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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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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把慕容紫置于死地,将她赶出皇宫不就好了?
    别个不敢说,独独霍雪臣,宁玉华是查得滴水不漏,清楚非常。
    她相信只要把人叫到这里来问上一句,没有不愿意的说法!
    义肝赤胆的话说得响亮,关怡听在耳朵里,操控生杀大权的手捏得松紧有度,面貌也不似先前和悦了,“怪不得呢,哀家想不明白,你怎会平白无故问起慕容紫入宫做女官的缘由来,若是没得贤妃说了实话,我等都要被你蒙在鼓里,为所欲为?”
    看看诸人变化不一的表情,萧氏亦是做恍然大悟状,“看来传言属实了?竟是皇上棒打鸳鸯,慕容紫,你且自己说来,你入宫究竟是听从太傅大人所言,还是被逼无奈?”
    身为武德皇帝的生母,她哪里能容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如此有损天家声誉的事!
    慕容紫跪地不语,脑子里充斥着嗡鸣之声,扰得她无法思绪。
    她咬得下唇发白,都感觉不到痛楚了。
    直想大骂宁玉华天生蠢材!
    借题发挥也罢,却是为了置她于死地,什么都敢说。
    弄个不好,两位太后今日就能联合起来将她们一并斩除,不知能省下多少事。
    沉默不过瞬间,萧忆芝猛然站起,一手拂开欲要上前搀扶她的宫婢,怒火万丈道,“无需多费唇舌,来人,传御前统领霍雪臣!”
     风浪都掀起来了,总要有人以死平息
    更新时间:2014…8…20 8:56:02 本章字数:6426
    南巡的事虽过去许久,可当时沸沸扬扬的那些流言,随便挑一句出来都可以大做文章。
    说起霍雪臣,倒是让着关红翎生出些许愧疚来。
    她二人自幼一道长大,比起京中那些娇生惯养的贵族门阀子弟,对彼此多有欣赏和钦佩。
    若非在苏城时候,为了对慕容紫的心思一探深浅,她也不会闹那一出私奔,硬生生与人按上这样的罪名。
    经宁玉华这么一闹,哪怕两宫原本能够成全,到现下都变成了慕容紫的欺上瞒下,折损皇家威严罘。
    若说她开始是一片好心,这会儿子真正动的主意明眼人一看便知——要置慕容紫于死地。
    关红翎表面上无风无澜,暗自里很是揪心。
    别的她还有些底气,单说霍雪臣,他入宫就是为了慕容紫,两宫太后问话,少不得一个‘诈’字,若以着放他们出宫为先,保不齐他会什么都认了殳!
    慕容紫和霍雪臣之间本无人知晓,是她一手将事态扩大至此,倘若今日人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楚萧离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那关家……
    余光向姑母望去,但见关氏稳坐如山,气定神闲,旁侧的萧氏形容与她无差,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早有思绪,恐怕心里都下了定数!
    只要这两个女人比肩而坐,就谁也不会退让半步。
    故而此事一个人说了不算,还要顾虑另一人的心思打算。
    不仅要让着外人看来合乎情理,更不能被对方占尽便宜,自己落了下风。
    再看殿中其他人的脸色,难得连宁珮烟都兀自泄漏一丝慌措之色。
    毕竟此处是堂堂楚国的皇宫,她虽是慕容家的主母,却更是北狄的大公主。
    她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成为狄楚两国交好抑或者交恶的索引,加之是女儿犯了大忌在先。
    往深了想,待会儿姑母和萧太后真要把人拉出去斩了,以着宁珮烟的立场,求情都有些难。
    另外两个小的就更没法指望了。
    慕容若文入宫只为代替慕容紫,此事结果好坏,对她根本不得影响。
    段意珍人微言轻,就算她冲出来送死,没得都无人多看她一眼。
    最后视线落在跪在慕容紫旁边的宁玉华身上。
    她鸣冤叫屈,大义凛然,一副将人致死却是全然出于好意的愧疚,心里定是想,只要慕容紫一除,她就能够大获全胜!
    殊不知早被两宫太后算计千万遍,慕容紫有事,还不止多少人得陪葬!
    如何就蠢到了这个地步?!
