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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本座天下第一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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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轩辕三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想起来,他当初能挤兑神锡道人,毕竟也是因为对方是正道中人,虽说君子大都迂腐了些,总还是讲些道理的。
  眼前这一位,都把他放倒扔在甲板上晒着了,还与他讲什么理?
  “你是正道中人?”轩辕三光忍不住问,若是正道中有这样的后起之秀,他“十大恶人”还是老老实实的退隐算了。
  白元秋一挑眉毛:“你怎会有这种想法?”
  “在下浑身上下,有哪一点,像是正道中人了?”
  “……你的确不像。”轩辕三光道,“你既然说了赌注,那赌法就要老子来说了。”
  “说来听听。”白元秋狐疑的看着他,“你若是要赌喝酒吃肉,我也得陪着你赌不成?”
  “某家站在这里,你向我刺三剑,若是某家受伤,或是我的脚离开地面,就算某家输了。”轩辕三光道,他当初就是这样和神锡道人比试的,峨眉剑法当世闻名,三剑也没能奈何的了他,神锡道人更是将峨眉掌门铜符输了去,“某家若是还手,也算是某家输了。”
  这种赌法,怎么看也是白元秋占尽了便宜,难不成她三剑还刺不中一个木头人不成?
  白元秋剑尖一点,解开轩辕三光的穴道,嫣然一笑:“好啊,你既然肯赌,就不许耍赖,你若耍赖,我可是要捉住你打板子的。”
  *
  轩辕三光休息了一会,站了起来,白元秋正拿着一方帕子,细细的擦着手中的长剑。
  “这把剑难道是什么神兵利器不成?”轩辕三光忍不住笑,那把剑平平无奇,不过是江湖上最常见的铁剑罢了。
  “不是,这把剑不过十两银子,是我在街头随手买的。”白元秋道,挽了个剑花,“足下准备好了?”
  “在你擦剑的时候,某家就准备好了。”轩辕三光道。
  “好。”话音未落,白元秋一剑刺出。
  那一剑带起微微的风声,直指轩辕三光的咽喉要害。
  “第一剑就想取人性命吗?”
  轩辕三光身子一错,长剑几乎是紧贴着他的皮肤滑了过去。
  “第二招。”
  白元秋长剑回削,剑意缠绵,宛若深闺佳人凭窗闲数落花,竟斜出了缕缕旖旎带杀的风情。
  几乎避无可避。
  轩辕三光几乎能感觉到剑上的寒意,他猛一张嘴,将剑咬住。
  那剑果然只值十两银子,轩辕三光一咬,剑身居然碎裂。
  “呸。”轩辕三光突然觉得嘴里的碎剑长了牙齿,咬的他口中疼痛不堪。
  他将碎剑吐出,跟着,又吐出一口血来。
  “你擦剑的时候……在剑上下了毒?”轩辕三光喝问。
  “你若不咬我的剑,我就算下了毒又有何妨?”白元秋摇摇头,“你能还嘴,我便不能下毒么?”
  “姑娘果然光明正大。”轩辕三光冷笑。
  “当着你的面擦剑,自然是光明正大的了。”白元秋笑吟吟的看着他,“赌奸赌滑不赌赖,你现在受了伤,算不算是我赢了?”
  轩辕三光瞪着她,忽然笑了:“格老子,和人比剑,最后居然是嘴里受伤了,今天之前要是有人这么跟我说,老子一定以为他是胡扯八道。”
  “你要某家为你办什么事?”
  白元秋道:“俗物繁琐,我孤身一人闯荡江湖,不愿搭理,却又不能不搭理,你服侍我段时间如何?”
  轩辕三光怪叫道:“你叫某家为你当小厮?”
  白元秋嗔道:“我一个女孩子,叫小厮陪着像什么话?你自然是给我当丫鬟了。”
  *
  轩辕三光看着桌子上的衣裙簪环,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盯着白元秋冷笑道:“你自己打扮的普通,倒是舍得在丫鬟身上花心思。”
  白元秋笑道:“我生的好看,怎么打扮都是美人,你长得实在艰难,若再不好生梳妆一番,岂非嫁不出去了?”
