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同人)论学神攻略煞神的可能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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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英文。
　　“没事。”火神挠了挠头，回了一句日文，不论怎么说见到老乡还是比较亲切。
　　原本准备离开的绯发少女讶异地看着他：“你……是日本人？”
　　“嗯。”
　　少女笑了笑，友善地冲他点点头，然后也走到托运处前，和工作人员交谈。火神无聊着听她说话，觉得这姑娘的英语还真是不错，要不是她刚才撞到自己冒出的日文，他还真听不出是日本人——一点日式英语的感觉都没有。
　　听了少女的话之后，火神也明白对方是来找自己的行李的。但是工作人员说今天客流量比较大，所以托运处忙的不可开交，暂时没办法帮她找行李。少女皱起眉头，就连火神都能从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的出为难。
　　“呐，有些时候行李会被错运到另外的行李提取大厅，这个机场有好几个大厅，可以去找找看。”火神想了想，走过去对少女道。
　　少女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迟疑片刻：“另外几个大厅……在哪里？”
　　火神原本想给她指一下路，但是自己的日语好像不太支持复杂的解说。他看了看表，离他的航班还有好一会儿，难得遇到个老乡，不如帮一下忙好了。
　　“我带你去吧。”他说。
　　“那你的航班……”
　　“还有一会儿时间，我想应该没关系。”
　　少女也没坚持：“那好吧，谢谢了。”
　　两人随即一个一个大厅的寻找，找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琉江终于在一堆遗留行李里，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
　　“真是太好了。”火神也松了口气，刚才那几个大厅都没找到，他还担心呢。
　　少女颔首，利落地抽出行李箱的拖拉杆，不知为何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火神抖了一下——他自己也莫名，为什么突然感觉有一股气势很强？
　　“非常感谢你。”少女顿了顿，“我叫今吉琉江。”
　　火神下意识回道：“哦，我叫火神大我。”
　　“谢谢你，火神桑。”琉江难得一见的笑了，火神发觉这个女生还长得挺好看的，刚才因为身高差再加上他没注意，一直忽略了。
　　被琉江标准的鞠躬吓得后退了一步，在美国生活了好几年的火神并不习惯这样道谢方式，他慌忙地摆手：“没……没关系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对我来说可是很重要的。”琉江直起身，“如果没找到行李的话，交换生生活一开始就很会很麻烦的呢。”
　　“哦……诶？你是交换生啊？”火神注意到她的话，好奇地问。
　　“嗯，火神桑呢？”她也有些好奇，对方看起来应该是在美国生活了很久的人，一些小小的行为习惯都和日本人不一样。
　　“啊……我是小学三年级来美国的，现在打算回日本读书了。”火神又挠头，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问，“呐……今吉……桑，日本的篮球怎么样啊？”
　　琉江摆摆手：“你要是不习惯的话可以直接叫我今吉。日本的篮球啊，我觉得还挺强的吧，当然我是外行，这是我个人感觉罢了。”
　　“哦，这样啊……”
　　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琉江想了想，道：“如果你愿意的话，等我回了国之后，可以邀请你看我们学校的比赛，我们学校的篮球部还蛮强的。”
　　火神不甚在意地点头：“行啊！”
　　他又看了看手表，顿时惊慌：“啊我的航班！诶，那个我航班快到了，我先走了！”
　　琉江看他慌乱地跑开，感叹他运动神经貌似还不错的样子。
　　“不过……没交换联系方式呢。”她耸了耸肩，“还是赶快去A中学吧。”
　　坐上飞机的火神拿出手机的一瞬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没和那个女生交换联系方式。
　　“唉……我还蛮期待看看的……”他抱头哀嚎。