    思前想后,关红翎委实觉着不妥,至少她人在这里,总得说几句话才行。
    遂,她对向关怡,都没来得及张口,反而先得一道威逼告诫的目光投来!摄得她心肝一颤。
    这下完了,姑母打定主意要拿开刀慕容紫和萧氏斗法,谁也拦其不住。
    “御前统领霍雪臣到——”
    随着殿外尖锐而亢长的通报响起,霍雪臣步伐稳健,目不斜视的行入殿中,单膝点地,向两宫与在座妃嫔抱拳请安。
    几乎是从他走进殿中那刹,所有人的眸光都为之一亮。
    霍雪臣是真正的大楚俊杰,年轻睿智,文武全才。
    银色的铠甲覆在他矫健的身躯上,丝毫不嫌沉重,相反他身轻如燕,步履自若,那银色坚硬的护甲全成了他的装饰。
    他生得更是当得起一个儒雅俊逸!
    浑身散发着楚国贵族功勋之后的凛凛正气,眉目有神,高鼻挺拔,抿合的唇间留存着一抹谁也无法动摇的坚定。
    便是这样一眼,萧氏和关氏都不约而同的在心底生出一念——
    皇帝把此人留在身边,对他而言太过委屈!
    关氏先道,“你就是鄂国公之孙,霍雪臣?”
    他跪姿挺拔,沉声不迫道,“回太后,臣下正是。”
    关氏很欣赏他这份临危不乱的镇定,轻垂了眉眼,流露出少许意味不明的笑意,“霍家有你,定能重现昔日风采。”
    “臣下谢太后娘娘赞赏!”
    “不急谢哀家。”关氏征询着看了萧氏一眼,再对他道,“你可知,今日哀家与萧太后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霍雪臣生在天子脚下,对朝堂之争深谙于心,虽在情事上执着,却不代表他是个愚钝之人。
    侧首望向同样跪地不起的两个女子,他俊朗的面庞显露出几许疑惑,继而再对关氏道,“臣下不知,还请太后明示!”
    “是个干脆利落的人。”萧氏冷笑了声,以眼色示意宁玉华和慕容紫,“是你们自己说,还是要哀家一句一句的问出来?”
    得她一语,宁玉华直打了个寒颤,“臣妾当说的都已经说了,两宫太后娘娘在上,恳请成全!”
    “成全?”拔高的语调里全是不难与人听出的讽刺,萧氏凝住她道,“倘若你今日直言进谏,哀家与关太后或许还会从轻发落,可你却欺上瞒下,自作主张,莫不是真以为能凭三言两语,唬得哀家将人出宫,好成全这一对苦命鸳鸯?”
    听她话里的意思,那便是……不放?不饶?!
    宁玉华抬眸直视两宫,眸光闪烁,只道,“圣心难顾,卿本无罪!还请太后开恩!”
    “卿本无罪?说得真是妙极。”
    萧氏身为武德皇帝的生母,被人告知自己的儿子得不到一个女人,就用着手段将其困在身边?
    难道要她这个做太后的亲自训斥皇帝,此举不善?
    那皇家威严何在?
    这说法当真被坐实,往后她在关氏的面前可不止要矮上一点半点。
    宁玉华啊……真是蠢不堪言。
    萧忆芝本有心点拨她,谁料她自命不凡。
    昂首,她厉色投以始终不言的慕容紫,“你又怎么说?莫非有苦难言?”
    相较宁玉华的情真意切,慕容紫毫无动容。
    跪在地上良久,等的也就是这一刻了!
    侧目狡黠的望了望双眼含泪的宁玉华,她扬起浅笑,无惊无惧的说道,“奴婢入宫一事,奴婢自认先前说得清清楚楚,对德妃娘娘的欲加之罪,实在无话可说!”
    她竟然想抵死不认?!
    宁玉华瞠目,满脸都是讶异,“表姐何出此言?玉华一心想要成全表姐与霍大人,以表姐的家世地位,在宫中当值已是委屈,当以……”
    “荒谬!”关氏霎时火气,拍响扶椅站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是怒气。
    “这是我大楚的天下,谁敢说入宫当差是份委屈?!”
    她一声怒斥,仁寿殿众人哗然跪地,“太后息怒——”
    殿内氛围冷滞,紧迫得要将人心逼得挤压滴血。
    谁生,谁死,那性命捏在两个人的手里,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是连宁珮烟都不得不屈膝求道,“德妃娘娘入宫日子尚浅,轻信传言情有可原,还望太后娘娘不以追究,容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关氏站了起来,这殿里唯独萧氏坐得安稳。
    她兴致的审度着手指头上做工精美的甲套,一字一顿道,“是传言还是真有其事,哀家认为,实在有必要彻查到底。”
    举目,她含笑望向慕容紫,“德妃与你所言相左,你们当中必定有一人说了谎话,哀家看,德妃赤诚之心,加之贤妃有言在先,空穴不会来风,别个哀家不敢说,对贤妃,哀家可是看着她长大的,她的话,哀家是信极了!”
