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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头仙之破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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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好多年轻恋人从我们身边经过,五哥忽然凑过来问我:“羡慕吗?”
  我回头看他,他还故意冲我眨眨眼。我这不是头一回被他调侃了,早就习惯了。
  “有什么可羡慕的,我现在单身也挺好。”我说。
  他隔着帽子揉了下我的头,没再多说什么,见我冻得不停流鼻涕,便赶紧拦了辆出租车带我回家了。
  到家后,他把那些水果都给了我,说是讨个吉利。
  我暖和过来后,便拿了一个苹果吃了起来。他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问他怎么不吃。
  他想了想,说:“那就一人一半!”说着,他就把我手里吃剩下一半的苹果抢了过去,然后“咔嚓”咬了一口。
  我:“……”
  那是我吃过的,他就不能换个水果吃吗?也不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他。
  窗外的夜空突然燃放起烟花来,也不知道是那个年轻人在借用此举来讨恋人的欢心。
  我走到落地窗边,看着那些美丽的烟花,突然就有些惆怅。美丽只是一瞬,那到底值还是不值?就像短暂的生命,如何证明没有白活一场……
  “喜欢的话,我们也去买烟花来放。”五哥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冲他笑了笑,说:“等大年三十吧,咱们买些好看的!”
  “好。”他微笑着回答,眼神异常温柔。
  ***
  元旦本打算在家吃火锅的,结果五哥接了一个电话后,我们便立刻上路了。
  这一次我们要去乡下一个农村,大概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不过,我们这次不是去给人看事的,而是去做客。
  邀请五哥的那家姓丁,今天杀猪,让五哥去他们家过节。五哥问我想不想去,我比较馋杀猪菜便说想去,他便带着我一起去了。
  四月末的时候,五哥去丁家看事,救了丁家大哥的媳妇,但当时丁大哥没钱,便没有给五哥报酬,据说当时请他吃的那顿饭只有一盘炒鸡蛋。丁大哥过意不去,这才在杀猪时再次请五哥上门,打算好好招待他一次。
  我问五哥他当时是怎么救人的,他便一边开车一边讲起了当时的事情。
  从清明开始,丁大哥就发现自家媳妇有点不对劲,总是背地里偷偷哭,有时候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发呆。丁家夫妇一直没有孩子,丁大哥就以为媳妇又是因为这事犯愁,除了不停地安慰她也没有多想。
  可是有一天他干完地里的活回到家后,就发现媳妇正站在院里的大梨树下准备上吊。这可把他吓坏了,他赶紧把媳妇抱下来,结果他媳妇当即哇哇大哭,说是自己活不成了,让丈夫别再管她。丁大哥劝着劝着也开始掉眼泪,告诉媳妇即使没有孩子两个人也可以过到老,但媳妇却告诉他,她上吊不是因为没有孩子,而是因为有人总叫她去死。
  在丁大哥的一再追问下,媳妇才哭哭啼啼地讲了事情的始末。
  过了清明后,他们家便把包在窗户上御寒的塑料布取下来,糊窗缝的纸也去掉了,中午趁天暖和会开窗流通一下空气。有一天,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后窗,还冲丁家媳妇一直微笑着。
  那女人头发疏理在后面挽了个髻,脸很白,嘴却很红,穿了一身红旗袍,有点像民国时的装扮。
  丁家媳妇问她是谁,为什么会站在自己家后窗那里,她也不说话,就一直笑。等到丁家媳妇走到后院去找她,却发现人不见了。
  从那以后,那个女人就时不时地会出现,而且开始说起话来,但是翻来覆去就是那一句:“死了好,死了好,夏天省件小花褂,冬天省件小棉袄……”
  一开始,丁家媳妇不理她,可是那女人总是趁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念叨这句话,甚至在她和丈夫吵架后难过或因为要不上孩子发愁时念得更凶。渐渐地,丁家媳妇觉得委屈时,就真的产生了厌世的想法。
  当她再一次想不开而真的决定上吊自杀时,若不是丈夫正巧提前赶回来救下她,那她可就真的一命归西了。
