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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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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久意一点没有被抓包后的羞赧之色,还试图狡辩:“我路过。”
  连暯此时很想用占屹经常对他说的那句话回他,事实上他也确实用了。
  “你在质疑我的智商?”
  牧久意轻笑了声,算是承认了:“我跟着你过来的。”
  “你也想抢新娘?”连暯一脸正色,“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没有人比萧明杰更喜欢她了。”虽然嘴里这么说,但他心里知道牧久意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我真心恭喜他们。”
  两人并没有傻站在门外,而是沿着走廊朝着会场走去,期间你一句我一句地调侃着,默契得像是磨合多年的朋友。而牧久意像是已经忘了要与这个人远离的想法。
  “你为什么跟着我?”
  “在会场见到了你,想跟你打声招呼,所以就跟着你了。”
  连暯不无讽刺地说:“你想打招呼的心真是执着,竟然坚持到了听了这么长的壁角。”
  牧久意煞有介事地点头:“是的。”
  连暯:“……”他现在才知道,牧久意的脸皮竟然可以这么厚,所谓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形象都是假象!他的脸皮厚得都快赶上在占屹心里自己的脸皮了!
  牧久意看了他几眼,突然问道:“你喜欢男人?”
  连暯眸光一转,似笑非笑地回视对方:“你猜?”说话的同时,他退后了半步,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上牧久意的腰,很有暗示性地摩擦着。
  牧久意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下,脸上神色不变,他既没有甩开那作乱的手,也没有出言训斥,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
  “不猜。”
  没看到他变脸,连暯有些失望地收回自己的手,看着自己圆润的指尖。
  “你真无聊。”
  牧久意没说这句话也是他想对他说的,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也许。”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很快临近了会场,连暯想起了在A市时牧久意的话,鬼使神差地问了出口:“你和你喜欢的那个,和我长得像的女孩怎么样了?”
  已经离会场很近了,喧闹声一阵阵传来,但牧久意却觉得喧声离得很远。这一刻,他的目光十分专注地落在他身边的人身上,他说:
  “我觉得他回来了。”
  相似的面庞,熟悉的相处,每每让他失神的神态,即使是第一次见面,潜意识里却不抗拒他的存在……这些许多许多的画面,让他有种朦胧的感觉,他的那个他回来了。
  牧久意的话很轻,刚落下就被淹没在了喧闹声中,连暯隐隐约约听得不怎么真切。
  “你说什么?”
  “我说……”牧久意笑了笑,“你管得太多了。”
  ……
  连暯不想和牧久意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到会场就遁了。牧久意毫不吃力地在影影绰绰的人群中辨别出他的身影,无声地勾起嘴角。
  最初相遇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他错以为这是有人想借着那个人的影子对他做些什么,其实是那个人回来了吧。
  “你和连暯先生的关系看上去很好啊。”
  有声音从身后传来,牧久意回头见一个熟悉的人站在他身后。
  “如果可以,我希望更好,萧叔。”
  萧亦远目光落在远处:“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我也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酒醉

  这场浩大的婚礼,观礼的人了,不管表面上如何,暗下总免不了和身边人唏嘘几句。尽管不管人家是好是坏,和他们都没有半毛钱关系。
  “男才女貌,看上去倒是挺登对。”
  “是啊是啊。”
  “就是这女孩的家世不怎么样,配萧家公子倒是高攀了。”
  “是啊是啊。”
  “不过听说为人倒是不错,这样一来也什么可说的了,现在的年轻人嘛总是任性了些,只要不出格还是能被接受的。”
  “是啊是啊。”
  “如果是我的儿子……”
  一直目视着一对新人的中年男子突然意识到身边的人有点不对劲,这狗腿到极点的附和声比之自己的朋友,似乎年轻了许多……他狐疑微侧过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盛着满满笑意的眼睛,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有着一张令他倍感熟悉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身在梦里。
  而且是噩梦。
  连震舟张了张嘴,声音却像是卡住了般,没有说出半个字。
  连暯一脸无辜地解释:“你的朋友刚刚离开了,看样子是去洗手间了。”
  连震舟惊疑不已,心神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一时之间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五感只剩下了视觉。
  “连先生……”
  连震舟终于回过神来,只是心绪未平,面上却做得滴水不漏,刚刚那个被震惊得钉在原地的人不在了。
  “你是谁?”
