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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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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手这才应了过来说道:“不是你说小岸不成了,让我赶快回来的吗?”
  青姑娘哦了一声笑道:“是听人说你在杀降,而小岸的姑娘脚上的伤太重,她去不成了,这才让你赶快回来的。”
  鬼手这才展颜一笑,可想着这会正共处一室养伤的小岸和张峄心中又颇不是滋味。一时间心中患得患失,哪有定数。他行走江湖多年,又是久经风月场中之人,自然深知人在受了重伤也最是情感脆弱的时候,此时的一句关怀的话,一个温暖的眼神,一个病中不便的一触一碰一拥抱,都机有可能在二人心中烙下极深的印象,共同承担的苦楚,会为二人的情感增加上极重的砝码。
  青姑娘自去熬药,鬼手虽已筋疲力尽,心中七头八绪,却还是去追查失镖的下落,看着那一群寨子里的苗人,皱着眉道:“你们峒长呢?”
  青苗坛的人把他的话,用苗语说了。
  几个人乱七八糟的回了一句什么,青苗坛的人又用汉话对鬼手说道:“死了。”
  鬼手冷哼一声道:“叫他们记住,以后再看到天下掉枕头的事,躲远点,别净想好事,回头把自己的命再搭里。”
  青苗坛的人应了,转而把话向那些苗人说了。
  鬼手向青苗坛的人说道:“你问问他们,出降的法子是谁教他们的?”青苗坛的人用苗语问了,大家齐齐的指了一个中等个子的年轻女子,看起来双目下垂,无精打彩,满面黑黄,头发枯黄,身子瘦弱的女孩子。
  鬼手眉头一皱问向那女子:“你怎么知道汉人受降的法子?”
  那女子用汉话回到:“小女子幼时因家贫无食被家母所卖,流落大宋,因而知道一些。”
  鬼手看着她一身粗布旧衣,心头一动,说道:“我这里有一个病人,想让你去伺候一下,你一天要多少钱?”
  不想那女子却是摇头道:“小女子离家甚久,而今初回乡中,不想再行离去。”
  鬼手眉头微皱,但也知在此处想找个会说汉话的平常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又问道:“我给你出双倍的价钱怎么样?”
  那女子仍是不为所动的摇头。
  鬼手道:“日子不会太久,最多也就十几天,我给你十五两,等我们离开苗疆,就让你回来成吗?”说罢去怀里摸了一下,他身上的却未带太多的银子,因而只摸了一块二两左右的碎银。
  女子已是先皱眉摇了头。那女孩子身后的一个半老婆子听了已是两眼放光的用苗语抢着叫道:“要买她吗,二两银子我把她卖给你们。”
  青苗坛的人,立时把这句话用汉语说给了鬼手。
  女孩子听了脸色愈发的黑黄,转头说道:“阿妈,十二年前你卖过我一回了,现在我回家才二十七天,你又要卖我第二回吗?看了你是铁了心要卖我了?”
  半老婆子讪讪的说道:“丫头,这不是咱家没钱,揭不开锅吗?”
  女子偏过去脸不再说话,青苗坛的人把二人说的话都译给了鬼手,鬼手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样的娘,这样的家你还要她干什么!”
  女子怔怔的说道:“不回家,我还能干什么呢?再说十年了,每当我熬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想家,想娘,想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人,等终于回来了,却才发现,现实远没我想的好。”
  鬼手一时间觉得这女子并不一般,而且她的话也难以回答,只能把那块碎银扔给了那个半老婆子。让青苗坛的人跟他立字据。
  女孩子无比苦涩的笑道:“阿妈,你又卖亏了。”那婆子惊惊蛰蛰的叫道:“怎么又亏了,你道你金子做的吗?”
