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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嚣毒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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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小瞧了这小贱人,想必这人早就已经有了不轨的企图,要不然怎么会只在一个晚上,就让玄帝为之倾倒了呢?

冷天舞绝对不会承认,无歌公子比她要漂亮,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比不上,冷天舞可谓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将寝宫大门给踹了开来。

古代的木质门能有多好的质量,很容易就被踹开了,屋内的一切,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只见凤挽歌一袭淡蓝色的丝质锦袍刚刚披上,她的头发还散在肩头,柔顺的随着她的动作落下,遮住了她动人的半张脸庞。

女人!响彻江湖的无歌公子,竟然是个女人!

所有人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凤挽歌,女人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听见声音,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他们,万千发丝随之飞扬,那一瞬间,他们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发丝落下,露出她巴掌大的小脸,圆润的下巴上面那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响声给吓着了,那瞬间流露的我见犹怜的朦胧感,让他们恨不得将那始作俑者给千刀万剐了,尽管那人是他们的公主。

只可惜,凤挽歌很快就收敛的惊讶的神情,神色淡漠的看着他们,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就让他们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顿时羞愧的低下了头。

凤挽歌冷眼看着冷天舞,她半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要不是冷天舞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一定会问她一句:这样的出场她满不满意?

直到玄帝从寝宫内走出来,搂住凤挽歌的肩膀,而后皱眉看着她们,冷天舞才回了神,要不然,恐怕她还要继续呆愣在那里。

冷天舞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无歌公子真是美极了,那种美是超脱凡俗的,那种洒脱,是不争世事的,她心里有种强烈的自卑感,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得彻彻底底。

无歌公子倘若是个男人,或许她还能用世俗来劝解玄帝,从而得到玄帝的青睐,但如今无歌公子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如此漂亮的女人,她还能说什么,她还能用什么方法让玄帝的眼光放在她的身上。

冷天舞抬首看了过去,玄帝半眯着眼睛,明显是对她非常不满,她突然想到自己刚刚粗鲁的将门板给踹开了,顿时手足无措,连忙站直身子,一脸我很柔弱的站在那里冲他盈盈的笑。

她长相已经不如无歌公子了,若是现在连脾性都被她给比了下去,那就真的没有什么戏好唱了,冷天舞福了福身子:“参见帝君,天舞怕帝君吃不惯冰国的食物,今儿一早特地亲自下厨做了点,还请帝君赏脸品尝。”

冷天舞朝身边的几个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们立即将早膳端了进去,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而后恭敬的退到一边。

冷天舞看着满桌子的菜肴,仿佛看不到凤挽歌一样,对玄帝笑道:“帝君你看,这些都是按照玄国的菜色来做的,帝君看看合不合口味。”

玄帝看也不看菜肴,伸手顺了顺凤挽歌的长发,柔声问道:“挽儿,你不是说想要尝尝冰国的早膳吗?”

凤挽歌点了点头:“是啊,原本是打算尝尝鲜的,可是公主既然亲手做了早膳,那我们就随便吃点吧。”

冷天舞气得牙都在颤抖,凤挽歌特意加重了亲手二字,不就是想提醒她,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多美食,分明是在欺骗帝君,又说既然做了,那就随便吃点,这话岂不是将她带来的食物当成普通菜肴了吗?那她的心意岂不是白费了!

冷天舞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换上一副笑脸:“无歌公子真是让人看不透,昨儿个还是男儿身,今儿就变成地地道道的姑娘家了,难道是会变戏法不成。”

“变戏法就不会了,只是随意将头发盘了上去,公主也知道一个女孩子家行走江湖不方便,无歌这也是在保护自己,没犯法吧?”

冷天舞哼了一声:“当然没犯法,不过有欺君之嫌。”

“那就没事了,无歌不是冰国人,就算欺君冰帝也定不了罪,不如就问问无歌身边的玄帝吧,无歌乃是玄国人,玄帝说有罪,那就是有罪,玄帝说无罪,那便是无罪,公主意下如何?”

冷天舞咬牙说道:“理应如此。”她还能怎么说,难道说不行吗?要是这样说了,玄帝对她的态度恐怕会更差的,不过现在看来,玄帝又怎么会定她的罪,他们两个昨夜还在一起,恐怕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吧。

果然,玄帝宠溺的冲她笑了笑:“挽儿何罪之有,这一切都是本王允许的,难不成本王还要治自己的罪不成?”

