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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头仙之破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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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哥怕那东西出变故,急忙取了一道符扔在上面,然后头也不回地问我:“小恺,还能动吗?”
  他一问我才回过神来,而且发现自己的身体刚才已经吓得僵硬了。我强自镇定,说了句“能”。
  “汽油忘拿了,快去取!”
  “哦!”我应了一声,便往车那里跑,因为还有些没缓过劲儿,脚步有些踉跄,险些跌倒。
  待我取来了汽油后,五哥将汽油浇在上面,点了一把火把那东西烧了。
  恶臭加上烧焦的糊味,简直不能更恶心了!不仅我再次吐了起来,连五哥都吐了。等那东西烧没了,我们俩已经吐得蹲在地上快直不起腰了。
  歇息了一会儿后,五哥将那把含有张春明鬼魂的伞用红绳束好,在绳子上又加了两道符,然后装进塑料伞套里递给了我,让我将其放到后备厢里去。我去放伞时,五哥将现场收拾了一下,也跟着过来了。
  我们上了车后,直接回了家。
  五哥说,那坛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但是年头很久,看样子就知道和邪术、咒术一类的脱不了干系。那么做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想让那被困的魂魄不得超生,所以那魂魄想了个偷梁换柱的办法——抓别的魂魄顶替自己,让自己得以脱逃。因此,这办法才一代又一代地传了下来。
  坛子已经被我们毁了,里面的东西也被我们烧了。我问五哥要如何处置张春明的魂魄,五哥叹了口气说:“念在他新死不久的份上,就不除掉他了,但是他已经变成了恶鬼,超度是不行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托人送去寺庙里了。但愿晨钟暮鼓和僧侣的佛号能感化他……”
  我们不敢耽搁,下午,五哥便通过熟人介绍去了我们当地的一家小寺庙。在庙门口,五哥将伞交给了一个和尚,和尚接过后与我们施了一礼,待我们也还了一礼后,拿着伞回了庙里。
  我长舒了口气,对五哥说:“五哥,咱们这算不算是干了件好事?”
  我们这算是为民除害吧?而且还救出了那张春明的阴魂。这么一想,还挺有成就感的。
  五哥微笑着揉了下我的发心,说:“别得意太早,事情还没完呐!”
  “啊?还没完呐?”我大吃一惊,“还要做什么啊?”
  “还要找点东西,镇一镇那片水域!”
  五哥说的东西其实也不难找,就是一些砖头。将粘土做成砖坯放进窑里烧制,才能烧成砌墙用的砖头,所以砖头是土属性加火属性的,用来克水正好。不过,五哥不要普通的砖头,为了效果更佳,他要灶坑里的红砖头,而且还是天天做饭、年头够久的那种灶坑,他说这种的阳气足。
  去哪给他找这种砖头呢?我想来想去,想到一个办法。
  我去了前院的老赵家。他家男人是泥瓦匠,盖房子都会,何况是砌个灶台呢!我直接告诉他我想买他家灶坑里的红砖,让他开个价,他开价五百,我白了他一眼,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这太黑,我去后面老邢家问问。”
  我这么说,自然是因为老邢家也有泥瓦匠。老赵一把拉住我,直说是跟我开玩笑,最后我们以三百块钱成交了。他将灶台拆了后,将那些红砖拣囫囵的全送到我家院里了。
  五哥选了八块比较好的,将精血分别滴在上面,然后用神龙锥在上面刻了些符咒。
  第二天一早,我们俩再次去了河边。五哥潜入水底,将那些红砖按方位一一埋在了河底。
  太阳升起后,金色的阳光洒满了河面。五哥放完最后一块砖头后,迎着阳光向我游了过来。
  看着他的笑脸,我深深地觉得那笑容和阳光一样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的感情是属于逐渐升温,最后水到渠成那种。基本没有虐心的桥段,但是有生死存亡一线间之类的惊心动魄。
    
    第35章 野花与礼物

  从捉到水鬼的那天晚上起,我就开始发低烧,不过白天却没事,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五哥说,我被水鬼掐了脖子,只在晚上发几次低烧已经万幸了。
