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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令-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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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阵风足足刮了一盏热茶工夫,然后才逐渐由强转弱,由疾转缓!
  风起的时候也快,风定的时候也快!
  风定后,眼前一切都清朗了,“福禄寺”殿仍屹立着。
  阴佩君仍站在原处,一动没动,脸色有点苍白!
  查九姑与巴三余悸犹存,从她背后转过来一看,又吓了一跳,查九姑忙问:“妞儿,你怎么了,要紧么?”阴佩君没说话,摇摇头,两眼往前望着。
  查九姑跟巴三这才想起了那老喇嘛,两个人转眼一看,霎时怔住,了!
  那老喇嘛刚才满身是血,现在浑身上下一点血色都没有,从头到脚是腊白色,连刚才身上抓的血道子都发白。
  整个人跟风干了似的,直直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两眼睁得老大,一双手仍高举过顶。
  查九姑咽了一口口水,道:“妞儿,他……”
  阴佩君缓缓说道:“他死了,他的血枯了!”
  查九姑抬手捂住了嘴,要不是捂得快,她能叫出来!
  喇嘛们从地上爬了起来,个个虚弱无力,跟害了一场大病似的,走过来,一个连一个地冲阴佩君跪倒,叩了个头,站起来走了!
  阴佩君拦住了一个老喇嘛,道:“请你告诉我,‘铁骑会’的那几位……”
  老喇嘛道:“姑娘对我等有活命之恩,我等不敢隐瞒,‘铁骑会’的那几位,都被送到夏大人那儿去了!”
  巴三神情猛地一震,道:“要糟了……”
  阴佩君平静地抬了抬手,道:“三叔知道那位夏大人住在哪儿?”
  巴三点头说道:“就在阜城门内,‘白塔寺’后!”
  阴佩君点了点头道:“那就行了……”
  又向那老喇嘛道:“你可知道那血令……”
  那老喇嘛道:“据我所闻,那半张血令也已经交还夏大人了,官家怕的就是‘铁骑会’的那几位,这几位已经被擒,那半张血令也就不用再放在‘雍和宫’了!”
  阴佩君淡然一笑道:“这么说我们白来一趟了……”
  抬眼望向大殿那最上一级石阶上,道:“几十年修为不易,这位大喇嘛也太傻了,为人卖命,值得么……”
  收回目光望着那老喇嘛道:“诸位要是肯帮我的忙,贵掌教的死讯让它慢一点传出去!”
  那老喇嘛道:“姑娘恐怕不知道,弟子们都收拾行装去了,天亮之后这座‘雍和宫’就不会再有人了。”
  阴佩君呆了一呆道:“这我倒没有想到,这么说我必须得在天亮之前把人救出,否则诸位一走,一定会惊动官家,九姑、三叔,事不宜迟,咱们走!”
  立即带着查九姑跟巴三往外行去!
  那老喇嘛往大殿门口看了一眼,很快地走开了,霎时这座“福禄寿”殿前就只剩了那么一具枯尸,仍站着不倒的枯尸。
  在巴三的前导下,三个人很快地到了阜城门内“白塔寺”后那座夏府之前。
  这时候,夏府是宁静的,看不见人影,听不见人声,也看不见一点灯光。
  可是阴佩君一到夏府前便悚然一惊,道:“好高明的阵式,好高明的埋伏。”
  查九姑道:“你说什么,妞儿?”
  阴佩君道:“这座夏府里隐有奇人,这种阵式、埋伏,跟‘天竺’又有不同,完全是正统的!”
  巴三道:“据我所知,夏保桢本人就是个高明人物。”
  阴佩君“哦”地一声,道:“只是好好的一座阵式,怎么缺了这个角,缺了这个角这座阵式就如同虚设,一点用也没有了。”
  查九姑道:“哪儿有什么阵式,哪个角缺,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啊?”
  阴佩君道:“我就是告诉您您也看不出来,夏保桢既是个奇人,断不会摆设这么一座如同虚设、残缺不全的阵式……”
  巴三心里一跳,道:“姑娘,你看会不会是谁破坏了?”
  阴佩君道:“三叔是说别人先咱们来过?”
  巴三点头说道:“正是。”
  阴佩君道:“不能说没有可能,只是这座阵式若是遭人破坏了,夏保桢怎么会不知道而任它残缺,不赶快设法补救呢,先咱们而来这人又是谁呢?”
