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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林血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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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逸生道:“江湖诡诈,不可大意,牛贤弟不妨出外打听一下。”
  牛三道:“三天都在院子里呆着,我早就受不了啦,这就先到镇上走一遭吧。”
  去了一个多时辰,他匆匆赶回来了.
  一进院子就嚷:“了不得了不得,出了大事啦!”
  众人各自在房内休息,闻声忙开门出来,大家到牧逸生屋里说话。***bigcat扫描,bigcat校验,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牛三道:“我在酒馆里泡着,听过往行人饭桌上的议论。皇甫前辈他们出定州后,往山西道上赶来,在新乐县附近,遭到一伙蒙面人的袭击。据说无一人生还,是独臂金刀他们下的毒手。又有一起人说,五老他们半途拦截独臂金刀,双方拼了个同归于尽。后一种说法的人更多。我就问了几个刚到这里的客人,他们说两天前路过新乐县,高新乐县城四十多里的官道旁边的野地里,尸横狼藉,确有好几人死在那里,但头颅均被割去,分不出老小。你们看,糟不糟糕”?
  众人俱都惊呆了。
  陈野一下子像失去了魂魄,心中如刀戳,半晌说不出话来。
  牧逸生道:“传闻只是传闻,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无极叟等几位老侠客,谅不至于尽遭人屠,不来此地,定有原因。”
  汤四姑道:“只怕真出了事,我们旧雨楼新乐县查对,或可知些端倪”
  看来,只有此一法了。
  说走就走,当下结帐而去。
  三
  过新乐县城,出去四十来里,陈野他们在距官道五六十丈的野地里,果真找到了动武的场地。
  这里一片丘陵,树木不多,但见地里踏出了许多较深的脚印。这是内家高手踩出来的,一看便知。有的地方,还能识别出是血液凝成的干迹。还有残刀断剑,唯独未见尸身,想是有过路人掩埋了.
  众人分散仔细查找,看看能否拾到一两样能辨明身份的东西。
  还是女人细心,汤四姑拾到了一枝风簪。
  陈野、牛三都不识此物。汤四姑道:“怎么了,你们没见过么?这正是皇甫姑娘头上的玉凤簪呀!”
  这一说,陈野才记起来,他接过玉簪,头“嗡”一声像被人敲了一棒,心潮顿时澎湃起来,一种说不出的钻心般的刺痛,使他难受得一下跌坐在地上。
  汤四姑暗暗叹息,万分同情地注视着他,一时说不出安慰的话来.牧逸生道:“少侠不必如此,安知这不是她故意抛下的物件呢?”
  一语提醒了汤四姑,忙道:“头上的簪子插得稳稳的,怎么会掉下来呢?八成是如牧先生所说,黄甫妹妹故意抛下,好让我们追查她的行踪!来,顺着我刚才找到玉簪的地方再搜寻一番看,说不定真有门路呢!”
  陈野勉强打起精神,跟着汤四姑走。
  游氏三兄弟却懒得干这种在地上找物件的小事,各找一棵树坐下,耐心等着.汤四姑等三人前走了数十步,又抬到一条手绢,不用说,正是皇甫霓虹的,手绢角上绣着一个“虹”字,足以资证。
  再往前走,竟是朝着官道了。汤四姑道:“霓虹姑娘是被人擒住了,走的也是往新乐去的路。”牧逸生道:“四姑说的是,回城吧。”
  回到城里,牛三往热闹处打探消息去了。
  陈野等则在店里候着他。
  回来时天色已晚。
  牛三道:“我听到的消息多了,有一点最重要,三天前,有人在夜里见三辆马车往正定去了,他还奇怪,怎么夜半更深的赶路呢?不累死人么?这是在茶馆探听到的,我又到县上的车行打听,说是确有三辆车出租到正定.我们不如到正定去看看吧!”
  他们收束停当,趁夜出门,施展轻功,往正定而去。
  从正定鹏三辆马车的下落,直追到了他们等候皇甫霓虹一家的上河庄.从上河庄又了解到,马车往太原去了.
  来到太原府,再无法打听消息。
  不想凑巧在大街上碰到了丐帮太原分舵舵主胡善,他答应让帮中弟子查问.只一天,就得到消息,马车往忯州去了.
  在忻州,断了线索.
  牧逸生道:“会不会去五台山了呢。”
  陈野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追下去无用,不如就到五台去。“在太原府时,胡善就告诉他们,独臂金刀许培忠在旧雨楼长安的途中被害,连六阳魁首都给割去了.据传,是无极叟等人所为.
