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展昭一笑接了过来。众人也立时都凑了过来挤着看,却见刻的是一尊木雕,却见那身形长身玉立挺拔俊秀,可往脸上细看去,却是瓒眉闭目,眉心处挤成一团。嘴角上挑三分无奈中,透着一脸憨厚的笑。
  李柏道:“这是谁啊?脸上怎么这么一幅怪表情。”
  火莲忍笑道:“你说呢。”
  李柏看了看展昭还是茫然摇了摇头。
  展昭笑道:“就是我,这个应该是我跟火莲第一次在火莲家里见面,被爹吐了一脸残酒时的样子。”
  众人听了哄堂大笑。
  唯有火莲顿时如置身冰窖,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
  展昭立时发觉了,问道:“火莲,你怎么了?”
  火莲不答,头也不回冲入了夜色之中。
  展昭把木雕塞入李柏手中,连忙追了出去。
  众人都是不解道:“余大人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呢?”
  包拯心中已是隐隐猜到,口中故作嗔怪道:“都是你们笑的,余大人雕的有那么差吗?李柏,把木雕收好,以后关于这件木雕的事,都不许再提。”
  余火莲一气奔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倒底要奔到哪里,浑乱一片的脑中什么都不愿,也不敢去想,只觉得耳畔轰轰直想,早已分不清那是风声,雨声,雷声,还是幻听。眼前更是一片模糊,所有的一切都看的似见非见。直至终是气竭力浮,脚下一个跄踉不支倒地。
  抑面看着天上的满天星空,才知道既无风,又无雨,更没有雷,只有自己一脸的湿湿凉凉,在这孤寂的夜空中陪伴着自己。
  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自己的身边说道:“无论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火莲冷淡的开口道:“不需要。”
  展昭宽和的一笑道:“其实我也是在后来看到,酒鬼大叔和宗主都在往边关将军府下的那棵梅树下倒酒,我才明白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后来还以为你早已明白,只是跟爹联起手来做戏给我看呢!”
  火莲吐了一口浊气,压下自己纷乱如麻的心绪,说道:“你觉得,如果认出来是爹,我敢泼,会泼那碗冷水吗?”
  展昭说道:“爹扮做酒鬼大叔和他平日的样子,的确是差了很多。如果不是我偷偷去将军府里看见爹在那里倒酒,心中已经确知了酒鬼大叔就是宗主,那我也不敢认的。就是冷清见了酒鬼大叔,不也一样没认出来是宗主吗?”
  火莲说道:“你不用开解我,你原以为,以我对爹的情感和用心,应该一定能认出酒鬼大叔就是爹来。可是你从不知道,爹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威严的父亲,神圣的宗主,这样的积威旧识之下,是以,从一开始见到那个潦倒的老酒鬼,于我心中二十年来认知的爹,没有一丝的沾边,连半点这样的念头都不曾冒出过,至于冷清,想来,他也跟我吃了一样的亏,那就是,我们自以为对爹的了解。”
  展昭说道:“这么说来,自幼便以为深入骨中的相识认知,有时候,反会让人更加不能理智的看清事实的真像了?”
  火莲接了句:“也许。”却又不想让他在这里面去想那么多。于是问道:“你去过边关的将军府?”
