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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黑儒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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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也掩饰不了,再则,如这一路他阴谋不逞,到了地头他仍会出面的,如果这样,便是铁证了!”
  丁浩不由大感振奋,激动地道:“小弟我准备日夜兼程南下!”
  “好,老哥哥我暗里跟上,这一路还要设法打探全知子下落,可能你先到!”
  “我们离开吧?”
  摹在此刻,只见一条人影,自花树叶中转了出来。
  树摇风低声道:“有人来了!”
  丁浩转目一看,喜孜孜地色声道:“大哥,快请过来,小弟为你引见!”
  来的,正是赤影人,他并不移步,口里道:“不必引见了,我知道他是树摇风,贤弟的忘年之交!”
  树摇风一皱眉道:“他是谁?”
  丁浩笑着道:“离尘岛主人,小弟我的手足至交赤影人!”
  “哦!”
  丁浩又道:“大哥,你怎不过来,全是自己人?”
  赤影人仍站着没动,口里道:“贤弟,我还有大事待办,没空谈了,我们南下途中再见吧。”
  “大哥早来了吗?”
  “先后之差,发生的事我全看到了,贤弟要特别当小……
  “是的,大哥也南下吗?”
  “你的事总不能不让我尽一分心力,我先走一步了!”说完,退身隐去。
  树摇风沉声道:“小兄弟这位至交有点脂粉气?”
  丁浩坦然一笑道:“小弟我在初识他时,也有这感觉,大概是生来的性格吧,他岛上侍候的全是女的,只一名小僮与他是男人!”
  “我总感觉不对劲,可惜他不肯走近……”
  “老哥哥怎会有些想法?”
  “我一生阅人多矣,他说话的腔调近似女子,神态也是,好像缺少丈夫气……”
  “是这样,但缺少丈夫气则未必,人很豪放重义!”
  “好,不谈这些了,我们动身吧,你走前,我由后,各走各路。”
  “老哥哥先请!”
  树摇风点了点头,起身下亭,朝阁院方向驰去。
  丁浩稍停了片刻,循原路而出,迳奔城外,甫上官道,只见昨夜在丐帮分舵中“四海狂乞”手下那名管事,迎面而来,他不能不睬,一抱拳道:“管事你好!”
  那管事怔望着丁浩,好半响才期期地道:“敝分舵主业已查明那位姓许的朋友不是敝帮弟子了!”
  “噢!很好,这证明在下所言非虚。”
  “不过……”
  “怎样?”
  “有件事令人不解,希望少侠能予以说明,因为人是由分舵交与少侠的……”
  “什么事……”
  “许大光何以陈尸庙外林中?”
  丁浩不由心头大震,栗声道:“他陈尸贵舵林中?”
  “是的!”
  “何时?”
  “今晨才发现尸体,浑身无伤,不知由何致命!”
  丁浩钢牙咬得格格作声,据虚幻老人说,许大光是被梁山神驼挟走,看来是句鬼话,他诈作受伤,却说伤于梁山神驼之手,他嫁祸梁山神驼,必是要自己去对付他,也许,根本上就没有梁山神驼其人。
  心念之中,沉声道:“昨夜在下带走许大光,刚出林,在下向他问话,突然被人暗袭倒地,在下入林搜形,回头时,尸体已失了踪……不过,在下已知凶手是谁了,这笔帐在下自己会讨,请向贵分舵主致歉疚之意。”
  “原来如此!”
  “尸体呢?”
  “业已掩埋了!”
  “在下十分感激。”
  “少侠话已说明,要饭的当据实回报,有事请便!”
  丁浩无话可说,一抱拳继续上路,心中是愈想愈恨,这虚幻老人的确是邪恶万端,像许大光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为什么要向他下手呢?
  一口气奔行了近三十里,眼前一道大河横亘,河边有个木板架的小码头,系了一艘渡船,却不见撑船的人。
  丁浩不由踌躇起来,这河面宽有数十丈,自己不懂操舟,如何渡过呢?
  “有人要过河,船家!”
  连叫了七八声,却不见回应。
  丁浩窒在河边,不知如何是好?
