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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林血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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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野道:“姑娘请便,在下当了镖局的镖伙,就住在顶头那一间,有事只管吩咐。”
  皇甫霓虹点点头,进厅堂旁边的侧门,人第二进院子去了。
  小六子拐了陈野一下:“你与这位小姐相识?”
  “是的。”
  “啊哟,真好福气,这位小姐对我们下人挺和气呢,好人好人,难得难得!”
  陈野道:“什么下人不下人,我问你,还去么?”
  小六子道:“家不远,很快就回来,误不了的,快走!”
  二
  皇甫霓虹没有来找陈野,仅是后院的仆人来把他叫去,说是奉镖主之命。
  后院房屋虽然不多,但却有个小花园。
  为这伙败兵设的洗尘宴安置在花园里,陈野去时,晚宴已经收场。
  因为伤者多,众人均无心吃喝,只应个景便草草终席。
  皇甫霓虹坐在一条石凳上,黄霞、黄烈兄妹和何玉龙也在。
  一见他来,皇甫霓虹便站来道:“野哥儿,牛大哥想见见你。”
  “牛大哥在哪里?”
  “跟我来”
  皇甫霓虹引着他,来到一座小楼。
  牛三和无极叟皇甫敬分别躺在两张床上,同处一室。
  两人均受了内伤,伤势不轻。
  陈野向无极叟见过礼,又探问牛三伤势。
  牛三斜靠在床上,脸色蜡黄,见了他一笑道:“老弟,想不到会在开封见到你,这一向可好?”
  “陈野道:“兄弟倒无事,不知牛大哥受了什么伤?”
  “一言难尽。小兄弟,实话告诉你,我这条命只怕留不住了,上次把小兄弟拖进这趟浑水,实在不该,小兄弟,只有请你饶恕……”
  “咦,还提这事作甚?大哥,你们遇到强人了么?”
  “不错,这强人厉害得紧,皇甫老前辈、铁扇先生等无不重伤,只有几个年轻人没事。”
  “强人是谁?”
  “小兄弟,这些事与你无干,别问吧。倒是和你从沁河镇别后,你这一向怎么过日子的?”
  这话也是皇甫霓虹想问的。
  陈野把所有经过讲了,至于为什么从碧痕庄出走,就略去不说.牛三越听越惊讶,听完问他:“小兄弟,你说你在太原见到了萧强老爷子?”
  “是啊。”
  皇甫敬道:“小子,你是不是在瞎说?”
  “啊,这话从何说起?”
  牛三道:“小兄弟,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咦,牛大哥,在下不明白你的话,谁会教我、又何西教我?”
  皇甫霓虹也激动万分:“野哥儿,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陈野满头雾水道:“怪事,怎么在下说话就没人信。牛大哥把我扔给钱达仁、韩天贵他们,他们硬要我说与牛大哥一伙,我实话实说他们就是不信,想不到现在轮到你们不信我的话了,真是奇怪已极!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在下也不知前生作了什么孽,现世受到如此报应,也罢,既然不信我,“那么告辞了。”
  他伤心已极,站起来就往外走。
  皇甫霓虹跳起来把他拦住:“野哥儿,你别生气,你不知道,你说的话事关重大,非同小可,故此多问你几句,我是相信你的话的,半点不假……”
  牛三也道:“小兄弟,且请坐下,皇甫姑娘已经告诉你,你说的事十分重要,我也相信你的话,万如计较刚才的言语才好。”
  皇甫敬仍不放松:“你的话有人证明么?”
  皇甫霓虹道:“爹爹,你……”
  陈野虽不明白,但领会到其中的曲折,便道:“前辈,丐帮帮主何泽与胖和尚德恩与萧老先生的孙女湛蓝姑娘,合斗白飞马,前辈可差人到太原一问便知。”
  皇甫敬不言语了,的确,丐帮帮主瘦金刚、胖佛爷德恩在江湖上名头极响,这小子不是江湖人,编造不出这种谎言来,再说请人到太原找瘦金刚一问,也就可以证实。
  他于是叹了口气,和缓地说道:“野哥儿,你知道么?老夫就是被萧强打伤的,所以你的话5!起了我们的猜疑。”
  陈野大惊:“前辈,那是什么时候?”
  皇甫霓虹道:“以你所见足证萧强不可能分身来害我们,定是有人嫁祸于他老人家,这份用心实是太也恶毒!”
  牛三道:“姑娘所说极是,这人用心之恶毒,我们险些上了大当呢!”
