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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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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闲着,我在努力耕耘呐,”肖阳赶紧往后一退躲开大哥的铁砂掌,讪笑道,“我是来找你借武举纲要的,如娘想为她哥哥求一份。”

“崔文康么?他倒是有栽培的价值,此外别再外传了!”肖旭点头应诺,亲自从书架中取了一份递给弟弟,见他被狗撵似的想逃跑,又唤了一声,“三郎。”

“嗯?”肖阳回身站定听他吩咐。

“你的银锁还戴着么?”肖旭双目瞟向了弟弟的胸口,见他点头后又叮嘱道,“那里面装着阿娘特意为你求的护身符,必须片刻不离身,年满二十才能取下。”

“我已经二十了,戴了它有十五年了吧?”肖阳满脸无奈,“昨日才被如娘笑话呢,说我这把年纪了还戴个小娃娃的玩意儿。”

“虚岁二十而已还没真正到时候,八月才能取它,记住了,”肖旭瞪了弟弟一眼,放狠话道,“敢阳奉阴违我抽死你!”

“是,是,我不敢!”肖阳连连答应逃跑似的回了自己屋,给婉如看过纲要后,他三两下解了衣衫赤胳膊躺下,望了会儿床帐又捏住了颈项上挂着的小银锁。

“怎么了?”婉如见他今日没猴急着办事,有些疑惑。

“无事,”肖阳唇角挤出了一个笑容,而后他突然指着自己银锁上刻着的小字问道,“你们崔家存有不少古籍吧?有没有见过类似的铭”

“唔,我看看?”婉如挪了挪身子趴到了他胸前,就着昏暗的烛光细细瞧着,“有点像先秦石鼓文呐……啊……”

“怎么,你认得?”肖阳见她面色有异顿时一喜,却见婉如摇了摇头谎称她不曾见过,只觉得有些稀奇罢了。

“哦,不认识就罢了,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他见状也不再追问,只灭了灯烛按部就班的开始与之卿卿我我。

没多久,却听得婉如在黑暗中突然问了一句:“在家时,我不曾注意你的八字,阿阳,你是中元节出生的?”

肖阳听到前半截时,原本还想笑她撒谎都不会,还不到一刻钟就按奈不住透了端倪,结果婉如后半句话一出口,他就笑不出来了。

道教中的中元节也是佛家的盂兰盆节,同时也是世人俗称的七月半鬼节。他只道自己是八月初一的生辰,给崔家的八字上也是这么写的,为何婉如会猜是中元节?

难道,和它上面的铭文有关?肖阳下意识的捏住了胸前的小银锁。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圣诞节来一章,祝大家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唷~~~!

PS:老公老婆的说法,源自唐朝哦,伦家文中木有穿越。

婉如眼中的小可怜萌猫:

肖阳眼中的凶悍大贼猫:

见血封喉

话说,伦家去西双版纳旅游的时候远观了箭毒木,完全看不出来有多毒啊,和周围的普通树木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竖着介绍牌牌,谁知道它这么凶险啊。

12、镇魂银锁

“不是,我是八月初一的生辰,”肖阳心里狐疑着回答了,松开握着银锁的手轻轻抚着婉如的身子好奇道,“为何这么问?”

“只是,胡乱猜猜罢了。”她讪讪一笑想要敷衍过去,却见肖阳伏在她身上不动弹了,只让那小银锁晃悠悠的在她饱满的双峰上方轻轻挪移磨蹭,弄得人红珠挺立、炙热难耐。

“不告诉我,那就这么着了,”肖阳直接将他的小阳阳埋入花*径之中不进不退不挪移,然后坏笑着威胁道,“你说还是不说?”

婉如轻轻一叹,低声道:“或许你并不知道,前几日当你昏迷着无法拜堂时,我哥哥原想退亲却被大哥绑了去用以逼我就范。”

“什么?!怎会如此?”肖阳一惊面色剧变,当初他睁开眼后见着的妻子一直是温柔又可亲的,却不知她竟在家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会儿自己还欺负她,顿时很是尴尬,“如娘,我,我……”

“阿阳,我说这话并非是对家里有怨气,也不是找你诉苦,当初看你躺着时,我就,就”婉如微微侧脸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就没有不满,只是你一定要问缘由,才需要说说前因后果。我是三伏天的生辰,一年中阳气最盛的时候,既然家里无论如何都希望我嫁你为妻,那么,我们的八字一定是非常合,所以我猜你若不是生在冬日就应当和我一样是既阴且阳。”

“娶你的头一日我原要行冠礼的,只因身体不适才耽误了,”肖阳突然说起了一个仿佛不搭界的话题,“但阿爹已经为我取好了字,‘子旿’,日当午而盛明为‘旿’。阿爹目前决定在我二十岁的生辰前举行冠礼,暂定的日子是七月十六或十八。”

此话一出口,夫妇两人都有种感觉,肖阳的八字多半是家里人说了谎,不然怎么会在七月行冠礼?