  女孩子笑了笑,也说不清那笑容里,究竟是苦涩多于无奈,还是无奈多于苦涩。
  鬼手问那女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子说道:“爱莱子”而后竟自走到了鬼手身后站定。
  在问出除了少数小件失镖在众人身上分藏,剩下的大半已被送到了五毒教,鬼手命人取了失镖,并把那干镖堂的人给关了起来。而后和众人谋划着明天如何去五毒教。
  等把这一切都处置好后,鬼手浑身像散了架,心中如打翻了的百味瓶一般回到账中,见小岸和张峄在那里相顾无言的垂泪,边上放的药和饭谁也没动。
  鬼手先对小岸说道:“明日去五毒教见那老毒婆,你要不怕把大家都交待在这里,尽可以不好好吃饭休息。”
  小岸抚上仍是麻木一片的腿伤,对自己明天能不能起身走得了路心中着实没底。
  鬼手又看了张峄一眼,说道:“三日后离开苗疆去涯州,涯州多漳,身子健壮的人还挨不下来,你再这样下去,那么我也只能在三日后我们离开时,让你和押解五毒教贡品的人,一起回京。”
  张峄取了那碗粥一边麻木的喝下,一面滴下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了碗中,而后把泪水和着碗里的粥一并咽了下去。张峄把粥喝完,又取了那碗药喝的一滴不剩。
  小岸只看的心如刀绞,鬼手见此对小岸说道:“把药喝了,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小岸也如张峄一般把饭和药都喝了,鬼手随手把两人的碗都收了起来递给守在门外的门人。
  小岸说道:“为什么明日就要去五毒教?”
  鬼手叹了口气说:“你说呢?”
  小岸揉了揉痛的分不清个点的脑仁,稍稍把自己从张峄的断臂的痛苦中抽离了出来,说道:“嗯!明天不去那就不正常了,更不能让五毒教知道我们打个小小的村寨就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鬼手胸中气恼偏又难言难说,原本应是一丝都不该有就能拿下这座小村寨的。做梦都没想到,竟然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鬼手道:“你回去歇着吧,也该让他歇着了。”
  小岸勉强动了动麻木的腿皱眉道:“我腿痛的动不了。”
  鬼手极快的瞟了张峄一眼,见他麻木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才弯腰把小岸抱起,来至门口,吩咐三两,多留意张峄的伤,这才离去,把小岸按置好鬼手才说道:“你虽然喜欢他,可你并不了解他。”
  小岸一愕道:“什么啊?”
  鬼手深吸了一气说道:“他是个骄傲的人,而且是藏在骨子里的骄傲,平日里看不出来,可等遇到事情,尤其是他现在的光景,他的骄傲就显了出来。”
  小岸这才知道他是误会了,可是这事又难以解释的清楚,还不牵出自己的身份来,更何况以现在自己脑子和混乱,也懒得去跟他解释什么,只说道:“你既了解他,那你就多去劝劝他,我看他也听你的。”
  鬼手听得胸中酸涩暗道:“帮你劝情郎,替我自己开导政敌加情敌?这叫个什么事呢。”
  鬼手原本极不喜欢张峄,只是今日事发突然后,才发觉原本他和自己在骨子里是那么的像。
  

☆、为情义鬼手传步法

  张峄其实睡不着,断臂处来阵阵的痛,比着他心中那难以言说的痛和苦,实在是微不足道,成串的泪珠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强撑着身子起来,虽觉出一阵阵的头晕和断臂出因不小心触动,而牵出更剧裂的痛,可借着这痛的加剧倒也分去了心中那难言难说的苦。在砚中加了水,磨了墨,自然那墨中更溅入几串苦涩的泪水。
  待磨好了磨,张峄又去铺纸,往日举手间就完成的事,可这会竟是平了这边,皱了那箱,扯平那边,又歪了这里,直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才把一张纸给铺平。一边压了镇纸,一边压了研台,这才勉强弄好。张峄提笔,左手习惯性的就想下意识的去按那纸,可甫一动,就觉得断臂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他几欲昏倒。而后出了一头的冷汗后,在那纸上提笔写下一行工整的蝇头小楷:
  待罪之臣御前从七品侍卫张峄泣血跪奏:臣自落地便上承天恩,未及整发屡蒙圣教,圣上教之深殷之切,用心之苦,臣无不铭感五内,然臣本质非坚,纵得天恩真火,亦难成旷世利器,今臣纵百死,不足以回圣恩。而今之路,唯以残损之躯,历其未竞之程,聊表臣寸草之心。