  丁大哥听媳妇说完,便知道后窗出现的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人类,便急忙托人打听哪有高人会看,几经周转便找到了五哥。
  五哥去到他家后,在后窗那里看了看,用了道符便查出了那女鬼的方位,然后带着丁大哥拿着铁锹往北面的田地里走去。
  果然,他们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土包,五哥吩咐一声“挖”,两个人便将土包挖了开来。不出所料,那土包就是一处孤坟,里面是一具没有棺材的骸骨。两人弄了些柴油直接浇在上面,将那骸骨烧了个干净。
  五哥说,那孤坟的位置正对着丁家的后窗,所以那野鬼才会找上门去,为的是拉个死人作伴。本来丁家后院有座土墙,但是开春一场大雨给浇塌了,丁大哥寻思着等种完地在找个时间砌墙,不曾想,在此期间就出了这种事。
  五哥把丁家这事摆平了,丁大哥想好好谢谢五哥,但是这几年夫妻二人为了治疗不孕不育症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以至于手头拮据地根本拿不出钱来。当时他就跟五哥承诺说,等猪崽子长大了出栏时,请他来做客。
  “信守承诺,知恩图报,这家人不错啊。”听五哥讲完后,我对丁家人的感观很不错。
  “嗯。”五哥点点头,“这样的人一定会有福报。”
  快到中午时,我们的车驶进了一条村道。也许是因为这里比较偏僻,车子一进村子,就被好多孩子追着围观。
  在一家敞开的简易木质大门外,五哥把车停了下来。我跟着他下车后,他指了下大门里面说:“到了,走,咱们进去。”
  我刚往前走了一步,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躲在角落里的小女孩,我登时脚步一顿,转过头去仔细看了她一眼。那小女孩与我对视后,立刻转身跑掉了。
  五哥见我没有跟上去,走回来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想,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了他:“那个小女孩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我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着合适的形容词,费力地解释道:“看着她时好像会看到重影,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看不清她的脸……”
  五哥轻轻地“嘶”了一声,脸上闪过惊讶之色,然后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夏天省件小花褂,冬天省件小棉袄……嗬嗬嗬嗬
    
    ☆、第67章 西屋鬼事

  我和五哥站在大门外正在琢磨刚才那个小女孩到底哪里奇怪;就听一个人冲我们喊道:“小魏;你来了?”
  我们循声望去,一个近四十岁的汉子从大门里一边往外走;一边兴奋地跟我们打着招呼。五哥忙上前一步,冲他喊了一句“丁大哥”。
  我这才知道;来人就是丁家的主人,也是这次请客的东家。
  五哥将我介绍给丁大哥后,丁大哥豪爽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欢迎我的到来。我这个纯属来蹭饭的;顿时对他好感倍增。
  丁家今天杀了两头大肥猪;好几个邻居都来帮忙了。此时;猪已经杀完了,丁大嫂正领着一大伙人忙活着;有切酸菜的,有煮方子肉的,有洗猪肠子准备灌血肠的,还有洗猪肝猪肺待会准备做菜的……
  农村人在冬天里基本都是两顿饭,因为天短夜长,又没有农活,所以都是早上九点前后吃一顿,下午四点半左右吃一顿,然后早睡晚起……这方法怎么看都是在省粮食。
  丁家的这顿饭,恐怕最快也得两点多才能吃上。想到这,我的肚子忍不住咕咕叫了一声。我和五哥可是三顿饭照常吃的,中午饭没有的话,肯定要饿得难受。
  五哥跟丁家人打过招呼,便以带着我四处转转为名,拉着我出了门。我们俩直接去了附近的小卖店,然后随便买了点饼干面包一类的吃了,总算是将饥饿感压了下去。
  趁着中午有太阳照着还算暖和,五哥带着我在附近转了转。其实,到处都是冰天雪地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再说我也不是外地人,这个村子和我家那里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我们俩转够了便往回走,路过一户人家时,我看见院子里有一个小女孩,立马拉了下五哥的衣裳,说:“五哥,你快看!就是那个小女孩!”
