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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国首饰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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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藏好,那黑衣人就进来了,瘸着的一条腿让她的速度变慢了许多,才给了月怀宁时间,而此时这黑衣人已经看到了地上散落的绳索,大骂了一句,便快速冲出了山洞。
  月怀宁拍拍自打自己回来就紧抱着自己的男孩,才对他说道:“她一会儿一定还会回来,我们快走。”
  那男孩明显听懂了月怀宁的话,放开了月怀宁,挣扎着站了起来,并且拉着月怀宁往外跑去。
  月怀宁虽然想跑回姐姐那里,但也知道那黑衣人在捕兽夹那里吃了亏,联系前后,必然会往那边搜索,于是便示意那男孩往边上跑。
  跑了一阵,两个人一个年纪太小,一个体力不支,都有些跑不动了,就在这时前面传来流水声,绕过灌木丛,月怀宁便看见一条六米宽的小河,河水碧绿,深不见底。
  月怀宁的手一沉,低头就见那男孩已经坐到了地上,垂着头,一副颓败的样子,而这时,不远处的林子里惊起几只飞鸟,显然有人数不少的人朝这边过来了。
  想到那两个黑衣人的对话,月怀宁绝对有理由相信,应该是所谓的接货人来了,于是便想拉着那男孩继续跑,可是却发现怎么也拉不起他。
  其实月怀宁也没力气了,即使接着跑下去,也一定会被抓到,这让月怀宁焦急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紫玉芙蓉耳铛四

  看着眼前长满水草的碧绿河水,月怀宁突然想到自己等人聚会的地方边上也有一条河流,这让月怀宁的眼睛亮了起来,山里哪来那么多河流,那这条河顺流而下,应该就能见到自己的人了。
  这个猜想让月怀宁的心一下子活络了起来,这时,身后传来灌木丛被拨开的声音,好像马上就要到这里了,月怀宁也来不及解释,一下子便把那男孩推进了河里,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那男孩好像根本不会水,被意外推进河里,便不住的挣扎,月怀宁绕道他的背后,环住他的腰身及胳膊,将他往水里拉去。
  感觉到他挣扎的不那么厉害了,才绕到他的前面,这时,月怀宁才真正看清了这男孩的长相,长长的头发如同水藻一样漂浮在那男孩的周围,衬托着他有些惊慌、绝望的脸,在森凉的水下,给人一种诡异感,但配合着他那带点棱角精致的脸又给人一种诱惑感。
  不过月怀宁现在却没时间想其他的了,因为这个男孩再不呼吸,恐怕就要被憋死了,而上面黑衣人的投影,让月怀宁根本不敢浮上去,于是只能将自己的唇贴在那男孩的唇上,一阵软软的,冰冰的感觉之后,月怀宁将自己口中含着的一口气传递过去。
  那男孩感觉到唇上的触觉,又有了氧气,才睁开一双看不清表情的眼,紧紧的盯着月怀宁,好像要把她盯到骨头里一样。
  月怀宁却没时间管他如何,她放开那男孩,双手去腰间摸索。
  而那男孩一被放开,因为没有技巧,就要向上漂浮,而他此时也看到了上面的人影,于是双手抱住了月怀宁,让自己不再向上漂浮。
  月怀宁赞赏的看了那男孩一眼,终于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细铁筒,并将铁筒一边慢慢伸到河面,而自己则用嘴叼住了另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清新空气。
  这根铁筒是月怀宁仿照洛阳铲的造型打造的,不过是微缩版,专门用来探知地底,没想到这次竟然救了自己的命,想到这里,月怀宁有些得意。
  正在这时,月怀宁感觉到腰间一疼,一看,果然见到那男孩恼怒的瞪着自己,并用手在示意他的嘴。
  月怀宁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将铁筒递了过去,那男孩才如同享受一般的吸了起来。
  就这样,月怀宁带着那男孩一路向下游飘去,刚开始,月怀宁还能掌控些方向,避免撞到些水底的东西,但慢慢的,她就没力气了,只能顺着水流开始漂浮。
  而那男孩早就没力气了,只是死死的抱着月怀宁而已。
  月怀宁也是强弩之末罢了,筋疲力尽加上在水下,甚至连神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直到一丝鲜红飘散到眼前,月怀宁才一激灵,回过神来,抬头去看,只见岸边伸出个树枝,正好刮到了那男孩的脸上,这才出了血。
  那男孩也被疼痛刺激的清醒了,感觉到脸上的疼痛,便恼怒的伸手去扯那个树枝,而那个树枝竟然一点也不长,就被他一下子扯了出来,接着,他就想把那树枝扔到河底,却被月怀宁拦住了。
  月怀宁将那树枝拿在手里,凭重量就觉的自己的猜测果然不错,于是欢喜的将那树枝放进腰间的包里,抬眼正对上那男孩疑惑的表情,想说什么却根本张不开嘴,只能用手比划了几下,也不知道那男孩明白没有,便接着漂了下去。
  终于,月怀宁在自己还有意识的时候看到了霍炎那张虎气的脸,好像正蹲在河边清洗着什么,于是赶紧抱着那男孩浮上了水面。
  霍炎明显被吓了一跳,等到看清楚是月怀宁时,不由得撇开了眼,并且满脸涨红,磕磕巴巴的说道:“这,我,我不知道你在水里。”接着又强调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看你的!”