出生在鬼节不吉利不外道挺正常,他的名字或许也有深意,肖家兄弟这一辈名里带“日”,给他用的却不是晧、晱、晁等字,偏偏选了“阳”,连取字也用的是“子旿”这种不论含义和谐音都意味深长的词汇。

七月十五是炎热夏季里的极阴日子,而子旿、子午,子时是最阴的午夜、午时则是阳气最盛的正午,既阴且阳。要说取这字是巧合,婉如和肖阳都不可能相信。

“关于银锁,你真不知道?”肖阳沉吟片刻后还是问了这问题。

当他向哥哥述说自己身体不对劲时,对方的反应明显有异,肖旭怎么可能对这么重大的事情毫不在意反而劝他放宽心接受事实?大哥他为什么又要特别叮嘱不能取下银锁?

肖阳脑中完全没有几时戴上它的记忆,只知道打小家里人就不断叮嘱不能取下来,哪怕是去温泉沐浴都不可以,这银锁就算是被泉水腐蚀得发黑了都不能离身,多古怪的吩咐。

至于上面的铭文,他更是看不懂,婉如仿佛知道却不愿意讲只摇头,不过,逼问一个小姑娘总比撬开父兄的嘴更容易。肖阳暗暗咬了咬牙,赌气似的翻开被褥离了娇妻的身子,就裸着坐在床沿发愣。

被褥一掀,只着肚兜亵裤的婉如被冷风一吹顿时有些发愣:这家伙,是在跟我赌气了?新婚燕尔就搞这一套,真是小孩子脾气!好吧,万幸他还没抱着被子去睡书房。

“你生气啦?”婉如侧躺在床纤臂一伸,柔柔腻腻的从背后环住了肖阳的腰,然后披着一头青丝仰脸轻轻磨蹭他后背,委委屈屈的呢喃,“奴家又不是故意逗你不肯说,是有苦衷的……你不信我?”

肖阳抿着唇没吭声,只清楚的察觉出爱妻正用她面颊和头发在自己身上东蹭西蹭,骚挠得他脊背一阵阵的发痒、发麻。

“你真不信?真就这么厌上我了?阿阳……?”婉如用唇抵着他后背低低的询问出声,一句句的直接把带哭腔的热气呼进了肖阳心坎里,让他五脏六腑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小阳阳却慢慢开始□竖立。

当他正想举白旗妥协时,却听得婉如叹息一声开了口:“你银锁上的是石鼓文,这是先秦时一种刻在鼓上的石刻文字,上承金文下启小篆现已基本失传,相传它只用在祭祀等特殊场合。”

肖阳真窃喜自己的坚持做戏没白费劲儿,婉如又补充了下半截话:“别的我不能再说,总之带着它没坏处,都是为你好却不领情,哼。”

说罢,她就松开搂着肖阳腰腹的手,沉着脸裹起被子转身缩到床脚睡去了,你赌气不兴我也赌气么?你不稀罕我,那有本事就别腻歪着求欢呀。

“如,如娘……”肖阳扭头看着那已经裹成蚕茧的被筒顿时傻眼,迟疑着伸手隔被子摸摸蹭蹭了两下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我错了,我不问了可好?你别捂坏了自己!”话音一落只见被筒中段鼓得最高的那部位左右晃了晃,仿佛是婉如在扭臀说“不”。

看着婉如这既让人发愁又让人好笑的动作,威武强壮的肖三郎顿时想起了前一日她在温泉池水中撅臀的模样,顿时觉得身上燥热不堪,想要掀开被子和爱妻亲昵一番又不敢硬来,只得服软,说尽好话才得以一亲芳泽。

云收雨歇之后,不爱往心中藏事的肖阳就算有满肚子疑惑也舒舒坦坦的睡了,却害得婉如仰望着床帐发愣。

那银锁上的铭文确实在崔家的古籍中有记载,但她真正亲眼所见却是在谢俊逸的嫡子三周岁之时,由大姑谢崔氏给那孩子戴上的。

谢俊逸是大姑膝下的独苗苗原指望他开枝散叶,可偏偏这草包前院不成器后宅又太乱,男孩通通养不活,好不容易得个嫡子大姑宝贝得像自己眼珠子,就这样,那孩子还七灾八难一直病怏怏的。

婉如清楚的记得谢俊逸曾显摆这是他娘求了得道高人做的“镇魂锁”,有了它八字轻的小孩子就不怕丢魂,据说,带锁的本人是不能知道这事情的,以免被“惊魂”。肖阳会是这种情况么?

