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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仙师-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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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光一闪,雷火横过天际,祭出天诛,朝着裂开的那道缝隙划去。
    天诛神剑发光,愈合裂缝,但隐隐看上去还有几分扭曲,有死气从地下冒出,寸草不生的地面往外溢出热气,往外冒着黑烟,血染的地面上有不平的波动,像极了锁魂塔降世的前兆。
    紫毛圣兽鬓毛威武,没人怀疑他其实已经成了容帝的灵宠,因此威势极高,就连帝尊麾下圣皇强者也得对他客气三分,如果知道他是叶天阳的,或许就没这个待遇了。提起叶天阳,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史上继位时间最短的大衍神帝,被容玄利用完就扔的垫脚石,是公认的品行端正。
    想到这个久远的名字,世人不免哀叹,如果是叶天阳成帝,该有多好。
    他暂时还不是容帝的灵宠,最开始听到这话,雷火心里暗喜,渐渐地想要反驳,说给容玄听。
    容玄不以为然:“暂时不是,以后就是了。”
    雷火放心接受膜拜,反正迟早的事,容帝的灵宠,上界唯一帝尊的唯一灵宠,雷火心情难以言喻,喜悦无人分享,有谁能理解这种憧憬了数百年终于如愿以偿的心情。
    估计只有叶天阳了,想到叶天阳的处境,雷火好心情一扫而空。
    “这里就是锁魂塔出现的地方。”容玄心道,他拂袖,命令四方:“夺下此地,不准任何反叛之辈入内,否则杀无赦。”
    “遵命!”这世道多得是为强权低头的人,有再大的怨气也只能积压在心里,因此听令于容帝的人比起反叛之辈来多得多。
    此地乃异族交界地带,冥界异兽侵入此地,引得容帝过来,在这里肆掠了一通,包括异族在内流尽的血已经把地面染了一遍又一遍。
    “容玄是在自寻死路。”
    远远能看到空间波动不稳,似乎时机要到了,不远处的一些强者当即变了脸色,亢奋中带了丝癫狂,迅速后退:“走走,回去!就是这里。”
    入夜,云天交界,依旧明亮如同白日。
    这里没有黑夜,就算到了晚上,也空旷明亮得很。此处正是容帝的寝宫,宽敞明亮,永无黑夜。
    每到上界的晚上,容帝都会遣散侍从,只有强大的圣兽蹲守正门,神圣殿堂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偶尔能听到呼呼风声,以及极其压抑的痛苦的喘息随风而逝。
    容玄闭关修炼,似乎到了瓶颈无法突破,偶尔会伤到自己,毕竟是圣皇后期升至巅峰级别的悟道之法,寻常人要是被波及都可能尸骨无存,因此就连雷火也被禁止入内,以免被误伤。
    “啊!”容玄惨叫出声,他翻身下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哐当一声,面前摆放的棋盘被打翻,白玉黑玉棋子滚落一地。
    空荡荡的寝宫只有他一个,殿外明亮无比,白云飘过,呼呼风声淹没了重重的喘气声。
    哪怕清醒过来,容玄的精神力绷到极限,恍如被研磨般的剧痛还残留在身上,让他无法沉心静气,以前是睡着了会被惊醒,临近契机到来时,情况越来越糟糕。
    积压在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深思,如今只要闭上眼,他就能想象到锁魂塔内的情景,仿佛痛入骨髓。
    “只剩不到十年了么,应该就快了吧。”容玄苦笑一声。
    容玄运转混元噬道让身体恢复至巅峰,他站起身,下一瞬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大衍神朝皇城内,并且正朝着死牢走去,容玄停了下来。
    暗夜漆黑,一道修长的人影突兀地出现,把靠在石边打盹的执法弟子吓了个半死,扑通跪在他脚边。
    “容、容帝!弟子该死,不知陛下亲临,弟子立刻去请、请谢遵族长。”
    死牢轰然大开。
    “陛下,里边请!”谢族族长亲自带路。
    正进行到一半的棋局崩塌,灵力消散。原本精神抖擞见两人对弈的一众强者回到远处,闭目养神,或者半睁着眼冷冷地看着谢族及一众强者,护拥着帝尊进门。
    容玄抬脚入内,这是一百多年来第一次见到死牢里的叶天阳。
    没了华丽光鲜的服饰,穿着件普通长袍,蓝得发白都成了破旧的灰色,却一样无损他妖孽般的气质,清清爽爽随便挽了个髻,修长的脖颈白皙了不少,露出袍子外的手腕和脚踝都带着终年不见阳光的苍白,锁链勾出的红痕明显,有几分羸弱。
    “你竟然还没死。”容玄看着叶天阳的背影,冷冷道:“你死了无妨,你的灵宠我要了,雷火给我,否则我会折磨到你自愿交出魂印为止。”
    “没死呢,让你失望了。”叶天阳测过身子,微微回过头看他,清冽的眸子倒映着容玄的影子,妖孽般的面容不需任何修饰。
    很随意的一眼,容玄呼吸微滞。
    “抱歉,我不能把雷火给你。”叶天阳移开视线。
    “把他给我带走!”容玄面无表情地下令。
    “容玄,你休想动他!”不朽圣皇朝着容玄扑来,锁链锵锵作响:“你、你还要怎么折磨他,你要什么通通好商量,他什么都没有,老夫把不朽山秘典给你,这徒弟你不稀罕,老夫稀罕!”
