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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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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云坛主也来送鬼手,不料杜芙一见锦云坛主突然大叫一声,一下子扑到了鬼手的怀里,大叫:“是她杀了我娘,是她杀了我娘!”
  鬼手一下子脸都变得没了半丝血色,连声音都颤了问道:“是谁杀了娘?姐姐,你给我说清楚是谁杀了娘?”
  杜芙一下子转过身来指着锦云坛主叫道:“是她,是她,就是她杀的娘,我当时瞧得清清楚楚,就是她杀的。”
  锦云坛主往前逼进了两步脸如寒霜语若冻冰问道:“你娘是谁?”
  杜芙吓得大叫,钻到鬼手的怀中颤身瑟瑟发抖,直说:“是她,是她,就是她。”
  鬼手左手护着杜芙往后退了一步,右手刷的一声鬼剑出鞘指在锦云坛主的项下冷冷地说道:“叶丝怜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日你若不说清楚,莫怪鬼剑无情!”
  这一下事出仓促,四周的人虽然都是久经风浪的无间弟子,但也都被吓坏了,几个锦云坛的人正想上前,鬼手冷眼一横道:“大伙都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的脾性你们都知道,所以都给我老实点。”
  锦云坛主口中轻笑道:“鬼剑无情,六亲不认,这个大伙都知道,你也不用再吓任何人。不过暗杀使大人,我只提醒你一句,本门门规同门相残乃是死罪,如果你不可惜你的壮志未酬,不妨直接出剑就是。”
  鬼手一时心乱如麻,千头万绪齐齐的涌上了心头。十八年来从未如此刻一般的心乱过,往日杀人,心中都是一片空明,一念之间便是尸横满地。口中冷冷地说道:“壮志未酬?难道你以为我怕?三军热血成一人,沙场枯骨亦英豪。这是你教我的!我也从来都没在乎地自己究竟会死于何处,我原本便不过贱命一条,死于何时何地都不足惜。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说到这里,鬼手有些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突然众人只觉剑光一闪,心中都是猛然一跳,而后鬼手已是还剑入鞘,一片天青色的衣袖从空中飘落。其中是鬼手比冰还冷的声音:“自今日起我与你叶丝怜割袍断义,下次再见面之时,必是我取你性命之日,望你好自为之!”说罢搂了杜芙转身而去,出了柳家的大门,锦云坛主脸上一片死灰,鬼手出门后,脚上一点上了船,狠狠的叫了一声:“还不走!”他这一声运上了内力,院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青姑娘见此当先一言不发的奔了出去。
  小岸双手对锦云坛主一拱说道:“告辞!”
  被小岸从京中带出来的人以及张峄香香也都跟了他出去。
  锦云坛的人,还都站在原地。锦云坛主一摆手道:“大家都按暗杀使事先的按排的去做就是了。”
  于是一应被安排跟鬼手一起进京的人,便纷纷的奔了出去。
  展昭不解地问了一声:“柳夫人真杀了鬼手的母亲?”
  锦云坛主没有回答,只是说了句道:“让展少爷见笑了。”
  展昭却是心中一沉,说了句:“夫人那为何又要把鬼手养在身边?”
  锦云坛主依然没有回答,只是说了句:“展少爷再不走,只怕船就要开了,以暗杀使现在的心情,只怕他不会等你。”
  展昭愤恨不平地说道:“他现在的心情,你还在乎吗?他一直以来的心情,甚而他一直以来的平安,性命,你又在乎过吗?”而后一转身便奔了出去。
  

☆、茫然无措贤人点迷津

  见该走的人都已上船,锦云坛主立时说道:“备纸墨与往总坛的飞鸽。”
  锦云坛主匆匆写了两封短信,绑于飞鸽之上。两个鸽子振翅一飞,渐渐便化做了空中的两个小点。
  锦云坛主立时又纷吩咐道:“备快船。”而后又急急拿了几身替换衣服,金创药,续命丹,现银还有银票金叶子和令牌都一股脑的打入包中。”
  身边一名丫鬟模样的女子说道:“夫人要出远门?可夫人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锦云坛主厉声喝道:“不出门难不成在这里等人给一锅烩了。”
  那名丫鬟不敢再多说,锦云坛主抓了包裹,便匆匆出门上了门前已经备好的快船。
  鬼手拉了杜芙上船,船儿无声的前行,鬼手看着悠悠后退的水面,十五年来一幕幕的画面,一桩桩的事情全都涌入心头。以至于杜芙在那里吓得不停的哭泣,他也没有心情再去哄她。以往日的情景,那自是要耐心的先哄了她。
  鬼手此刻随时都要爆炸的样子,也着实让人望而生畏不敢接近。最后还是有四个人走了过来,青姑娘最先开口说道:“杜姑娘,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杜芙怯怯的望着鬼手不说话。
  青姑娘又道:“那我们去给你弟弟做饭好不好,他也饿了。”
  杜芙这才跟了她去。
  青姑娘又回头道:“展少爷,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下忙,你能过来一下吗?”