  连暯得体地微笑,双眼弯成月牙儿,对对方显得不怎么礼貌的提问给予了最大的包容:“我叫连暯,是名演员。”
  连震舟一副被戳中了雷区的模样,反问:“你姓连?”
  连暯更无辜了:“我不能姓连?”
  连震舟这才意识到自己无理取闹了,解释道:“只是见姓连的人不多,没想到遇上了同姓。”
  连暯目光下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和连先生一个姓,我觉得很荣幸。”
  连震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和他同姓的年轻人,目光暗沉,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长得和我所认识的一个人有点相像。”
  连暯“惊讶”地抬眸,而后恍然大悟:“连先生说的是……你自己?”
  连震舟瞬间脸黑了,生硬地说:“不是。”
  连暯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是我僭越了。”
  连暯和连震舟并不怎么像,他生得更像自己的母亲一些,只是和连震舟一起生活得久了,所以让人觉得有那点相像。
  虽然道了歉,但关系并没有得到缓和,连震舟一直绷着脸,也不愿和他说话了,说了句“抱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迫切的模样,好似某人是病毒一样。
  连暯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他底下头,嘴唇动了动:
  “恶心。”
  “你说谁?”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连暯受惊抬头,见萧亦远从自己身后绕过来,友善地朝他微笑:“你在说谁?”
  连暯放下心,扬起大大的微笑:“我说我喝多了,觉得有点恶心。”
  “是吗?”萧亦远没有点破,即使两人隔得这么近,他也没从他身上闻到酒气,只是关怀地拍了拍他的肩,“虽然年轻,但酒精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少喝点。”
  连暯受教了:“好的。”
  “先玩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嗯嗯。”
  只是一个偶然的相遇,连暯并没有将它放在心上,萧亦远离开后,他就将他抛在了脑后。在会场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乐子的他,深感无聊地远离了会场朝着后园走去,没想到远远地看见了牧久意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说着话。
  连暯笑了笑,没有去打扰他们的意思,而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打盹,只想着婚礼结束后就回去了。
  连暯捂着酸痛的脖颈站起来,啧啧了两声,他深感自己随遇而安的本事又拔高了一度,至少在几个小时之前,他没想到自己真的会在这种地方睡了几个小时。
  希望在他睡觉期间,没有人来围观过他!
  连暯出去的时候会人群已经散了,只有几个侍者在忙碌着收拾清场,大家都在忙碌中,所以作为唯一一个坐着不动的人,可想而知其瞩目度了。
  连暯一眼就瞧见了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的牧久意,他随手拉住了一个侍者,问他牧久意在那儿干嘛。侍者回他:“那位先生在等人。”
  “等谁?”连暯下意识地问道,问完了才知道自己干了傻事,侍者应该是不知道的。果然侍者一脸茫然。
  连暯放了侍者:“你去忙吧。”
  连暯想了想还是抬步像角落里的人走去。
  牧久意喝酒了,还不少。这是他靠近他时就闻到的。连暯手指扣了扣桌面,牧久意闻声顺着他的手抬起头看他,然后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来了。”
  连暯有些意外:“你在等我?”
  牧久意点头,仰视的角度似乎让他觉得有点不好受,他的手臂撑着桌面站起来,脊背弯成一个细小的弧度。连暯看着他,不能分辨他是不是醉了。
  “你在后园睡着了,我怕他们把你关在后面了。”
  连暯:“……”他是该为果真被围观了感到悲愤呢,还是该为被关心了感到欢喜呢?一时间不知怎么抉择的他只能干干地看着对方。
  连暯问:“一起走?”