　　只把这次偶遇当成萍水相逢的二人，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出国了！
终于和火神见面了！
终于要准备走上高中篇了！
前方是即将中二的赤司！高能预警！
耍赖撒泼打滚求各位大爷的留言！
今晚我决定挤出时间再往前写一点！么么哒！

　　☆、第　35　Q

　　
　　严格说来，琉江的长相不太符合欧美人的审美，不过她静静站着沉默无言时，清冷的表情和气质，倒是招来了不少人的目光——还有随之而来的搭讪。
　　同行的交换生们在看到第一个勇敢的吃螃蟹的人——向琉江搭讪的人——努力的时候，默默地同时后退三步，愿天照大神保佑这位勇士能在搭讪完后继续保持站立姿势！
　　“这位美丽的淑女，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布莱恩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金发碧眼的他即使是在同为欧美人的同学眼里，也是帅气的长相了。
　　他低头注视着琉江，心想这种清冷高贵又含蓄的淑女【大雾】真是不太多，尤其是在美国，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交换生们交头接耳——
　　“喂你听到了吗他刚才说淑女……”
　　“是的我刚才怀疑我耳朵瞎了！”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琉江微微抬头，“哦是吗，听说欧美人眼里亚洲人都长的一个样子，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话说回来欧美人体型还真是种族优势啊，这才十几岁啊，应该有一米八几了吧？
　　“当然不是了，在我眼里你可是很不一样的……”
　　众人看见琉江突然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弯腰。布莱恩好奇地弯腰，琉江凑到他耳朵边不知说了什么。
　　布莱恩沉默几秒，随即僵着一张脸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然后一个人默默地走回自家人的‘阵营’中。
　　众人：“？？？”
　　交换生们很快就猜到原因了。
　　对面的A中学阵营里，站在布莱恩后面的少年不确定地问：“我刚才……看见她在瞪布莱恩？”
　　一旁的人：“哈？这样布莱恩就退缩了？”不过是被瞪了而已啊！而且那个妹子看起来没有任何威胁力好吗！
　　布莱恩黑线：“她根本不是在瞪我，她刚刚是在威胁我！”
　　“等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她说我要是再挡着她就踢断我三根肋骨！”
　　“哈哈哈怎么可能啦你就这样被吓到了吗——”
　　“砰！”
　　“哐当！”
　　连续两声巨响。
　　A中学专门为交换生准备的接待室的铁门残骸静静地躺在地上，上面还有一个明显的凹陷。
　　琉江收腿，转身对A中学的负责老师鞠躬道：“抱歉，赔偿请算在我头上，刚才门锁好像坏了，大家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所以我用了这样的方式，真是很抱歉。”
　　负责老师：“啊……没关系没关系！这扇门之前就不太好使了！不用赔！”
　　琉江看向A中学学生阵营，笑容无比和蔼可亲。
　　A中学学生阵营：“……”
　　刚才嘲笑布莱恩的人僵硬地扭头，“布莱恩，抱歉……”
　　布莱恩捂脸。
　　……这次的交换生也太可怕了啊啊啊啊啊啊TAT！
　　还不如去年那个全是男生的交换生团呢！起码领头的那个赤发少年态度和蔼性格温柔！根本不用担心生命受到威胁！
　　结束了忙碌一天的赤司，回到家后，发现邮箱里有一份新邮件，是琉江写来的。看了她在A中学第一天的生活之后，赤司笑出了声，内心有种难以言说的自豪感——也不懂是怎么来的。
　　他笑够了之后，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轻敲，给琉江回了一封邮件。
　　A中学是寄宿制，所以即使是交换生，也要住校。好在这边是两人寝室，还比较宽敞。不过对琉江来说，和外人一同生活，实在是让她这个独来独往的人不太习惯。
　　琉江的室友叫莉莉丝，是个金色长直发的女生，性格很活泼开朗，据说长相在校内也是公认的美人，校花级别的，不过个子倒是意外的娇小——以欧美人的体型来说。
　　“呐呐，琉江啊，你们那边有什么好玩的啊？”莉莉丝趴在床上，兴致勃勃地想和新室友聊天。
