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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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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人等皆不敢做声。
  皇帝看着一屋人个个没精打彩,低眉敛目的,于是说道:“都累了一夜了,都回去歇着吧!”
  皇后一众等人这才告辞出去。
  皇帝又道:“去把乐陶给放出来,太医们也都让他们回去,那些侍卫们也都放了,把朕的午膳赐给他们。”立时又有几名太监各自领命而去。
  皇帝又道:“得福,给朕更衣。”
  得福说道:“皇上才刚醒,不宜出门。”
  皇帝说道:“朕有要事。”
  得福这才不得不给皇帝更衣净面梳头。
  一个太监来至,说到:“圣上有旨,放了乐陶公主。”
  乐陶一听乐得一下子蹦了起来欢呼:“父皇醒了。”随手端起冰碗,把里面的冰水往自己头上一倒,满头满身都成了湿淋淋的了。
  火莲吃惊的问:“只放她,那我呢?”
  乐陶公主抹去了一脸的水,敲了一下两中间的墙说道:“放心啦,我会替你向父皇求情的。”
  火莲没好气的说:“用不着。”
  乐陶公主一耸肩道:“又哪根筋错了位。”而后便跟着那名太监出门而去。
  正在梳头的仁宗看到了一身水淋淋的乐陶进来,皱眉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乐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叫道:“父皇!”
  皇帝心痛的安慰道:“好了,快回你的宫中去收拾一下吧,别着凉了,”
  乐陶哦了一声看向皇帝说道:“儿臣不敢忘了父皇的教诲,父皇也不要忘了答应儿臣的事。”
  皇帝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朕知道了,你去休息一下吧。”
  乐陶这才出了寝宫而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皇帝笑道:“别看了,朕忘不了,快去歇着吧!”
  乐陶这才一笑,恋恋不舍的出了寝宫。
  

☆、屈尊贵官家临禁室

  
  皇帝座了肩撵一路竟自来至静室,一名太监远远望见了早变了脸色:“皇上怎么来了?”另一名太监说道:“不可能,皇上哪会来这种贱地。”可是一抬头看见那簇拥的肩撵,一身明黄的服色,可不是正朝这里而来。可这时如果再开门拿褥子已是不及,门口的太监连忙对余火莲说道:“余大人,求求你,把褥子赶紧给藏起来,这要让皇上给看见了,我们的脑袋都得搬家不说。就是大人您,那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呢!”
  余火莲不以为意的说:“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跟本就没地藏,你让我藏哪啊!皇上他爱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那太监也是一怔,只能在那里哀嚎不已。
  余火莲却是闲闲淡淡的说:“这么着吧,如果你不收公主今天在这里所许下的银子,那我把褥子给您藏起来怎么样。”
  眼见皇帝的肩撵已是进了院子,火烧眼珠了,哪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说道:“成,只要你能藏起来。”而后便跟着一大群人跪了下来。
  一名太监过来,打开了静室的门,皇帝迈步进去,见余火莲正站在潮湿的静室之中。见他进来,一撩衣摆就要下跪。
  皇帝见了说道:“哎,算了。”
  火莲默然的看向他心中暗想:“他亲自来这个他从不曾踏足之地来放我,还有这声算了,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疼惜歉意呢,还是一个帝王对无所不能的无间宗主的拉拢呢?”
  皇帝见他出神,走上前去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问道:“想什么呢?”
  火莲回过神来,说道:“没什么,只是没休息好而已。”
  皇帝怔怔出神看了火莲好一会,火莲也看向皇帝,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似有千眼万语,而后又各自转开。
  皇帝好一会才低声叹了口气说道:“走吧!回家去好好睡上一觉吧!”
  火莲应了声是,而后又说道:“皇上早上的药喝的可能有些多了。别忘了多喝些水。
  两人各自回去,皇帝上撵回了寝宫,火莲自行出宫而去。
  等皇帝和余火莲走远,几个粗使太监,轮番到得静室里面,遍寻四下,却哪里也找不那条褥子倒底被余火莲藏在了哪里。最后还是一个小太监无意间一仰首,看见了屋顶上有团黑影,最后搬了梯子来,才从房梁上取了褥子下来。众人无不啧舌,这么高,余火莲是怎么放上去的,众人一面侥幸着不曾被皇帝发现了静室中的褥子,一面心疼着被余火莲又讹回去的六百三十两银子。
  火莲回至春山书寓,一进门就见方离正在阳光下做一件小肚兜,红绸肚兜边上绣着一条吐着蛇信的小蛇。走了过去笑道:“干嘛要绣条蛇呢?还不如绣条小鱼来的可爱呢!”