  牧久意答:“好。”
  连暯正想观察他是不是醉了,结果……果真是醉了。表现在,牧久意才走两步,就左脚绊右脚差点扑地。连暯伸出手扶着他,想着自己在回家之前还有个差事得办了——送酒醉的牧久意回去。
  这让连暯不得不恶意地想,牧久意等他不会是为了赚个免费的司机吧?
  不管怎么想,连暯还是得开车送牧久意回去了。
  酒醉的牧久意很安静,不吵不闹,只是有一个癖好——盯着人看,而且是直勾勾地。连暯开着车,偶尔扫过后视镜,准能被镜子里那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吓得一颤。虽然牧久意帅得天怒人怨,但被再帅的人这么盯着,也怪渗人的。
  冒着被开罚单的危险,连暯一路飞奔,终于结束了这段诡异的路程。
  连暯熄了火,转过头去问坐得笔直的牧久意:“你记得回去的路吗?”
  牧久意点头:“记得。”
  “那我就不送你上去了。”连暯松了口气。
  “好。”
  “……”
  “……”
  牧久意虽然嘴上是应了,却仍做得端正,而且看上去也不准备起身了。连暯顶着对方的目光,无语地开了一瓶水递给他。
  “喝点水?”
  牧久意说:“好。”然后……没有然后了,他的手安安稳稳地放在自己腿上,丝毫没有动一动的意思。
  连暯:“……”
  仰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水,连暯拧紧了瓶盖将水扔回原处,扯了安全带下车,再开了后门,有点无奈了。
  “下车,我送你回去。”
  这次牧久意倒没有只给出空头承诺,愣了两秒就乖乖地下了车,自动地靠着连暯的肩膀,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近在眼前的侧脸。
  连暯嘴角抽了抽,还是伸出手扶着他。
  回到牧久意家里时时间已经不早了,连暯将牧久意推倒在沙发上,自己压着对方掏出手机给占屹打电话。牧久意也不闹,他甚至伸出手揽住他的腰。连暯觉得有点怪异,刚想说话电话响了,于是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话上。
  “不会来了?”接到电话时,占屹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连暯眨了眨眼,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有美女邀我过夜呢,此等美事哪能拒绝。”
  电话里停顿了两秒,占屹的声音微微提高了点:“你不会真把新娘给拐跑了吧?”
  连暯失笑:“我倒想呢,只是人家宁死不屈啊。我向来不会勉强人,所以只好转移目标了。”
  “我信你才怪。”占屹嗤笑。
  “你不能否认我的魅力~”连暯正投入地打着电话呢,无意间对上了那双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眸,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又是短暂的停顿。
  “……你,你发什么春呢?就算你想证明你的魅力,对着自己兄弟发功,你不会觉得羞愧难当吗?”
  连暯:“……”虽然他偶尔会小小的调戏一下朋友,但这次可真冤枉他了。
  ……
  挂了电话后,连暯推开牧久意的手,毫无愧疚感地丢下主人自个儿去了主卧。
  牧久意看着连暯的背影,勾起嘴唇无声地笑了笑,眼底的算计毫不掩饰。
  半夜,酣睡中的连暯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

  
  许是心里那点微末的愧疚在作祟,连暯“早早”地起了床,当然这个“早”是和平时起床的时间相比。事实证明,他认识里的“早”明显迟于其他人。至少当他眯着眼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楼时,楼下已经坐了两个相谈甚欢的人。
  一个是他熟悉的牧久意,另一个……他也不陌生。
  连暯眼睛睁得大了些,倚着护栏饶有兴致地准备听壁角。只是他这举措还没来得及实施就暴露了,他只怪天时地利人不和,人家主角不配合,他唯有失望了。
  连暯觉得坐在楼下的另一个人不陌生,是因为他曾两次见过她,最近一次还近在昨天,虽然隔得远,但视力不错的他一眼就认出了在婚礼上和牧久意在一起的是在A市见过一面的被介绍为萧家千金的女孩。
  萧明曦没想到这个家里还有他是其他人,怔愣了间,身边的牧久意已经站了起来。
  “早。”牧久意温和地笑了笑,丝毫没表现出自己的房间被人霸占该有的情绪,应该说牧久意这个人是最爱不形于色的,将所有的情绪都埋于心中,时常挂着微笑的面具,“昨晚睡得好吗?”
