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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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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点头,睁大的眸子盯着他的脸看,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他摆了一脸的好脾气,抓住机会便循循善诱,“要是想收回先前的话,我就当你没讲过,跟我回京,你做皇后,我管着朝前,后宫随你怎样都行,好不好?”
     她是你的新人?
    更新时间:2014…8…20 8:56:11 本章字数:6353
    好不好……
    又是这句式。
    慕容紫一听就下意识的蹙眉头,她望住楚萧离,认真道,“别让我来说是‘好’还是‘不好’,我不愿意担这个风险,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又不阻拦你。”
    楚萧离觉出说错了话,忙是又改口,“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
    他是实在没了办法,用强的,她哪里肯钿?
    只好求了……
    眨巴了下眼睛,慕容紫心念一转,望住他的表情稍稍有变,“那你是何意思?”
    自来就习惯他的算计,无论他做什么事,她都会从无往不利的那方面去想,难道,错了杂?
    瞧她满脸茫然,楚萧离不问都晓得自己的奸诈形容在她心里有多根深蒂固。
    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
    也罢……
    先随着她的心思吧。
    “送你个东西。”他话头转得快,转眼就从袖袍里取出样东西,递与她。
    慕容紫本就不想与他说多回京回宫的事,目光寻看过去,是一支朴素的木簪子。
    簪子的做工寻常,根本不能和她打小见过的那些相比,宫里的就更别说了。
    可是没来由的,她看了一眼就喜欢,或许是因为她知道,这玩意儿是出自楚萧离之手。
    插于发中的一端尖尾处磨过了,不会刺到用它的人,另一端刻出三朵娟秀的桃花各自绽放的美态,算不上十分精细,但就那粗粗几道雕刻勾画,有了形状和生机。
    楚萧离道,“早先在桃林里挑的木枝,还算结实,你先用着这个,等以后……找些漆汁涂上去会更好看。”
    等以后……
    慕容紫知道,漆汁在这个世界是相当珍贵的东西,对漆树的栽种和漆汁的使用更是在户部的兼管之中,每年栽多少颗都是有规定的。
    故而,只有皇族和少数贵族才能用上漆器。
    楚萧离说的等以后,当然是回宫之后。
    神色忽闪,覆下的眼婕也跟着颤了颤,她不是有意的要那么想的。
    “我并未意在让你回京。”楚萧离的解释紧随其后,“自然,我想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
    将桃木簪子插*进她的发髻中,他语色温和,“我知道你并非因为坦图我的身份或者任何表象的东西,我对你亦是,眼下我只能给你这样,你莫要嫌弃。”
    仅仅只是送件不值当的小东西而已,不是心计。
    他有什么,便给她什么,如此已然足够。
    慕容紫惭愧的低首一笑,“我自来就小心眼。”
    他直言不讳,“大抵我就喜欢你对我小心眼。”
    从他口中蹦出来的话,真真假假,天底下没哪个有本事把每字每句都分得那么清楚,单说这句甜言蜜语,必定发自内心。
    “九郎。”慕容紫冲他笑得神秘,“你倒是会现学现卖。”
    簪子不值什么,心意却是价值连城的。
    普天之下除了她之外,还有哪个得过他亲手做的东西?
    楚萧离毫不谦虚,“至少做簪子不如翻山越岭的摘花来得危险,我更不会无端端不见就是了。”
    被下了脸面,她撇嘴,他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那些纷扰杂乱的事都暂且不说了,她知他的心意就好。
    船到桥头自然直。
    ……
    行了彻夜的路,次日天亮得有些晚,是个阴天。
    空气里泛起雾气,潮湿了树木根茎,连泥土都湿答答的,人行不易,容易滑倒。
    翻过第二座山,举目远眺,能够隐约看见远处山下那方几乎要隐没在众山中心的荷塘。
    塘水深墨色,边侧修还有木楼,只光是远眺,都不难察觉那有些时日了,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住在里头。
    而住在里头的,又会是怎样的人……
    丁小倩说,这一带并无凶险的野兽出没,只不过地形较为复杂,离水道和其他村落远了些,无人居住。
    加上每颗树木都参天高耸,大多用来做棺木,因此就算野荷塘里的荷花开得再好,平时都鲜少有人来。
    那木楼是来取材的匠人们搭建的栖身之所,每年至多在盛夏时候在此逗留六天,绝对不会超过七天。
    用着老人们的话形容,这儿阴气重得很。
    不日前才有其他村子的人说,在这里见了鬼,接着大牛就失去踪迹,事情说来诡异得很,只看着丁小倩那一惊一乍的表情都晓得,她怕得不行了。
    楚萧离一行人倒浑然不觉。
    鬼神一说他们都从来不相信的,自个儿都是让别个畏惧的人,胆大如斯。
    慕容紫就更不消说,她从另一个世界来,严格的说,她都算是一缕孤魂。
    此地有鬼?
