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还是注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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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那个月的无偿帮忙，雄哥就是请吃吃饭、喝喝酒没给我薪水，但也跟雄哥套近了许多。
　　小绮不太高兴，直说“你这傻子就不适合这里，被人压榨都还乐意的很！雄哥也太小气了就吃饭喝酒收买你，摆明就想收你做小弟。”
　　我说“压榨我最多的不是你吗？　”
　　小绮说“怎么不喜欢吗？不喜欢就滚！”
　　我说“喜欢，被你压……那是我至高无上的荣幸！”
　　小绮说“知道就好，本小姐可不是甚么人都压的！”

　　新赌场开业啰

　　到了新场开幕，发了『休假』奖金后陆续走的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老同事，赌场人员又洗牌了一次，小绮考虑后留了下来，很大的因素是因为我，她打算到等毕业再换工作。而开幕后我还是当原先的夜班外场，但薪资被提高很多仅少于小主管，奖金也多，雄哥时不时要我做事也有外快赚。小绮之前的那些嘲笑与担心，知道调薪后对我开始十分佩服。
　　小绮说“那时说你是傻子被压榨啥的，你怎么也不吭声！”
　　我说“那时也不知道会加那么多，等事实胜于雄辩啊。反正我觉得很多事不能去看表面啦，有得就会有失，后面还是要更小心点。”
　　小绮对我没有因此就得意忘形，而谨慎又谦虚的态度，对我也赞赏不已。又在这场子里，我跟领班一样都是直接归雄哥管，各班领班也开始把我当兄弟一样，在场子里地位一下提高不少。引起不少老同事的眼红，说我就会巴结雄哥甚么的，小绮或比较挺我的同事很不爽他们。
　　小绮说“以前叫他们做事就躲，通通当你是傻的都丢给你做，现在看人家好又忌妒。”
　　我就说“人之常情，别理他们过阵子就好，大家也就是同事啊。我想反正薪水也多了，也不介意花个小钱，时不时请客、买消夜、请饮料，慢慢的那些不爽的同事应该就不气了！”
　　小绮说“以前怎么没看到你那么奸诈、会做人。”
　　我说“以前没需要我会做人啊！我宁可像以前那样，不用花心思没那么累。”
　　小绮笑说“你还真是没啥出息！”
　　我装生气说“我前女友也常这样说，我生气啦！”
　　小绮说“我是说你现在的心态啦！其实如果你真的坐对位子，凭你的能力，认真做事的态度，应该也是有不错的成就的。干嘛爱呆在赌场混日子，真搞不懂你！”
　　我觉得不知是自己改变了，还是小绮总是理解我，虽然小绮跟前女友都讲出一样的话，但最后结果却是那样的不同。我知道小绮也是希望我好，想我换工作，但她不会经常提起，会让我自己来决定，也愿意留在我身边，用我能接受的方式，支持我、提醒我、鼓励我、陪伴我。觉得有她在身边的我，很幸运、很幸福、也很满足！
　　新场子里不少新MM也会开始贴上来，我会摆正态度说有小绮这个正牌女友就够了，小绮也会帮我恶狠狠的打发掉她们。可是每次出去玩，有的MM还是会借机会或装醉来靠近我，小绮看了每每醋意大发，对她们破口大骂。我身上也会多了不少新伤、草莓，是小绮用来示威还是宣示地盘的。
　　小绮说“以后我不做了，按你色魔的个性，应该很快会被她们这群狂蜂浪蝶给扑倒吧。”
　　我说“你放心只要有你，我就不会乱来的。我不是那种劈腿、爱玩暧昧的人，况且现在工作也比以前多，哪有空啊。”
　　小绮说“谅你也不敢……哼！！　”
　　我说“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的，她们不就看上我现在的位子而已。况且哪个身材有你好啊，被你□□过，都对别人没感觉了说。嘿嘿……”
　　小绮说“就知道你一开始就是看上我的身体，今天终于不小心说溜嘴了唷！哼！”
　　我说“对啦！对啦！第一眼看到你开始就肖想你很久了！”
　　小绮说“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色狼！我要退货退货啦！”
　　我说“货已卖出，又过了七天退换期，概不退换！”
　　小绮说“唉！！那……我也只好牺牲自己，把你这色魔收下了，免得你去祸害大众！”
　　我说“欧耶！我就只想祸害你一个！哈！”
　　说完又把小绮给推倒，马上祸害，就地正法……

