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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进化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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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干的热火朝天的,我在场也显得挺多余的,于是我喝完水,静悄悄的溜回了公司。
  下午程雪儿来找我,我扔下手头的文件,与那张让人生厌的脸比,我更想看看她身后那片亮的眨眼的蓝天。
  “有家娱乐公司看上了我,我要去做艺人了,要是混得好,说不定还能当主演拍拍电视剧,这是我的离职申请书,麻烦签个字儿。”
  “好啊,哪天办手续?”
  “今天可以吗?”
  “可以。”
  我抽出一张压了好几天的离职申请书,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在申请人那栏签上自己的名字,把资料交到人事部,然后出门儿左转。”
  程雪儿吐了口气:“你什么都不问吗?”
  “问什么?”
  “很多啊,比如我走了,吴凯风怎么办?比如,既然徐一诺都和吴凯风离婚了,我为什么不趁机上位还要在这个时候撤退?比如、、、、。”
  “行了,你不用比如了,我对你和吴凯风的事情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你可以不用解释,我也不想听,听了还心烦。”
  程雪儿迷惑的看着我:“看您现在这副事不关己的神情,我真怀疑当初你们俩是不是真的相爱过,如果你爱过他,不管是幸灾乐祸还是感同身受,起码得有点儿反应吧?”
  “然后呢?这和你有关系吗?”我冷冷的看着程雪儿,“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曾经都喜欢过同一个男人,相比外人,你更能懂我。”
  “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和吴凯风之间的那点儿友情早就折腾完了,他跟谁好跟谁散都和我没关系,你就不用在这儿找存在感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无非就是想来我这儿讨个同情分,例如其他人都不理解你也无所谓,至少作为过来人我还理解你,对不起,你想要的那种理解,我这儿真没有,自己的事情自己担,别指望谁会帮你,尤其还是做坏事儿的时候。”
  程雪儿抿住嘴,沉默了两秒后,不甘心的吐了一句:“那么、、、、再见。”
  “不见。”
  我低头开始签文件,程雪儿黯然离开。
  我在办公室待到快凌晨,刚要回家,吴安泰打来电话,说吴凯风酒精中毒进了医院,于是我掉头改去医院,赶到医院时,吴安泰正在病床前守着吴凯风。
  我挨着他坐下:“情况怎么样?”
  “医生刚来过,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你呢?”
  “我?我挺好的,我几乎没喝。”
  我凑上去闻了闻,还说没喝,身上的酒气重的像刚从酒缸里爬出来似的。
  “行了,你去车上睡会儿,我在这看着。”
  吴安泰的头一歪,靠着我的肩膀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去睡半个小时。”
  “好,去吧。”
  “万一他醒了,我是说万一,赶紧叫我,别吵架。”
  “放心吧,我会让着他的。”
  吴安泰把外套给我披上,去车上休息,我坐在病床前翻杂志,刚放了两页,马大奔来了。
  “雅晴?”
  “你值班儿?”
  “对啊,你怎么来了?”
  “哦,我一朋友酒精中毒,我来看看他。”
  马大奔朝我身后看了看:“那位是你朋友?”
  “对的。”
  马大奔点点头:“哦、、、、他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嗯、、、、、、最近出了点儿事儿,他是徐一诺的男朋友,徐一诺你还有印象吧。”
  马大奔停顿了一下,神情怪怪的:“原来他是徐一诺的男朋友。”
  “现在已经是前任了。”
  “她们、、、、离婚了?”
  “没错。”
  马大奔默然的点点头,急诊室打来电话,说有病号送过来,马大奔扣掉电话,跟我道别,转身小跑着奔急诊室。
  吴安泰睡了几个小时后,从车上回来接我的班儿,因为明天要出飞达的货,我下午必须得去公司看现场,所以大概凌晨4点时我就回了家。
  到家后我沾床就睡,一觉到了太阳老高,吴安泰也从医院回来了,他从隔壁把窗户撬开跳进来,掀开被子,弯腰捏住我的腮:“起来吃饭。”
  我从床上爬起来,腰酸背痛,两个眼圈乌黑:“吴凯风怎么样了?”