　　“日本吗？”琉江想了想，“没什么特别有趣的呢，我个人的话，喜欢做料理。”还有教人做人=_=
　　莉莉丝：“诶？！你会做饭啊！好厉害！下次做给我尝尝啦！”
　　“有时间的话。”
　　“啊对了对了，你是不是有练过什么空手道啊、跆拳道什么的？听说你能把铁门踢到呢！”
　　琉江：“差不多都学过一点吧。”其实她学的蛮杂的，都是奔着实用性去的，“合气道也有学一点。”
　　“哇，这么一听感觉更厉害了……”莉莉丝一脸崇拜，“你们学校的人感觉都挺厉害的呢，去年来的一个男生也是很厉害的，感觉没有他不会的。我们学校下国际象棋最厉害的人都赢不了他诶，打篮球也是，明明个子小小的……”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头发和眼睛都是赤红色？”
　　“啊，这么说来的确呢，你的头发也是红色的——啊，该不会你们俩是兄妹吧？”
　　琉江黑线：“不是啦，那个人叫赤司征十郎吧，我姓今吉啊。”为什么都觉得是兄妹，他们俩难道不是更像姐弟吗！
　　莉莉丝听了后，眼珠子一转，贼笑着一下扑到琉江的床上，压低声音：“喂，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啊？光是听几句话就能猜到……是情侣吗你们？”
　　“是你个头。”琉江伸手给了她一个爆栗，“他是我同桌。他是我们学校的名人，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你说的那么明显，换成我们学校任何一个人都猜得到好吗。”
　　莉莉丝捂着脑门：“明显？我说的很明显吗？”
　　琉江无奈：“你以为全能型人才是快餐店啊到处都是。”
　　“嘿嘿……也是哦。”莉莉丝嘿嘿笑，“不过这么说来，他应该很有人气吧？当时来我们学校的时候，也有不少女生想追他呢。”
　　“嘛……差不多吧，我们学校也是一样的情况。他性格不错，长相也不错，没人追才没道理吧。”
　　莉莉丝用肩膀蹭了蹭琉江：“那你呢？”
　　琉江莫名：“啊？什么？”
　　“我说——你不想追他吗？”
　　琉江面无表情：“比起和征十郎交往，我更想和他比试一下呢。”
　　“比什么？”
　　“看谁打得过谁。”
　　“……”
　　赤司：“阿嚏！”
　　他疑惑地揉了揉鼻子，虽说是要换季了，但是他还是很注意的——不会感冒了吧？
　　琉江的交换生生活一天天地过着，从第一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招惹她，她过得无比顺心惬意。据说那天的‘铁门事件’传遍了A中学，从此琉江就有种回到帝光的感觉——不得不说哪怕是外国人在面对煞神的时候，反应都相差无几。
　　同时，远隔一个大西洋的日本。
　　与琉江的惬意相比，近来赤司感到很头疼，原因主要是在篮球部。
　　自从成功卫冕，得到全中二连霸之后，篮球部里的气氛就开始变化了——不，应该说在这之前，就已经在变化了，只不过最近，这样的变化显得更明显。
　　青峰频频翘掉训练，让赤司很头疼，正想着要不要采取什么举措的时候，教练去突然告知他们：不管青峰来不来训练，都会参加比赛。
　　确实，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青峰似乎已经不需要参加训练了，他的水平哪怕是和一军的队友相比，也是远远超过的，他哪怕不参加训练也可以赢下比赛，哪怕……以一人之力，也许都可以。
　　大家虽然有些讶异，但是却能接受这样的事。
　　但是这样，真的就可以吗？
　　赤司：“虽然不知道教练有什么打算，但的确很难赞同。”
　　“不参加训练也能赢下比赛就可以的话，那我也不想来了。”
　　赤司皱眉看向说话的紫原，语气严厉：“别开玩笑了，我不允许。”
　　“可我现在的确觉得不会输给任何人啊。”紫原俯视他，“我至今为止对赤仔言听计从的原因，是我一直觉得绝对赢不过你。”
　　他顿了顿，“不过，最近我逐渐觉得并非如此了。”
　　“我才不想听比我弱的人的话呢。”
　　赤司除了讶异外，还有一种被人违抗后的怒意，表情阴沉地看着紫原：“你说什么？”
　　众人都感觉到气氛紧张异常，至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表情的赤司。
　　桃井担心地过来劝阻，却被赤司轻轻推开。
　　“你想用实力说话的话，我奉陪到底，可别太自负了。”
　　桃井担忧地看着这个局面——紫原和赤司竟然要一对一了。
　　几分钟后。
　　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画正字的白板。
　　“没想到居然是一边倒……”
