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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十字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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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果提着戒刀,等了片刻,不见萧士麟出来,而烈火蔓延,将到船头,脚下水也浸到大腿了,焦急地道:「萧掌门人再不出来,小僧等不及,只好先开始行刑了。」
  牛千里道:「等一等,让我进去看看。」
  宗岳沉声劝止他道:「火势已延烧到舱门,牛兄不可冒险进去了。」
  牛千里怒目一瞪,道:「萧掌门人陷在火窟里,咱们难道不救他出来么?」
  不理宗岳劝阻,翻掌劈开舱门,大步涉水而入。
  舱里一半是水,一半是烟,牛千里大声叫道:「老萧!老萧,你在那儿?」
  一连几声,无人回应,牛千里闭住气,淌水前行,缓缓摸到榻前,手指忽然触到一个人的头顶。
  他心里一喜,出声问:「是萧兄吗?」
  谁知甫一出声,那人头忽地向下一沉,紧接着,腕间一麻,双手已被人牢牢抓住,身不由已,一头栽进水里……
  火势渐盛,画舫中段已被火隔断,蓦地一声巨响,舱篷一齐塌落下来,水和火,接连在一起。
  宗岳骇然一跳,跌足道:「牛掌门人和萧掌门人失陷舱中,恐怕凶多吉少。」
  公孙小凤扬目四顾,惊叫道:「你们看,毒龙老前辈也不见了!」
  大家这才发现不但毒龙尊者失去踪影,十绝魔君那三艘大船也退到十丈以外,三艘船分别停在三个方向,遥遥将火焰中的画舫包围在核心,崔蝶仙领着挠鈎手,带着绳索立在船边,只等着擒人。
  孔素棠恨恨说道:「他们害怕引火烧身,远远困住咱们,只等画舫燃尽,逼咱们落水之後,好一个个活捉我们呢!」
  宗岳叹道:「他们这样做,连舍命一拚的机会也没有了,难道咱们就这样束手受擒不成?」
  北星道士道:「万不得已时,贫道宁可横剑自刎,也不愿被他们捉去凌辱。」
  公孙小凤道:「我也是,宁可自杀,也别落在他们手中。」
  顾大可却咒骂道:「毒龙尊者真是人毒心狠,危急的时候,竟撇下咱们自顾逃了,这种行径,还算什么人物……」
  悟果和尚咬牙切齿,高举戒刀,仰天叫道:「恩师,恩师,你老人家佛驾不远,仙云略驻,徒儿替你老人家报仇了!」
  祝祷完毕,两眼一闭,戏刀疾落,对准一统大师头颈砍去。
  恰在这时,画舫突然「轰」地一声,炸裂开来。
  悟果戒刀尚未砍中一统大师,立脚不稳,一翻身,连人带刀跌进水中。
  其余宗岳、孔素棠、公孙小凤、古秋芸、徐琚、顾大可、北星道士……个个身子幌动,好像脚下船板尽被震裂,扑通、扑通……先後都跌落洞庭湖里。
  崔蝶仙望见,大喜叫道:「好啊!这一次管教一个也逃不了,全要捉活的。」
  从怀里擎出一柄蓝色小旗,挥动三次,旗尖一指,三艘大船橹桨齐动,缓缓向当中围驶近来……
  口  口  口
  宗岳在落水之际,闭住呼吸,左手紧紧握住孔素棠的柔荑,两人在水中载浮载沉,谁也不愿在此生死顷臾的时候,轻易放开。
  两只手紧紧相携,两颗心紧紧相连,水中虽然令人窒息沉闷,但他们的心里却很平静,宗岳不知道孔素棠此时在想什么,自己却在这刹那间泛起一种既慰又憾的奇妙感觉。
  知心相伴,不能同生,却能同死,这份心情是宽慰而满足的,可是,想到恩师遗命,武林沉沦,肩上重责未了,平生壮志未酬,如今就这样默默无闻淹死在洞庭湖中,却又觉得不能甘心,死得不瞑目。
  朦胧中,他好像身子正缓缓向上浮升,突然右手又被一个人一把抓住,那人一拉住他的手,再也不肯放开,竟使他和孔素棠也一齐向下沉落。
  宗岳大吃一惊,慌忙中张口欲叫,立刻被灌进一大口湖水,脑中轰然雷鸣,昏昏沉沉失去了知觉。
  他彷佛感觉到那人仍是紧拉着他不放,又彷佛感觉到有一件东西从水底疾迎上来,托着他的背心,使他在冰冷的水中飞快地向前滑去。
  那抓住他的是谁?那托住他的又是谁?这刹那他已经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迷中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忽然一阵凉,他猛可惊醒过来,迎面是黑沉沉的天宇,身下是软绵绵的细砂,微风阵阵,传来一声声波涛轻响。
  咦!这儿是湖边沙滩,难道并没有死在水中?