  展昭看了鬼手一眼道:“好。”
  看着青姑娘带走了杜芙之余,还体贴的把展昭也给拖走,鬼手纷乱的心中略觉感激。
  耳边少了杜芙的哭泣,鬼手觉得外间的世界都清静了不少,而心中的纷乱却东窜西突的忍不住的要往外喷发,只怕再不说出来,自己整个人都要炸掉了,于是缓缓开口说道:“我从小就是个闯祸魔王,从来都是惹事不断,可我跟了她十五年,她却一指头都没有打过我。三岁时第一次见到,见到她的时候,她给我盛粥喝,拉了我的手,问我的爹娘在哪里?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为了跟那个神仙一样的人,早已经不见了爹娘。急得我大哭了起来,她问明了情况,问后来问我:你陪我一起去给那个神仙做一件事好吗?见我点了头,她才带了我,还有另外四十个人一路骑马回了苏州,白天骑马时,她把我放在她自己的马前,晚上睡觉时我跟她睡在一起,她让我叫她娘,还说如果我不想叫的时候,没人的时候可以不叫的,或者叫她的名字也成。最初回到苏州的日子,她忙得跟本顾不到我,我常常挨饿,她知道了,不但不心疼我,反而取笑我,说守着天下鱼米之乡的人还能挨饿,都是又懒又笨,然后教我采红菱吃。从那以后,我饿了就自己去采红菱,直到吃到胃顶。又过了几个月,她带我去京城,也是船行运河,又开始教我钓虾,还在一路上给我讲为什么带我去京城里,要跟那个我从来都不认识的女孩子成亲,虽然我听不大懂。五岁那年,我问她什么是烟花之地,她立刻就指了远处的一座院子,说那里就是,不过那里白天不开门,晚上才会开门做生意。于是那天晚上她又出门,我就拿了她的银子去了那座院子,人家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我要找姐姐,结果所有的人都笑我。而后来我才知道这件事沦为了整个苏州城的笑柄,她却说,我儿子拿了钱去,又没白叫姑娘,哪个男人不这样。柳家宗族的人说我丢了柳家的人,要她顾全柳家的颜面,非要她狠狠的罚我。她当时就顶了回去,说从大到小,先把柳氏一族所有去过烟花之地的男人都办完才能轮得到我。柳氏家族多经商,生意场上的人常去烟花之地谈生意都是常有的事,自然没法把他们都办了,于是柳氏的人都骂她这般护短,只人教出一个败家的花花公子来,她却蛮不在乎。她告诉我,我跟她都是什么都没有的人,只有烂命一条,丢了也就丢了,没什么好可惜的,只要活着的时候,按自己的想法去活了,没亏待自己就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顾及别人的看法。这样的日子活一天,比那些窝窝囊囊活一辈子的人都要强的多。七岁那年,我杀了她的奶娘,她把我拉到屋里把编好的谎话教给我,到时候官府的人问我话怕不怕时,要我说怕,问我哪来的剑时,要我说是自己从外面捡来的,最后还告诉我,她一定会救我出来的。等我都记清了,她才让人把我绑到官府里。那时我还想,她会不会一忙起来,就又把我给忘记了。两个月后,我被放了出来,刚一出来,她就说那个神仙要见我,让人立刻就把我送到了那个神仙那里。后来我才知道,她为了我,去求了这辈子她最不愿意再面对的人。然后上下打点,扔下许多钱到里面,所以在牢里我一点苦都没吃。九岁那年开始她带我一起去劫船,还教我杀人……”
  小岸见他啰啰嗦嗦一直说个不停,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开口:“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是先被卖了姐姐,才把自己又给弄丢的。我只知道,你离开时你的父母还好好的,你姐姐怎么会看到锦云坛主杀了你们的娘?”