  查九姑道:“管他是怎么回事儿,闯进去看看再说。”
  阴佩君点了点头道:“您开道吧,阵式已破,任何人可以随便进去,现在要防的只是他府里的高手了!”
  查九姑道:“这我可不怕!”
  上前挥起一掌,砰然一声,夏府那两扇大门硬,铍他一掌震开了,掌力好不惊人。
  她回手一招:“你俩紧跟着我身后,现在该是我显威风的时候了。”大步闯了进去!
  查九姑在前,阴佩君居中,巴三殿后,他虽不宜动手,可是真到了没办法的时候,也只有动手了。进前院,没动静!
  偌大一座前院跟死了似的,一点声息也听不见。查九姑道:“怎么回事儿,人都死光了!”
  巴三道:“别真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只听一个极其轻微的哭声,从那深不知几许的后院里传了过来。
  查九姑一怔,“咦”地一声道:“半夜三更的,这是谁在哭,还怪伤心的,嗯,是个女人……”
  这时候巴三也听出来了,道:“不错,是个女人的哭声!”
  查九姑回过头来道:“妞儿,要不要瞧瞧去?”
  阴佩君道:“你看呢?”
  查九姑道:“咱们是来干什么的,当然要去看个究竟。”
  阴佩君道:“这不就是了么!”
  查九姑“哈”地一声道:“敢情嫌我问了,才挂了半天的帅你就神起来了,行了,谁叫你是掌帅印的。”扭头往后行去。
  甫进后院,都看见了!那广大的院子里,有三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蹲着,一个站着。
  坐着的,是个绝色白衣姑娘。蹲着的,是个衣着朴素的福态妇人。
  站着的,是个清瘦老者。
  绝色白衣姑娘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挺直的坐着,一动不动一双美目闭着。
  老妇人就趴在她腿上直哭,很伤心,但哭得很轻微!
  青衣老者呆呆地站在一旁,脸煞白。
  三个人都不禁为之一怔!
  巴三忙道:“姑娘,那是夏保桢夫妇跟夏姑娘……”
  阴佩君道:“我猜出了八成,只是,夏姑娘已然香消玉殒了!”
  巴三凝目一看,心头不由为之一震!
  他也看出来了,姑娘夏若男已经香消玉殒了!
  查九姑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三个人闯进后院,夏保桢不会不知道,可是一任你怎么说话,他却像没听见一样,整个人怔怔地站在那儿,像尊石像。想必他是伤心过渡! 要不就是他没心情再顾别的!阴佩君袅袅地走了过去。查九姑跟巴三忙紧跟上了一步去。
  阴佩君三人一直来到近前,夏保桢夫妇仍像茫然不觉似的,阴佩君开口说道:“民女见过夏大人。”她浅浅施了一礼。
  夏保桢有了反应,开了口,那话不像是他说的:“你是什么人?”
  阴佩君道:“民女姓阴,这是民女两位长辈,民女三人到这儿来找几个人!”
  夏保桢道:“你们找什么人?”
  阴佩君道:“民女三人要找‘铁骑会’傅少主等几位!”
  夏保桢霎时像变了个人,两眼猛睁,厉喝一声扑向了阴佩君!
  查九姑一怔,忙道:“姓夏的,你这是干什么?”
  跨步挡在阴佩君身前,一掌挥了出去。
  只听夏保桢闷哼一声,踉跄退出好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夏夫人仍趴在夏若男身上哭,根本不知道似的。
  查九姑呆了一呆,道:“弄了半天你不会武啊,那你充什么壳子?”
  夏保桢一下子又从地上跳了起来:“我跟你们拼了。”摇晃着又扑了过来!
  夏保桢既然不会武,查九姑没再用掌力震击,伸手抓住了夏保桢的胳膊,喝道:“姓夏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先说个清楚再说。”
  查九姑多大的力道,夏保桢自然难以挣扎,只听他咬牙说道:“你们也是‘铁骑会’的人,是么?”
  查九姑道:“不错……”
  夏保桢惨笑一声道:“那我就没找错人,你们害死我的女儿,带走了我的两个丫头,还不够么,你们还来干什么……”
  查九姑一怔道:“姓夏的,你话说个清楚!谁害死了你的女儿,带走了你两个丫头?”
  夏保桢咬牙说道:“自然就是你们那‘铁骑会’主傅少华。”
  查九姑好不诧异,方待再说。只听身后阴佩君道:“九姑,让我跟他说话……”
  一步跨了上来,道:“夏大人,傅少主几位已经不在这儿了,是不是?”