　　机器的秘密

　　也许待久机器也摸久了，开始发现有一定的规律存在。雄哥与领班虽都懂得调机来控制出奖率，但他们都没发现也不知道有这种先机，由于也不是必中，所以这诀窍我谁也没讲。一开始拿几个比较好的客人来试验我的推断，如果遇到他们输得多了，我就故意跟他们闲扯，换换地方换换运气啦……不着痕迹的引导到那几个机台，让他们补回一点或小赚点。后来慢慢的我判断的命中率也增高了，我算了下看中机器的比率约七成准。
　　赌客的心态很奇怪，明明之前输了那么多，但是开了奖就忘了输的，把开奖的奖金全当赚的。其实赌场里十赌九输这句话是没错的，赔率都是人为的。逢赢能收手才是赢，久赌必输。又客人开了不错的奖项，我的外场小费也多了，有时开到大奖的话，一次拿的吃红就有一半的薪水。我也会跟客户夸奖你今天运气好旺，真是拖你们的福啦，感谢啦，而客户也没发现奇怪，只是以为我在旁边可能让他们运势好些。
　　这事可捞到不少钱，但被知道或没处理好，也会惹很大很大的麻烦，我就很低调的做着。比之前的上班族辛劳的加班出差工作，从刚来赌场的多二三倍左右到现在多了五到十倍的薪水。开始理解到为什么那么多人明知风险，会愿意被吸引来这儿工作，这里还能有各种精彩的生活或较高的物质享受。也有很多同事，薪水奖金多了，也会在没上班时留在场子里玩，当然我是不会告诉他们那些台子好，除非交情很好的又输惨了的，才像对客户那样提点下，但还是会说说要他们别玩太过。
　　同事们也没人发现，只都把我当作是招财猫还是幸运物来看待。只要小绮没空陪我，大多时间我下班都留在场里待命，也会耍下。有时赢钱有时故意输，但在有计划的小赢大输下，总账还是赢的，而大家只记得我大输的情况，我也会在人前只提输不提赢，大家都以为我输得多。对我来说玩玩，待命、打发时间与顺便赚外快而已，看多了倾家荡产、贷款、借高利贷的赌客，弄到妻离子散的境地，对赌博这事我也没甚么好热衷了。
　　小绮对此也常说“你别给我别玩太疯，我可不要赌鬼男友，如果被我发现你沉迷或欠钱，绝对二话不说就直接把你甩了！”
　　我说“就小玩怡情呗！你也要上课念书，或跟闺蜜、同学交流感情，每次都不可以携伴参加，没陪我时我才玩下，我又没上瘾，随时不玩也可以的，对你不都随传随到，没有拖延，不会玩太过分的啦！”小绮也就常提点念念，还是蛮放心我的。
　　这些机台有关的事，因为有很高风险，我没跟小绮讲。小绮隐约也有发觉我有些异常多的外快，但不知道具体数字，以为我帮雄哥私下做事所得，要我多小心些，别加入帮派，小心哪天被铐了！我说帮雄哥做的都是安全的，只是比较机密不能讲。小绮也信任我，听我这样讲就比较安心些，没有深究。
　　其实雄哥找我，多半帮他去处理私事家事、送送钱或交递数据，找人传话等属于隐密但又不违法的事情，只能托付心腹的杂事。我也没加入帮派，所以遇到那种打架出人摆阵的事，都不会叫我，也是挺爱惜我的！雄哥老说可惜我不加入他们帮派，去当他的手下，不然一定可以混到不错的位子，说不定将来还可以迅速上位靠我吃饭。要我多考虑看看。
　　我每次也就说我这个人就没啥野心啦！没野心就不适合在道上生存，然后乱扯哈啦的混过去。也会物色几个有意参加帮派又比较实在的同事，看好才介绍给雄哥。所以雄哥也没勉强我加入帮派的事，多半以朋友、军师的立场相待，慢慢的跟他家人老婆、女儿也很熟，她们就算是对帮派里的人，也没像对我那么信任。而帮派里也开始有了熟人，被我介绍进去的，大多都心存感激，也对我有一定的交情与尊重。我觉得这样子的工作或收入状态就很好了。