  五哥看了一会儿,悄声跟我说,他现在不方便开眼,等找个机会跟她父母说一下,她父母同意了,他才能好好给她看一下。
  我一想也是,不管怎么说,都得先让她的父母知道这件事。
  临走前,我又仔细看了眼那个小女孩,发现她的脸依然会偶尔模糊一下,就好像她身上有重影似的,让人一时间看不清她的脸。
  终于等到开饭了,我跟着五哥一起坐到了主桌。我们这一桌无疑全是男人,因为农村还是这种习俗,男人当家,所以家里来客人时,如果一桌子坐不下,那妇女们就得另起一桌。
  男人聚在一起吃饭时,免不了喝酒。我和五哥都不能喝,尤其是五哥,两瓶啤酒都能倒,何况是烈性白酒呢!我们俩一人喝了一杯,便连连摆手,坦言再喝下去就得人事不省。农村汉子向来豪爽,虽然爱劝酒,但也不是不通情理的,见我们俩满面通红,也就放过我们了。
  五哥的本事,被丁大哥当成故事说给了其他人听,那些人听了纷纷表示了对五哥的佩服。农村人书读得不多,又大多位于荒凉偏僻、人烟稀少之地,所以遇到的邪祟事件比较多,也大多相信这种事的存在,所以对阴阳先生特别尊敬。
  五哥借机便问了那个小女孩的事,在座的几个人一听,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讲了起来。
  那小女孩家姓古,原先夫妇俩曾有过一个女儿,但是小孩五岁时夭折了,后来才要的现在的孩子。现在的这个孩子,性格孤僻不合群,除了“爸爸”“妈妈”基本上就啥也不说了,也不知道是不会说还是不想说。小女孩如今已经五周岁了,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要小不少,小脸也总是煞白的,看起来没有血色,她爸妈原先还以为她贫血呢,结果上医院啥毛病也没检查出来。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把事情这么一说,五哥心里有了谱便点了点头。
  丁大哥问他:“小魏,那孩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见他这么问,五哥也没避讳,直接点头承认了,而且还一把揽住我的肩膀,说:“这事是我弟弟发现的,他眼睛好使,不干净的东西一下就能看出来!”
  总觉得他在说这话时带着一种骄傲的口吻,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是本来就喝了酒脸比较红,肯定一下就会被人看出我的羞窘之色了。
  我旁边的一位大哥听完五哥的话,立即问我:“小兄弟,你能不能去我妹妹家给看看?她家西屋有些邪性,都不敢住人了!”
  我看向五哥,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五哥当即拍板道:“没问题,吃完饭我们就先去给你妹妹看。”
  吃完饭后,我们跟着那姓吴的大哥去了他妹妹家。
  吴大姐一听我们是干这一行的,当即把我们请进屋,然后跟我们说了她家西屋的邪性事。
  她和丈夫刚结婚时并不住在这里,后来公婆年纪大又生了病,他们便把房子卖了搬过来和老人一起住,一方面能筹些钱给老人看病,另一方面也能照顾老人的饮食起居。原先这西屋被老两口当仓房用,小两口搬过来后便收拾出来变成了卧室。
  一开始都很正常,但是等到吴大姐的丈夫去外地打工后,便出事了。
  有一次她睡到半夜时,突然觉得屋里有些亮堂,好像点了灯似的,迷迷糊糊地,她就以为自己睡着时忘了关灯,然后便伸手去拉灯绳。结果,她的手刚伸出去便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拍了一下!
  她猛然惊醒,入目的是一片黑暗,根本没有开灯,但是刚才被人拍了一下手的触感,真实地让她头皮发麻。黑暗中,她不敢吭气,一动不动地躲在被窝里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动静,生怕屋子里真的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她就那样心惊胆战地坚持到天亮,期间想上厕所都因为不敢点灯而硬是忍了下来。
  第二天,她把这事和婆婆说了之后,婆婆说是她做恶梦了,不要紧。她想了想,也觉得毛茸茸的爪子什么的,确实不像真的,便没有往心里去。
  当天夜里,她被尿憋醒想上厕所,刚伸手去拉灯绳,结果又被人拍了一下!
  这一次可是在她醒来后拍的!
  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也顾不上老人是否受得住她这么尖叫,不停地喊着“妈——你快过来!”
  等老两口跑过来打开灯后问她喊什么,她才哭着说了刚才的事情。
  农村的老人对于鬼怪的故事听得多,所以听完儿媳妇的讲述后,倒是很镇定。老太太直接去厨房拿了把菜刀,让儿媳妇将刀放到枕头底下。老太太还安慰儿媳妇说,凡是脏东西都怕菜刀,让她放宽了心不用怕。
  接下来几天,吴大姐确实平安无事,连偶尔起夜都没发生什么怪事,这让她安心了不少,就是每晚都得往枕头底下放菜刀。
  有一天晚上,外面一直下着雨,吴大姐睡到半夜时,就听有人趴在她耳朵边对她说:“你以为放把刀我就怕了么?你以为放把刀我就怕了么?”