    “太后爱惜贤妃娘娘,宫中人所周知,可是——”
    一扫此前的缩头缩脑,慕容紫忽然变得巧言,异常大胆的反问,“奴婢斗胆一句,贤妃娘娘可否患有心疾?”
    深宫里有许许多多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敢说出来的事。
    贤妃这件,当属其一。
    别个不敢,她慕容紫却胆大包天!
    “此事关乎奴婢清白,时才众人亲眼所见,贤妃娘娘神智不清,眼神涣散,空穴是不会来风,而谣言却会杀人于无形,倘若贤妃娘娘与德妃一样只是无意中听了宫人们的只言片语,因而就信有其事,以假当真,对奴婢不公!”
    死寂的静默……
    关氏兴致勃勃的看戏。
    她深知,洛怀歆怀有一身卓绝的剑术,自入宫以来,却是与人一种弱不禁风的病弱形态。
    萧忆芝的心腹每日都会按着时辰往锦绣宫送药,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她不介意借着这场闹腾,探个水落石出。
    其实她和宁玉华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能让对手一招毙命,今日折她一只手,明日断她一只脚,那么着做,仿佛还要痛快些。
    哪怕是当朝太后,天子之母,滥用药物加害妃嫔,也是个罪名。
    萧忆芝以为慕容紫自顾不暇,全然没料到她会忽然把话锋转对向洛怀歆!
    但见关怡那老谋深算的眼色暗自流转,她深知连这点把柄都不能漏出来。
    “贤妃的病,哀家心中有数,她听到那些,在座包括哀家在内,谁敢说自己未曾耳闻?”
    不容置疑的言罢,她疾言厉色,“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慕容紫道,“既是太后娘娘给奴婢以证清白的机会,眼下霍大人就在这里,奴婢不怕当面对质,哪怕是将奴婢的父亲召进宫来,哪怕请皇上来到仁寿殿,奴婢也还是一个说法——奴婢入宫,是谨遵父亲教诲,侍奉天家,乃我慕容紫之所幸,何来委屈之说?”
    霍雪臣已在殿中,虽来得晚了,可光是听这几番言语争执,也对自己被召来仁寿殿有几分了然。
    俊眉微微蹙起,他道,“若两宫太后是为此召见臣下,臣下亦深感冤屈!”
    关于南巡的谣传,是该有个交代,就此遏制了。
    冤屈?
    早在宁氏跪下为宁玉华求情的时候,她便望出端倪。
    只成大事总有风险,她的目的很简单亦很明确,借此机会把慕容紫逐出皇宫,管她死活!
    对霍雪臣,她早在不日前假意靠近,趁机试探其心意。
    若没个确信,她岂敢在仁寿殿放手一搏?
    自父皇下旨与她和亲,她就已经没有后路可退。
    后宫的厮杀,一将功成万骨枯,她早下定决心要踩着所有人的尸骨,站到最高处!
    可是——
    霍雪臣的说法与前日大不相同,妥是让宁玉华背脊一僵,忙是抢先跪着上前对慕容紫道,“事已至此,表姐何不向两宫太后表以真心,一切错责由玉华承担,玉华只想成全表姐与霍大人……”
    “成全我?”
    “德妃娘娘,莫要含血喷人!”
    两人几乎同时道,表情统是惊异到了极点!
    趁宁玉华刹那闪神,没得防备,慕容紫甩开她的手,昂首不迫,“德妃娘娘口口声声唤着奴婢‘表姐’,却从未向奴婢求证此事,圣驾南巡还未满足年,当日的事,奴婢记忆犹新!”
    她移眸看跪在不远处的霍雪臣,眼底一片疏离清白,“不瞒两宫太后,去年之初,奴婢的父亲确实曾有意与霍家结姻,只奴婢的庚贴未至,霍大人已亲自前来,委婉相拒,奴婢与霍大人全当萍水相逢的朋友,彼此间毫无半点男女私情,不知如何被人捕风捉影,难道这还不是欲加之罪?”
    宁珮烟接道,“太后娘娘容禀,臣妇小女早已过了及笄之年,议亲实乃理所应当之事,老爷常年在京任职,臣妇只得这一女相伴身边,女儿贴心,臣妇自是期望为她觅得如意郎君,安安稳稳的过完此生,议亲之时也并非独独霍家小侯爷一人,这些都是实情啊……”
    她说着,眼眶泛红,簌簌垂泪,伤心欲绝的模样,任哪个看了都于心不忍。
    “臣妇料想,德妃娘娘也是出于好心,只或许是被人利用了罢……”
    “姑母!!”宁玉华急了,口快道,“没得哪个利用玉华,是——”
    话到一半,她猛然醒悟!