　　和平分手

　　对于靠自己本事赚到的钱越多，地位得到提升与尊重，我心态也飘飘然起来，所幸有强悍又理解我的小绮在身边，常常用玩笑方式来提醒我的转变。当我查觉到她的担心与关心，让我会发现到自己的一些改变或不好的地方，而时有警惕心不至于在纸醉金迷中，迷失了自己，对小绮也就更感激与疼爱了。后来我把固定的月钱给小绮，平常生活花销、赌资等都由小绮帮我拿着，我的零用钱或其它要用时都找她取，让她管我的钱。
　　小绮对此很理所当然、大方地接收了，也感到很开心，对我也更放心信任起来，也会把用剩的钱定存下来，说存着等她毕业后可以一起去旅行等等。而固定月钱以外，从机台自己发现的诀窍而获得的外快，是小绮是不知道的，我也就全部直接就存定存，想在小绮毕业后，帮她开店给她个惊喜。小绮的个性很直接，有主见，也不太能服从管理，她自己也有所知觉，有说过等工作存到一定的钱，就想自己开个服装店甚么的，也不想在朝九晚五的公司里看人脸色。
　　我跟小绮从没谈过两个人太远的未来，环境或我们的现况下，确实讲那么多也没意义。日子也过得很快，就在小绮毕业前夕，她前男友回来了。这时我跟小绮交往了一年多，可是小绮还是毅然选择了回到她前男友的身边，
　　小绮说“我还是放不下初恋，想给他机会。”
　　我说“我都说我爱你了，你真的决定好了？”
　　小绮说“没决定好，我不会跟你提的。你是知道我的个性的。”
　　我说“那……我知道该怎么做。”
　　了解小绮潇洒果断的性格，一但有了决定，就不会动摇更改。多说挽留的话也只是造成小绮的为难跟场面难堪。尽管我的心里已经觉得不能没有小绮，小绮对我很重要。可是爱她就要尊重她的决定，理解她而不想去做会伤害或为难她的事。
　　小绮也从没说过爱我，是我一厢情愿的，那自己内心的心酸苦楚，也只有自己吞忍下来。也算是我没疗好小绮的伤，才会让小绮选择重回前男友怀抱，心想是我对小绮还不够好，不足以让小绮爱上我而为我留下，至少总要好聚好散，大家都留个美好回忆。
　　小绮说“以后我们不要联系，我前男友，不，应该说我男友很爱会吃醋。”
　　我说“我会等你的。”
　　小绮说“你不要等我，我不想欠你更多”。
　　我说“我们互相疗伤，没有谁欠谁的。等你是我自己的事，不是想给你带来压力。”
　　她说“反正我再说一遍，我～不～要～你～等。其它随你，你爱怎么是你的自由，以后你不归我管。　”
　　小绮总是说话说得那么直接清楚，好受伤，唉……　然后小绮把我留在她那的钱与定存都还我。
　　我说“我不要，说就当给你一年的多青春补偿费，你照顾我那么久，也让我这段日子是很幸福快乐的。　”
　　小绮说“我不会要你的钱，跟你一起我也很开心的，谢谢你对我一直很好，我也没给你补偿费。现在的局面是以前约定好的，我还是会觉得对不起你，所以我更不会拿你的钱。”
　　小绮又说“你不拿回去就是看不起我。”诸如此类的话。最后在小绮坚持下，也不想分手为了钱搞的难看，我就拿了。小绮就辞职回她男友身边了，小绮把赌场有关的一切都断的得很干净，也不跟其他人联络，跟很多从这里离开的人一样，自此踏出这个她不喜欢的环境里。真的是很小绮的作风，从此再也没小绮的任何音讯了。
　　赌场的日子一切照旧，大家也照样吃喝玩乐，吧台也换了另一个MM，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可以在状况不断的日子中，很快烟消云散。好像只有我还记得小绮，觉得只剩我留在这个地方，每每触景伤情看到什么都会想到小绮，让我一时兴起想走的念头，雄哥知道后也来安慰我。
　　雄哥说“女人嘛，没有就算了，想要哪种，我帮你介绍。反正按你现在，大把人自愿送上门的，随便找都有。男人嘛！何必为了一朵花浪费一大片森林。”
　　我说“我也不爱乱玩女人……就想等小绮，哪天等我等够了，再去找。”

