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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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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手笑道:“你小子够有能耐的了!昨绿灵还说要回苗疆的,你一晚上,就把人给拿下了!不愧是我兄弟!”
  张峄一笑不语。
  鬼手道:“那昨晚她干什么去了?你知道吗?”
  张峄心中哀叹一声,口中说道:“跟余火莲喝酒去了。”
  鬼手继续“开导”道:“你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去喝得宁酊大醉人事不醒,还穿着那个男人的衣服,让那个男人抱在怀里,兄弟,你这心也够大的了!”
  张峄淡然笑道:“你们无间道内的事,我没必要知道。”
  鬼手眨着桃花眼道:“那你就不怕,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
  张峄笑道:“他们认识五年了,要有事,早有了,还能轮到我。”
  鬼手道:“那也可能是因为那时候绿灵还太小,才十二三岁,你也知道,她单纯的不懂情为何物。”
  张峄又道:“那也不可能,我们去崖州,绿灵进京。等我们再次回京时,绿灵已经在京城呆了一个月了,这期间她不止一次见过余火莲,还让余大人帮她找我。”
  鬼手由衷的说道:“兄弟,我算是服你了,我见过多少人,无论男女,只要沾上这个情字,没有不冲动情急失去理智的,宗主说的对,你的确是清楚明了。”
  张峄坦然笑道:“其实,在最初见到给余大人抱着绿灵的时候,我脑子也乱了。”
  鬼手有些好奇的问:“那然后呢?又是怎么想通这里面的关节的?”
  张峄笑道:“余大人,先让人放了我。”
  鬼手不解道:“他不该让人放了你吗?!”
  张峄笑道:“余大人是宣旨钦差,我是半夜翻墙被捉的盗贼,杀我,他都不违法。”
  鬼手切了一声道:“杀了你,你姐还不吃了他。”
  张峄笑了起来:“一个惧怕自己属下的主人,说明他是一个仁慈宽厚的人。必竟,你们都是他的属下。”
  鬼手挑着八字眉说道:“那这也不能说明,他跟绿灵之间就一定没有什么啊,就算他要了绿灵,也没必要非得杀你吧?”
  张峄继而笑着说道:“他让那些人退下去之后,就把绿灵递给我了,说,他们只是去喝酒了。”
  鬼手不解道:“绿灵是你的女人,他不该给你吗?!去喝酒了,喝成那个样子,瞎子都闻的出来好吗!他不该再给你一个详细的解释吗?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
  张峄笑了一下道:“绿灵是我的女人,我想余大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当时他的脸红了。”
  鬼手抢白道:“那是喝酒喝的!”
  张峄羞赧的一笑道:“那就算是更红了吧。可是绿灵为什么会是我的女人?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之所以你们都这样认为,那是因为你们知道绿灵喜欢我。这说明,绿灵对余大人绝没有任何的想法。而以余大人的能力和性情,他想得到的,也绝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的了他,何况区区一个绿灵,所以,余大人对绿灵也没有想法。既然他们对对方都没有任何的想法,他们为什么去喝酒,我有必要知道吗?”
  鬼手服气道:“慎密,睿智,余火莲的眼,比我毒。”
  张峄笑道:“余大人不只是眼比你毒,心也比你细,性子比你宽仁和善,为人比你磊落大气。”
  鬼手道:“得得得,夸这么好,你认他当你哥去,别在我这碍眼。”
  张峄得意的一笑道:“他昨天就说让我叫他火莲来着。”
  鬼手瞪着他道:“你小子真行,能让余火莲这么瞧得起的,可没几个。”
  张峄一笑说:“张峄还不敢如此放肆,待日后君臣分明,再见都是三跪九叩的大礼了。”
  鬼手黯然不语。
  张峄诚恳的说道:“哥,皇上教训我,就是要我守好自己的本份。而今这事,余大人既然宁可让你误会,也不想让你知道,我想他自有不想让你知道的道理。而且他也不想骗你,否则的话,他可以随便给你一个谎言了事。”
  鬼手吐了口长气叹道:“我只是不甘心,我向来也自负聪明,从小也没人把我当小孩子,可现在他们事事都瞒着我,从小岸,到余火莲,再到我娘,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如此危险的人吗?”
