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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入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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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到底是教围棋还是教表演?或者是人生道理?
  “那。。。”她不敢再说了,很怕路远直接宣布她的死亡。
  只见路远手执黑子,下在了靠近他自己一面的倒数第三和倒数第四条线的交汇处。
  他淡淡说道:“这棋盘就像你要走的路,像是一个战场,你初入此局,应该韬光养晦,但是也不能没有建树,所以选择一块稳固的后方建立自己的阵地,然后逐渐向内地深入。等到你能在站稳脚跟的时候,出现在天元,自然就不再是众矢之的,而是众人仰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中间下了几子,等她反应过来,发现棋盘上,已经被他下了十个子,中间的天元也下了。
  看起来随意布局,棋子却已经分布全局。
  听他这似是棋语又似是哲理的话,她倒是有点明白为何路远要拿棋盘说话,倒是一目了然。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陈夕就在不知是围棋课还是哲学课中度过了。
  不过她倒是对围棋有了一些了解,以前她无法理解,一块棋盘一堆子有什么好玩的,尤其是听林晚说路远经常一个人玩。
  现在她多少懂了一些,棋盘如战场,如人生,每走一步都要多想想,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她也总算懂了几分其中真意。
  至于棋艺,倒是也能下上几步。
  眼看天色已晚,陈夕不禁在想晚饭怎么办,路远像是看透她心中所想,手一指厨房,冰箱里有很多菜,你挑喜欢的去热一下,一会儿我们吃饭。
  陈夕打开冰箱,被吓到了,双开的冰箱,整整四层,摆满了菜。。。
  苏同安早派人做了不知道多少菜,就怕他俩饿着。
  路远不知道苏同安在打什么算盘,也懒得知道,这些年他一人独居,实在不习惯有人近身,可是当苏同安说要他教陈夕的时候,虽然他是万分意外,可是却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几次接触,陈夕并没有让他厌烦,相反,她那明明蠢萌地要死却总是想表现得自己很有心机的样子倒是让他忍俊不禁。
  陈夕其实很想问问路远想吃什么,她回头看了一眼,他坐在沙发上,一丝一毫的动作都没有,像是在冥想。
  她还真不敢打扰他的雅兴,仔细回忆了下,在茶茗轩林晚都点了什么菜,可是她发现,自己一个也想不起来。。。
  对了,每次跟他吃饭都食不知味,心不在焉,能想起来才有鬼。。。
  她凭感觉随便热了几道菜。
  路远坐在饭桌前,看着桌上的菜。。。
  糖醋里脊,糖醋排骨,松子鱼。。。
  “你很喜欢吃糖醋口的菜?”
  陈夕:“。。。。。。”
  她能说她随便拿的真没注意都是什么吗?可是又不能说自己随便选的,于是只好咬着牙说是的。
  路远点了点头,他站起来热了两道其他的。
  自己选的菜,跪着也要吃完。
  吃完这顿饭,陈夕整个人都又甜又酸,她觉得自己的味蕾都要失灵了。。。
  难道以后的每一周都要这样度过吗
  陈夕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晚上路远并没有继续教她下棋,他坐在沙发上,看向她,淡淡问道:“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棋盘。。。如人生。”
  虽然她说的好像废话,路远却点了点头。
  “你。。。”是早就知道这些,所以在娱乐圈才能走得很好吗?
  可是为什么你最后还是退出了呢?
  “可是,有时候知道所有的利害关系,也还是避不开。”陈夕轻轻说出这句话,
  路远骤然抬头,她心下一跳,她说错了什么了?
  谁知他竟然笑了,又低下头,叹道:“你说的对,有时候即使你知道所有的道理,也还是避不开那些伤害,人生如棋局,但是却不是真正的棋局,就算你把每一步都算好,说不定也还是深陷泥潭。”
  他这话说的极其哀凉,陈夕一时愣了。
  半晌她才回神,她轻轻地开口:“你在娱乐圈的时候也经常用棋局来考虑事情吗?”
  “不,我那时候不会下棋。”
  他看向她,整整半分钟才移开视线,让她随便坐着,困了就去客房睡觉,就起身上楼了。
  陈夕看看表,八点。。。
  所以,他每天都睡这么早?
