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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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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西夏兵见狄青撤走,都是松了一口气。
  火莲哇的一声,又是吐了一口血出来,旁边的一个士兵抓了他的手道:“明索你怎么了?”
  火莲勉强的说道:“刚才在狄青手下吃了亏,受了点伤。”
  带队的偏将说道:“很多士兵都挡不了狄青的一招就会送命,你能挡他三招,已经很不容易了。”
  火莲没有答话,可他自己心中知道,狄青是手下留了情,不然的话,他连三招都挡不了。
  一行人回到西夏军中,火莲强自支撑多时,而今回到营中,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匆匆赶来的展颢见火莲脸色灰败,也是吓了一跳,伸手在他腕上搭了好一阵,才道:“伤的不轻。得好好调养一些日子。”
  那个领队道:“我们吃了狄天使的亏,圆盏他接了狄青三招,已经很不容易了。”
  展颢这才明白了为何火莲的伤明明没那么重,却非装成这般只剩半口气的样子。当下说道:“我得回去跟他治伤了,告辞。”而后抱了火莲就回了帐去。
  火莲刚一到帐中,便立时睁眼:“我没大事,你不用担心。”
  展颢淡淡的说道:“是狄青手下留了情,不过你好像有点想不开,上次宋军吃了败仗,你不高兴,这会夏军吃了败仗,你又生气,那你倒底想怎样才顺心?”
  火莲怔怔的说道:“宋军也罢,夏军也罢,死起来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惨,长刀过处,倒下去的都是一条条的生命,他们哪一个都有自己的父母家人,却为何都要这里这般轻易死去?”
  展颢叹了口气说道:“血洒沙场,百战枯骨,争的原不过是一个子民安居百姓和乐罢了。”
  火莲道:“那好端端的又为何要打仗呢?大家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不好吗?”
  展颢道:“因为利益,西夏原本臣服与大宋,可李元昊雄才大略,他不甘心屈服于大宋之下,赵祯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脱离,就只能打了。”
  火莲撇嘴道:“他们两个打,死的却都是无辜的士兵。”
  展颢听这话说的孩子气,便不再跟他往下说了,自行给他煎药去了。口中问道:“你打算病多久?”
  火莲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对着宋兵将士,我的刀砍不下去。看着倒下的西夏将士,我又觉得自己装模作样的,根本就对不住他们。”
  展颢不由得皱眉,而今宋夏这么明了局势,火莲都能把自己给搅到里面如此的左右为难至此,等到无间道正面对上朝庭那一天,真不知他会如何。一个失神之下已是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爹打起来时,你帮谁。”
  火莲一笑道:“我一定皆尽全力帮你留个全尸,你绝不是我爹的对手,就算再加上我也不行。”
  展颢听了不由的冷冷的怒哼了一声。
  火莲见了心中大吃一惊,口中却是笑道:“你跟我爹,不会真有仇吧?只怕,你连我爹是谁都不知道吧?”口中这样说笑着,眼中的戒备已是紧了起来。心中一瞬间已是想过了太多,从他第一次出现救治自己起,每一次他的出现都太过巧合了,最后这一次更是给自己送来了自己丢掉的少主令牌。
  可火莲这般稚嫩的掩饰,又哪能瞒得过展颢,但他却没有接话。
  火莲的心中却越发的不安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了自己的衣服,好一会才道:“你的家人不是被一个做官给杀了吗?”
  展颢说道:“我刚才是说如果。”
  火莲哑然说不出话来。
  展颢笑了一笑道:“你觉得我跟你爹,谁对你更好?”