  突地,远远的河边林中,传来一声凄历的惨号,尖锐刺耳,像是发自女人之口,丁浩心中一动,循声奔了去,在林中转了片刻,突见一片黄色衣角自一株树后露了出来,一见黄衣,不由自主便想起了金龙使者。
  两个箭步,弹射过去,一看,不由发指,全身的血管似要爆裂开来。
  树后,躺的是一个半裸的黄衣女子,上半身浸在血泊中,胸前有一个剑孔,尚在汩汩冒着鲜血,下半身全裸。
  这分明是被奸杀的。
  这太骇人了,竟有人对金龙帮的弟子施暴,这些黄衣女子,都有一身惊人武功,而且擅长暗器与用毒……
  定睛再一看,不禁惊呼出了声,死者赫然是梅映雪的侍婢凝香。
  丁浩头皮发了炸,全身热血沸腾。
  这慧黠可人的婢女,竟遭到了这等惨事……
  从听到惨号到此刻,不过片刻工夫,凶手量还走之不远,心念之中,正待弹身搜找……
  蓦地,两条黄衣人影,倏焉而现,来的是子、辰两名金龙使者。
  丁浩剑眉一紧,正要开口……
  两使者扑近凝香尸体,各各惊叫了一声,后迫数步,怒视着丁浩。
  子号使者厉声道:“酸秀才,你毫无人性,我们小姐瞎了眼了!”
  丁浩全身一颤,栗声道:“在下是闻声而至的……”
  “不是阁下所为?”
  “不是!”
  “这话谁相信?”
  丁浩急愤交加,大叫道:“我酸秀才岂是这等人!”
  辰号使者目眦欲裂地道:“酸秀才你污辱了她,还要她的命,你够残狠,够狠……”
  丁浩完全无法控制情绪了,厉声道:“你再瞎说我劈了你!”
  子号使者冷阴阴地道:“你再瞎说我劈了你!”
  丁浩咬牙切齿地道:“在下说过全不知情,是闻声而来!”
  “阁下是正巧路过?”
  “对了,在下在等渡船过河!”
  “这可真巧,巧得使人无法相信。”
  丁浩有理说不清,索性把心一横,道:“无法相信又怎样?”
  子号使者冷冷一笑,道:“阁下算是承认了吗?”
  “在下郑重否认!”
  “纵使本使者相信,恐怕亦难掩江湖同道之口!”
  丁浩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此事传出江湖,酸秀才三个字便算毁了,流言可畏,师父当年九龙令公案,便是很好的例子。
  子号使者接着又道:“凝香是我家小姐贴身侍婢,而小姐对阁下早已芒心暗许,这一来……未免太伤小姐的心了!”
  丁浩一颗心直往下沉,见了梅映雪怎么解说?心念几转之后,道:“如果你们小姐也相信在下是这等人,过去那一段交情便没有接续的必要。”
  子号使者窒了一窒,道:“照此说来;阁下对我们小姐并非真心!”
  “什么意思?”
  “阁下不说应该如何解释,”而出此绝情的话,显示此情不坚。”
  “在下说了,她能相信吗?”
  “那可没一定。”
  “在下可以见你们小姐吗?”
  “现在见不到,路太远。”
  “那以后再说了!”
  子号使者秀眉一蹙,道:“这事本使者如何向帮主交代?”
  “悉听尊便!”
  “阁下倒是很干脆?”
  “不然该怎样?”
  子号使者深深吁了一口气,幽幽地道:“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发生这样不幸的事,确属遗憾,我们小姐数日前拒绝了一门非常合适的婚事,她曾向帮主表示,此生非酸秀才不嫁!”
  丁浩心弦为之剧颤,这问题太严重了,是谁干这场伤天害理的事,给自己背上黑锅,现场没有发现第三者,有口也难辩,苦苦一想之下,突然得了主意,当下正色道:“两位是闻声而至的吗?”
  “不错!”
  “从闻声到现场,其间是多少时间?”
  子号使者迟疑地道:“当然只是片刻工夫!”
  “附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没有,除了阁下!”
  “尊使看凝香是如何致死的?”
  “辱后被杀!”
  “死于什么手法?”
  “剑!”
  丁浩“刷!”地亮出长剑,道:“在下剑身没有血痕?”
  子号使者一披嘴,“血痕一拭即净,不足以证明!”
  丁浩喘了一口气,硬起头皮道:“在下正驰过长路,灰尘仆仆,尊使看在下衣著可有异样?”
  子号使者粉腮一红,道:“这更难以证明……受辱与被杀不是同一时间。”
  丁浩面红筋胀地道:“那是栽定在下了?”
