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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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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岸说道:“可我却觉得你远没那时候快乐了,那时候连我都觉得前路茫茫,可你每天都能快快乐乐的,不管走到哪,都能惹出一片笑声,天大的事你都不往心里去。我一眼就能瞧透你所有的喜怒哀乐。可现在我都感觉不到你快乐了,就算你脸上在笑,可你心中却没有高兴过一次。满腹的心事,你都藏在心里。”
  张峄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小岸又道:“那你回京以后,有什么打算?”
  张峄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小岸又问道:“那你想过绿灵姑娘吗?”
  张峄一笑,抚了下身上的那条小蛇说:“身上成天黏着这么一条小蛇,想不去想都不容易。”
  小岸又道:“那你打算娶她吗?”
  张峄说道:“想过,可就怕她当时只是一时心热,现在已经不想了,这傻姑娘好像想起什么就是什么,做事都不去想的。”
  小岸失笑道:“那倒跟你以前一样。”
  张峄笑道:“也是。”
  展昭一个在整理着那些瓜果,他一个人把那些瓜果箱来来回回的查看,所有的箱子一一打开过手,可还是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这才明白不知不觉得又着了鬼手的道,原以为他带自己和张峄出去是为了把自己灌醉,是以他便佯醉。却不想他只是要拉自己走,让这些人行事时,避开自己的耳目。
  水路果然是快,去时走了两个多月的路,不过四日间,便从海中回来,转入运河之中,这日到自一个叫浏阳的码头补给淡水,和船上的食物时,却听得码头上的人熙熙攘攘的说着:“这下柳家可惨了。”
  “可不是,现在柳家的钱庄里已经兑不出钱来了。布庄里没布,就他们自己家里的那点丝都不够沾牙缝的。而今就是叶家都不给他们送丝了呢!”
  “你们说这叶家也够没脸的了。当年柳家出事时,就是叶老爷领头闹的事,气死了柳家老夫人,逼得自己身怀六甲的女儿流露在外。这过了三年,柳夫人领着个小少爷还带了那么多的人回来,柳家东山再起了,他们倒有脸再去认亲。”
  “他们倒是想认,你以为柳家想认他们吗?柳少爷不是为了这事,把柳夫人的奶娘都给杀了,柳夫人为了儿子的官司,才不得不跟叶家和好。听说那次柳夫人往衙门扔的钱海的去了。”
  “那是,都说十八亩地一棵谷,那是柳少爷可是三千顷的一颗独苗,能不救吗!”
  “哎,这柳少爷可有四五个月都没露过面了。该不是又在外面闯什么大祸了,柳夫人把这家里的钱都又扔去打水漂了吧!”
  “要是的话,咱们可什么也没听说啊,不过,这柳家都出这么大的事了,这柳少爷和柳夫人还一个都不露面,这可不是要出大事了吗?”
  “你说这风水轮流转,柳家这次要是再倒了,他还能再起来吗?”
  小岸听得这些,正惊异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听得身后有动静,一转身,却见鬼手已经换下了那身粗布白衣,换了一身大花轻绫苏绣衫,里面衬着天蓝色翻浪勾云绸,脚下一双彩缎祥云靴。手里持了一柄雕花檀香扇。
  张峄从未见他穿过这样的衣服,不由得整个人都愣的出不了声。
  鬼手不及理他,只对小岸说道:“家里可能出事了,我得上去问问。”
  小岸说道:“那你快去吧!”
  换了一身衣服的鬼手上了船去,他身后四个也都换了家丁家衣服的人,立时紧紧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一亮相,立时整个码头都惊呆了,柳家的大少爷,苏州城里那是无人不识,无人不晓。这浏阳码头离苏州也并不远,其中几个大些的商家,又怎么回不识得柳大少爷。
  当下鬼手给他们打了招呼道:“秦老板,粱老板,张老板,有日子不见了。”
  几个人齐齐回道:“柳大少爷,这些日子你哪去了,大伙可都惦着你呢!”
  鬼手也懒得跟几个人兜圈子,当下哈哈一笑道:“出去采办了点货物。听几位方才所言,我家里好像出了事,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最后还是张老板说道:“柳少爷,你还是快回去吧,苏州城都快闹翻天了,要不是这次你家里的家丁守得紧,只怕是要比十八年前那次闹得还要厉害呢!”
