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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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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随便找个工作,好歹能赚点生活费。”
  陈悠然挑眉,“大姐还是大一的暑假回来的吧。去年春节和大二暑假,都没回来。今年春节竟然还不回来?”
  “大姐也是为家里着想,B市那么远,来回一趟可花费不小。”
  “是吗?”
  陈悠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姐陈颖慧,是三姐妹中长得最漂亮的,也是最有灵气的,性格活泼开朗,人也能说会道,学习又好,用乡亲们的话说,那就是鸡窝里飞出来的凤凰,将来肯定不得了的。
  只是陈悠然却知道,大姐有个最大的弱点就是,虚荣。
  其实人谁没虚荣心?
  可是有虚荣心,却又不懂得调节不懂得控制,那就危险了。
☆、20
  
  没等到初二,初一下午,周衍之就走了。
  陈悠然也懒得管自己被小叔卖掉多少了,想要哄骗小叔和父母他们,陈悠然只需要花些心思就能办到了,可若想在周衍之面前自圆其说,那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连爸妈和小叔都懒得去哄,又怎么会去花心思跟周衍之解释。更况且在周衍之面前,那绝对是越解释破绽越多,他才不会去做这明显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什么都甭解释,爱怎么猜爱怎么想都随便。
  只是让陈悠然有些郁闷的是,小叔对周衍之的印象太好了,说人家果然是有见识什么的。而陈国安和林岚,真以为开办代料加工厂的钱,是周衍之给的谢礼,又有陈悠然多番交代,说周衍之不喜欢再提起这件事,所以陈国安和林岚,怕周衍之不喜,都不敢当面谢他。嘴巴上不能说谢,那就只能用行动表示了。
  总之,周衍之这一趟,俘获了陈家除了陈悠然之外的所有人的心。
  春节就这么过去了,正月十八,张寨大伯家的大堂姐张月华,出嫁。
  陈悠然跟着爸妈和二姐一起去帮忙,当然,也是喝喜酒。
  张家没有别的旁支,不然也不会招赘了。
  所以张月华出嫁的时候,名义上是没有合适的去送亲的。但如果说从大伯陈国富那儿算的话,陈悠然和父亲小叔,都是合适送亲的人。
  不管怎么说,几家亲戚的关系都很好,之前在相看好了之后,陈国安就已经答应下来,到时候来送亲。
  陈悠然也被带上了。
  母亲林岚和二姐陈佳慧就留在大伯家,跟大伯大伯母在家里。
  陈悠然跟父亲小叔一起去送亲,到男方家参加婚宴。
  ……
  以前觉得农村的婚礼习俗很麻烦,可是现在看来也挺有意思的。
  可惜这年头没人用得起轿车,以前是牛车,现在升级为自行车了。
  新郎骑着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车头绑着红纸裁成的大红花,新娘坐在后座。
  送亲的、送嫁妆的,也都骑着自行车,驮着各种嫁妆,大件儿的已经提前用板车送过去了。
  一路上,人们唱着歌,吆喝着。平日里根本不舍得买的糖果瓜子,有人一边走一边撒,村里的孩子们追着车子要。
  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或许是阅历不同,心境不同,陈悠然觉得这样的画面看着很舒服。
  正如,现在过年,没有几百几千的压岁钱,没有琳琅满目的货物,没有国内游国外游的消遣,可年味儿很浓,人们是真的很兴奋地在过年,小孩从年头一直盼到年尾的这么几天。
  到了十几年后,过年对于人们来说,除了放假已经没有更多的意义了。人们也都在抱怨,年越过越没有年味儿……
  其实很简单,现在的小孩子,只有在新年的时候,才能买一件新衣服,平日里的衣服都是大孩子或者大人的衣服改的,平日里跟家长要一毛钱买零嘴,都是极其艰难的事情……
  而多年后,随时想买衣服就买了,哪怕是衣服多的穿不完,也会在看见喜欢的衣服时,不太犹豫地买下,至于吃的就更不用说了,后世的小孩子,哪怕是农村的,也天天都有零花钱的,当然,数目上不能跟城市比。
  陈悠然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能够重来一次,一点一滴地感受这些之前从没留心过的东西,就好像是在一点点完善自己的人生!