  连暯目光从萧明曦身上滑过,再落到牧久意身上,这期间眼里的情绪也发生了些变化。他的眸光闪了闪,笑得暧昧中藏着意有所指:“不好,腰酸背痛。”
  萧明曦闻言,富有深意的目光落在连暯腰间,脸色有点白。
  牧久意失笑,没有拆穿他:“要吃点东西吗?我去帮你拿点过来。”说完转身去了厨房,将“战场”交给两人。
  连暯从楼上下来,一点也不认生地坐到牧久意之前的位置上,“萧小姐?”
  萧明曦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你认识我?”
  连暯假装没看到她的疏远:“牧哥经常向我提起你。”
  “经常?提起我?”萧明曦因为这句话脸上瞬间有了光彩,她有点急切地问道,“他都说了我什么?”
  “他说……”连暯扭捏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他说你很好。”
  萧明曦有点呆:“很好?”这话什么意思?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萧明曦暗自琢磨着。
  连暯眼中的兴味更浓,只是关心点错误的萧小姐没注意到。“对啊,他还说让我不要担心。”
  “你不要担心?”这话从何说起?萧明曦更加琢磨不透了。
  连暯脸颊飞红,似乎有点局促。他抬眸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有赶紧低下头,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萧明曦感到莫名其妙。
  萧明曦真真切切不懂了:“……你想说什么?”
  连暯再次看了她一眼,似乎下定了决定般,喏喏地说:“不是我想说,是牧哥说,他说……他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如果哪天和别的女人有了什么交集,那一定是因为他只是想留下继承人,会陪在他身边的一定是我,他让我不要担心。”
  说到“别的女人”时,他怯怯地抬眸看了萧明曦一眼,好似是因为善意才故意隐瞒了某个名字一样。
  萧明曦脸色越发苍白,眼底不可抑制地染上了怨毒,她极力地克制着才没有咆哮出声:“你胡说!”
  专注抹黑别人五百年的连暯此时的心情是愉悦的,但又不能把这种愉悦表现出来的他是憋闷的,他强忍着笑意低下头,那低头的模样又有一种似乎是被发怒的某人给吓住了的错觉。
  “我,我没有。”
  萧明曦发誓,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了他嘴角泄露的一丝笑意!这真是一个伪善的人!
  萧明曦深吸了口气以平复自己过激的心情:“你凭什么认为我相信你?”
  连暯看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牧哥也没站出来否认,不是?”
  “呃……”萧明曦惊讶地扭头,果然看见手里拿着托盘的牧久意,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不知道听了多久。萧明曦笑容有点僵硬,“你怎么站在那里?”
  “看你们说得开心,不想打扰。”牧久意走过来,将手里的托盘搁在桌上,朝连暯说,“吃点?”
  开心?
  萧明曦的姣好的面容有点扭曲,她现在“开心”得想把托盘里的东西全糊在某个人的脸上!
  连暯倒是真开心了,于是胃口大开,顶着一道阴森森的目光,吃得不亦乐乎。
  萧明曦心理极度不平衡,于是想要搅得别人也不开心。
  “久意哥,他刚刚说……”
  牧久意打断她的话,语气温和:“萧叔刚刚还向我问起你,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明曦,别让你二叔担心。”虽然很委婉,但其中逐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萧明曦有点委屈:“可是,我才刚到F市,都没有好好玩过,你要陪我。”
  牧久意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我有点忙,我让我的助理陶沫陪你?你们都是女孩子,也好说说话。”
  萧明曦不依:“我只想让你陪。”其实萧明曦敢这么不依不挠,是因为牧久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好像不管你提了什么无理的要求,都可以得到包容,这种溺死人的宠爱最能让人沉惘。
  就像现在,明明是在说拒绝的话,却因为过于好脾气让人觉得有回转的余地:“我真的很忙。”
  “我……”
  “对,他真的很忙。”连暯截断萧明曦的话,“他还要送我去医院,没时间陪你。”
  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连暯,一个愤怒,一个惊讶。
  萧明曦:“你哪里看上去像需要去医院?!”