  谁都知道十八年前那次,真把柳家拆得连块木板都没有剩得下来。
  鬼手皱了皱两道八字眉问道:“那我娘这次究竟借了多少钱?”
  三人再次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秦老板说道:“怎么也有几千万两吧!”
  鬼手没有说话,这么多钱,那绝对是无间道里要用,可而今刀兵不兴,宗主又下了禁杀令,宗内怎么会突然需要这么多钱?而这么多钱,怎么又都只落在锦云坛的身上了?
  一转头间,一名家丁已是领了一个码头上的伙计走来。见那家丁对他暗暗点头,知道是领了个了解内情的无间道内的弟子回来,当下对三人一拱手道:“失陪。”而后便领着人急急回的船舱内。
  进了船舱那下跪下行礼道:“浏阳分坛弟子见过暗杀使。”
  鬼手急切的问道:“我娘怎么了?有人见过她吗?”
  那人摇了摇头道:“这几天都不曾有人见过坛云坛主。”
  鬼手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起来吧,倒底怎么回事。”
  那名弟子回道:“起因都是因为三个月前陈州旱灾,后来宗主和展少爷两人在陈州赈灾,银钱突然出现大量的缺口,再加上镖堂接连失镖,又要赔人家镖银,又要按顿自己兄弟的家眷,而且下面各分坛都停了往京城解送的供给。一时间连京城兴源钱庄都现钱短却,只有锦云坛主将钱庄的利钱提了三厘,又说丝钱每晚算一月,便加利一分,于是一时间钱庄里存钱的人大增,算丝钱的人也大减。而后锦云坛主将这些都送入了京城,连钱带物,足有上六千万贯之多。”
  鬼手皱眉道:“为什么要这么多,陈州赈灾一共也没花这么多钱啊!”
  那名弟子道:“还有镖堂那边的失镖,还有药堂在陈州的舍药和树英堂的那些孩子,一切都落在了锦云坛一坛之上,锦云坛自然就是竭泽而渔也都支撑不了多久的。”
  这些情况鬼手原本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总坛那边的事,让娘在这边这般的疯狂贷钱。一时间鬼手一张原本就青白的脸,这时更加铁青难看。抽着冷气说道:“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敢不给总坛供给的,本使还没死呢!”
  那人激凌凌的打了个寒颤说道:“属下不敢,浏阳分坛该给的供给早已在去年秋后给过,今年的还不到时候。”
  鬼手一双桃花眼中眨着冰冷的寒光道:“那你们就眼看着锦云分坛就这么倒下去是吧?!”
  那人连忙说道:“回暗杀使,奉钱右使之令,早在三天前,浏阳分坛已提前将今年该交与总坛的三万贯供给,就近送至了锦云分坛,无奈锦云坛主这次借下的实在是太多,这三万贯实在是杯水车薪啊!”
  鬼手怒道:“同是分坛,锦云坛一年上交总坛的供给是二十万贯,丝绢绫罗三十万匹,生鲜鱼虾另计,你们只拿三万贯,还好意思说!”
  那人吞了口唾沫不敢再说,心道,你们锦云分坛占了一个苏州,还霸了一段运河,我们浏阳就一个码头还来些钱,别的怎么敢跟你们比啊。但当着鬼手的面,他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鬼手又问道:“除了你们浏阳钱右使还调了那些坛的钱给锦云坛?”
  那人摇了摇头道:“那属下就不清楚了。”
  鬼手摆了摆手道:“那你去吧。”
  那人行了一礼,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真比被鬼吓了跑的还快。
  鬼手对小岸说道:“我想回趟苏州。”
  小岸说道:“那就回吧,反正我们的船走运河,也就一转弯的事,锦云坛出这么大事,我们原也该去看看。”
  鬼手甚为担忧的说:“我就怕我娘已经出事了,出这么大的事,她连面都不露,这不合理。”
  小岸也觉出不对来,但也没法,只能宽慰道:“或许锦云坛主是觉得事情难以处理,想等风头过过,钱右使把钱调过来再出面。”
  鬼手冷哼一声道:“你觉得我娘会是那样不难面对的人吗?!当年她回来时,可是一无所有,还要面对诸多清算老账的人,她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一年为宗主筹到上千万两的银子,如果是不敢面对的人,可能吗?!”