  他当时看到我脖子上淡青色的手印时,后悔加后怕的神情一目了然。他是真的很关心我,没准是真的拿我当弟弟了。有他这种大哥,真好。
  临走前的一晚,我又去大榆树那烧了纸上了香,然后跟黄家六少道了个别。
  成顺一直没有给我回短信,也不知道这个混蛋跑哪去了。我看,八成是赌输了钱跑哪躲债去了。
  回到五哥家,我养了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日子便再次跟往常一样过起来。
  ***
  这天家里来了位熟人。
  说是熟人,我也只不过见了他几次而已。
  他就是小东。
  前些日子我们还跟他在公园里发生了两次口角,其中一次还把他女朋友吓坏了,想不到他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他说他想请我们帮忙,让我们去他姐姐家看一下他小外甥女。他外甥女今年七岁,最近两天总是哭闹,而且精神也不是很好。
  我说等五哥回来再说吧,我做不了主。
  五哥回来后,见到小东也是一愣。听他讲完后,立刻同意“出诊”,于是我们一行三人驱车前往小东的姐姐家。
  小东姐姐家住在城乡结合部那里,虽然仍然住在三间老房里,但是在靠街边的位置新盖了几十平的房子用来作门市,开了个蔬菜水果店。别说,品种还挺全的,看样子这里生意还不错。
  小东将我们引荐给他姐和他姐夫时,他姐明显有些不信任我们,一边打量着我们一边问:“你们行不行啊?我觉得我姑娘就是感冒了,要不是我弟弟让我找人看,我才不……”
  她还没等说完便被她男人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她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才悻悻地闭了嘴。
  小东见他姐这个态度,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跟他姐说:“姐,他们是真有本事,我亲眼所见做不了假!让他们给小霞看看,没事不是更好?”
  小东的姐夫也连连附和,“就是,先看一看再说!”
  他姐拗不过两人,终于同意了。
  我和五哥跟着他们来到门口时,五哥依惯例用纸符开了眼,见他有这一手,那女人才收起了不屑的神情。
  进了屋后,他们一家走向炕边轻轻喊了一声躺在炕上的小女孩,但我和五哥却没跟过去,因为我们俩被一件东西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把插在罐头瓶里的白色野花,那花就放在老式家具的隔间上,一进门就能看见。
  但那花却不普通,因为上面附着了一只鬼。确切的说是鬼的一部分,因为只有一颗脑袋,不见了身子。
  那脑袋着实吓人,双眼外凸,眼角还留着黑血,鼻子没了只剩两个窟窿眼儿,嘴唇呈紫黑色,嘴角却上翘似乎在冷笑……连我这见了不少鬼的人都吓得打了个激灵,何况是普通人看到呢?
  我觉得那小女孩很可能是看见了这东西才会吓得哭闹。想到此,我望向五哥,他此时也正好回头看我。
  “你怎么想?”五哥竟然这么问我。
  “我觉得她是看见了,吓得。”
  如果是被磨了,那鬼此时就应该在小女孩的身上,而不是还黏在那束花上了。
  五哥笑着点点头,夸了我一句:“行啊,快出师了!”
  我笑了笑说:“我只会看,又不会赶,哪能出师啊……”
  见我们俩站在门口自说自话,小东问了我们一句“怎么了”。
  五哥说:“找到由头了。”说着,他喊了下那叫小霞的女孩,然后一指那束花,问她:“这花哪来的呀?”
  小霞的视线一触及那束花时,顿时吓得小脸一白,“哇”地哭出声来。她回过头,使劲往父亲的怀里钻去,显然是害怕不已。
  见小女孩哭闹着不肯回答,五哥便问小东的姐姐和姐夫,这花是从哪来的。
  小东姐夫说,这花应该是他女儿从坟头上采来的。昨天他带着女儿去祖坟上给过世的老母亲烧周年,由于他忙着张罗祭奠老人的事,便让女儿独自到一边玩去了。结果下山的时候,就见女儿手里拿着束野花。他当时也没多想,便任由女儿将花带回了家。
  五哥点点头,问他们家有没有红布,最后小东姐姐找出了一个红包袱皮。五哥在那包袱皮里放了一张纸符后,用它将那束花连人头带罐子全部裹进其中。
  “这些我带走处理了,你家女儿没啥大事,过几天就好了!”说完,五哥又简单说了一下花上有东西的事。
  他们一家听完,明显有些后怕,小东姐姐还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么?”
