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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黑儒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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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下一步手段又将是什么?”
  “你误会太深了!”
  “这不是误会,事实如此。”
  “本夫人自知所为欠当,但事实所迫,不得不然,故而特别命方萍请少侠来此一晤,同时表示歉疚之意,少侠如不见谅,准备如何对付本夫人?”
  说着,又向前迫进了两步,双方距离,不及三尺,香息可闻。
  丁浩目眩神驰,方寸又乱了,一时之间,讷讷不能出声。
  “血影夫人”媚眼生春,吐气如兰地又道:“丁少使,我自初就对你十分心折,所以才坚持要把所获上古人秘笈给你参修,并不要什么名份,你……”风情无限地一笑之后,才道:“叫我一声大姐足矣!”
  丁浩心头一荡,下意识地退了两步,绮念横生。
  醉人的幽香,迷人的体态,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钻石的人也会动心,何况丁浩正当血气方刚,阅历浅薄之年。
  蓦在此刻,一声宏笑,倏告传来,紧接着一条黑影倏然而现一来的是一个面红如婴的伟岸老者,“血影夫人”一见这老者现身,粉腮登时罩上了一层寒霜。
  红面老者炯炯目光一扫丁浩,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然后望着“血影夫人”道:“夫人,你又发了童心?”
  “血影夫人”冷冰冰地道:“什么意思?”
  “夫人心里该明白。”
  “我不明白?”
  “夫人,别如此,我千里迢迢寻了你半个月……”
  “你最好请便!”
  “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的事不用你管!”
  红面老者仍然面带笑容,不温不火地近似央求的口气道:“夫人,别对我太过份,目前形势你深居简出为宜。”
  “血影夫人”一噘嘴道:“如非是他,我逃不过那神尼的拂尘。
  红面老者再次瞄了丁浩一眼,以一种尴尬的声调道:“夫人,你是想知恩图报么?”
  “是又怎样?”
  ‘他……能使你脱出‘冷面神尼’的拂尘?”
  “你不信拉倒!”
  “夫人,你虽驻颜有术,不殊少艾,但论年纪,你可做他祖母有余……”
  “血影夫人”粉腮大变,面露杀机,厉喝一声:“住口,你少放屁!”
  丁浩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对呀!“血影夫人”名列“天地八魔”之中第二位,论年纪至少也在花甲以上,传说武林中有一种“驻颜之术”,可夺天地之造化,使青春常驻,这一点自己应该想到的,心念之中,下意识的连退数步。
  红面老者作色道:“夫人,数十年来,你未对我如此疾言厉色过?”
  “血影夫人”恨恨地道:“公孙瑾,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丁浩一听公孙瑾三个字。心中登时一震,师父交付的名单上有此人,当下冷声道:“阀下如何称呼?”
  “老夫‘一指迫魂公孙瑾,小友,你呢?”
  “区区‘酸秀才’,无名小卒。”
  “哦!近日江湖中盛传的年轻高手。”
  丁浩抬头望了望发朦的天色,一抱拳道:“区区告辞!”
  “血影夫人”大叫一声:“你不要走!”
  丁浩充耳不闻,身如闪电般消失在拂晓前的黑暗之中。
  “血影夫人”怒气勃勃地戟指红面老者道:“公孙瑾你给我滚!”
  “一指追魂公孙瑾”深深打了一个躬,嘻皮涎脸地道:“夫人,数十年同床共枕……”
  “血影夫人”冷酷地道:“公孙瑾是你太不自量,我们不是结发夫妻,对么?我再说一遍,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一刀两断,别再缠我……”
  “一指追魂公孙瑾”老脸变得十分难看,红中透出了紫,酸溜溜地道:“夫人,你真的看上那小白脸?”
  “是有如何?”
  “是又如何?”
  “你想想你的年纪……”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夫人,那你……将置我于何地?”
  “说过了,从此一刀两断。”
  “丝毫不念既往之情?”
  “是你不自量!”
  “一指追魂公孙瑾”牙关咬紧,脸上的神色一连数变,最后,他似下不了决心,在“血影夫人”的绝世姿容下投降了,期期地道:“夫人,我走,但别说那一刀两断的话!”
  就在此刻。呆在一旁的方萍,突然尖叫了一声,两人双双侧顾道:“什么事?”