  “已经回家了,今天再休息一天就没事儿了,只是我得替他去杭州出趟差,后天回来,你一个人在家好好看门儿。”
  “好。”
  “还有。”他捏住我的脸,“恪守妇道,三从四德,不准乱招惹不三不四的男人。”
  “为什么?你不是不让我喜欢你吗?我勾搭别的男人不行啊?”
  “行,但不能在我出差的时候跟别的男人勾搭,万一那小子心术不正把你拐跑了呢?”
  “大哥你想象力真够丰富的。”
  “少转移话题,我刚才说的话都记住了没?”
  我不耐烦的回答他:“记住了!”
  我们正说着话,有人在敲门,吴安泰两步跨过去打开,马大奔背着个斜跨的单肩包站在门口。
  吴安泰回头,跟好不容易养了18年的闺女一朝被小痞子拐走了似的:“刚刚才说让你恪守妇道!就有男人找上门儿来了,筱雅晴!”
  我穿上鞋把他推出家门儿:“这是马大奔,就一普通朋友,你别瞎琢磨了,你不是去杭州吗,赶紧走吧。”
  吴安泰不情愿的被我从家里推出来:“三从四德啊,五讲四美,八要八不要,不准乱勾搭男人!”
  “我知道了,知道了、、、、、、。”
  好不容易把吴安泰打发走,我把马大奔带到客厅,递给他一罐酸奶:“怎么突然来我这儿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你、、、、、你认识尹雪涯吗?
  不会吧,他也知道尹雪涯?
  “认识,见过三次面。”
  “他是我哥。”
  “什么?什么哥?”
  “亲哥,我们俩同父异母,他是亲生的,我是私生的,他随我爸姓,我跟我妈姓,我从小跟着我妈长大,我17岁的时候,妈妈死了,我就一个人打工赚钱上学,我本来以为你只是徐一诺的朋友,可是昨天在医院的时候,你说你和徐一诺的前男友也是朋友,我想了一下,还是得来跟你解释清楚,免得后面误会。”
  我倒了杯水,脑子跟石磨似的,又重又笨。
  马大奔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雅晴,虽然,出了这么多的事儿,我们以后还会是朋友吧?”
  “当然了,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我咕咚喝了一口水,心里毛毛的、、、、、、、、。
         

  ☆、第27章

  周二晚上,我正要从公司下班回家,徐一诺跟个鬼似的飘了进来。
  “还没下班?”
  我直起腰身,不想跟她多聊:“正准备走。”
  她不识趣的干脆在我对面坐下。
  我看看她:“你有事儿?”
  “我来送签,吴凯风不在,先放你这儿吧,帮我跟他说一声,签完字儿钱会立马到账,如果一直拖着不签,对他没什么好处。”
  我接过东西,放到一边,这两天电视和网站上已经沸沸扬扬的在炒作徐一诺和尹雪涯的传奇爱情故事,看她神采飞扬的,好像也蛮享受现在的状态。
  “以前为了吴凯风,我对你下了不少狠招儿,现在还生气吗?”
  “咱们俩半斤八两,谁都没做对,而且是我有错在先,气肯定还生,可我也知道不能怨你。”
  “你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
  “尹太太这个位子本来是你的。”
  我的第一反应是尹雪涯又把我卖了,当初说好的帮我保守秘密,他怎么出尔反尔啊:“谁跟你讲的?”
  “没人跟我讲,我自己查出来的。”
  我扣上文件,耸耸肩:“我不想当提线木偶,没有感情的婚姻和卖身有什么区别?”