  男方家是在距离张寨十几公里的地方,不算太远。正好这几天也没下雪,路也好走。
  到了地方,一挂过年都舍不得买的长鞭炮,十几米长,放了五分钟,炸了一地火红的炮纸,相当喜庆。
  新娘子被男方的伯娘婶婶们,撒了满身的麸皮、玉米、稻谷甚至是白面,然后就是跨火盆。
  再往里走,堂屋里,神台上摆着各种供奉的东西,前面放着两张厚重的大椅,新郎的父母坐上去,拜天地,拜高堂,对拜。然后并非是送入洞房,而是拜见男方的爷奶、伯伯伯娘、叔叔婶婶、舅舅舅妈之类的主要亲戚,俗称认人。
  然后才是让新郎把新娘抱或者背去新房。
  亲戚邻里们也都跑去新房,对着一对新人起哄,什么咬苹果啦,喂糖果啦等等的,就是要看紧张羞涩的新人出丑。
  哄闹一番过后,新娘留在新房里,跟前来的女客聊天说话,新郎则去外面陪客。
  陈国安陈国强还有陈悠然这些,可是送亲的大客,必须要好好招待的。这边的风俗,如果大客招待不好的话,那可是要让人戳脊梁骨笑掉大牙的。
  新郎老老实实地叫了陈国安陈国强二叔小叔,又招呼陈悠然吃瓜子喝茶。
  一众人坐着聊天,等着开宴。
  “传志,你那沙场生意咋样?”陈国强问道。
  林传志笑着答道,“还行。这两年盖房的人家多了,沙石都好卖。我那边弄得晚了,人家那几家做的早的,这会儿都发大财了。”
  “石场也行,就是太危险了。”
  “不怕,管理好就不怕。咱又不是那种黑心的只管赚钱的,只要不太贪,悠着劲儿,没事儿的。”林传志笑道。
  因为是做生意的,林传志看起来挺圆滑,一点儿也不像是普通农村青年那般木讷。
  “说的对,安全第一。真要是开石场的话,各种证件可都得办好,等上面全部都批下来才能干,可不能随随便便不守规矩。咱是本分人家,不图钻营。”陈国强交代。
  林传志点头,“小叔说的对。我原本是打算自己找,再跑关系办开采证爆破证之类的,没想到云县那边,正好有一家石场要出手。我跟人去看过了,那石场很大,而且开采条件很好。最重要的是,各种证件都齐全。那老板是Z省的,说是老家的公司出事儿了,急需钱,就便宜出手。我看价格合适,就想盘下来。”
  陈国强想了想,“问清楚了没?照你说的条件那么好的话,怎么没别人要?”
  “我也想过了。不过也没啥,那老板要价虽然低,但是要一次性付清。我去看的时候,还有俩老板也在看也想要,但是听说要一次性付款,不拖欠,他们考虑再三,还是觉得一次拿不出那些钱。”林传志道。
  “那你这资金够?”
  “我准备把沙场给停了,河道里沙子挖得差不多了,我从熟人那儿听说上面不准我们这些小采沙场再开了,要办大型采沙场。趁着现在文件还没下来,我打算赶紧把沙场出手。再加上以前家里的积蓄,再借点,也够把那石场盘下来了。那石场的手续可都正规的很!那个价钱肯定不亏的。”林传志越说越兴奋。
  陈国强也很高兴,“你把握好就行,别出啥问题。”
  “我也找本地人打听过了,那石场没啥问题的。”
  ……
  陈悠然的手指忍不住在桌上轻叩。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云县的石场,可是出了一件大事!
  按照林传志的说法,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石场。
  前世那石场事发的时候,他已经南下了,对此并不是很清楚,只是跟同乡闲聊的时候听到的。
  那时候,他也根本没把入赘出去的大伯当亲人,对大伯家的事情自然也不关心。所以自然不知道,那个在这石场上栽了的倒霉鬼,是不是他的堂姐夫。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就是了。
  只是,今天这大喜的日子……                    
  
☆、21
  
  中午,喜宴。
  陈家几人作为送亲的大客,被男方猛灌。
  根本推辞不掉,大家也都不讲究喝酒适量什么的,以灌倒大客为荣。
  陈国安和陈国强都喝得不成样子,就连陈悠然也喝了几杯,借口受不了,躲了出去。
  堂姐夫林传志酒量很好,敬了两圈酒了,除了脚步有些虚浮之外,竟然还很清醒。
  趁着林传志手里的酒瓶子空了,正叫人帮他拿酒过来,他也趁机坐下休息一会儿的空档,陈悠然端了杯浓茶过去了。
  “姐夫,喝点茶解解酒。”陈悠然笑道。
  林传志虽然看起来没醉,可眼睛却很红,看样子真喝了不少啊,怕是撑不住了。
  林传志笑着一巴掌拍在陈悠然的肩膀上,“悠然啊,以后有啥困难了跟姐夫说,一……一家人,甭客气啊。”
  陈悠然笑了笑,“姐夫,听说云县石场很多啊,除了您看中那个,还有几个上规模的?”