    谁怕谁啊!
    过了辰时,天色依旧暗着,恍恍然让人错觉,分不清是夜晚将至,还是白天方才来。
    天上飘起绵绵细雨,沁湿了众人的衣裳,在这般环境下,想要清楚看清远处就显得越发困难。
    此时雾影等人也不再分开很远距离,全都聚在一起,有个什么变数,方便众人就近应对。
    下山极快,半个时辰就来到山脚,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砍伐之后,只留下木桩,光秃秃的平地。
    单看那些错落无序的木桩,一人根本怀抱不下,有些重新长出新芽,有些则一直是那个样子,怕是千年万年都不会改变这形状。
    粗粗看去,木桩至少有几百上千,向视线的两端无尽延伸,几乎顺着湖岸,周围的大树都被砍得没剩下多少。
    在正对面的处便是那荷塘,大抵相隔着七、八丈的距离,并不算太远。
    塘中的荷花开得确实好,又娇又艳,每一朵都要比寻常的粉荷大上许多,且是毫无颓败之象。
    仿佛,只要无人打扰,这些花就会永永远远的盛放下去。
    再看那花下的碧叶,叶子大比车轮,边缘翻翘向上,生出色泽更深的尖刺。
    这可不得了了……
    丁小倩使劲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道,“前个月我随阿姊她们来伐木,这荷花不是这样的吖,还有那荷叶,怎的会长出刺来?”
    太可怕,太诡异了……
    她不敢再往前多迈半步,反而想向后退。
    可是大牛没找到,她也看到阿姊听说他失踪的消息后,红了眼眶的样子。犹豫再三,她只好向身旁看去,询问,“阿九,四娘,你们说这要怎么办?”
    其实除了丁小倩和慕容紫之外,在场的人都同时察觉异样。
    楚萧离问怀琰,“有何看法?”
    怀琰想也不想就道,“有机关。”
    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最近的木桩前,抱剑在怀,眯眼打量了一番,再转头向丁小倩确定,“你说你前个月才和村子里的人一起来伐木,是多少天以前?”
    “有四十来天了。”
    “四十天,足够。”
    把视线放远,怀琰目光紧盯在那片妖娆的荷塘中。
    幽暗的天光,四周潮湿非常,偶不时不知那处传来鸟儿的啼叫声,不觉就让人生出毛骨悚然的惧怕感来。
    “这些机关做得并不算太高明,来人晓得利用这些木桩做手脚,路只有一条,走错就会触发,加上难以看清的金刚丝缠绕……”
    光是金刚丝柔韧锋利,别说寻常人不会使用,连听都没有听过。
    假若在这儿歪打误撞行得太快,不小心被这些不易察觉的丝线拦截,轻易断手断脚。
    布下机关的人显然不会管谁的死活,那人意图只有一个——保护那片荷塘里的荷花。
    至于说到用心……
    怀琰对着楚萧离一笑,“小师兄,这就叫做得来全不费工夫?”
    楚萧离看上去亦是心情很好的模样,同他颔首,“好像是的。”
    慕容紫似懂非懂,不由的问,“你们知道布下机关的人是谁?”
    问罢她也极快的反映过来,“难道是鬼医?!”
    “应当错不了了。”应她说话的人是雪影,此刻他同样满脸期待,弯起的嘴角边挂着一丝血腥的兴味,“许久没见这老妖婆,不知是丑了,还是更好看了。”
    怀琰狂妄的大笑了声,“练那种妖术,还想讨我师傅喜欢,谁会喜欢她?!”
    慕容紫怪异的瞥了雪影一眼,心生疑惑,不知自己这个部下和鬼医有何渊源?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鬼医?大牛会不会有事?!”丁小倩急了,举目到处张望。
    鬼医,这听着都不像是有颗仁心会医人的。
    凭他一人就把那么大片地方闹得天翻地覆,还有那荷塘,宛如随时会钻出吃人的水妖魔怪,不得了了,大牛在何处?!
