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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侠鸳鸯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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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善仁笑道:“峰儿,你就没有想过‘大漠神君’的渊源么?他对中原武林了如指掌,迄今为止,黑白两道还有些顶尖人物都受他控制,单从此点上看。他必是中原之人……一旦他篡夺天竺国王之位成功,必挥戈中原,那时,再征服整个中原武林岂不易如反掌……”
  甄笑峰恍然道:“所以,您就任小王子在中原的江湖出没,并不急于制服他,因为,万一‘大漠神君’得到雪寒珠,便篡夺国王之位有望……而雪寒珠在小王子手里,他仍然要依赖我们帮助制服小王子,从而为我们延缓了时间……”
  甄善仁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总算明白了一些,但是,我们的事情办得并不理想,原来我想借为肖云龙办婚礼之事引‘四大残人’出山,可是,‘四大残人’却一直藏而不露,在财力准备上,我们选择了珍珠宫和万花帮,结果也不尽人意……”
  甄笑峰道:“可是,我们至少可以影响中原武林,一旦‘大漠神君’涉足中原,这些人会靠向我们这一边!”
  甄善仁摇了摇头道:“并不尽然,眼下我们网络的武林中人只是一些庸常之辈,像少林、武当、丐帮的‘三大首领’,历来对我们避而远之,就连柳逢春等几大正宗门派的掌门人也不屑与我们为伍,若真的和‘大漠神君’撕破脸皮,他们便会望山观虎斗,因为他们关注的是整个武林的安危存亡!”
  甄笑峰道:“据孩儿所知,他们那些人一直忙于查寻‘魔笛公子’的下落,因为,如果找不到‘魔笛公子’,那么,下次‘南北英雄会’选武林领袖时,又恐出意外……”
  甄善仁道:“若能掌握住‘魔笛公子’,我们便也可以左右整个武林的局势……只是这‘魔笛公子’自昔年露了一面,却从此销声匿迹……本来我想,在铲除铁血盟之后,少林、武当、丐帮的‘三大首领’对我们会另眼相看,结果……”
  甄笑峰霍然站起,截口急道:“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等着‘大漠神君’前来……”
  甄善仁瞟了甄笑峰一眼,不悦地道:“你慌什么!为丈夫者,应处变不惊,临危不乱,像你这般毛糙,岂能成就大事!”
  甄笑峰复又坐下道;“依孩儿之见,便将小王子擒来,夺下雪寒珠,以此要挟‘大漠神君’,若他答应助我们一臂之力,使我们成为武林总盟主,便将雪寒珠给他,若不答应,就与天竺国联手,将其铲除……”
  甄善仁缓缓起身,在屋中踱了几步,猛然抬头,对甄笑峰一字一板地道:“此计虽险,倒不防一试,退一步想,只要雪寒珠到手,我们尚可秘密潜入天竺,抢先从‘鬼谷毒窟’中取出玉玺,要挟天竺国王帮助我们对付‘大漠神君’!”
  说着,顿时二目射出两道锐厉的光芒,自语道:“只要铲除了‘大漠神君’,整个武林就是我们的了!”
  语音未落,窗外有人冷笑一声,接口道:“此计甚妙!只可惜阁下已没有机会了!”
  听此声音,甄善仁浑身一震,他急忙吹灭室内的油灯,屋内顿时漆黑一团,窗外月光如水,依稀可见外面站着几条黑影。
  油灯一灭,窗外文有人笑道:
  “都说慈善堡广交四方,喜结新朋,怎么单单把我们拒之门外!”
  话音未落,室内火光一闪,油灯复亮,并传出甄善仁的笑声:
  “夜半客来茶当酒,老朽这里恭候了!”
  说完,书房门大开,甄善仁立在大门旁,朝门外的几个黑影抱拳微笑。
  门一打开,突然有两条黑影身形疾迅地掠到近前,一左一右将甄善仁挟在当中,手中铁拐疾挥,封住了甄善仁的周身穴道。
  紧接着,又有一条黑影疾射进书房,张目四顾,惊异道:“没有别人……”
  甄善仁被封住穴道,只有僵立在门旁,他一见疾掠进屋的人,下由愕然失色,见这个人正是自己的女婿肖云龙。
  这时,站在甄善仁左右的两个人,把甄善仁一提,来到书房里,朝门外高声道:
  “有请盟主!”
