌,他没有去管,兀自笑得像只妖孽,“我现在很不开心,不想和你们走。”
  话落,他一个箭步上前,脚踹到面前人的膝盖,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往地上跪的时机,两手压在他的背上,一个跳跃双脚有力地横扫身边的两人!
  靠着出其不意的攻击制造了缺口,他抓紧机会正想往前跑,可是刚跑两步被反应过来的壮汉一个猛扑,抱住了右脚。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左脚踏向壮汉的脑勺,被躲开了。
  壮汉用力拉了一把连暯的右脚,连暯失衡扑向地面,他赶紧伸出双手去挡。手掌接触地面的刹那,他听到了自己的右手胳膊异常的声响,那是之前受袭留下的。他皱了皱眉,却不敢耽搁地进行着下一轮的攻击。
  “NND,都变木头啦,快点来帮我抓住他!”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就要上前帮忙。这时,几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连暯的眼帘——
  “MD,杨谨你再来晚会儿,爷我就要去见阎王了,干什么都磨磨蹭蹭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众人一愣,看向杨谨一行。杨谨闻声惊讶地看过来,两群人视线相对。
  “好啊,还有帮手啊!一起带走!”壮汉首先反应过来。
  “欸,不是……”
  正想解释的杨谨,回应他的是一记猛拳,正中腹部的软肉!他倒吸了口气,解释的话再也出不了口。
  两伙人就这么打了起来。连暯趁乱溜出了战圈,开了自己的车跑了。
  最后——
  “哎呦,我说,你们都什么人啊?还有没有王法了,怎么乱打人啊!”狐朋狗友一号哀嚎。
  “闭嘴,我打的就是你,怎么着!”
  “我……”
  “我怎么看都少了一个人啊……那小子呢?”
  有目击者喏喏:“……跑,跑了。”
  壮汉怒吼:“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回到家连暯才想起家里没有伤药,独自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半小时后,他出了门拐进了牧久意家。奇怪的是,开着灯的客厅里却不见牧久意的身影,连暯咂舌,心里暗暗决定鄙视他的浪费行为。
  虽觉怪异,但没看到人也好,毕竟他也不想有人来围观他此刻酷炫的造型。
  他这么想着,但有人偏偏不如他所愿——
  “你在干嘛?”楼上传来牧久意的声音。
  连暯停下翻找伤药的动作,转身朝着来人笑得灿烂:“找你借点东西。”
  转身的瞬间,牧久意被他的乞丐造型吓了一跳,那糊了一脸已经干涸的血迹更是刺伤了他的眼。
  “车祸了,还是招人打劫了?”他一边关切地问道,一边朝楼下走去。
  连暯不在意道:“都不是。飞来横祸,和人打了一架。”
  牧久意闻言停下下楼的脚步,问道:“你找什么?”
  “这不明摆着吗?”连暯奇怪地扫了他一眼,“你说我顶着一身的伤来你家找什么?”
  牧久意淡淡道:“我家没有止血消炎的伤药。”
  “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开玩笑了。”连暯眼睛伤瞟,用手碰了碰额上的伤口。
  “我又不爱好打架斗殴,备什么伤药?”
  连暯维持着一只手上举的姿势,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来,目光落在牧久意那张表情缺乏的脸上,直直地看着他。
  “我说哥们儿,这个时候你就别冷嘲热讽了吧,我知道打架不对,可是当时的情况容不得我选择,我确信我也没有打架这一爱好。”
  他算是明白了,牧久意是因为他打架的事和他生气呢!
  牧久意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败给了对他的关心,他叹了口气:“跟我上来吧,药箱放楼上了。”
  连暯看出他不再生气了,也有了心情开玩笑:“可是我浑身都疼走不了路了,要不你背我上去?”
  牧久意头也不回:“你真认为背着比你自己走要舒服?”
  连暯想了想,如果真伤得重了,背着恐怕得压着伤口疼得销魂。尽管这么想了,但嘴上还是说着矫情的话:“和你相依的感觉胜过一切。”
  牧久意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他。
  牧久意亲自给连暯清理了伤口,拿了消炎的伤药给他抹上,此时两人的距离隔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彼此交织着。
  连暯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脸,那是他所熟悉的,但此刻他又读出了点不熟悉的味道——专注的,关切的,整个眼里只有自己的包容,这让他觉得……呼吸变得和睫毛的颤动一样轻缓。
  牧久意拿了消过毒的白纱准备给他缠上,突然注意到面前的人太过安静了,于是轻笑问道:“怎么突然这么安分?”
  回应他的是沉默。
  牧久意更觉奇怪了,这样安静的连暯实在是难得一见,于是他的声音提高了点儿,问道:“在想什么?”
  连暯眨了眨眼,回过神来,诚实地回道:“接吻。”
  牧久意一愣:“什么?”