  一说起这个,林传志就忍不住兴奋,“小的就甭说了,多的很。大的还有起码三个,赵家石场、冯家石场还有王家石场。咱们这周围几个县,就只有云县出石头。那边开石场的都发了!”
  陈悠然稍微想了想,才又问道,“赵家石场的老板叫啥?”
  “赵申赵麻子,咋了?”林传志道。
  陈悠然点点头,“姐夫,那你去看石场的时候,另外两个也去看也想买最终却没钱的石场老板,可有赵麻子?”
  “当然没有了。赵麻子那石场就够大了,他那儿还有功夫再弄一座。好了悠然,我去敬酒了。”
  说着,林传志就又起身去敬酒。
  陈悠然没多说什么,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他也不想破坏这喜气。
  再者那石场的事儿也不在一天两天。
  只是,陈悠然没想到的是,石场的人还真的在今天找来了!
  彼时,林传志又敬了一圈酒,脸红得不像样子,走路直打飘说话大舌头。
  “叶……叶场长,你怎么来了。”林传志醉醺醺地道。
  “林老弟今儿大喜啊,恭喜恭喜。我这来之前也不知道,啥也没准备,就给个红包随礼吧。”
  说着,这位精瘦的叶场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一百块,递给林传志。
  林传志没要,倒是边上的陈悠然,接过了钱,“多谢叶场长了,我帮您拿过去上礼单。”
  陈悠然把钱又递给刚才登记写礼单的人。
  这边,叶场长已经开始拉着林传志说了起来。
  陈悠然又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怎地,林传志已经被叶场长给说得激动了起来,“好!咱就这么……说定了啊,明……最迟后天,我就把钱弄好……”
  “那恐怕不成,最迟到明天晚上,X县的那老板还等着呢。”叶场长道。
  林传志的脑子估计已经打结了,直接一拍大腿,“行!”
  叶场长又大笑着跟林传志说些什么。
  陈悠然懒得听了,他抬头看到了闻讯赶来的小叔,连忙道,“小叔,表舅说明天过来,来不来?他最喜欢大堂姐了,现在大堂姐结婚,他说是石场那儿太忙了,不过等明天应该能赶来,堂姐后天回门,他肯定能参加。”
  陈国强有些懵。
  表舅?哪儿来的表舅?
  倒是叶场长太过敏感,听到陈悠然话里有石场二字,他就忍不住问了,“你是新娘子的堂弟啊,你说你表舅在石场干活?哪儿的石场啊?”
  陈悠然笑道,“不是,表舅自己家是在云县开石场的。”
  叶场长的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笑着问道,“是吗?你表舅叫啥名,说不定我认识。”
  “我表舅叫赵申,叶场长认识不?”陈悠然笑眯眯地道。
  ……
  叶场长匆匆告辞了,林传志彻底醉过去了,呼呼大睡。
  陈国强喝酒太多,脑子也打结,只是在不断纠结着,陈悠然说是那什么表舅,哪门子的表舅?
  下午四点多,送亲队伍返回。
  陈国强就还没全醒,骑车也是扭扭晃晃的,一行人差不多都这样。
  回到张寨,又是一顿吃喝,晚上就睡在张寨了,实在是回不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昨天醉过头的陈国安和陈国强,彻底清醒了。
  陈国安什么都不知道,陈国强明明记得有什么事情,可就是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
  明天就是大堂姐张月华回门的日子,今天大伯家就在准备了,陈家人就待在张寨帮忙,反正今天回去了明天还要来,还不如留下帮忙呢。
  回门这天,张月华夫妇早早地就回来了,带着风俗上应有的礼物。
  一番寒暄热闹过后,男人们坐着聊天说话,女人们也凑在一起闲话家常。
  小叔陈国强笑问,“昨天那叶场长找你说事儿,成了吗?”