  五哥轻笑一声,“不相信,我可以让你亲眼看看。要看吗?”见五哥当真掏出了一枚纸符,小东姐姐才摇了摇头,表示不再怀疑了。
  见我们给他们解决了问题,小东问五哥报酬是多少,五哥依然是那句话——“看着给。”
  小东示意他姐赶紧给钱,他姐眼珠子一转,笑着说:“既然师傅说了看着给,那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今天生意还没开张,手里现钱也不多,要不你们拿点菜回去吧?”
  我:“……”
  大姐,你还能再抠点吗?
  五哥笑了笑,说:“行。”然后又对我说:“小恺,你去拿点菜吧,晚上我们就不用去菜市场了。”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前院的蔬果店里,小东姐姐热情地介绍道:“拿点土豆吧,新来的,黄瓤的!”
  不要,十块钱能买一堆!上次买的还剩下好几个呢!我暗自撇了撇嘴,没吭声,直接拿着方便袋往“高档”蔬果那里走。
  青笋不错,来几根,回家给五哥做泡椒笋条!还有莲藕?哎呀,这个炖排骨好吃!芋头和山药也不错,煲汤正好!火龙果挺新鲜,来俩!榴莲虽然很臭,据说很有营养,来半个尝尝!杨桃味道一般,就拿两个尝尝新鲜吧……
  不用看我都能感觉到小东姐姐那如同刀锋一样的眼神,我心说:至于吗,不就拿点菜和水果吗?
  她见我还打算再拿,沉着脸,不阴不阳地问了一句:“拿这么多吃得了吗?”
  我冲她微微一笑,说:“没事,家里有冰箱!”
  小东没有跟我们一起走,留下了。等我们上了车时,就听见店里传来小东姐姐的声音:“你这找来的是什么人啊?拿了那么多东西,还净挑好的拿!”
  小东的声音随后响起:“姐,你小点儿声,人家还没走呢!再说,那些东西也就一百多块钱,你至于吗?现在感冒还得花个千八儿的呢……”
  五哥笑着看了我一眼,还不忘用手揉了下我的头,“你故意的?”
  “看不惯她那抠门儿的样儿!”我咕哝一声。
  五哥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专心开起车来。
  晚上,我们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把那红布包着的东西烧了,此事就算彻底完结了。
  ***
  今天农历七月初七,是乞巧节。也不知道这个节日怎么这么爱下雨,外面从早上到现在都在下着小雨。
  现在大家都管这个节日叫做中国情人节了,也不知道下雨天情人们怎么约会。
  五哥说既然是过节,就别在家里吃了,去外面吃。我说,身为光棍出去触景生情,实在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他哈哈一笑,说:“那更不能在家待着了,没准哪个单身的姑娘就看上你了呢?”
  我们走了好几家餐馆,都是顾客爆满。最后,终于在一家火锅店的犄角旮旯找到了一个两人的位子。
  幸好今天下雨,气温不是很高,不然大夏天吃火锅实在太遭罪了。
  吃到一半时,五哥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递给我说:“本来想等你生日时再给你,还是提前给你吧!”
  我接过来一看,是最新款的智能手机,想了想又将手机递还给他,“太贵了,我不能收!”
  这手机最少也得四千多啊,比我两个月的工资都高,我哪敢要。
  他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看我,眉头一挑,问道:“嫌我买得不好?”
  “哪有,是太好了,我不能收!”
  “为什么不能收?”
  见他直视着我,我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后,轻轻说道:“我吃你的喝你的,还领着工资,哪还能再要这么贵重的礼物……”
  “那行吧,下次给你买便宜一点的!”他将我的手推了回来,“但是这次买都买了,人家也不让退,你就收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那这样吧,这个你留着用,把你那个给我吧!”
  “胡闹!”他瞪我一眼,“哪有送人生日礼物还送个旧东西的?”
  我还想再推辞一下,他再次开口,“上次去看那白马雕像时,我不就说了要送你一个新手机吗?正好再过一个礼拜就是你生日了,我就去买了。拿着吧,别跟我磨叽了!”