  说到这里,她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搔了搔头,满脸认真的说道:“不过好女子敢作敢当,我既然看到了你,看到了你那样,我可以回去跟娘亲说娶你”“真的”
  月怀宁突然出水,反应了一阵才喘息过来,却听见霍炎竟然已经扯到嫁娶上面去了,低头一看,自己的情况实在狼狈,被树枝刮破的衣服露出大片肌肤,湿了的衣衫紧紧贴在肌肤上,不过自己身前还有个人呢,霍炎都没注意到,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那边霍炎还要继续说,却被月怀宁打断了,“快扶我去马车那,我要赶紧回去”说完又想起什么一样说道:“你们也跟我们一起回去。”说着,就想将那男孩放下,却发现那男孩已经失去了意识,却紧紧的抱着自己,根本掰不开。
  而那边霍炎好像也终于注意到了月怀宁的情况,上前想伸手去帮月怀宁掰开那男孩,又想到社么一样收回了手,搓着双手,站在那着急不已。
  月怀宁也发现根本掰不开了,时间不等人,没准那黑衣人下一刻就追到这里来,于是将手递给霍炎,说道:“快扶我去马车那边。”
  霍炎犹豫了一下,才一狠心扶住月怀宁,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才拖着两个人向马车那边走。
  月怀宁老远就见到了一脸被抛弃、背叛模样的月怀安,此时正盯着自己以想要说设么,不过当她看清楚情况后,却立刻打开马车帘,将月怀宁以及那男孩抱进马车里,并且回身对剩下的人说:“抱歉,家第看来出了些问题,我要马上带他回去了。”说着,就要离开。
  月怀宁知道自己的姐姐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于是放心的昏睡了过去。
  “我跟你一起”“你弟弟说的,让我们一起回去。”霍炎看她要离开,赶紧出口说到。
  月怀安开始的时候皱了皱眉,但听见她说是月怀宁让她们一起回去的,立马说道:“好,麻烦大家了,下次我再赔罪。”
  “不麻烦,不麻烦”霍炎听见月怀安答应自己了,赶紧说道,接着便招呼几个人赶紧上路。
  马车中,月怀安试着掰了一下那男孩,却发现根本掰不开,于是只能放弃了,却意外发现那男孩衣服中滚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拿起那令牌后,月怀安神色复杂的看着那男孩。
  而月怀宁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家的床上了,一切和以前一样,唯独不同的是,自己被人当做抱枕抱着,月怀宁想了一下,才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然后去推那男孩,却发现根本推不动,却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别费劲了,省点力气想想怎么办吧!”月怀安凉凉的声音传来。
  月怀宁抬头去看,只见她手里正把玩儿着一块金光闪闪的东西,看着自己笑,而月怀宁一见到她那种笑,就直觉不好。
  果然,月怀安将那东西递到月怀宁眼前,说道:“看见没有,墨字的金牌。”
  月怀宁也看见了中间那个墨子,头痛不已,因为好像只有皇家才姓墨。
  而月怀安也没有再卖关子,难得正经的说道:“当今皇上曾有八个姐妹,可是等她当上皇帝的时候,却只剩下了景王墨言,她最小的同父妹妹,就是这样,景王也只有一个公子,没有女儿,这其中的关系,啧啧!”
  “而依据这男孩的年岁来计算,只有景王的公子墨非然最符合,妹妹,你可是惹了件不小的麻烦呢!”