  展昭嗯了一声说:“那次咱们两个同时中了爹的迷魂香之后,我一醒来,人就在边关的将军府了。”
  火莲轻声说道:“爹,从来不许我去将军府的。”
  展昭说道:“可我想,你一定背着爹,偷偷去的过。”
  火莲说:“是啊,我也只能是趁着爹出门的日子,背着爹偷偷的去。因为爹说,那里是我的家,我的根,可是却被皇帝斩断了,让我和爹都成为游走于黑暗之中无主游魂,只有等杀了皇帝,那么展氏一族,才能重新再站回阳光下,我和爹也才能再认祖归宗,姓回展。”
  展昭听得满心愧疚的说:“其实……”
  火莲不等他说下去就立进打断说道:“爹待我很好,真的很好,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有爹在的日子,真好。我陪着他,依存着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茫然四顾,一无所依。”
  展昭说道:“你怎么会是一无所依,你有圣上,有包大人,他们对你,都很看重,你有小狼,有香香,她们对你,关心体贴。你有我,有小离,我们都很爱你。你有钱富,有李婶,有驼叔,他们对你忠心不二,一如往昔。”
  火莲看着天空中闪烁的繁星说道:“是吗?圣上和包大人看重我的同时,却也会疑心我,小狼对我是真心的关心,可这关心里,却又能让我感到真切的恨意。香香对我体贴入微,我所需要的每一样东西,不等我开口,她都能先我想之先,替我备好,可是她却做下了,让我这辈子永远都不能原谅她的事。钱富,喜鹊,驼叔,他们对你对我都是一样,对我们忠心和关爱,因为我们是爹的儿子。小离,不知道她这会怎么样了,想必也还没睡吧。她那小院子里的风,可没有这里的凉爽,肯定会闷的。这辈子我最想保护让其不受伤害的人,就是她,可是跟了我,却好像注定要让她与惊吓,伤害为伍一般。幸好,她也是个成长的非快的女孩子,不再是当初那个,只守着那片小院子的纯净蓝天,经历了风雨,见识了乌云,她也更加的强大了。”
  展昭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火莲说道:“前些天,霹雳雷王的儿子,带人去方府杀小离,被钱富的人拦下。尸横闺阁内院,血流满地。那副场景,她就算不被吓到,也一定会被杀人的人气到的。”
  展昭听了惊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火莲说道:“到今天已经是十七天了。”
  展昭不可思议的说:“可你居然半点风声都不露。”
  火莲说道:“待钱富用飞鸽传书,让我知道的时候,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如果我扔下陈州的事情不顾,赶回去,小离也一定不会开心的。”
  展昭说道:“是啊,小离一向善良。做事,总是先想着别人,后想自己。”
  火莲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也一样吗?”
  ……
  躺了许久的火莲终于起得身来。
  展昭说道:“好些了吗?”
  火莲说道:“好与不好,事情都要去做,路都要去走。多谢有你的陪伴。”
  两人一路回至陈州府衙,各自回房。
  余火莲一进屋,却见烛光下香香安静的坐在那里,桌上放着一大包的药材,淡淡的药香弥漫在这小小的屋子内。
  见他进来,香香取过了药材,说道:“回来了,热水我一直让小歪备着。我去叫他。”
  余火莲看着她缓缓的说道:“便算再尽职尽责的人,也做不到你这个份上,因此足见你是真心的尽心了,十年如一日的真心关爱的付出,让爹那么通透人心识微知著的人,都不曾有半分的疑心于你。可是这真心的付出在你那里,当真就不牵涉你半分的出卖爹的步伐吗?你在交出名单的时候,心中又是做何感想?”
  香香的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的毫无血色:“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火莲失落心痛的说:“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我倒多希望你不承认,是我自己想错了。”
  香香不可思议的说:“想?这么大的事,你仅凭想吗?”