  张峄道:“哥,他们只是担心你的任性,会伤害到你自己。”
  鬼手怅然道:“我讨厌他们现在这样对我的态度。”
  张峄笑道:“哥,其实有时候,事情的真相就在你自己的眼前,你看不到,还非要怪别人没告诉你,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鬼手叫道:“什么事情真相就在我自己眼前?”
  张峄笑了笑说道:“哥,我知道你跟我姐,你们都是总坛嫡系的人,而绿灵虽说因为五年前和余大人有旧交,但说到底总不过是一个偏远的苗疆附属偏支,余大人如果有什么重大机密的事,不可能瞒着你跟我姐,而去告诉绿灵的。”
  鬼手听了心情激荡的说道:“我最不服气的就是这里,凭什么绿灵都能知道的事,偏得瞒着我。他的身世二十几万人都知道了,就我还像一个傻子一样。”
  张峄知道他自幼被展颢收为弟子,在锦云分坛,锦云坛主又没把他当过小孩子,掌控局面,发号施令,心高气傲惯了,哪怕是杀王子鹤这样的事,都不愿假手他人。即保不得他的性命,那就宁愿自己亲自动手,而今余火莲事事处处瞒他,自然让他极为不痛快。于是说道:“昨晚是绿灵去找的余大人,所以说,这件事,是绿灵自己无意间发现的。哥,你要信得过我,就把你们这几天的事,告诉我,我帮你找找瞒着你的事情是什么。”
  鬼手思索了下后说道:“四天前,九艳公主的雪梅宴上被杨氏搅了局,场面极其浑乱,有人在那里看到了小狼,我汇报宗主之后,宗主就让我们准备好,以三鬼阵杀小狼。又隔了一天,宗主又领了圣旨,除了大内侍卫之外,又带了我和小岸,以及三十名总坛弟子,一起到陈国来……”
  张峄心中立时有了疑问,鬼手说他是在四天前有人在雪梅宴上看到小狼后才得到的消息,可是早晨时绿灵分明说过,她在到了陈国后就看到了小狼,然后往总坛去了飞鸽传书,那,那绿灵的消息哪里去了?
  等鬼手说至小岸去处理小狼的尸体。张峄讶然的问道:“你趁小狼意外出神之时自侧峰偏攻,小狼随手一掌就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鬼手不自然的笑了一下道:“是我自己逆运了一下真气。”
  张峄问道:“为什么?”
  鬼手道:“这跟这件事没送系,你不用想这个了。之前我直到受伤之前都不知道绿灵在这里,直到我受伤后,余火莲说,有绿灵在,再重的伤也不用担心。我和小岸才知道了绿灵在这里。然后便看见绿灵进来,小岸问绿灵为什么躲在这里,让你在京城到处找都找不到她。她才说,她答应你娘,再不去找你,就要回苗疆了。而后绿灵一直都在我身边,直到我吃过晚饭之后,喝了药她才走的,据门下弟子说,她昨晚从我这里走了之后,就直接去找了余火莲。所以她跟余火莲说的这事,在我们围攻小狼之前就已经发生了。”
  张峄默然好一会,留下泪来说道:“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为了替我把绿灵留下。她不是你的直系属下,她说走,如果余火莲不留她,你也不好硬拦,所以你才逆运真气把自己弄伤,好让绿灵不能马上就走,把她留在身边,好等我赶来。你肯定知道,姐姐知道绿灵要走,一定要通知我的。”说着偏过了头去,悄悄将泪拭去,可不想却越擦越多。
  两人对面而坐,鬼手又哪能看不到,于是没好气地训道:“哎!说起来你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能让余火莲都夸的人可不多,这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别动不动就哭鼻子抹眼泪成不成?!”
  

☆、三从四德李璋兴

  一乘轻骑快马停在了陈国公主府的大门前,马上下来一个年进四旬的男子,上前对大门前的侍卫军双手拱说道:“劳麻大哥通报钦差大人和公主殿下,罪臣李璋奉旨前来迎接母亲。”
  那名侍卫一听是李家人,先自没有好脸色,说道:“你等着。”而后便进府中向余火莲和公主回禀去了。
  过了不多时,便见余火莲迎了出来说道:“下官余火莲恭迎李大人。”
  李璋一见眼前这个英气沉稳的人便是余火莲,与传闻中的桀骜不驯大相径庭,当下拜倒在地,行了三跪九跪大礼说道:“罪臣李璋叩见钦差大人!”