    其他人也火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玄派人把叶天阳抓走:“天阳,别硬撑,他要灵宠,你就给他!反正你那灵宠就是容玄的狗腿,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不能给,给了容玄还会让他活命吗!”立刻有人反驳道:“他现在这条命搞不好就是那头圣兽给吊着,容玄看重的只是那头圣兽。如果认主契约还在,天阳出事,那头圣兽也活不了。所以他才有命在!”
    是有多狠的心,当师父的把人利用了个彻底,抢了至强道统大衍神朝,以此为根基坐上帝尊之位,已经什么都有了,却还要斩草除根,这才是真狠,本来那头圣兽对真主人就没什么忠心,堂堂大衍神帝的一条命就是由一头小兽给吊着,何其讽刺。
    “那该怎么办!”活着无法自杀,只为等死的众老者难以平静,他们多希望锁魂塔赶紧现世,有什么办法能通知屠神族尽快过来,一定要保住叶天阳的命,大衍神帝只可能是他,换成任何哪位姬皇族都无法和容玄硬碰。
    “安静,想死么。”谢族派人守在此地,不许老者有异动。
    一时间死牢里的众人对容玄极度不满,偶尔听到死牢另一端的动静,都拨动众人脑弦,从没有那么紧张过,死牢陷入极度压抑的氛围之中,与百多年前大相径庭,这一刻竟没人希望叶天阳出事。
    **
    阿嚏!雷火打了个喷嚏,他守在才刚攻下不久的那片土地上。
    这片虚空突然出现了一座虚影,很奇怪的异象,像一座塔,时隐时现,关键是那地方才刚被异兽肆掠不久,又有屠神族蠢蠢欲动,属下立刻赶来禀报,想让容帝亲自去看看,不知是怎么回事。
    到了时辰,容玄还没现身。
    雷火去神圣殿堂禀报容玄,却被拦在帝尊所在的寝宫外,他守了数久也没见着人,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老大一向不会这样无故消失。
    “什么,老大去见叶天阳了!”
    被人告知才知道容玄去了大衍神朝,就这么不声不响去了大衍神朝,已经大几天了!
    时隔百多年,老大第一次进死牢,会不会对天阳下手?
    不会不会,雷火自我安慰道:魂印还在,天阳还活着。
    死牢密不透风,截断天机,雷火身为灵宠却无法和死牢里的主人沟通,但至少能感觉到天阳还有命在,否则天阳突然一死,他不会活得好好的。
    一定跟以前一样,被关进死牢,天阳很厉害,跟那么多仇人关在一起,已经一百多年,魂印都还在,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没了。
    如果没死是没死,却缺胳膊断了腿,被老鬼折磨呢。
    雷火原地转圈,心烦意乱,怎么也过不去心理那一关。他想起了本该是大衍神帝登位的那天,云天交界,万众瞩目,原本是属于叶天阳的位置上,容玄坐了上去,把叶天阳擒获,丢进了暗无天日的死牢。
    雷火永远都记得那天,叶天阳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虚空的样子,他被拖下去,雷火跟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心脏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他难以置信老大为什么会这样。
    然后容玄的回答:“玩腻了。”
    这句话雷火永远也忘不了。
    叶天阳把这人当什么一样供着,把整颗心撕裂了捧在他面前,最后只换来一句‘玩腻了’。
    天阳,是用来玩的吗?