  “就是……”
  后面的话被实际行动所替代,连暯微微往前一倾,唇压在牧久意的唇上,而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下快速撤离了。
  牧久意先是惊讶,随即很快回过神来,他垂下眼眸:“别闹。”没有责怪亦没有欢喜。
  连暯这个人率性而为惯了,有时候他做了某件事,他未必意识到自己能不能做这件事,只是突发奇想地想做了。牧久意了解他,所以他知道为这件小事而心生在意实在没必要。
  尽管他的心到现在还悸动不已。
  连暯很快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为此心下懊恼,在看到对方没放在心上后又松了口气,同时又更觉……懊恼。
  他说:“抱歉,开个小玩笑哈。”
  牧久意细心地为他缠上纱布后才回道:“不用道歉,负责就行。”
  连暯瞪眼:“不用这么纯情吧?”
  牧久意笑了笑:“想不负责也行,让我亲回来。”
  连暯“好心”地提醒:“智商有欠缺的人,才会觉得这也一种偿还方式。”
  牧久意笑:“我也认了。”
  “那好吧,不过现在我状态不佳,可否先把我身上的伤处理下。”
  ……
  两人当然只是在开玩笑,没有人当真。
  伤口处理完后时间已经不早了,牧久意推了推趴在自己腿上昏昏欲睡的连暯,对他说道:“今晚就睡在这边吧。”
  连暯打了个哈欠,绷着了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想占我便宜啊?”嘴上说着脚已经朝客房的位置走去。
  牧久意想起刚才那个出乎他意料的不算吻的吻,笑道:“咱俩谁占谁便宜啊……别走了,你今晚也睡主卧吧。”
  连暯停下脚步,歪着头看他:“我似乎听到了个‘也’字?”
  他和牧久意的交情睡主卧不奇怪,奇怪的是牧久意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想和他一起?
  “你没听错。”牧久意解释道,“我之前见你身体似乎不怎么好,我怕你半夜发烧。”
  连暯的身体是不怎么好,大火之后免疫能力骤降,这事他和占屹都知道,只是没想到牧久意也会注意到……不得不承认,这份细致的关心,他很感动。
  连暯掩下眼底情绪,像平常一样开着玩笑道:“怕黑想让我陪着就直说嘛,我又不会笑话你,干嘛诋毁我的身体不好?我身体好着呢!”
  不是和牧久意第一次躺一张床上,连暯一个男人当然也不会觉得扭捏,只是有些感概。
  “好像回到了20年前。”转眼,他们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
  “20年前的你可没有现在这么安分。”牧久意侧过头去看他,尽管黑暗里他什么都看不见,“睡觉滚来滚去的,非要我抱着才安静下来。”
  “你现在可抱不下我了。”
  “试试?”
  “试什么呀,两个大男人抱一起多难看,睡觉!”
  “好,睡觉。”
  话落,连暯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下一秒一双手掌住了自己的肩膀,随即属于别人的体温附上自己的。他没有动,直到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他的手微微抬起,最后又放下了,只剩眼睫微颤。
  “晚安。”有人在他耳边轻语。
  似乎只为道一声别样的晚安,做完了这些他就被放开了,黑暗里两人的呼吸都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连暯瞪着眼直到眼睛酸涩他才合上眼。
  “晚安。”
  都是自己的好哥们儿,先后被告白,连暯的态度却完全不一样,前者他立马逃离了,后者他虽然也拒绝了,但这拒绝并不干脆。
  至于原因……
  他之前不明白,现在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连暯以为自己会失眠,但事实却完全相反,他很快就睡着了,而且一夜无梦,也很幸运地并没有出现发烧之类的症状。他醒来后时间已经不早了,牧久意去了公司,而自己因为受伤再次翘班。
  连暯没有呆在牧家,他回了自己屋,换了身衣服去了占屹的公司。
  虽然不常来这儿了,但“人气”尚存,不少人还记得他和占屹的“特殊关系”,于是没有通报他也一路畅通无阻,顺便收获了无数侧目。
  有相熟的人还凑过来开玩笑:“你这是咋了?被S|M了?”
  连暯也表现出了他的无节操无下限无羞耻感的三无精神:“被你真相了。”
  “要节制啊……哈哈……”
  “没事,下次换占屹了。”
  “呃……”
  ……
  进了办公室,占屹也被他的造型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不记得了?这可都是拜你所赐。”
  “我确定我不梦游。”占屹观察了下他的伤势,见并无大碍后松了口气,“虽然我时常会有想削你一顿的冲动。”
  连暯扯着脸皮笑:“你说什么?”
  “咳,我正经问你话呢,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听说你睡了一个姑娘,还是一个有主的姑娘?够重口的呀现在。”
  “……”占屹想了一会儿才从自己的记忆角落拎出来一个模糊的身影,“哦,你说的是八宝吧,这是个误会。”
  连暯点头:“八宝?好名字。”
  “……我们没有关系,我只是帮她一个忙。她不喜欢那个混混,所有借我当下挡箭牌。”
  “哦,雷锋同志辛苦了。”
  “……你能好好说话么?”