  火莲道:“他虽不及你亲切,那是因为他有他的无奈,和无法言说的苦楚。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亲爹,血脉相传,父子至亲,这是生来就被上天注定的缘分,没有谁能够改变。”
  火莲却不知这句话正犯了展颢的大忌。一时间展颢的脸色阴的如冬夜的寒风冷云。
  火莲闭着眼睛在床上躺至半夜,听到展颢平静的呼吸,便悄悄起身,溜出了军营,来到了茶庄,亮了少主令,让茶庄传书各处,查这个江湖郎中的来历。
  暗中看着这一切的展颢冷哼一声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隔天火莲便收到了茶庄送来的展颢手书令他杀了这个江湖郎中。
  火莲捏着手书,思之再三,终是召了绿灵来,管她要了药下在了展颢的酒中。两人在西夏军中,自来都是在一帐中同吃同睡。想要下药自是方便之极。
  当晚火莲把喝了药酒倒地不起了展颢抱出了野利遇乞的军营,交给了赶着大车等在那里的绿灵,又将一包让绿灵带来的卖马的金银包了一包,并着一封信一同放在了大车之中。
  展颢在绿灵第二次来把他的脉的时候,被绿灵发现已经醒了过来。绿灵却紧张无比说道:“包里是少主给你的东西,少主让我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我觉得这世上就没有能躲得了幽冥王的地方。”
  展颢没有理绿灵,伸手取了包袱里面的信,这封信火莲写的时候他便知道,只是不晓得里面写的是什么罢了。这里只见素白的纸上写着:
  大叔:
  请允许火莲再这样叫您一次,四番相遇,一月相伴,您给火莲的恩德与温暖,火莲将终生难忘。这些温暖是火莲多年来都没有得到过的,火莲虽不清楚你和家父之间的恩怨,但这些日子以来,大叔待火莲的关切与真诚,火莲亦非草木,心岂无感。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唯愿生者珍惜余下的生命,去感受世间更多更好的温暖,不要因为让自己的心永远浸沉在昔日的仇恨之中,再错过了当下的花开。
  余火莲顿首百拜
  展颢冷哼一声道:“无知小儿,你又知道些什么!”手中内力透出,那封信立时变成细细的纸屑,展颢一挥手,就散于马车外的空中了。
  绿灵小脸惨白说道:“少主这是救你性命呢,幽冥王厉害着呢!我们教里好多人都是死在幽冥王手下的,不也没有找他报仇吗?什么都没活着重要。”
  展颢哪有心思去理绿灵,只说了一句:“回去告诉余火莲,我跟幽冥王没仇。”而后一晃身下了马车,便自行离了开去。
  看完了这一切,火莲手指发颤,而脸上不知何时早已是一脸的泪水了。又叫了一声:“爹!”直到这一刻,他也才明白了爹留给他的那封写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的信倒底是什么意思了。直到这一刻他也才明白了,爹曾经又有怎样的方式守护着自己。无怪乎自那以后,自已虽然费了很多有力气和周折,却再没有了半点那个江湖郎中的消息。无怪乎自己后来怎么问爹为什么要杀那个江湖郎中,爹都不肯回答。
  马车疾驰,行至第二日旁晚,已是出了京城,行至一处荒凉的峡谷处,这里虽是官道,可因为时已到旁晚,是以路上已无甚行人,反倒是极为荒凉。
  埋伏在此处的周潜意气风发的说道:“祖宗在天有灵,让余火莲这小子自寻死路,今日正好让我们兄弟为家门报仇雪恨。”
  周宗扯了一下嘴角,不屑的说道:“我们跟余火莲又有什么仇?!”
  周潜一笑道:“是我叫错了,应该是赵昉。”
  周宗没却接他的话茬,却甚是不解的眉头紧皱说道:“这事不对头,那小子好歹也是武状元出身,又是沙战宿将展颢一手教出来的,就算没上过战场打过仗,那至少也该读过兵法,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走到这个地方,倒像是故意给我们机会,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是大利于我们,从上次他在无间道内的事来看,这小子机善下饵钓鱼,我们别冒然当成呆头鱼了才好。”
  周潜冷哼一声道:“他明明是觉出了宫里的动静,连夜赶路才走到这个地方的。”
  周宗道:“不官怎么说,还是别冒然出手,叫弟兄们埋伏好,我去探探他的底,如果能让皇帝的人杀了他,瞧着他们父子相残,那更好玩。”
  周潜冷哼一声道:“不能再等了,褒王府里的人,一路上故意磨磨蹭蹭,看上去,就算没有起疑心那圣旨有假,也是有心要放过余火莲了。如果拖的时间长了,把戏再穿了帮,那就更麻烦了。”
  周宗冷笑一声道:“岂止是麻烦,如果余火莲回过了味来,不管是他出手,还是透给皇帝,那本门就没有半分生路可言。”
  周潜脸上浮显了一丝残忍的笑容:“所以只有我们出手了,不管怎么说,余火莲这次死定了。”
  

☆、回头浪无心酿大祸

  这时马车已到了近前,周宗心中一时间却甚是为难,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跟余火莲不过喝过那么一次酒后,他的心中竟然就不知在何时隐隐产生也手软之感。只是他又何尝不知这是杀余火莲的最佳时机,既然褒王府的人迟迟不肯动手,那么也只有他来动手了。
  周宗说了声:“你们原地待命。”而后双腿一夹马腹,抽了那马一鞭,那也向前冲去,横马挡在路中间,拦住了马车。
  赶车的车夫不认识周宗,他是右使门下的老人,自然知道这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冷笑道:“都说好狗不挡道,你是哪里钻出来的癞皮狗?”