    他在上界吃好喝好,横行霸道,战斗的时候有天诛,无论是谁的天劫他都能仗着帝尊去参一脚,借机突破修为。而叶天阳却被关在阴暗的死牢里,和一堆恨不得把他大切八块的老鬼关在一起,生死未卜。
    他很想说,最最忠心的是天阳啊,是他让我不要管自个主人,无论发生什么事也要站在你这边;是他纵容着我忤逆他,对他不敬,借着他的名头胡作非为了,完全只听你的就好,他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也是那一刻,雷火突然觉得那个高高在上,坐上皇座睥睨四方的绝世帝尊,他突然间不认识了。
    容玄不该是对权势不屑一顾,有能耐却我行我素,行事肆无忌惮,高调过后深藏功与名的吗……
    他最崇拜最憧憬的老大,不该是这个利益至上,无情至极的人,把人吃抹干净,利用完了,说扔就扔,百年来不闻不问,到了该问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该做了断了。
    雷火打了个寒颤。
    他曾挖空心思给老大找正当的理由,也理解不了老大为什么也这么做,天阳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无可挑剔,老大究竟是怎么狠得下心。
    雷火不想承认自己是埋怨老大了。
    虽然成为老大的灵宠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但也不能拿天阳的性命作交换。
    雷火从没有做过如此艰难的抉择,他很想念以前,为什么世上就是没有两全其美。
    就在他沉浸在往日被刻意忽略,不当回事的好日子中无法回神,越发对叶天阳感到歉疚时,雷火只能紧张地受着那抹微弱的感应,至少命还在。
    突然,雷火吓得打了个哆嗦,浑身紫毛倒竖,脑子一片空白——
    他感受不到叶天阳的存在了。
    魂印中和叶天阳的那抹联系,中断了。
    “怎么会这样!如果你死了,你让我怎么原谅自己!”
    雷火仰天大吼了声,瞬间化作一道光,以最快的速度往大衍神朝赶去。
    
    第392章 全部摊牌
    
    死牢最深处,穿过幽深的回廊,锁链撞击声锵锵作响,在里头回荡,经久不息。
    这里是三面封闭的空间囚笼,左右两边能活动,向里缩小直至把人压成肉饼,进去的这边看似空如无物,却遍布阵纹,显然能进不能出。
    叶天阳被狠狠推了进去,踉跄几步险些倒下,他扶着深褐色的石壁,摸索了下就能闻到铁腥味,像是鲜血凝固后留下的痕迹,还有被磨碎的森白骨茬,地上积了一堆骨粉,触目惊心。
    容玄冷冷扫了那俩属下一眼,道:“你们退下,去外面等着。”
    “遵命。”莫名一股寒气直冲脑门,属下惊悚地后退。
    以审讯和抽魂为主,好说不行,就会强制性剥离灵宠魂印,轻则魂魄受损,重则殒命,时间应该不会很短,不让下人在场也很正常。
    有点眼力的属下搬出一把椅子放在里面,想了想又搬出一个石椅,放在另一边,这才退下。
    容玄走了进去,就看到叶天阳半弓着身子,静静地站在那儿,澄澈的眼睛干净透亮,不知望着哪里,也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常年不见天日,外加两条锁链困住四肢,更显得他的身体弱不禁风,虚弱无力。叶天阳鲜少刻意示弱,但他随随便便往那一站就能让人有种觉得他很弱的错觉,但这人其实并不弱,他倔强起来宁可玉石俱焚,谁也逼不了他。
    半晌,没人打破沉寂。
    一百多年没见,再大的怨恨与愤怒应该已经平息了,更何况叶天阳是个很能忍的人,可毕竟大衍神帝之位是他惦记很久的。
    毕竟是抢了他的一切,把他丢进死牢,和仇人关在一起,企图让他死无全尸的狠毒师父,这次来是为了夺他最后的倚仗,唯一仅有的灵宠。
    容玄绷紧了脸,自上而下蔑视叶天阳,眸光更森冷更不屑,正要开口。
    “看在你把我关进来之前,主动吻了我两下的份上。”叶天阳说:“我原谅你了。”
    容玄顿住,神情未变。
    叶天阳回过头,定定地看着他:“其实那天我打算当众宣布和你结为道侣,却没料到你……真是晴天霹雳。”
    “一百多年了吧,我冷静下来也想得很清楚,发现你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让我对你死心,反而让我更……”说到这里叶天阳自嘲地笑了笑,单手遮脸叹了口气:“真是又气又恨,我怎么就这么没骨气呢。一年又一年什么情绪都没了,一边怪你狠心,却想你想得不行,后来我就对自己说,只要你愿意来看我,我就原谅你。”