  当时他们只顾查找马车踪迹,没来得及细想,在忻州决定上五台山后,他们拍静下来思索这个消息的涵义.
  事情是如此复杂,让人摸不清头脑了。
  无极叟等人不是“全军覆没”了么?
  那么,独臂金刀怎会是他们所杀。
  到底谁活着谁死了,不是一笔糊涂帐么?
  哪知,牛三在街上又听到了更骇人听闻的消息。
  参加飞鸿庄萧庄主寿诞的人,都遭到了袭击。自然,双方都指责是对方干的。就连少林寺方丈也未能幸免,华山掌门、北岳门掌门身负重伤,华山还死了两位高手……
  总之,这些传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例如说八臂神偷牛三、女金刚汤四姑都遭了难云云。
  在惊惧不安中,他们到了台怀镇。
  优思和旅途的劳累使大家早早安息.
  陈野却无法睡着,尽管他觉得很困。
  皇甫霓虹的倩影,已悄然进到他的心中.
  以往对她有误会,都由他自己解除了.
  他看得出来,姑娘对他十分关心,把一种说不清楚的柔情,像清泉水一般,流进了他干涸的心田.使他觉得滋润、甜美、柔和。
  他是在男人的世界中长大.
  这些男人都是超然于尘世之外的清修者,不可能将世俗的种种情意,施于他的身上。
  所以,他的心是干涸的、龟裂的、乏味的.然而,如今这一切似乎已经变了,那就是因为霓虹姑娘。
  可是,她刚刚进到他心中,却又悄然消失了.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是生还是……
  他不敢往下想,从怀中摸出玉凤簪,放在手掌心里摩娑,心中产生了无限的悲凉和优伤,有几滴清泪润湿了眼眶。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本来安安静静生活在大兴寺,可一夜之间,往日的宁馨竟然荡然无存,他被迫流落到了尘世间,然后是上当受骗、遭人冷眼、受人威胁.什么南宗北宗,佛宝念珠,人们为了它在厮杀拼命,毁弃了原先的平静生活.
  他既不能超脱于这场漩涡外,又不能安安静静打发日子,他就只有拼上一条命,去弄清事件的根源.
  既然要弄清根源,就不能不与人争斗。佛门的信条在佛门都未能约束住僧众,又怎能去规劝那些凶恶之徒?
  以善挽恶,吃亏的是善.
  只有以恶对恶,方能制恶.
  霓虹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决不饶恕害了她的人!
  他躺在床上,心潮起伏,生平头一遭产生了强烈的恨意,一种咬牙切齿、不可遏止的恨意,充塞于心,使他血脉贲张,难以压抑.
  随着这强烈的恨意,他脑海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招式,有他见过的,有师傅教的,这种种招式相互搏斗,互相缠扭,延续了好一阵子,他突然感到这些招式一下贯通,有攻有守,层次分明,浑然一体。这些连贯的招式印象如此深刻,使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终于像刻在脑子里一样,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了。
  他不禁信心倍增,觉得有了这一整套的招式,他在迎敌时就不会太慌乱,也不会感到心中无所仗恃了。
  这套完整的招式,什么人的也不像.
  他完全处于一种亢奋状态中,恨不得立刻就有让他一试身手的机会。
  说来令人不信。他当真等到了机会。
  他忽然听见极轻微的衣服飘动声。
  他马上取出面罩戴上,迅速将紫色裤套好,悄悄以气推开窗户,双肩一晃出了住室。
  他站在后窗屋檐下静静地听着,听出了瓦面上的动静。
  突然,他的房门被人震开,“嘭”的一声,门板砸在墙上.来人明目张胆,毫无畏惧.
  “咦!”大概是发现床上无人发出的惊诧声.紧接着就听天井里有人道:“阁下,你找什么人,摸错了地方吧?”
  这是牛三在说话.
  室内人冷笑一声:“看刀!”
  牛三道:“来来来,牛三爷服要看看你的刀,是木头玩意还是泥巴捏的!
  陈野想,房上还有人,牧先生和三怪、汤四姑想必已起来了,有他们足够对付了吧,自己既躲在暗处,看看他们离开时,究竟去什么地方?
  他沿着后墙,走过了几间后窗,然后轻轻一跃,坐到瓦上当即躺倒,然后翻身伏着。
  他动作很快,一眨眼已伏在瓦面上.