  余火莲说道:“圣上常言,李大人奉守边关,知州有方,何罪之有?请进吧!”
  李璋复又磕了两个头道:“家母舍弟奉主不周,委屈了公主殿下,李璋未尽人子之劝,长兄之责,深感惶恐。”
  火莲平静的说道:“李大人为国远抚边关,少顾家园,又何错之有,请起吧!”
  李璋说道:“李璋叩谢圣上宽宏之恩,叩谢钦差大人宽宏大量。”这才起身。
  余火莲伸手向里一摆道:“李大人请!”两人一前一后向庭院走去。
  余火莲头也未回的说道:“圣上未有一日忘却章懿太后骨肉之亲,但也请李大人能够体量一个父亲心情。”
  李璋讶然,这才知道传说中的行事不以章法绝不是传言,虽说这四下再无第三个人,可这话想来普天之下,除了一个余火莲也再没有其它的人敢说出口了。可是饶是李璋平时为人中规中矩,行事谨慎,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两句胆大妄为的话,的确从字面上挑不出半点毛病,而且还让人觉得入情入理温暖人心。这样的心术权谋,不得不说,若为君那的确是一代人杰圣主。若为臣,只怕为祸之巨是要远过前朝的丁谓,就是比之曹操,司马懿都嫌他们起步太晚,行事太谨慎。必竟眼前这人才二十岁,就有着无限的圣眷恩顾,才一个从七品的身份,就有着发此包天的大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二院门口,余火莲道:“李大人请,令堂与四位姨夫人还有三位少爷四位小姐都在里面!下官告退!”他口中说的客气,却不等李璋答话,就已然转身而去。
  李璋进去后,先拜见了母亲。杨氏一见李璋立时嚎啕大哭。
  李璋见此,竟自起身脸色一沉说道:“娘非要闹到全家上下一起流放三千里才成吗!”
  杨氏大叫道:“凭什么?我犯哪条王法了!我家门不幸,娶了个不贤不孝……”
  李璋不等他说完立时冷冷的说道:“这话也是你说得,公主是君,你是臣,以国法而言,就该你日日前去晨昏定省,你做到了吗?公主有恙,就该小玮衣不解带侍奉塌前,他做到了吗?一个奉主不周,就足够了定你们两个的罪了。”
  杨氏被噱得立时低了声调,不服道:“她那是装病,她压根就没在后院一直待着。”
  李璋冷笑一声道:“那当初太医说公主身染恶疾,要封园调理,小玮要进园,公主太医也都是同意的。是谁死拦着不让的。若当日你让小玮跟公主一同进园,又哪来的今日之祸?!”
  杨氏道:“我哪知道她那病是装的了?”
  李璋道:“谁跟你说公主的病是装的?何以为证?太医院医凭药方俱在,公主病中你们奉主不周,公主病痊离府,你们毫不知情,这是为臣之道?!还是为夫之理?!还是人母之慈?!公主病了十年,你给小玮纳了四房姬妾,不是圣上宽仁,法能容你情礼需不容你!”
  杨氏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李璋见此方道:“请母亲随我到澶州任上去吧!”
  杨氏指着屋里收拾出了六个大箱子说道:“你的人呢,叫他们进来,这些都是我的行李。让他们给我搬走。”
  李璋瞟也不瞟一眼的说道:“你要这么多身外之物干什么?我前日接到圣旨,孤身轻骑前来,一个人也没带。路途遥远,若身带浮财,只能招强人盗贼。所以母亲什么也不用带。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少不了母亲的,但有一点,也请母亲记清楚,女子者,夫死从子,我的家里,从来都是我说了算!”
  杨氏期期艾艾地说道:“那我的衣服呢?”
  李璋道:“我再给你买,走吧!”
  杨氏无奈只得随了李璋往外走。
  外面李玮的四个姬妾扛着行李,拉了孩子们等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李璋。
  杨氏指着她们道:“这四个一个都不是东西,老娘我看着就来气,孩子带走,把她们都扔在这。”
  李璋看了杨氏一眼说道:“夫死从子,母亲莫要我再说第三遍!”再看了那些姬妾和孩子们说道:“进了我李家的门,就是我李家的人了,想跟我一起走的,放下所有的行李!”