    “现在你来了,所以,我原谅你了。”叶天阳放下手,抬眸喊了他一声:“师父。”
    容玄神情淡漠,漫不经心地道:“你能看开那正好,雷火给我。我留你一命。”
    “但我不能现在就把雷火给你。”叶天阳说:“传话给他,他或许不会信,除非你让他来见我,我跟他说。”
    容玄眼里杀气一闪,似乎丝毫不把叶天阳放在眼里:“不行,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串通起来对付我。在雷火成为我的灵宠之前,避免你们私下交流,才能杜绝一切隐患。”
    “不会,恰恰相反。”叶天阳说:“师父,从以前到现在,我给你的东西,哪样不是最好的。所以,你听我说完。”
    容玄看似不屑一顾,示意他继续。
    “雷火是我的灵宠,但他更崇拜师父我知道,再没有比他更好的灵兽了,如果是以前,只要你说要,我立马给你。”这是真得不能更真的实话,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叶天阳说:“但是师父,雷火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他把我们当亲人一样,恐怕不愿看到我和你闹成现在这样,也不希望我和你之中的任何一个陷入险境,生死未卜。”
    “如果我现在把他给你,那他或许会以为我死了,他愧疚愧疚,如果怪你怎么办,那样的忠心就不纯粹了……”叶天阳说着说着,脸色煞白,有个极其惊悚的想法在脑中一晃而过,有什么是他忽略的,叶天阳来不及细想:“等等!不对,莫非……”
    容玄表情冷得出奇,背在身后的手却拧得更紧了,他直接喊道:“雷火成了我的灵宠,难道还担心他背叛我不成。”
    “不,雷火不够好,至少是现在他不够好。”叶天阳的思路被打断,脑子混乱了一刹:“我会在我拥有的范围内给你最好的。”
    容玄撇开视线:“我只要雷火。你的命不重要。”
    “然后是想告诉我,我的命还不如雷火是吗,让我对你死心是吗。这种话真的是……说出来,你心里高兴吗。”
    叶天阳很难过,不是因为自己被轻视,而是这人总是言不由衷,从三千试炼回来之后就一直这样,时好时坏,情绪阴晴不定,有什么解不开的难题,能让师父这样的人困惑成这样,肯定不简单。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更何况是教了他看了他这么多年的师父。
    有些事,叶天阳永远也忘不了,以为他差点死在仙谷遗迹的时候,这人靠着他的尸体一副天都塌了生无可恋的样子,被他囚禁狠狠贯穿,却在他寻死的时候,赶去流放之地禁区救了他性命,再次委身于他,底线一降再降,最后承认了,屈就了。
    这仅仅是怕他死了,就没人利用,无法得到上界至尊的位置么,才演出来的么。
    不说叶天阳,就是谢宇策、宁枢、沈玥……甚至是叶擎苍也不会信。
    “你继位前把我推下去说的话,是我有史以来听过最软的,都不够刺耳,下手也轻得不行,我配合你就等你解释,一等就是一百三十三年,现在你来了,还不打算说实话吗?还是说你打算来第二次,让我彻底死心,好一走了之。”
    叶天阳猛地一脚踢向石椅,轰地一声四分五裂,他一脚踩了上去,大口喘气。
    显然这怒气是对着容玄的,本尊就在眼前,他却舍不得对着本尊发泄。
    “我都说我不在乎,我原谅你了,你的所作所为根本伤不到我心里,说的所有话我都不信,所以你就别再折磨你自己了,好不好?”叶天阳哀求道。
    容玄皱眉:“非要在南墙上撞死,我都说了我对你……”
    “玩腻了?”叶天阳打断道。
    容玄默了一会:“既然知道你还……”
    “你说玩腻了,那我倒想问你了,有个问题我琢磨了很久也没明白。”
    叶天阳直勾勾地看着容玄,质问道:“你才玩过我什么,就觉得玩腻了。我怎么想不起来。”
    容玄表情一滞,继位前几晚,他跟叶天阳一块睡,是在……
    “混账,这时候还不正经。”
    “那你一进来就盯着我看,盯了一路,就正经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看我又正经了,还是说突然睡不着,想再趴我身上睡一觉,这回请你打晕我,帝尊陛下。如果我又是动弹不得,得忍着不上你,太煎熬了。”叶天阳动了动锁链,故作轻松地挑眉。
    其实他想问,这么多年自己就没睡好过,那你呢。
    你被噩梦惊扰,身边没有人在,又睡好了吗。