  宗岳急挺腰肢,想要坐起身来,这才发觉两只手都被人紧紧握住,同时两个湿湿漉冰冷的身体,正依偎在自己旁边。
  他睁眼左右一瞧,原来左边一个是孔素棠,右边一个却是公孙小凤。
  这两个人都紧紧拉着他的手,两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颈项边,宗岳轻轻想从她们玉指中抽出自己的手来,方才一动,孔素棠和公孙小凤不约而同都惊醒了。
  当她们发现竟依偎躺在宗岳身边,而且还手拉着手儿,粉睑俱都一臊,赶紧松手跳了起来。
  公孙小凤掠了掠湿发,惊讶的问:「呀!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这是不是鬼门关呀?」
  宗岳道:「据我看,咱们落水之後,竟没有死,被浪冲到岸边来了。」
  孔素棠游目一望,欣喜的叫道:「你们决看,那边还有人呢!」
  三人急急沿着岸边奔去,却见沙滩上一列并躺着四个人,长白病仙女和徐琚互相拥抱着,尚在昏迷之中,此外,悟果和尚一只手还揑着成刀,一只手却拉住北星小道士,鼻息隐隐,竟似睡得正熟。
  北星小道士手上,抓着一张白纸,好像还包着一些东西。
  公孙小凤连忙点数,各派掌门人中,只不见了玩铃童萧士麟和葫芦童牛千里,还有一个失踪的人,就是斑衣神童顾大可。
  她身为盟主,一场大战下来,三侗「童」都不见了,心里不禁又愧又急,呆呆站在那里,眼中滚动两眶晶莹泪水。
  孔素棠忙将四人唤醒,彼此略道落水後的感觉,彷佛中都觉得有人托住自己,破浪疾行,後来就糊里糊涂失去知觉了。
  宗岳取下北星道土手中纸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些乾燥的引火之物,此外,那白纸上更歪歪倒倒写着两行字:
  「萧士麟、牛千里,不幸失陷贼手里。斑衣神童顾大可,辱骂尊长太可恶,罚他禁闭十日,大约不算多。」
  孔素棠道:「我们明白了,一定是毒龙尊者老前辈救了咱们,记得船要沉的时候,顾大可曾经骂他老人家临危逃命,所以被他罚关禁闭了。」
  公孙小凤躭心道:「他怎么没有写明把他关在那里,咱们朋友一场,也该去牢里望望他,做几样菜给他送去。」
  宗岳道:「好在这上面写明只有十天,时间到了,顾兄自会脱难,倒是萧、牛二位掌门人失陷在十绝魔君手中,如果不赶快救出他们,必然要受许多侮辱欺凌。」
  公孙小凤自怨道:「都怪我不好,十派初次出师,便落得一场大败,唉!我拿什么脸再做什么盟主啊……」
  宗岳宽慰的拍拍她香肩,道:「公孙姑娘先别难过,遭一次挫折,增一次经验,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咱们以寡敌众,并不是打不过他们,而是船只沉了,只能怪运道不好,现在最重要的,应试赶快想法救回萧、牛二位,将来再雪今日之耻。」
  长白病仙女幽幽道:「咱们能不能先离开这儿,寻个地方把湿衣弄干,然後再商量救人的方法?」
  孔素棠点头道:「对!毒龙尊者老前辈留下火石火种,大约正是要我们烤干衣服的意思。」
  大伙儿收拾起身,七个人垂头丧气离开了沙滩,行不甚久,在荒野中寻到一座破败的茅屋,想必是湖边渔民休憩补网的所在,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匆匆钻了进去。
  茅屋倒甚宽敞,而且分作前後两间,前面一间较大,後面一间较小,屋後有水槽,留着半槽清水。
  宗岳寻些乾草枯柴,分别在前後两间,各生起一个火堆,四个男的在前间,三位姑娘在後间,大家拧干衣服烤火。
  长白病仙女柔情万缕,悄悄对徐琚说道:「把衣服脱下来,我替你在水槽中洗一洗,衣服有沙粒,穿起来会不舒服。」
  徐琚既感又喜,果然脱下外衣,交给古秋芸。
  孔素棠见了,也对宗岳低声道:「你的也给我吧!」
  宗岳脸上一红,忙偷眼去望公孙小凤,见她正瞪着一对又大又圆的眼睛,瞬也不瞬望着自己,心头一跳,忙道:「不用劳动棠妹了,我自己抖一抖就好……」