  又叹:“可惜我不擅长描眉点唇,胭脂水粉什么的,就只能委屈你了。”
  白元秋终于还是被轰出了门,她听得门里面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忍不住无声大笑。
  也许是内力消退,她的脾气也变得年轻许多。
  真是……很多年都没有这样胡闹过了,她几乎忘了自己还有少年淘气的时候。
  *
  宜昌。
  江小鱼和江玉郎便是在这里下的船,江玉郎的朋友聚在一起为他在“玉楼东”接风。
  有趣的是,在江玉郎等人来后不久,他们的父辈也都通通到了,却不是为了江玉郎这位“江南大侠”的公子,却是去招待以为名不见经传的少年——江小鱼。
  青石铺就的路面上,一辆马车行来。 
  车夫将车子停在“玉楼东”前面,车子上跳下来一个小厮。
  一个五大三粗的小厮。
  白元秋最终并未叫轩辕三光打扮成丫头。
  她跟在轩辕三光的后面下了车,打算进门,却被人拦住了。
  “这位姑娘,抱歉的很,小店今日已被人包下了。”小二赔笑道,他不敢跟轩辕三光说话,只好跟着看似“温和可人”的白元秋说,说完,朝轩辕三光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被轩辕三光一瞪,将脑袋缩了起来。
  轩辕三光的动静引起了周围几个大汉的注意。
  白元秋警告的看了轩辕三光一眼,朝小二笑道:“既然如此,我们改日来就是了。”
  两人随即离开。
  走到街角,轩辕三光问道:“你为何不直接进去?那酒楼里虽有几个高手,在洒家眼里,却还不值一提的很。你若是怕得罪人,洒家一个人去便是。”
  轩辕三光说完,长臂陡然一伸,竟将一个藏在角落里的大汉提了出来,喝道:“你是何人,竟敢跟着洒家。”
  大汉眼看要喊人,白影一闪,一直呆在轩辕三光身边,温柔可人,言笑晏晏的白元秋迅速出手,素手拂过他的喉咙,一缕真气自她指尖进入大汉的体内,封住大汉的周身穴道。
  轩辕三光将大汉丢进角落里:“直接杀了便是,你对这些小人倒是心软。”
  白元秋微微一笑,答非所问道:“这该是‘金狮’李家的人吧?”
  跟着江小鱼的这段时间,白元秋缠着轩辕三光说了些江湖上的事,白元秋的江湖经验本来就足,许多事情自然是一通百通,轩辕三光固然疑惑,看白元秋行事分明是个老江湖,但对江湖上许多事情却仿佛一无所知,也都告诉了她。
  轩辕三光冷笑道:“这般蠢材,也只有李家才养的出来。”
  白元秋道:“本来便是做鱼饵的人,蠢不蠢,又有什么要紧?”
  朝轩辕三光回以冷笑:“看这些人行事,分明不怀好意。李家在这城中也算大家了,我们一路看来,藏在暗处的人又岂止李家一家?江小鱼入江湖才多久,哪里得罪的了这许多人。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有这般大的能耐,摆开偌大排场,只为取一个无名小子的性命。总不能是李家这等蠢物吧,正主还在旁边窥伺,你我就贸然进入,岂非不智?”
  若是只有轩辕三光一人,也是打算在暗处保护的,只是边上还有个武功高强的白元秋,想来这城中也无人敌得过他们二人联手,便打算直闯,不料被白元秋说的一噎。
  这城中,有这般大权势的人……莫非是“江南大侠”江别鹤不成?
  轩辕三光并不太相信,只是白元秋话外之音直指这位大侠,只得按下心中疑问,随着白元秋自后方窜入“玉楼东”,白元秋还特地拐了个弯,去厨房拿了几盘菜。
  轩辕三光讽刺道:“你做这些事情倒是熟练的很。”
  白元秋笑道:“我年幼时,曾经度过一段衣食不能周全的日子,这些事情若不熟练,怕是早被饿死了……寻摸现成的饭菜还算容易的,以后若有机会,我教教你怎么捉老鼠,我烤老鼠的本事也是一绝,你若学会了,在哪里怕都饿不死了。”
  轩辕三光一怔:“你怎会想起捉老鼠来……烤?”