冷天舞这下子听清楚了:“挽儿?”这是在叫无歌公子吗?

玄帝这才抬眸看向冷天舞,淡淡道:“实不相瞒,挽儿乃是我玄国帝后,此次出行本是我二人一同出巡,不过挽儿贪玩,想出了隐瞒身份的主意,这才有了本王独身一人的情景。”

冷天舞后退一步,都说玄帝宠妻如命,她还有些不相信,认为天下不可能有这么专情的男子,如今听了玄帝的话,她才相信,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男子,只是她命不好,错过了。

玄帝乃是一国之君,竟然为了自己的夫人一时贪玩而不顾自身安危,陪着她天南地北的到处乱跑,这是何等的宠溺,这需要多大的爱与包容,才能任由她这般胡闹。

玄国帝后,那岂不就是天命之女凤挽歌,这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汤,先是嫁给了冥帝,后又嫁给了玄帝,还得了圣宠,玄帝爱她护她到如此地步,她还能有机会吗?

凤挽歌这边刚被宣召进宫,玄帝就冒着被扣压的风险来访冰国,且是只身一人,他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又或者,只是为了要和她在一起罢了,就那么难舍难分吗?放着国家大事都不顾了,也要顺着她的意来陪她游玩,放着后宫三千佳丽不要,将所有的帝妃都赶出了宫,只为博她一笑,值得吗?

冷天舞看向凤挽歌,笑道:“原来是帝后娘娘,天舞真是眼拙,失礼了。”

凤挽歌摆手:“公主不必多礼,无歌现在不是帝后,不需行礼。”

“事到如今,你还想着女扮男装吗?”玄帝将她半拥在怀里,两人之间的亲昵,让她觉得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她根本就插不进两人之间。

凤挽歌笑看着他:“难不成你想让我恢复成女装?”

“嗯,本王想来,冰帝和公主是不会介意的。”

玄帝看向冷天舞,眼里带着询问,冷天舞立即点头道:“没错,天舞与王兄,都不会介意的。”

玄帝笑道:“那就劳烦公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让挽儿换上吧。”

凤挽歌面带娇羞,并没有拒绝,冷天舞也只能点头应下,然后让宫女去拿衣裳,谁料宫女没多久就走了进来,手里并没有拿衣裳,冷天舞正要询问,冰帝就跨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太监,手中端着托盘,托盘里赫然是一件月白色的衣裳。

冰帝显然是早就知道了凤挽歌的女儿身,冷天舞突然想到,自己的王兄从小就对女人的味道特别敏感,小的时候她也穿过几次男装,可是每次都被冰帝识破,后来就觉得无趣,再没有穿过。

这样说来,王兄必然是早就知道了凤挽歌是女人,但是还将她请进了宫,只能是出于两个原因,一个是他知道凤挽歌是玄国帝后,另一个就是他喜欢她,只是想与她亲近罢了。

冷天舞看了看太监手中的衣裳,她的王兄何时对女人如此细心了,若不是喜欢,再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了,冷天舞顿时眼神凌厉的看向凤挽歌,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她喜欢的人都要喜欢她!

冰帝笑道:“本君真是三生有幸,请到玄帝和挽后来冰国游玩,今日天色正好,二位若是赏脸,不如就换上轻便的衣物一同去游湖吧。”

凤挽歌看向玄帝,示意这事他来决定,玄帝眯了眯眼睛,饶有兴趣的瞟了一眼冰帝,点头应下:“好啊,早就听闻冰国的山水又美又壮观,本王早就想要好好欣赏一番了,挽儿,就依了本王,换上女装可好?”

玄帝都这么说了,凤挽歌总不能矫情的说不吧,乖顺的点了点头道:“好啊,那就劳烦冰帝与公主稍等片刻了。”言罢,她接过太监手中的托盘,独自进屋换衣裳了。

冷天舞连忙说道:“帝后千金之躯,身旁怎能没个人照顾,不如让天舞的贴身宫女进去伺候着吧。”

玄帝摆了摆手:“多谢公主美意,挽儿平日就习惯了独自更衣,若是有旁人在,她反而是不自在?”