　　场上，紫原居高临下地嘲讽着赤司，气氛更加紧张，众人屏息看着事态的发展。
　　赤司微微低着头，他也难以相信即将发生的事——他，赤司征十郎，竟然会输？
　　不可能，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出现！
　　必须要赢，无论对手是谁，无论发生什么事。
　　这个世界上胜利才是一切。
　　胜者的一切会被肯定，而败者的一切会被否定。
　　这才是他从出生起到现在为止，绝对了解和绝对认同的事——
　　“战胜一切的我，一切都是正确的。”
　　“有点太得意忘形了，敦，别惹我生气啊。”
　　“违背我的意愿的人，就算是父母也不能饶恕。”
　　……
　　……
　　……
　　计分的白板上面，赤司的名字底下，被写下了一个完满的正字。
作者有话要说：　　中二赤司上线！前方高能！
接下来很快进入高中篇
琉江对于中二赤司会有什么反应呢
是想教他做人呢，是想教他做人呢，还是想教他做人呢？
……
可惜不中二的赤司的战斗力也高于琉江
大概是会被教的那一方吧……
不管怎么说赤队今天依然霸气威武！
我家琉江依然和蔼可亲【？！
请大爷们用力地给我留评吧么么哒！

　　☆、第　36　Q

　　
　　黑子哲也步履沉重地在雨中行走，返回帝光篮球部。
　　他脑内不断回荡着刚才与青峰的谈话，对方直白伤人却没有任何错处的话，那一瞬间他感觉和自己交谈的青峰，陌生到他们从未相识的地步。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了问题？
　　一直以来不断磨合到几近完美的齿轮，现在开始变得迟钝了，到底是从哪里……
　　他失魂落魄地推开篮球部的门，篮球部里光线昏暗，看样子大家都已经离开了——
　　“时间过了很久啊。”熟悉的声音，黑子微微抬眼，是赤司君。
　　他低着头走到赤司面前，赤司把毛巾递给他，道：“看样子是失败了吗。”　
　　黑子因为太过失落，都没察觉到赤司的语气有些异常，他根本不是在询问，而是在确认。
　　“是的。”
　　“那就没办法了，放弃青峰吧。”
　　黑子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赤司的话，他惊愕地抬头。
　　“有裂痕的盘子无法恢复原状，不过只要还能用的话，维持现状就可以了。”
　　“赤司……君？”黑子声音颤抖，“你在说什么啊……不对，你是谁？”
　　赤司轻轻一笑，“我当然是赤司征十郎了，哲也。”
　　帝光篮球部正在发生着变化。
　　黑子哲也感觉到了，但他无力阻止，只能无言地看着曾经愉快打球的大家变得不再像是曾经那样。
　　不仅是青峰，连紫原也开始不来训练了。
　　赤司也发生了变化，而篮球部整体的这种让人不安的改变，似乎就是从赤司的变化开始的。
　　……
　　直到赤司告诉他，自己是双重人格。
　　“队伍发生了改变并不是因为我的改变，相反，是因为队伍改变了，我才随之改变的。”
　　“没有……比胜利更重要的事了吗？”
　　赤司干脆地回答：“没有。”
　　不论是帝光，还是他自身，唯有胜利。
　　曾经几近完美的齿轮，渐渐地不能再咬合了，哪怕是一点点也不再可能。
　　渐行渐远，就是指这种情况吧？黑子哲也自嘲地想，他只能拼命地去追赶着他们的脚步，但他内心的不安却没有丝毫减退。
　　时间流逝的很快，桃井的担忧也越来越深，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黑子的笑容了，可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篮球部内的气氛越来越糟糕，大家别说是貌合神离了，根本不像是一支队伍，每次比赛结束后，再也没能感觉到他们赢了的喜悦感，一切都在分崩离析。
　　黑子的眼中，似乎也见不到往日的神采奕奕了。直到那天在街口分别，她没忍住问出话后，才终于意识到残酷的现实——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到曾经那些快乐的时光，大家也不会聚在便利店外吃冰棍，不会在进球后相互击掌，不会……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过得很快，时间似乎完全没了意义——一个学期就匆匆地结束了。
　　黑子哲也穿着厚厚的冬装，一个人走在寒风凛冽的街道上，他不愿意闷在家里，那只会让他理不清的头绪更加纷繁复杂。
　　“黑子？”有人在身后叫住了他。
　　他回头，发现是将近半年没见的今吉琉江，不得不说青春期的少女的成长果然很迅速，仅仅是几个月没见，对方就改变了很多，五官比起原来更加出挑，走在街上光凭脸都显得扎眼，配合那身高怎么看都不像是国中生，完全符合星探的目标。。