    “不用担心,他没事。”怀琰用剑指向一处让她细看,“大概是受了伤,但他反映快,所以没事。”
    丁小倩不信,“你怎确定?”
    她依言看过去,费了好大力气才看见有一根如蛛丝般的细线横在那方,因为上面沾了些许红色,所以她才察觉。
    顺着那处,四周有无数细线密密麻麻交织错综的伸展开,多得数不清!
    她心更慌乱,却听怀琰漫不经心的说,“放心,若有事,定会有只断脚在这里给你捡。”
    他的话太直白,慕容紫只好安慰小倩,“血迹不深,大牛伤得不重,应该还在附近。”
    本是来摘花惹心上人的喜欢,虽然受了伤,但依着大牛那犟如牛的性子,只要死不了,目的未曾达到,不会轻易离开。
    她吩咐花影和月影,“你们顺着池塘边到附近找找看,小心不要被金刚丝伤着了。”
    “尽管放心去找,这些雕虫小技立刻消失!”怀琰拔出宝剑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大喝道,“蓝翎老妖婆,我这就毁了你的毒花,让你一辈子做丑八怪,没脸见我师傅!哈哈哈哈哈!”
    随着他张狂大笑的声音回荡在群山中,但见他身姿飘渺矫捷,衣影迅如电,疾如风,飞快的在那片木桩之上来回穿梭。
    宝剑挥斩,发出低颤的嗡鸣,接着悉数可闻,如同琴弦崩断,长则低沉长鸣,短则清脆短促,错落交叠,传入耳中竟形成了说不出的曲调。
    断开的金刚丝掠过木桩表面,扬起木屑无数,漫天飘落,洋洋洒洒,映衬着灰暗的天光,画面异常诡丽。
    慕容紫站在旁边望着,心下思绪不断。
    看样子鬼医是不会武功的,否则也不会在这周围附近布下金刚丝做屏障。
    就算会,应当打不过怀琰。
    想来这些年,是鬼医一直躲着洛宇文等人。
    蓝翎……名字倒是挺好听。
    “商霭和他的师傅断绝了吗?”她问正看得兴致勃勃,眉眼含笑的楚萧离。
    他答,“算是,毕竟蓝翎意在用他父母的下落控制他为自己报仇,他有他的心思,又早就尽得蓝翎毕生所学真传,落在我手里,我说帮他找,就算他不甘愿也没办法。”
    到底还是厉害的那个说了算。
    慕容紫斜眸看他,“如此说来,你该感谢鬼医送了你一个好帮手。”
    楚萧离不反驳,继续道,“蓝翎的药理和毒理相当精湛,天下无人能及,只心性太过高傲,对他人是,对自己亦是。”
    “什么意思?”
    “意思便是她不能忍受容颜老去,为了那张皮囊,走火入魔的研习驻颜之术,结果适得其反,弄得自己每年会有一个时候变得如鬼怪似得丑陋,这些年师傅和怀琰一路追寻她的踪迹,只知道这其中的一知半解,看来我们赶了个巧,遇上她的坏时候。”
    指向那片开得有别寻常的荷花,还有生出肉刺的荷叶,楚萧离猜测道,“我想她的驻颜术和这些花有关,自然不能用寻常的,需要经她之手做些变化,不过怀琰应该更加清楚。”
    慕容紫会意,冷不防响起他们两人初来乍到时,差点死在那片火红的毒花下。
    后来大牛告诉她,那毒花确实是有外人教丁家姐妹的三叔种在那处,她家三叔是学医的,都有好些年了。
    花香虽然带着毒,但根茎的汁液就能解毒,花瓣可做药用,防病疾,驱蛇虫鼠蚁,到了一定的时节,村民会把花摘下来晒干,留下自己用。
    只不过小倩家三叔娶了妻子后,到了更远的西北去,从此再没回来过。
    假如教其种毒花和使用的人就是鬼医,那看来此人并没有想象中的恶毒。
    而她将金刚丝绕在附近,为的是保护那片荷塘不被人轻易触碰。花开成那样,荷叶瞧着都扎人,慕容紫是轻易不会去碰的。
    再者,鬼医同样精通毒理,在金刚丝上沾些毒药对她来说易如反掌,可是她也没有那样做。
    想到这里,慕容紫就默了下去,转而看向把剑使得出神入化的怀琰身上。
    他们人多势众,莫名的有种欺人太甚的错觉……
    而丁小倩呢,站在一旁只有听的份,直觉自己遇上了一群非同寻常的人,眼前发生的事,更早就超出她活到如今所看所知。
    待到怀琰四平八稳的落到中间一方最大的木桩中心,把剑收回鞘中,扛在肩上,他昂起脸冲荷塘上示威,“哈哈哈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那猖狂的劲儿,让原本还带着些许紧张的慕容紫全然松释了。
    摇头,无奈。
    孩子就是孩子,跟那谁真是像,不愧是同门师兄弟。
    音散,毫无回应,片刻就恢复了如初的平静。
    怀琰扯了扯嘴角,站在高处像块风化了的石头,略显尴尬。
    他只好再嚷嚷道,“蓝翎老妖婆,还不快滚出来受死!!!”