  只见牛三手持两尺长的短刀,与一个黑衣人正斗在一处.两人旗鼓相当,一来一往,不分上下.
  这一吵闹,吓得住店旅客在惊呼之后噤若寒蝉 各自用桌椅抵好门窗,战战兢兢蜷缩在床上,生怕强盗会冲进来洗劫他们.
  陈野看整个屋面上,并未潜伏着人。
  奇怪,难道贼人只来一个?
  这时忽听贼人说:“这里太小,不够大爷施展,有种的跟大爷走!”
  汤四姑笑道:“怎么,板凳未坐,热茶未喝就要走了?那不是太客气了么?”
  她从屋檐下莲步珊珊,慢慢踱了出来。
  贼人厉声道:“大爷不过来领路,你们不敢去么?”
  汤四姑道:“好啊,前头带路!”
  牛三收了招式,道:“牧先生,看看野哥儿可曾受惊讶?”
  陈野一听,忙从屋脊跃下,从后窗口到床上,盖好被子,取下头罩。
  牧逸生进来道:“小兄弟,你……”
  他道:“不妨事,先生尽管跟贼人走,要伤我并不容易,由我看家。”
  牧逸生答应道:“好,小心了。”
  他出来后,对三个老怪道:“你们三位呢?是去还是……。
  老大道:“野哥儿死不了,我们走!”
  贼人道:“噜哩噜嗦,有种的快走!”
  陈野在室内只听见“嗖嗖嗖”几声,知道他们走了。
  他立即从后窗跟了出去,发现一行人是奔镇西头,去大兴寺的那一边.在牧逸生、牛三等人后面,又出现了三个黑衣人跟着。
  陈野则走在最后,不一会便到了镇外荒僻之处,黑衣人并未停下脚步。
  从台怀镇西去五里,便是大兴寺所在地。
  走了一半路,已走在山道上,黑衣人忽然站住了。跟在牧逸生他们后面的黑衣人,径自从旁过去,和带路的黑衣人站在一起。
  汤国姑笑道:“喂,尊姓大名啊?亮出来听听,男子汉总不会藏头露尾吧?”
  陈野躲在一棵树上瞧着,对汤四姑的镇定和词锋非常佩服。
  黑衣人道:“汤四姑,你与牛三竟敢劫夺属于北宗的佛宝,今日此地,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识相的,快快跪下梅过,以保性命,迟了就后悔莫及!”
  话一落音,从他背后的山峦后面,又接连跳出八个黑衣人来。‘“嘿,人多势众,怪不得大言不惭,在汤四姑面前抖威风呢.说了半天,你是北宗的人,怎么不敢亮字号呢?莫非都是些江湖上的狐鼠之辈,自己也知道报出大号来愧煞人的!”汤四姑依然谈笑风生,不恼不怒.
  她不恼不怒,人家可受不了她的话,大恼大怒起来了.“呸!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张狂……”
  “你敢骂人!”汤四姑一声冷斥.
  她是把抑叶刀劈向对方头上时,嘴里才出声说话的。
  她一气砍了五刀,刀刀凌厉。
  牧逸生关注地瞧着她,对她的武功颇为赞许,怪不得叫个女金刚呢,刀法又泼又狠。
  这时,三个怪物忽然说话了。
  照例是老大先开头。
  老大:“喂,我说老二老三,咱爷们虽然不喜欢娘们,但看着自家的娘们被人家拿刀砍,心中也不是个滋味儿。”
  老二:“这娘们是牧先生的,得帮帮忙。”
  老三:“管他谁的,爷们上!”
  这个“上”字还在你耳朵里响着,三个怪物象三只灵猿,已经扑了上去。
  汤四站听他们三个浑虫说她这个“娘们”是“自家的”,不由大怒,刚想骂出声,接着又听他们说她是“牧先生的”, 心中的怒气便化作了烟云,不禁又羞又喜。
  这话实在中听,她爱听。
  三个浑虫看来不浑,还心明眼亮呢!
  有三个浑虫出阵,她便后跃退出,恰好和站得很近的牧先生并肩而立,脸上不由一阵发烧,幸好是夜晚,别人瞧不见的。
  牧逸生十分尴尬,小声道:“这三位爷,说话没分寸,姑娘切勿生气”
  “谁生气了?你么?”
  “我?没有没有。”
  “那就好”
  就这么几句话 两人心里都翻滚了起来。
  要不是在这儿有一场厮杀大煞风景,他们不知还有些什么话要说呢!