  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一下子趴在月怀宁的胸前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说道:“怎么办?你把人家都抱了,可是我不想你入赘到景王府啊,不但见不到你了,连收尸都没办法给你收,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紫玉芙蓉耳铛五

  月怀宁的身上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差点没被压出泡来,吃力的说道:“你再不离开,现在就要给我收尸了。”说着去推月怀安。
  月怀安这才直起身,眼睛晶亮的看着月怀宁,哪还有一丝伤心的意思,全是兴奋。
  月怀宁翻了个白眼,没去管她,就知道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抬头去看抱着自己的男孩,水中的那次刮伤在他眼下留下了一道伤痕,又经过河水浸泡,可能要破相了,不知道他醒来后会如何。
  而此刻他却睡的甜蜜,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但月怀宁知道,肯定与自己无关,自古皇家无情,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月怀宁却根本不想管,当初是犯了自己的忌讳才会救他,现在她只想赶紧把这个麻烦送走,于是求助的看向月怀安。
  收到月怀宁求助的眼神,月怀安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就出去了。
  月怀宁看着她的背影,恨恨的咬了咬牙,却无计可施,自己现在想要站起来都难,别说想什么办法了,不过月怀宁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接着拿出了自己在河里得到的那根树枝。
  只见树枝室友大拇指粗细,半个胳膊长,却十分压手,表面黝黑,全是细纹,月怀宁用手掰了掰,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掰不动,又将那树枝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气便直冲脑海,这下月怀宁百分之九十确认,这树枝就是“一寸树木十两金”的乌木了。
  不过,至于是哪种树木形成的乌木,月怀宁现在就判断不出来了,不过哪种都好,就冲这根乌木,自己这次的冒险就没有白费了。
  月怀宁正乐哼哼的想着将这乌木做成什么比较好,这么细长,如果做整件的,只能做簪子了,但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裂纹,要是有裂纹,就只能做成手串,月怀宁甚至都想到了如果做成簪子,该雕刻成什么样子,如果做成手串,该如何做。
  不过“啪”的一声,伴随着左脸火辣辣的疼痛,拉回了月怀宁的心神,她有些被打懵了,怔怔的看着已经醒来的墨非然。
  “大胆,谁让你抱着我的,还不放开我。”
  月怀宁将双手递到墨非然的眼前,示意自己根本没有手来抱他。
  果然,墨非然一下子红了脸,翻身从月怀宁身上起来,一眼就看见了边上的黄色令牌,赶紧拿过来想收到怀里,却发现自己竟然衣衫如此不整,当下白了脸。
  月怀宁看他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心的说道:“什么都没发生。”“除了你脸上的伤口”
  墨非然的关注点一下子就被引到脸上的伤口上去了,下床去拿了镜子,仔细的看着脸上的伤口,一边看,一边长吁短叹。
  月怀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男子对于自己的容貌十分在意,甚至比现代的女子都在意,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在月怀宁看来,这道伤口不但没让墨非然毁容,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了,不过她却不敢说出来。
  终于放下镜子的墨非然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说道:“是你救了我?”
  月怀宁点头。
  “你既然看了我的令牌,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会让我娘多给你些赏赐的。”
  月怀宁没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墨非然等不到回话,有些诧异,便去看月怀宁,见他也是衣衫不整的,赶紧别开了眼,说道:“给我找身衣服。”“你也赶紧换一身吧,虽说大家都是男儿,还是要注意些的。”
  月怀宁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女的会怎样,不过肯定不会好就是了,于是赶紧下来,想去爹爹房里找一身衣裙。
  不过,当她一打开门,就看见地上放着两套新衣服,而且都是裙子,上面还有月怀安留下的字条“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好好享受吧,我的妹妹!”