    不能这么说。
    这么说的话,无疑正中他人下怀。
    可是已经晚了!
    慕容紫冷眼看她,“没得人利用德妃娘娘……那为何娘娘不信奴婢,不亲自向奴婢求证,贸贸然行今日所为?”
    宁玉华急煞!
    连忙不管不顾的向霍雪臣求证了去,“我前日问过霍大人?莫非霍大人这么快就忘记了?当时我见大人独自站在锦湖边上,神情与抑郁,怅然若失,便是相聊两句,大人说男儿志在四方,身肩霍家兴衰,怎能为情所困?这些都是大人原原本本说过的话啊!”
    “德妃娘娘莫要再说了!”
    宁珮烟眼泪婆娑,对她恳求道,“娘娘的心意臣妇心领,还请娘娘容吾儿好活!”
    隐忍欲发的话,旁人一听便知其意思。
    倘若宁玉华再说下去,慕容紫难逃一死,那么……
    “唉,天下父母心。”
    萧忆芝叹息了声,脸容上的尖利松释不少,她吩咐身旁的嬷嬷,“还不快去把太傅夫人扶起来?”
    宁氏哭得寸断肝肠,连着慕容紫都红了眼,低首暗自抬手拭泪。
    萧忆芝好整以暇,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往后谁在宫中妄自私下议论,逃不过一个‘死’字,你们可都晓得了?”
    殿中宫人整齐应声,心里不免怪觉。
    闹成这个样子,莫非真的打算含糊其辞,蒙混过去作罢?
    想想也是。
    皇家秘辛,向来雾里看花,从不曾容人说破点穿。
    这还事关慕容家,事关北狄,多方牵制,萧氏深思熟虑才有此结果。
    她也有自己的顾虑啊……
    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只怕贤妃被拉着一起趟浑水。
    到那时,不止她得不偿失,更还难辞其咎。
    今日发生,说穿了不过是这慕容紫与宁玉华的较量,胜负已定,她还不想这么快治了宁玉华的罪,留着两相克制亦是不错的结果。
    可她这里觉得该算了,关氏却不然。
    萧忆芝刚随口道了句‘你们都下去吧’,关怡却忽的扬声,“慢!事关我天家声誉,妹妹怎能就这样盖棺定论?”
    不客气的递过去一道厉色,萧忆芝不避锋芒,“姐姐想如何?”
    “很简单!”关怡勾起唇角,望着脚下准备跪安的众人,“说了这么久,就让哀家来好好的理一通吧。”
    她凤目含威,脑中是全盘计划!
    “其一,当以德妃听闻慕容紫与霍雪臣有私情的传言在先,这传言要查实恐怕不易,哀家暂且不与追究。其二,德妃想借着慕容家劳苦功高替慕容紫开脱出宫,成全她与霍雪臣,问题便也出在这里。”
    说到兴起,她从容起身,迈步行下泛着光泽的白玉石阶,来到一干人等的跟前。
    关氏看住慕容紫问,“你一口咬定与霍雪臣没有私情,又说德妃这番说法乃欲加之罪,你说说,她为何要如此做?”
    这话问得宁玉华跪在旁边陡然一僵,她向例图自己辩解,却关氏一记寒光扫去,即刻让她噤声。
    慕容紫敛色凝神,直言道,“奴婢身为慕容家嫡长女,本该与其他秀女一道入宫参选,然而奴婢却入宫为婢,在德妃娘娘的眼里……是个威胁。”
    “你胡说!”宁玉华大惊失色,扯住关氏的裙摆求道,“太后明察,臣妾绝无此意!臣妾是被冤枉的!”
    哪知她刚叫了屈,霍雪臣却做恍然大悟状,不可思议的说道,“难怪不日前在锦湖时候,德妃娘娘与臣下言语中多提及慕容大人,臣下当时就觉得蹊跷,却不曾想到会被德妃娘娘污蔑。”
    宁玉华含恨怒视,凄狠反问,“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慕容紫?!”
    连同关氏也将视线在霍雪臣和慕容紫之间来回的游移,实在是妙绝的好戏!