  那人反复说着这句话,吴大姐一下子便清醒过来,她刚想喊睡在隔壁的公公婆婆,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喊不出声来,而且连动都动不了!
  她发现自己连眼皮都睁不开!但是她能看见,屋子里也不黑,像是被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她能看清周围的一切。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旁边还躺着一个人,那人的脸很模糊看不清,打扮和普通农民没区别,借着衣服能看出是个男的。那男人扭过头来看她,唯一能看清的一张嘴正咧着,露出了一口黑色的尖牙!
  吴大姐吓得心脏突突直跳,浑身直冒冷汗,可是不管有多着急就是动不了。
  就在那人伸出一只手往她身上摸过来时,隔壁突然亮起了灯,光线透过这屋门板上的玻璃照了进来,然后就听见有人下地穿鞋的声音。
  “妈——”吴大姐猛然喊了一嗓子,同时发现自己能动了,当即一骨碌爬了起来跳到地上,打开门冲了出去。
  她的举动吓了起夜的老太太一跳,当她嚎啕大哭时,老太太才知道事情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得多。听完了事情的经过,老太太也不敢让她独自一人睡了,便让她跟自己挤在一起睡了一夜。
  隔天,老两口就去找人来看,结果来的人都说弄不了,因为这屋是那鬼的地儿。老太太没办法,只好把儿子叫回来,让他们小两口把灶间一分为二,里面隔出一间小屋,外面用来烧火做饭,而西屋继续当仓房用。
  五哥听完后,问吴大姐:“西屋原先死过人吗?”
  吴大姐点点头,说这房子是公婆花钱买来的。她结婚时公婆把原先的小房子留给了他们小两口,当时这房子的主人住在西屋,要把东屋租出去,老两口闻讯便来这租房住。房东是一个姓李的老头儿,没有儿女,身体也不好,租房子也是为了赚两个零花。
  有一年,老两口去外地走亲戚,结果回来就听说房东老李一个人死在了家里,好像是突然心梗死的。他唯一的侄子料理完他的后事,便要卖房子,老两口跟他合计了一番,就把房子买下来了。
  起初把西屋当仓房也是因为死过人的关系,但是这都过了三年,大家都以为没事了,不曾想,却出了这种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事是听熟人讲的,当时刀子、剪子、镰刀,什么都往枕头底下放,但只能镇住几天,过后还那样,后来她退租了。
    
    ☆、第68章 双魂

  我和五哥决定去西屋看一下。站在门口;我探头往炕上看去;果然看见炕上有个人!
  不,应该说是鬼;因为没开阴阳眼的五哥和吴大姐都看不到。
  那人盘腿坐在炕梢的角落里,一身老式的粗布褂子和裤子;穿一双老式布鞋,俨然一副老一辈农民的打扮。从花白的头发和脸上的皱纹可以看出他死的时候年纪很大了,只不过与老年人的双眼浑浊相比;他的双眼不仅清明;眼神还阴鸷森寒;透着冷意。
  从我们出现在门口时;他就阴恻恻地看着我们,显然不是个好相与的。
  “五哥;应该是那个房东老头,而且不像善茬儿。”我将自己看到的巨细靡遗地讲给五哥听。
  五哥掏出纸符开了眼,说:“小恺,开工。”
  “哦。”我应了一声跟着他走进屋子。
  五哥也不跟那鬼废话,直接告诉他阴阳有别,既然死了,就赶紧离开阳间奔赴阴间去吧。和那些执着的厉鬼一样,这老头表示坚决不走,还非说这是他的屋子,他住在这里天经地义。
  五哥拿出道符蹦到了炕上,一边朝他走去,一边说:“凡是打扰到活人的鬼魂,我除了他也是天经地义!”
  就在五哥走近他时,他突然消失不见了。五哥愣了一瞬,随即踹了一脚老头坐过的炕面,不满道:“竟然躲下面去了!”