　　知己现身

　　自小绮走后，我的态度也从随和随意，变得表面还是随和，但内心冷酷与严肃起来。也是还会跟大家聚会时，表面上亏亏MM，但对主动贴近、没分寸的女人，在以前会好言婉拒，现在也懒得花心思，就会冷言拒绝完全的不给面子，也因此跟为MM打抱不平的人干了几场架。
　　没了小绮，为了可以多喝酒消愁，就更常跟同事出去交际应酬。但有提前交代过几个好兄弟，在我喝醉不省人事时，务必要帮我挡住野花攻势，要安全送我回家，不然我宁可在家里喝酒就好。他们也了解我难得向人开口，又正在失恋中，既然不想交，就按我意思办，还说做兄弟就是在这种落难、失意的时候用的啦！
　　工作上我也更加拼命起来，除了出去玩、回家睡觉外，都待在场子里帮忙。不再玩机台赌钱，怕在这种心情低潮的时刻会露出马脚。就帮忙同事临时请假时替班、或多帮雄哥做点事之类的，反正多找点事做就做，让自己忙到不行，可以分散对小绮的想念。内部事务帮忙多了，为了方便做事，雄哥就直接又提升我做他的特别助理，可以不受领班管理，自行排班弹性上班，每月只要够时数就好，时数多的就算加班，其它就是随传随到，所以几乎空闲时我都在场子里做事。
　　有次雄哥要我去送个赌场安全系统的工程师，每月都会不定时来赌场做一到二次的检查，由于涉及一些机密，都是赌场经理直接派专人接送并亲自接待，连领班也不知道这些安排，我对于不该我知道的事也很少去注意，况且以前都排夜班，所以从没去认识或注意过这些人。
　　第一次被雄哥临时叫的，是由于车辆派遣临时出了状况，我一去到场子，雄哥就把女工程师筱晨丢给我。那天已让筱晨在场子里等了很久，看得出她十分不爽，耽误了她的时间。看筱晨一上车坐后座气赌赌的样子，车内都是她散发的冷气团，两个人在车上也就没说话，安全把筱晨送到就闪人。
　　筱晨就是典型的上班族美女，长相甜美，但都不说话，一副清冷气质范，衣着也是保安公司规定制服，颇有制服美女的禁欲味道。这类型美女是我们赌场环境里少见的淑女，也就被各分场同事当女神般的追捧，爱慕者前仆后继的。筱晨谁也不甩，被搭讪也是冷冷不语，我以前工作上看很多这类人，律师、会计师都是这种高冷型，这种职业需要下的外表，感觉很正常也没觉得甚么。
　　第二次去接筱晨，那天看得出她心情不错，基于礼貌我主动开口就跟她寒暄，可能一开始筱晨觉得我态度还算诚恳有礼，也就基于礼貌问啥答啥，简短扼要。后来不知怎低就跟筱晨越聊越起劲，也扯了许多话题出来，两人不聊则已，一聊就止不住。就像多年不见的好朋友般，很开心的交流着，感觉都很欣赏对方，两人间有种很强烈的无形的电流一直流窜着。
　　雄哥看我跟筱晨互动不错，就故意让我招待她，把我跟筱晨丢在监控室里，我帮她拿完些饮料点心后，她就开始做事了，过程中我们两个也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不说闲话废话，看筱晨认真专注做事的样子很迷人，她很快就处理好了。请雄哥进来交代下事情，雄哥一副给我机会把妹、看好戏的样子，又要我把她送到下个场子。
　　这次筱晨上车就从原来的后座改坐到我旁边的座位，看来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从司机变成好友，我们聊学校、工作、　经历等几乎是无所不聊、两人都滔滔不绝，几乎是停不下来。下车时，她给我的印象很好，有种想继续聊下去的冲动。
　　我问她“今晚有空吗？”
　　筱晨愣了一下就说“有。”
　　我说“今晚我排班到要上到晚上九点，想约你出来继续聊。”
　　筱晨没考虑的就说“好。”
　　筱晨还直接告诉我她公司宿舍地址，要我去接她。在与筱晨的聊天中，发现她外表的冷漠，只是在客户、赌场人员面前，职业上需要而刻意保持距离感，冷言也是对付不必要的麻烦人们的方式。其实私下筱晨是很单纯、正派、活泼的人，筱晨从实习就一群同学都一直在保全公司工作，有的毕业后会换跑道，但她习惯稳定就待了下来，如果可以或许她一辈子都不换工作。生活就上下班、晚上有时会去学各类计算机语言课，也是偶尔会跟老同学、朋友同事们聚聚餐唱唱KTV，周末偶尔会去踏踏青、上上课。其他就没啥娱乐了，是个生活很规律，很宅，也是很自律的人。