  鬼手闻言一怔,而后站起身来就往船里跑去问杜芙去了。
  等鬼手奔到船舱里,见展昭,青姑娘,香香,还有一个锦云分坛的一个姓郝的老弟兄都在围着杜芙。见他奔了进来,青姑娘说道:“我请了展少爷,香香姑娘,还有郝大哥一同问了杜姑娘,当年锦云坛主杀的是杜姑娘小时候在青楼里的一个鸨母,而且所用手法极其残忍,至于地方没有问出来,但至少不是苏州,因为杜姑娘说那里是土地,是什么原因让锦云坛主要越地杀人,就更是我们现在所不知道的了。”
  鬼手狠狠的拍了自己脑门一下,他只知道姐姐虽然疯了,却绝不会说慌骗他,可怎么就给忘了,姐姐出身青楼,而青楼中的女子却要管每一个老鸨都要叫娘的。娘不惜越地杀人,还用极残忍的法了将对方杀死,那自是有极深的怨仇了。可是跟了娘这么久,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值得娘这样去怀恨,而且还是只是一个青楼里的老鸨。不过这些已经都不重了,重要的自己现在要马上回去,给娘赔罪。于是当下喝道:“将船调转回苏州。”
  郝大哥听了说道:“得,一个时辰又白走了。”
  鬼手叫道:“郝大哥。”
  郝大哥说道:“只要你不怕回去吃不了兜着走,我们就再辛苦一个时辰就是。”话虽这样,可是看着夫人和少爷的误会这么快就解开了,心中也着实感到高兴,这么一个时辰的路,也着实算不了什么。
  于是大船调转过来重又开往苏州。
  鬼手问道:“我该怎么给娘请罪才好。”
  立时郝大哥不见到人影。
  张峄说道:“那就负荆请罪吧!”
  鬼手说道:“我娘从不打我,再说我刚才可是拿剑指着我娘呢,还跟她割袍断义,就是真拿个树枝打几下,又怎么能够。”
  青姑娘说道:“那就用柳家的家法。”
  鬼手摇头道:“从我娘接手后,柳家就没家法。”
  香香取笑道:“那你怎么不用鞭刑呢?”
  鬼手满脸认真地点头道:“这个还差不多,就用鞭刑好了,抽个十几鞭也差不多够娘解气的了。”
  张峄还不如何,可其它人却都齐齐的变了脸色,香香说道:“不会吧,我是乱说的啊,你可别当真。”
  青姑娘说道:“那可是一鞭见骨,三个月难以下床的。你现在可还押着镖呢!”
  鬼手却道:“没事,娘昨天我说我受的伤是柳树上呢!我不至于起不了身,小岸,到时麻烦你帮我刑一下刑成吗?”
  小岸满头黑线的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别找我。”
  青姑娘说道:“不如到时候由夫人自己说了算。夫人要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鬼手说道:“我就怕我娘不会轻易原谅我,只要她肯原谅我这一回,那这次就全由她说了算。”
  青姑娘笑道:“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夫人也未必就舍得真得下手打你。”
  鬼手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啊,我娘这辈子最舍得的事就是整我了。”
  两个时辰后,船便又回到苏州,船停在了柳家的大门前,鬼手一脸的懊恼来至门口,一撩前摆跪在了那里,低声说道:“请两位大哥替我向夫人通报一下,就说穿儿行事鲁莽无知,特来向娘请罪,求娘原谅。”
  两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鬼手一路上早把各种可能都想到位,见此沮丧地问道:“那是娘说不许我再进门了吗?”
  两人摇了摇头。
  鬼手又道:“你们进去替我给娘说一声,我就在这里跪着,无论多久,只要娘能消气就行。”
  从来鬼手无论人前人后,不论以鬼手的身份出现,还是以柳家大少爷的身份出现,都是趾高气扬气势汹汹哪有过这般灰头丧气的懊恼。
  两人对望了一眼,必竟都是同门弟兄多年,当下对他说道:“夫人不在家。”
  鬼手说道:“是娘让你们这样告诉我的吗?”
  两人说道:“真的,不信你自己去里面找去,你们的船前脚刚走,夫人就立时叫了快船,拿了包裹离开了。走得跟你们的船是同一个方向。”
  鬼手一下了跳了起来叫道:“还拿了包裹,娘是出远门了吗?坛主私离驻地可是死罪!再说她身上的伤还没发,你们怎么就不拦着她。”
  那两人说:“坛主离开之前曾给总坛去了两封飞鸽传书,夫人身边的人就劝了一句,夫人说不走难不成等着让人给一锅烩呢!”