  连暯摇头:“不能。头疼。”
  “……”占屹被噎了下,“我不是同情心泛滥,我帮她只是因为她帮过我。”具体帮的什么忙,他不想赘述,去酒吧忘了带钱包这样的错,他犯过一次就够了,没必要说出来,怪丢脸的。
  “互帮互助,相亲相爱,这很好。”连暯拍了拍他的肩膀。
  占屹已经不想在事情原委上做再多的解释了,反正某人也不会听:“……我会解决的,那几个混混。”
  “不用你。”
  “为啥?”
  连暯笑得高深莫测:“因为会有人解决的。”
  当天下午,北城派出所拘留了几个小混混。
  派出所所长恭敬地送连家公子出来,笑得谄媚:“您还有什么要求?”
  杨谨顶着青紫的脸,皱着眉:“只是不想再在F市看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八宝

  下班后,连暯随占屹去他家,车子减速路过别墅区门口,突然一横空飞来的不明物以优美的姿态吧唧亲吻上车窗,碎尸当场。占屹吓得猛踩刹车,透过被黄不拉几的一滩,见一人款款而来。
  车窗慢慢落下,一张脸出现在车窗前,那人见车主傻愣着,她眨巴着眼露齿一笑。
  连暯朝着驾驶座的方向微微倾身,目光逡巡在那张浓妆艳抹看不清原本面貌的脸上,短短两秒钟的鉴定后,他语气肯定道:“八宝。”
  来人目光越过占屹看向连暯,有点惊讶:“你认识我?”
  “听说过你的名字,现在见了你的人,发现你的名字……”连暯目光落在那五颜六色的脑袋上,细数过去,心中也为那比彩虹还多一色的发色有点小吃惊,“比较……外显。”
  八宝爽朗一笑,接下了他的“赞赏”,虽然她有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是吗?”
  “是的,非常外显。”连暯诚恳地点头。
  回过神来的占屹赫然发现两人已经愉快地聊了起来,俨然视自己无误,于是怒了:“八宝,你怎么在这儿?还有这是什么?”
  说话间,他不忘死死地盯着那黄白的一滩……谈话的这会儿功夫,那粘连着几片硬壳的粘稠物已经干了个边儿,腥气四溢。
  他更恼怒了。
  “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找你。至于这东西……”一阵叮当响后,连暯两人见八宝微一蹙眉,惊呼,“呀,我的鸡蛋破了俩!”说完,用两根手指从自己的挎包里捻出一包同遭不测的纸巾,“原本想让你擦擦的,现在……还要吗?”
  把鸡蛋放在挎包里……
  连、占两人:“……”
  占屹嫌弃地嗤鼻:“把它拿开!快淌下来了!拿走你的东西!”
  “哦。”八宝淡定地甩了甩纸巾上的蛋液,而后更加淡定地将它丢回自己的百宝箱,拉上拉链拍了拍。
  车里的两人同时听到了包里不明破裂声。
  占屹咽了咽口水:“……你干嘛把鸡蛋扔我车上?”
  “这是意外,我原本想拿他丢那边的保安同志的,谁知道你的车正开过来。”
  稍稍打盹儿的某保安同志一醒来发现出事了,正准备过来就听到了直指自己的发言,脚步不由顿了顿。
  “……”太无辜了他!
  “是我的错。”占屹抽了抽嘴角,“你没事想进局里遛一遛?”
  “谁说没事啊?我已经被他拦在外面22次了!”
  “……你难道就没发现这是他的职责所在?”占屹有些无语,谁见了她这装扮也要拦住问一问吧!他不禁想问,当初在酒吧,他遇上的为什么是她呢?
  八宝还想说什么,这时保安走了过来:“占先生,出什么事了?”
  一直在旁看好戏的连暯说道:“没事,遇上了一朋友……上车吧八宝,咱们回去再说。”
  “不……”占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八宝已经顺从地开了车门,车门闭合声堵回了他后面的话。
  “你这人真好,比占屹好。”上了车的某人闲不住开始和副驾驶絮叨。
  “是吗?”连暯笑得十分伪善。
  八宝目光落在那笑脸上,恍惚了下,声音也有点儿飘忽:“比占屹好看。”
  车速猛地快了许多。
  连暯扫了一眼占屹:“哪里。”这带了一半承认意思的谦虚回答,足以看出连暯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八宝没听来。
  “你叫什么名字?”
  “姓连,单名一个暯字。”这装B的回答……
  “哪个mu?”
  “日莫暯。”
  “连名字都这么独特。”
  ……
  进了占家,八宝四周打量着屋里的摆设,目光所及之处都干净整齐,不由惊讶:“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丢三落四去酒吧不带钱包的人啊。”
  从这句话中,连暯似乎明白了之前占屹闭口不提的帮忙帮的是什么忙了。
  “都过去了,你能别再说了吗?”
  事实上,占屹也是在商场拼搏的人,该有的谨慎不缺,他会在这件事上忘记了,是因为那时他正困扰于对自己好友的感情里,所以才会……
  “为什么不能说,这是我俩结缘的前因啊!”
  “我只想说,结缘这个词用得颇为微妙。”
  “你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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