  白元秋柔和道:“年小力弱,又少有人愿意搭理,不捉老鼠又能如何?能烤着吃还算不错,难过到极点,只能咬开老鼠的喉咙,把血咽下去……”
  白元秋服饰整洁,举止有礼,武艺高强,一看便是名门大派出来的弟子,轩辕三光待要不信她说的话,却又觉得她没有一句是在说谎,顿了一下,大笑道:“小丫头只拿菜多无趣,好歹也拿些酒才好,洒家几日没喝酒,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

  ☆、江南大侠

  “玉楼东”果然不愧是名家酒店,那“玉汁火腿”实在是好吃的紧。
  小鱼儿坐在那里埋头苦吃,足足有半个时辰。隔间里,轩辕三光也是吃喝的不亦乐乎,白元秋不喜饮酒,他这段时间跟着,身边带着的酒葫芦早就空了,难得有机会喝个痛快,自然好好把握。
  白元秋素衫怀剑,合目靠在椅背上。
  此时,轩辕三光停下动作,白元秋也睁开了眼睛。
  屋内的杀气陡然变浓了。
  外间,江小鱼默默嘴巴,停下筷子,旁边一直含笑看着他的几位武林高手,在确认他已经吃饱后,几乎在眨眼间,本来笑意盈盈的脸上便翻出了冷意。
  冷汗从背上滑下,江小鱼偷偷自窗缝中瞥了一眼——明明处于繁华街道,此刻路上竟然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夜色中,有数十条大汉将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酒楼之上,除了他所不知道的,悄悄潜进来的白元秋二人,也再找不到别的食客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神锡道长托我好生招待于你,我等便尽了地主之谊。但还有一人,却托我等来取你的头颅,你看怎样?”玉面神判冷然喝问,手指已搭载自己的判官笔上。
  边上,本来以为自己长辈突然出现是给江小鱼撑腰,因而灰心垂的江玉郎等人,现在俱是眼神发亮,满面喜气。
  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江玉郎将江小鱼带到自己地盘上,并没怀什么善意,若是江小鱼能因受不了挤兑,自己砍下一只手离开,便更让江玉郎满意了。
  江小鱼的目光闪动,面对死局,他将自己的恐惧掩饰的极好,笑嘻嘻的和对方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话后,小鱼儿似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在玉面神判判官笔点来的时候,索性连挣扎都懒得挣扎,静静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一抹银光打在判官笔上,玉面判官手腕一麻,拿捏不住,随身兵刃竟被打的飞了出去。
  一抹霜影飘了进来,旁边还跟着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
  小鱼儿的眼睛睁开,亮了。
  白元秋落地无声,向江小鱼抱拳为礼道:“江少侠别来无恙?”
  江小鱼笑道:“你们既然来了,我想必是无恙了……你不是走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白元秋微笑道:“我不放心少侠,自离别后,一直挂念,今日相遇,实在令人欣喜。”
  江小鱼尚未答话,玉面判官便截口道:“既然是无意相遇,姑娘又何必定要趟这趟浑水,不若就此离去。今日打扰姑娘用餐,我等改日摆酒向姑娘赔罪。”
  他见来者武功不俗,不想惹上额外的是非,语气难免软了下去。
  白元秋与江小鱼毕竟相处过一段时候,了解他有些不喜女子保护他,便不肯叫他知道自己一路跟随,倒让玉面判官等人误以为此事尚有几分余地。
  白元秋笑意渐冷:“今日不过区区一盆玉汁火腿,便想要我江兄弟的头颅来换……你们若当真摆酒赔罪,还不知道想叫在下拿出些什么来,我可是无福消受。”
  又朝轩辕三光道:“你惦记你的小兄弟很久了,今日见他被人欺负,也不帮他出气么?”
  轩辕三光在一边早就等的手痒,不过是碍于主仆之分,不好擅自动手,白元秋话音未落,只听“噼噼啪啪”一阵响声,玉面判官等人人脸上都多了一个五指印,除了白元秋,竟没有一个人看清他究竟是怎样出手的。
  白元秋瞧了江玉郎一眼,她眸光清若流泉,却也寒胜凉玉,后者被看的身子一软,竟然坐都坐不稳,江小鱼笑嘻嘻的扶着他,道:“不过是被人家小姑娘看来一眼,你怎么害起羞来。”
  “金狮”李迪被打了一巴掌,脸色涨紫,不敢看轩辕三光,朝白元秋怒骂道:“你这狗娘养的小……”
  白元秋掌风一拂一推,桌子上一杯酒化作一条银线射入李迪的口中,李迪的话被猛的打断,喉咙里咯吱咯吱的响了一会,“呸”的吐出一口血水,连着数个断牙。
  白元秋轻笑道:“怎么他打了你,你却要骂我出气,莫非是在下看起来好欺负不成?”