  徐一诺看着我:“原来你这么喜欢吴安泰啊、、、、你和吴安泰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这怎么又和吴安泰扯上了,我看看她,反正她都要走了,我干脆给她露个底:“我们俩的事儿是假的。”
  “我知道,可有时候越说是假的东西反而越真实。你们俩明显就在玩儿真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以吴安泰的尿性,想让他结第二次婚恐怕很难。”
  我哭笑不得看着她:“我们俩真是假的,你想多了。”
  “不是我想多了,是你想的太简单了,你应该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男人对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人好,只有一个原因,他喜欢你,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了。”
  “是吗,借你吉言。”
  徐一诺也知道我不可能跟她深聊,没坐一会儿就拎起包走了,我慢慢腾腾的一页一页看着手里的资料,徐一诺刚才的话勾的我心里痒痒的,想挠吧又够不着。
  我倒了杯白开水,把椅子转了180度,14楼的窗口寒风凛冽,远处乌云压顶,对面大楼的LED广告牌上的男模特临风独立,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这模特面熟,可一时脑子短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背后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没等我转头,眼前悬空送来一杯香浓的热拿铁,大冬天的,她光着腿穿了一件灰色呢子大衣,大波浪,烈焰红唇,跟电影里出来的007女郎似的。
  她拉来一张凳子,我们俩并排在14楼吹冷风喝拿铁。
  我习惯性舔了一下搅拌棒:“刚才徐一诺来过了。”
  “然后呢?”
  “她是来送赔偿协议的,说让吴凯风快点签。”
  “然后呢?还说什么了?”
  我咽了口唾沫,犹疑的看了她一眼:“她问我和吴安泰什么时候结婚。”
  “对,我也想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要不一起办?我和于明生也在商量婚期,一起办的话热闹。”
  “我们俩是假的,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吗,那天在飞机上你还口口声声的问我值不值得,你忘了?”
  “切,谁不知道你们俩戏假情真啊,别矫情了,吴安泰心眼儿不坏,就是花心了点儿,结了婚你得把他看严点儿。”
  “可是、、、、、、我觉得他好像不喜欢我。”
  “你哪只眼看的?”
  “上次他跟我说过,不能喜欢上他。”
  “男人是要靠勾引的,你光嘴上说说肯定不行啊,要懂得投其所好,他喜欢漂亮的你就打扮的跟朵花似的,他喜欢性感的你就穿黑丝,他喜欢单纯的你就插俩翅膀装天使,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了。”
  我茫然的看着窗户外边儿,一肚子的话憋着没法儿说。
  连洛英把拿铁往桌子上一放:“成,没别的事儿了吧?没别的事儿该聊聊我的事儿了?”
  “你还有事儿?”
  “废话,没事儿我来找你干嘛?”
  “什么事儿?”
  “我认识的一个导演要筹拍一部新电影,想找一个有医学专业背景,英语又好的男演员,我试着把马大奔推荐给了他,没想到他一眼就看上了,导演想请马大奔演男一号。”
  “马大奔拍电影儿?你逗我玩儿呢?那大导演看人行不行啊,马大奔除了给你们杂志拍过几张硬广外,可从来没在摄像头下站过啊。”
  连洛英把我拉到窗户口,指着对面大厦的某奢侈品的广告牌:“小姐你是多久不食人间烟火了?那对面儿就是马大奔啊!就这个级别的硬广,拍多少电影电视明星心心念念想拿都拿不到?他马大奔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搞定了,你竟然说他不行?我看啊,他一定行!”
  我带上眼镜对焦,远处大楼的广告牌上男模特一身英伦范儿,眼神儿里全是戏,一张脸带着贵族气,我趴在玻璃窗上,瞪大眼睛,这才从模特的五官里隐隐找到了马大奔的气息。
  “真的是马大奔啊。”
  “你竟然现在才认出来。
  “他这代言的什么?西装?”
  “珠宝。”
  “什么珠宝?”
  “情侣手镯。”
  我往马大奔的手上看了看,确实有一个手镯。
  “既然是情侣手镯,怎么不见女孩儿?有情没侣啊,不适合吧。”
  “这叫留白、、、、、你见梁朝伟代言钻戒的时候非要旁边再给摆一个新娘了吗?”
  “什么,梁朝伟还代言钻戒?”
  “梁朝伟怎么不能代言钻戒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惊讶一下而已,我孤陋寡闻还不行啊。”
  “扯远了,你给句话,到底帮不帮我劝。”
  “帮,只是我说的话他未必听啊,而且我觉得他现在也挺好的,再有一年就博士毕业了,稳稳当当的进医院当医生,衣食无忧,这孩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我打心眼儿里希望他安稳健康。”
  “所以我才要帮他啊,都是爹生娘养的,你看尹雪涯一出娘胎就是继承人的命,他呢,待遇连尹家门前的一棵草都不如。”
  一听她把马大奔和尹雪涯扯到了一起,我故意卖傻:“他和尹家有什么关系?”