  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幽暗冷寂,窗外树木的影子映到玻璃上,树影憧憧,显得室内更加静谧幽然,山里偶然传来一两声鸟叫,当真是静啊。。。
  静得她简直要心脏骤停了。。。
  太吓人了,真不知道为什么路远喜欢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面对这么静的山,他都不害怕吗?
  这要是有强盗出没,他不怕被抢吗?
  她已经脑补了一万种山里遇险的情节。
  突然,似乎起了山风,窗户上的树影随着风的摆动也跟着移动,房间里霎时间全都是森森的树影。
  陈夕一时没反应过来,吓得蹲在沙发下面,双手抱住头,已经开始忍不住发抖,可是风越刮越大,窗户都在响,突然有什么动物叫了一声,接着数只鸟被惊起,也开始叫,陈夕吓得大叫了起来。
  大概半分钟之后,路远清亮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陈夕抬头,他的眼中并没有温情,可是至少是个人啊!
  路远见她眼中那恐惧又可怜的神情,叹了一声。
  他走过去将门窗都关紧了些,然后走回来,伸出手,将她拉起来,坐在沙发上。
  他淡淡地说道:“估计要下雨了,山里在下雨之前都会刮很大的风。”
  陈夕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她整个人还在发抖。
  路远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这房子很结实的,就算地震都不一定能震塌,山洪也不用担心,这里是高地,至于什么强盗也不用担心,这里的防盗系统都是国外进口的。”
  陈夕看了他一眼,怎么好像她想什么他一目了然。
  路远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竟然抿唇一笑,陈夕呆了几秒,他的眼中已不似刚才的漠然,颇有些温情脉脉。
  在这难得的温馨之下,她大着胆子问道:“你一个人住在这里,都不害怕的吗?为什么要住这里啊?”
  路远看了她许久,眼中的温情渐渐消散,眼神变得虚幻,却终是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果然开始下雨。
  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叮叮咚咚,也似陈夕的心,上上下下,理不出头绪。
  她看向窗外,刚才的狂风大作变成了现在的山雨如注,想来明天一早山里肯定是焕然一新,若是有什么罪恶也会冲刷得干干净净。。。
  

  ☆、你是谁?

  陈夕早上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她前两次睡觉的那个房间,太阳升起,大片的树荫映进来,透着金色的阳光,显得温暖可人。
  同样是树荫,昨晚就狂风大作,差点吓死她,可是今天竟然看起来这么美好,她看着这令他害怕又她喜爱的景致,坐在床上发呆。
  她很清楚地记得昨晚狂风暴雨,她在下面吓得瑟瑟发抖,并没有上来睡觉。不用猜是谁送她上来的,这房里除了她就只有一个人。
  她记得上一次被林晚拉下,她和路远聊得不欢而散,似乎自己也是在客厅睡着了。
  看起来冷冷的人也是会关心别人的,就像这树荫,在不同的时候给人以不同的感受。
  昨晚,她清晰地看见了路远眼中情绪的变化,在她情绪快要崩溃,害怕到了极点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他的冷漠在退却,尽管只有一丝丝的温情,她仍然感觉到了。
  所以,他并不是一个冷些动物?
  所以,路远,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她长吐了一口气,收拾心情,整理好自己,准备下楼。
  这栋别墅的窗户还是很多的,清晨的阳光照进空旷的客厅里,她透过氤氲的光线,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人。
  像她每次看见他一样,他静静地、无声无息地坐着。
  直到她走到跟前,他才出声:“起来了?”
  陈夕点了点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背对着他,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嗯。”
  路远转过身,直直地看着她。
  差不多一分钟过去了,陈夕的脸开始发热,他眼神灼灼,目光深沉,直盯得她心里发毛。
  “咳咳!”