  余火莲扯起了一丝苦笑说:“从无间道的弟兄们都被展昭带人捉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爹和我已经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因为他们抓人,抓的那样精准,无一人遗漏,更无一人被枉,就连整天跟在喜鹊身边转来转去的金哲,都没有半分的事情。那么,解释只有一个,无间道内的弟兄们的花名册已经到了皇上的手中。无间道二十四万弟兄们的身家性名,妻儿老小,都已经在皇上的手里握着了。爹和我又怎么能不输,在孤注一掷击向皇帝的那一掌之下,我跟本来不及想,就替皇帝挡下了那一掌。在护着皇上去密室的一路上,我都在想,我为什么要替他挡下这一掌?为什么?直到皇上给我上药的时候,我才知道了答案,原来我就是我和爹恨了二十年的仇人,我这身上就流了一身罪孽的血,。开封府的大堂上,从生到死,由死复生走了那么一圈,我知道皇上他是不舍得我死,于是我活了下来,后来,我又为了皇上,也为了二十四万弟兄们,接下了这宗主之位。可是关于名单的这件事,我不想去查,也不敢去查,因为能接触到名单的人,已是寥寥无几。再说,也没必要去查,她虽然背叛的爹,可她却也是皇上的人。知道茶落死在总坛的机关之时,我曾对自己说,送去名单的人应该就是茶落,虽说她对爹一向忠心耿耿,可若这背后,若是皇上,是九族之累,相必她也不得不从吧!既然她已经选择死在总坛的机关之下,相必也是自知背叛亏欠了爹,才要以命相赔吧。可是,后来我竟然在总坛又找到了名单,于是,我知道了拿名单的人,不是茶落,这个人,还活着,而且就在我的身边出入。可我还是不敢去查,因为我不知道查出来,我能拿她怎么办?直到我今天遇到陈先生揣着圣旨还到陈州,我才再也逃无可逃的明白过来,出卖爹,把名单交给出去的人,就是你。”
  香香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错,是我把名单交出去的。可这件事,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你为何看到陈先生,就能知道是我把名单交出去的。”
  余火莲说:“我让井然去请陈先生的事,知道的人,我就井然与包拯两个人而已。可皇上却及时的知道了,还给陈先生下了那么一道召书,以包拯的性情,和他对我的了解,他不会急急忙忙的就把这件事告皇上。他与陈先生素昧平生,更不会知道陈先生压根不会来,那么皇上就只能是从井然这里知道的了,我今天中午问了井然,都把我让他去请陈先生的事告诉了谁。他说只告诉了他师父小岸一人,我在黄河边的那场有惊无险,和我让他去陈州去请陈先生的事。而我早已从小岸对你的态度里知道了,你们早就相识,而且他还对你亲近中透着害怕,这就说明你必是跟他的师父小岸相熟,才会令他如此。我问小岸,果不其然,你们的确相熟。按说依照常理,知道我那次遇险后,总坛里更该再排人手来保护我,可是却没有,这只能说,有一个无比了解我的人,知道我在陈州的危险跟本就不在这里,也知道以我的性情,会把所有无间道人,都彻离陈州,让他们真正的远离危险。而包拯的铁面无私,才是我最大的危险,能够对我和陈州的一切事情,都洞若观火之个,而今这世上,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于是就有了皇上给包拯的那道圣旨,可这也就把小岸是皇上派在无间道内的这层关系扯明了。可是小岸跟本就接触不到名单,更与陈先生没有交集,她也不会知道陈先生不会来总坛。所以这个人,确切的说,就在小岸的身边,能够及时的知道我要修河的事,又对陈先生的治河能力和为人都非常之了解,知道他有治河的能力,而且猜到我又请不动陈先生,这个人,就只有曾经在爹身边接待过陈先生的你。可想请下圣旨,还必需跟皇上的关系很近,才能请下那样一道圣旨。把这一切都穿在一起,就算我再想欺骗自己,也不得不面对,你就是把名单交给皇上的人。”
  香香惨白清秀的脸上从容一笑道:“比起以前来,你的心思比以前又敏锐多了。整件事情,你推测出的与事实相差无几,经历了这么多,你也该长大了。不错,交出名单的人就是我,你既已深思至此,想必要怎么处置我,你也想的一清二楚了吧!”
  余火莲说:“你是皇上的人,我能把你怎样,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的情感可以说放便放,说收便收,以你对爹的用心,对我的用心,怎么可以明知那名册一出,便是把爹和我还有二十四万弟兄的性命卖给了皇上,还可以交出去,也是为了你的家族之累,惧怕满门抄斩吗?”
  香香轻轻一笑,缓缓开口,那声间轻的好像从遥远的天外传来一样:“哪有什么家族之累,满门抄斩之说,自来除却谋反之外,连诛三族的都是极少,本朝立国以来,唯一一个被满门抄斩的,就只有一个展颢而已,就只有这一个而已。以前不曾有过,以后也绝不会再有了。就是茶落也不是惧怕什么九族之累,皇上是她的姑爹,要灭九族的话,岂不是连皇上自己也要被杀了。她只是在黑暗中左右为难的太久了,这才闯入机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如果,她可以再坚持一下的话,那么就可以像小岸一样,只要站在你的身后,跟着你,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余火莲皱眉道:“为什么?”
  香香说道:“因为茶落和小岸一样,确切的说她们都是褒王的人。所以,她们尽可选择忠于你,而不必要在皇上和宗主之间生生的磨碎了自己。”
  余火莲不解的问道:“褒王是谁?”