  方萍张口结舌地用手一指:“看……这……这……”
  两人一回身,“呀!”双双惊呼出声,只见一个黑衫儒士,不知何时,到了两人身旁丈许之处,这未免太惊人了。
  “一指迫魂”暴喝一声:“什么人?”
  “黑儒!”
  “黑……黑儒?”
  “一指追魂”与“血影夫人”双双惊怖至连连后退。
  “黑儒”一面对“一指迫魂”步步迫进,冷森森地道:“公孙瑾,你要为当年邙山古陵的公案付出代价。”
  “一指迫魂”稳住身形,栗声道:“阁下准备……怎样?”
  “本儒念及当年杀戮过甚,不想重见血腥,只废你的武功!”
  “阁下……你干脆杀了老夫吧!”
  “你可以自卫,现在拔剑!”
  “老夫……向不用兵刃……”
  “如此,你出手吧!”
  “一指追魂”惶然望了“血影夫人”一眼,猛一挫牙,弹出数疾劲指风……
  “哇!”
  “黑儒参哼栗耳”,“一指追魂”的身形连连踉跄,跌撞了七八步之后,“碎!”地跌坐下去,“血影夫人”与方萍,呆若木鸡。
  “黑儒”仍站在原位置,像是没动过千般的站了片刻,转身,离去没有再说半句话,转眼间便消失了。
  “一指追魂”惨笑一声,挣起身来,跟跄奔离。
  “血影夫人”长长舒了一口气,道:“方萍,我们也该走了!”
  方萍幽幽地道:“夫人,那姓丁的傲得紧……”
  “我就喜欢他这份性格,那些软骨头使人作呕。”
  “但他……走了?”
  “我们不愁找不到他。”
  “奇怪,……”
  “什么奇怪?”
  “他一走‘黑儒,便来……”
  “这没什么,‘黑儒’要报昔日被上千高手围攻之仇,他是跟踪‘一指追魂公孙瑾’来的,也许,公孙瑾现身时他已在侧!”
  “太可怕了,闻名不如眼见,‘黑儒’的功力的确是不可思议。”
  “管他,我们别招惹他就是!”
  ※※※
  天,完全亮了,凝霜覆盖着大地,入目白茫茫一片,荒野恢复了冷寂,只留下一些凌乱的脚印。
  旅邸中,一阵喧嚣之后,又安静下来,要上路的都走了。
  日上三竿,丁浩被房门开合声惊醒,一看,柯一尧坐在窗边椅上,忙起身下床。
  “柯老哥早!”
  “我也是刚起来!”
  “老哥回来得晚……”
  “凌晨我也在场,眼见你负气离开……”
  “哦!”
  “你猜,你走后发生了什么事?”
  丁浩故作惊愕之状,道:“什么事,‘血影夫人’与“一指追魂”翻脸动手?”
  “不,‘黑儒”现身,废了“一指追魂’的武功。”
  “啊!后来呢?”
  “曲终人散!”
  “当年参与邙山之役的,‘黑儒’可能一一拜访……”
  “我怕……故事会重演!”
  “为什么?”
  “各门各派可能再度联手,共谋对付‘黑儒’。”
  丁浩暗自一惊,这极有可能。如果故事重演,又将是一场可怖的杀劫,但当然,也可能由于前车之鉴,不会再发生血剧。
  可是在“黑儒”索仇的消息传扬开之后,必然人人自危,销声匿迹,要完成师命,将愈来愈难了。
  此去嵩山不远,但由于“九龙令”的关系,九大门派这笔帐,得待查出“九龙令”下落之后才能着手。
  九大门派以外的人。当初是乘火打劫,目的是藉机消除一个可怕的对头克星,其行可恶、其心可鄙。
  心念之中,淡淡地道:“不必听评书落泪,替古人担忧,‘黑儒’必有他的打算。”
  “丁老弟说得是,此间事已了,下一步行止如何?”
  “小弟南下!”
  “巧啊!老哥我也有南方之行……”
  丁浩一蹙眉,歉然道:“我们可能要分手,因为小弟办的是个人私事……”
  “这……不要紧,人生聚散,原有份定的,本城‘聚英楼’,聘有大内名厨,平时难得一试我们去共饮几杯,再行分手如何?”
  “好!小弟从命!”
  “现在就走,赶个早,近午便嘈杂了。”
  “走吧?”