  两人一个抬头,一个转头。
  苏同安和林晚刚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两人对望地完全忽略了他们,然后又一起默契地看向他们。
  陈夕尴尬低头,她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都没有地方放,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丢下一句“我去倒茶”就跑了。
  林晚对陈夕偶尔犯二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他淡定地坐在沙发上。
  可是久经沙场的苏同安当然不会轻易忽略了这一幕,他饶有趣味地看着路远,唇边露出淡淡的笑。
  要知道,自从路远隐居以来,这副场面可是绝无仅有啊。
  路远是什么人?岂是他用眼神就可以拷问的,他坐在沙发上,稳如泰山。
  陈夕端来茶具,看到的就是三个人表情各异地坐在沙发上,林晚是一如既往地呆,路远是一如既往地无表情,苏同安则是一如既往地高深莫测,如今又加上了似笑非笑,好像三堂会审一般。。。
  她放下茶具,默默地挑了个离三人都还算远的地方坐下。
  这一刻她终于感受到客厅大,沙发多的好处了。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林晚见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我。。。这里风景好!”这鬼话她都不信,可是林晚居然信了。
  他居然坐过来,看向窗外。。。
  陈夕:“。。。。。。”
  她已经感受到了另外两人无声地鄙视,她这个蹩脚的借口居然有人相信。
  这个时候,她简直是不知道该感谢林晚的捧场,还是该无奈他的大智若愚。。。
  “陈夕,昨天都学什么了?”林晚这话一出口,苏同安路远,他们三人齐刷刷地看过来。
  陈夕OS:难道要说学了一下午围棋。。。
  她默默地看了她的老师一眼,路远也看了她一眼,眼中没有什么表情,可是陈夕却读懂了。
  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眼中却分明想看看她怎么说。
  她知道,要是她说的不让他满意,那以后就没好日子了。。。
  陈夕装傻了半天,眼看三人都没有忘了这回事的意思。
  她只好认命地开口:“路远前辈,教了我很多做人的道理,以及闯荡娱乐圈的心得。”
  林晚惊异地点头,连连称赞:“这个好,你是该学点道理。”
  苏同安也连连点头:“陈夕,这些你还真得跟路远好好学学,当年他可是叱咤娱乐圈。”
  陈夕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反正他也确实是教了这些啊,虽然是通过下棋顺便说的。。。
  “不过话说回来,路远当年在娱乐圈虽然是独占鳌头,却没有树大招风,相反,大家都挺喜欢他,看来路远天生带有光环。”苏同安安利起路远来简直手到擒来,陈夕简直怀疑,他是路远的脑残粉。
  “有这样一种说法,人们一般只是嫉妒或者讨厌比自己强一点的人,对于那种遥遥领先,令他们望尘莫及的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厌恶,所以我觉得是因为路远站得太高太远,他一枝独秀,其他人追不上,当然只有瞻仰的份。”林晚也开始了。
  苏同安和林晚说完这番话,陈夕忍不住看路远,他们讨论他讨论得这么热火朝天,他居然面无表情,泡好了茶,给他们一人上了一杯,好像刚才说的人根本是个路人甲。
  这点上陈夕真的很佩服他,心理素质未免太好。
  “而且我觉得当年娱乐圈的概念还不是很明显,大家一般都叫影视圈,那时候也没这么残酷。”林晚说完这话还不忘看看陈夕。
  陈夕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她低下头,端起面前的茶杯,微抿一口。以前她是不喜欢喝茶的,但是最近只喝多了,她反倒觉得清清淡淡的也挺好。
  不过,显然,他们不会这么让她沉默,果然,苏同安开始点名:“陈夕,你有什么看法?”
  林晚也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陈夕无语。
  所以今天是专门来检验学习效果的吗?
