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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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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莲说道:“已经就要来不及了。”
  鬼手道:“出了什么事吗?”
  火莲默然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傍晚遇伏的事给说了出来。
  鬼手一窒说不出话来。思索半晌方道:“好,宗主,你和夫人先走,我和弟兄们随后就撤。”
  火莲又道:“要快,这是逃命。”
  鬼手淡然一笑道:“属下明白,宗主,你们可以一路向北,先到太原,那里地处辽,夏,宋三国边界,也好应变。”
  火莲摇头道:“我回总坛,你第一批带着总坛里最精锐的杀手马上就走。你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鬼手沉默半晌才方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不是皇帝所为。”
  火莲甚是意外的问道:“为什么?你也觉得他很仁慈吗?”这话若是展昭说,包拯说,方子庵说,火莲都不会意外,可是而今从鬼手口中说出,他觉得无比的荒谬。
  鬼手摇头道:“凭感觉,我觉得皇帝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像这种人往往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几倍于敌的力量,力求一击必中,若他想杀你,你应该不会还活着。”
  火莲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在诬陷他,还是说,我不如你了解他?别忘了,他是一个皇帝。铲除幼君的潜在危险,是他的职责。”
  鬼手冷然的说道:“旁观者清而已。一个四天的孩子而已,就订上幼君的标签未免言之过早。是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我觉得应该是召急最精锐的弟兄,察出此事的真相,而不是这般冒然的撤出京师。而且,我觉得这次,我们碰上劲敌了。”
  火莲道:“为什么这么说?”
  鬼手道:“因为这人知道,能让你不战而溃的方法。”
  火莲一窒,说不出话来。
  鬼手道:“宗主和夫人,还是马上出城的好。”
  火莲看出他神色有异,当下说道:“你什么意思?”
  鬼手一笑道:“做鱼饵。”
  火莲皱眉道:“那就更不能让小离去了。”
  鬼手笑道:“谁让你非找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你要是像我一样,找个比你自己武功还高的人,这时候就能并肩杀敌作战了,还用得着这着前怕狼后怕虎的吗!”话音刚落,却听见,叶丝怜正进门来笑盈盈的说道:“我有办法!”
  鬼手头皮发麻的说道:“什么办法?”
  叶丝怜淡淡的说道:“把小离留在钱庄,你扮成小离的样子,跟宗主一起去当鱼饵。”
  一句话,鬼手立时气急败坏的大叫道:“叶丝怜,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饶是悲苦难当满腔心事的火莲听了也不由的笑了起来。
  叶丝怜一本正经说:“这古有花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你怎么就不能男扮女装,替妹做饵呢!”
  鬼手气不打一处来的说:“我当饵,谁捉鱼去?”
  余火莲道:“算了,随便找名弟兄陪我去吧!”
  鬼手想了想还是说道:“算了,调兵打仗我不如你,绝处逢生,杀出重围,你不如我,我跟小岸替你和方离去得了。”
  火莲略略迟疑了一下。
  鬼手明白他是不放心小岸,从而担心自己的安危,于是满不在乎的说道:“得了,若真是连小岸都要杀你的话,我活着也没意思了,还不如死了干净。”
  火莲一脸阴沉的说道:“你若死了,我必血洗张家满门。”
  鬼手却是一脸戏虐的说道:“冲你这句话,怎么着我也得活着回来。省得到时候你又下不了手要犯难,好歹那是你舅舅家呢!”
  火莲满腔的苦伤酸楚却被他搅的哭笑不得的说道:“那你就没有下不了手犯难的时候吗?”
  鬼手一脸的理所当然道:“没有。”
  火莲叹了口气道:“可我常有,最难的一次是在西夏,爹让我杀一个陪了我一路的游方郎中。”
  鬼手瞪眼道:“余火莲,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游方郎中是老宗主所扮的?”
  火莲大惊道:“你说什么?!”
  鬼手无奈,从怀里摸出那本手札递给了火莲道:“借你看的,回头别忘了还我!”