“哦?就算是帝君也一样吗?”冷天舞盈盈笑着,她明里暗里的想找出凤挽歌的不足之处,换件衣裳都要躲着,难不成是有什么见不得的胎记长在身上?

“本王是挽儿的夫,怎会是旁人。”

冷天舞脸色一僵,没想到玄帝竟会这么说,也对,夜夜同塌而眠,有什么没有见过的。

冰帝眼神一暗,没有开口说话。

凤挽歌很快就换好了衣裳,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盘好了,她简单的将头发盘了起来,发髻上插了一只翠绿的簪子,明明是最简单的装扮,却让人看的眼前一亮,有种清清爽爽,豁然开朗的舒适感。

冰帝眼里闪过惊艳,赞道:“挽后果然天姿绝色,稍作打扮就仿若仙子下凡一般,天舞,你得好好和挽后学学,别整天把什么东西都往头上戴,倒显得累赘。”

冷天舞心里满是不悦,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笑了笑道:“是,王兄。”

玄帝拉住凤挽歌的手:“既然挽儿都准备好了,那就走吧。”

冷天舞看了看满桌子还在冒着热气的菜肴:“那早膳怎么办?”

玄帝看了看凤挽歌:“既然要出去游玩,那就顺便尝一下冰国地地道道的早膳吧,冰帝,有劳了。”

“哪里的话,本君正好知道一家很好的酒楼,早膳也是一流,不如一起去尝尝。”

“那就再好不过了。”

凤挽歌轻灵的声音传来,冷天舞根本就没有机会插嘴,他们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安排好了,她除了听从与跟从,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

一路上,玄帝和凤挽歌有说有笑,似乎早就将她和王兄给忘了,冷天舞发现,凤挽歌叫玄帝的名讳叫得非常顺口,仿佛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一样,她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声,玄帝告诉她,那是他允许的,听了这话,她的心不由又沉了沉。

用过早膳,他们就去了都城边界的一处湖泊边,那里景色优美,来游玩的人也很多。

湖的四面都是山,中间的湖泊在树木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清澈,更加的翠绿,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块美玉,等着懂它的人去欣赏。

这次出来,冰帝只带了两名护卫,四名随行宫女,除此之外,就是他们四人了,他们雇了一艘大船,船上应有尽有,正好用来游湖。

两边花开的正好,景色又美,让人心旷神怡,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远离了大部队,这个地方异常的安静,船只也只有他们一艘,玄帝和冰帝不知道在里面聊些什么,反正在她听来就是很无聊的事情,凤挽歌独自一人坐在船头,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冷天舞也走了出来,身边并没有跟着宫女,船头就她们两人,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凤挽歌知道后面的人就是冷天舞,不过她并没有回头,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与这个冰国公主就是这样的状态,若是换了卫倾雪,两人可能就有的聊了。

都说男人和女人之间讲究的是配不配,配的才能在一起长长久久,她觉得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是这样,配的在一起才能聊得来,她与冷天舞犯冲,所以两人没得聊。

冷天舞就这样靠在那里,船舱里是冰帝和玄帝,四个宫女正在准备午膳,两个侍卫在船的两侧,加上开船的,除了她们俩,所有人都集中在船尾,也就是说,现在这里只有她和凤挽歌,就算她做了什么,也没人知道。

湖边向来危险,时不时的淹死一两个人,似乎也非常正常,这样想着,冷天舞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似乎有什么计划,在她的心里徘徊着。

只要杀了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没有天命之女的传说,没有什么挽后,玄帝没了挚爱,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那时她只要稍微靠近他一点,就可以成功的让他注意到她,以她的姿色,玄帝爱上她也是早晚的事情。

冷天舞想到玄帝对凤挽歌的温柔,想到他对她的宠溺,想到他对她的包容,想到他对她的深情款款,想到他所有的优点,她越发觉得凤挽歌就是他爱上她的阻碍,只要杀了她,所有的一切,都将是她冷天舞的!