  从小到大所经所历的一幕幕,弥月赐礼,周岁贺生,当然这些他是不会记得的,却是父亲和家人自幼在了面前提过无数遍的殊荣风光。五岁入宫得赐名峄,自此得以常幕天颜圣容,从此学文习武,熟读兵法,梦想着自己有一天也可以成为大宋朝的霍去病。让皇上也吐气幽云,仰眉辽夏。而不必年年岁币,锦绢入辽夏,换得一时之苟安。十六岁成为侍卫,即授九品,一年来虽然无事,也平平稳稳的升至从七品。仕途之顺无论宫内还是朝堂都无人能及。可是而今,想到这里,一滴滴的泪水滴下,洇湿了手中的纸墨,张峄放下了笔,把那张纸凑到灯上,而后看着火苗上舔,那一整张写好墨字奏章,便化做了一只灰色的蝴蝶。
  小岸和鬼手带着人来至五毒教,半头青丝半成雪却依然风韵犹存的五毒教主和紫灵早已得到了消息,早已恭迎在了门口,见二人到来,立时拜倒,紫灵口称:“五毒教教主携教徒恭迎两位尊使大驾。”
  小岸冷哼一声,鬼手漫声说道:“我俩奉宗主之令追查镖堂的失镖,还望教主大人可怜我俩这苦命人,把失镖给交了出来,也好教我们回去交差。”
  五毒教主一张老脸上满是通红。
  紫灵慌忙说道:“所有诸物,皆已准备妥当,这就请尊使过目带回。”
  小岸和鬼手这才进了教内,座了上座,五毒教主给他们二人优俸上了茶,而后侍立下方,鬼手揭了茶盅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侧头看着五毒教主说道:“晚生愚昧,请问教主现在是几月份了。”
  紫灵只得看了看五毒教主,而后干笑道:“所供之各色药品,已然备好,只是今年连番遇事,地面又不太平,人少了又怕被劫,人多了又凑不齐。是以一直腾不出人手送入京中,尊使既然前来,还请尊使代为转交总坛。”
  鬼手冷哼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俩放下追镖的差使,给你跑腿?!”
  紫灵连忙陪笑道:“属下不敢,属下这就派人给总坛送去。”
  鬼手冷哼道:“晚了三个月,又怎么说?”
  五毒教主干笑道:“这个尊使担待,来年一定不会了。”
  鬼手淡淡的说道:“宗主说晚一个月,就加一成,明年不晚那你就比今年省上三成了。”
  紫灵苦了一张脸说道:“尊使,我这真拿出不那么多来。”
  鬼手不以为意的说:“宗主的话,我带到了,加不加是你的事,于我无关。只是你累得弟兄们,跋山涉水,族徒劳顿,这笔账又怎么算。”
  紫灵早已叫苦连天不止,只在腹内把肠子都悔青了,更把金算盘的祖宗十九代都问候了个遍。口中说道:“尊使见谅,这苗疆穷山恶水,要什么没什么,比不得中原地宝物华。”
  鬼手轻笑道:“我倒知道你这苗疆最不缺什么,每名弟兄一颗阎王乐,教主不就把什么都给省下了。”
  紫灵脸色大变道:“属下着实不敢啊!”
  鬼手长笑道:“教主太小气了,弟兄们跟你要点脚力,你都不舍得给。把弟兄们的命送给你,你又不敢要,倒叫人有些不好办了。”
  紫灵把鬼手的话都译给了五毒教主。
  五毒教主拭去额下的冷汗,她哪受过这样的挤兑,当年就是以展颢之严历,也只是冷言吩咐,她在下面照明章办事就行。哪像这人一样,明一句暗一句阴一句阳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只得硬了头皮说道:“倒底要怎样,请尊使明示。”
  紫灵看了双看,也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把原话译给了鬼手。
  鬼手淡淡的说道:“也不怎样,这镖接的也有些日子了,就算再送回陈州,再由陈州送至河北未免麻烦,还劳教主直接派人送到河北受镖之地。
  紫灵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自当从命。”
  从五毒教回来后又休整了一日,鬼手见小岸的一颗心思都在张峄身上,只得忙着按排下一部的行程计划。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晚见小岸还在哪里垂泪,于是问道:“怎么了?”
  小岸哽咽道:“三天了,他一句话都没说,送进去饭就吃,端进去药就喝,可就是不出门,也不说话。有时也见他在那里写些东西,可写的什么我也不知道,写过之后他就给烧了。”
  鬼手叹了口气说道:“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强大,这世上没什么是能难的住你的。”
  小岸吐了口浊气说道:“愈是强大的人,她的命门就愈脆弱。”
  鬼手脸色一白,半晌方又泛出铁青来。咯咯笑道:“你倒不怕我杀了他。”
  小岸极轻极轻的笑道:“你不会,杀了他,你就永远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鬼手淡笑一下,好一会方说:“你只猜对了一半。”
  小岸抬头问他:“那另一半是什么?”