  厅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轩辕三光出手快到无迹可寻,而白元秋出手,一招一式都叫人看的清清楚楚,却更浑然天成,毫无破绽,她功力或许尚浅,意境却是极高。
  厅上众人这才发觉,这位温柔可人的少女,功夫怕是不输于轩辕三光。
  轩辕三光看了白元秋一眼,后者道:“你与江少侠许久未见,想做什么,不必问我。”
  轩辕三光走到江小鱼面前,给江小鱼和江玉郎一人倒了一杯酒,厅中众人还要说话,被轩辕三光一瞪,都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白元秋坐在一边,微笑的看着小鱼儿。
  轩辕三光拿起酒壶道:“喝!”自己率先将酒喝了下去。
  小鱼儿笑嘻嘻的一饮而尽,江玉郎哆哆嗦嗦的端起杯子,喝了下去。
  轩辕三光盯着江玉郎,咯咯笑道:“你可知你喝的是什么酒?”
  江玉郎颤声:“弟子……弟子不知。”
  轩辕三光道:“这一杯是赌酒,无论是谁喝了老子倒得酒,都得和老子赌一赌。”
  江玉郎吓得一抖,杯子摔在地上。
  轩辕三光冷笑:“怎么,你不赌?”
  江玉郎哆嗦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吐,吐,吐……”
  轩辕三光道:“好,你既然愿赌,那老子这次就赌你这龟儿子的一条手臂!”
  江玉郎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朝白元秋的方向看了一眼,竟然流出了眼泪:“求,求……”
  白元秋朝他嫣然一笑,柔声道:“你不必担心,我刀法还算不错,若是你输了怕痛,我亲自动手帮你把胳膊切下来可好?”
  江玉郎整个人都软软的滑到椅子下面去了。
  突然间,一人朗声笑道:“轩辕先生若要赌,在下可以奉陪.寻这等黄口孺子来赌,岂非无趣么?”
  白元秋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位青衫儒冠,风雅俊秀的男子飘飘然走上楼来。
  那男子面若冠玉,风神秀致,举止更是潇洒已极,厅中那些也都是本地的武林豪杰,加在一起却还比不上此人的一半。
  李迪等人看见他,无不暗暗舒了一口气,江玉郎更是迅速的爬回椅子上,若不是和小鱼儿锁在一起,几乎要忍不住开心的跳起来了。
  白元秋站起来,抱拳道:“尊驾可是‘江南大侠’江别鹤?”
  青衫男子笑道:“在下正是。”
  白元秋细细打量江别鹤一番,叹道:“久闻江大侠乃是继燕南天大侠之后,唯一一位当得起‘大侠’之称的人,今日一见,方知什么叫做‘闻名不如见面’了。”
  江别鹤笑道:“不过是江湖朋友抬爱罢了,在下怎担得起?在下久处江南,孤陋寡闻,竟不知道江江湖上又出了姑娘这样的少年英雄,实在惭愧的紧。”
  白元秋微微低头,似乎有些腼腆,道:“在下不过无名之辈而已,江大侠如此说,我真是羞惭无地。”
  江别鹤微笑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白元秋道:“我叫白元秋。刚刚江大侠似乎是说,想代令郎前来赌一赌?”
  江别鹤道:“正是。不知姑娘是轩辕先生什么人,可能做得了轩辕先生的主?”
  轩辕三光大声道:“老子和她打赌,把自己输给了她,她自然做得了老子的主,她说什么,老子就听什么。”
  厅上众人,包括江小鱼在内都是暗暗一惊,看白元秋与轩辕三光之剑似乎有些奇怪,但听轩辕三光的说法,堂堂“十大恶人”竟是沦为这少女的仆佣,怎不令人惊讶?
  白元秋客气道:“轩辕先生看我是女流之辈,谦让我罢了,。”
  说罢,白元秋瞥了轩辕三光一眼,后者心领神会,上前问道:“不知江大侠想要赌些什么?”
  江别鹤道:“在下并不擅长此道,便听轩辕先生吩咐罢。”
  轩辕三光大声道:“好,你我之间,无论谁输了,便任凭对方处置如何?”
  这赌注不能说不苛刻,江别鹤声音却一丝未变,平淡道:“就是这样也好,不知如何赌法,还请见告。”
  轩辕三光本来因为白元秋对江别鹤似有敌意,见到江别鹤的气度,也不由得为之动容,大笑道:“好,果然不愧是‘江南大侠’,我本来瞧着白道的人十分讨厌,你却……,老子定了赌注,赌法便由你来定,这是老子的规矩!”
  江别鹤微微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别鹤走过去,搬了一张小圆桌来,又将一碗满满的鱼翅羹放在桌子中央。白元秋瞧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白元秋问道:“江大侠这是何意?”