    “怀琰。”楚萧离微蹙着俊眉,“终归是长辈,莫要对鬼医无礼。”
    怀琰不服,还没反驳,忽听有音似涟漪,层层泛起——
    “要我出来受死?你真的要杀我?你不怕杀了我,这世上再无人为你师姐解毒?小小年纪,狂成这样,看来洛宇文教了你一身剑术,却没教会你如何做人。还有楚萧离,多年不见,你到底如愿以偿,君临天下。”
    这声音并不难听,相反有几分动人的特质。
    大抵不知她是个年过三十的女人,听了这略显冰凉又婉转绕梁的语调,还会误认为哪个妙龄少女再顽皮。
    终于逼得她吭气,楚萧离礼尚往来,对着那片湖好言道,“难得鬼医还记得晚辈,可否请鬼医现身,晚辈有事相求。”
    “求?”
    蓝翎冷笑,笑声阵阵飘荡,空灵阴暗。
    “莫要假惺惺了,你用在朝堂上对付奸猾大臣的一套,在我这里不起作用,你若真的敬我,又岂会容你这不讲理数的小师弟斩断我的金刚丝?求我?救洛怀歆?你如今心里还放不下她?”
    声音越来越近,所有人都发现,这话语声是从他们的身后传来的。
    齐齐转身,正望见一人悠然的踱着步子,从密林中缓缓行了出来……
    艳红的长袍,如同新娘的嫁衣,及地的长发雪白无暇,和她过于白皙的皮肤几乎没有差别。
    再看那张脸孔,漆黑似渊潭的眼眸,骄挺的鼻子,还有桃花般的唇瓣。
    无疑,蓝翎是个漂亮得像块美玉的女人。
    只是她的皮肤可怕得白如纸,在如是天光下,又穿着一身灼目的红袍,说不出的慎人。
    丁小倩被吓得目瞪口呆,心脏都快停止了,全然忘记刚听见有个谁好像提到了楚皇的名字,君临天下?
    慕阿九?
    一时间,无人说话,统是被蓝翎的脸孔震撼住。
    相隔数十步,她也不再往前走,面无表情,声若鬼魅,她只对楚萧离一个人道,“你想问我要解药?”
    又看向了他身旁与他紧紧相依的慕容紫,蓝翎倏的笑了笑,“她,是你的新人?”
     脸皮要多厚,才能做到旁若无人的无赖
    更新时间:2014…8…20 8:56:11 本章字数:6426
    听到蓝翎语调平静的消遣,慕容紫随之在心里感触:真是不论自古如今,时空变换,每个人的身边总不乏新欢。
    那么在眼前的鬼医,她又是谁的旧爱呢?
    坚硬的轮廓倏的挡在面前,把慕容紫从蓝翎的视线里完全隔开,楚萧离不提其他,“恳请前辈赐药。”
    “赐药?”蓝翎神情微有闪烁,意味不明,“你确定我那是药是救人的么?”
    她是鬼医,没有医者仁心的天性,常言说‘是药都带三分毒’,你怎知晓她不会以药杀人钿?
    楚萧离不予回答,只道,“恕晚辈直言,前辈心系家师,师妹乃家师爱女,前辈必定不会见死不救,更添家师厌恶。”
    “楚皇此言说得真是不够客气。”蓝翎诡异的笑了笑,随即一转身,悠闲的在林间踱起步子。
    她的身量看起来纤弱矮小,五官脸貌稚嫩得宛如十五、六岁的少女杂。
    倘若她的皮肤没有那样可怕的白皙,必定娇俏得惹人喜爱。
    她的声音虽甜美,却又有着超出常人的沧桑。
    见她悠悠然的漫步,火红的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那双玉足竟然没有穿鞋子。
    银得纯粹的发,白得透明的肌肤,纯黑的瞳眸,嫣红的唇,如火的衣裳,还有迷离茫然的表情……
    这一切使得她像是飘荡在林间的鬼魂。
    她在寻觅着什么,她想去到哪里?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不知商霭是如何对你说的,不过,若我说我从未让他去到西漠,做加害你等的事,楚萧离,你可相信?”