  “事实摆在眼前,被害的是本帮的人,而现场只有阁下在,如果阁下换在本使者的立场,又将如何想法?”
  这话并非强词夺理,事实真是如此,换了谁也只作如是判断,丁浩不怕金龙帮报复,也不怕梅映雪误会,自上次在伊川城外发生那事后,他对梅遇雪的看法已有改变,怕只怕传出江湖,无面目见人,这是令人齿冷的败行,又不能向每一个江湖人逐一解说,愈想愈着急,愈想愈不是味道,额角鼻端竟渗出了冷汗。
  辰号使者冷冷接口道:“在事实真相未明之前,阁下难脱关系!”
  丁浩眸中突爆杀芒,向对方扫了过去,辰号使者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子号使者粉腮一沉,道:“阁下目露杀机,莫非打算杀人灭口?”
  丁浩根本没这意思,闻言之下,冷哼一声道:“在下不是那等穷凶极恶之辈,做不出这种事来!”
  子号使者面色一缓,沉思了片刻,道:“这件惨事,暂不让小姐知道,本使者当向帮主详为解说,我们彼此分头查缉凶手,阁下以为如何?”
  丁浩点了点头,道:“足感盛情!”
  子号使者面色一肃,道:“这件事算暂时如此揭过,既然在此与阁下不期而遇,本使者重申前言,不久前与阁下谈及的联手合作,共同对付望月堡,阁下想必已考虑好了?”
  丁浩沉思了片刻,道:“在下目前还不能作此决定!”
  “为什么?”
  “还需要再作考虑。”
  “这是彼此两利的事,阁下还有什么顾虑?”
  丁浩沉凝地道:“在下坦白说一句,对贵帮的情况完全陌生,不能轻言合作。”
  “阁下如肯首,立刻可见我们帮主。”
  “这个……在下想先和你们小姐一晤?”
  蓦地此刻,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奸杀人的凶手在这里!”
  丁浩精神陡地一振。
  两使者却是面色大变。
  ※※※
  声落,不见人影,也不见动静。
  丁浩心念一转,仗剑掠了过去,约莫七八丈之外,一名粗犷的黄衣劲装武士,被反缚在一株树身上,丁浩直迫那人身前,只见他衣有裂痕,前身斑斑点点,布满了血渍,一望而知那血渍是喷染上的。
  那人似被点了穴道,骨碌碌直翻眼,开不了口,但神色却惊怖之极。
  擒捉这凶手的是谁?为什么不露面?
  丁浩一看衣着,心头陡地一震,这厮定然也是金龙帮的人,那凝香是死于她自己人之手。心念之间,用手随便一探,了解对方被制的“哑门”、“三里”二穴。
  那黄衣士武“呜!”地发出了声音。
  丁浩用剑指正对方心窝,厉声道:“林中那女子是你奸杀的?”
  黄衣武士暴吼道:“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
  “去问死者吧!”
  言语态度,显示此人相当桀傲不驯。
 
第二十一章 辣手摧花

 
 
  丁浩双目一瞪,煞芒毕射,从鼻孔里哼出了声,冷厉地道:“你身上的血迹,衣上的抓痕,怎么解说?”
  那武士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张口结舌,答不上话来,面肌连连抽动,突地把目光转向侧方大叫道:“使者救我!”
  “子”、“辰”两使者,已经来到了近前。
  丁浩闻声一震,这武士是金龙帮的弟子无疑了,侧目一扫,只见两使者面罩严霜,目中闪动着杀芒。当下沉喝道:“他是贵帮弟子?”
  子号使者寒声道:“不是!”
  丁浩俊面一沉,道:“贵使没听他在叫使者救我?”
  “他与本使者相识……哼!如果他真的是凶手,本使决不饶他。”
  丁浩不由心火直冒,怒声道:“在下不是三岁小孩,任由人捉弄,事证确凿,他不是凶手,那在下是凶手了,既然他不是金龙帮弟子,在下会处置,他必须要为所为付出相当代价!”
  说完,剑尖微微一颤,“嗤!”地一声,胸衣开了一道口,胸前现出了一条血痕接着又道:“在下一向反对残酷手段;但今天要一反常例了,听着,如果你不想一寸一寸地死,坦白供出你的来历与行凶经过?”