  话音刚落,便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甄善仁一看来人,披着黑色斗篷,身着锦装,脸上罩着黑色面纱,只露双目,从神态上一眼就看出是一个风姿绰韵的女人。
  锦装女人一走进屋,一旁的肖云龙忙躬身施礼道:
  “参见师父!”
  锦装女人傲然一笑道:“云龙,适才屋内说话的分明是两个人,另一个呢?”
  肖云龙道:“弟子正然不解,刚才与甄堡主说话的乃是他儿子甄笑峰……”
  锦装女人朝站在甄善仁身旁的两个人道:“解并他的穴道!”
  那两个人闻言,其中一个人急忙解开甄善仁的穴道。
  甄善仁这时才看清这两个使铁拐的人,原来是前番捣毁铁血盟时漏网的“霸王双拐”,他不由心中暗惊。
  甄善仁的穴道一被解开,便朝锦装女人和悦一笑道:“其实你们不必制老朽的穴道,老朽本来就不会武功,莫非这是朋友送给老朽的见面礼么!”
  锦装女人朝“霸王双拐”一挥手道:“你们去,带‘八大恶煞’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抓起来,聚在庭院里,不许走了一个!”
  “霸王双拐”出了书房,锦装女人才对甄善仁冷冷一笑道:
  “我知道你不会武功,而‘霸王双拐’不知道你的底细!”
  说着,对一旁的肖云龙道:“云龙,给他看一样东西,他一定很想知道我们是谁!”
  肖云龙闻言,打开手里的小铁匣,跨近两步,递到甄善仁面前。
  甄善仁并不去看铁匣里的东西,而是朝肖云龙慈爱地一笑道:
  “龙儿,你到处乱跑,把香香一个人扔在房中她会寂寞的,别忘了这是你们的新婚之夜……”
  肖云龙闻言,脸颊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垂下头去。
  锦装女人却冷冷一笑道:“你放心,等一会那香香小姐人头搬家时,她便不会寂寞了,还是先欣赏本盟主让你看的东西吧!”
  甄善仁微微一笑,瞟了一眼肖云龙手中的小铁匣,淡淡地道:
  “老朽不看也知道,你让老朽看的便是‘铁血刃’对么?”
  肖云龙惊诧地抬起头道:“你怎么知道?”
  甄善仁冷冷一笑道:“现在老朽明白了,正是你带他们来到这里,否则,人们不会避开院里的机关……”
  肖云龙把那小铁匣收起,羞惭地垂下头去。
  锦装女人闻言,接口笑道:“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甄善仁笑道:“确实是太晚了,实出老朽意料,铁血盟的盟主居然会是‘四大残人’之一!”
  锦衣女人笑道:“你当然更意料不到肖云龙是我们特意安排在你身旁的内线,否则你就不会在捣毁铁血盟之前,让他请我们出山,而是从他口中我们得知你们要捣毁铁血盟,所以……”
  甄善仁懊悔道:“所以你们便舍车保帅……使我们误认为铁血盟全军覆没!”
  肖云龙惊愕地对锦装女人间道:“师父,您是铁血盟盟主?弟子怎么一点不知……”
  锦装女人道:“不让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甄善仁叹道:“真是人外有人,想不到尊驾棋高一着。”
  甄善仁注视着锦衣女人,缓缓道:“尊驾,若能将真面目让老朽一见,老朽虽死无憾,因为老朽急于想知道是败在谁的手下……”
  锦装女人冷冷一笑道:“你甄老堡主不也是隐姓埋名了么?不过,不用你说,本盟主也知道你的渊源!”
  甄善仁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惊恐,复又掩饰地一笑道:“尊驾莫非是取笑老夫么?老夫一向光明磊落,在江湖上混了十余载,何人不知!”
  锦装女人顿然厉声道:“张阿六,你别再演戏了!你骗了别人唯独骗不了我!”
  肖云龙闻言一惊,困惑地看着锦装女人间道:“张阿六?……张阿六是谁?”
  锦装女人道:“你自然不知道,昔年江湖上有江南五大山庄,其中云梦山庄的庄主是金鞭镇三山张泰祖,这个张阿六就是张泰祖的贴身仆人!”
  肖云龙惊异道:“这……怎么可能!”
  甄善仁仰面笑道:“江湖上不可能的事情很多,老夫曾待你不薄,并将义女许配你为妻,可你却引狼入室,恩将仇报!”
  肖云龙赫然急道:“家师对云龙有救命之恩,云龙所为乃家师之意……”
  锦装女人冷笑道:“张阿六,适才你已明言,施恩云龙不过是想利用他!”