  皇甫敬长叹一声:“着了人家道儿还不知,真愧煞了我们这班老江湖!”
  陈野觉得十分奇怪,世上竟有人冒萧老爷子的名行凶,这都是些什么人呢?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又听皇甫敬道:”这冒名的萧强,武功非同小可,他使出的掌力自称飞鸿掌,确也厉害非常,这人若不是萧强,又会是谁呢?倒叫人费猜疑了。啊,还有,野哥儿,你说白飞马是太叔兆锋的传人,太叔兆锋也出现在江湖了,对么?”
  “是,这都是在下听萧前辈在旅舍里说的。”
  “你还说,白飞马劫财,是为了周济北宗?”
  “这是白飞马亲口说的。”
  皇甫敬叹了口气:“嘿,真是‘秋风已一起,草木无不霜’,只怕江湖从此多事了。”
  皇甫霓虹道:“爹爹,你就静静养伤吧,这些事就别操心了。”
  “虹儿,爹的伤势已重,只怕……”
  “爹爹,你的伤会好的,你……”皇甫霓虹止不住泪水溢出,声音哽咽。
  陈野忍不住问道:“皇甫姑娘,前辈受的什么伤?”
  “受的飞鸿掌伤,内腑……”皇甫霓虹泣不成声。
  “吃药行么? 找个大夫……”
  “内伤吃药无用,只能请内力深的高手,以内力治伤才……可惜,几位前辈虽有此能力,但都受了重伤,我们几个小辈,就是何兄、黄兄、霞姐,都无这么深的功力啊……”
  “啊哟,这就麻烦了……”
  皇甫敬叹道:“命该如此,虹儿不必悲伤,只是为父好恨,竟连谁伤了自己也不知道。
  此外,你自小失去娘亲,父女相依为命,为父有个三长两短,你却如何是好?”
  皇甫敬老泪纵横,话说不下去。
  皇甫霓虹更是衷哀痛哭,好不凄凉悲伤。
  牛三也洒了几点清泪,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幸好我牛三光棍一条,无牵无挂,死也不足惜。只是不知道仇人是谁,于心不甘,死不瞑团”
  皇甫霓虹泪流满面,猛地抬起螓首,咬着银牙道:“爹爹,女儿发誓寻找仇人,定要报此不共戴天之仇……”
  皇甫敬声音已弱,但强打精神道:“虹儿,莫说疯话,你让爹爹安心去吧。仇人的武功已到出神人化之境,又是三人,连爹爹与几位老兄弟都不是对手,你何必又以卵击石,空自丢了性命……皇甫一脉,寄予你一身,你怎能再把自己的性命搭上,虹儿,答应爹爹……终生不再提报仇之事……虹儿,你……你听见了么……你……”
  皇甫敬心头一急,伤势加重。昏了过去。
  皇甫霓虹大骇,哭得更加凄惶。
  陈野看得连眼也红了。情不自禁洒下了几滴清泪。
  生离死别之情,他这是初次见到,内心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他在想,要是自己能替皇甫前辈治伤,皇甫姑娘不就免了失亲之痛了么?
  可是,他虽会治伤,把握却不大,何况是垂死的人。
  记得师傅倒是说过一种起死回生法,也教过自己,说是身为佛门弟子,救死扶伤倒是应该的。可是,师父说话多半无头无尾,也没详说怎么个“起死回生”法,也没说哪种伤该怎么治。他教的武功自己都不敢显露出来给人瞧,这“起死回生”岂同儿戏?要是不灵,自己怎么做人呢?不行不行,千万别丢人现眼。何况皇甫姑娘说了,要内功极深的人才能救治,我没有内功,能治什么伤?
  他前思后想,只有叹息焦急的份,眼看着皇甫前辈一命归阴,自己却束手无策,大概这就是个 自己唯一能做的,怕是只能替他老人家念超度经了吧。
  果然,他嘴皮蠕动,叽哩咕噜,旁人则听不见。可是,念了几句,没词了。他一向学经甚少,会几句也是从别的和尚嘴里听来的。无奈,只好停下来不念。而皇甫姑娘凄切的哭声,又使他撕心裂肺,难受万分。
  这时,哭声惊动了何玉龙、黄烈兄妹,连镖主颜世良也来了。见皇甫敬昏死过去,均都束手无策。何玉龙、黄烈、黄霞触景生情,想起自家的父亲。便又都忙着出去探看。
  颜世良看看这等情形,摇摇头,婉言劝道:“姑娘,不必哭了,准备后事吧。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人……”
  皇甫霓虹大哭边:“不……不,颜前辈,家父还未咽气……会好……起来……的,请你不……不必费心,家父决不会……弃我……而去……爹爹呀,你可……不能撇下……女儿……
  不管……呀……”
  陈野再也受不了这凄惨的哭声,这痛断肝肠的呼喊,他界头一酸,眼泪又洒下了几滴。
  自懂事起 他没有流过泪。
  今日破天荒,他接连两次掉了泪水。
  极度的悲伤激起了他的勇气,他觉得不管师傅的起死回生法有没有用,都该试他一试.他不是曾把法玄大师救醒过来么?