  方离笑道:“这是五毒肚兜,上面不但要绣小蛇,还要有蜘蛛,□□,蝎子,壁虎,意思呢是有五毒在上面守护,叫那些小毒小怪们,都快快避而远之,不要来惹这个孩子。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意思!”
  火莲听出她另有深意,伸手抚在了方离的手上说道:“每天这样猜着我的心思,委屈着自己,不累吗?”
  方离笑道:“只要你不再躲着我,避着我,我就不会觉得委屈,至于累,你每天背着我做那么多的事,你才是真的累吧。”
  火莲委屈的说道:“灌了皇上一碗药,被皇后关在静室里睡了一大觉,倒真不觉得累,就是太饿了。”
  方离大吃一惊,焦急的说道:“你被关到静室里了,那里面又潮又冷的怎么可以在那里睡觉呢?”
  火莲一笑道:“没事啦,有人给我送了条褥子,铺下去就不潮了呗!”
  方离吃惊的说道:“可是宫规森严,静室又是宫内用来行法惩戒的地方,怎么还能送褥子进去啊?”
  火莲无奈的说道:“是啊,关进去的人都是王孙公主,公子小姐或是一些有实权头脸的太监嬷嬷,个个非富既贵,所以那里早就让钱给泡软,融化了,哪还来的宫规森严啊!”
  方离说道:“那你至少也该让皇上知道啊!”
  火莲叹口气说道:“算了吧,我本来就不是该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无间道是爹留下来的,我帮他看着,也算有些道理,他后宫里的那些鸡鸣狗盗我再去过问,还不得累死啊!”
  方离不解的问:“那你怎么一进去就知道可以花花要褥子了呢?”
  火莲一笑说道:“跟小公主住了个隔临,是她告诉我的,那五十两也是小公主帮我付了。”说到这里火莲眼中满是捉弄的笑意的说道:“不过,皇上去放我的时候,我又连本带利的帮小公主又给讹了回来。”
  方离不解的说:“怎么讹回来的?”
  火莲笑道:“皇上去了啊,他们怕皇上看到里面的褥子,就求我把褥子给藏起来,我就让他们不许收小公的钱,他们怕皇上发现只能答应啊!”
  方离哼道:“你就该让皇上发现,还帮他们隐瞒。”
  火莲说道:“行了,我的御史中丞千金,皇上还封你去主管内宫宫规宫纪呢,你啊,平头小老百姓一个,就眼不见为净了,咱们啊,吃饭去。”
  吃过饭后,火莲跟方离说说笑笑不觉间一下午便又过去了,火莲正在那里跟方离运作着晚饭,火莲看到御香斋内递出暗号,便对方离说:“让小芳跟你先做,我去趟御香斋。”
  小芳不服气的说道:“小姐,你怎么又让他去御香斋啊!”
  方离笑道:“咱们只管做好饭,等有一天,咱们做的饭比御香斋的还好吃,看他还有什么理由再往御香斋跑。”
  小芳情知方离说的也是戏言,却又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娇嗔一声:“小姐!”
  火莲来至御香斋内,却见树英堂主早就等在那里。
  树英堂主见他进来叫道:“宗主。”
  火莲皱眉道:“又什么事啊?”
  树英堂主说道:“小岸要告假。”
  火莲道:“爱走爱留随她去。”
  树英堂主说道:“可她还要带走二十名堂中即将出师的孩子。”
  火莲不解的问道:“干嘛?”
  树英堂主道:“说是要到去帮井然。”
  火莲转道对喜鹊说道:“从总坛里调二十名好手给小岸,别让她带那些孩子去冒险。”
  喜鹊应了声是。
  第二日天色刚亮,余火莲便听见窗格上两声轻响,于是问道:“谁?”
  窗外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我找你有事。”
  余火莲听出是小岸的声音。
  只得穿衣而起,低头看见方离也已醒转。低头笑道:“我有些事出去一下,你再睡一会。”
  余火莲穿衣出门,却见小岸正立在院中,于是说道:“有什么事吗?”