  夏保桢道:“他们害死了我的女儿,拐走了我两个丫头,哪还敢来这儿!”
  阴佩君道:“他们是被人救走的,是不?”
  夏保桢道:“不错,他们是被人救走的,要不然他们出不了我这宅第一步。”
  阴佩君道:“夏大人可肯告诉我,傅少主他们是被谁救去的?”
  夏保桢道:“这个,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也不认识他们是谁,反正是他们害死了我的女儿!”
  阴佩君道:“夏大人,据我所知,傅少主他们或许会尽量想办法逃出去,但绝不会轻易伤人,尤其不会杀害像夏姑娘这么一个弱女子。”
  夏保桢厉喝说道:“你住嘴,难道我还会冤枉他们不成!”
  夏夫人忽然站了起来,脸煞白,眼通红,冰冷说道:“你自己摸着良心想一想,你不是冤枉人是什么?”
  夏保桢勃然色变,喝道:“你,你给我住嘴!”
  夏夫人缓缓说道:“保桢,咱们是多年夫妻了,以前我不敢以所谓妇人之见干涉你的公事,可是事到如今我不能再缄默了,女儿是咱们自己的,她是怎么死的你我都很清楚,女儿死都死了,你何必再……”
  夏保桢厉喝一声,挥左手就要打过去,可是目光一触及夏夫人那满头的灰发,红肿的双目,突然他把手垂了下去,身躯一阵剧颤,缓缓低下头去。
  夏夫人转望阴佩君,道:“姑娘也是‘铁骑会’的人么?”
  阴佩君微一点头道:“是的,夫人。”
  夏夫人道:“那么我告诉姑娘,傅少主几位确实已经逃出去了,至于他几位是怎么逃出去的,我不想说,姑娘也不必问,只请姑娘记住一件事,日后找到傅少主之后,千万别让他知道小女已经……已经死了。”
  说着说着她想哭,可是两眼之中没有泪。
  阴佩君何等聪明个姑娘,一听这话霎时就明白了八分,走上两步,神色一肃,冲夏若男盈盈拜了下去:“姑娘,大恩不敢言谢,‘铁骑会’他日要能有什么作为,皆姑娘今天所赐,匆忙间没有香花鲜果,容我异日再到坟前致祭。”
  经她这么一说,谁还不明白,查九姑大叫一声:“好一位让人敬佩的姑娘,一念动天地,一行泣鬼神,老婆子在这儿给你叩头了。”
  她拜了下去,巴三也跟着拜了下去。
  夏夫人哭出了声,但仍不见泪:“乖儿,你看见了么,你没有白死!”
  顿了顿道:“保桢,你看看,‘铁骑会’哪个不是大智、大仁、大勇、大义的英雄豪杰!”
  夏保桢身躯又一阵颤抖,低着头,没说话。
  阴佩君转过身来拜倒在夏夫人面前:“民女出身微贱,不敢言替夏姑娘尽孝,但他日夫人百年,民女必披麻戴孝来为夫人送终!”
  夏夫人慌忙扶起了阴佩君,颤声说道:“姑娘,这万万使不得,老身不敢当,说什么出身微贱,你我都是人,也都是大汉世胄,先朝遗民,真要说起来,姑娘等远比我们委身异族,觎矶事贼的人强多了,像我们这种人,就是死了也永远带着羞愧两字,时候不早了,这儿的事很快就会惊动他们,姑娘几位还是快走吧!”
  阴佩君什么都没再多说,一句:“那么民女等告辞了!”浅浅一礼,转身行去。
  查九姑跟巴三也什么都没说,转身跟了上去。忽听夏保桢道:“这位姑娘请慢走一步!”
  阴佩君立即停步回身,道:“夏大人有什么见教?”
  夏保桢抬手从发髻里抽出一个焦黄色的小纸卷儿,上前几步递了过来,道:“小女交给傅少主那半纸血令是假的,这才是真的,烦请姑娘代交傅少主。”
  阴佩君一怔,双手接了过去,道:“夏大人同样让人感激,同样让人敬佩!”
  夏保桢苦笑一声道:“说什么感激,说什么敬佩,我此举不过在成全小女的一番心意,也希望能减少自己一点罪孽,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不敢说庶几无愧,至少心里舒服些……”
  阴佩君要说话。夏保桢一摆手道:“姑娘不必再说什么了,请吧!”