  那武士乞怜地望着子号使者,方才那桀傲之态,已消失不见了。
  子号使者沉声道:“酸秀才,受害的是本帮的人,而且是小姐的心腹,这人本使者要带走。”
  “在下是否已脱了干系?”
  “事实尚未完全明朗。”
  “要如何才算明朗?”
  “此人由本帮审讯之后,才能下断语!”
  丁浩心中疑云重重,“使者救我”这四个字内中大有文章,如果他是凶手,他不会这么呼喊,而方才那不肯露面的擒凶人,分明说奸杀人的凶手在此,同时凝香是帮主千金的贴身侍婢,惨被奸杀。两使者并无激愤的表示,态度显得很暧昧,这完全不近情理,这中间定有蹊跷。
  虽然凝香是她们的人,但过去自己与梅映雪这一段交往,多少总有些情份,说不定是这两名使者在中间弄诡,人由她们带走,凝香可能冤沉海底。
  心念之中,寒声道:“人不许带走!”
  子号使者粉腮一变,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帮的事要外人作主吗?”
  丁浩横定了心,道:“什么也不必说,在下要亲自处理,两位如怕交不了差,将来在下自会向你们小姐解说,言止于此,请闪开些!”
  “阁下准如何处置他?”
  “那是在下的事,不必过问!”
  “阁下不嫌越俎代庖吗?”
  “在下决定的事,决不更改,就算越俎代庖也无所谓!说完,冷厉如森森刃芒的目光,直射在那武士面上,一字一顿地道:“现在本人问一句,你答一句,不然本人一句话割你一寸肉。”
  黄衣武士面孔扭曲得变了形,厉叫道:“酸秀才,你将不得好死!”
  丁浩冷酷地道:“本人如何死,你决看不到,现在回答你是否是金龙帮的弟子?”
  “哇!”地一声惨号,那武士身躯一阵扭动,七孔溢血,登时断了气。
  丁浩气得七窃冒烟,一回剑,戟指子号使者道:“你找死?”
  两使者双双弹退丈外,子号使者栗声道:“本使者不亲手处决,回帮无法交代!”
  “你有意杀人灭口?”
  “那就笑话了,他是凶手,本使者灭口何为?”
  “此中怕另有文章吧?”
  “这话毫无情理!”
  “别门缝里看人,把人都看扁了,在下不吃这一套!”
  “阁下准备怎么办?”
  “你这种行为,对在下是一种侮辱,也等于公开挑战,在剑下解决吧!”
  子号使者下意识地退了一个大步,栗声道:“酸秀才,你不是有意与本帮为敌吧?”
  “在下一切在所不计!”
  “阁下如此独断,见到我家小姐时,恐怕难以解说?”
  “除非梅映雪不讲理。”
  “那就是说,阁下不惜与我家小姐翻脸断情?”
  丁浩不由心中一颤,这的确对梅映雪难以交代,但这口恶气又吞下下,—想到梅映雪在伊川城外对自己的情景,便觉心灰意冷,她的情在那里?义在那里?当夜,自己把她期许为红颜知己,想不到事实如此令人寒心。
  当下寒声道:“除非梅映雪早有存心要与在下断情!”
  子号使者正色道:“小姐曾表示过此心非阁下莫属!”
  “恐怕并非如此!”
  “什么意思?”
  “伊川城外,她曾想要在下的命!”
  子号使者一怔。
  辰号使者却接上了口:“阁下没想通这道理,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当夜是缘于误会,她是帮上千金,自不能忍受属下弟子被枉杀,而你阁下是她心上人,就更不能忍受…
  “为什么不当场叫明?”
  “人在情急时,不曾想得那么多!”
  “她从未表露过身份?”
  “本帮的秘密尚不到公开的时机!”
  “但她当时的神情是以仇敌的态度对付在下!”
  “阁下又错了,帮主千金一向自尊心极强,说得难听点,是任性惯了,她明知不是阁下的对手,而阁下也知道她杀不了阁下,是呜?当时,在数位使者在旁,她不可能因儿女之私而不顾帮规吧?”
  这话听起来颇合情理,丁浩的心不由又有了转变,他想,也许自己错怪了梅映雪,她当时也许正如辰号使者所说的,情非得己,她曾说过:“奉命杀人!”,很可能,她是迫于父命。
  心念之中,默然不语。
  子号使者换了一付面目道:“阁下想通了吧?”