  周宗并不理他,只是笑道:“赵公子这么急着出京?在下连夜赶路特来给你送行来了!”
  鬼手一听这话,立时知道外面的人这深知余火莲的底细,可对方是什么,他却不知道,正不知如何答话间。却见小岸一笑道:“临近年关,拙夫带妾身回乡过年,因拙夫思乡心切,连夜处理了些事务,路又赶的急了些,未及一一告别诸亲友,难得柴世兄如此热情,只是拙夫此刻正在小歇,妾身代拙夫谢过柴世兄盛情厚意了。”
  周宗扯了下嘴角,挑了一抹讥笑出来道:“小歇?在下可是赶了一日半夜的路,赵公子却吝啬一面,赵家少夫人一个小歇就想打发在下了吗?还是下来续续旧吧!”说罢马鞭一卷,就向车帘袭去。
  那个车夫见此,立时举鞭上仰,俩鞭相交,立时缠在了一起。周宗回手一夺,车夫手中的马鞭把握不住,立时被周宗给夺了过去。他一回手从车畔抓了长刀就要上前。
  鬼手却知他绝不是周宗的对手,当下说道:“退下。”
  那名车夫听到后便退了开去。
  周宗听出这两个字声间嘶哑,中气也似不足,于是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赵公子果然不让在下失望。”说话间马鞭再袭,车帘已是被扯下。
  却见车中一身血染白衣的“余火莲”伏在小岸的怀中。周宗微微一怔,他并没有收到余火莲受伤的消息,却怎么突然伤的如此之重,难不成他已经跟褒王府卫们交上手,可若是那样,自己没有可能不受到消息?于是惊讶的说道:“你这是怎么了?”这次倒真不是做伪。
  小岸平静的说道:“路上遇到几个毛贼而已。”
  周宗忍不住笑道:“难得赵家少夫人出身官宦之家,值此时候,还能有如此定力,柴某佩服。”
  小岸说道:“拙夫伤势虽重,只要不再遇上趁火打劫的宵小之辈,休养几日便无大碍。”
  周宗大笑道:“没想到赵少夫人一个出身大家的官家千金,跟了余火莲也变的这么牙尖嘴利了。这得是三从四德的紧啊!”
  小岸轻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周宗笑道:“那少不得,在下要做一会宵小之辈了。”
  鬼手闻言道:“趁人之危,欺侮一个重伤之人,和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你也好意思?”
  周宗大笑道:“当年赵匡胤还不是忘恩负义,趁人之危,在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周世宗尸骨未寒之时,欺侮了孤儿寡母,夺了大周的江山。”
  鬼手这才算是知道这坑是谁挖的了,心中哀叹一声,说道:“你要怎么样,划下道吧!”
  周宗道:“杀了你们二个,用你们这三条性命去祭我柴家的列祖列宗!”
  鬼手怪眼一翻道:“当年就是赵匡胤也没杀柴家的孤儿寡母吧!”
  周宗闻言心中一惊说道:“你不是余火莲?”
  鬼手见此笑道:“我有说我是余火莲吗?!”
  周宗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是余火莲,就少来趟这浑水。”说罢拨马而去。
  鬼手一挑眉毛道:“想拦便拦,想走便走,你道你是谁啊!”说罢鬼剑一挑直袭周宗后心大穴。
  周宗见他不是余火莲再加上以为他重伤在身,已是松懈了下来,不意他出招如此之快,待要回手,背心一麻。已是在这一招之间已是落到了鬼手的手下。
  周宗冷声说道:“你没受伤?!好身手,只是以你的身手施此背后偷袭未免太不顾身份了吧?!”