  甄善仁朝锦装女人阴阴一笑道:“既然你已识破老夫,尊驾是否能将芳名告之老夫?”
  锦衣女人冷冷一笑道:“水天姑这个名字你听过吧!”
  张阿六闻言,浑身一颤,惊道:“尊驾是水天姑?”
  锦衣女人微微颔首道:“而江湖中更习惯叫我“阴风魔女”!”
  张阿六道:“老夫早就听说昔年在五行魔宫有个水天姑,艳绝尘寰,任何男人也挡不住她的轻轻一笑,尊驾能否除去面纱,让老夫一睹芳容!”
  水天姑漠然道;“不必了,过去的水天姑已经死了!”
  张阿六道:“老夫钦佩尊驾的谋略和武功,尊驾能否再给老夫一个机会,咱们-较高下,因为老夫若早知对手是你,也许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水天姑冷笑道:“张阿六,我也佩服你的奸诈老辣,只是我有更强大的对手等待较量,他和你相比,一个如秋之浩月,一个如夏之莹火……”
  张阿六神色一黯,道:“尊驾所言可是‘大漠神君’么?”
  水天姑顿首道:“不错,江湖中谁都知道,比‘四大残人’名望高的唯有‘大漠神君’!”
  张阿六喟然叹道:“那么,尊驾欲置老夫于何地?”
  水天姑阴阴一笑道:“你心里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张阿六颓然地走到桌案前,坐在椅子上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么?”
  水天姑瞥了一眼张阿六,傲然道:“你是让我提条件么?可是,你没有任何理由……”
  张阿六道:“尊驾想知道珍珠宫旷世财富的下落么?想得到万花帮‘地下丽园’的美女么?想知道小王子的雪寒珠么?……”
  水天姑截口冷道:“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是你儿子甄笑峰带灰衣蒙面人,奇袭了珍珠宫,掠走了珍珠宫的全部金银珠宝,然后,又用计擒住了万花帮主芍药夫妻,囚禁在大明湖的画舫里逼问‘地下丽园’,后来是你昔年的那位情人南天飞燕姜秋月,也就是丐婆救了他们……”
  张阿六闻言浑身剧烈地一抖,从椅子上站起,惊愕地道:“水天姑,你太过份了,身为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因何说那丐婆与老夫有私……”
  水天姑闻言,顿时仰面大笑道:“张阿六,你的那些隐私还当我不知道么!昔年你跟随张泰祖时,那张泰祖早与姜秋月有染,便是你暗中通风报信,有一次,姜秋月差人给张泰祖送去一封情书,见上面只写两句陶渊明的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你知道那是约张泰祖去南山篱笆院内的菊花下幽会,于是你见张泰祖未醒,夜晚,便冒充张泰祖前去赴约,结果,你与姜秋月凤鸣凰合,云山雾雨,也就是那一夜,姜秋月受孕,日后生下了你们的孩子徐美珠……那日在大明湖畔,丐婆身葬大火,依然高吟那两句诗,并痛苦地反叹,问世间情为何物……而你在岸上潸然泪下……
  张阿六闻言,冷冷一笑道:“水天姑,我知道那日在大明湖畔之事,必是肖云龙转告于你,这并不奇怪,而昔年之事你又从何而知?只怕是你信口雌黄吧!”
  水天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对于五大山庄的事,我知道得太多了!”
  张阿六叹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而对于你们我几乎是一无所知……想来今日之败就不足为奇了!”
  水天姑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令你吃惊的事情,你曾经冤枉了八卦宫的诸葛兄弟!”
  张阿六像是被蜂蜇了一口,立刻颤声道:“莫非他们……”
  水天姑道:“那本是我用的反间计,借你的手除去了一个强敌,因为八卦宫的‘龙虎十八客’本是江湖知名的一等高手,而我知道,八卦宫的诸葛兄弟对你又一向敬重,一旦对你下手,他们会不遗余力地出手相助,所以,便让人冒充八卦宫和珍珠宫的人夜袭了齐家堡……
  并……”
  张阿六痛苦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道:“唉!老夫早该想到那虎牌乃是伪造之物……”
  水天姑道:“至于你刚才所讲的珍珠宫的财富,只要这慈善堡成了我的,那些财富也便自然成了我的,而万花帮的‘地下丽园’你没办法找到,而我却有办法,这些都不足以做为你活命的条件,最遗憾的是,你至今没有抓住那西域来的小王子,没能把雪寒珠弄到手……”
  张阿六恨恨道:“我若有雪寒珠会怎么样?”