  鬼手笑了一下:“不告诉你。”
  而后进去找张峄去了。
  见张峄正在那里写着什么,见他进来,立时放在灯上烧了。可鬼手已经瞄到了纸上的抬头,知道是他写的是奏章。于是心是暗叹,这皇帝老儿烧的哪门子高香,还能有这样的臣子,更难得还是外戚。
  鬼手见他红肿的眼睛,惨白的脸,决定给他来剂狠药。于是开口说道:“怕皇帝老儿一脚把你这个废人给踹了啊?”
  这正是张峄心底一直最怕,却也十分清楚也绝对无可回避的事实,一听之下,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色更无半点人色,整个人都差点背过去气来。
  鬼手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我是干什么的,你心里清楚。你是干什么的我也明白,咱俩谁也不用踹着明白装糊涂了,我能知道你心底的最怕,那是因为这也是我的最怕。不过你也犯不着因为半条手臂就觉得自己已经废了,只剩右手,你还可以让你的长刀攻势更猛,让你的对手接不下的你的长刀,这样你就不需要左手的短刀来弥补了。”
  张峄抬起泪眼,看着鬼手一脸的正容,心中滚过一片滚烫,他一路之上对鬼手有着诸多的讨好,可鬼手对他从来都是爱理不理,可这会身在难中,才真正明白,却原来只有这个一向不把他看在眼中的对头,才是最了解他内心深处想法的。自己求展昭不要把自己受伤的事告诉皇上,他就强硬的说,让自己放心,就算展昭写了,也许他送不出去。以他平日里难展昭的不得不回护,可见他这么说又是多么的难能。他知道自己只想一个人躲起来静一静,哭一哭,于是他带走了小岸。他知道自己心中最怕的是什么,可他却也是拿这个来要挟自己吃饭喝药而已。他是无可拉拢的反贼又如何,至少此刻,他们共同追回失镖的目的是相同的,而至于以后,自己这么一个废人,自不能再算做朝庭的人了,那他是不是反贼又如何,至少此刻的他,只是一个生平所遇最了解自己的一个人,一向把自己都包裹的很好的他,终于在这个最脆弱的时候从心底崩裂了一个点,而且就裂开了一条线,直到整颗心的防守都为之崩塌。张峄摇头说道:“没用的。长刀跟本给不了我真正想要的,长刀只是我的入门,从小我以习长刀入门,而后学弓箭,练□□,习兵法,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个将军,一个像霍去病那样的大将军,挥长刀,护黎民,挽□□,保边关,拉长弓,驰利箭,御强敌,逐虎狼之师,收幽云之失地。”
  鬼手听了也是愕然,他向来不如何将这个少年放在眼中,可没想到他不但心底跟自己有一样的怕之外,更和自己有一个共同的梦,连那梦中的神祗都一样是那个年少成名,功耀千古的霍去病。本来只觉他的长刀刀法也不过尔尔,可听到他说那长刀不过幼年入门所习,却也远在无间道一般门人之上,论及弓箭,他但有箭出也绝不落空,忽然甚是郁闷的说道:“我还没见过你使枪呢!”他一时思绪不受控的口快而出,说过之后却觉出甚至是不妥来。偷眼身张峄看去。
  却见张峄却是一笑,那笑容却如一片碎掉的利刃直击人的心底,看似淡然的说道:“没什么好看的,不及余火莲的枪法好。”
  鬼手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知道,单以枪法而言,这世上已没人能比的上余火莲了。”
  张峄说道:“无所谓了,我已经是一个废人,这辈子都与枪扯不上关系了。你没觉得我很可笑吗?皇上就经常笑我,说我是满口空话,纸上谈兵。那时候我还很不服气,觉得是皇上看不起我。直到那天夜里,我劝皇上杀了余火莲。”
  鬼手吓了一跳问道:“杀余火莲?”