  “筱雅晴你少装蒜,我早就知道马大奔是尹雪涯的弟弟了。”
  “你怎么知道?”
  “这种事情,在富人圈儿里都是公开的不能说的秘密,没有丑闻那还称得上是豪门吗?”
  行吧,这位小姐见多识广,听她这意思,丑闻敢情儿是豪门的标配似的,我只能甘拜下风。
  “你赶紧帮我劝劝他,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签约,因为一旦决定拍电影儿,他就得办休学,去英国待起码半年。”
  “我试试。”
  连洛英喝了一口拿铁,窗户外的LED开始换广告,尹雪涯和徐一诺的订婚照跟咒符似的出现了。
  我一把捂住连洛英的眼睛,怕她见了心烦。
  连洛英纹丝不动:“筱雅晴,你把手拿开。”
  “拿开可以,但你不许伤心生气。”
  “拜托,我都要和于明生结婚的人了,我还伤心生气什么!”
  好像也对啊,我都忘了她刚才说要和于明生定婚期的事儿了。
  我放下手,她眨巴眨巴眼睛,掏出小镜子把睫毛理理好:“筱雅晴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尹雪涯已经在我这儿翻篇儿了,我现在爱的人是于明生,往后别瞎胡闹。”
  “好吧,我错了。”
  “你和吴安泰的事儿也要抓紧,别磨叽。”
  “我尽力。”
  “还有,吴凯风向来有仇必报,这次他把怨气都散在了你身上,你自己小心点儿,千万别中了他的招儿。”
  “不会吧?”
  “相信我,一定会。”
  “好吧,那我小心。”
  连洛英满意的喝完最后一滴咖啡,拿起包走了。
  我一直工作到晚上9:00度,加完班儿回到家,;吴安泰还在出差,我难得清静,吃了碗面早早的便睡下了,只是一想到徐一诺和连洛英的话,夜里就一直睡不踏实,断断续续的醒了不下六次,我正翻来覆去时,有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说吴安泰有东西让他带给我,我琢磨着三更半夜的,吴安泰不会是把自己的魂魄装罐子里让人给寄回来了吧?
  我半信半疑的随便套了件儿衣服下楼,深夜12:00,街上连个会喘气儿的都没有,我在路边站定。
  约莫有3分钟的样子,街上一个会喘气儿的都没有,我正要不耐烦时,突然从左边街角处冲来一辆摩托车,我警觉的往后一步,还没来得及躲,摩托车呼一声从我身边擦了过去,车子撞到我的左肩,像被人从后面猛敲了一棍,我痛得当即跪倒在地上,一股咸腥味涌上来,摩托车扬长而去,我半趴在地上,疼的一动都不敢动。
  正在打瞌睡的保安听见动静不对,急忙从门卫室里跑出来,当看到我一身血时,他哆哆嗦嗦的蹲下来,却不知道该从哪儿扶:“小姐、、、、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疼的直抽冷气,根本开不了口:“师傅,麻烦、、、、麻烦帮我叫辆出租车。”
  “好!”
  保安立即跑到马路边上帮我拦车,车子很快就到了,可来的不是出租车,而是尹雪涯的车,他下车伸出一只手扶起我:“走吧,去医院。”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再一看,他的左手弯着,后背上也有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直流“你怎么也受伤了?”
  “刚才在停车场,我被同一个人从后面差点儿打晕了,我开车追上来,原本想追到他的老巢,没想到在这儿又遇见了你。”
  “这人为什么要打我们?”
  “应该是受人指使的。”
  “受人指使?我没得罪人啊。”
  “吴凯风。”
  啊?看来他真的对我怀恨在心了。
  我跟着尹雪涯上车,他发动车子,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稳稳的开到医院;到了急诊室门口后,他停下车:“医院到了,我就不送你进去了。”
  我正要推门下车,一想不对啊,都是受了伤的人,为什么他不去医院?