  此言一出,林传志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陈国强有些莫名其妙,“咋回事了?”
  林传志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后怕,“小叔啊,真是……一言难尽!”
  其实也很简单,那个姓叶的,一个石场卖给了三个人,若是再加上林传志的话,就是四个人了!
  昨天林传志酒醒了之后,就赶紧去找叶场长了,可是到了石场的时候,林传志发现,竟然找不到叶场长人了,问石场上的人,都说不知道。
  林传志在那儿等了很久,生怕叶场长把石场卖给别人了,后来,还真等到了别人!更让林传志惊讶的是,他等到的那人,说是已经跟叶场长交易好了,钱都付清了,证件什么的都拿到了,就只差去工商变更登记了!
  凡事就怕较真儿,一较真儿,什么问题都出来了。
  林传志当时还没想太多,只是气恼叶场长明明说要等着他的,为何不守信用,转手就将石场卖给了别人?
  可是再核对时间,不对,这位给了钱只差变更登记的,在前天,也就是林传志婚礼的前一天,都已经跟叶场长交易好了。可叶场长却在林传志婚礼当天,还跑去忽悠林传志……
  “小叔啊,差一点儿就上当了!”林传志真是后怕不已。
  陈国强也是一脸惊讶,他忍不住看向了站在远处的摘花椒叶的侄子。
  “我昨晚上一两点钟才回到家,事儿基本上都清楚了,那个谁,赵申,云县很大一个石场的老板,他也上当了!”林传志道,“那人的骗术可真高明,连赵申都给骗住了,我这要不是运气好,这回可真是死定了!”
  陈国强嘴角一抽,脑子里立刻就回响起了昨天陈悠然的话,“表舅赵申……”
  
☆、22
  
  陈悠然发现,这两天小叔看自己的眼神很诡异。
  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懒得解释。
  没过几天,一件大案就轰动了整个W市。
  云县、D县,还有周边的几个县市,最近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云县的那件大案。
  首先,叶氏石场被老板叶某人,伪造了好几份证书,分别卖给了三方。三方受害者都去找叶某人过户石场的时候,才发现,上当了!
  这都是一群地头蛇,在本地很有势力,叶某人还没跑开呢,就被抓住了。
  其次,这起一场多卖事件正在调查之中,居然有好几位工人的家属气势汹汹地找了过来,说是他们家在这石场打工的工人,被害死了!
  其中还有一位以前也是在石场打工的工人,他是唯一的幸存者。据他交代,石场场长叶某人,使用违规炸药,炸药提前爆炸,几位工人当场炸死。叶某人为了逃脱惩罚,竟然把这几位工人直接就封在了石洞之中,把石洞给炸塌,将工人的尸体全都埋住!
  办案人员大惊,立刻就按照这位幸存工人的供述,去挖石场的石洞,结果,还真找到了几位工人的尸体。
  于是,案子立刻升级。
  也正是因此,这件普通的诈骗案,才会如此轰动,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甚至村里很多人吓唬不听话的小孩时都说,把你送到云县石场,可见这次案件的影响之广。
  林传志也是逢人就说,自己可真是幸运啊,差一点就也被骗成功了。
  而这个案件影响越大,陈国强心里的感觉就越是诡异。
  他知道自己当时喝多了,可是他不会记错了。
  终于,陈国强还是忍不住了,问了陈悠然。
  陈悠然笑眯眯地说道,“我跟林姐夫聊天的时候,他就说了云县除了那位叶场长的石场外,最大的就属赵申赵麻子的石场了。当时叶场长那么显摆自己的石场好,我就想着兵不厌诈,吓唬吓唬他。所以就说,赵申是我表舅,也是开石场的行家,让表舅跟着林姐夫一起去看叶场长的石场,那肯定没错的。如果叶场长的石场有问题的话,他也肯定不敢给表舅看。结果……”
  陈国强闻言,嘴角抽了抽。
  好吧,这解释合情合理,可问题是,他根本就不信!