    此话一出,楚萧离神情虽没有任何变化,但他心里必然自有揣度。
    蓝翎再继续说道,“那小子心机深得很,他想要的,我给不了,好歹我的身份能助他一臂之力,他用了,如今在你身边风生水起,你可得小心了,他不会甘心于此的。”
    她这一生只爱过一个人,那便是洛宇文。
    有一点让楚萧离说中,既是爱人之女,她何苦一再加害,惹人更加生厌?
    原本她住在她的迷踪谷,离洛家山庄近得很,真要做些什么,何苦等到洛宇文带着女儿与徒弟去到楚国的西漠后才迟迟动手?
    这些本与她无关。
    信与不信,那就是别个的事了。
    商霭妄图将血煞令据为己有就能看得出来,他渴望权利。
    京城是非地,所有人都带着目的过活,钱财,权势,这两样谁不想拥有?
    呆在楚萧离的身边,无疑能够如愿的机会更大,更容易叫他有机可乘。
    与其说蓝翎是在对谁忠告,不如说她在自言自语。
    习惯了背叛,习惯了被追杀。
    爱?没有。
    恨,早就无力。
    人这一生,几十年匆匆而过,总会有几样事情,总会有那么几个人,让你心身俱惫,不愿多提,不愿多想。
    止步,她已绕至慕容紫的身后数步去。
    雪影站在中间,羽扇在手,风凉着自己,虽面上漾着笑,可那骨子里的杀意早就蔓延开来。
    蓝翎只将他淡淡注视了会儿,遂笑问道,“依你所见,我是丑了些?还是更好看了?”
    雪影未答,回首看慕容紫,恳求的语气,“此人与属下有血海深仇,请宫主允许属下将仇敌手刃。”
    早先听雪影和怀琰的说话,慕容紫便也能料想到他和鬼医早有所识。
    只这众人诸多千丝万缕,恩怨纠葛,并非她一时能够理清。
    眼下这人当真不能随便给谁杀了去。
    未等她开口,蓝翎先是轻快一笑,“想杀我?恐怕不行呢,楚皇还指望着我给洛怀歆解毒……”
    语顿,她复而将无光的瞳眸再度向慕容紫注视去——
    “宫主?这么说血煞令在你身上?”
    她对雪影太了解了,若没有血煞令的约束,恐怕早就扑上来将她杀之后快,哪里还会向谁请示一二?
    思绪辗转,蓝翎好似发现了什么,眼底的微芒明显流转,欣喜道,“莫非你是慕容紫?哈!你和你的母亲生得可真像啊,这一张皮囊……”
    这一张,皮囊。
    慕容紫听得心惊!
    怎觉得这蓝翎话中另有所指?仿佛,她知道她的秘密。
    想追问,此时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只单这个时候,慕容紫最怕的还是她道出意料之外的事来,尤其还是让楚萧离听到,至少此时,她还未完全做足准备。
    短暂的静默里,怀琰站在木桩上大喝来,“少废话!老妖婆,把我师姐的解药拿出来!莫要拿你那些鬼话来糊弄人!我与师傅找你这么多年,你若有苦衷,何以从前不说?!”
    “因为我想见他一面啊……”
    蓝翎轻飘飘的笑语,看着楚萧离,满眼的兴趣。
    “洛怀歆那孩子,我倒是真喜欢她,是她自己找到我的,接下去发生的,你可想听?”
    她整个人始终陷在与世隔绝的飘忽状态中,思绪散乱,想到一句便是一句,但细细回味,每句都能将从前的困惑解开少许。
    兴许等她说完,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在场的人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将对话继续。
    楚萧离没有迟疑,“还请前辈直言。”
    或许事实真相与每个人想的有所不同,可是,总要弄个清楚明白。
    “她问我要死得最惨的毒药!”
    蓝翎字字尖利,连神情忽然参入了一丝不明就里的兴奋。
    回应她的是楚萧离还有众人惊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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