想到这里婉如又不禁冷笑,她当年可是找了不少机会偷偷观察那银锁,指望等自己有了儿子再偷偷调包或直接惊一惊那小家伙,可惜……

说起来,就算自己豁达得这辈子不去叨念谢俊逸骗人害人,可这剥夺当母亲权力的仇,将来若能顺手一报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婉如扯小花瓣中:

报仇

不报

报仇

不报……

石鼓文这个东东是真实有的,被墨鱼借用了一下。

其本来的含义如下:先秦刻石文字,因其刻石外形似鼓而得名。发现于唐初共十只分别刻有大篆四言诗一首。内容最早被认为是记叙周宣王出猎的场面,故又称猎碣。宋代郑樵《石鼓音序》之後“石鼓秦物论”盛行,清末震钧断为秦文公时物……

嘤嘤,刚才弄饭烫到手,右手拇指、食指没法弯曲了~~~从明天开始码字都得练中指的一指禅了~~嘤嘤~~~

13、肖家起疑

躺在床上听着肖阳沉沉的呼吸声,婉如暗暗琢磨——肖家的东风她应该是能借到的吧?

记忆中的十年即便是经历了皇权更替这家人也没出现颓势,甚至还凭借边疆的几场大战混得更风生水起,相反的,谢家本宗却不曾讨着便宜,其中没有亲父照拂的谢俊逸更是不值一提。

想要报仇似乎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耐心的等待,然后寻机借肖阳之手给予对方重击。最难的一点只是,她需要找怎样的理由去说服性子憨直的丈夫折腾人。

可行么?婉如忽而自嘲似的一笑,她连娘家的不如意都瞒着不愿说,更何况这还是隔着房的表兄家,可别目的没达到反惹得一身骚。

她轻轻拉了拉被子,倚在肖阳胸膛和他更贴近了些,暗暗盘算还是得先抓牢了肖阳,并且有了儿子在肖家站稳脚才能考虑其他。

想要让哥哥出人头地需要肖家的提携;想要给继母还以颜色又不能被人说成是“忤逆”,需靠着肖阳狐假虎威;还想讨要母亲的嫁妆,这也需要借夫家的威势。

不仅要借势关键还不能被肖家轻视,成亲才三五日,不能操之过急。

婉如心里百转千回的盘算着各种念头,将当前能用来讨好肖阳、公婆的主意想了一大堆,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肖阳神清气爽早早起了身,按惯例出门溜达锻炼筋骨,当他长跑一大圈、打了一套拳、练了一套枪回到自己小院时,原以为婉如还在睡着,室内却已经不见了她人影。

“肖十二,三娘子去哪儿啦?”肖阳一面抹脸擦牙一面问着自己的贴身僮仆。

“娘子吩咐了,”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少年裂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晃晃的大门牙,“说,暂时别告诉您。”

“做死!要我送你去营里拷问一下?”肖阳沉下脸把帕子往铜盆里一扔,“啪”的溅出了一串水花。

见状,肖十二顿时默然垂首不敢再造次,原本就是句玩笑话,谁知道平日里脾气不错的三郎君居然会二话不说就发火,正当他心里有些忐忑时,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串柔而暖的说笑声。

“大清早的干嘛凶人啊?”婉如带着两名侍婢翩翩然的走了过来,轻轻拉着肖阳的手撒娇道,“我让他先别说的,想给你惊喜嘛,来,看看这是什么。”

说罢,婉如就让金珠把她拎着的食盒放在案几上轻轻掀开,同时还悄悄使了个眼色让帮忙背黑锅的肖十二退下。

肖阳却紧跟着瞪了对方一眼,威胁之意很明显:谁才是你主人 ?'…fsktxt'有了女主人就敢忽略男主子了么?

若是平日里让婉如随意走动倒也无所谓,可这非常时期他恨不得全天候的把对方圈在自己眼皮下,肖十二居然还敢遮遮瞒瞒的,做死!

“来看看嘛,你不饿啊?”婉如拉着肖阳的那只手稍稍用了些力,硬将他拖到了餐桌前坐下,一面从食盒中取出早点一面献宝似的笑道,“这是我亲手做的,鎚饼。”

肖阳看着那不曾见过的饼子只觉得异香扑鼻,拾起一咬,原来是油炸的肉馅饼,既鲜且脆,带着股淡淡的麻味儿还有点蔬果香。

“这就是宫里正流行的樱桃鎚?难得的珍馐啊。”肖阳三两口吃下肚,甚至还舔了舔手指头,那香味儿从肚腹一直窜到心坎,这妻子没娶错!不仅手巧还能捣鼓出宫里的东西,牛掰!