  她看着茶中升腾的雾气,终是不急不缓地说道:“其实我觉得无论是现在还是几年前,哪怕是三十年前,娱乐圈的残酷都是毋庸置疑的,区别只不过是因人而异罢了。今天出名的途径更多,明星被关注的也更多,可是这也是双刃剑,被关注得多了,被毁掉的可能性也就大了。所以现在是一夜成名易,可是一夜毁灭更易。”
  似乎没想到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林晚眼中颇为惊讶。
  而苏同安眼中的眸色深沉了许多。
  路远则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陈夕也成为了话题终结者,几人的谈话最后以苏同安去做饭告终。
  ******
  趁着没人注意,陈夕又跑到后山。
  正是清秋时分,山中的精致呈现出多彩的变化。树叶多以枯黄、暗宗、冷红色调为主,赔上灰色的石头,因为急速流动而呈现出白色的山泉水。
  陈夕为自然的美惊叹,然而这美景却是萧条的前兆,她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为什么叹气?”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她一惊,她稳了稳心神,不用回头也知道,路远在她后面。
  她几乎可以想象他那淡然无波又深邃的眼神。
  她的声音有些涩:“这清秋美景让人沉醉,然而,很快冬天就来了,什么都留不下。”
  “我倒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消极的人?”
  陈夕回头看他,路远竟然有了表情。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陈夕不知道路远的深层意思,她也不想继续这一话题,于是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我记得,你客厅的墙上有一幅画,是画的这里吧?”
  “哪一幅?”
  “那一幅山中清秋图,你还配了王维的诗,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他跟她同时背出这首诗,相视而望。
  陈夕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就记住了,年少幻想隐居的她也读到过这首诗,当时欣喜不已,觉得自己想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两人静默了几分钟,苏同安的电话便来了。
  路远挂了电话,看她一眼,她穿着裙子,从石阶上下来并不方便。
  他向她伸出手:“苏同安叫我们回去吃饭。”
  陈夕愣了一下,搭上他的手,轻跳过来。
  路远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心里顿了一下。
  陈夕想抽回手,他却突然用力,紧握住她的手。
  陈夕抬头,路远眸色复杂,声音也不似往日清亮:“为什么,今天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哪番话?”
  “关于娱乐圈的,还有。。。”他看她一眼,似是提起极不愉快的记忆:“你第一次和第二次见我都说出了很多惊人之语,你。。。你是谁?”
  陈夕心中震荡,以为那番话他根本没听进去,却原来耿耿于怀。她心跳骤然加速,但是表面上却依然云淡风轻。
  她淡淡说道:“我就是我,只不过娱记的经历让我看透了娱乐圈罢了。”
  “既然已经看透,为何还要跳进来,你不怕粉身碎骨吗?”
  陈夕再三用力,终于抽出了自己的手,她眼神坚定,声音清冷:“正因为我看透了,所以才可以走得更好,方向更明确。至于粉身碎骨,我相信贵公司会保护自己的艺人吧!”
  路远竟然一声冷笑:“哼,看透了!你以为你真能看透吗?你知道公司会怎么对你?非亲非故,公司又会为你做到哪一步?当利益发生冲突,你怎么知道公司不会舍弃你?要知道,像你这样的艺人简直多如过江之鲫。”
  路远越说越快,眼神也越l来越冷。
  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渐渐下山,陈夕突然觉得好冷。。。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这个国家也放假了,可以好好更新了!

  ☆、风波再起

  在夕阳逐渐落下去的一瞬间,温度骤降,白天看起来多彩的秋山,此刻尽显苍凉。
  萧瑟的冷风吹过,立刻让她感受到了山中的温差。
  这温度也如同她瞬间冷却的心。
  她看向路远,神情倨傲,声音坚定:“我既然入了入圈,便从没有想过要靠任何人,功成名就也好,粉身碎骨也罢,自然都是自己买单。”
  她语气一转,轻叹道:“娱乐圈像我这样的艺人或许数不胜数,前人的的荣耀我未必不能有,但他们受过的苦我也未必不懂,然而再怎样清楚看透,当然还是不及自己走一遭体验来得真切。”
  路远转头,神情复杂的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陈夕能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路远看了她一会儿,终是转过身,背对着她,长叹了一声,慢慢地向别墅走去。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此刻后山完全转黑。陈夕蓦然想起昨夜狂风暴雨,他眼中露出的温情,如同寒夜里的灯光,给她以瞬间的安心。
  可是今日,他又以冷厉的话语让自己感受到彻骨的寒冷,就好像,或许今天的他才是常态,昨夜只是昙花一现的偶然。
  或许她就像在水中漂浮许久的人,终于抱到了一支浮木,一时的温暖和安逸竟让她忘了,她依然在流水中,早晚会被冲走。
  她摇摇头,陈夕,你最近真是安逸太久了!
