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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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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顺船利,虽近百里的海路却也没费多长时间便到得崖州,可对下一步怎么去对付风华上的人,却都是一筹莫展。
  原本一路上小岸鬼手也都把事想的过于简单了,于了此刻由崖州分舵舵主一说,众人才觉出事情的难办来。
  却原来以前在大家都只是在陆地上打,谁也不知道到了海上要怎么去打。就是鬼手和张峄这两个自谓熟读兵书的人,也都于此一窍不通。就连崖州的分舵舵主,也只觉得此事棘手,但至于要怎么办才好,却也是浑没半点主意。必竟大海之上处处皆路,且一眼望去,远远便可看见敌踪,几支强弩火箭射来,躺在海中想躲都是极难,而人家守在岛上,可谓是易守难攻,而且还方便不利时及时乘船离开。而且岛上人数颇多,因为他们打着无间道伤员的旗号,是以崖州分舵对他们也是礼让三分,能给的方便都给了,任其发展到现在,他们又收容了一些海盗,到现在足有几百人之多。而无间道在崖州的分舵里除了出海的商队之外,剩下的仅有五艘半大的船,和百十名兄弟,尚没有风华岛上的人多。况且海上不比陆上还能借着夜色偷袭。
  一连七天过去,大家一个个都是进进出出繁忙无比,鬼手忙着跟这里的每一个弟兄打听着每一条关于风华岛可靠信息。每一项关于海盗们袭击陆地和其它船只的事件,小到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展昭则是去了崖州城知府衙门一趟,拿到了风华岛所在之处的地图,更在官府的协助之下,寻问了那些见过风华岛上的人。
  而小岸更是出入各处丝绸布庄,胭脂水粉铺子,金银玉饰店内。叫鬼手知道了,虽是自己这边忙得腿都细了,对她所做又不明所以,还是忍不住的打趣道:“怎么,杀不出出路来,想回家中专心做个贤妻良母啊!”
  小岸白眼一翻道:“嫌累回去当你的大少爷去,没人非让你来。”
  而张峄则更是省力,一连多日都不见人影,直到这天晚上他才一晃一晃的回到了分舵之中。
  四人相顾,最后张峄先开口说道:“有办法了吗?”
  鬼手皱眉道:“他们海上经验极丰,且船轻弩硬,船只人员又多,据我估计,他们的船最少有二十艘以上,而人员中能作战的最少有三百余人,天时地利人和我们是一样不占啊。”
  连展昭也忍不住的说道:“而且战斗力强,出手残忍,不但劫财,而且还常常将已无反抗能力的人杀死。”
  小岸白了两人一眼,说道:“风华岛上共有二十七艘大快船,另有小帆船一百六十四艘,岛上共有四百四十三人,必要时人人都可以做战。”
  一时间人人惊呆,那名分舵舵主惊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鬼手却反应了过来说道:“岛上有我们的人?”
  小岸没好气的说:“我看你连自己是干什么都快完忘了。”
  鬼手不服气的说道:“崖州分舵说岛上没我们的人,我又怎么知道会有呢!”
  崖州分舵舵分辩道:“是真没有啊!”
  小岸沉默了一下,而后说道:“本就不是崖州分舵的人。”
  鬼手似笑非笑的说道:“宗主对你另有交待。”
  小岸撇了撇嘴说道:“你是我的副手,难道不交待给我,要交待给你啊?!不过对方实力太过强大,就算我们知道了对方的低细也无法取胜。”
  一时间众人哑然,张峄开口说道:“我有办法。”
  众人惊异齐齐望着他,张峄说道:“我们可以用官军,这几天我都在他们那里,他们不但有水军大船,船上更配有可以发射火药包的火炮和还有射程极远的床子弓。”
  展昭说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没有虎符,谁能调动朝庭官军。”
  张峄闷了好一会,最后才说道:“我能。”
  展昭首先叫道:“绝无可能!”
  张峄也不与他多说,只淡淡道:“谁信我明天跟我一起去军营调兵。崖州的大船,一船之上配两千士兵,床子弓二十架,火炮二十门,还有火箭,火药鞭箭、引火球、蒺藜火球、铁嘴火鹞、竹火鹞、霹雳火球、烟球、□□烟球。共十余种,可远可近,我们调他两艘大船尽足够了。一艘事先拦了他的去路,另一艘直面出击。”
  展昭急切的说道:“没有圣旨私调官军可是抄家灭门的重罪。”
  张峄迎上他的目光道:“展大哥,谁私调官军了?”