  水天姑道:“我只能考虑对你迟些下手,等你和‘大漠神君’分出胜负,再作行动……”
  张阿六颓然长叹一声道:“江湖风波险,我早该知道……”
  他叹毕又对肖云龙道:“肖云龙,你我相识一场,老夫有一事相托,你能否答应老夫么?”
  肖云龙颔首道:“看在香香的份上,我不会令你失望……”
  张阿六黯然道:“老夫归天之后,望你能将老夫的尸首扔进大明湖中……因为老夫平生所负之人便是她……”
  说完,一转身向一旁的墙上猛地撞去,只听“砰”的一声,立时头破血流,倒地身亡。
  张阿六刚刚撞墙身亡,“霸王双拐”便掠进屋来,对水天姑谦恭道:
  “禀盟主,甄府上下共四十五人全部抓获,现在庭院,听候盟主处置!”
  水天姑闻言,一挥手道:“走!”
  说着,跨出屋去。
  “霸王双拐”和肖云龙尾随其后,来到了庭院。
  -到庭院,便见那里早站满了男女老少四五十人,月光下,都面带惊恐地注视着走近的水天姑等人,在人群的四周站着八位执着兵器的劲装大汉,那是水天姑手下的“八大恶煞”。
  水天姑一走近,“八大恶煞”纷纷施礼,齐声道:“参见盟主!”
  水天姑一挥手,厉声道:“可捉住甄笑峰么?”
  为首的一个劲装大汉高声道:
  “禀盟主,‘四小龙’已被我们杀死,却不见甄笑峰的踪影……”
  身旁“霸王双拐”中的冷洪涛道:“禀盟主,在下猜想书房内必有暗道,那甄笑峰必是在熄灯的瞬间逃走的!”
  水天姑闻言,回眸冷冷地瞥了一眼肖云龙道:“我们事先早该想到!”
  肖云龙急忙垂下头去,低声道:“弟子知罪,事先没有查明!”
  水天姑道:“你们可知江湖的金科玉律,放走一个人便等于埋下一个祸根!况且,甄笑峰为人精明干练,若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
  “霸王双拐”齐声道:“待我们前去追踪,量其逃之不远!”
  水天姑道:“不可!他既然已逃走,必深藏不出,待他露面再追杀也不迟,你俩还有一件最要紧的事要办,别忘了雪寒珠我们还没有到手!”
  水天姑说完,瞥了面前人群一眼,果断地一挥手,厉声道:
  “找一间房子,把他们都关进去,全部烧死!”
  话音一落,人群立时骚动起来。
  突然,人群中有个女人尖声喊道:“云龙哥,我是香香……”
  肖云龙闻言浑身一颤,寻声望去,见人群中挤出一身着内衣的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向自己奔过来,他便急步迎上前去。
  那女子来到肖云龙跟前,一把抱住肖云龙哭道:“云龙哥,你要救我……”
  肖云龙了见果然是自己的新婚妻子香香,便动情地道:“你……你没事吧!”
  香香止住哭声,抽泣道:“你走后,我正在等你回来,突然听见外面大乱,就知道出事了,刚刚穿上内衣,便闯进两个人来,不由分说把我抓到这里来了……”
  肖云龙劝慰道:“香妹莫怕,有我在他们不会伤害你……”
  “不!”一旁的水天姑冷冷地一笑道:“云龙,你别感情用事,这个香香断不能留!”
  肖云龙惊愣地回过头道:“师父,她乃是徒儿之妻……”
  水天姑怒叱道:“而她也是张阿六的义女,若留她性命,无异于养虎遗患!”
  肖云龙急道:“徒儿与香妹情切意深,早已发下白头到老之誓,今日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饮恨黄泉……念徒儿与恩师的情份上,还望师高抬贵手……”
  水天姑冷笑道:“云龙,你不要说了,这女子若是不杀,对你绝无好处!”
  肖云龙道:“香妹自然谅解云龙苦衷……”
  香香一旁柔声道:“云龙哥!小妹自知堡中惊变与云龙哥无关……今日乃是我们新婚之期,只想从此妾身有托,却谁知竟是永诀之日……”
  说着,珠泪洒落凄凄艾艾,令人见之不由为之凄楚神伤。
  肖云龙一边为香香轻拭泪痕,一边又对水天姑道:“师父,云龙从师以来追随左右,言听计从,从无违拗,几番寒暑,历难经险,不说无功,亦是无过,今日徒儿不孝,甘愿脱离师门,与香妹退隐江湖,永不露面……”
  水天姑闻言,眉头一皱,冷冷道:“云龙,为师传你武功,三更灯火五更鸡,甚是不易,你却因一个女子自愿毁掉前程,好没出息!”