  “这确实是不能用看的。”前一秒看上去还是个好人的连暯,后一秒就抱紧了肚子,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牧久意,“牧哥,陪我去医院吧,我好像吃撑了。”
  萧明曦眼角一抽,惊怒于这人竟然敢把她当傻子耍,更让她惊讶的是,之前还一直推脱的牧久意,居然什么都不问地应了。
  牧久意:“好。”
  连暯情意绵绵:“牧哥,你真好。”
  牧久意语意关切:“很痛吗?”
  萧明曦愤而摔门而去。
  连暯淡定地从门上收回目光,转向牧久意:“有消食片么?还真吃撑了。”
  “不去医院了?”
  “我怕医院不收我。”
  牧久意拿了消食片给他,又给他倒了杯水,看他吃下后,才问道:“好玩吗?”
  “还好。”
  牧久意无奈地笑了笑,也没说他的不是,在某些方面看来,他真的是好脾气到了极点,什么人到他面前,都得被他宠坏。特别是像连暯这种得寸进尺的人。
  连暯很不要脸地给自己脸上贴金:“说起来,我也是站在正义的一面。”
  “哦?怎么说?”
  “你都说有喜欢的人了,还对着别的女人柔情蜜意。”连暯一脸正色,“我不惜毁坏自己的形象,为你赶走了桃花,保护了你和你那一位的爱情。”
  “在你的故事中,我的形象似乎更不好。”牧久意阐述着这个事实。
  “这都是剧情需要;不要在乎这些小节。”连暯拍板,“结局就是,桃花走了,这也就够了。”
  牧久意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我昨晚醉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没事,邻居一场嘛。不过……”连暯故意拉长了尾音。
  牧久意很给面子地接口:“什么?”
  连暯皱着眉头数落他:“你喝醉酒后也太闹腾了,一直抱着我说喜欢我什么的,你这醉得连男女都分不清了?”所谓歪曲事实,张口谎话也就是他这样的了。
  牧久意闻言,眉眼都染上了笑意:“抱歉。大概是你长得比较像我喜欢的人吧。”
  连暯一副“大人有大量不跟人计较”的模样,状似无意地问:“我看你喝醉后和平时不大一样,你有没有醉到……酒后乱性的情况?”
  在牧久意认定连暯就是连衡之前,他听到这个问题,一定以为他是随随便便问的一句话,可是把连暯代入连衡后,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随便的一句话。而是连暯想要确认什么,或者说这是连暯为他想的理由,为那场确实发生了,连牧久意都没料想过会真正发生的……性|关系。
  连暯玩笑似的说,牧久意曾轻薄了他,占屹也当玩笑来听。连暯的话真真假假,占屹也错把真当做了假。连暯是个随性的人,或者说一直活得没心没肺,但有些事他记住了,并成了心结。
  比如说,他在酒醒后发现自己和好友发生了关系,比如说好友丢下他走了,再比如说一场大火差点埋葬了他的生命。这前后连贯,这其中因果,连暯不愿想。
  当身边的人都想置他于死地,他真切地希望这其中没有他所依赖的那个人,不然就太悲哀了。
  心底还是相信挚友不会背叛自己的,但总怕命运开了玩笑,所以事后几年他没有去找他袒露,大概就是怕了那万中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

  【连衡感觉自己喝了很多酒,整个人似浸泡在水里一样沉甸甸的;每个细胞都随着酒精发酵,他觉得很热,尽管如此,他也不愿放开眼前的人。
  他孩子似的抱着他大哭,有些委屈——他什么都没做,但所有的人讨厌他。
  弟弟杨谨不喜欢他,继母杨氏讨厌他,父亲把他当空气似的无视他。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错,竟神奇地让一家人都讨厌上了他。他负气离开家住到酒店,负气地喝了很多酒,虽然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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