  见那鬼躲到炕底下去不肯出来,五哥沉思了一会儿,冲着那地方大声说道:“老爷子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你听好了——你要是不走,我就往炕席底下洒上符水,然后让人把炕扒了,再让他们从河底捞块石头绑上红绳放在这里镇压你!哦对了,红绳上还要沾上经血,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要是真的按照五哥说的这种方法来办,那这鬼妥妥地废了,别说超生,早晚有一天会被彻底磨灭的。
  五哥威胁完,话锋一转又说:“我听说你无儿无女,想必过世后连个给你烧纸钱的都没有,这样吧,你要是乖乖上路,我让这家的媳妇认你做干爹,以后逢年过节给你烧把纸钱,你看怎么样?”
  五哥说完不久,那老头把头从炕里钻出来,仰着头问五哥:“真给我烧纸钱?”
  五哥点点头,说:“今晚就烧!”
  老头琢磨了一番,慢慢地将身子也钻了出来,然后轻叹一声,说:“如果能认个闺女还给我烧纸钱,那我就走吧,这屋子既然是给闺女住,那我也没什么说的……”
  听着老头的话,我莫名地有点心酸。其实,有的鬼之所以不肯离开阳间,为的就是心里那么点念想。这老爷子啥都没有,就记得死前曾住在这里,便执拗地要继续待在这里。吴大姐丈夫在时,因为房里火气足他不敢露面,等男人一走,他就开始吓唬人家媳妇,最后如愿以偿把人家赶走了。没想到此时竟然听说人家可以认他做干爹,还愿意祭祀他,当即就高兴地答应离开这里。
  五哥把事情跟吴大姐说了,吴大姐也是爽快人,当即表示:“行!给我家老人烧纸时,我就给他也带上一份!”
  没想到看起来凶恶的事件就这么轻易地解决了,我和五哥不由相视一笑,这还是我们第一次面对恶鬼时,不用一张驱邪的符纸就把事情给搞定了。
  处理完吴大姐家的事情,我们又去了古家。
  五哥见到小女孩的父母后,直言不讳地讲了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小女孩的异常,也说了自己只为积攒功德不图别的,如果他们不信,他也不强求。
  我仔细观瞧着那对夫妇的反应,生怕他们怀疑我们是骗子然后把我们骂出去。
  谁知,那对夫妇在听完后,对视一眼,然后对我们点点头,把我们让到了屋里。
  小孩母亲说,她也知道自己女儿不正常,但她一直都以为女儿的不正常是因为脑袋发育的不好,毕竟连医生都检查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能归结为先天发育得不好。
  她问五哥,是不是能治好她家女儿。五哥看了眼躲在门后的小女孩,对小孩母亲说:“我实话和你说吧,你女儿身体里有两个魂魄,一个是原有的,一个是硬挤进去的。而后去的那个,我怀疑是你之前病逝的孩子。”
  小孩母亲一听这话怔了一瞬,眼圈瞬间红了,她的丈夫也神情哀伤,搂着妻子的肩膀不停地安慰她。
  过了半晌,两人整理好情绪后,小孩母亲又问五哥是不是要把大女儿给除了。
  她这么一问,我大概能猜出她的想法——如果要把大女儿除掉,那不如就让两个女儿在一个身体里一起活下去。
  五哥紧紧抿了下双唇,看了他们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你们要知道,这种情况和医学上说的双重人格不一样。人与鬼共生,受伤害的一定是人,如果不把鬼魂赶走,你们这一个女儿也活不了太久。”
  小孩的父母神情一僵,顷刻间再次变得哀伤,险些落泪。
  五哥放软了语气,又说:“不过,也不是要把另一个魂魄除掉,只是送她去阴间投胎罢了。她能有个好的未来,你们做父母的也会安心不是?”
  夫妇俩一听这话,总算是安慰了不少,同意让五哥处理这件事。
  五哥说不急,然后问他们大女儿生前有没有什么一直想要却没有得到的东西。夫妇俩想了一番,然后说有,当年母亲带孩子去城里逛街时,女儿曾看上别的小孩穿的小红皮鞋,但当时家里拮据,母亲便没给她买。
  五哥点点头,让他们多准备几样大女儿喜欢的东西,我们明天再过来。
  暂时告别了古家夫妇,我和五哥往丁家走去。
  我问五哥为什么会出现双魂事件,五哥说,这就好比鬼上身,只不过这小孩的鬼上身时间太长,而且因为是同胞姐妹,身体与鬼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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