  不过再看侄子的样子,摆明了是不打算再说了,陈国强也只能无奈地叹气。
  2月份,小香猪生崽了。
  两头母猪,生了八只小猪。
  这个时候天气还很冷,陈悠然简直都要请假在家照顾小猪了。
  林岚多方保证,一定按照陈悠然的要求照顾好小猪,再说还有小叔陈国强在呢,他这才同意去上学。
  此时,乡亲们的第一茬菇,也已经采收了。
  只不过品质不一。会管理的人家,种出来的自然就好,而不会管理的,明明下了一样的气力,也投入了一样的资金,可是出的菇数量少不说,质量还不好。
  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过好消息是,不管质量好坏,都卖出去了。当然,价格不一等。
  人们尝到了甜头。
  这时,陈国强又把农村合作社的事情提了出来。
  这一次,他不是跟上次一样,写出章程来让村民们看,而是直接计算了数据。
  同样的投入,如果是合作社的话,预期能赚多少,每个人能分红多少。而对比数据则是同样的投入,各家各户分散种植的话,收入又是多少。
  很明显,前者比后者多。更重要的是,前者让那些不会管理的人,收入也增加了很多。而会管理的人,分红跟大家是一样的,可是他在合作社做工的工资会很高!算下来的话,整体还是高!
  当然了,合作社这东西还是遵循村民自愿。
  结果显而易见,一些会种植,并且在这次的春菇中收获颇丰的,不愿意加入合作社,而那些种植技术不过关的,也没钱扩大规模的,就很愿意加入。
  统计下来,全村有三分之二的人愿意加入,另外三分之一的表示自己单干。
  陈家用代料加工厂投资入股,又投了钱,占整个合作社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他人家,分别按照自己投入的钱、土地等,折合成股份。高点儿的有百分之十、百分之五的,低的也有百分之一。
  趁着现在农闲,香菇第一茬也出了,大家开始盖大棚。劳动力按照天数记工资,男人盖大棚搭架子,女人到代料加工厂帮忙。要知道,那三分之一没有入合作社的,他们买料袋,可也算是合作社的收入!
  这个时间,别的村子都在农闲,勤快的人去砖厂沙场或者采石场打零工赚钱,懒汉就整天坐茶馆打牌消遣,总之就是很冷清。只有十里河村,热火朝天。
  陈家就只有陈国安去合作社干活了,林岚在家里照看小香猪。
  初三下学期的期中考试,陈悠然竟然考了全班第五!所有人都很惊讶,老师们同学们,都很不敢相信。
  马钊、高虎和陈冲,也终于不再垫底,名次在二十名上下徘徊。
  昔日的害群之马,如今浪子回头,他们简直就是老师们励志的榜样,哪天不说上几次就不得劲。
  小香猪渐渐长大,原来的猪圈已经显得有些小了,需要扩建。
  因为陈悠然是严格按照养殖手册上的指导养殖的,所以在六月份的时候,那两头母猪又怀孕了。扩建的事情也再次提上日程。
  村里春菇已经全都收完了,各家各户都拿到了钱,全都是喜气洋洋的。赚得多的人家,给家里大人小孩都扯几尺布,做衣服;赚得少的人家,也都能割上两斤肉,全家吃一顿肥肥的肉饺子。
  趁着新一季的冬菇还没种,陈悠然让父亲找村里人帮忙修猪舍。
  不过这次,是在属于陈家的那后山上修。
  用的全都是红砖,人们都说这比自家住的房子都好呢。不过想想今年各家的收成,要不了多久自家就也盖得起红砖房了,这才叫日子,有奔头啊。
  猪舍修好的时候,陈悠然也该中考了。
  以他现在的成绩,考上D县一中,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根本不需要花太多心思。
  考试完了之后,面对一家人的追问,陈悠然只说还行俩字,就跑去看猪舍了。
  猪舍盖得很好,这一排猪舍,起码能养五六十头猪,等以后规模再扩大的时候,边上位置很多,还可以再扩建。而且周围的一大片山地,也按照陈悠然的要求,竖了木桩拉了铁丝网。
  每天看护小猪,就是陈悠然最大的事儿。
  这几天,他又在琢磨那个天然鱼塘,养点儿什么鱼好呢?
  7月份,中考成绩下来了。陈悠然考了全县第五!相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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