  张峄一笑,那笑容中不盛的凄凉说道:“是啊,我知道你是余火莲的人,余火莲对你来说,跟皇上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差不多吧。可那夜我却被皇上给耍惨了,直到被皇上关入天牢,我还以为是因为余火莲在皇上的心中太重要了,皇上不准任何有有动余火莲的念头呢,可是到现在我才明白了过来,其实皇上正是因为我劝皇上杀了余火莲才打算磨砺于我,准备日后好好重用我的,可没想到,我不争气,只一下就把自己给磨废了。”
  张峄看着鬼手双眼之中满是愤恨和担忧,立时便明白了过来说道:“你也不用担心余火莲,皇上也绝对不会动他的,我想他们三个是有别人都不知道的交易吧!”
  鬼手不解的问道:“他们三个?交易?”
  张峄说道:“就是皇上和余火莲还有余影他们三个之间。”
  鬼手说道:“你知道倒还真多。”
  张峄苦笑一下道:“这些事知道倒是我早都知道,可当时我傻乎乎的,并不知道倒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我一个人想来想去,想的多了,许多以前我不明白的事,也都明白了。比如一直以来,我都觉得皇上是在为了余火莲的事罚我,可就在我断臂的那天,我突然明白了过来的皇上的心意,他让我来查镖堂的案,却一个人也不给我,只给了我一句准许我动用江湖人物。我本想这不过是一句空话,可现在我明白了过来,其实这是最大的尚方宝剑,他给了我招安一切江湖势力的权力。皇上是要我学如何去化敌为友,如何去和余火莲和平相处。我想皇上甚而都已打算好了,在我回去之后,就该放我去紧邻西夏的边关了。”张峄吐了口长气说道:“现在我已经没什么别的想法了,跟着你们一起去打失镖都找回来,虽然我只是去凑个人数,可这样一圈下来,我也能回京去跟皇上交旨了。我只要能好好的活到去跟皇上交旨的时候,再以后,生或死,对我而言,差别都已经不大了,活着也不过是多糟蹋粮食倒不如死了干净,不过你也放心,在回京之前,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的。”
  听了这样心如死灰的话,鬼手怔了好半天才说道:“当将军就一定要以长刀入门,□□为主,弓箭为辅吗?”
  张峄听了这话,倒是露出了三天来的第一个由心而发的笑容说道:“长刀是步兵所用,也算是每一个兵士都必会的吧,哪一个将军没经过当士兵的日子呢。等真正做了将军以后,也不一定非要是用□□,但多数也都是力道沉稳,攻击性强的兵器。不过事无绝对,我说的这也只是常规之言。有些儒将甚而自身还是不会武艺的呢,又哪来的长刀入门,□□为主,弓箭为辅呢!”
  鬼手认真的点头道:“也是,我说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孙膑,孙武,陈汤,诸葛亮,周瑜,陆逊,李靖这些人他们都用什么兵器呢!”
  张峄这才明白了过来他方才不过是逗自己的,不由得为之气结。
  鬼手正色说道:“我不管你回京以后是像个废人一样的活着,浪费粮食,还是图个清静,一死了之,可你要跟我去涯州,就不能给我当拖累。我今天传给你走个模子,今晚你没事就照着走。”
  张峄一怔道:“你要教我武功?”
  鬼手说道:“算不上,不过就几步路而已,方便你行路而已,日后你我杀场相逢,我不会对你留情,你也不必对我客气。”
  张峄怔在了那里说道:“就算明知会有那么一天,你还是要教我吗?”
  鬼手不以为意的说:“至少这会我们还没拔刀相向,再说你比我学的晚的多,如果我还不是你的对手,那我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律
  张峄心中虽知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自己学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可是终是不忍拂他一片好意。
  鬼手在教了张绎一夜的鬼影步,可这步法纷乱怪诡,出脚步位不可思议之极,让张峄怎么也捉摸不透。勉强记了下来之后,可照着那步法一走,只走了一步,就觉得第二步迈不下去,还几欲跌倒。鬼手连忙抓了他的右肩,张峄这才站定。
  张峄牵动了伤口,疼的直抽冷气。鬼手却并不说话,只是淡淡的说道:“继续。”
  张峄不解的问道:“这步法为什么这么怪?八卦不是八卦,五行不按不行。”
  鬼手叹了口气说道:“这叫鬼影步,取其欲生不能,欲死不得,进退两难,只能像一个孤魂野鬼的影子一样,游走无间之意。这门步法我学会也不过两个多月,鬼影说这门步法就在一个心景,心景到了,学起来就有如神助,心景不到,那便一辈子也练不成。”
  小岸站在暗处看的清清楚楚,直心疼的掉泪,却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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