  “陈夕,你发什么呆,还不过来啊?”
  她回神,是林晚,他正从别墅那边走过来。
  她稳稳心神,向他迎着走过去。
  “我在这。”
  他似乎找了她半天,眼中的焦急溢于言表,看到她的一瞬间又舒然一笑,仿佛真怕她丢在这秋日的寒山里。
  “那我们快回去吃饭吧,苏同安做饭好吃着呢,不吃就亏了。”
  她点点头,跟着他走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后山?”
  “我聪明呗!”
  她心中竟有一丝的期望,路远丢下她一个人就走了,总该让人来找她一下吧!
  可是林晚的话又让她清醒,他那种人,怎么会在意一个路人甲一般的小明星。
  陈夕啊陈夕,你是疯了吗?你忘了自己来干什么吗?
  陈夕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哀叹,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
  苏同安见他们回来了,连忙招呼两人过去吃饭,陈夕洗了手,慢慢踱到餐厅。
  她和林晚坐在一边,对面正是路远,他正低着头用餐,没有任何表情。
  陈夕也一语不发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餐厅里静得连窗外的风都听得清。
  苏同安和林晚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默契地同时选择了沉默。
  于是这一餐就在四人的沉默无言中度过了。
  还没吃完陈夕已经觉得自己要胃疼了,其实明明很好吃,可是,氛围太差了。
  她发现,路远就是一切的掌控者,他能让室内温暖如春,也能让一切冷如寒冬。
  又或者,他是那种要别人走很多步才能接近一分的人,可是稍微一步迈错,就会发现,无功而返。
  她不知道当初苏同安和林晚是走了多少步才走到了他的身边,可是,今天一役,她和他又回到了原点,甚至比原点还要远。
  离开时,陈夕坐的林晚的车,她一语不发地上车,甚至顾不上礼数周全地告别,坐在车上,她从镜子里往后看。
  苏同安似乎在和路远说什么,充满笑意,而路远依旧是面无表情。
  陈夕有些气闷,她转过头,林晚的已经启动了车。
  山路两边的树林在黑夜中漆黑一片,陈夕的心则是一团乱麻,她已经感受到林晚看过来的目光,可是她什么也不想说,索性头一歪,假装睡觉。
  ******
  陈夕早上醒来,心中依然有些郁郁。
  昨晚她在车上假装睡觉,谁知道,后来真的睡着了,直到车子到了楼下才醒来,面对林晚充满疑惑的眼神,她也只能假装不懂,然后打了个哈欠说声晚安就跑了。
  陈夕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今天他已经忘了昨天的事情。。。
  陈夕到了剧组,发现围了很多人,她视线一扫,竟然发现了聚光的人。
  这才想起,今天是剧组开放媒体探班的日子。
  她尽量走在角落里,希望被所有人忽略。
  然而天不遂人愿,还没走几步,她已经被发现了。
  幸好媒体探班也都是针对剧的,她调整好微笑,应对他们。谁知道他们一开口,陈夕就傻了。
  “陈夕,请问你听说叶清漪已经答应古装电视剧《倾城若梦》的邀约了吗?时隔数年,她再接电视剧,而且题材和类别都和《夕夕都成玦》撞上,请问你对此有什么说的吗?”
  “网友都说说她是在向你宣战,你有信心迎战吗?”
  “请问网上说的你利用林晚挤掉叶清漪是真的吗?”
  问题铺天盖地而来,陈夕一时懵了。
  她最近两天待在路远那里,昨晚回去又直接睡了,自然是没关注这两天娱乐圈的大事,记者们所说的她一无所知。
  于是此刻就这么被一群人围着,不知所措。
  恍然间,一只手拉过她,一边拨开那些记者,一边回头训她:“你去哪了?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化妆拍戏吗?”
  她被他拽进休息室,拉到椅子上坐下。
  “她们说的是真的吗?”她想听他确认,毕竟娱乐圈捕风捉影的事情多了,就算邀约了,签约与否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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