  江别鹤缓缓道:“我与轩辕先生依次向桌上击掌,若是有谁将鱼翅羹溅出,或是鱼翅羹掉下来,就算是输了。”
  说完,江别鹤便率先朝桌上击了一掌。
  那一掌既轻且柔,好像没用什么力气,可是梨花木的桌面却仿佛是豆腐做的一般,手掌穿透桌面,那一碗满满的鱼翅羹果然还是纹丝不动,一滴也没溅出来。
  江别鹤笑道:“我与轩辕先生一掌击下,必定穿透桌面,是以就算我俩人都未将这碗鱼翅羹震倒,到了后来,桌面上俱是掌痕,那中央一块,总要落下去的,谁击下最后一掌,谁就输了,是以桌子越小,胜负便越早。”
  周围的人都愣在当场,小鱼儿瞪圆了眼睛,江玉郎的眼里却已经发了光。
  他们实在是未曾见到过这样的掌法,这般的掌力。
  轩辕三光的脸色也已经变了,好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白元秋瞧着江别鹤,又瞧了瞧轩辕三光,轻笑:“江大侠似乎弄错了,并非是江大侠和轩辕先生打赌,而是江大侠与我打赌。”
  轩辕三光失声道:“你……”
  白元秋缓缓道:“不过是叫你定下赌注而已,谁又让你上来打赌了?江大侠乃是英雄豪杰,我若是不亲自出手,岂非不敬?”
  又问江别鹤:“不知江大侠可有疑议?”
  江别鹤顿了一下,苦笑道:“江某这边自是没有疑议的”。
  白元秋走上来,手掌敷在桌面上,过了一会儿才挪开,也不见其如何用力,手下的桌面竟然化作一片木粉,扑簌簌的落了下去。
  江别鹤赞叹道:“姑娘好俊功夫。”
  白元秋摇摇头:“投机取巧而已。”
  二人一次上前,很快,小桌上便布满了手掌印。
  屋子里烛火摇曳,灯芯忽闪忽闪。
  明暗的灯光照在白元秋的脸上,显出一种神秘莫测的美丽。
  轩辕三光紧紧攥着手掌,身上有汗流了下来。他多年没有在打赌的时候这般紧张过了。
  江别鹤再次轻轻按下一掌,桌子微不可查的晃了晃。
  轩辕三光的脸色变得惨白,就算不去碰,那碗鱼翅羹看起来也已经是摇摇欲坠,更何况桌子上已经没了可以下手的地方。
  白元秋上前,脸上一贯的笑容似乎都显得淡了,她是否觉得紧张?
  烛火跳动,人影摇曳,这场赌局越来越接近尾声。
  旁观的人连呼吸都放缓了。
  白元秋伸出手,她五指纤细修长,犹如美玉雕成,但这只手,在在灯光下,却慢慢起了变化。
  她的手还是那样美丽,却突然给人极为绵软的感觉,就像舒展的绸缎,没有半根骨头。
  完美而妖异。
  “天魔大法”中的一项偏门——无骨生香,可以短时间内软化手掌的骨节,与缩骨功很有些大同小异之处。
  轩辕三光瞪大了眼睛,小鱼儿屏住了呼吸。
  白元秋的手轻盈的就像一抹绢布,轻轻敷在桌子外围,慢慢按下一掌,鱼翅羹还是没有掉下来。
  又撑过一局。
  江别鹤再次上前,手掌以十分刁钻的角度,斜斜的刺入桌面,但就在他手掌快要离开的瞬间,布满手掌印的小圆桌瞬时分崩离析。
  “啪——”鱼翅羹摔在地面上,汤水飞溅一地。
  江玉郎软软的跌在地上,他看起来似乎要晕过去了,“金狮”李迪,“玉面判官”等人,一点声气也发布出来。
  白元秋微微低着头,眼睫低垂,掩饰了眸子里细微的诡异光彩,长袖遮住掌心,白色的药粉逐渐化去。
  虽然失败,江别鹤却还是微笑着,脸上带着歉疚的温柔神色:“这局是江某输了,姑娘但请吩咐,江某无有不从”。
  白元秋摇了摇头。
  江别鹤问:“姑娘何意?”
  白元秋柔声道:“这局本该是江大侠和轩辕先生的赌局,我中途插手,已是不该,又怎么好厚着脸皮,说自己赢了?江大侠若不嫌弃,就算我们平手如何?”
  江别鹤深深看了白元秋一眼,笑道:“姑娘厚意,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日后姑娘有什么差遣,只要不违侠义之道,江某一定全力以赴。”
  白元秋笑道:“我确有一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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