  我只好乖乖地将手机收好,“谢谢五哥!”
  他笑了笑,继续低头吃菜。
  “五哥,我生日不好,就今天过吧!”我想了想,说。
  我生日是农历七月十四,鬼节的前一天,但是有些地方从十四就开始算鬼节。趟上这么个生辰,我挺不爱过生日的。
  五哥点点头,说:“好,过生日赶前不赶后,你说今天过咱就今天过!”说完,他喊来服务员要了几瓶啤酒,“过生日哪能没有酒庆祝呢!咱们哥俩喝两杯……”
  我:“……”就直说你馋酒了呗!
  “小恺,生日快乐!干杯!”
  “谢谢!干杯!”
  唉,待会他喝醉了,我要怎么把他弄回去呢……
  
    第36章 蛇行的女人

  两瓶啤酒下肚,五哥再次喝高了。
  他喝醉了,而我又不会开车,没办法我只能把车扔在这,跟他打车回去了。
  结果一上车,他就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等到了楼下,我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他从车里拽了出来,然后他就跟没了骨头似的,往我身上一靠,把我撞得往旁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我无奈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唤道:“五哥,醒醒!到楼下了,咱回家再睡!”
  “嗯……”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然后将手往我肩上一搭,总算是站直了身体。
  附在我身上的重量顿时减轻了不少,这让我趁机得以喘息几口。我扶着他走进了电梯,然后回了家。
  将他扶到床边时,他轰然倒向床榻,结果连带着我也被他一起拉了过去。我猝不及防,一头撞到了他怀里,鼻子磕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顿时酸胀不已。
  我看我以后还是阻止他喝酒吧,顶多让他喝一瓶!
  我揉着鼻子爬起来,叹了口气,不得不给他把衣服脱了。
  唉,这都第几次给他脱衣服了?我这哪是助理啊,这明明是丫鬟嘛!还得伺候他更衣就寝。
  ***
  今天,药店里没啥事,五哥就没去。我们俩闲着没事趁着阴天却没有雨,便决定去爬山。
  尽管我们走得很慢,可走到半路我就气喘如牛,腿脚酸软了。五哥将胳膊递给我,示意我抓着他,一起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挽住了他的胳膊,由着他带着我往前走。
  半路上遇见几个下山的女人,看见我们时都是莫名其妙地冲我们笑,让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若是看上我们其中的哪一个了,也不应该是这种笑啊,总觉得那笑容的隐藏意思就是——“原来是这样”,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兴奋。
  真是搞不懂。
  终于到了山顶,五哥拉着我走到护栏边,说:“看,壮观吧?”
  我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放眼望去,结果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
  城市被厚厚的云层所笼罩,高楼大厦均不见了踪影。山下仰望所见的密布的乌云,此刻却像翻滚的灰色海浪,让人有种波澜壮阔之感!
  五哥望着那片云海问我:“见过大海吗?”
  我摇了摇头,这辈子我还没出过省呢,怎么可能亲眼见过大海呢。
  “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他这么说,我也有些向往,但愿有一天我能跟着他出趟差,多见见世面。
  我们在山顶休息了好一会儿,然后下了山。
  因为是下山,所以我不再觉得吃力,也终于不用抓着五哥的胳膊了。我们俩慢慢地往山下走着,结果半路上听见了一件事。
  几个看起来六十出头的老年人,也来这爬山锻炼身体,跟我们前后脚下的山。我们离他们不远,便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其中一个爷爷说,他一个侄子的媳妇得了一种怪病,身上的皮肤像蛇一样都是鳞片状的,而且每年春天还都脱一次皮。他那侄子带着媳妇跑遍了省里大大小小数个医院都没治好,这都三年了也不见任何起色,最近听说那女的快不行了。
  老爷子说到最后叹了口气,“我觉得他媳妇是招惹了常仙儿了,让他找人看看,他就是不信,非说是一种皮肤病。唉,他媳妇要是没了,剩下他和孩子可怎么过。”
  我和五哥听到这不由得对视一眼。
  我觉得那老爷子说的很可能是真的,那女的很可能是外病而不是什么皮肤病。
  五哥走了过去,笑着跟那几个爷爷打了声招呼后,便对刚才说话的那个爷爷说,他是干这行的,可以给他侄媳妇看看。
  老爷子一愣,估计是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五哥笑着说:“放心吧,看不好不要钱!我是顶香火的,遇上了就想积个功德。”
  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下,点点头,说:“嗯,虽然年轻了点,气势不错!你真会看?”