  孔素棠嫣然轻笑道:「怕什么,这儿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人笑话你的。」下由分说,脱下宗岳外衣,也拿到屋後水槽清洗去了。
  公孙小凤冷眼瞧见,心中好生酸楚,眼珠一转,便对悟果和尚道:「来,把你的破袈裟也脱下来,我替你洗洗。」
  悟果和尚大吃一惊,连忙合十垂目道:「阿弥陀佛,善哉,善战,这个千万使不得。」
  公孙小凤赌气又对北星小道士道:「你呢?你那件邋遢八卦衣……」
  北星小道士骇然一震,急急退了两步,稽首道:「无量寿佛,贫道怎敢生受女施主如此盛情。」
  公孙小凤樱唇一翘,道:「这有什么关系,这儿都是自己人,又没有谁会笑话你。」
  北星小道士倒退不迭,说什么也不肯脱下身上道袍。
  公孙小凤气得一跺脚,骂道:「真是两个大笨牛,平时你求我,我还不耐烦侍候你呢!」赌气衣也不脱,湿淋淋钻到後间烤火去了。  —
  悟果和尚赶快掩上草门,自行解下袈裟,坐在火堆边烘着,一面对北星道士悄悄说道:「红尘无边,道兄要静心定性,千万别牵惹上世世料缠的孽障。」
  北星小道士趺坐答道:「大师父说的是,魔念一入,万劫难返,方才的事,真乃惊险万分。」
  男女七个人,分在茅屋前後两间,默默烘烤着衣服,约有一两个时辰,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有火堆熊熊,不时发出一两次乾柴爆裂的轻响。
  天色渐明,大家湿衣也都干了。
  公孙小凤闷坐至今,越想越气,站起身来,拉开後面木门,独自向旷野中便走。
  孔素棠一眼瞥见,向古秋芸呶呶嘴,闪身将她拦住,笑问道:「公孙掌门人,要往那里去?」
  公孙小凤气鼓鼓道:「你管我呢,反正不会去自杀就是。」
  古秋芸轻轻拉起她的纤手,柔声道:「小凤!你在生谁的气?十绝魔君爪牙一定还在附近搜寻我们,你怎能意气用事,单独行动?」
  公孙小凤嘟着嘴道:「别拦我,你们有你们的心上人,我有我的大仇没报,咱们从现在分手,以後各干各的……」
  古秋芸正色道:「小凤!不可以说这种话,十派联盟,力图振兴,这不是闹着玩的事,你一个人势单力薄,怎能替惨死的大娘报仇,朋友有亲密些的,但这算不得儿女私情,你怎能因为一时气愤,败坏了报复血仇,拯救武林的大事?」
  公孙小凤垂着头道:「我看不惯你们那种亲热劲儿,看我只有一个人,故意气我。」
  古秋芸笑道:「好吧!以後咱们三个人同出同进,不理他们,这样好吗?」
  公孙小凤扭扭腰肢,道:「哼!你舍得?」
  古秋芸道:「这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咱们从小一块儿长大,我还能不清楚你的心事,小凤,是不是因为顾大可被关起来了,你……」
  公孙小凤急得顿足嚷道:「胡说,胡说,他那个癞痢头,我会喜欢他?哼——」
  一句话没完,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接口道:「怎么样?癞痢头哪一点不好?你倒说给我老人家听听。」
  那声音来得突然,三女竟全没一些警觉,不约而同扭头望去,一个年约六旬的青袍老人,已立在十丈之外。
  那青袍老人浑身店小二打扮,肩上斜搭一条抹布,手里捧着一只大木盒,头上牛山濯濯,毛发不生,竟是个天生的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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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
 
  那秃头老人虽然打扮粗俗,但出言却字字震耳,竟在她们不知不觉中欺近到十丈以内,显见决非平常店小二一流人物。
  公孙小凤不觉有些胆怯,强自抗声道:「你是谁?人家又没有说你!」
  秃头老人脚下一探,身法直如行云流水,一幌跨近六七丈,瞪眼道:「不说我,是说谁?这儿周围五十里,只有我周秃子一个癞痢,你这女娃儿年纪轻轻,面目陌生,竟敢老远跑到周家村来骂人撒野,看样子必非善类。」