  香香轻笑一声说道:“皇长子弥月之际,便被人自宫中掳去,皇上登基后,封其为褒王,其后更为之设褒王寻护卫,其职责就是为了寻回褒王。小岸和茶落都是褒王寻护,为了寻找褒王,这才被按排进入无间道的。”
  余火莲苦笑不已,连他自己都在这两人之间被磨的死去活来,她们选择跟着自己,岂不是一样要被磨碎。
  香香双眼盯着余火莲说道:“你可以杀了我,给老宗主报仇,我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早已死而无憾。”
  余火莲冷冷一笑道:“可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不会!因为,你不配!”
  说罢余火莲一转头出了屋去,却见小狼正站在门外。瞪着一双满含仇恨的眼睛看着他。
  余火莲说:“如果你想报仇的话,你现在尽可以动手了。”
  小狼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伸掌在自己与余火莲之间的空地上一掌劈下,留了一个深极的痕迹,而后脚下一点上了屋顶,头也不回的去了。
  余火莲知道她这是在跟自己划地绝交,苦笑一下,觉得本已被挖的空痛胸中,又痛狠狠的痛了一下,而那里面,也更加的空了。
  

☆、第 29 章

  火莲一路快马回京,马是良驹,人是精骑,不到一日一夜,便已回到了京城。他先回春山书寓去看小离,多少天来心心念念的思念,到走至春山书寓门前倒有一丝恐惧不安来。
  推开木门一进院子,见方离正在木盆里洗着一件淡黄色的荷叶镶边裙,清凉的水中,她那白晰弱嫩的小手,,更显不盈一握。而小芳正在那里把洗好的衣服都晾在竹竿上道。
  余火莲上前一把握住她冰凉水湿的小手说道:“我来。”
  方离看着火莲伸手抚上了他的面颊说道:“你瘦了,也黑了。”
  火莲眼也不抬的说道:“配不上方小姐了?”可方离那脸色有些发黄的小脸上的神情,每一丝都尽收眼底。余火莲口中一边说着,伸手便去搓水中裙子,却不想那裙子是薄质轻纱,承不起余火莲手中之力,一搓之下,那裙子立时顺着余火莲的手指扯裂了四道口子。
  小芳端了木盆跑了过来,见此脸都黑了,叫道:“姑爷,这是娘娘赐给小姐的宫纱裙,你怎么就给……”
  不等她说完,小离就嗔怪的说:“小芳。”
  小芳无奈的推着余火莲说:“我的好姑爷,你们小别胜新婚去吧,这几件衣服交给我就成,小芳就求你别在这里添乱了。”
  方离接了火莲就走,火莲一声不吭的随她回到了屋内。
  方离看着脸色阴沉的火莲说道:“火莲,为什么?你的脸色如此的阴沉,你在生我的气,可是为什么呢?”
  火莲注视着方离说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住在方府,而要住在这里来?”
  方离勇敢的对上了火莲的目光,说道:“火莲,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住在自己的家里,不是应该的吗?”
  火莲话语中明显有气:“小离,为什么,要说这种明知是期骗的理由?为何你我之间还不能能诚相待。”
  方离避开目光说道:“以诚相待,那如果我说,我认为这里比方府更加安全,我住在这里,爹娘也能远离危险,而御香斋的人也可以就更方便的保护我,你是不是又要觉得我不够全心全意的信赖你,更要担心害怕,我越来越了解你了呢?火莲,你给我布下的跟本就是一个死局,无论我怎么做,都是错!”
  火莲听得暗暗心惊,着实不知道方离到底知道了多少,把方离带到了桌边让她坐下,口中说道:“你先歇着,我去让人送些吃的过来。”说罢不由分说的转身离开。
  方离见他一路出了春山书寓,竟入对面的御香斋里。
  火莲一入御香斋来至喜鹊的房中,先向金哲吩咐道:“金哲,你去厨房叫他们准备几样饭菜,送到我家里去。”金哲听了急急的去了。
  喜鹊说道:“宗主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余火莲一点头说:“很好,东西晚点我会过来拿,现在我问你,我的事情,小离她倒底知道多少?”