　　“今吉桑，好久不见了。”黑子向她打招呼。
　　琉江也刚回来几天，因为A中学放假的缘故，她就跑回日本了，毕竟在那边也没什么有趣的事，朋友更别提了，除了同寝的莉莉丝她基本上不怎么和人来往，依旧独来独往我行我素。
　　今天她是被自家哥哥支使出来买东西的，没想到会碰到熟人。
　　“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啊，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琉江一边问一边走了过来，仔细打量着黑子，半年不见，他好像又瘦了？虽然原来也很瘦，但是现在看起来眉眼间还带着愁绪，显出几分憔悴。
　　黑子闻言一愣，下意识地想说没事，却不知怎么又想起学校里那些糟心事，他抿了抿唇，问出了原本的自己打死都不会说的话：“今吉桑，很抱歉，能听我说一些事吗？”
　　琉江眨了眨眼，也很意外这个内敛的人竟然会主动想和她说事情，“没关系，你说好了，把我当成树洞就可以了，有什么烦心事尽管抱怨吧。”毕竟，她有照顾人的下意识啊……
　　两人找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M记，随便点了些东西，就在靠窗座位坐下来，黑子一贯点的是香草奶昔。
　　琉江眼皮一跳：“大冬天的……”
　　黑子知道她的意思：“我喜欢喝香草奶昔。”
　　“……好吧。”她没再表示异议，“那么，你想和我说什么？”
　　黑子沉默着，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过了半晌，才听见少年温润的嗓音响起。
　　“今吉桑不在的这学期里，发生了很多事情。特别是篮球部里，大家的变化很大，赤司君、青峰君、紫原君……但是恕我直言，我不太能接受他们的变化。现在的大家，让我觉得很陌生，即使我拼命想要去追赶他们，也无济于事。”
　　“现在我们根本不像是一支队伍，根本不是团队，大家在比赛中各凭本事，即使赢了比赛也无所谓，因为大家太强了，所以那是理所当然的，曾经的快乐不复存在了。我思考过，想要回到联赛前的自己是不是……错了。”
　　黑子眼中的痛苦映入琉江的眼中，她低垂眼帘，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许久之后，琉江开口道：“你没错吧，黑子。在我看来，开心比胜利更重要，开心的胜利也比纯粹的胜利更有价值，有时候赢并不意味着得到一切。”
　　他愣愣地听完了她的话，抬头，刚好与她四目相对，那双茶眸依旧纯粹如初，他想起很久之前，他们似乎也有同样的对话，少女的回答与当时无异，她当时理所当然地批驳了他们的理念，仿佛在看傻瓜一样。
　　“你果然没有改变呢，今吉桑……”他颤声说着，眼底划过一丝欣慰，“这真是太好了……”
　　“说什么傻话呢，随着人的成长，改变才是正常的啊，当然三观是不容易改变的吧。”
　　黑子努力压抑着鼻子泛酸的感觉，不让自己哭出来，这几个月来他真的把自己压抑的太狠了——随着人的成长，一切都会发生改变，所以大家都变了，变得他感到陌生——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然而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不是如此，然而他却觉得松了口气一般。
　　“话说回来，你说的‘大家都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是不是从帝光二连霸之后？”
　　黑子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刚才有些暴动的情绪，“是的，今吉桑怎么知道？”
　　琉江用手撑着下巴，回忆起来：“啊，果然如此吗。当时青峰不是很厉害吗，一个人得了那么多分，在我这个外行看来都厉害过头了呢，而且当时他的状态看起来……怎么说呢，有些不对劲吧，很茫然的感觉，那种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的样子。”
　　“还有，你们赢了之后，除了黄濑一个人聒噪之外，其他人也没有激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尤其是青峰。到底是全国冠军啊，你们脸上就不能多一点喜悦感吗？就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