  公孙小凤被他骂得火起,立刻竖眉喝道:「放屁,你才不是好东西,看你鬼头鬼脑,活像个老贼。」
  秃头老人暴跳起来,哇哇叫道:「反了!反了!活了这大一把年纪,今天第一次被人骂我老贼,小丫头,你仗着身上有刀有剑是不是?有种的等着,我去叫人去。」
  他气得嘴唇发青,混身发抖,掳袖子想要动手,看样子又怕打不过公孙小凤,终於忍了一口气,捧起木盒,匆匆而去。
  宗岳听得屋後喧嚷,一齐赶了过来,迎面撞见那秃头老人,徐琚横身拦住,手按剑柄,大声问:「芸妹妹,怎么一回事?」
  古秋芸粉脸一红,未及开口,那秃头老人又叫起来:「好哇,你们男男女女一大堆,躲在茅屋里干什么好事?哈!还有和尚道士?这成什么体统,我老人家一定告到县衙门去。」
  悟果和尚急道:「善哉!善哉!胡说八道要下十八层割舌地狱的。」
  「善什么哉!好小子,等着不要走,有你们瞧的……」
  秃头老人放下手中木盒,一面大骂不止,一面掉头如飞而去,转过一片芦苇,登时消失了踪迹。
  徐琚迷惑地道:「这老头子好奇怪,普通百姓,行动焉能如此迅速,竟像有一身上乘武功的样子呢?」
  北星小道士也点点头道:「不错,贫道看他乃是假作疯狂,必是武林中人乔装的。」
  公孙小凤听了一跳,道:「你们看会不会是十绝魔君的爪牙,特来刺探我们下落的呢?」
  宗岳沉吟了一下,道:「他留下一只木盒,咱们且看看盒子盛的什么东西?」
  公孙小凤叫道:「对!让我来。」
  她迫不及待闪身上前,一探手揭开盒盖,顿时发出一声惊喜的欢呼——
  大伙儿齐聚拢来,个个拍手而笑,原来那盒中乃是热气腾腾一桌酒菜,红烧鸡、香酥鸭、油焖鲜笋、水晶肘子……不住向外散发着阵阵香气。
  公孙小凤咽了一口馋水,抢先伸手拈起一支鸡腿,津津有味啃起来,笑道:「想不到,老家伙果真是饭店里夥计,掌柜不知叫他送菜到哪一家去,他却在这儿跟咱们吵架,一桌酒菜全送给咱们了。」
  大家昨日激战一日,又在湖中泡了许久,早巳饥肠辘腌,一见公孙盟主已经先动了手,个个恨不得抢一块鸡鸭蹄膀来尝尝,徐琚、古秋芸……紧跟着都想动手,孔素棠忽然沉声道:「诸位别忙吃他的东西,也许里面有毒!」
  古秋芸等连忙缩手,公孙小凤却哭丧着睑道:「唉!你怎么不早说,我已经吃下了半只鸡腿,要是中了毒怎么办?」
  说着说着,丢了手中鸡腿,捧着肚子叫道:「唉呀!不好了,真的肚子有些痛。」
  宗岳惊道:「赶快运气阻住毒性,看能不能把毒逼出来。」
  公孙小凤呻吟道:「不成,我肚子饿,真气也运不起来……」
  悟果和尚和北星道土全变了色,大伙儿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孔素棠从木盒底下抽出一张字条,扬扬手道:「这儿有张字条,大家快来看。」
  众人凑在一起,细读字条,只见上面写道:「激战劳累,想必饥饿,特送上等酒席一桌,聊表慰问微忱,胜败常事,唯胜勿骄,败勿馁,此君等宜慎记勿忘者。十绝魔君搜湖未获,现在分布爪牙,沿湖追踪,此时十绝谷中必然空虚,实君等长驱破敌,洗雪前耻之大好时机也。倘得捣毁贼巢,生掳贼党,何愁不能救得萧、牛二位?事不宜迟,兵贵神速,越快越好。
  下面落款,赫然竟是「十全老人」四个字。
  宗岳大喜道:「原来是十全老前辈特意赠食留字,要我们趁虚直捣十绝谷!」
  悟果和尚合十道:「阿弥陀佛,此乃围魏救赵,避实就虚之计,若非十全老前辈赐示,我们竟未想到,实在惭愧。」
  孔素棠道:「毕竟是前辈神机,我们万万不及,十绝谷中除了阴古希功力超凡,只有三公主卞无邪心计武功最高,但她纵然聪明绝世,也料不到我们会大胆偷袭十绝谷。」
  宗岳忙问:「你说那卡无邪,是不是在五龙河畔指挥抢夺『玄阴草』的绿衣少女?」
  孔素棠点点头道:「正是她,十绝魔君座下十位公主,其中以卞无邪武功最高,心计也超人一等。」
  公孙小凤嚷道:「少爷少奶奶,别尽头谈论人家了,咱们快些吃吧,肚子里蛔虫造反啦。
  古秋芸忍不住打趣道:「咦,你的肚子不痛了么?」
  公孙小凤红着脸笑道:「怎么不痛,但这一次是饿得痛,不是中毒痛了。」