  鬼手一笑道:“我有什么身份!不过是我家宗主放出来的一个小鱼饵罢了。你说这鱼都上钩了,我要是再让你走了,那不是连个鱼饵都没做好吗?那,不是更丢身份?!”
  周宗道:“看来这井也有掉瓦罐里的时候,你想怎么样?”
  鬼手笑道:“这冰天冻地的,你跟这山上的那群弟兄们,在这不就等着我家宗主吗?我送你去啊!”
  周宗气的脸色发青,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鬼手得意的一笑对周宗说道:“叫你上面的兄弟都乖乖的,否则就你手下那几百号人,我杀起来跟砍瓜切菜似的不说,而且这第一个掉脑袋的,还得是你。”
  周宗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们三个?胃口够大的,倒不怕撑死你!”
  鬼手笑道:“有你在我手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后对小岸笑道:“放出焰火,通知先头的弟兄收网。”
  小岸一笑,放了焰火,通知最先头的三百名死士前来。
  鬼手则是抓了周宗就往山坡上走去。
  山坡上的周潜见此,脸色阴沉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道:“放箭!”
  周围的人都是一怔。
  周潜低声吼道:“没听到吗?我说放箭!”
  周围的人迟疑的说道:“潜哥,可是现在大公子在他手中啊!”
  周潜道:“以大公子的身手,尚接不住来人一招之力,来人的身手可想而知,就朝他们两人放箭,不必顾及大公子,只要看到我们不顾及大公子,来人便绝不会让大公子出事的。再说,真出了事,七爷面前我一力承担!”
  京师之中,周潜资历最长,武功最高,大公子之外,便是他与七爷的血缘最近,他这般一说,重人纷纷觉出有理。真让来人这般挟持大公子上来,那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更何况到时七爷怪罪下来还有周潜顶着,于是一时间箭如雨下,竟向鬼手和周宗射来。
  鬼手一见箭势来的汹猛,毫无间隙可避,竟完全不避周宗,于是手中拔了鬼剑将剑纷纷挑开,口中哇哇怪叫道:“你的这些人疯了吗?半点也不顾及你。”
  周宗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眼中尽是愤怒的火光。
  鬼手见此心中一动,伸手解了周宗的穴道,讥笑道:“半点价值没有的家伙,我要你何用?!”而后一个纵身向坡下跃去。
  周宗却是一言不发的向坡上奔去。
  坡上的人见此止了箭,鬼手施施然的下了坡。
  小岸双目稍垂一脸的平静不显喜怒。
  鬼手而今却已知,她这不过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罢了。于是笑着小心的讯问道:“夫人这又是怎么了?”
  小岸冷声道:“什么时候又跟鬼魅学会挑拨离间引人内讧了?”
  鬼手大声喊冤道:“我哪有?!”
  小岸抬眼两道冷霜一般的目光射向鬼手。
  鬼手的声音小了下来弱弱的说了声:“是他自己一见箭射过来,便大为光火,我不过放他回去,顺便又加了点小风而已。”
  小岸冷声道:“恶性难除!”
  鬼手听了心中火起,大怒道:“是他们伏击在先,欲置宗主和夫人于死地,而后引发朝庭与无间道的大争战,这种人其心可诛,我就是杀了他们也没什么!更何况我们的弟兄马上就要到了,他们内讧,我们正好得利,这有什么不好。”
  小岸冷笑道:“好,确实很好。一石二鸟,公私兼得。还有理有据的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鬼手脊背一僵冷声道:“你这夹枪带棒的倒底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小岸淡淡的说道:“京师之中,能命令柴氏宗亲会,除了柴七爷父子外,便是周潜,他是柴七爷的侄子,跟余火莲有过共饮之谊,跟锦云坛主亦算患难之交。不过周宗这一回,以周宗的气量,周潜死定了。余火莲没有机会手下留情,锦云坛主亦不用念旧为难。”
  鬼手一跺脚道:“你怎么不早说?!”而后纵身复往山坡上奔去。
  小岸看着他的背影幽幽的说道:“迟了,从周潜下令放箭,而你却放周宗回去时,就已经迟了。”
  山坡之上,周宗一身寒意的回到坡上,见周宗已然下令弟兄后队变前队,开始后撤。于是周宗双眼盯着周潜,一字一句的说道:“刚才是你下令上人放箭的?!”
  周潜毫不避讳的说道:“是!”
