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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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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手听了心中到身处青楼中的女子也确实凄惨,杜芙身为京城第一花魁尚且如此,别的女子就更悲惨了,想到了姐姐,于是问道:“姐姐的那首歌是谁教你的?”
  杜芙茫然不解地问道:“哪首歌?”
  鬼手说道:“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姐姐唱的那首歌,花喜鹊,喳喳叫,娶了媳妇儿不要妈;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不如乌鸦呱呱叫,我养你小来你养我老。”
  杜芙一怔说道:“是苗姐儿教我的。”
  一时间鬼手的脸色惨白,苗姐儿这个名字他刚从杜芙口中听到,早已经被杜芙的“娘”给活活逼死了。死了,原来自己找了这么久的姐姐早就死了。于是问道:“苗姐儿怎么死的?杜芙说道:“娘要让她接客,她不肯,娘说再不肯就要给她上猫刑,苗姐害怕就答应了,叫她回房里梳洗的空当,一根钗子戳在喉咙上,等到外面的人等不上的时候,闯了进去那血把地面都给洇红了。”
  鬼手的手紧了紧问道:“那家妓院在哪,是什么名字,你的那个娘又叫什么名字?”
  杜芙说道:“在扬州,梨花阁,她的名字叫花娘。你想找她报仇吗?她早就死了十年了。我就是在她死后才又被卖到这里来的。”
  鬼手突然又想到杜芙说娘杀了她的“娘”的事,心中一震,而后问道:“逼死苗姐儿的那个老鸨,是被我娘杀的,对吗?”
  杜芙说:“是啊,我到现在还记得花娘死时的惨境,一场所大火把房子给烧了,所有的人都往外跑,花娘也跑,柳夫人当时一脚就花娘又给踹回了火中,花娘站不起身,火都快烧到身上了,便往外爬,可她快爬出来的时候,你娘又一脚把她重新踹了回去,这次花娘再也爬不动了,躺在那里大叫:‘你要抢钱就拿去,为什么偏偏就非要我的命,不给我留一条活路。’你娘就说:‘那你当初为何就不为苗姐儿留条活路。’然后所有的人一直瞧着那火把花娘烧死,你娘才带人走了的。”
  鬼手久久没有说话,前两天他还为了杜芙说杀了自己的娘而跟娘拔剑相向,割袍断义,谁料娘那次却是替自己为自己的姐姐复仇。
  鬼手说道:“姐姐你跟我走。”
  杜芙不解地问道:“去哪?”
  鬼手道:“替姐姐赎身,然后给姐姐买个房子。”
  杜芙笑道:“那也不急在这一刻。”
  鬼手道:“明天我就要走了。”
  杜芙道:“去哪里?我陪你一起走好吗?”
  鬼手说道:“我去的地方姐姐不便去,以后自然会有人照顾姐姐的。”
  杜芙说道:“那你早些回来看我,我等着你。”
  鬼手看着她殷切的目光,饶是一向铁血心肠,却也不忍心教她太过伤心绝望,于是说道:“我知道。”
  张峄和一帮平日里相熟的护卫们,来至御香斋内,还有一些侍卫是特意和别人换了班才来的。荷香厅内琵琶叮咚,歌声莺燕,可一众侍卫却心情沉重,难有几个开口得。张峄强笑道:“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我不过是离了侍卫军,我也还在京里,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了,难得来御香斋一次,哥几个都别给我省着啊!”
  李成接道:“就是就是,大家干嘛都给他省着啊,喝酒喝酒。”话是这样说,但众人也就是喝着闷酒,还是难有几个人张口说话,张峄心下难过,却不得不停的找着话,因为除了他开口说话外,别人更不说话。
  在张峄的东拉西扯之中,一众人等的菜没吃几个,可酒却喝了不少,侍卫们也都喝得七七八八了,需知这闷酒入愁肠更醉人,边上的弹琵琶的几个姑娘已是把最初的那些清歌,换作了坊中小调。她们原就不是清倌人,更不是红姑娘,于是这荷香厅里就成了香艳酒气的一团糟了。虽说都是二八娇娘投怀送抱,可众侍卫这当却是谁也没有那个心情,李成说道:“我看今哥几个也都喝的差不多了,你的心意大伙们都知道,都在京城里混,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自家哥们儿,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吱声就是,可今你就是把花魁杜芙弄来,大家也难开心尽兴起来,不如就这样吧!”