  小岸给他堵得哑口无言,心说这人这会成属疯狗的了,连个好坏话都听不出来,难不成非得自己说锦云坛主说不定已经死了才成吗?!于是也就懒得再搭理他。
  船顺运河转入苏州,只一个多时辰,便到得苏州城外码头处,再往里走便要换了小船了,不然这等大船可进了不苏州城。
  

☆、杀星返家也温馨

  船顺运河转入苏州,只一个多时辰,便到得苏州城外码头处,再往里走便要换了小船了,不然这等大船可进了不苏州城。
  鬼手吩咐道:“将船上的货物全部卸空,一应水果诸物,除了家里要用的,其余的立刻送各处店内上货,硬货全部露出来,要让码头上每一个人都看到。别外告诉所有的人,明日起柳家的兴源钱庄全额兑钱。要钱的都可以来兑!”众人听了齐齐应是。
  小岸说道:“你疯了?全额兑钱,你没听那人刚才说现在锦云坛最少借了有六千万贯吗,咱们带来的那些顶多也就值个几百万,还不是现钱。”
  鬼手大笑道:“人都是贱骨头,你越缺钱怕人来兑,就会人人都来兑现钱,你越不怕兑,他们就偏不会来兑。”
  小岸道:“可就算这样,那明天一开兑,也会有人前来疯兑一阵子的吧!”
  鬼手一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也不用怕,我今晚干他一票大的,明个就有现钱往外兑了。”
  小岸听了吓了一跳说道:“你可别胡来,上边有宗主的禁杀令,这边还有展少爷在盯着。”鬼手道:“我正要他盯着我才好呢。”
  说话间,船已经在苏州码头,鬼手一露面,立时引得轩然大波,柳家大少爷,在苏州城里有谁不认识啊!再加上这当柳家又正处在风浪尖上。鬼手笑着跟众人一一打着招呼。苏州码头本也是无间道的产业,苏州分坛里的人,到了这里,那自是回到了家中,挥手叫过小船队开始卸货,三言两语间,都明白了鬼手的竟途,于是一船船的新奇水果不断了运了出去,每一只船又都只是只装外面,不装里面,整整装了三十小船之后,众从船舱里面抬出整整二十只大箱子,打得开来,饶是珍珠之光甚为柔和,但一下子这么多,还是立时把众人的眼都给耀花了,而后众人开始分装,一大整箱,分得二十小箱,这才又装上小船。从上到下,清一色的海水珍珠,直把一码头的人眼都给看直了。而后二十小箱装上一条小船,这次除了撑船的稍公以外,另有两名苏州分坛的弟子跟上了船。八大箱珍珠以后,又是一箱箱的各色金器,玉器。待十船装过了以后,鬼手打着站在了头一支小船之上,小岸压尾。两人心中也着实明白,这一番炫耀故然能安得许多人的心,却也会招惹出许多不顾生死之人的贪心的。
  幸而一路也算平安,二十支小船平安驶到柳家的门前,小岸张峄展昭这些人,都没见过这种河两边搭起三尺多高木板,木板之上建的就是一座座房子,开着一家家的店铺,竟然都是建在水中。三丈来宽的河面上,船来船往便如街道一般。船队所过之处,便如炸了锅一般,船上所有的人都能听到人们在说的一句话:“柳大少爷回来了!”不多时便来到一个更为热闹的场所,外挤满了水泄不通,热闹无比的人群,吵闹之声便像炸了锅一样。
  “算钱,算钱,快给我们算钱……”
  “就是,你们可不能坑我们的血汗钱啊……”
  “十八年前你们柳家就坑了我们一次了……”
  鬼手一张脸上阴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低吼道:“一个个都他妈的找死呢!”他这一句话不知不觉间运的用上了内力,场上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立时全都为之一震。纷纷转过了头来。
  船上锦云分坛的弟兄心中也是猛然一跳,立时叫道:“少爷冷静!”
  鬼手这才省起此刻自己的身份,强压了就想纵身上岸的想法,待小船靠了岸边,这才缓步上岸。岸上的人纷纷后闪,给他让出来一条一尺多宽的道来,两边则是挤满了人墙。
  身后两名锦云分坛的人立时将珍珠搬了下来。
  鬼手一眼瞥见站在离门前最近的叶慕龙。当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外公也在啊!”