  阴佩君道:“民女遵命,永远不忘大人、夫人跟夏姑娘的大恩。”施一礼转身行去!
  三个人很快地离开了夏府,也很快地离开了“白塔寺”一带。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有的地方已经有了动静。
  漫无目的地走着,查九姑道:“没想到夏夫人跟夏姑娘是这种人。”
  巴三道:“母贤女孝,像这样的母女诚不多见,在官场中尤其少得可怜,哪一个不贪图眼前的荣华富贵,什么都忘了。”
  阴佩君道:“要没有夏保桢的及时醒悟,夏姑娘这番心意只怕要白费了。”
  查九姑一点头道:“说得是,夏保桢可以说是立地成佛了。”
  巴三四下望望,道:“姑娘,咱们到什么地方找少主他们去?”
  阴佩君望着那微翻鱼肚的天色,道:“谁知道他们几位现在哪儿?”
  巴三沉吟说道:“据我所知,少主他们已经擒住了‘侍卫营’的领班阴无常,少主他们往外馆行去的时候,我并没看见阴无常在里头,一定是少主他们把他藏在了哪儿,阴无常是杀害‘铁骑会’血海大仇的唯一线索,少主他们脱险之后不会不去找他,那么咱们只要能找到阴无常,就准能找到少主他们。”
  查九姑道:“你知道少主他们把阴无常藏在哪儿了么?”
  巴三道:“不知道!”
  查九姑道:“那上哪儿去找他,你这话不等于没说么?”巴三窘迫地笑了笑,没说话。
  就在这时候,前面不远处一条小胡同里拐出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中年汉子,衣裳是不赖,只是满头满脸是灰,一副狼狈像。
  巴三心里一跳,忙道:“有了。”
  扬声叫道:“韩如水,这边儿来。”
  那汉子一怔,抬眼望了过来,仔细看了看之后马上放步奔了过来!
  巴三劈头就是一句:“你上哪儿去了,几天不见人影儿,营里正在找你们呢!”
  那汉子忙道:“仇爷,您怎么这身打扮?”
  巴三道:“找你们啊,这样儿方便些。”
  刀口汉子道:“糟了,仇爷……”
  扫了阴佩君和查九姑一眼,有点犹豫。
  巴三道:“我的老姐姐跟我的侄女儿,自己人,不要紧!”
  那汉子道:“大领班落在叛逆手里了,您知道是谁么,就是‘铁骑会’那班……”
  巴三不等他把话说完便道:“大领班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汉子道:“就在东城根儿一座‘药王庙’里!”
  巴三道:“你怎么跑出来的?”
  那汉子道:“他们把我放出来的,他们要的是大领班。”
  巴三道:“你现在上哪儿去?”
  那汉子道:“回营报信儿去啊!”
  他话刚说完,巴三一指点了出去,这一指点中了那汉子胸前,可是由于巴三身子还弱,这一指没能点倒他,只见他一个踉跄坐了下去,叫道:“仇爷,您……”
  查九姑一步上前,兜头一巴掌,那汉子马上就躺下了。好在这时候街上还没人。
  巴三道:“现在少主有了,咱们快走吧!”
  三个人马上拐进一条小胡同,直向东城奔去。查九姑一手拉着阴佩君,阴佩君跑起来相当轻快,毫不吃力。
  阴佩君道:“只怕少主他们已经不在那儿了!”
  查九姑道:“怎么知道?”
  阴佩君道:“他们既然把人放了出来,不会不防着那人跑回‘侍卫营’报信去,既然这样,他们还会呆在那座‘药王庙’里么!”
  查九姑呆了一呆道:“说得是,那咱们岂不要多跑一趟了。”
  阴佩君道:“如果找不到他们,再想找他们恐怕就难了,少主自以为已得到半纸血令,很可能离京往他处暂住,等候五月端午到来……”
  巴三道:“不会的,姑娘,少主在京里还有事。”
  阴佩君道:“少主在京里还有什么事?”
  巴三道:“‘铁骑会’当年遭祸,那阴无常只是个帮凶,他背后另有主凶在,他知道主凶是谁,少主从他身上迫出主凶后,不会不先在京里把仇报了然后再走!”
  查九姑道:“您这么说来,傅少主他们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走?”
  阴佩君道:“但愿如此了!”