  张峄甚为歉疚地说道:“兄弟们相处一场,临了还不能一起尽兴一场,甚是抱歉。”众人纷纷辞别。
  张峄正在那里慨叹,这时却听外面一人说道:“陪他们喝过了,不如再陪我喝几碗如何?”
  张峄转头看时,却是鬼手与杜芙二人相携而来。于是笑道:“鬼哥怎么在这里?”
  鬼手笑道:“我可是这里的常客了,我问问这里的姑娘哪个我没找过。”而后转头随口对边上的一个女子说道:“劳烦姐姐给我们取大碗过来。”那女子立时取了大碗来。
  张峄知道他为了找杜芙,于是笑道:“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开眼,终于叫鬼哥姐弟团圆。”他并不知道鬼手与杜芙不是亲姐弟,鬼手杜芙对视一眼,而后相视一笑。
  张峄虽说喝了不少,可是此刻却也瞧出杜芙与早上不同,口中少了那乱七八糟的话,眼神也清明了。于是说道:“我看杜姑娘好像好了些。看来鬼哥是请了名医给杜姑娘诊治了吧?”
  鬼手笑道:“名医是请了,不过不是我请的,而且这位名医你跟你甚是相熟。”而后抬头说道:“御香斋的西北风是不是比你们苗疆的喝着香啊,你还不进来!”
  张峄听了心头怦怦直跳,却见窗口绿影一闪,绿灵便跳了进来。张峄一见是她,心头更是紧张结结巴巴地问道:“你几时来的?”
  绿灵说道:“我前晌便来这里为杜姑娘治病,你们来的时候,我在隔壁听到了你说话的声音,便过来瞧瞧。”
  张峄想起方才几个歌女喝着那些个露骨的淫词艳曲都叫她听去了,更有几个女人的投怀送抱,于是赶紧说道:“你别多想,我平时很少来这里的,真的,今日只是,只是跟旧日弟兄们道个别。”
  不想绿灵张口却是说道:“我多想什么?你来这里多少跟我多想有什么关系?你是朝庭的人?不是无间道的人?”
  张峄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层,似乎这个比前面的那个更为麻烦。于是赶紧说道:“绿灵,你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瞒你的,只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
  绿灵心中更不是不解,于是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是我自己没问的。”
  张峄听了更是手足无措,说道:“绿灵,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
  鬼手一笑说道:“想入无间道还不容易,你还怕缺了引荐人不成,我,绿灵,小岸,都能做你的引荐人。无间道又不是不收朝庭的人。”
  张峄听了沉默了一下说道:“鬼哥,谢你的好意,只是绿灵,我是不会入无间道。如果……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绿灵瞪大了一双眼睛,茫然不解的问道:“什么叫如果,我只能对不起你了,如果什么?”
  鬼手见他两人越发缠搅不清,于是对杜芙说道:“姐姐,你和绿灵先回房,我和张峄说几句话。”
  杜芙一笑上前拉了绿灵回房去了。
  鬼手取了桌上的酒倒了两碗说道:“说实话,这辈子能叫我瞧得起的人也没几个,你算是一个,就算道不同,不相与谋,终是各为其主,到底是相识一场,先喝了这碗再说。”
  张峄取了那碗酒道:“鬼哥,蒙你瞧得起,这一碗,干了!”而后一仰脖将这碗酒喝得干干净净。
  鬼手又倒了两碗道:“明儿我就要走了,今这酒就算我给我送行了吧!”
  张峰却不明他这话中的深意,只道他是要离开京城,便道:“好。”就这般,两人左一碗,右一碗,喝了十多碗后,张峄终是不支,先行倒地。
  

☆、从容赴死过刑堂

  无间道总坛内,一身白色粗布衣的鬼手将一件天青色勾云苏绣大裳交于钱富说道:“这件衣服,交给我娘,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钱富道:“我知道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鬼手一笑道:“我从来都是个活一天赚一天的人,自己都没想过可以活这么久的,走吧!”是啊,有什么放不下的呢,爹娘那里,即是娘去接的,娘自会替自己照顾的。而娘则会有爹。
  两人出得门来,见一身白衣的余火莲正站在那里,两人相视一笑,余火莲伸手携了鬼手,二人一起步入了后山练武场。
  鬼手问道:“张峄那小子我看不错,你能收了他吗?”
  余火莲笑道:“那还不是举手之劳。”
  鬼手道:“当真?”