  展昭一怔,方才明明是他自己说他可调动官军的,可一转眼,就立时不认账了。张峄也不跟他多说,一转身出了屋去。
  小岸放心不下,跟了他过去说道:“小兄弟,你可不能拿着全族人的性命开玩笑啊。”
  张峄看着小岸焦急关切的目光,心头温暖,轻声说道:“张姐姐放心,我朝开朝百年,除确先帝晚年展将军一案外,你听过还有哪个被抄家灭族的。”
  小岸一怔,而后说道:“那也不行,你这可是拎着脑袋去送死。”
  张峄声音虽轻却无比坚定地说道:“那怎么办,总不成干等在这里傻看,再说皇上也不会杀我的。”
  张峄一向听从别人的劝说,自己很少有什么主见,此时见他如此坚定,小岸情知劝他不动用官军已无可能,更何况眼下的情势,动用官军也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夜色苍茫,满天星斗,三间竹子搭起的小屋,一个瘦弱的女子正坐在那里隔着透风露光的房顶怔怔出神。
  夜色中一身黑衣的小岸悄无声息得来至房前,而后开口:“都二更了,你还不睡。”语气熟悉的就像一个朝夕相处的家人,极自然的催促家中另一人睡觉。
  那个瘦弱女子虽已在此独居三月有余,可是这当听到有人深夜来访,却丝毫都不意外,听来人这样说,倒是轻轻一笑道:“我若睡了,你找谁去。”
  小岸见她虽早已瘦成了纸片一般,脸上也没有半分颜色,但听起了精神似乎却还不错。于是说道:“跟我回去吧!”
  瘦弱女子想也不想的就说:“好。”
  小岸不意她竟立时同意,不由得一怔。担忧的叫了声:“香香。”
  香香轻笑:“小岸,这些日子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比起你们来,我也许算得是手不沾血,从未动手杀过一个人。可我做下的罪孽却比你们谁都大,我害死的都是跟我朝夕相处,对我无比放心,有改天换地大能奈的人。”
  小岸心疼这朵本该长在温室里的天娇之花,却又无可奈何,伸手解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她披在身上,而后挨着她坐在那里,听她细细述说,自己早已听过很多遍的故事。
  香香下意识的抓了抓这件尚带着小岸体温的披风,而后轻轻一笑道:“那时候我去天牢看丁谓,给他送伤药,送吃的,我说我是丁府里的一个小丫鬟,叫丁香,他也就相信。杨太后病逝,大赦天下,父皇把他发配到崖州,他求我去把他的一些书给带上,整整的一大箱子,我就去把书要了来,为了这件事,他总觉得难为了我一样,却从没想过,这件事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张一下口的事。我就一路跟着他,服侍他,他也对我从来没有半分疑心,他在来到崖州以后,又写了很多的书,我一直以为,他是怕自己的才华不被后世所知,不甘心自己的一辈子,直到他要死的那一晚上,他把自己的书全给了我,要我把这些书送给能读懂这些书的人,还说,要我在能读懂这些书的人里面找一个人嫁了,无论之前他是穷书生也好,江湖术士也罢,哪怕是行乞的落魄子弟,只要能读懂这里的一本书,以后就绝非常人,而且也只有能读懂他的书的人才能配得上我。那一晚我哭得很伤心,丁谓还安慰我,说生死由命,叫我不要伤心,其这我跟了他那么久,又岂有不知道他有多么想活下去,可是消息传来,展颢就要到达崖州,我不能让展颢见到活着的丁谓,这两个人,一个人就能掀起几能覆灭大宋的巨浪,我不能让他们有连手的机会,于是我下令崖州地方官不供给丁谓米粮,要在丁谓见到展颢前饿死他。可就在我饿死他的前一夜,他却在替我考虑我的下半生,怕我所托非人,误了终身。所多时候,我都想,那一刻,他比父皇都更像一个合格的父亲,不过十年来,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我饿死丁谓这件事。丁谓死后七天,展颢来了。如我所料,不但让他带走了丁谓所有的书,还带走了我,丁谓他说能看懂他的书之中的任何一本的,都必是非常之人,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每一本书展颢都看的懂,每每掩卷总是赞叹丁谓之才。可我却看出他比丁谓更加了不得,他那一身出神入化让人不可思议的武功,一双能够洞若观火看透人心的电目,一颗九窍通透由最纯净瑶池之中露入凡尘沾满世俗尘埃而后又坠入无间地狱被炼得其硬无比的圣人心。”