  肖云龙道:“徒儿爱香妹甚笃,纵然身受九死,其心不移!”
  水夫姑闻言,轻喟道:“若为师一定要杀死这女子,你又怎样……”
  肖云龙坚决道:“徒儿不敢欺师灭祖与恩师动手,而徒几将自毙身死,与香妹同赴九泉,生之不同衾,死亦长厮守……”
  香香闻言,感动得伏在肖云龙肩头,嘤嘤而泣道:“云龙哥,有你一片衷情,妾身虽死亦含笑九泉……”
  水天姑见这一对有情人,一个深情脉脉,一个是芳心可可,便如那交颈鸳鸯,卿卿我我,心中不由为之一动。遂缓和口气道:
  “香香,你可会武功么?”
  香香从肖云龙肩头抬起一张泪脸,怯声道:“小女子自幼深居堡内,学的是描龙画凤,练的是歌舞弹唱,从未学过武功……”
  水天姑微微颔首,对肖云龙道:“云龙,你当真愿意为她一死么?”
  肖云龙点了点头道:“徒儿与香妹同死,虽死犹生!”
  水天姑道:“好吧!念你我师徒一场,我便饶你一命,但是,你必须自废武功,然后与她退隐江湖,永不露面,否则,为师断不能恕!”
  肖云龙闻言,急忙拉着香香跪拜在水天姑脚下,欣喜道:
  “多谢恩师活命之恩!”
  说着,又拉着香香站起身形,将香香推离身畔,退后几步,沉气发力,一声清啸,挥指点向自己的气海穴。
  大凡练过武功的人都知道,每个练家子都有自己的气门,一旦气门被击,轻则残疾,重则丧命,肖云龙所点的气海穴,一经点中,便将所练自身武功全然废去。
  果然,肖云龙一点中自己的气海穴,便痛苦地哼一声,周身感到软绵无力,他强打精神,惨然一笑道:
  “师父,弟子……”
  水天姑见状,仰天叹道:
  “难怪姜秋丹临死还长吟,向世间情为何物……情之为何,实令人难解……”
  叹毕痛苦地道:“去吧,为师只有你一个徒弟,想不到……”
  肖云龙见水天姑面呈痛苦,深受感动,眼中含泪道:“师父,您多珍重……”
  水天姑闻言,猛然一挥手,厉声道:“你们快滚吧!没有出息的东西!”
  说者,便转过身去,不再看肖云龙。
  肖云龙闻言,拉着香香又跪地给水天姑磕了一个头,站起身,从怀中掏出‘铁血刃’,递给水天姑,然后,拉着香香,急匆匆奔出庭院,扬长而去。
  又是黄昏。
  齐家堡后花园内,两个少年正然挥剑撕杀。
  这两个少年,年龄相仿,都长得英俊不俗,一个穿紫一个穿白,两条人影在道道剑光中闪转腾挪,战到精彩之处,突然一旁响起一声娇喊:
  “快别打了!”
  两个少年听见喊声,顿时止武收招,白衣少年朝一旁玉立着的一位丽女道:
  “兰儿,你因何让我们住手?”
  丽女羞涩一笑道:“你们战得太凶了,好吓人,我担心伤了谁……”
  闻言,紫衣少年道:“不这样真杀实砍地演练,武功怎么能提高?”
  “这话说得不对!”突然,花园的月亮门口出现了一个丽容少女,声音落处,人已近前,朝紫衣少年笑道,“若是真的伤了谁,那可就悔之不及了!”
  白衣少年朝那后来的少女道:
  “若英,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好好看我们练剑,我这套‘秀女剑法’你还不曾见过!”
  紫衣少年笑道:“金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若英和兰儿跟随在你左右,你武功对她们都深藏不露,你这不是把人家当外人看了!”
  这紫衣少年便是从西域来的小王子,那白衣少年便是柳金童,而那两个少女自然是“河南二女’杨若英和上官兰。
  前番小王子遇险,被蒙面怪客劫持,幸好被柳金童和“河南二女”遇上,在船上将其救下,然后,四个人一同来到齐家堡,只想能找到齐二柱和肖银萍,谁知,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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