  “会。”五哥答得自然从容。
  老爷子见五哥如此自信,点点头,说:“行,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五哥问了那家的地址后,说:“就下午吧,事不宜迟,都这么严重了,夜长梦多!”
  于是,五哥跟那老爷子互留了个电话。我们回家准备了一番便开车去了约定地点,拉上老爷子直奔他侄子家而去。
  他侄子家住在一个叫二道沟的村子里,离市区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我们到了后,老爷子跟他侄子说了我们的来意,他侄子看了我们一眼说:“不用看了,先生我找过了,说是我媳妇是蛇仙托生的,下来历劫的,现在时辰到了,要回去了!”
  他的话让我们都吃了一惊。我心说,哪个先生这么能耐,连人家的前世都能知道?
  五哥想了想,问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希不希望你媳妇走?”
  男人一听这话,没说话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了。老爷子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口气说:“让他们看看吧,能看好的话不是更好?”
  男人点了点头,带我们进了屋。
  他媳妇正躺在炕上,听见动静后,立马翻过身来,待看见我们后,立刻向里边爬去,靠着窗台根儿谨慎地看着我们。
  她爬的时候是以蛇行的方式,根本不用手脚!
  我清楚地看见她身上有条蛇的影子正紧紧地缠着她的脖子。她果真是被蛇仙缠上了!
  女人的脸有些脱皮,脖子和手脚脱皮的情况更严重,角质层已经没了,露出里面红彤彤的真皮层。
  五哥用符开了眼后,对那女人说道:“我来是干什么的你应该知道。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送你走?”
  女人一听,凶狠地瞪了五哥一眼,然后像蛇一样立起了上半身,就在我们以为她要攻击过来时,只见她身形一闪,从敞开的窗户钻了出去!
  她男人和叔公反应过来后直接往外跑,五哥却是一下蹦到了炕上往窗户那追去,我紧跟着五哥的脚步也上了炕。
  那女人从窗户出去后,便像蛇一样趴在地上蜿蜒着向房后的草丛里跑去。
  五哥从窗户跳了出去,奋起直追,我也紧随其后。
  他们家房场挺大,后院能有好几亩地,不过石头多土质不好,除了种些树,剩下的全是一尺来高的野草。
  眼瞅着那女人再往前爬就要撞到院墙了,她却一个转弯往旁边的一棵大树爬去。来到树下,只见她竖起身子缠住树干摆动着身体往上爬去,真的跟蛇一样!
  我:“……”
  这简直太玄幻了!人的脊椎竟然能完全模仿蛇类的!
  女人爬到了树顶,阴测测地瞅着我们,我们上不去只能站在树下往上看。
  五哥想了想,摘下了左手的指环,揣进了裤兜。我见他这么做,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急得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趁他回头看我时,我急忙摇摇头。
  他这是要请蟒二爷过来啊!那可不行,他会折寿,还会全身都痛的!
  五哥拍了拍我抓住他的那只手,笑了笑说:“别无他法了!不这么做,这女的很可能活不多久了!”
  那女人虽然眼神很犀利,但是脸和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外加上脱皮严重,可能真地快要撑不住了。
  唉,救人要紧!我只得松开手,让五哥继续请神。
  五哥没有二神相帮,只得自己轻拍双手,喃喃自语地念起请神咒语。
  今天阴天,本来空气闷热,五哥念完咒语后,我们周边的气温突然降了下来,变得阴凉。一阵劲风刮过,我清楚地看见五哥被淡淡的黑雾笼罩了。那黑雾在他身周流转,一会儿功夫便成了蟒蛇状缠在了他的身上。
  五哥整个人一下子变了气场,浑身上下充斥着肃杀之气。他慢慢抬起头来,冲树上冷冷地说道:“小瘪犊子,给我滚下来!”
  那女人一个激灵,然后“哧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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