  这话一出,连悟果和尚和北星小道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茅屋中响起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荡漾在荒凉的湖岸边。
  七位掌门人围坐一团,吃着、笑着,暂时忘记了昨日的挫败,也暂时忘记了明日的艰险。
  他(她)们都是十几岁天真未凿的孩子,虽然人人都有一段可悲的身世,但同样人人也有一个美妙的希望,好像十绝谷中早已敞开了大门,只等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把所有谷中门下一个个用绳子绑成一长串,再大摇大摆牵着走出来。
  公孙小凤更是早把心里的不痛快,忘得一乾二净,才啃完了鸡腿,又去抢鸭翅膀,兴高采烈的道:「毒龙尊者说过,咱们行动一次,就改选一次武林盟主,现在我宣布任期届满,进攻十绝谷,应该另推一位盟主,大家赞成不赞成?」
  她左右瞧了瞧,大家都低头吃喝,没有人答腔,但她并不在意,又道:「我提议宗掌门人继任盟主,你们没有意见吧?」
  大家依然无人出声。
  公孙小凤笑道:「好,没有人反对,通过!」
  古秋芸突然「噗哧」笑道:「小凤,你一个人自说自话,在做什么?」
  公孙小凤道:「我在改选盟主呀!你们都不说话,只好由我一个代表你们说了。」
  古秋芸淡淡一笑,温柔而缓慢的道:「昨日在湖中推选盟主,我是第一个举手的,但经过一夜苦斗,我忽然觉得那样做有些迹近胡闹,现在还感觉後悔,咱们何必再选什么盟主呢……」
  北星道土不等她说完,接口道:「贫道也有同感,咱们十大门派联盟对付十绝谷,彼此只须戮力同心,互助互谅,实在不需要什么盟主来指挥统治。」
  徐琚也道:「这话有理,十派本来都是平等的,为什么偏要一个高高在上的盟主,大家都得听他一个人的呢?」
  公孙小凤见大家都跟自己唱反调,心里老大不高兴,这时候,她才发觉顾大可和胡芦童、玩铃童三人不在,大家竟跟自己如此格格不入。
  一时委屈得泪光盈盈,赌气道:「依你们说要怎样才好?」
  宗岳笑着道:「若依在下之见,咱们同心合力对付十绝谷,彼此相亲相爱,就像兄弟姊妹一样,所以不必再学陈腔旧调,乾脆兄弟姊妹相称,大家更显得亲切。」
  公孙小凤跳起身来,拍手道:「好!太好了……」
  但忽又住口,轻轻将古秋芸拉到屋外,悄声道:「芸姐,你说咱们结拜成兄弟姊妹,是不是比现在好?」
  古秋芸笑道:「自然要此现在亲切得多,以後也不会见面就吵架了,更不会几个人一起,尽商量作弄人家。」
  公孙小凤道:「但是,既是兄妹,就不能再私下里要好,像你和徐琚,宗岳和孔素棠那样,你说对不对?」
  古秋芸娇羞道:「胡说,我们怎么啦!」
  公孙小凤又道:「芸姐,不瞒你说,上次我告诉你的那些私心话,我到现在还不肯死心,要是结义之後,大家一视同仁,不像从前那样偷偷亲热,我自是赞成,要是还跟先前一样,他们好他们的,我气我的,那我就坚决反对。」
  古秋芸想了想,笑道:「假如你有这番心,更该赞成结义,以後大家都是兄弟姊妹,他叫她一声『棠妹』,就不能不叫你一声『凤妹』。」
  公孙小凤心头卜卜而跳,道:「真的?你说他会像待她一样待我么?」
  古秋芸道:「怎么不是,但这只限表面,你能不能夺得他的心,那就得看你以後的方法了。」
  公孙小凤欣然大喜,又重回到茅屋,大声道:「好啦!我赞成大家结义,以後以兄弟姊妹称呼。」
  大夥儿兴冲冲询问年龄,其实彼此相差无几,细算月份日子,才分别出徐琚较大,其次是悟果和尚、北星道士、宗岳,再其次,才轮到三位姑娘,病仙女正月初六生,做了姐姐,孔素棠五月五,公孙小凤十一月底,都做了妹妹。
  公孙小凤忽然记起「三童」,忙道:「还有黄山、昆仑两位掌门人和顾大可没有参加,排行该怎么算呢?」
  宗岳笑道:「对啦,还有一位稳稳当当的大哥哥没有参加,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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