冷天舞一步一步的朝凤挽歌走过去,后者眼眸半眯,嘴角尽是不屑的笑容,冷天舞眼露精光,那种胜利就在眼前的感觉,让她的胆子更大了一点。

人命如草芥,这么多年死在她手上的宫女太监还少吗?现在不过是多了一个妖后罢了,有什么好怕的,这样想着,冷天舞伸出恶毒的双手,用力一推。

凤挽歌好似后面长了眼睛一般,突然侧身看向身后,这一侧,就轻轻松松的躲开了冷天舞的双手,凤挽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伸长的手臂,问道:“你想推我下河?天舞公主未免太贪玩了,都不问问本宫是不是会水,就做出这样的举动,就不怕我摔下去上不来吗?”

冷天舞心想就是要你上不来,但是这话当然不能真的说出来,她尴尬的收回双手:“只是和挽后开个玩笑罢了,本公主难不成真要害死挽后,玄帝如此怜爱挽后,本公主难道就不怕被玄帝报复?”

“公主说的有理,若是不想两国发生战争,最好是闹着玩玩。”

冷天舞气极,这话不是摆明了在威胁她吗?哼,她就不相信,玄帝会为了一个女人发动两国战争!

凤挽歌话锋一转:“不知道公主会不会水?”

“挽后问这个作甚?”

“本宫只是好奇罢了,公主不想说也不勉强。”

冷天舞咬牙,她都这样说了她还能不回答吗?到时候这女人要是给她安个不友好的罪名,她可担不起:“不会。”

凤挽歌一听,笑了:“那就好。”

“你什么意思?”

“公主不要误会,本宫没什么意思,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这里风景不错,公主继续欣赏吧,本宫有些乏了,进去休息一会儿。”说完,凤挽歌也不等冷天舞回应,转身就走,冷天舞瞪了她一眼,倒也没有说话。

凤挽歌在转身的一瞬间,伸出一指虚空画符,手指所过之处,皆是透明的水流,符咒中间,赫然是一个水字,泛着盈盈的水光。

符咒被推出去的那一刻,湖泊中的水突然叫嚣起来,仿佛被鬼怪控制了一般,冷天舞被吓了一跳,正要离开,却突然看到湖水中窜出四道水柱,她还未反应过来,水柱就如藤蔓一般缠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腕,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掉。

凤挽歌回头看了一眼,踏步走进船舱。

“啊!”冷天舞尖叫一声,被无情的拖入水中,一溜烟被拉进了湖水的深渊之中,冷天舞感觉死亡正在向她逼近,这种无法呼吸,一呼吸就全身都在痛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她贵为一国公主,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受过任何的苦,而今却被这古怪的水给拉进了湖中,尝尽了最痛苦的死亡恐惧。

冷天舞突然想到凤挽歌最后说的话,难道这一切都是她做的?不可能啊,她走进了船舱,根本没有时间,除非她是妖怪,想到这个,冷天舞突然睁大了眼睛,妖怪?妖后?

凤挽歌刚走进去,冰帝就站了起来:“好像是天舞的声音?”

“是吗?刚刚我还看见她在船头欣赏风景呢!”说着,凤挽歌转身打开船舱门,朝外看了看,随后冰帝和玄帝就听到了她的惊叫:“怎么没人了?”

冰帝一听,立即上前推开凤挽歌走了出去,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发现冷天舞的声音,惊道:“来人啊,来人啊。”

玄帝走到凤挽歌身边,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又贪玩。”那无所谓的语气,仿佛就算是冷天舞就此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凤挽歌轻笑了声:“谁让她想要杀我了。”

玄帝一听,眯起了眼睛,冷淡道:“那就不要让她活着回来。”

凤挽歌瞟了他一眼,见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说道:“算了,我不想惹麻烦。”

两名侍卫刚刚跑过来,水中就发生了异象,众人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冷天舞竟然从水中被拉着出来,没错,是拉了出来,而做这些的,竟然也是水,冷天舞被悬吊在船头不远处,手腕和脚腕上是水柱般的藤蔓正在无情的流动着。

此时的冷天舞已经昏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冰帝立即脚尖点地飞了出去,将冷天舞扣在怀里,又飞了回来,水柱跟着到了船头,冰帝落地之时,水柱就自动回到了湖中。

这诡异的一幕实在是无法解释,冰帝也顾不得那么多,将冷天舞放在船板上,轻拍她的脸:“天舞,醒醒,天舞,快醒过来,天舞……”

凤挽歌上前一步:“冰帝,您这样做是救不了公主的,若是相信本宫的话,就让本宫看一下吧。”