  四个姬妾带着孩子们一起跪倒说道:“多谢谢伯伯大恩大德。”放下了行李跟着李璋身后一起离了院子。
  李璋带他们几个出了院子对一名侍卫说道:“有劳军爷向公主回禀一声,罪臣李璋,罪妇杨氏,并同李玮罪妾四人,三子四女,欲当面向公主请罪。”
  那名侍卫说了声:“那你等着。”这才往后去了。
  杨氏不满的说:“这也罪,那也罪的,哪来那么多的罪。”
  李璋冷冷说道:“我教弟不严,未尽长兄之责;你奉主不周,未尽人臣之道;四名姬妾奉主无状,目无主母。三子四女不事长亲,哪一条不是重罪。”
  杨氏犹自不服,可是眼见李璋面如寒铁,又哪敢再说什么。
  后院的九艳听了侍卫的回报当下没好气的说道:“就说我病了,不见。”
  于是那名侍卫又出来对李璋说道:“公主有恙在身,不能相见,李大人自便吧!”
  李璋说道:“罪臣遵命。”又道:“圣上皇恩宽仁,公主慈善,国法从轻,然李家家法不能废,四名姬妾目无主母,每人三十棍,有劳母亲行家法。”
  一言即出,所有的人都是大惊失色,四名姬妾更是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大伯饶命,大伯饶命。唯有杨氏兴高兴烈,心道还是自己的儿子好。当下急急取了家法,出来就是没头没脑的一顿乱打。
  屋顶之上的余火莲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心中感叹,若这李玮有李璋风骨机智,事情就全不会是现在的这般模样了。
  当下脚下一点从旁边下了屋顶,转了个圈子从外面进来说道:“公主听闻李大人在行家法,让下官前来替她们几个讨个人情。”
  李璋听了说道:“公主宽仁,可她们几个也实在太不成话了。”
  余火莲一笑道:“公主说她治家无方,亦难辞其咎,以后有劳李大人多费心偏劳了。”
  李璋一听连忙跪下请罪道:“李璋份内之责,多年来,让公主受累了。”这才起身,见杨氏犹未停手,于是喝道:“够了!”上前一把夺了杨氏手中的家法。对四名啼哭姬妾的说道:“还不谢过公主洪恩。”
  四名姬妾一听连忙跪倒在地,遥遥叩谢公主洪恩。
  李璋又对余火莲再三道谢这才辞别。
  一行人出了公主府,才瞧见只有一匹马在门前,别的竟是什么都没有。
  杨氏叫道:“这,这我们怎么走啊?”
  李璋淡淡说道:“我身上还有些银子,到了前面雇两辆马车就是。”
  杨氏一千个不情,一万个不愿,可是她本就知道这个李璋自幼为人固执,与李玮大不相同。而今在见到李璋这不到半个时辰里,便接连碰了好几个钉子,哪还敢再说什么。
  这时有侍卫送出了三辆马车,而后对李璋说道:“公主说以后她不能再堂前尽孝,这三辆马车,是孝敬李老夫人的。”
  李璋听了复又跪下道:“李璋谢公主好意,只是此乃皇家仪仗,李璋不敢造次。”可他眼中余光已是看到杨氏仍自理所当然的站在那里,当下口中说道:“母亲你也当跪谢公主赏赐。”
  杨氏瞪眼道:“什么?我这当婆婆的跪她个……”李璋根本不待她把话说完,伸手在杨氏膝间一推,杨氏便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了。
  后面的向个姬妾一见如此,哪还敢再迟疑,立时都跟着跪了。
  李璋磕了三个头这才又站起了身来。
  杨氏膝间疼痛难当,真怕自己不磕头,李璋又要来按自己的脖子,当下乖乖的把头给磕了。
  李璋起身后扶起了杨氏道:“我们走吧!”
  杨氏叫道:“我腿疼死了,你小子下手真重。我就不明白了,这有马车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坐。”
  李璋牵了自己的马来,说道:“请母亲上马吧。”扶了李氏上马。口中不停的说道:“你们几个,就走几步吧,到了前面,我去雇两辆马车。还有,刚才我要是不把你拉下去,你要胡说点什么大不敬的话,那可就麻烦了。余火莲就在这里,就算他不先斩后奏,凭他一出手,你这辈子估计就想再走一步路都难了。至于那马车,上面是鹅黄车帐,公主府能用。我不能,你跟了我能后,就也不能再用了。”
  公主府内,鬼手对余火莲说道:“宗主,只怕这次我们打错了算盘,李璋身无长物,只要本门不动,就没人会动他。”
  余火莲冷哼了一声道:“全天下人也都明白这个道理。”
  鬼手道:“要不叫绿灵去给她加点调料?!”