  “你的伤口也在流血,你也得进来包扎一下。”
  “不用了,如果消息被泄露出去,会影响飞达明天的股价,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
  他的脸色已经白的跟鬼差不多了,这种时候还操心公司的股价,吴安泰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机器人。
  我看着他还在流血的伤口,咽了口唾沫,眼都不眨一下就开始撒谎:“那拜托你等我一下,我包扎好马上就出来,我不会开车,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自己打车回家很危险的。”
  尹雪涯迷惑的看看我,总算没摇头,趁着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的功夫,我赶紧下车进急诊,挂完号,护士拖着一盘子的纱布、药品来我帮清理伤口,我直接把托盘从她手里接过来,一路小跑着全都端进了尹雪涯的车里。
  打开车门进去,他正有气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后背在流血,脸上在流汗。
  我把托盘往两人中间一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先帮你清理伤口。”
  尹雪涯咬牙坐直,倒抽了一口冷气,说话时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自己也在流血。”
  “没事儿,我伤口浅,待会儿再回医院处理也来得及,先把你的包好再说。”
  他犹豫了一下,而后抬起受伤的右臂,费力的把衬衣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线条清晰结实的肌肉,我下意识的低下头,按照自己理解的顺序先消毒,酒精从他的伤口上流过,伤口处皮开肉绽,他一声不吭的用力攥住椅背,手上青筋暴起。
  车厢里开着暖气,气氛沉默怪异,我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绞尽脑汁的想话题。
  他侧过一边脸看着我:“我经常想起那天在庙会上见到你的情形,很奇怪,我一个忙到连梦都没时间做的人,还记得这件小事。”
  我把纱布一层一层的给他缠上,左边手臂上的血不小心滴到了纱布上,两个人的血迹混在一起,特别的怪异、、、、。
  “你漫不经心的站在人群里,明明周围人声鼎沸,我却连你的呼吸都能听得到。”
  纱布缠的差不多了,我擦了擦鼻尖上的汗:“我也经常想起第一次在庙会上见到你们时的情形,我最懊恼的就是当时干嘛不直接把吴安泰的熊脑袋给摘下来,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被他逗了一圈又一圈了。”
  “你喜欢吴安泰?”
  坏了,尹雪涯是一个你说一句他能听得出10句的主儿,我跟他扯这些干嘛。
  “他是我老板,我能不喜欢吗。”
  “你是因为吴安泰才拒绝我的求婚的吗?”
  我冷笑了一声:“咱们不是都说好了不提过去的事儿了吗?我不和你结婚只是因为我不爱你,没有任何其他的原因,你别瞎猜了。”
  尹雪涯停顿了一下:“别喜欢吴安泰。”
  我不解的看着他,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他多管闲事儿干嘛?
  “为什么?”
  “因为我了解你们俩的过去,你们不合适。”
  我把纱布一扔:“我们俩的过去怎么了?不就是他花心我穷困吗?我不嫌他朝三暮四,我也相信吴安泰不会嫌我没钱,你少用自己的逻辑推测别人的人生,我不稀罕。”
  “吴安泰的背景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在英国的时候他、、、、”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尹先生,吴安泰是什么人我心里一清二楚,不劳烦你提醒。”
  一言不合,再待也无益,我把消炎药塞给他,开门下车:“您路上小心开车,回家好好休息,早日康复啊。”
  我背对着车子,头也不回的往医院走,背后响起发动机的声音,车子越开越远,尹雪涯渐渐消失在上海冬天湿冷的夜色里、、、、、、、。
  回到急诊,我按照先前的顺序,排队挂号,取药包扎,折腾到天快亮时,总算沾到了病床,我往床上一趴,止痛药开始起效,我疲惫的合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一个带着头盔的男人猛地又出现在我眼前,后背一阵剧痛,我嗖的睁开眼,额头出了一层汗,马大奔正安静的坐在我床头看书。
  “大奔?”
  “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今天上早班,刚下班儿不到1个小时,反正回家也没事儿,就在这儿陪着你,顺便看看书,准备些博士论文了。”
  我侧脸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晚上7点,屋里开着灯,窗户外面一片雾蒙蒙的,狂风呼啸,暴雨唰唰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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