  火莲低头一看竟是展颢所书的手札,不由的大惊道:“这你从哪里找到的。”
  鬼手说道:“哎哎哎,赶紧脱衣服,还有先从各处调人,别回头我进埋伏圈了,你还在这看自个的陈年往事。”
  火莲无奈一笑道:“让绿灵王青所留的三百死士,一路紧随,暗中策应,以他们的身份,可以随机应变。这三百人,听你焰花号令。左右二使门下各出五百弟兄,四下关注整个京师的动静。我自己带总坛里你中使门下的八百精锐,和护卫总坛的三百卫侍,随后紧跟他们。这一千一百人,都是精锐之师,再加上敌明我暗,足以应对数万杂兵,或是百名以上武林高手,若是他们的人多于这个数,或是狄青亲自领精兵,那你就等死吧!”
  鬼手道:“行,我要死了,这手札就给你了,我要活着回来,你得把这手札送给我。”
  火莲听出这话蹊跷,于是双目发电般盯着鬼手道:“哪来的?”
  鬼手不敢于他目光相接,勉强挤出一句:“从你屋里拿的。”眼见火莲面色不善,赶紧又加了一句:“看在我都要替你去送死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火莲哼了一声道:“饶你?!那这手札你还想让本宗送给你?!”
  鬼手见此知道是再要无望了,于是不甘的咕哝一句:“早知这样,不给你看了。”
  火莲脸色一沉道:“你敢!”
  鬼手换了火莲的衣服,扔下一句:“真赔!”便出门而去。
  火莲握的手札,看着鬼手的背影不觉露出一个微笑来。
  直至后半夜时分,前去褒王府卫传旨的人回来说道,此次褒王府卫几乎倾巢而出,现在已然联系不上他们了。
  皇帝听了更为恼火,转头对狄青说道:“狄青,你去,找到火莲,把这里的事,告诉他。”
  狄青应了声是,便出殿而去。
  皇帝坐立不安的等着消息,而兴源钱庄那边,火莲在按排好这一切事项后,只等着想杀自己的人浮出水面时,反而是静下心来,打开了展颢的那本手札。
  远去的陈年往事又一下子扑面而来,只是感叹当初年幼的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却原来爹当时替自己补了那么多有漏洞。
  十五岁的火莲骑着西夏兵的马轻轻松松的出了西夏军营,却完全没有留意到身后的一队巡视的士兵奇怪的说道:“唉?这小子怎么朝城里去了,这路走错了啊!”边上另外一人醒悟过来,当下大喊:“不好,那小子是奸细,快……”一语未了,一阵劲风袭来,一队十人全数翻倒在地,展颢看也不看一眼,转而后余火莲所去的方向追去。而等西夏兵士发现了这十名巡兵离奇身亡时,整个兵营都为恐惧所笼罩,谁还想的起先前好个去治伤的伤兵啊。
  余火莲一路顺官道而行,过了十多里后,便被一路运送粮草的军士给拦下,一见火莲二话不说,口中喝呼道:“拿下!”
  火莲心道:“坏了。”对方的人数几有百人之多,莫说这官道之上人来人往,就是一个人也没有,以他现在的身子也绝计打不过这么多的人,当下一脸茫然的说道:“怎么了?”
  那人冷笑道:“逃离军营,你说怎么了?”
  火莲赶忙说道:“我是受了伤,去大营治伤的。”
  那人说了一声:“放屁!”而后兜头一刀就像火莲劈来。
  火莲心如电转,而今要杀这人,自己还是可以办的到的,可是若杀了他,边上那么多人,绝计让他逃不了,于是假做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那人见此冷哼一声道:“把他送入大牢。”而后牵了火莲的马并入粮草队中,扬长而去。
  火莲一路伺机欲逃,无奈沿路都有多人把守,
  直到最后进了牢里,火莲才发现,这里不过是个土牢,里面还关了不少的人。心下不解的问道:“你们又是为什么被关到这里的。”
  边上的一人撇嘴道:“还不都一样,逃兵呗!你说这都打了一年多了,也没攻下几个城来,你说这什么时候才能攻破汴京去抢汉人的财产和女人啊!”
  火莲心下暗怒,当下凉凉的说道:“你就再投十八次胎也没那个时候!”
  那人不解的说道:“那倒也未必,可现在这当,宋军那是越打越厉害,越打越会打了,最初打的时候,宋军那可真是不堪一击,望风就逃。那会子,战场上缴马,拾兵器铠甲,实在是太容易了,正军们收个大概,我们还有个边角能捞,可现在正军这会都没我们那会捡的边角多。”
  火莲默然道:“前些天不才又打了一个大胜仗吗?”