    容玄别扭地移开视线。
    “别移开,我给你看。”叶天阳微笑着去拉自己的衣带:“你还想看哪里,我都给你看。”
    以往听不顺耳的一些话,临近这时候,听一次少一次,反而觉得很有意思。
    他不该来了,不能看,看了会心软,会舍不得离开。
    容玄心烦意乱,闭上眼又缓缓睁开。
    “你真是自作多情得让人恶心,雷火给我,否则我强行剥离魂印,你会很痛苦。”
    容玄抬起手,掌心有白光闪现,与叶天阳对峙,又微微捏紧。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却还举棋不定,下不去手。
    叶天阳停下手头的动作,沉下脸,眼里有血芒闪过:“容帝陛下,您要杀我还不简单,用得着过问我的意见么,我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叶天阳径直走过去,很无礼地坐在另一张大椅上,这是属下给容帝准备,远比他的石椅舒适宽大的多。
    “让我死心还不简单,满足我,我玩腻了,就死心了。”叶天阳舒服地靠在上面,朝着容玄张开膝盖:“你帮我舔出来。我想上你,但现在的你让我硬不起来。舔硬了,坐上去,让我射几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说雷火,其他什么都行。”他举起一只手,四指并拢:“你要是答应,立誓为证,绝不反悔。”
    其实不是没感觉,锁链法则使然,关在死牢里的人没有情欲可言。
    锁链咔嚓一声松动了些,容玄皱着眉,视线从他的面上下移,盯着裤裆瞄了许久。
    容玄向着叶天阳挪动一步,缓缓走到他跟前,弯下腰扶着他的大腿,缓慢蹲下。
    这是容帝,是至高无上的帝尊啊,就这一个顺从的动作,叶天阳快要崩溃了,他猛地挡住容玄,满眼血丝。
    “行,雷火给你!连命都是你救的,我还有什么不是你的,我现在就能告诉你,大衍神帝的权杖和帝玺被放在什么地方,怎样才能拿到。但你告诉我,原因是什么,你想做什么,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别下一次再等就再也见不到了!”
    容玄蹲在他面前,还是一言不发。
    “你一定要把我逼疯是吗。”叶天阳眼睛泛红,血丝布满瞳眸,可怖的金芒与雷霆交织在一起,地面上的尘土骨屑反重力上升,地面下陷,空间起伏不稳。
    他扑向容玄,把人重重抵在墙上,圣皇境的威压压得他骨骼咔嚓作响,可叶天阳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不顾一切拽住容玄的衣袍,微微扭曲的面容正对着容玄的脸,叶天阳埋下头,一口咬上他的脖颈,隔着一段锁链,抱住他的腰身。
    “容玄,容玄!”
    净灵水雾漫出体外,容玄只觉刺痛,并没有受到重创。
    叶天阳丧失了半数神智,像极了引天劫入体失控的时候,那时他的话让容玄想起了前世的故友,而现在却不然。
    这货去了炼心界的隐患一直存在,就说明承受力终究有个限度,一旦超出承受范围,他会丧失理智,容玄最不愿看到他这样。
    “天阳啊。”
    容玄忍无可忍,抓着他的后脑提了起来,吻了下他的唇,很无奈的喊了他一声。
    叶天阳魔怔了,这次不是趁他睡着,不是趁他不在,容玄贴着他的唇瓣,真的是在吻他。
    叶天阳捧着他的头,长驱直入,容玄吞咽津液,试着回应,和他相互纠缠,暧昧的水声溢出口。
    “我就知道,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叶天阳想哭了,血丝逐渐褪去,瞳眸恢复清明。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谁也夺不走。”
    容玄搂着他,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隔着几层衣料,传到自己身上,仿佛从头到尾被看透了一般,他一点也狠不起来了:“你很聪明,知道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你也该明白,落到这个田地只是暂时的,并不可怜。”
    叶天阳笑着说:“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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