  鬼手失魂落魄的进了柳家的院子,瞧见自己早上斩落的那截衣袖还在那里。当下走过去拾了过来握在手心。而后狠狠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脑袋之上。狠狠的骂着:“怎么就那么混啊!”明明知道姐姐的脑子不清楚,怎么就不冷静下来多想想再说。转身上了船说道:“回京吧!”
  一行人等都是大吃了一惊。原本以为一定要很久的,没想到这马上就能走了。
  看着一众人等不解的眼神,鬼手道:“娘不在家,出远门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些人里除了张峄之外,都明白无间道坛主私离驻地,那是犯了死罪的。
  于是大船又调头默默的返回京中。
  鬼手寻了针线,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要把那幅衣袖再缝上去,但他从未做过样的活,不免缝得乱七八糟。
  见青姑娘也坐在那里犯愁,鬼手说道:“别想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也重。就问姐姐几句话,你都能想到叫上那么多的证人,总怕我疑心你。可有些事,你再想了没用,门规在那里定着呢。而且娘的心思自来就重,从来就见不得一点风吹草动,今早的事,肯定更是让她伤透了心。”
  青姑娘道:“夫人该不会是去找你姐姐了吧?”
  鬼手听得一头雾水道:“什么我姐姐?”
  青姑娘说道:“我问过夫人,杜芙真是你姐姐吗?夫人说不是。”
  鬼手嗤的一声轻笑:“我娘的话你也敢信,一苏州城的人,都被她骗的团团转。”说到这里鬼手的脸色又黯了下来说道:“娘也是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她说什么我都不会想信,才会什么都不解释的。”
  轻船极快,不过两日间便船达汴京码头,张峄却突然生同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惧意来。一别近三个月,汴京还是那个汴京,汴京里的人也还是那些人,所不同的唯有自己,所有的亲朋故旧他们会怎么看自己,当然更重要的还有皇上,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离得很远,张峄便发现自己的身上的蛇上下流窜,极度兴奋,不由得苦笑道:“你这小东西倒是爱热闹吗?”
  而后觉得船越来越慢,突然张峄见那小蛇快若闪电一样的离他而去,当下整个脸都变了脸色,需知这可是人流如潮的汴京码头,这小蛇剧毒无比,若一不小心伤了人,那可如何是好。立时大叫道:“回来。”可那小蛇却早已不见了踪影。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张峄急忙追了出去,可远远的便看见码头上一个手足之上带着银铃的绿衣女子正在舞着那条小蛇又跳又笑又叫,却不是绿灵又是哪个,这才又放下心来。而后绿灵把那小蛇舞的花样百出,当真是蛇快如闪电,人手若惊雷。快准轻稳,一样不差。一时间码头上围着如云,掌声阵阵。
  张峄好不容易等船停下,急急下船赶了过去,却见已经有好多在往地上扔钱了,敢情都把绿灵当做江湖卖艺的了。
  见张峄过来,绿灵这才手一抖收了那条小蛇,来至张峄的面前说道:“你回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半天了呢!”一时间扔钱的人更多了,口中叫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张峄道:“我们走吧!”
  绿灵甚是兴奋的一点头,正想走,突然又道:“你等一下,我得把钱收了,他们给我扔了好多钱呢?”
  张峄满头黑线,一脸铁青地说道:“你不会真想把这些钱给捡起来吧!”
  绿灵不解地说道:“那不是他们给我的吗?我为什么不能捡起来?”