  三个人走得相当快,说话间已然到了东城根儿,只见那座“药王庙”里走出了一行人,正是傅少华他们!  巴三忙扬手叫道:“少爷,等等,阴姑娘来了!”
  傅少华等停步往这边儿望了过来,随听阴瞎子叫道:“乖儿,是你么?”
  查九姑叫道:“错不了的,老兄弟,还有你老姐姐我。”
  阴瞎子一怔叫道:“老姐姐……”
  三个人已然奔到近前,阴佩君带着满脸的异样神情,先向傅少华施礼。
  傅少华忙答礼说道:“姑娘怎么到京里来了,这位老人家是……”
  阴佩君道:“这位是我的九姑……”
  阴瞎子截口说道:“少主,‘八指阎婆’查九姑,少主可听说过?”
  傅少华神情一震道:“原来是查老人家,我久仰,阴姑娘当日去投奔的九姑就是查老人家?”
  阴瞎子道:“是的。”
  傅少华道:“阴老该早说……”
  冲查九姑一抱拳道:“傅少华末学后进,一切都浅薄的可怜,老人家此来正好让我多领益教。”
  查九姑忙答一礼道:“少主客气了,您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早就从我们妞儿嘴里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老婆子此来就是来投奔您的,您要不嫌是个累赘,就让我追随左右,为大业稍尽棉薄。”
  傅少华忙道:“我求之不得,老人家愿赐一臂之力,那是我大汉世胄之幸,‘铁骑会’之福,现在当着阴老的面,我把阴老这总护法改为左护法,请老人家屈就右护法。”
  查九姑乐了,呵呵笑道:“高抬我了,高抬我了,我这就行入门礼。”
  立即神色肃穆,拜了下去。
  江湖上的大礼,这不能免,傅少华受了,忙答一礼道:“老人家偌大年纪,折煞傅少华了。”
  铁大、商二、麻四、云英等不等招呼便都上前见礼!
  该见的都见过了,阴佩君这才给阴瞎子请了安!
  阴瞎子道:“乖儿,这儿不能再呆了,咱们换个地儿之后再说话吧!”
  巴三突然说道:“少爷,不用换地儿了,刚才放走的那个让查老人家放倒了,他永远回不了‘侍卫营’了!” 傅少华道:“怪不得你能找到这儿来,只是我放走的不只一个,其他的人仍会回去报信儿,还是换个地儿比较妥当。”
  铁大突然说道:“地儿是要换的,只是你姓巴的不必跟去。”
  商二道:“对了,回去当你的领班,享你的荣华富贵吧,顺便报个信儿,说不定还可以领个重赏。”
  查九姑道:“我要说话了,你们哥儿俩别冤枉人行么,巴兄弟为了‘铁骑会’的这几位差点连命都没了。”
  接着她把巴三的用心跟求救的经过说了一遍,刚说到巴三碰见她跟阴佩君,铁大便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巴三,姓铁的错了,这双招子不能割,打个嘴巴给你消消气吧!”
  商二难受地笑笑道:“巴三,我什么都不说,只一句姓商的该死。”
  麻四那里也要说话。
  巴三道:“你们都闭上嘴吧,自己兄弟干什么来这一套?”
  麻四道:“就是因为是自己兄弟,所以心里才难受。”
  巴三道:“行了,你就少说一句吧,听听阴姑娘仗绝学大破‘雍和宫’的精彩事儿和大威风。”
  大伙儿都一怔,铁大道:“怎么,阴姑娘会武啊,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查九姑摇头说道:“我们妞儿不会武,她会奇门遁甲、九宫八卦……”
  接着她把阴佩君大破“雍和宫”的经过说了一遍。静静听毕,大伙儿都怔住了!
  商二叫道:“阴老,您瞒得人家好苦啊!”
  阴瞎子倏然惊醒,道:“不,我也不知道,乖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身能耐?”
  阴佩君遂把她崂山得奇书的经过说了出来,话刚说完,铁大振奋大叫:“这是天助咱们‘铁骑会’,得了一位左护法,又得了一位诸葛亮般女军师,从今后谁还是咱们‘铁骑会’的对手,怎怕满清不指日败亡,这才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才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傅少华激动地点头说道:“铁大说的不错,这真是大汉世胄之福,‘铁骑会’之福,我愿效昔日刘玄德………”
  阴佩君道:“阴佩君哪敢自比诸葛武候,不敢让少主屈驾枉顾,这不是已经匍匐前来,听候差遣了么?”
  “好!”查九姑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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