  余火莲远目天边的白云说道:“这世上总有许多你无法想像的事。”
  鬼手大笑道:“我又见识浅薄,不识宗主的雄才伟略了行吧?”
  余火莲斜眼打量着他道:“连本宗都敢取笑了,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吗?”
  鬼手大笑摇头道:“没有。”
  余火莲又道:“那有你不忍心的事吗?”
  鬼手敛了笑容说道:“以前也觉得没有,可四天前把剑指向娘的时候,平生第一次下不了手了。”
  余火莲淡笑道:“那就好。”
  说话间两人已是步入了后山练武场,此处场地极大,一溜的桌子长长摆开,一坛坛的烈酒摆上来,虽说京师附近所有的有职人员都在这里,共有一千多人,却也不嫌拥挤。
  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余火莲和鬼手两人皆是一身白衣的飘然而至。
  余火莲环视了一下众人说道:“此番树英堂总教习张岸,江南暗杀使鬼手,携总坛和锦云分坛共六十名弟兄,为镖堂追镖,深入苗疆,南下崖州,立功甚伟,本宗今日为他们庆功。张岸升至总坛总护法,鬼手升到幽冥中使。其余的人,每人升职两级。”
  这可谓是极丰厚的升赏了,众人听了都是一片欢呼,可那六十名被升职的人,却个个脸上都是一片死灰,全无半分喜悦之情。小岸脸上则是一片木然,鬼手则是满脸的毫不在乎,还笑着向众人示意。
  火莲继而说道:“本宗先敬你们一碗。”说罢立时便有人上前倒了酒,余火莲端了酒道:“这一碗我先敬各位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那六十人却是并不做声,突然其中一个跪了下来,说道:“属下情愿将此番功劳尽数折去,只求宗主饶了暗杀使,准其以后为宗主戴罪立功。”
  这一开头,六十人齐齐跪倒齐声道:“属下皆情愿将此番功劳尽数折去,只求宗主饶了暗杀使,准其以后为宗主戴罪立功!”
  余火莲淡笑道:“折功恕罪?本门之中,能身居高位者,哪个不是积功而至。戴罪立功?哪一个犯了死罪之人不想活着戴罪立功,若是如此可行,置本门门规于何地?有功,本宗升赏,有过,本宗依例而罚。再有鬼手现在已经不是暗杀使了,而是幽冥中使。”说罢,将碗中的酒喝的涓滴不剩,而后向众人一示意:“我先干为敬,弟兄们只管尽兴。”
  众人都是还怔在当地,只有鬼手当先去取了酒,大笑道:“碗中有酒且尽兴,莫使佳酿空对日。”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小岸取了一碗酒说道:“再陪你一碗。”说罢也是一饮而尽。
  六十人齐齐看向鬼手和小岸,最后齐声说道:“陪幽冥中使再喝一碗。”于是也都把酒给喝了。
  旁边的人一个个也都纷纷上前敬酒。鬼手来者不惧,转眼间已是喝了二十来碗。鬼手最后取了一碗道:“弟兄们的情意,都在这一碗里了,再喝下去,我就没法过刑堂了。”
  于是众人一起一饮而尽。
  鬼手放下手中的酒碗,便想转身,这是青姑娘走出上前,取了一个小酒坛说道:“这是我亲手给你配的酒。”
  鬼手默然地接了过来,打了开来,浓浓的药味便立时溢了出来。立是便明白了过来青姑娘的深意,怕她被余火莲迁怒,不敢做声,放在口边一气喝干,而后以手帕极快的抹去了唇边的药汁,低声对她说道:“没用的。”
  青姑娘抬起眼来,泪光盈然道:“但尽人事,各凭天命。”
  鬼手一笑道:“你转过身去看。”
  青姑娘不明所以,转过了身后,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便又转过身来问道:“没什么啊?”
  鬼手笑道:“再看。”
  青姑娘又转过身去细细去看,却仍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出来,便又转过身来道:“还是没有什么啊!”
  鬼手无奈道:“怎么就这么笨呢,你顺着我的手去看。”而后指给她问道:“这次看到的是什么?”
  青姑娘茫然不解的说:“一个本门的弟兄啊!”
  鬼手把手稍稍一偏道:“这次呢?”
  青姑娘还是不解地说:“还是本门的弟兄啊!”
  鬼手循循善诱地说道:“那他们还是什么?”
  青姑娘摇了头。
  鬼手忍不住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是不是男人?”
  青姑娘说了声是。
  鬼手笑道:“看到了吧,只要你肯转过身去,到处都是男人。”
  青姑娘气的满脸通红道:“你?!”