  周宗冷笑道:“看来你要除我而后快的决心当真很强,连刀都等不及借了,见了机会就忙着下手了!”
  周潜不为所动的说道:“方才的情景,你心里也应当清楚,你连人家一招都挡不住,况且他们又已经放了招集人手的焰火,说明他们亦是有备而来,若放他上来,再有你这个人质在手,今日这里的兄弟,还不要全军覆没?
  周宗狞笑道:“还在狡辩?!我还不知道你?人,为了皇位,父兄可弑,妻儿可杀,这可都是你素日常说的。”
  周潜焦急道:“这些等我们回去以后我再跟你解释,现在我们先离开这里,等七爷来了,再由他老人家定夺就是。而他们放出焰火的时间不短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周宗冷笑道:“还想着拖延时间,好让你再用别的手段吗?”
  周潜不耐烦的说下令道:“撤!”而后当先便离了开去。
  周宗狠笑道:“你以为你还有这么嚣张发号施令的机会吗?”
  周宗话音未落,周潜便觉背后一凉,低头看时,一柄长剑已是从背后直透前腹,穿肠而过。
  周潜转过身来,看到自己身后一脸恨意不平的周宗,难以置信的张开口说道:“你……杀我?”可随着这一张口,满口的鲜血便从口中流了出来。
  周宗冷然道:“不错!我想杀你很久了,可我一直念着大家一门同宗血脉才没动你,可而今你即想杀我,不忠不孝不义在先,那也就别怪我不仁了。”
  周潜倒了下去,口中呐呐的说道:“看来我真的错了。”而后目光涣散倒在了血泊中。
  周宗对着周围都目瞪口呆的弟兄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他想杀我在先的。”
  这时边上有人指着极快向坡上奔来的鬼手叫道:“那个人又上来了?”
  周宗知道自己这些人绝计挡不住鬼手,于是叫了一声:“撤!”
  而后便当先奔了开去。
  剩下的人看看周宗极快离去的背影,看看地上大睁两眼倒在血泊之中的周潜,再看看极快而来的鬼手,终是都纷纷跑着逃命去了。反正众人跟周潜都不是太熟,而今强敌追来,又有谁愿意再带这么一个拖累,更何况还是大公子亲手所杀之人。
  鬼手奔到山坡上时,只见人已撤完,只有一身黑衣的周潜,双目未闭的倒在血泊之中。见有人到来,张了张嘴口中流出的却全是鲜血。
  鬼手从怀中取了一粒续命丹来,说道:“别说话,吃了它,你再撑一下,绿灵快到了。”而后便把药塞入周潜的口中。
  周潜含着口中和着咸腥的续命丹勉力张了张口,可用尽全身力气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鬼手说道:“快把续命丹咽了,你是柴月生吧?我小时候听叶丝怜提过你。”
  周潜已然迷茫的双眼亮了一下,动了动嘴唇,可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便已力竭断气,只有一双眼仍不甘的睁着。
  鬼手心下微微一沉,倒底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下。放下了周潜,口中说道:“放心去吧,我累你丧命,自会替你报仇。”伸手替周潜合上眼睑。
  鬼手苦涩的一笑道:“我这下更相信叶丝怜就是个灾星了。”大业成空,无数功绩成冤魂,他本已打定主意不再杀人,今日见柴氏宗亲会内内讧已成,如此良机不勉技痒,放了周宗回去就是为了让他们却鹬蚌相争的。可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对敌时当机立断,智珠在握的人,竟敌不了周宗那个花花枕头,这般轻易便送命在自己人的手中。而且他还是和娘有旧交的人,这世上跟娘有旧交,而他又认识的人并不多,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柴月生,可是没想到,今日竟在自己随时性起的一个拙劣的离间计下送命。
  远远往去,这时周宗所带的八百柴宗亲会的弟子已经和那三百名死士交上了手。柴氏宗亲会内多是平常弟子,虽说也曾由周宗训练多时,但必竟没有上过阵真刀实枪的对仗过。那百名死士却无一不是九死一生的江湖亡命之徒,加之这是赖在无间道以来,余火莲第一个次给他们任务,因而一上阵阵个个都是以一挡十。因而虽是周宗的人多,却又哪里是对手。眼见血雾一片。
  鬼手眉头紧皱,提气喝道:“放下武器,降者免死。”
  此言一出,柴氏宗亲会的人,大多数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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