冰帝看向凤挽歌,并未言语,刚刚发生这一切的时候,只有凤挽歌在船头,也就是说,她的嫌疑最大。

玄帝看了看冷天舞,只见她脸色惨白,似乎下一秒就会魂归西去,玄帝是不想救冷天舞的,但是凤挽歌所言也有道理,今日若是冷天舞死了,他们会很麻烦,冰帝就这么一个妹妹,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冰帝,挽儿乃是凤家庄的人,医术了得。”

冰帝听了这话,似乎才回过神来,起身向凤挽歌说道:“那就多谢挽后了,天舞就交给挽后了。”言下之意,若是天舞出了什么事情,也是你挽后的责任。

凤挽歌也不在意,上前故作深沉的查看了一番,她双眼微眯,透过冷天舞湿漉漉的衣服,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冷天舞肺部积水,只要将水按压出来就没事了,这在21世纪是最普遍的急救方法,可是古代人一根筋,到死都顾念着男女授受不亲之说,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方法。

凤挽歌伸手按住冷天舞的胸膛,几次按压之后,冷天舞就咳出了水,冰帝见水被吐了出来,也就松了一口气,抬首就看到了凤挽歌,想到刚刚自己竟还怀疑她,不由自责:“挽后,本君替天舞多谢救命之恩。”

凤挽歌无所谓的笑了笑:“应该的。”人是她扔下去的,由她救……也是理所当然的。

冷天舞猛烈的咳嗽了一阵才缓过劲来,她慢慢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身旁的凤挽歌,顿时吓得连连往后退,那惊恐的眼神,让冰帝皱了眉。

“天舞,到底是怎么回事?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冷天舞看向冰帝,眼泪顿时流了出来,起身扑到冰帝怀中:“王兄,天舞好怕,好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冰帝知道冷天舞平日了缺德的事情没少做,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心疼,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现在没事了,有王兄在,没人能伤得了你,告诉王兄,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冷天舞下意识的看了看凤挽歌,眼里还有这惊惧,小声说道:“天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和挽后聊得好好的,挽后说有些乏了,就先进去了,天舞看着风景,突然就窜出了几条水柱,将天舞给拉了下去。”

冰帝听了这话,眉头皱的更深,照她这样说来,她被那些水柱拉下去的时候,凤挽歌已经走进了船舱,那这件事情若是说是她做的,就有些牵强了,可是冰帝又无法解释,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妹妹,为什么会对凤挽歌露出害怕的神情?

凤挽歌倒是淡然,水行术能控水,刚刚她已经发动了符咒,周边的湖水都会由着她的意念来行动,想要让他们消除疑惑,实在是太简单了。

凤挽歌眼神一动,水中突窜出一条水龙,全身都是由水汇聚而成,如同怪物一般冲着他们咆哮。

玄帝立即将凤挽歌搂在怀里,凤挽歌也非常配合的躲进他的怀抱,一副我很害怕的样子,冷天舞更是紧紧抱着冰帝,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船舱里的宫女也都跑了出来,当看到水龙的时候,胆小的两个当场晕了过去,剩下的两个也都尖叫了起来,站在原地,双腿打着颤。

玄帝看了看凤挽歌,柔声说道:“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说完,玄帝已经推开凤挽歌,抽出腰间的玄铁剑,朝水龙飞了过去。

冷天舞见玄帝冲了出去,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怕自己一说话,反倒是让水龙注意到自己,索性就没有说话,冰帝见玄帝冲了出去,也打算去帮助他,可是腰被冷天舞紧紧的抱着,他动弹不得,只得作罢。

凤挽歌眼见玄帝与水龙缠斗在一起,突然走向船头,冰帝惊道:“挽后,别去。”

凤挽歌看了冰帝一眼,神色平静的说:“哪有相公在外杀敌,妻子却在一旁躲着的道理。”说完,她立身与船头,看着玄帝,仿佛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冰帝一瞬不瞬的看着凤挽歌,这个女人是在用行动告诉他,她只看得到玄帝,而他,最多就是一个认识的人罢了,冰帝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今日想出这游湖的想法,纯粹是为了和凤挽歌有更多的相处时间,让她看到他更多的优点,可是一上船,玄帝就一直拉着他天南地北的聊,凤挽歌又在船头看风景,根本就没有独自相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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