“这鎚饼本就是我娘家献上的方子,我自然会做了,”婉如轻轻一笑也不居功,还解释道,“是栗子面和麻油炸的,称作樱桃鎚只因陈淑妃爱吃樱桃罢了,其实也不拘用什么果子粒掺进去,这季节还没樱桃我便用了些旁的水果代替,可还能入口?”

“好吃!”肖阳一面吧唧嘴,一面感慨,“所以说为什么大家都想娶世家女呢,单从吃都能看出区别来,这精细滋味可不是我等土鳖寻常能享受的。”

“瞎说什么,边关将士是为国为民才不得不待在这地界,又何必因此何必看轻自己,”婉如抿唇笑着捶了他一把,又嗔道,“何况,世家底蕴也不是用来满足口腹之欲的。”

“那,你还会什么?琴棋书画?”肖阳顺口一问,也没时间让婉如一一展示,只看她但笑不语就知道这些东西难不倒自己妻子,不由乐道,“哎,真是娶到宝了,将来咱们儿子、闺女儿的蒙学就全交给你啊!”

“那你得教他们骑射,嗯,一定要养得壮壮的,像你一样。”婉如点头应和,夫妇二人美美的吃着朝食并憧憬未来笑作一团。

所谓娶妻娶贤,何为贤?大字不识的村姑怎么着也不可能比世家好好教导出来的娘子更体面更实惠,知书方能达理嘛。

肖阳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订下这门亲事的爹娘英明。

殊不知,他老婆可没经过世家的好好教导,而是她自己用血泪慢慢滋养成熟的,这残次货物经补救后形成的成品,总会有些瑕疵或者说偏离正轨之处,只是,他暂时还没能察觉罢了。

两人就在这相识、熟悉、亲昵中渡过了一段甜腻无比的时光,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就到了婉如回门之时。

大清早起来婉如就略有些紧张,她迫切的想要回去炫耀自己的幸福,想要让崔婉兰看看肖阳究竟有多么出色,却又担心继母故意找事儿扫她面子,比如置办劣等的席面,弄一场怪诞的百戏……

既怨恨娘家想要报复继母弟妹却又希望家里人能给自己做后盾别让夫家看笑话,呵,这想法,本身就是个笑话吧?

婉如披着纯白的狐裘轻轻提起裙摆,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中踏上了返家的马车。

“长相娇憨纯良的女子,内心是否会如她的外表一样善良并且纯真?”肖阳脑子里翻腾着这句话翻身上马,略迟疑了片刻只望着缓缓启程的马车有些愣神。

当他前日这样问大哥时,肖旭立刻回答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并且还紧跟着问他是不是对三娘子有什么疑惑。

没错,是疑惑,越是临近回门的时间,他越发觉得婉如有些古怪,比如她夜里的辗转反侧,比如她眼神有时看起来与面容不符,那眼珠子是天生的黝黑而清澈,却仿佛又让人看不到底猜不透其心,特别是说起娘家时她神情中总会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东西。

甚至,她有时笑起来眼角、眉梢全是风情,不像是刚刚走出深宅内院绣阁的天真无邪小娘子……

曾亲自选兵、带兵的校尉怎么可能是个憨厚任人勾搭的大傻子,已然能独当一面的小将军肖旭不说目光如炬那也是个精明人,他俩和崔婉如接触的时间最多,能看不出任何端倪么?



作者有话要说:婉如小亲亲,重生不是绝对的好事唷,重生了把别人当成背景板当成可以玩弄在股掌间的NPC,是会吃亏的唷。

话说,墨鱼其实一直有些好奇,那些重生到7、8岁还经常露出毒怨眼神的女主们,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骗过那些侯爷、王爷、大人们的啊?