  虽然已经听了很多遍,香香对展颢各种让小岸从没认识过的评价,但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的轻轻叹了口气,展颢而今故去已然半年了,可香香丝毫没有走出来的迹象,而且也没打算要走出来的打算。
  不想香香却是轻笑了起来:“那会我就想,至少我不可能像饿死丁谓那要饿死他,也不可能给他相克的食物,他的医术比我见过最高明的御医还要高上百倍,要杀他对我来是,简直是一件不可完成的事。所以我也不用去花这个心思了。”
  小岸听得心里有些发毛,伸手握了香香的冰冷的手,轻声说道:“本来就是嘛,宗主一身本领,出神入化,若他不想死,跟本没有人能杀得了宗主,可终究是杀局已成,一边是父皇娘娘和弟弟,一边是展颢,展颢待我再好,可一想他掳走了我唯一的弟弟,让我们把无间道总坛都挖地三尺了还都找不到,为了父皇和弟弟,我只能帮父皇,把无间道门人弟子的名单交给朝庭。”
  小岸轻叹一声,此事该怪谁,怪香香的背叛吗?可她本就是皇帝的女儿,为了寻找自己的弟弟卧底无间道十年,在关健时刻帮自己的亲爹,天经地义。怪展昭的绝情吗?可明明就是皇帝故意把展昭放在方子庵那里,从小教他仁爱亲和,教他忠君报国,教他正直为民,长出来一个展家好子孙,好教宗主忍不住的对这个一如当年的自己年轻人心生喜爱,对这个禀承了展氏忠孝仁义仅有的一脉香烟舍不得下手,对这个长成一如秋娘所愿的仅有的一点血脉只能一败涂地的认输。
  香香向旁边依一了下,半依在小岸的身上,轻轻的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想了很多,想明白了许多,我不后悔当年出宫通过丁谓卧底无间道的这件事,跟随过丁谓,追随过展颢,我才算见识了这世上什么叫天纵奇才,进了无间道,见识众多弟子门人,才知道这世上除了忠君报国,还有许多精彩的活法,除了朝堂上那些浑浑噩噩趋名逐利之徒外,还有这许多,好男儿生于世当如是的豪情万丈。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爱,不是朝思暮想的思念,而是处处不满的挑剔与责打。明白了这世上除了不得不为,不得不走的责任之路外表风光内里苦闷的人生外,还有一种生有何欢,死有何惧的洒脱。其实展颢死的时候,就已经看透了一切,也放下了一切,他寻找了很久的想要的仁君,就是父皇那个样子的,天下百姓不用他再担心了。他担心没有退路的二十四万弟兄也能平稳的渡过下半生,因为这是火莲能够有朝气的活下去最大动力,而火莲则是父皇唯一死穴,所以展颢知道父皇一定会冒着天下不稳的风险好好的护着火莲活下去的这个动力的。于是他就像以往那样,把麻烦扔给火莲自己一个人躲清闲去了,因为他知道,火莲再碰上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就算自己不帮火莲,也会另有一个能帮得了火莲的人会去帮他。所以他这次可以很好的放心去休息了。再也不用担心午夜那满是鲜血的噩梦了。”
  是这样吗?小岸在心底轻轻的问着自己,她随比香香早认识了展颢五年,却自知对展颢的认识远不香香,展颢在自己的眼中,一面来自十岁之前的认知,那是一个掳走了皇长子,——自己家中永保富贵的通天梯的不赦恶魔,一面来自十岁之后的认知,那是领引自己通往一片全新武学天地的万能神祗。
  说到这里,香香仍是波澜不惊的说道:“展颢累了,回去休息了,我也累了,也该回去好好休息去了。”
  小岸听了不由得说道:“你不是答应跟我回去吗?又要去哪里休息?”