  六旬开外,身子依然健壮的叶慕龙冷笑道:“今个丝钱算了,咱一切好说,丝钱不算,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鬼手从牙缝里往外滋着冷气:“我倒想知道,叶老板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叶慕龙一怔,他这时已经看见柳穿带来了一个长长的船队,两名锦云坛上的人正从第一条小船上,往下卸下了整整二十个小箱子,虽不知里面是什么,但自己的丝钱至少是有了着落。于是赶忙换了服笑脸道:“穿儿,外公也是没办法啊,一群丝厂里做工的人每日里要吃要喝,这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鬼手桃花眼一翻,把在场的人一一都看了一遍,而后吩咐道:“把叶老板的丝钱给我一文不少的全算给他。传我的话下去,从今个起,谁再敢收叶家一两丝,爷我剁他的手!”
  鬼手身后那人立时接道:“是!”而后叭得一声,随手打开了手边的箱子,光泽柔和的珍珠晃亮了一众人等的眼。而后那人故意说道:“哟!倒忘了,前边的这几船都是珍珠,叶老爷这仨核桃俩枣的,等后面的金子过来,给您金子就好。”
  立时一众人等窃窃私语,这珍珠金子都论船了,那这钱倒底有多少啊。
  鬼手又环视着众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要算丝钱的,明儿都到布庄里去。要算钱庄的钱的人,明儿到钱庄去算,有谁也像叶老板这样,今不算钱,家里就揭不开锅的,现场马上就算给他,不过,只要今儿算帐了的人,咱们的交情从今儿起就算掰了,你们信不过柳家,以后就也不用再往我柳家送丝存钱了。还有我刚才听到有人提起十八年前的账,有条子的话,只管拿了来,我姓柳的双倍兑给他。”
  叶慕龙自来眼色活见机快,那是出了名,否则这叶家在苏州这人精扎堆的地方,也不能几十年不倒了。立时说道:“穿儿这是说的哪里话来着,我就是有日子不见你娘,这当爹的记挂闺女,你啊,想多了。”
  鬼手桃花眼一翻道:“我刚回来,还没进家门,我估摸着,今儿我娘她是没空见你了。”
  叶慕龙干笑道:“也是,也是,你们娘俩也有日子不见面了不是。那我改天再来,改天再来!”说罢一溜烟地走了。
  鬼手冷哼一声,自行先进门而去,先向门外的人问道:“夫人在哪?”那人回到:“在卧房。”
  鬼手一进大门可没了那么多的顾及,当下展开轻功,一路狂奔向了卧房而去。
  众人瞧见柳家的人开始一一卸船,一箱箱的珍珠,再后面是金器,玉器,水晶,金刚珠,直把人的眼都给晃得瞎了。
  这边卸船看似忙碌,但一干锦云坛的人,都是在自家门口,自是不会有什么差池。
  倒是那边鬼手一直奔到卧房,见锦云坛主正坐在那里盘账,提了一路了心终是放了下来。叫了一声:“娘!”他怕极了回来时娘已经不见了,危急时刻,一颗阎王乐,就可以让娘什么都不留下消失于这个世间,又或者虽然见到了娘,但娘已经死了,或者只剩下一口气了。这会见娘好端端的,便放下心来。
  锦云坛主倒是让他给吓了一跳,手一颤。而后放下了账簿笑道:“臭小子,回来了,惊天动地的,倒把我给吓着了。”
  鬼手见她坐着不动,立时问道:“怎么?受伤了?”
  锦云坛主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鬼手立时说道:“在哪,重不重?我看看。”
  锦云坛主啐道:“滚,没大没小的,没什么大碍,我早就上过药了。门外的人都让你给赶走了?”
  鬼手明白定是伤在自己不便相看之处,眼见锦云坛主没事,总算放下心来,一切比自己想像中都要好的多。于是回道:“是。”而后立时问道:“怎么受的伤?”
  锦云坛主脸上一红道:“这不银钱接济不上吗,前几天带人去运河劫船。失手了。”
  鬼手哑然,责怪道:“你都多少年不去劫船了,再说坛里的劫船的好手,都被我带走了,你能不失手吗?”而后笑道打趣道:“是吓坏了,又被要账的堵了门,怕马上就要拆房子了。”
  锦云坛主笑道:“就你嘴贫,其实这回倒没什么怕的,你去查镖堂的失镖,宗主又分次调了几百名好手补到镖堂各处,镖堂那边稳了下来,下面各坛各堂的供给也都慢慢的交了上来,只要总坛那边有钱了,我这里还能渴死不成。不过是因为前些日子抽钱抽得有点狠,露了底罢了。”
  鬼手道:“你也知道抽得狠了,一个苏州城让你在两个月里成几千万贯的往外抽钱,能不出事吗?一共抽了多少钱?”