    望着这群热锅上的蚂蚁,容他们苟且偷生太容易。
    她可没有萧忆芝好说话,斩尽杀绝,向来是她在宫中谨遵的唯一信则。
    今日不可能所有人都整整齐齐的走出去。
    风浪是她们掀起来的,谁能博得头筹,凭着自个儿的本事了。
     谢谢你,把我想得很善良
    更新时间:2014…8…20 8:56:02 本章字数:6361
    仁寿殿内,杀机暗涌。
    到了这一步,宁玉华总算觉出中计。
    慕容紫表面上看起来犹如一颗深知位置的棋子,身处华庭,看似旁观,引自己主动出手,想将其除之而后快。
    未曾想,她早已步步为营,打从开始就做了今日这番设计打算。
    好深的心机罘!
    气不过,她灼烧的眸看过去,但见慕容紫毫不遮掩的挑起浅淡而戏谑的笑容,回以轻视的不屑之色。
    明明跪着,却比站着的人更加恣意,更加胜券在握。
    是的,这一刻,慕容紫等很久了殳!
    关氏身为正宫之主,行事张扬,萧氏后来者居上,隐忍待发。
    两个女人在玄徵之年一个有权,一个得宠,后宫里的地位牢不可破,谁也无法取代。
    纵使萧忆芝曾被关怡设计陷害,却全凭荣登大宝的儿子争气,将她以太后的身份风风光光迎回皇城。
    河山变化,天下易主,她们之间明争暗斗的局势却从没改变过。
    慕容紫对此了然于心,深谙洞悉。
    宫里的女人再怎么折腾,都翻不过萧忆芝和关怡的手掌心,可是皇宫只有一座,怎容得下两尊如来佛?
    因此她设下这一局,对付宁玉华只是其次,挑拨两宫太后才是关键所在!
    即便萧忆芝身为当今楚皇的生母,在时时讲究身份尊卑的大楚皇族,她终是矮了关怡半截。
    依着慕容紫对楚萧离的了解,母子两若遇到意见相左之事,恐怕很难委屈自己,迁就成全对方。
    这重隔阂宫里人都望在眼里,还不晓得是哪时候就有的了。
    萧忆芝要和关怡斗,手中最大的筹码便只有与楚萧离同为师兄妹,又诞下了皇长子的洛怀歆。
    时才慕容紫刻意点了贤妃神智不清,萧氏立刻动容,三言两语的遮掩了过去,并不想深谈。
    由此可见,她对此顾虑是真,不能轻易失去。
    至于关怡害怕的……
    收回思绪,慕容紫向着霍雪臣看去,他正气浩然,俊庞上除了坚毅,再找寻不到其他表情。
    得关怡咄咄相逼的质问,他不假思索的回答,“臣下与慕容大人只见过几面,绝无私情可言,何来心中有她之说?”
    “是么?”来到他的面前,关怡居高临下将霍家唯一的血脉纳入眼底,“据哀家所知,你早已过了弱冠之年,难道真的不得心仪的女子?说起来霍家一门,劳苦功高,倒是哀家疏忽了。”
    深谋远略的眸光再而落到慕容紫的身上,她话语自威逼转变成利诱——
    “只要你认了,念在你祖父为大楚戎马一生,你父亲战死沙场,哀家也会从轻发落。”
    他若认下,关怡定会成全。
    这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
    慕容家不能不顾虑,将慕容紫许给霍雪臣,便是为红翎抹去一个争夺后位的威胁。
    而另一个——
    关怡转首,看着宁玉华的那一刹,眼底虚伪的仁慈瞬间湮灭,她冰冷的笑,语调似腊月里房檐上凝结的冰锥,字句尖锐,“德妃,你可知在后宫,善妒已是犯了大忌?因妒成恨,陷害他人,更是罪加一等!慕容紫可是你的表亲。”
    宁玉华大惊失色,惊恐不安的长了半天的嘴,才喊出半个‘冤’字,随即极快的收声。
    没想到会变化得那么快!
    是她低估了两宫对慕容家的忌惮,低估了慕容紫的心机……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关氏要将矛头指向她,萧氏无动于衷,放眼正个大殿,她幡然醒悟,这里是楚国,没人会顾虑北狄。
    若说到北狄,身为大公主的姑母还坐在上面,谁会把她放在眼里?!
    是她失策……
    僵滞半瞬,她脑中千丝万缕,惊涛骇浪翻覆巨变飞速翻转发生,再开口,眸底已然冷静得可怕!
    “太后!”跪着爬向关怡,抱着她的腿,宁玉华诚惶诚恐的求道,“是臣妾鬼迷心窍,臣妾知错了,求太后给臣妾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臣妾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她嘶声哀求,周身都在发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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