  那人道:“好处都被你们这些正军给得了,我们等我们去的时候,就剩死人了。野狗都比我们得实惠。”
  想起那些昔日的袍泽战友,火莲眼中莹然有泪,这时门被打开,一身江湖郎中打扮的展颢也被塞了进来。
  余火莲微微皱眉道:“怎么又是你?我什么时候见你都是最倒霉的时候。”展颢叫道:“那说明,你见了我就时来运转了。”
  余火莲冷哼一声道:“真够能吹的。”
  展颢故做神秘的说道:“想不想出去?”
  余火莲冷笑:“是你自个想出去吧!”
  展颢摇头四晃道:“我跟他们又是亲戚,住在这多不好意思。”
  余火莲说道:“是你一个人出不去吧,你要出的去,你会来跟我说这些废话?”
  展颢嘿嘿一笑,指着上面透气的窗口道:“等一会儿天黑了,你让我踩你肩膀上出去!我出去后找根绳子,把你也给拽出去。”
  火莲一听气往上顶冷冷的说道:“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出的去。”
  展颢说道:“我知道,你有功夫,能出的去,可你要不让我先出去的话,等你跑的时候我就大叫有人逃跑,还能立上一功,省得到时你跑了,我们却得替你受罚。”
  火莲心中一惊,看着同室的犯人,都瞪着自己,明白过来,如果真的是自己逃走,这些人都会大叫的。于是只得说道:“那大叔,你可一定得快点把绳子给我们扔下来啊!”
  展颢说道:“这没问题。”
  一室的犯人立时人人争问道:“那能让我也出去吗?”
  火莲点了点头,于是一室欢然。
  不多时天色便暗了下来,展颢道:“爬着,把我驼上去。”
  火莲甚是不满的说道:“这么多人在这,你干嘛不踩别人?”
  展颢道:“哪那么多的废话,能让我踩是你的福气。他们一个个又老又瘦的,我一踩叫出声来怎么办?”
  火莲嘴角抽搐半天,最后只得站在那通风口下,让展颢踩着自己出了土牢之中。
  没多久,就有一条绳子垂了下来,于是一牢的人,都爬了出去。等到最后才是火莲上来。
  展颢劈头盖脸的骂道:“你是缺心眼,还是脑子让我踩傻了,我刚才没踩你脑袋啊?怎么自己最后才出来,里面这会连个人毛都没了吧!”
  火莲一窒道:“反正早晚都要出来,早晚不一样吗?”
  展颢道:“废话,当然不一样了,这要人上到一半,你出来了,还能抵挡几下不说,实在不行咱们还能跑,你在下面那可是想跑都跑不了。”
  火莲顿觉无言以对。转过头来对众人说道:“我们先夺了兵刃,杀了这里的狱卒才好回家!”
  众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展颢不解的说道:“跑就跑吧,你杀狱卒干嘛?这逃兵和杀人犯那区别可大会啊!”
  余火莲对展颢低声说道:“是啊,丢了几个逃兵,和逃兵越狱杀害狱卒区别的确很大,给李元昊后院里找点事,省得他老不安生,这样边关的将士,能多少喘口气,再说其实这样死的人更少。再说水浑了,你也好顺手牵马不是?”
  展颢心中暗暗点头,孺子可教,先拿李元昊练练手也好,日后再让他以这手去对付赵祯。方可慰藉展家那怨死的四百一十九缕亡魂。
  于是展颢说道:“我刚才去偷绳子的时候,见到那边屋里有粮食。倒没见兵刃在哪!”
  一众西夏兵都被饿久了,一听展颢说有粮食,立时两眼放光,纷纷问在哪。展颢一指其中一间小屋,于是众人便一窝蜂的争抢过去,你抢我夺的,一阵噪杂,狱卒被吵醒,拎了刀出来大喝道:“干什么?!”可来不及再说第二句,便被火莲过去一枪结果了性命。而后众犯人见些索性冲进屋子,将那些狱卒全都杀死,抢了粮食和一些旧衣服和一些碎银子四散而去。
  

☆、颠倒姓名颠倒人

  展颢和火莲两人也离开了这里,看着展颢火莲说道:“你这人不简单,你能清楚的看透刚才那些人不想杀狱卒,却想抢粮食,最后为了粮食,还是被你引诱的杀了人。”
  展颢大叫道:“明明是你让他们杀人的!”