  两人一样身无长物,说走便走,结了店帐,一个穷老儒,一个俊书生,安步当车,一摇一摆地走向“聚英楼”。
  此刻,刚刚开堂,丁浩与柯一尧选了临街的雅座,丁浩他对“食道”可是外行,酒菜全由柯一尧选点。
  不说旁的,单是杯盘器皿,俱属上品,看着都觉惬意。
  两人淡斟低酌,谈古论今,不涉及半句江湖话,俨然道学之士。
  酒客逐渐上座,宁静的气氛被破坏了。
  正在酒酣耳热,逸兴遍飞之际,只听屏风后的邻座,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道:“此次北来,承蒙优礼有加,叶某人感激不尽!”
  另一个苍劲的声音道:“那里!那里!阁下大驾光临,敝堡增辉,只是招待不周,未克尽地主……”
  “这一说,在下无地自容了!”
  “叶兄忒谦!”
  “关于请托之事,尚请黄兄大力帮忙。”
  “好说,武林同气连枝该尽力的。”
  “请尽一杯?”
  “请!”
  丁浩的脸色变了,两年前遭毒打抛尸荒野的一幕,倏涌心头,他听他隔座那苍劲的话声,便是发自“望月堡”总管“独霸天黄强”之口。
  柯一尧发觉他的神色不对,悄声道:“丁老弟怎么了?”
  丁浩咬着牙道:“小弟要杀人!”
  柯一尧骇然这:“小弟要杀人?”
  丁浩点了点头,用嘴邻座一呶,不再开口,两人继续吃喝,约莫枯等了近半个时辰,才听到邻的吆喝算帐。
  丁浩也立即唤小二结帐,匆匆下楼,来到店外,紧接着,一个锦衣中年伴着一个黑衫老者,并肩出店,立即有从人牵过来两匹马,两人又客套了半天,才拱手作别,各带从人离去。
  黑衫老者走的是出西门的一条路。
  丁浩低声向柯一尧道:“柯老哥,后会有期,小弟就此告别……”
  “别忙!”
  “老哥有何话说?”
  “我认识那锦衣中年……”
  “他是谁?”
  “他是我要的人,齐云庄’庄主‘南天神龙余化雨’手下第一红人,护庄武士总教习叶茂亭!”
  丁浩登时心中一动,道:“柯老哥准备采什么行动?”
  “跟踪他,伺机打探一个人的下落。”
  “好,老哥跟着他,小弟随后赶上,小弟也……准备找他。”
  “那又是件巧事,老弟请便吧,前道再见!”
  丁浩颔了颔首,转身沿西大街追去,不久,出了城,只见西行大道上那黑衣老者正缓缓而驰两名从人步行相随。
  此刻,路上行人众多,丁浩只好远远跟着。
  追了约莫两里多路,黑衣老者突地转入林中小道,丁浩心头一喜,加紧身形,从另一方向淌入林中。
  小道尽头,是一间小庙,黑衣老者并不入庙,在距庙门约一箭之地的林中下马;栓上了马匹似有所等待。
  丁浩为了要看个究竟,隐忍着没采取行动。
  不久,一个笑弥勒也似的胖大和尚,由庙门出现,东西一阵观望之后,举步前行,迳趋黑衣老者身前。
  黑衣老者用极低的声音,向胖和尚说了几句,还连带着比手势,太远,丁浩听不清对方说些什么。”
  只见胖和尚连连点头,匆匆转身返庙而去。
  黑衣老者动手去解马匹……
  丁浩如鬼鬼飚风般掠了过去,冷喝一声:“黄总管,请留步!”人随声现,一闪到了对方跟前。
  “什么人?”
  两名随从武士,齐齐喝问一声,拔出了长剑。
  丁浩连头都不转,带煞的目光,紧盯在“独霸天黄强”的面上,略不稍瞬。
  “独霸天黄强”望了丁浩半晌,突然嘿嘿一笑道:“小子你没死,满像个人了?”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之意。
  丁浩冷酷地一披嘴,道:“今天真是幸会,免了区区登门造访!”
  “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偿还昔日总管的厚赐!”
  “你……凭你小子?哈哈哈哈………”
  丁浩朝林深处一指,道:”我们走远些再谈!”
  “独霸天黄强”不屑地道:“还这么费事,在此地打发你也是一样?”
  “区区尚不嫌费事,总管不必多言了!”
  “好吧!”说着转向两名从人道:“你俩准备挖坑,这回本总要看着他断气。”
  “进入林深处,距离小庙已在数十丈外,丁浩止步道:“此地甚好!”