  余火莲瞟了他一眼道:“李璋不是易与之辈,很难瞒过他的眼。更何况又是在这非常之时。”
  鬼手甚为不服的说道:“那就这么放过他?”
  余火莲轻哼一声道:“不然呢?”
  鬼手默不作声。
  火莲说道:“回京!”
  鬼手道:“什么时候?”
  余火莲道:“现在,让大家准备去吧。”
  鬼手道:“小岸出府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余火莲徐徐说道:“会回来的。”自去后院辞别九艳。
  看着九艳红着眼圈孤零零的坐在那里。火莲只得哄道:“姐姐别难过了,这宫里的人是全调走了,我给换上你在无间道时□□的那批人,他们都有武功在身,以后啊,姐姐你在这陈国,不但白道是老大,这黑道,你也是老大,好了,别难过了。”
  九艳拗执地说道:“我要小狼!”
  火莲笑道:“行啊,这么多人,你看哪个顺眼,给她改个名字叫成小狼不就成了吗!”
  九艳为之气结道:“你?!”
  火莲道:“好了,好了,姐姐,我再送你一样宝贝,以后不许再跟我提小狼了。”
  九艳道:“我才不称罕呢,我就要小狼。”
  火莲回身取了一个紫色檀木盒说道:“姐姐,这可是你第二次说不要了,再有第三次,我可真不送了。”
  九艳嘟嘴道:“什么好宝贝啊?让你小气成这样。”
  火莲打开了紫色檀木盒后,取出放在了桌子上。
  九艳定睛看去,见竟是一尊一尺半高的花梨木木雕人像。那人长发四散,神情肃杀,不是展颢又是哪个。不由得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不畅了。
  火莲回头说道:“以后,不准跟我提小狼!”
  九艳茫然地点头,心中擂鼓一般却是在想,这余火莲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展颢的。
  火莲叹了口气道:“我走了,照顾好你自己,别让皇上担心。”
  九艳见他走远才咕哝道:“不提就不提。反正小岸又没杀小狼,不过在你面前做做样子不让你起疑心罢了。”
  小岸一路来至那间阁楼之上,见小狼还好端端的躺在那里。伸手一探,呼吸均匀也毫无异样。心中暗叫不好,恐怕是中了余火莲的投石问路之计了。可往下看,又不见有人跟来,想了想,绕了个圈子,假做离去,而后又伏身暗处等了半晌,仍不见一人前来。心下百思不解,便又回去找余火莲。
  见到她来正在品茶的余火莲淡淡的说道:“李璋已经把杨氏接走了,我们也该回京了。”
  小岸心中疑云四起,最后还是问道:“宗主打算怎么处罚我和小狼?”
  火莲平静倒了杯茶的说道:“为什么要处罚,现在的情景,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小岸应了声:“是,可属下不明白。”
  火莲轻啜了口茶水后,淡淡的说道:“你不用担心了,从我决定让你出手之时,就已经知道你必不会杀她。”
  小岸道:“你不想杀小狼,可还是把追魂令下的满天飞?”
  火莲放下了茶杯,一笑道:“你说呢?”
  小岸想了想道:“你是想让天下都知道,伤了展昭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从最开始结三鬼阵的时候,我觉得你可能只是在做做样子,可我没想到,在你下追魂令的时候,仍是打算放过小狼。”
  火莲站起身来说道:“最开始我也是打算的这样,血的代价,洗去她伤展昭的罪责,至于娘那里,我不孝,你不忠,彼此!”
  小岸道:“那九艳那里呢?”
  火莲说道:“以你的个性,看到小狼无恙,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想到本宗会投石问路,发现没有人跟着,则会回来问本宗,因此,小狼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她没死。而这里,我已经换上了大量无间道内的弟子,小狼只要回来,就会发现他们是无间道的人,也应该不会再在这里留下去,自此销声匿迹。”
  小岸明白了过来说道:“所以,你宁可让九艳跟你一闹再闹,你也没有告诉她小狼未死的真相,因为,你不想让小狼再回来。”
  火莲叹道:“杀母大仇,不共戴天,我已如此,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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