  锦云坛主道:“八千多万贯。”
  鬼手听了,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我的娘哎,这幸而没让外面的那些人听到,这要是听到了还不把你的骨头给拆了啊!你怎么就那能给借呢!这就陈州赈灾,再加镖堂和总坛,一共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锦云坛主低声叹道:“听你爹说,各堂各坛的人,自老宗主过世后,就你看我望的,谁也不往总坛交钱,偏生这当宗主和展少爷又在陈州赈灾,一出手,就又是两千多万两给扔了出去。加上宗主又杀了镖堂堂主,虽说震住了各堂各坛的人,可镖堂就又不太平了,接三连三的一直出事。直到后来,总坛里最紧的时候,兴源钱庄连一万两现银都兑不出来,于是叫我抓紧筹钱,我不狠从苏州抽钱,又有什么法子。”
  鬼手听了吐了吐舌头说道:“在陈州的时候,我又替你多扔了好几万两。”
  两人正说话间,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说道:“回坛主,暗杀使,展少爷,青姑娘,小岸姑娘,香香姑娘,听说夫人有恙,前来探视。”
  锦云坛主听了一惊说道:“怎地展少爷也来了。赶快回了,这现在这相样子,连礼都没法见,怎么见他?”
  鬼手撇撇嘴道:“跟了我一路,别扭死了。可别让他知道你是劫船时受的伤,不然非把你送官府大牢里去呆着不可。”
  锦云坛主甚为失望道:“我还想着今晚让你带人去运河劫船呢,这下看来又不成了。”
  鬼手叫道:“我的娘哎,你可真是阎王爷不嫌鬼瘦,我几个月没回家,去出生入死地追镖,回来这都瘦得皮包骨头,晒得比炭还黑,你一声不问也就算了,这前脚刚进门,你就打量我让我去劫船,就是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不是。”
  锦云坛主道:“就长了一张利嘴,你爹那边一天调过来个三万五万的,都不够钱庄那边的利钱,不劫船还能怎么办?”
  鬼手听了说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即回来了,自会想办法的。绝不会让柳家再倒了的,更让人动你一指头的。”而后对那名丫鬟说道:“就说夫人身子不适,别的人都回了吧,请青姑娘来就是。”
  锦云坛主低头一笑道:“也是,这别人不见倒也罢了,这儿媳妇可不能不见。”
  鬼手没好气的说:“别胡扯八道了,我让她进来是给你看伤的,养了我没仨月,我就把整个打包的给卖给了人家不说,还整天拆骨披皮的刻薄我,白天给你当儿子四处招摇撞骗,晚上当水匪,运河里去劫船,隔三差五的还得去东奔西走的杀人。”
  锦云坛主一笑没有说话。
  鬼手颇感意外,于是两眼注眼的看着锦云坛主道:“生气了?!”
  锦云坛主笑道:“这东一榔头西一棒,说的没头没脑的,谁叫你投胎不长眼睛,生在柳家这不人不鬼的人家来的,怎么了,跟青儿吵嘴了?”
  却原来这时青姑娘早已进得门来,只是一进门就听鬼手在那里大加抱怨,没法插话。
  这会听了锦云坛主的话,当下上前见礼道:“青儿给婆婆请安了。”
  锦云坛主听了立时说道:“穿儿,快扶青儿起来,受了点小伤,没法扶你起来了。”
  鬼手听了责道:“就不能长点记性,刚没跟你说吗?这话要展少爷听了,非得把你送大牢里呆着去不可,我可不是吓你,这事他可是绝对办的出来。就我从崖州回来时,夹带了点珍珠这样的小事都得瞒着他。”
  青姑娘自行站起了身道:“可你刚才回来时,把那些东西都大摇大摆的摆了出来,展少爷可都看在眼里呢,到那会可真是人赃并获了。”
  鬼手道:“这当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把苏州的人安抚下去再说,展昭那儿再说吧,实在不行把张峄给推出去,张峄给他挖的那个大坑,够把他活埋八百回了。”
  青姑娘抿嘴低笑道:“难得人一个朝庭三品侍卫,听你的话听得俯首帖耳的,除了那天你认了杜芙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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