  突然,斗场中的惊叫声,把两人心中荡起的一丝柔情给化为乌有.原来,三个老儿一出场,也不知怎么弄的,就把黑衣人的刀弄飞了,还把他抓起来扔到三丈外去了。
  十个黑衣人,被他们拽得东倒西歪,南滚北爬,一片惊呼声。
  汤四姑格格笑起来:“三位爷真行!”
  牧渔生也惊奇万分:“三位好身手,是西域的武功路子。”
  还有两个黑衣人站得稍远,岿然不动.
  牧逸生道:“这两人是高手,小心了。”
  汤四姑道:“你真有眼力!”
  牛三叹道:“我眼力就不好。”
  “啐!谁让你插嘴!”
  果然,一个黑衣人喝道:“退开!”
  那些被打怕了的黑衣人,赶紧躲到后边去了,这真是求之不得.黑衣人又道:“三个老东西,报上名来!”
  老大道:“我们三位爷,你就叫大爷二爷三爷吧,这多省事。”
  黑衣人大怒:“找死!”
  只见他双肩一抖,浑身骨头一阵爆响,真是先声夺人。
  老大道:“老三,一对一。”
  老三道:“奉陪奉陪.”
  只见他并不作势,依然缩肩拱背地站着.黑衣人一拉架式,“呼”一掌当胸击来.老三滴溜溜一转,象个陀螺,转到一边去了,不对,该说是转到黑衣人后面去了.身法之快,难以表述.
  黑衣人立刻跨步转身,刚好接住老三抓来的一爪。两人一来一往,招式变化极快,瞬间就拆了十招。
  陈野暗想,此人武功极好,很难看出他的破绽来.两人又拆了十招,双方攻守兼备,应变灵活,破绽极少.遇到这种高手,自己该怎么对付呢?
  他边看边在脑中比划,得出了一个想法。
  对手若没有破绽,就要想方设法让对手出现破绽,就是说,逼对手出破绽。
  想通这一点,他十分兴奋.
  看看场中双方,有三个老儿在足能对付,自己何不去大兴寺看看?
  主意打定,瞧好路径,绕过斗场,直往大兴寺奔去。
  这条道他闭着眼都能走,从大兴寺到台怀镇,为了一顿斋饭,年复一年走了好几年,所以驾轻就熟,片刻即到。
  大兴寺巍立在群山环绕中,曾是他从小长大度过十几个春秋的地方,分别数月,除了自己的变化 大兴寺依然如故.
  他不由轻轻叹了口气,纵身上了屋脊。
  
   
 


  
第十八章 紫鹰展威
 
  一
  陈野似一只狸猫,在屋脊上无声无息,直向后院方丈室奔去.几重大殿,点着香火和长明灯,寂寂无人,只有他曾住过的僧舍,听得到鼻息声.方丈小院有了改变,围墙加高,小院外有僧俗两人守门.他依然蹿到那株他目睹方丈被害的树上,想探查方丈院内的动静.他刚刚落到树上,顿觉一阵罡风袭来,有人潜在树上,他太大意了.闪避已经不及,只好一手抓住枝条,硬生生挨人家一下。
  但他的护身罡气已自动发出,只听一声震响,有人从他的侧边跌了下去。
  在方丈门口巡视的僧俗二人;惊得大叫起来:“有贼!有贼!
  陈野并不惊慌,只管朝方丈院里瞧.
  喊声惊动了小院里的人,立即从方丈室出来了一俗三僧。
  四人中,他认识三个。
  那俗人就是杜汉金。发生在飞鸿庄的事他不知道,把张汉金仍叫做杜汉金。
  另外两个和尚便是知客法明和知藏法净.
  只有那个老僧他从未见过。
  法净喝问道:“什么事?”
  “灵惠师兄从树上裁下来了!”
  那不认识的老和尚冷笑一声:“藏在树上以为别人不知道创愚蠢的东西。下来!”
  说着,一挥大袖,打出了一股猛烈的罡风,直袭陈野。
  从小院里到陈野所在处,相隔四五丈,老和尚居然能把人从树上打下来。
  陈野见踪迹已露,便跃起半空,躲过罡风,像片树叶,轻轻落在方丈院内。
  法净吃了一惊:“什么人,胆敢夜私闯佛门重地!”
  张汉金吃惊地一指陈野:“紫鹰怪侠!”
  陈野道“你也认识紫鹰?”