  鬼手说道:“活着的好男人哪都是,为一个死人去伤心,不值得。”而后转过身去说道:“开刑堂吧!”
  余火莲冷声说道:“犯了什么罪,自己说!”
  鬼手道:“苗疆杀降一人,残降二十六人。”
  余火莲道:“苗疆你所杀之降原本便是残杀同门弟兄叛徒,当日他们把刀剑指向自家兄弟时,就已经没有给自己留下退路!今日他们能先叛后降,明日他们就能再叛再降,一降无间,入门为兄弟。自本门叛而再降者,无耻之徒,难时对同门落井下石,强兵追至便想一降了之,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我早就说过,弟兄们里有想走的我余火莲不拦,出了无间道,便算不是弟兄,也还是朋友。但是要是放着天堂路给你,你不走,非要自己找死,本宗成全你们!你论你是本门弟子,还是江湖闲人,敢杀我无间的弟子者,杀无赦!我无间道不受这样的降!不要这样的反复小人!!”一席话说的声色俱厉,全场的人沉默片刻之后,便是欢声如雷。
  余火莲待众人声音稍平,回视着鬼手道:“还有什么罪?”
  这下不但鬼手一怔,就连一路随行的二十名京中的弟子和四十名锦云坛的弟子也都是为之一怔。原本众人最担心的就是杀降这一事,可现在余火莲这么一说,那次杀降根本就不是什么事了,可这一路上哪还有比杀降更为严重的事啊。
  鬼手想了想说道:“私调崖州分舵,风华岛,给总坛的供给和追回的镖堂失镖入锦云坛,并留下两箱珍珠和农产给锦云坛。”
  余火莲淡然说道:“因为本宗的陈州赈灾,以致门本银钱周转不开,锦云坛主竭泽而渔以供总坛和陈州的支出,才让本门渡过了危机,是钱右使下令将就近将各咱供给调入苏州还于锦云坛,你当时船行绕行苏州,助锦云坛解得危机。此时有功无过,何错之有。”
  这下就是鬼手也都愣了,也实在还不出还有什么大错了。只得说道:“属下愚昧,请宗主明示。”
  余火莲冷冷地道:“看来本宗在陈州说的话,你全都当耳旁风了。”
  陈州?鬼手仔细回忆着,突而脑中灵当一闪叫道:“展少爷!”
  余火莲冷哼一声道:“看来还没忘光,当日本宗是怎么说的?”
  鬼手这下当真是说不出的郁闷,没想到犯了那么多的自以为大罪的罪,到这就全排不上行了,一件自己没有在意的事,竟是致命的大罪。
  火莲抬声道:“贺堂主何在!”
  贺庆来从人群后面越众而出站在了那里。
  火莲声音里透着冰说道:“贺堂主,鬼手利用展昭威逼于你,可有此事?”
  贺庆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回宗主,确有此事。”
  火莲又问道:“鬼手,你设计利用展昭威逼同门,可有此事?”
  鬼手说道:“有。”
  火莲森然道:“那本宗今日杀你,你服也不服?”
  鬼手亢声说道:“属下不服。”
  火莲踱步过去,上下打量着他,而后说道:“巨阙是好,一剑在手锐不可挡,可你想过没有,这剑今日你用的顺手,明白他们都可以拿来用,最终会把这把剑劈到本宗头上。”鬼手身子一震,这一点他确实没有想到。当下跪了下来说道:“属下身犯死罪,利用展少爷威逼了同门,宗主处死属下,属下死而无怨!”他这几句话运上了内力,场上一千多人,无不听得清清楚楚。
  见鬼手对体会到了自己的心意,又能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火边心中也甚为宽慰地说道:“自今而后,设计利用展昭威逼同门者,罪同谋逆本宗,三千六百刀凌迟之刑。今念你是本门初犯,免了你的凌迟之刑,鞭刑一百,由贺堂主亲自掌刑。”
  两名刑堂弟子上得前去,把鬼手双手绑在了两边的木桩上,这时其中一个人身上一条绿花斑斓的小蛇极快的钻到了鬼手的身上,这条小蛇张峄带着他,与鬼手同行一月有余,鬼手自然识得那是绿灵,当下虽说感激,面上却是一脸的平静不说话。
  边上的刑堂弟子为贺庆来呈上了长达丈余,上面遍布着倒勾的长鞭。贺庆来拿了长鞭,来到鬼手身后一丈处站定,一鞭挥出,众人但见鬼手的背上衣裂血迸,立时染红了鬼手身上的白色残衣,一时间一千多人的场中寂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的到。贺庆来更不答话,一鞭紧接着一鞭如狂风暴雨中般紧跟而至。鬼手闭着双眼,一言不发地任凭背上长鞭如雨般打了下来。不过一盏茶功夫,鬼手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鬼手身上的衣服都被血给洇湿了。
  贺庆来放回鞭子对余火莲躬身回道:“回宗主,行刑已毕。”
  余火莲淡然回到:“那就扔到外边喂狼去吧!”