　　第一次夜游

　　那天回场子里，雄哥就说“原来你好这口啊！早说啊！早就帮你介绍了。之前刚烈女侠也给你追到，现在又要挑战这个冰山高难度！”
　　我说，“没有啦！就是做朋友聊得来！别想太多啦！”
　　雄哥就说“有美妹送上门了，条件也优秀，要好好把握啊。筱晨这人很挑剔的很严格的，来几年的都没讲几句话，别的场子也不少人追，她也不理，是很有名的冰山美人。不过看来你很合她的眼，刚刚还看到她对你笑，笑得那么灿烂，还是认识筱晨那么久第一次看到，你赶快把上她，帮我们场子争面子。”
　　我还在等小绮，对雄哥那么热情又八卦，也是为我好，无语了！
　　那晚下班就迫不及待直接飙到筱晨的宿舍楼下，没多久她就下来了，打扮得十分正式，一头卷发飘逸，一身连身裙，也亮丽动人的。跟两次见筱晨头发盘起的职业套装，打扮很不同，把我给惊艳到了。筱晨看到我的机车先是愣了下，然后筱晨说要上去换衣服，她这身坐机车不方便，要我再等一下。然后上去换了休闲的裤装才出发。
　　筱晨问“你上班到这么晚吃饭没要不要先陪你去吃！”
　　我说“赌场有供餐，吃过了。你吃过没？”
　　筱晨说“我都是作息正常的，当然是吃过了。”
　　筱晨问“你想戴我去哪？”
　　我说“带去卖？”
　　筱晨笑了笑说“好啊！去那里卖？”
　　我说“到了就知道啦！！你学工程的，数学肯定不错，等下要帮我数钱唷！”
　　筱晨说“被你卖了还要帮你数钱，你还真是想的美哩。　”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那么冷淡，今天第一次聊天，突然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那样，彼此欣赏也可以任意说笑，也觉得很开心，很温暖。她也卸下在旁人面前冷酷的伪装，人也变得亲近随和起来，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很可爱，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车上跟她闲聊知道，筱晨来这城市工作已经几年，却很多地方不知道，感觉她的生活十分单调枯燥乏味。就想当她的导游，带筱晨去到处逛逛，想让她重新认识一下这个都市。然后骑了快一个小时，终于骑到了山顶，那里算是小有名气的夜景景点，我跟她便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看到这么漂亮的夜景，筱晨很震撼，也很喜欢。
　　筱晨说“没想到这城市那么漂亮，以前我一早就关灯睡觉，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原来我错过了那么多美好的事物。”
　　我说“对啊，有机会我会带你到更多地方看看。这城市还有几处夜景可以看，也有其他地方很好玩的。以后你就可以跟朋友一起来玩。你看那里就是某某大楼，那个发亮的长龙就是高速……”
　　我把知道的一个个跟她讲。筱晨有时也会指指然后问那地方是哪，我也会回答她，遇到我不知道的两个人也会乱猜起来。有时两个人不讲话，感觉也不奇怪，这样静静的看着夜景也不错。
　　筱晨问“你应该有很多女朋友吧！带过多少人来这里浪漫啊女孩子应该都会很喜欢这里的。”
　　我说“我一个月前刚分手，现在没女朋友。至于带多少人来……那应该数不清吧！”
　　筱晨笑说“数不清喔？你果然是很花心的家伙。”
　　我说“来的人就是我们场子里那一大帮同事，我们有时聚餐后，兴致好来过这几次！加上离职的～带伴的～不就数不清了？”
　　她说“你很故意唷……我是问你单独带人来的？”
　　我说“那男的算吗？”
　　她看我又故意了说“我才不相信你会单独跟男的来。你是GAY唷？”说完筱晨还故意用眼光扫描我。
　　我说“没有啦！当然不是啦！”
　　筱晨说“那你还算甚么，你故意在扯话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老实说？还是……多到算不清楚，还没算好唷？”
　　我说“没啦，就觉得逗你很好玩。我知道这地方，也是来这工作后同事带来玩的。所以单独跟我来过的只有前女友，而你是第二个。”
　　筱晨有点惊讶的说“不会吧！你真的没骗我吧？我是第二个？真的吗？还以为你很爱把妹呢。”
　　我说“恩，是真的！我就给你那么差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