《夜访吸血鬼》看过么?想想里面那个小孩身体成人灵魂的女孩,毛骨悚然啊~~

PS:鎚饼也是唐朝的美食,真实有的,樱桃鎚也是真实的,嗯嗯,据说很好吃,颜真卿还写诗夸奖过“拈鎚拭指不知休”哦~~~

14、回门探亲

肖家兄弟两人都隐约觉得崔婉如并非她外表看起来的那样娇憨纯粹,但谁都没把这话往爹娘那递,也不曾对她有厌恶之心,只是稍有提防并且留神观察罢了。

严格来讲,有心机并不意味着她就会害人,只要别是个喜欢玩弄手段又黑心肠的,其实聪明点的妻子更省事,要真是提线木偶似的榆木脑袋美人反倒麻烦。

当兵的人谁不曾一年半载的不着家?娶个娘子可不是拿来当摆设的,必须能扛得了事,管得了家,教得好娃儿。

这次领着婉如回门探亲,肖阳就想仔细分辩一下,究竟是有什么事儿促使了她小小年纪就精于世故,要找到合理的缘由才能放心。

至于眼眉间偶尔流露出的风情,有的人生来便如此,有的人却是被细细□的。肖阳姑且认为婉如属于前者,是自己捡到宝了,她的风情只自己一人能看到。

想来,百年世家绝不会教出沾有风尘气的女儿,她出嫁路上一直都有肖家人跟着,总不至于被调包换成了个秦淮河上混过的细作吧?何况,初试云雨时她也没机会作假啊!

在肖阳考虑细作问题时,一队人马正走出城门口上了官道,恰好遇到卫兵设置的路障,在查看众人路引的间隙,婉如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又笑着冲肖阳招手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肖阳面色一僵,不论是面对妻子还是细作他都不想回答这问题,只敷衍道,“边塞嘛,偶尔也需要盘查一下。”

“我来时都没有,”婉如丝毫没察觉肖阳内心的纠结,依旧是一脸好奇的指着路障问他,“圆木上面插长枪是要做什么?”

“这叫拒马枪,”肖阳心中无奈一叹,同样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专设在城门、小巷或交通要道上,目的是不让人骑着马超速乱跑。”

“哦,”婉如点头表示受教,还顺口评价了几句,“挺有意思的,圆木上插枪挡马,等马停了抽出枪就可以挡人,嗯!是吧?”

“……嗯,也对。”肖阳裂嘴一笑,却没告诉她轻便可移动的拒马枪是一种专门用来对付战车、骑兵的必杀器,广阔地带无山川河流能拒敌时就必须安置这种路障,一旦疾驰的马匹冲上来就会被长枪刺中、惨死。

长枪都已经插在马身上了还怎么抽出来挡人 ?'…fsktxt'待骑兵摔下马还来不及起身时,让埋伏的步兵立即冲过去见人砍一刀不就得了。

肖阳心里这么想着,却也没笑话或者说指点婉如,只细细地观察了她说话时的神情,猜测她究竟是真无知还是假装傻。

唉,这活脱脱就是邻人疑斧,一想到细作问题他就总是有些忐忑,非得找出真凭实据来打消这种推测不可。

两人闲聊片刻,肖阳话里藏锋来回试探数次,见婉如始终没有紧张或过度好奇的反应,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来若是真要换人,那得在崔家时就换,还要瞒过其贴身侍婢数人甚至还有崔文康和谢俊逸,再记起她亲手做的鎚饼还有那一手秀雅的簪花小楷,怎么看都是货真价实的世家娘子,要想□出个如此内秀的细作可难如登天。

放下这个最可怕的猜测后,肖阳觉着自己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神清气爽的跃马扬鞭领着众人一路疾驰。

“我回门你为何如此兴奋?”婉如半抬车帘望着外面笑容满面的夫君,有些不明所以,但看着他高兴自己也忍不住抿唇一笑。

“归宁之后婚礼才算真正完成,怎么不兴奋不急着完成这最后的仪式?”肖阳如此反问,然后更是变本加厉的催促一干人等快快前行。

于是,婉如出嫁时足足走了两日的路程,这返家时却在肖阳催促下日夜兼程急匆匆的赶路,以至于次日一早就到了,在客栈略作修整后,新婚夫妇二人递了帖子赶在午宴之前来到崔家。

二门处迎接他们的家人却不仅有崔文康,谢俊逸也在一旁当陪客,立时惊得婉如小心肝一颤,怕他还打算和自己发展点不可告人的关系,这可是在肖阳眼皮底下,万一这家伙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那她未来的幸福美满生活可就全毁了。

稍后,只见谢俊逸一个劲儿的拉着肖阳说话,婉如这才反应过来,这趋炎附势的家伙是在为自己的前程想尽一切办法专营呢。

自己夫君好歹是个二品大员的嫡子,侯爷家的郎君——值得攀附,他的热情根本就不干男女私情的事儿!

“怎么了?”在走进堂屋拜见父母之前,肖阳捏了捏婉如略有些发抖的手,有些疑惑。

“无事,或许是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吧……”她回了对方一个安抚的微笑。是不是情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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