  小岸目光游移一下道:“在这里说,方便吗?要不然去御香斋吧。”
  余火莲还未及回答,小芳已是没好气的说道:“你都不请自入的找上门了,还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没把我家小姐给扔出去,看来已经算你客气的了。”
  小岸本就已是一肚子的邪火,这时再听小芳这尖酸刻薄含沙射影的话,哪里还忍耐的住。当下冷冷的瞟的余火莲一眼道:“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余火莲知道他一大早来找自己必有要事,而今却又置起了闲气,只得无奈的苦笑一声:“跟这么一个黄毛丫头置气,你值当的吗?”
  小岸冷冷的说:“值当的。”
  余火莲无奈的说:“小芳还不快给张姑娘赔礼道歉。”
  小芳气道:“天不亮她就在宅子外头转悠,这会天还没刚一放亮,她就不请自来,翻墙而入,私撞民宅,我看是非奸既盗!”
  余火莲见她这话说的更狠了,心中也是暗暗纳闷,自己虽然一向待小芳一如家人,小芳平时虽然也跟自己不大拘礼,但也从未像今日这般反常。
  余火莲一边拼命的给小芳使着眼色,一边斥责道:“小芳,大清早的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快去给张姑娘请罪。”
  小芳瞪着一双大眼,里面盈盈闪着泪珠大声说道:“我没错,就不去。”
  余火莲略一静心,心平气和的说:“小芳,你说张姑娘天不亮就在这宅子外面转悠?”
  小芳说:“是。”
  余火莲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爬起来往门外看个什么劲?”
  小芳强辩道:“她,她在哪转来转去的,脚步声吵的人睡不着嘛!”
  余火莲冷冷说道:“脚步声,我都没听到,你又怎么可能听的到?!”
  小芳气道:“为什么你听不到,我就不能听到了。”
  余火莲一时也懒得去跟她解释,自己身有内功,就是在睡梦中,也绝对要比常人听力和惊觉都灵敏的多。只是冷冷的说:“小芳,你半夜不睡觉,倒底是在干什么?”
  这时方离出得房门,对小岸福了一福,歉然说道:“小丫头不懂事,姐姐莫要跟她一般见识,方离代她给姐姐赔礼了。”
  小芳见此,气得一跺脚跑了开去。
  小岸吓了一跳,她早知方离是余火莲的妻子,虽说她平日里并不若一般门人对余火莲那般毕恭毕敬,但倒底他是宗主,而且身份揭开,无论从哪边说起来,自己都是余火莲的属下,当下不敢迟疑,单膝跪下拜倒:“属下见过夫人。”
  方离连忙把小岸扶了起来说道:“这可不敢当。”
  小岸起身便看见余火莲强忍着一脸的笑说道:“本想争一个礼,没想到倒又多赔上一礼,你说亏不亏!”
  这一句正触动了小岸的心事,当下气呼呼的说道:“亏,我当然亏,我亏大了,我亏死了。自家的手心手背当然不舍得动,就掐我这外人捏了。”说罢转身而去,走到门口又甩了一句:“御香斋。”而后便出门而去了。
  火莲心中已是明白了过来,看向方离。
  方离一笑催道:“她不是说在御香斋等你吗?你还不快去。”
  火莲向方离微一点头进了御香斋内。见小岸正在凉亭中等她只得过去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岸已然平复了心情说道:“其实我去查劫镖也并不是为了井然。”
  火莲说道:“我知道,皇上把这事又交给了张峄,让他戴罪立功。”
  小岸恨声道:“这果然是你们爷俩合伙下的套!”
  火莲明白了过来,说道:“你以为是我的主意?”