  从人之一讥讽似的道:“好小子,居然学会了看风水!”
  丁浩一回首道:“祸从口出,我本无意杀你,现在你死定了!”
  了字声出,右手微抬,“哇!”那名武士登时栽了下去,气绝了,另一名顿时面如死灰,亡魂尽冒。
  “独霸大黄强”老脸全变了色,他做梦也估不到两年前生杀予夺的小厮,竟然有了这么高的功力。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他打从内心里发出了寒意,但身为北堡总管,并非泛泛之辈,他的名头,顺江湖中仍是令同道侧目的。
  当下冷冷一笑道:“小子,看你不出,是有两手……”
  丁浩寒声道:“姓黄的,区区自我介绍,‘酸秀才’便是,别出口不逊,小子小子的!”
  “独霸天黄强”骇然大震,栗声道:“你……你……就是近日江湖盛传的‘酸秀才’?”
  “对了!”
  “想不到……”
  “阁下想不到的还很多,不必去想了,当初,阁下打得区区寸骨寸伤,死而幸活,今天,区区只以一剑为报,你能接一剑不死,便算活定了。”
  “你口气不小?”
  “哼!当初要置区区于死地,是阁下以杀人为乐,还是受人指使?”
  “这点本总管不必回答你。”
  “恐怕办不到?”
  “少狂!”
  暴喝声中,“独霸天”一掌劈向了浩当胸,这一掌他已用上全力,势沉力猛、劲道如山,有心要一掌置丁浩于死命。
  丁浩不闪不避,反而挺胸相迎,“砰!”然一声巨响,“独霸天”闷哼了一声,被反震的罡气,震得逆血上涌,手腕如折,连退了三步,老脸剧变,心头浮起了死亡的恐怖。
  丁浩冷酷的道:“区区说过只报偿你一剑,这一掌不还手,现在可以说话了?”
  那名随从武士,骇得如发寒疟似的,籁籁抖个不住。
  “独霸天”目珠一转,转身就要……
  丁浩如幽灵般截在头里,冰声道:“你别打歪主意,飞也飞不了,回答区区的问话!”
  “独霸天”猛一挫牙,道:“无可奉告,算你小子狠!”
  “那区区视同出自你的本意?”
  “随便!”
  “现在你拔剑自卫吧!”
  “独霸天”面如咳血,“飕”地拔出剑来,厉声道:“你说过一剑?”
  丁浩一边徐徐拔剑,一边冷冷地道:“总管,你阁下还是一样怕死,不错,一剑,决不第二次出手,准备了!”长剑斜扬,作出了起手之式。
  “独霸天”不愧名家,在这生死关头,居然能按下激动,凝神一志,那起手之势竟也无懈可击,可惜,他碰到的不是寻常的高手,双方悬殊太大了……
  丁浩沉哼一声,目中杀机倏浓,冷喝一声:“接招!””
  随着喝话之声,手中剑玄绝奇绝地斜斜划出,这一剑,看似不疾不火,平平淡淡,但其中所含的变化,却是不可思议,令人避无可避,架无可架,角度部位,完全超出剑道常轨。
  “嗯……”
  一声长长的闷哼,像是发自地底,又像是嘴被捂住而勉强迸出的余音。
  丁浩的剑一发即收,“呛!然回鞘。他说过只一剑,决不多出一手。
  “独霸天”跟跄退了数步,手中剑斜斜撇向下方,老脸在扭曲、抽动……
  丁浩寒声道:“黄强,便宜了你、如以当初你对付我的手段而论、该让你多吃些苦头。”
  说完,转身面对那名武士。
  那名武士双膝一软跪了下去,惊怖欲死。
  丁浩一字一顿缓缓地道:“听着,留你活口,传话你们堡主,丁浩改日登门拜访。”说完,扬长出林。
  “砰!”
  “独霸天”栽了下去,脚底下已成了血洼,丁浩没有回顾,杀一个“独霸大”,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他不再入城;绕城而过,朝南门外的大道疾追下去。
  边走心里边在盘算,那姓叶的既是南庄庄主手下红人,自己此番前去索仇,可说无凭无据,至低限度得先找到当年凶手之一,对方才会俯首认罪,如果打草惊蛇,凶手尽匿,对方死不认帐,对武林便不好交代。
  是否该用武力迫仗姓叶的招供呢?