  喜鹊说道:“这也不太清楚。”
  这时只听门边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应该不是太多的。”转头看去,却正是一身花团锦簇的鬼手站在那里。
  余火莲问道:“不是太多,是多少?她能知道我会给他带来危险,她能知道住在春山书寓有御香斋的人保护,比住在方府安全,你说,她知道的会不太多吗?”
  鬼手懒洋洋的说:“至少还不知道你当了宗主,至少还不知道你杀过的人比她拍死的蚊子都多。”
  余火莲伸手拍在他的肩膀说道:“那天晚上倒底都发生了什么?而小离究竟又知道多少?”
  鬼手淡定的说:“那天晚上发生的,该跟你说的,我想钱右使他应该一样都没拉下,已经全告诉你了。而至于夫人,知道的真的也不多,除了知道钱掌柜和喜鹊夫人依然效忠于你,除了知道老宗主手下的那些人,有的听你的,有的不听你的,别的好像,就真的没什么了。”
  余火莲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
  鬼手不解的说道:“她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你要把你的事情都瞒着她呢?”
  余火莲没好气的说:“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过问。”
  鬼手狡猾的一笑,拖着长音说道:“是,不过,我还知道一件事。”
  余火莲抬眼看着他说:“什么事?”
  鬼手低声贼笑:“那就是无论夫人知道多少事,但你在这里呆久了,她都要起疑的。”
  余火莲白了他一眼道:“有点正形没有。”而后便出门而去。
  火莲回到春山书寓,果然看见一脸疑惑的方离,当下问道:“怎么了?”
  方离转头说道:“没什么。”
  火莲拉过方离的手温和的说道:“又生气了,我是看你脸色发黄,气虚血亏,就知道你这些日子以来,既没好好休息,也没好好吃过什么东西,那家里就更会有准备的,所以到御香斋让他们送些饭菜过来。”
  方离看向火莲说道:“火莲,无论你做什么,都可以让我知道,我并不软弱,也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
  看着方离那双纯净明亮中透着坚韧的双眼,火莲伸手抚在她的面庞说道:“小离,如果我可以一直这样的看着你,陪在你身边,多好。”
  方离看向火莲道:“出什么事了吗?你,还要离开吗?”
  火莲心头发虚的说:“也许吧!如果……”
  方离看他如此立时接口:“火莲,无论你去做什么,我想,我都可以理解你,陪伴你。”
  火莲把方离搂在了怀中轻声叫着:“小离。”
  方离疼惜的说道:“别碰到你的伤处。”
  火莲惊异的说:“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
  方离说道:“你举止僵硬,动作迟缓,身上还有满身的药味,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受伤了呢?我想,你受的伤,还远不止一处。脊背,肩膀,手肘,双腿,背后,处处都有,可最重的还在腿根上面,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呢?”
  火莲心惊之余也不得不佩服的说道:“你真厉害,这都看出来了。我还以为没人能看的出来呢。”
  方离娇嗔道:“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为什么让自己受这么多的伤。”
  火莲细嚼着她那句:“为什么让自己受这么多伤。”竟又觉出别的意味来了,连忙掩饰道:“都是些皮外伤,不碍的。”
  正说道,御香斋的金哲已是端着饭菜进入了春山书寓内。见两人这般,也不以为意,竟往屋中走去,倒是方离见此脸上一红,低声道:“火莲。”而后轻轻一挣。火莲一笑放开了方离。两人一同进屋。火莲随口对金哲道了谢。
  金哲手中一一放下了饭菜,嘴里说道:“哎呀,余大人,这以后你跟我们老板娘也算是一家人了,谢什么谢,多见外啊。前些日子,喜鹊娘娘也老来问余夫人可有什么缺少的,可余夫人总说什么都不缺。以后啊,用什么少什么,只管吩咐一声就是了。”
  火莲说道:“行了,你去吧。”
  金哲这才退了出去。
  火莲把方离拉到桌旁,哪知一闻见那菜的腥味,竟再也忍不住,奔出房去,呕个不住。只是她本就不曾吃得下什么,是以只吐得一滩夹杂着几丝黄绿汁的清水来。
  火莲搂着方离,喝道:“小芳,把桌子上的菜,都给撤了。”
  小芳听了,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