  张汉金对老和尚道:“师叔,此人……”
  老和尚道:“老衲知道了,何足道哉!”
  又对陈野道:“萤火之光,怎比星辰?你自以为有了不起的功夫么?”
  陈野道:“你是何人?”
  张汉金斥道:“大胆,连惩善大师都不知道?”
  陈野记得这个名号,湛蓝曾说过,就是这个惩善禅师,与她爷爷斗了个不分胜负.啊哟,今日不巧,遇到高手中的高手了.
  萧爷爷何等功夫,居然胜不了他!
  惩善禅师道:“拿下!”
  知客法明,现任大兴寺的监寺,立即应声道:“遵命!”
  说完就动了手.
  和尚一上来就施出了致命招式,一心要把他致于死地。
  陈野不闪不避,等和尚一掌推来,他伸手就拿对方腕脉穴.他的出手之快,扣穴之准,让法明大吃一惊,急急忙忙变招换式,一脚向陈野腰穴踹来.陈野一个转身,到了他的侧面,伸手拿他腰穴.和尚无法闪避,急切间右手一横,掌缘扫陈野脖颈,来个两败俱伤。
  陈野见两招制不了对手,心中一阵毛躁,举手一抬,正好捏住法明的小臂,拇指食指中指轻轻发力,“咔嚓”一声轻响,法明一声惨嚎,小臂骨捏碎,哪里还能行凶,踉踉跄跄跌了开去。把方丈室侧边的平屋门撞开,跌了进去,里面当即发出一声尖叫,分明是女子声音。
  陈野这才注意到,这里新盖了三间平屋,把原来的小院占去了一半。
  为什么会有女子声音?
  他双肩一晃,人已进门.
  角落里,瑟缩着两个年青女子,不是皇甫霓虹还是谁?另一个自然是黄霞无疑。
  旁边一间屋子顿时有个熟悉的声音问道:“虹儿,何事惊慌?”
  这正是皇甫敬的声音。
  随即又听一声叫唤:“师姐出事了么?”
  这是小六子.
  陈野血脉贲张,冲动得想马上冲过去把皇甫姑娘救出来.可是,他来不及.
  现任方丈法净、张汉金已扑到门口。他立即将右手食、中两指伸出,恶狠狠向两人截去。
  “哧”一声,两股锐风直袭法净、张汉金,惊得两人一左一右急忙闪开.陈野趁此机会冲了出去。
  他听见霓虹又惊又喜的声音:“爹爹、小六子,紫鹰大侠来了!”
  陈野心中燃起一团火,这团火是以爱和恨为燃料烧起来的。
  上半夜在心中潮涌的恨意,此时又汹涌澎湃地冲击着他。
  这时,张汉金、法净又从两边蜇来,他决心给予狠命一击。
  “退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惩善禅师突然喝道。话落,他已来到陈野面前五尺。
  法明、张汉金本就心惊胆战,与他们武功在伯仲之间的法净,三招就被对方料理,他二人能是人家的对手么?
  可是,有惩善禅师在,不敢不上,现让他们退下,真是求之不得。
  两人忙退到角落里观战。
  惩善禅师道:“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小子,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句老话!”
  “呼呼”两声,他已攻出两掌.
  陈野不假思索,按上半夜贯通了的招式,闪避还击,得心应手。
  两人招式都颇为奇特,出手又快又猛,像两只凶烈的山鹰,扑门腾挪,蹿高伏低。
  直看得张汉金和法净胆战心惊。
  惩善禅师越斗越惊奇。
  小子的招式有的似曾相识,有的不曾见过,有的随随便便,干脆就无招无式。
  但是,高明之极,凶恶之极,足可称当世少见的高手。
  这样打下去,不是了结之法。
  他立即提起了六成功力,双掌劲风呼呼,罡气迫人,想以强大的内劲,击败对方。
  但是,他发现对方双掌也马上发出了强劲罡风,丝毫不弱于自己。
  而且,小子的掌法……
  他猛然跃开五尺道:“住手!”
  陈野停了手,听他怎么说。
  “你使的是飞鸿掌,你是萧强的什么人?”
  陈野听到这话 比惩善禅师还要吃惊。
  自己使的是飞鸿掌么?和萧老爷子的一样,这是可能的事么?
  呸,胡说八道,别理他,打了再说.陈野立即双掌一措,奋力攻上。惩善禅师一面还手,一面喝道:“你是萧强的徒弟,那就是死有余辜!”
  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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