  张峄倒抽了一口冷气道:“那好,我也扔,你捡不捡?”说罢伸手入怀,所展昭未用又还给他的那半盒金叶子打开,手一扬便撒了出去,而后头也不回的便走。
  一时间天上金叶纷纷而下,人们先是一怔,而后立时哄抢起来,几个人还因此打了起来。
  绿灵的眼泪在眼中转来转去,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明白,张峄方才过来时,看着自己时眼中明明还有笑意,可为什么一转眼间就会变成这样。
  这是却听一个促狭的声音笑道:“这也是这位姑娘给大家玩的一个玩戏,现在再由这条小蛇去各位身上把金叶了取回来,不想玩的可以把金叶子送回来,想玩的大家一起来试试。”
  所有的人都是一呆,那人转头一笑道:“让绿灵去把金叶了取回来一个。”
  绿灵低应了一声,把小蛇向外一甩,那小蛇竟入一个人手中,把金叶子叨了就走,一时间差点把那个七尺大汉给吓出毛病来。要知道这么一条绿色斑斓的小蛇,在别人手中拿着把玩,那是一回事,爬到自己身上是另一回事,一时间人们纷纷上前,都把金叶子还了回来。
  那人说道:“收起来,我们去还给他。”
  绿灵说了一声是,把金叶子全都收了起来。跟在那人身后。
  两人走不多远,便见张峄一个人在那里胸口起伏不定,这受伤后的一个多月以来,绿灵虽然不在她的身边,可这条小蛇却一直陪在他和身边,在苗疆的时候便救了他一次,在风华岛上,更是由这条小蛇毁去了风华岛主的那株血染风华,又解去了众人的毒。才慢慢明白了绿灵把这条小蛇给他的用情之深,因而两人虽不在一起,心中却觉得对绿灵亲近了许多,却没想到两人刚一见面,就又出了这么闹心的事。
  正在那里思虑时,却听身后有人说道:“恭喜张兄弟功成而归,皇上命我接手剩下的事情,张兄弟可以回宫复旨了。”
  张峄转过身来,却正是一身白衣的余火莲。他的身后立着手拿自己刚才撒掉那盒金叶子的绿灵,当下低声应了句:“是。”
  绿灵上得前去把那半盒金叶子塞给了张峄。
  张峄接了那半盒金叶子,而后说道:“火莲兄,有我托我给你带了一本书。”说罢把那半盒金叶子又塞入怀中,又从怀中拿了那本幽冥心法拿了出来,说道:“那人说要我把这本书先给绿灵去毒,再还给火莲兄。既然二位都在,张峄倒省事了。”
  绿灵接了那本幽冥心法,翻了翻,又闻了下,立时便又手呈给了余火莲。说道:“这书上的毒早已经被绿灵去过了。”
  余火莲接了书,突然一掌便向张峄面上劈去。这一掌又急又快,大有直取张峄性命之势。张峄大惊立时右掌上迎,脚下向后滑动。
  绿灵往上赶了两步,焦急地叫了声:“手下留情。”
  余火莲却已是反手抓了张峄的右臂,将张峄扶稳笑道:“没事,就是突然想和张兄弟开个玩笑而已。这本书是家父昔年旧作,多谢张兄弟带回,日后火莲自有重谢。”而后一笑道:“告辞!”便转身而去。
  绿灵急忙跟在他的身后离去了。在这不潮如海的码头上,张峄一时只觉得说不出的孤单寂寞,天大地大,却仿佛就多出他这么一个人来,又觉得这码头上的人,一个个都望着他看一般,于是一低头急急的离了开去。
  

☆、男儿生就五鼎食

  一众无间道中人都看到了火莲,只是码头人多眼杂,不敢上前参拜,只是人人点头为礼。
  展昭上前一拳狠狠打在火莲的肩头说道:“行啊!几时当了宗主,我被你瞒得好苦。”
  火莲抬眼一笑道:“你想当的话,我让给你!”
  此言一出,无间道的人个个都变了颜色,一路同行这么多的日子,对这个展少爷的为人,那已经是再清楚不过了,真要是他当了宗主,大家还不如个个自投南衙来得省事。
  展昭一乐道:“你看他们都吓的。”
  火莲也不在意,对当先下船的小岸和鬼手说道:“大功一件。”
  小岸心中不乐,转过眼去不说话,鬼手也是从来未有过的没精打采。
  火莲心知肚明,两人各自的心事,却也不好去说。
  早就等在那里的李柏上前抓着展昭的手道:“我想死你了,可娘不许我去找你,你看晒得又黑又瘦。”
  这时船上突然跑下一人,口中叫着:“火莲,火莲!”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齐齐向那个直呼宗主名讳的人看去,正是一路同行而来的杜芙。
  鬼手立时要去拦她,不想火莲却是一伸手,示意鬼手不必拦她。
  鬼手不解,急急地说道:“我姐姐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她现在有些失常。”
  火莲淡然的说道:“我知道。”
  原来船未停之时小岸和鬼手他们便已经看到了火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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