  火莲深有感触的说道:“我是想他们杀人,可他们却不听我的,而你不提杀人,却引得他们杀了人,达到了目的,火莲多谢大叔相助之恩。”
  展颢看着不过才十五岁的火莲已以清楚的看到这一点,也颇感欣慰,除了过于心软外,这个孩子也的确不负他的教诲。口中却是嘻嘻哈哈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这兵灾年月,有什么能比一口吃的,更吸引人。”
  火莲道:“大叔年岁已高,还这么在江湖奔波劳碌实为不易,等我们从西夏回去,我让人给你送些银子,以后就可以回乡下过太平的日子了。那个杀你全家的狗官叫什么名字?你的仇,我替你报。”
  展颢叹了口气道:“全家人都死光了,就我一个人回乡下不是更凄凉,萍水相逢的,你为什么要替我报仇?再说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的。”
  火莲看着当空的明月,怔怔的出神不说话。
  展颢道:“你怎么了?”
  火莲说道:“我想我爹了,他跟你一样,也是全家都被人给杀了,唯一不同的是,我也侥幸逃过了一劫,父子相依为命,可是我却总让他失望,惹他生气,多我这样一个不听话的儿子,也没见有什么好处,只是凭白多操许多心罢了。”
  展颢说道:“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听话些?”
  火莲迟疑了一下道:“为了那些曾经和他一样的热血保国的男儿不和他一样含冤抱屈。”
  展颢心头一震看向火莲,徐徐说道:“若我能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就好了。”心中也在想着,火莲,若你真是爹的儿子该多好,可为什么,为什么你偏偏要是赵祯的儿子呢?
  两人在路上这般走着,等到天色快亮的时候,展颢说道:“你就这么走过去?”
  火莲一怔道:“是该买两匹马了。”
  展颢骂道:“你脑子生锈了?前边马上就是野利遇乞的大营了,你买马是准备给他送马啊?”
  火莲不解的说道:“野利遇乞的大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
  展颢指着远处的军营说道:“那就是野利遇乞的大营了,听说野利遇乞前些天所献的白鸽计,让宋军中了埋伏,打了大胜仗,缴获了很多战马,我去看看有出手的没有。”
  火莲心中一阵狂跳道:“白鸽计是野利遇乞所献?”
  展颢道:“是啊,所以李元昊重赏他嘛!”
  火莲眼中一亮,而后又有几丝疑虑划过,又问道:“那这白鸽计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别人替他想出来的?”
  展颢一眼看出火莲眼中划过的疑虑,原本极为容易就可以告诉他的事,此刻却又怕他再起疑心,只得说道:“那关我屁事,我只要知道野利遇乞手下一下添了许多马就是了。”
  火莲喜道:“大叔,那对于这个野利遇乞你还知道什么吗?”
  展颢说道:“我只听说这人打仗很厉害的,武功也很高,是野利皇后的哥哥。”
  火莲暗自点头道:“多谢大叔,咱们就些别过,日后有缘,我们回宋国再会。”说罢转身便离了开去。
  展颢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以为野利遇乞的大营就是那么好进的吗?”
  眼见天色将亮,接连着忙了一日一夜,火莲也着实是又饿又困,于是火莲先找了个荒废的破窑洞饱饱的睡了一觉,直到日过中天,这才咽口唾沫忍饥往野利遇乞的大营里去了。
  离得远远的,便有军士喝道:“什么人?!”
  火莲以手抚肩,微微弯腰行了一个西夏礼,而后说道:“小民明索圆盏,自幼习武,娴熟刀枪,惯于骑射,今年方满十五,特来投军!”
  那名军士看了火莲瘦骨伶仃面色风尘仆仆的,当下说道:“来吃军粮就是来吃军粮,还自幼习武,军中规定,凡是自带马匹的,身强力壮的就是正军,就你这样,还没马那就是辅助兵,跟我来吧。”
  火莲跟着那名军士进了军营,到了一处领了记了个名字,而后又有别一个人,把他领到一个军帐里说道:“新进辅助兵一名,补给你们帐里了。”
  军帐里出来一个说道:“多谢了。”
  而后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火莲,指着边上一堆脏衣服说道:“去把我衣服给洗了。”
  火莲瞪眼道:“凭什么?”