  丁浩深深嘘了一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道:“在下何时可见你们小姐?”
  “这个……恐怕要等阁下决定与本帮合作之后。”
  “在下要先见梅映雪才能决定!”
  “这事本使者作不了主,须得请示!”
  “那在下只有等了!”
  “阁下准许本使者处理死者善后了吗?”
  丁浩咬了咬牙,收剑掉头疾奔而去,他什么也没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倒是心中想着那擒捉凶手的神秘女子,她为何不露面呢?如果找到她,事实的真相可能就会澄清,她指黄衣武士是凶手,可能目击一切经过,但到何处去找呢?
  出了林子,奔回渡头。
  只见渡船上端坐着一个女子,背向岸边,看不到面目,心想,奇怪,梢公怎会是女的,看衣着也不像?
  略一踌躇之后,出声叫道:“有人要过河!”
  船上女子并不回头,漫应道:“上船吧!”
  丁浩心中微觉一怔,从没见过船家以这种态度对付渡客,为了急着过河,也不暇去探想,一弹身,轻轻落在船上,一看船头的女子,不由欢呼道:“姐姐,怎会是你?”
  船上的女子,赫然是“威灵使者古秋菱”。
  古秋菱的神色有些黯淡,幽幽地道:“弟弟,你想不到是我吧?”
  丁浩不觉愕然,古秋菱的态度,竟这等冷漠,与意料完全是两回事,不禁茫然道:“的确想不到,姐姐怎会当了梢公?”
  “船家不在,我只好权充一下了!”说着,解了缆,放开橹,向河心摇去。
  丁浩在船中央的舱板上坐了下来,与古秋菱相对。
  “姐姐这么快便出江湖?”
  “这是夫人之命!”
  “山中情况如何?”
  “再没发生什么事!”
  “小弟已知道在昭应寺暗杀七指残煞与长白一袅之人……
  “哦!是何许人物?”
  丁浩把途遇虚幻老人,以后识破对方面目,交手等经过略述了一遍。
  古秋菱眉目一蹙,道:“谜底算揭开了一半……”
  “是的,对方下手的目的仍是个谜。”
  “弟弟算是塞翁失马,学到了武林中早已失传的‘易形术’!”
  “据我想,那只是一部分,‘易形术’应该包括‘缩骨功’等改变形体之术在内,而不单只是易色这一点……”
  “这话有理!”
  “姐姐怎知小弟要渡河?”
  “你不是说要南下吗?我一路南下,先后脚到了这渡头。”
  丁浩心中一动,猛地省悟道:“姐姐,你是林中擒凶的人?”
  古秋菱粉首一点,道:“不错,是我!”
  丁浩大感激动,陡地站起身来,用力过猛、船身一阵晃荡,忙又坐了下去,道:“姐姐目击凶杀吗?”
  “没有,我比你后到。”
  “怎知那黄衣武士是凶手?”
  “两名‘金龙武士’现身与你纠缠时,他伏在林中,我原不知他是凶手,听你们争论,才断定凶手是他……”
  “这么说来,他杀人两使者知道?”
  “是预谋,不然她们不必杀之灭口!”
  丁浩登时发指,愤愤地哼了一声,但又困惑地道:“被杀的是帮主千金的侍婢,怎么会呢?”
  古秋菱深沉地道:“很难说,江湖中很多事无法以常情推论。”
  “是的,小弟有这感觉……姐姐因何不现身?”
  “我……没那必要!”说着,幽幽地一笑,又道:“弟弟与该帮大有渊源?”
  “渊源,从何说起?”
  “帮主千金梅映雪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吗?”
  丁浩登时面红,随即意识到古秋菱神色不对的原因了。在山中时,她已表露过爱意,这倒是件很尴尬的事,当下红着脸讪讪地道:“小弟认识她已很久了,直到最近才知道她的来历……”
  “你们谈什么合作?”
  “噢!这个……对方希望小弟与他们联手,共同对付望月堡!”
  “你的意思是呢?”
  “我暂不考虑,须得与几位老哥哥商量!”
  丁浩皱眉一想,道:“无法判定,因为蒋光彦是死于剑,而非‘无影飞芒’再说,虚幻老人既精‘易形之术’,似乎不必蒙面,而据姐姐说的,当晚现身的是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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