  师傅教的东西并非全都无用,逃跑的功夫不是顶管用么?
  也许,这“起死回生”法和开跑的法一样有用。何不悄悄地试他一试呢?
  瞧,镖主摇着头走了,牛大哥也昏睡了过去,房内只剩皇甫姑娘一人,她只顾埋头痛哭,哪会注意到我在干什么呢?
  这样一想。他立即兴奋起来。
  用眼打量,皇甫敬的床铺与他在窗前的座位相隔不到一丈,足可以试试。
  他记得师傅教这救人法儿时,说过有好几种,有的直接接穴,还有一种是隔着距离的,那一次,师徒俩面对面相隔三尺,师傅边说边用指头朝他的穴位上一指,一股微气就钻进了他的穴位。一共只有几个穴,好记得很。
  他悄悄站了起来,往前挪了两步,从抽中偷偷伸出食指,按师傅说的运气法门,先朝百会穴点出一指,接着朝人中穴上点了一指,又朝璇玑、中脘、脐中各点一指。
  他先试试看,能不能将皇甫敬点醒,若能使他醒转,说明师傅不是拿他开心 果真有些门道。
  几指点下去,果见皇甫敬睁开了双目,他大喜之下又点一指,点在卤会穴上,此穴在百会穴前三寸正中处,是晕穴,把皇甫敬点昏了过去,然后食中二指合并,点着百会穴运功,射出一股柔和内力,从皇甫敬的脑门人,激发了皇甫敬的气机,使丹田注满了真气,然后这股真气又在外力催动下走遍四肢百骸。
  他就站在那里,手指头藏在袖内运功,别人又哪里看得出来?
  皇甫霓虹将头埋在茶几上饮泣,只知他在坐着发呆,也顾不得许多,自管伤自己的心。
  一盏茶时间过去,陈野收了功,又点一指解了晕穴,然后悄悄退回椅上,观察动静。
  师傅曾说,有的高手你只要帮他凝集一些真气,使他的内伤好了一些。他就可以自行运功疗伤,不必耗费自己太多的功力。
  他这样做,就是想瞧瞧师傅的话灵不灵。
  他自己没有内功,指头是点了,也不知有没有气发出去。但以点他晕穴来说,还真管用,大概自己也能发气的。
  这一发现,他不由大大高兴。
  可是,他也有些疲累。
  师傅说,给人治伤后,需要打坐练功,方能恢复体力。
  不过,他现在没有闲空。
  这时,只见皇甫敬睁开了双目,听见了女儿的啜泣声,一急之下头一抬,便坐了起来。
  “虹儿 你别伤心,为父自感伤势减轻……”
  皇甫霓虹听见声音忙抬起螓首,见老父居然坐了起来,精神也好了许多,一时大喜,但马上又从头冷到脚根,莫不是人们常说的回光返照,老父死期已至?
  “咦,奇怪,为父真的好了许多……”皇甫敬边说边抬手慢慢挥动,“原先四肢麻木,动弹不得,现在可以挥动了,虹儿,莫非给为父吃下了什么药么?”