  那人说道:“就凭我比你来的早!”
  火莲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只是说道:“哪有饭,我饿了。”
  那人呵了一声道:“你饿了,我还饿呢!给我洗衣服去。”
  火莲看也不看那人一眼。
  那人见此立时大怒,拔拳就像火莲打来,火莲顺势一拽,一个过肩摔,就把那人从自己肩头给扔了过去。
  那人爬了起来,怪叫道:“这新来的还了耍横,弟兄们揍他!”
  于是又过来两个人,三人把火莲围在中间,可火莲东一闪西一避,三个辅助兵又哪是火莲的对手,把被火莲打的东倒西歪脸上开花。
  这打闹,不多时便惊动了账里账外的许多人,都出来围着看。
  直到后来过来一个四十余岁的小头领叫停了他们,对火莲说道:“小兄弟身手不错啊!是新来的吗?”
  火莲说道:“自幼习武,刚刚来到。”
  那个小头领又道:“那会射箭吗?”
  火莲一笑道:“百步穿杨。”
  小头领见此说道:“那你不该来当辅助兵啊,该去当正军!”
  火莲道:“可我不知道去哪!”
  小头领笑道:“可领小兄弟去啊。”
  火莲一笑跟着那个小头领一路去了。
  小头领直把他送入正军之中,路上说道:“以后小兄弟立了战功,自个吃了肉,可不要忘了也给我留口汤啊!”
  火莲一笑道:“不敢忘了长官的引荐之德。”
  两人到了正军军营,那个小头领寻了一名正军中的小头领,嘀咕了一阵,那名正军小头领瞟了火莲一眼,不屑的说道:“就这小身板,又没有马,还来当正军?不要!”
  小头领赶紧说道:“可手底下不含糊啊,刚才在我哪,三个人并肩子上,都被他打趴下了。箭法也不好。”
  那名正军小头领从账中取了弓箭扔给了火莲说道:“射一箭我瞧瞧!”
  火莲四下一看,见周围差不见靶心,只有百余步外一匹马拴在那里,当下计上心来,立时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一箭向那马射去。
  两小头领见他竟射向马,都是大惊叫道:“你傻啊?”“你怎么射马,那马比你的命都……”
  可话未说完,却见火莲这一箭正中那马前的缰绳之上,那马受惊,撒开四蹄便跑。有人见了,立时去拦,可马一受惊却哪还拦的住,立时一片大乱,火莲早已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他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扯那马的缰绳,另一手搭在了马背之上,众人本以为这么个瘦瘦弱弱的半大孩子非被给扯倒了不可,却不想火莲内力透处,那马哪里还挣得动,剧痛重压之下,立时老实了下来。
  火莲一笑道:“这谁的马?对不住了,我没想到这马的胆子这么小。只不过射断了缰绳,就吓成这个样子。”
  众人虽然心中埋怨于他,可是眼他如此箭法,如此神力谁又敢说什么。一个个都交口夸赞火莲的箭法好,力气大。
  那个正军小头领更是喜笑颜开说道:“这小兄弟叫什么来着,快过来,以后啊,你就是我们队里的人了。”
  火莲笑道:“明索圆战谢过头领。”便到了他跟前去。
  立时边上的另外跟那个小头领相熟的纷纷笑道:“哟,你可捡宝了。”
  那个小头领道:“圆盏啊,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就是了。我一会就把你的军装给你。”
  火莲说道:“我饿了,能先给我点吃的吗?”
  小头领马上说道:“没问题,咱们是正军,还能饿了咱吗!”当下领了火莲到伙房,寻了熟人,要了一个二斤来重的大窝窝给了火莲。口中干笑道:“不是饭时,你先吃着。”
  火莲狼吞虎咽的吃罢。
  那个小头领咋舌道:“你多久没吃东西了啊?”
  火莲说道:“就今天没吃,昨天还吃了一顿。”
  小头领听了后,立时拍了胸口说道:“原盏你放心,就凭你的这身本事,到了咱们军中,别的不敢说,这饱饭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火莲心中暗笑,灾年为吃军粮投军,这本就是火莲所知兵士们投军最多的原因。且他早在宋军之中便知西夏兵欺善怕恶,因而一来就给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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