  小岸不做声,给他来了个默认。
  火莲冷冷说道:“你不必去了,镖堂的事,我自有按排。张峄哪,我也让皇上放了他的。”说罢转身便要走。
  小岸哎了一声,然后说道:“算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身入无间舍此一身,无论从哪边算起来,我也都没有推脱的余地,我只是觉得被皇上算计的有些不甘而已,我来找你并不是为了这个,而是我不想带总坛里的那些成手,他们行事都太过于辣手,我怕会吓着张峄。”
  余火莲说道:“可你若只带上树英堂的那些孩子,他们江湖经验,实战对决,都是一片空白,你这样做,会很危险的,更何况我们已经是双手沾满鲜血回头无路,你再要再搭上二十个孩子吗?他们的人生还是一片空白,当初我们是别的选择,可他们却是还可以有别样的人生,别样的选择。”
  小岸一怔说道:“我明白了,是我替张峄想的太多,没有想到这些孩子的以后,但至少你也要换掉鬼手,你别让他跟我一起去,他杀起人来实在太过可怕。”
  余火莲说道:“自从爹归天之后,我下了禁杀令,鬼手一直没什么机会出手,唯一的一次还是小离在方家遇袭那次,而且,他那次还放走了一个人。我想他的本性之中,也绝非天生嗜杀之人,只是爹把他引上了这条路而已,我们都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个救赎的机会,能有一条回头之路,他也一样。回头无路时,便只能往前走,直至倒下。一来这次出去,那是非开杀戒不可,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过过瘾,他的杀性可以稍得释放,况且,如果机缘巧合,能够让他得到别的救赎,岂不更好。”
  小岸先前倒也觉得他说的有理,可听了最后一句不由得疑云突起问道:“什么别的救赎。”
  余火莲一笑道:“没什么,别看鬼手年纪不大,但他的江湖经验和对敌措施都极为老辣,是个难能可贵的好帮手,再说我让他这一路上一切都听你的吩咐,这样总行了吧!”
  小岸这才不得不勉强答应道:“好吧!”
  按排了鬼手及一众无间道内的人跟随小岸,无间道内自来令行禁止,把他们拨给小岸,众人自不敢有任何对小岸不恭之处,余火莲又格外叮咛让鬼手凡都都听小岸的吩咐,鬼手应了下来。
  

☆、查香香火莲寻旧事

  众人离去后余火莲怔怔的看着水池里的荷花出神,直到驼叔过来在他背后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火莲回过神来说道:“我在想香香倒底是什么人。”
  驼叔失笑道:“我还以为你在想小岸跟鬼手他们此行呢,怎么倒想起这么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了。”
  火莲叹口气转身从桌上取过茶来给驼叔倒了一杯说道:“小时候我所有的起居都是驼叔你一手带大的,我身上藏了这么大的秘密,爹却把我交给驼叔你,我想你是知道我的身世的。”
  驼子叹了口气说道:“当年跟你爹把你一起从宫里带出来的就有我一份,怎么?让你当不成皇帝跟我算账来了。”
  火莲急道:“怎么会,驼叔,我是有事要问呢!怎么尽说些乱七八糟的。”
  驼子笑道:“什么事?说吧!”
  火莲思索的说道:“上次小岸跟我说,皇帝在用张峄钓鱼,这些鱼一条是我,一条是小岸,一条是香香,方才她又说自家的手心手背舍不得动,就掐她这个外人了。还有我跟小岸说我杀了香香时,她说你怎么可以杀她,你知不知道你这辈子最不能杀的人就是她。而且香香也知道我的身世,而且在陈州的时候,我感觉她对我,跟以前不一样了,比以前少了一分恭敬冰冷,多了一分放肆贴心。而我让钱富去查她的来历,钱富居然说查不到,可我总觉得越是查不到,就越是有问题。而且连爹都跟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查香香,就让你去阻止我,驼叔,你说她会不会是我的什么亲人呢,如果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该好好回报她一下呢,可我这心里又总放不下是她把无间道的名单交给了皇帝,最后才逼死了爹。”
  驼子白了他一眼说:“要说逼死你爹,展昭也有份,你怎么不恨展昭呢!”
  火莲整个人都黯然了下来说道:“展昭是爹的儿子,是爹用生命守护的人,爹对展昭都只有满满的爱和回护还有欠意,而没有半分的责怪。我这么一个让爹恨了二十年的仇人之子,又怎么有资格去恨去怪展昭。”
  驼子听他这样说,心下不由的甚是怜惜,叹了口气说道:“你爹走的本就是一条不归路,无间道内二十四万弟兄们走的都是不归路,你爹最后看开放手,对他来说也算是解脱,门中这二十四万弟兄能够有机会活下来,那也算借了你的光。至于香香,她是你爹领回来的,钱富当然查不到她的来历,我想你爹最后也是知道是香香把名单交给皇帝的了,不然不会留下什么时候你查香香,就让我去拦你的话。他跟展昭一样,都是你爹明知道是他们把自己逼上绝路,却都不杀,都不怪的人,你又何必耿耿于怀。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身上有一种跟爹一样的特质,让人忍不住的想全心全意,不顾生死的去追随,这样的人太多了,你又能回报几个?”