  “没有呀,爹爹,你老人家刚才晕死过去,才一盏茶功夫,爹就醒了……”
  皇甫敬大喜之下忙不得细问,试着一提真气,丹田真气尚存,不禁十分惊异,他的真气本已被对方掌力震散,这会儿怎么又能集气了呢?再试之下,果然如此,赶忙眼观鼻、鼻观心,屏除杂念,进人物我两忘之境。
  皇甫霓虹见爹爹打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喜之下,联想起飞叉头陀福敬、铁扇先生陶荣、一指神龙何剑雄、乾坤掌黄一鹤等几位前辈,说不定也跟爹爹一样,伤势有好转的趋势,连忙跑出内室,到楼上去看望他们,把爹爹的好消息报告他们,以鼓舞他们复苏的勇气和信心。
  陈野见师傅教的玩意儿真灵,心中也欣喜异常,便趁皇甫姑娘外出之机,又赶忙运功如法炮制,替牛三疗伤。
  等皇甫霓虹、何玉龙、黄烈、黄霞从楼上下来,他已治完伤悄悄回去练功补气去了。
  皇甫霓虹到楼上时,何玉龙等三人正默默垂泪,躺在床上的何剑雄、黄一鹤已气息奄奄,听皇甫霓虹说了经过,他们只摇头叹息,认为那只是一时的复苏,救不回一条命的。黄甫霓虹费了些口舌,让他们不必担忧,说服他们下来看看。
  三人尾随下来,一进内室,四人都惊。
  因为,牛三也在床上打坐,看得出是在运功调息。
  何玉龙等三人见皇甫敬、牛三都已好转,不由不信。他们立即转忧为喜,认为自己的爹爹也定能像他两位那样,伤势发展到一定时候就会逆转。
  虽然这是极荒唐的事,但眼前的事不由人不信。
  于是,他们不再伤心,立即热烈地议论起伤势好转的原因,你一句我一句,说起来没个完,最后怕惊忧两人练功,便到室外园子里说,说了一阵,四人又兴冲冲跑到楼上,想看看双老和住对面的飞叉头陀、铁扇先生情况如何。一看之下,四人又象从大热天突然遇到了暴风雪,心又冷了下来。
  四老依旧伤势沉重,毫无转机。
  三
  陈野回到前院房内,郑六子溜出去玩还没回来,他连忙坐下来,再次提气练功。
  其实,他站着走着都能练功,只不过连治两人有些累,除了在回来的路上练着功走,还想找个地方坐一下。
  路上回来走的这一段路不长,他只得到一些补足,这一坐下,气运周天,半个时辰便复原如初。
  师傅说过,替人治伤也是在练功,等复原时功力反会有长进。功力越高,恢复越快。
  现在,他相信自己有功力了。
  不过,这只是治痛而已,不能与人家掌击石块、树干的功力相比。
  运完气,他忽然想起还有四老,便提脚又往后院来.小楼前侧边的石凳上,坐着皇甫霓虹等人,他们正唉声叹息,十分懊丧。
  皇甫霓虹见他来了,忙走过来叫他,请他到屋里去。
  “爹爹和牛大哥伤势好转,真是谢天谢地,菩萨保佑!”皇甫霓虹轻轻说:“可是,楼上的四位前辈情形不妙呢”
  她怕何玉龙、黄烈兄妹听见,说话时挨着陈野的肩膀,吐气若兰 一股馨香味儿直冲着鼻孔,陈野情不自禁深吸两口气,一颗心怦怦跳将起来。
  他从未和一个姑娘挨得如此近,也从未有一个姑娘如此亲切地对待过他,使他一时间有股说不出的味儿在心里直搅,搅得他心慌意乱。
  进了内室,皇甫敬、牛三仍然在练功。
  “瞧见了么,他们正以本身内力治伤,只要几天功夫就会恢复如初了。只是,唉,楼上的前辈怎么依然如故呢?”论伤势,爹爹和牛大哥不比他们四位轻呀!真叫人想不透。”
  陈野道:“上楼瞧瞧,如何?”
  皇甫霓虹点头,引着他来到楼上。
  左间住着黄一鹤、何剑雄,右边住着福敬和陶荣。
  他们来到左间,只见黄、何二位已经昏迷,皇甫霓虹轻叫一声,转头就跑。趁此机会,他朝黄一鹤施功。
  不一会,黄家兄妹、何玉龙跌跌撞撞跑进来,见二老已昏死,不禁一个个跪在床前,放声大哭。皇甫霓虹则站在一旁陪泪.
  陈野已有了经验,施功时多用了二成力,盏茶时分,黄一鹤忽然醒了过来,出了声音.“哭什么?你们……”
  房内漆黑,无人点灯,黄一鹤这一说话,黄家兄妹惊得跳了起来,急忙取出点火淬儿,将桌上蜡烛点燃,只见黄一鹤气色好了许多,两眼不再无神发直。
  陈野趁他们问长问短,又朝何剑雄施功。何玉龙跪在床前,两眼大睁着,盯着爹爹,希望上天发慈悲,让爹爹和黄叔叔一样,醒转过来。
  他足足盼了盏茶时间,才见爹爹也睁开了双眼。
  这一喜非同小可,他立即从地上跳了起来,坐到床沿上,问长问短。
  黄、何二老异口同声说,精神恢复了不少,又说真气已能聚集,当真是好兆头。皇甫霓虹把楼下爹爹和牛三的情形讲了。
  二老又惊又喜。
  皇甫霓虹道:“如此看来,先要伤重到晕死过去,然后才会起死回生,你们说对么?”