  两名刑堂弟子应了声是。解了绳子便拖着早已成了破布袋的鬼手出去了。
  眼前着在场之一个个面露疑惑之情,余火莲冷冷地说道:“一百鞭刑,贺堂主居然没把人给当场打死,我无间刑堂从来没有能挨得过二十鞭的。贺堂主你这刑可行的当真不怎么样。”
  贺堂主干笑道:“属下一向疏于行刑一事。”
  余火莲环视着众人,说道:“今日事已了,都给本宗记清了本宗今日的话!再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时,想想刑堂的刑法!无事的话,弟兄们可以回去了。”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离了开去。
  眼见四下无人,贺堂主手下一人不解地问道:“一百鞭刑,还要堂主亲自掌刑,宗主分明是要取他的性命,堂主为何不借机取了这小子的性命,反而这般明目张胆的当众当水,放了这小子,还累得堂主受宗主责怪。”
  贺庆来骂道:“糊涂的东西,打死了他,我那四百万贯钱找谁要去?是叶丝怜会还?还是钱富会还?被我打死了独生儿子,任谁也不会再还我钱,没听宗主今的话吗?钱右使下令将各地送于总坛的供给就近拨于锦云坛,这话什么意思,宗主他不管钱的事。也就是说这小子死了,我那四百万贯就打水漂了。再说你以为宗主真想杀他,真想杀他的话,虽便一个刑堂弟子就能要了他的命,用得着飞鸽传书,把我召来行刑。叫我来行刑事就是觉得让刑堂弟子当众放水不便,故意叫我放水的。你以为宗主真能舍得杀他,他老子是手握本门钱物的幽冥右使兼钱堂堂主,她老娘是危急时刻谁都不给总坛供给,独力支撑总坛所有钱物的人。这小子自个是刚立了大功被升为幽冥中使大功臣,老宗主过世那会,所有的堂主坛主都被召到京城,只把这小子留在了江南,一个人盯了南七省,这次追镖他能一人不伤的追回两单最大的失镖。还加了五毒教三成供给,收了风华岛,多带了领八大箱珍珠回来,所过之处,没一坛一舵不赶紧给总坛立时送上供给的。这样的人,换你你会杀啊!刑堂弟子行刑不力会被众人诟病,可老子又不是刑堂的人,谁能把我怎么样。而且我是从第一鞭就放了水,宗主不说话。等我打完了,瞧着放水太狠,瞒不过人,这才装模做样地说上一句。行刑行的不怎么样,我还回太湖当我的船堂堂主,当真行刑行的好,十鞭八鞭的把人打死,到时宗主一句,贺堂主刑行的不错,以后就留在刑堂专职掌刑得了,那都嘴边的话。还有今那女人当众事先送药谁瞧不出来,宗主也没说话。这宗主的意思,明眼人还有几个瞧不出来的,他怕以后有人会利用展少爷对付他,给大家伙敲警钟呢!规矩立那了,舍不得杀鸡照样把猴给警了。比着四个月前在陈州的时候,宗主可又老辣了不少,比起半年前,老宗主过世那会,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都到这当了,谁要还不识相,那可当真是自己找死了。”
  那人哦了一声,而后说道:“可宗主明明说要把那小子丢到外边喂狼去的啊!”
  贺庆来骂道:“说了这么多,你个榆木疙瘩怎么就不开窍,宗主眼皮子低下都有人敢送药,只怕前脚丢那,不等狼赶过来,后脚就有人去救了。”
  在余火莲说过让大家自行离去后,青姑娘不等大家散开,就立时向那两名刑堂弟子所去之处追去。可空山寂寂哪有半点影子,而后那些随着鬼手一同追镖的六十人也都涌到了后山一起四下寻找,却还是一无所获。
  一脸沮丧的余火莲抱着鬼手藏身大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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