  火莲愕然道:“我?有吗?”
  驼子道:“要我帮你数数吗?一个西夏公主李承颂,受你一剑,几乎丧命,却对你丝毫无怨。一别数月,你想起过她吗?一个青楼花魁杜芙,身陷囹圄,神智不清,口中每日都念叨着火莲,秋后便要问斩,开封府春山书寓,近在咫尺,你去看过她吗?一个鬼手,出则为你剑出陈州,直指霹雳雷王,入则为你看家护院,救方离于方家于前,护她在春山书寓半月有余,方离半夜出城,他暗中随护,知道我要说你,他带方离离去,护你颜面。方子庵方离对他都冷言相向,而你对他有过一个谢字吗?一个香香,怕你孤身在外,无人照料,不顾大病未愈,从京城千里跋涉跟到陈州,可你从陈州说回便回,可你从陈州说回便回,把她一个人扔在陈州。你爹在世时,还要对她容让三分,你小子,别太过份了。”
  余火莲一惊道:“爹都对香香容让三分?!我怎么不知道。”这在火莲看来实在太过不可思议了,在火莲眼中,爹是沧海,能纳百川容天下,可放眼世上,爹让过谁一分半毫!
  驼子笑骂道:“说到底,你爹还不是为了你小子。”
  火莲软语求道:“驼叔,倒底是怎么回事,这个香香又是什么来历,你告诉我好不好!”
  驼子说道:“这是你爹把香香带回来后告诉我的,而今看来十有八九是假的了。”
  火莲说道:“就算是假,也然要顺着这假,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而今既已然她是皇帝的人,那这两下一相合,要查真相想也不难。”
  驼子叹了口气而后回忆道:“她应该是姓丁,名叫丁香。二十年前,先皇病逝,太后称制以后,丁谓就被太后打入了死牢之中,直到十年前皇帝大赦天下,丁谓才被改为流放到涯州,盛时千余人的丁府大族,到了难时,只有她一人随侍在侧。宗主说丁谓此人虽不是个好官,却是个难得的建造奇才,无间道的总坛就是丁谓的师弟所造。因此就趁云南时,特地去了趟涯州,可等宗主去到时,丁谓已经死了七日,尸身都变味了。那会才十三岁的香香就这么在那一间破茅屋里守着丁谓。别看丁谓穷的只剩下半张芦席盖脸,可那芦席硬生生被剪画成了一品官服的模样,头前六个洗的逞亮的破瓷盘里,牛羊猪三牲礼毫不含糊,盘子里桔子桃子香瓜西瓜样样不缺。完全是一品宰辅的供礼。香香跪坐在那里用不知从哪捡的破黄纸叠着元宝,明知道有人进院,却看都不看你爹一眼,一个罪婢,谱大的像个公主。”
  火莲皱着眉道:“别的不说,驼叔,你说的这些东西那盘子里放的下吗?”
  驼子强忍着笑道:“她捏得小点不就放得下了吗?”
  火莲惊道:“捏的?”
  驼子说:“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呢?她要真有钱买这些,丁谓能病饿而死啊!”
  火莲想想那个场景,有些想笑,可不知为什么又觉得一阵悲从心来,笑不出来。
  驼子续而说道:“你爹见她可怜,就说他愿意出钱,把丁谓的那些书买走。可没想那小丫头老气横秋的说:书是有,却不卖。要赠与有缘人。你爹问她要给什么样的有缘人,她说要是一个对建造有天份且年幼可造之人才行。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说,你爹年岁太大,学不了了。你爹本觉她可怜,可见她说话傲慢无礼,不想多理她,想着只要派人盯着,她的那些书总有要出手的时候,没想到见你爹要走,那小丫头却说:虽说你一无丧礼,二无纸烛,可你既是七朝之日前来,来者是客,我也不能失了礼数,就请用了饭再走。你爹没请到她会让自己吃饭,看她那破房子,料她也是差不多要断粮了,就也想瞧瞧她还能拿出什么,就真的留了下来,没想到人家先给你爹上了十六个看盘,一个个名字都是京中高官盛宴时才有的菜。”
  火莲道:“也都是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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