  何玉龙、黄家兄妹都纷纷说了一通,极为赞成她的说法。
  众人热烈地探讨了一番之后,黄、何二老说想吃东西,吃了东西再运功疗伤。
  黄烈连忙下楼找镖主去了,请他通知下人备点稀粥。
  皇甫霓虹想起了福敬、陶荣二老,忙到对面房间去看望。
  迎面在客室碰上陈野从二老房里出来,慌不迭问:“二老醒了么?”
  陈野有气无力地道:“姑娘,放心,二老已经醒过来了。”
  “真的么?”她说着就往房里跑,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咦,你怎么啦?”
  “我……有些……大概是病了,我回去躺一会就会好的。”
  “不好就请大夫看看。”姑娘说着忙进内室去了,陈野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她的欢叫。
  他想,这姑娘心真好,挂牵着每一位前辈呢。好,总算师傅教的治伤功夫不错,把几条命救过来了。皇甫姑娘也用不着担心自己成孤儿了。
  他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
  他边走边练功,回到住房,感到浑身疲软,较前尤甚。一口气治四人的伤,消耗太多,他便打个盘脚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干脆侧卧运功,调整鼻息。
  忽然,有人敲门.
  他只好坐起来:“谁啊?”
  “我呀!”随着声音门被推开,却是皇甫霓虹,一进门就问:“好些了么?”
  “好多啦,不妨事,多谢姑姑娘关心。”
  “你不会是大病吧?”
  “不会不会.”
  “咦,你脸色不太好呢,等我让镖局给你请个大夫去!”
  “啊哟,不用不用,姑娘千万别惊动镖主,在下不过一时气短心跳,浑身无力而已,并未生什么大病。”
  皇甫霓虹道:“好,那就等明天看看,如果不好,一定要请大夫,好么?”
  “好的好的,多谢姑娘!”
  “谢什么呀,上次牛大哥拖你下水,我们大家都对不住你哩,好,我走啦,要照顾老爷子,你就自家多关照自家吧。”
  皇甫姑娘朝她嫣然一笑,走了。
  这姑娘真好,陈野想道,不由自主地感到快乐起来,他脸上挂着一丝浅笑,忘了练功,过了片刻才收束心神,进人物我两忘之境。
  他想了些什么呢?
  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 十 章 慧眼识君
 
  第二天,重伤的六人运功疗伤后,伤势已好了四成,都能起床行走,吃喝聊天,恢复了正常生活。
  一早,楼上客室里,六人探讨起伤势转机的原因。
  第一,他们不知自己中的什么掌,因为六人分别和三个蒙面人交手,受的掌力不同,也看不出对方的来路。
  第二,世上只怕没有这样善的掌功,把人打得要死之后又会活转过来。
  第三,他们的真气已被震散,真气决不会自行一点点聚拢于丹田。
  他们一致认为,除非有人暗中替他们疗伤,否则,那就是天大的怪事。
  等皇甫霓虹、黄家兄妹、何玉龙上楼来探望他们时,他们把这番道理讲了,要这四个晚辈把昨口情形细讲一遍,这当中可有什么人来过,有些什么举措。
  四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没有人来呀!”
  但话出口后,皇甫霓虹马上想起了陈野。不过,她没说出口,因为爹爹和牛大哥见了他的面还说了话的。
  请老的谈话,使她十分震惊。
  她把和把黄、何等人的议论说了,被众老立即驳回,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哪有伤重到要死反而复苏的道理。
  说来说去,说不出个名堂。
  铁扇先生陶荣道:“各位,既然并无人与我等治伤,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救治我等伤势的高人不愿现身。”
  飞叉头陀福敬道:“阿弥陀佛,施主此言还有不实之处。我们受伤后一路行来,这位异人不闻不问,怎么到了开封虎威镖局,才肯救治呢?”
  无极叟皇甫敬道:“这也不尽然,要是虎威镖局内有能人呢?”
  一指神龙何剑雄道:“这话不错,何不把颜镖主请来一问?”
  “不必不必,在下自己来了!?”颜世良正好从楼梯上来。
  昨夜他就得到众老好转的消息,心中这份高兴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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