  香香轻轻一笑道:“跟你京城,辞别父皇我就回陈国,去花天酒地的好好享乐我荣华富贵的后半生。”
  小岸张口结舌好半天才说:“十年了,你好不容易才回去,你不留在京城承欢膝下,你当初不是说,找回了皇长子后,你要亲自带他教他,连络他和皇上之的情感吗?”
  香香斜眼,无比鄙视的看了小岸一眼道:“你还知道那是当初啊,就火莲现在的样子,他还用我带他?用我教他?用我连络他跟父皇之间的情感?!该为父皇做的,我已经都做过了,原本想过要好好补报一下二十年没有见过的弟弟的,但他既然是火莲,我侍候了他十年,也够了,他也用不着我了,我还不该走吗?你呢?”
  小岸转过了头说道:“半年前宗主归天之后,我们所有卧底无间道的人都接到了要好好扶保少主承位的指令。”
  香香接道:“半年了,我看他这个宗主的位子也差不多做稳了,没多少要担心的事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小岸说道:“我的家就是无间道。”
  香香叹了口气道:“必竟茶落的事谁也没有想到不是。”
  小岸摇头不语,脸上显出少有的红晕。
  香香明白过来轻笑道:“不想当你的正二品护卫了,想去苏州当柳家大少奶奶了。”
  小岸岔开话道:“说正经的,今来找你有正事。”
  香香无语道:“你什么时候来找我没正事了?说吧?”
  小岸道:“借你令牌一用。”
  香香不解的问道:“干什么用?”
  小岸便把张峄的事给说了。
  香香听罢笑道:“他现在倒出息了,比小时候可强的没说了,不过我这令牌,你不拿也罢,他用不着。”
  小岸有些着恼的说:“一句话,你借是不借。”
  香香取得随身的胭脂盒子,打开夹层从里面取了一面黄铜令牌丢给了小岸道:“真不知道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这面令牌的。”
  小岸拿了令牌一笑道:“自然是来找令牌的,否则我早已到了七日,怎么现在才来找你啊!”
  香香听了扑过去打她:“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岸看着她笑闹的样子不仅会心的一笑,多久都没见过香香这个样子了,抚了香香的头发道:“好久都不见你这个样子了。”
  

☆、看热闹香香返尘寰

  香香不满的说:“你不说你都多久没见过我了。”
  小岸打趣道:“你一个跑到这里躲清闲,我被你爹跟你兄弟支的满世界去追失镖,你还好意思说我。”
  香香一笑道:“清闲,那是真清闲,清闲的都觉得寂寞来了。展颢刚死的时候,我操持着他的丧事,每天让自己忙的没有一刻停下来,可就是那要,每次看到那个凉亭,我就又觉得他还在那里喝酒。听他看也不看我一眼我对我说那句:凭你也配。”
  小岸听他又提到了凉亭里的那一幕,叹了口气道:“什么配不配的,宗主向来杀人,只看对方该不该死,宗主只是不想杀你而已。”
  香香极目远方说道:“展颢平日里都是喝高粱酒,那天他先喝的高粱酒,后来我去添酒时,他又点名要喝二十年的状元红,看他一个人在那里苦闷的喝闷酒,我心里难受极了,亭子外一片狼藉,打碎的盘子,满地的菜肴,血肉模糊油腻不堪的当朝一品丞相的人头,像垃圾一要的扔有亭子之外。下人说那颗人头是火莲带回来的,当时火莲的脸上还带着血迹。看来火莲也是知道无间道大势已去,这才杀了王佑以稍泄展颢心头之愤的。都是我交出无间道的名单,才让京城里的所有的兄弟被展昭带人所抓,让二十四万无间的门人弟子陷入险境,把他逼到这种无路可走的绝境的,这下连他一直追随在身边的儿子都不一定能保的住了。都是我的原因才让他们父子刀兵相向,兄弟血肉相残。那时候我也真的是完全绝望了,从总坛到新宅,这一翻的搬迁,我们处处留心,绝不可能一个大活人能瞒得过我们眼皮子出得了总坛的,而我们翻遍了总坛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都不见弟弟的踪影,而新宅更是我所熟悉的,也不见关有任何人,我那时就绝望的想,弟弟肯定是早就死了,这世上总总种种连宫中御医都治不了的许多疾病,更何况无医无药,两个受伤的大男人带一个刚刚满月的小娃,还在被四处盘查追杀着,或许一个失手就被闷死了,摔死了,或是被追兵的箭射死了,或是受了风寒,或是展颢一时没控制住手劲给掐死了,连宫中都那么多夭折的皇子公主,更何况是流落在仇人手中的。于是我就走过去告诉他是我把名单交给了朝庭,要他杀我报仇。哪料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只说了一句:“凭你也配。”