  如果姓叶的不知情,又当如何?
  自己身世无人知道,如何设法打入庄中,伺机行事,是上策么?
  如何打入南庄呢?
  愈想愈觉心情紊乱,不知该如何办才是。
  一口气奔了数十里,入夜,到了伊川,却不见对方的踪行,也不见柯一尧来联络,心中不由着急起来,如果追岔了路,便别想碰头了。
  此去洞庭,迢迢数千里,谁知对方走的是那一条路?
  没奈何,只好投店住下,第二天,继续南行。
  一路之上,柯一尧音讯杏然。
  经过近十日行程,这天,抵达鄂省的谷城。由此西行是武当,南下便是荆山,如果取直线,越过荆山,走远安,当阳,荆州这一条路,再十日便可到达洞庭湖。
  武当派是应该拜访的对象,当初中原九大门,联手对付“黑儒”,武当是重要角色之一,既然姓叶的与柯一尧都丢了,不如顺道一访武当。
  ※※※
  夜色凄迷,武当山解剑坡前,出现了一条人影,一身黑色儒装,缓慢的沿石级移动,远望有如幽灵魅影。
  “何方施主光临?”
  “施主的真正来意到底是什么?”
  “讨债,贵掌门积欠已久,区区令始有空前来索讨!”
  老道面色大变,怒声道:“武当山不是撒野的地方!”
  黑衣人冷飕飕地道:“区区没太多的时间。”
  老道冷哼了一声道:“施主如肯听贫道好言相劝,请立即退下山去!”
  “哈哈哈……”
  “施主恐怕会后悔?”
  “听着,区区最后一句话,请贵派掌门人出观一见,以免区区带剑入观,破坏了传统的规矩,区区这是先礼后兵。”
  “莫非……施主敢硬闯?”
  黑衣人不再开口,举步便走,老道怒喝一声,拔剑拦住,黑衣人视若无睹,前行如故,老道暴喝一声:“放肆!”长剑疾刺而出。
  黑衣人只轻轻一挥手……
  “呀!”
  惊呼声中,老道连退了数步,手中剑几乎脱手飞出。
  十几条人影,从殿阁中涌出,围上前来。
  黑衣人冰声道:“要先流血么?”
  原先那老道栗声道:“施主到底是谁?”
  “黑儒!”
  “黑儒?”
  “呀!”
  “呀!”
  十几名道士,惊呼成了一片,纷纷向后倒退,那老道沉喝一声:“你们不许妄动!”
  说完,弹身疾掠而去。
  黑衣人似很重视武林规矩,不愿破解剑之例,适时止步,负手向天,片言不发。
  那些道士呆若木鸡,远远站着,场面顿时沉寂下来。
  约莫盏某工夫,七八条人影,直冲解剑坡头,当先的,是一名老年全真,头戴九梁冠,身着杏黄道袍,老脸沉如铅板。
  “黑儒”冷冷开口道:“灵虚上人,久违了”
  武当掌门“灵虚上人”声音显得有些激颤地道:“施主……竟然还在人间?”
  随行的七名老道,在掌门身后排成了一字式,个个面目失色。
  “黑儒”嘿嘿一笑道:“掌门人,区区若死,公道何存?”
  “施主,此来有何见教?”
  “索取当年被联高手围攻的代价!”
  “当年之事,并非武当一派……”
  “区区会逐一拜访!”
  “九龙令如何交待?”
  “区区当代九大门派查出真凶,但那是另一回事!”
  “今夜施主准备怎样?”
  “区区不为己甚,只请掌门交出武功!”
  此言一出,人人皆震惊“灵虚上人”下意识地向后一退身,栗声道:“黑儒,愿你多多思量昔年公案的前因后果,别一意孤行,上下大和,昔年各门派死伤弟子,数以百十计,何不退一步想想?”
  “黑儒”冷酷地道:“昔年公案之肇因,责任在各派掌门人、本儒是被迫自卫。”
  “九龙今仍下落不明,施主此举,是恃技逞强……”
  “住口,本儒尊你是一门之长,才先礼后兵!”
  “施主要准备在本山造孽?”
  “掌门人如能自动交出武功。区区立即下山,秋豪不犯!”
  怒哼声中,七名护法老道齐齐亮出了长剑。
  “黑儒”目泛奇芒,在黑夜中有如电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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