  “我当时说什么也不明白,我在他身边卧底十年,而今又交出的名单,害他多看的经营一朝付之东流,他不该很愤怒吗?他不该把我捉起来严刑拷打,最不济也要一掌杀了我呀,可他一言不发,就那样自顾自在那里喝着酒,看都不看我一眼。其实从我决定跨入凉亭,告诉他这一切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想活下去。我就想在他问我为什么的时候,告诉他我是谁,问一下,我的弟弟倒底被他藏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我翻遍了总坛每一处地方,还是不能发现,或者他干脆告诉我,我的弟弟早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死了。我自问在他身边呆了十年,对他足够了解。可没想到,一切跟我的预想会差上那么多,突然间我就觉得我的人生就像一场笑话一样的存在,就在我已经完全绝望,想要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展颢却开口了:“我带走他一个儿子,他还要再附送一个女儿,赵祯他还真舍得。”我那会根本没顾上去问,他倒底是怎么知到我真正的身份的,只是急着问他我弟弟倒底在哪,是不是早已经死了。没想到他却笑了,那是一种我在他身边呆了十年都没见过的笑容,那是一种让人看了想要落泪的笑容,一种看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一种特别残忍的笑容,一种带了猫捉耗子一要戏谑的笑容,他开口了:“翻遍了总坛也找不到人不是?你劝本宗搬到这新宅之后,只怕那边总坛早已经让你给挖地三尺了,却还是找不到。”我只能说是,然后望着他,等他给我一个回答。没想到他却说:“本宗布的局,自负从来没有人能破得了,不想到而今已是一败涂地。不过本宗这次输的心服,赵祯他比我心硬,如果是我的女儿,我绝不会舍得把她送到我的对头身边的,我舍不得一个方旭,可赵祯不但舍得儿子,还舍得再加上一个女儿,他比我心狠。”按说平日里早就听多了他对先帝,对父皇的各种谩骂,按说,我早就应该习惯了,可那一刻我却无比的愤怒,他说父皇心狠,我告诉他:“父皇是我这辈子见过心底最善良的人,而你却是这辈子我见过最残忍的人。”我以为说完这句话,展颢会杀了我,可是没想到,他却只是说:“是这样吗?”我那时不明白,只是很奇怪,最后我又问他,我的弟弟是否还活着,如果活着,求他告诉我弟弟在哪里,做为交换,我到时候可以保少主一命。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还真是可笑。当时展颢没有说话,却很奇怪的看着我,眼中有了往日的怜悯与不屑,然后挥了挥手,这是往日他命我退下的手势。可没想到都到了那时候,我还是像往常了一样,顺从的退了下去,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可能是一种习惯吧。直到第二天上午,展昭从隔壁开封府内带回了展颢和火莲,两人个都一般的躺着一动不动,我想那会我的心也跟着死了吧。而后我见到了从开封府内出来的父皇,我告诉父皇,而今展颢一死,只怕永远也找不到弟弟了,我情愿就些老死无间,让他昭告天下衮国公主已死,没想到父皇却叹了口气说:“你在火莲身边呆了十年,竟从来没有看过他的后背吗?”到现在我都无法精确的说出那一刻我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样的,谁都要知道展颢对朝庭的恨,他从宫中掳走长皇孙,自不会存了什么好意,我想不一天把他从早到晚的打上十二个时辰,怎么也要折磨个生不如死吧,怎么会想到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令即出本门莫敢不从的少主,再说在他们身边呆了十年,展颢对火莲的栽培我是都一一瞧在眼里,那绝对是一个父亲对唯一要继承大业的儿子的栽培,而今父皇却说火莲是我的弟弟,这叫我怎么能相信。可我又知道,父皇是绝不会骗我。然后父皇留下一句:“你好好照顾他。”就离了开去。直到那时我才知道,火莲果然是没死的。我也才明白了,为什么我对展颢说,只要他告诉我弟弟在哪,我保少主一命时,他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了。我先去看展颢,才又去看火莲,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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