  月怀宁拿起那字条,紧紧的攥着,差点把它拧断,才将字条收回到怀里,抱起两套衣服来到屋内。
  将一套明显大一些的衣服留给墨非然,月怀宁抱着那套小的来到爹爹的房里,一边更换,一边祈祷爹爹别这么快回来。
  这次她的祈祷有了作用,等她换完衣服来到自己房里,家里还是静悄悄的,看着已经换好裙子的墨非然,月怀宁深深的觉的一种违和感,这种带有棱角、伤疤的脸,怎么能配上这种葱心绿的裙子呢。
  “我知道我长的本来就不好看,现在又毁了容,你不用那样看我。”“不过我还是景王府的公子,所以我不会让你们看笑话的。”墨非然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如果忽略他不断搅动衣角的双手的话。
  不过,月怀宁倒有些喜欢他的性子了,如果他自怨自艾或者哭哭啼啼,月怀宁一定会看不起他,现在却觉的也许这次救了他是对的。
  “我帮你叫个轿子,送你回王府吧”月怀宁难得体贴的说道。
  “嗯”墨非然见他没在纠结自己过于女人的长相,放松了全身,如同小猫一样收回了气势,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月怀宁看着他的轿子越走越远,最终只留下拉长的影子,长叹了一声,才返回家里。
  然而,月华宁看着大厅中左右两边坐着娘亲、爹爹,以及旁边一本正经站着的月怀安,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裙子,月怀宁凌乱了,她敢打赌,月怀安一定是故意的。
  “孽障,你这身穿着是要干什么?”月锦绣明显被气到了,自己的女儿长的像男人也就罢了,现在竟然穿着只有男人才会穿的裙子,作为一个正常的家长,当即怒发冲冠了。
  月怀宁想辩解都不知道从何处辩解,于是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双眼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接着跑到爹爹旁边,抱着爹爹的腰身,撒娇道:“爹爹,怀宁做错什么了吗?怎么娘亲如此生气,怀宁好怕。”
  顾文轩看着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倒是没那么生气,拉起月怀宁看了看,赞叹道:“果然把所有男儿都比了下去,不愧是我的女儿。”
  月锦绣已经一肚子火了,听见顾文轩如此说,当即埋怨道:“这时候你还说这个,还不赶紧管管她,再不管,她就反了天了。”
  顾文轩看着妻主气的脸都红了的样子,才收起笑脸,对着月怀宁说道:“不是跟你说女孩子不能穿裙子吗,你怎么没记住呢?”言下之意,只是月怀宁不知道而已。
  月怀宁当然就坡下驴,赶紧说自己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接着,就要往屋里溜。
  “站住,你身上的衣服哪来的?”月锦绣问道。
  月怀宁见她不再追究自己的问题,当下来了精神,一脸为难的看着月怀安。
  而月锦绣与顾文轩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月怀安,只见月怀安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说道:“难怪看着眼熟,这衣服本来是我买来送给一个同窗的弟弟的,没想到被怀宁拿来穿了”“都是我不好,没有放好,才让怀宁看到”
  “不关你的事,都是这个孽障的错。”“不告自取为偷,而且是偷这种东西,真是孽子,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月锦绣就要拉过月怀宁。
  月怀宁心中都是泪啊,就知道斗不过月怀安,每次都是她有理,不过,月怀宁也不会这么束手待毙的,一边躲到顾文轩身后,一边哭道:“是姐姐说怀宁能穿裙子的。”
  “我没有啊,我只说过漂亮的孩子才穿裙子,漂亮不是一般都用来说男孩子的吗,所以,我说的是男孩才能穿啊!”月怀安一脸委屈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紫玉芙蓉耳铛六

  月怀宁看着如同恶魔一样的月怀安,真想抽她,不过,现在明显不现实,于是赶紧叫到“姐姐”,声音弯过了十八道,接着又求助的看向她。
  果然,还是这招最有效,月怀安立刻换了一副神情,对月锦绣说道:“娘,我想应该是怀宁理解错了,也怪我说的含糊,她下次应该不会了。”说着,示意的看向月怀宁。
  月怀宁收到她的眼神,当即一边抽噎,一边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月锦绣才让她赶紧去换了衣衫。
  第二天,月怀安要去上学,而没有月怀安的日子,月怀宁都觉的十分美好,经过这次,月怀宁也不想去那座山上了,还是等风头过一过比较好,于是便来到了二楼。
  月怀宁家住的是个二层的木楼,屋后一条宽敞的河流匆匆流过,而这河流也是月家为什么住在这里的原因,因为月锦绣在河边安了一个水车模样的装置,但这装置却不是用来提水的,而是经过几次转折,最后连接在二楼的磨石、马尾线上。
  月锦绣虽然已经无数次看过这个靠着流水动力来转动的磨石与马尾线,还是觉的惊奇不已,没想到自己的娘亲竟然能设计出这种东西,比现代的机械差不了多少,大大提高了玉石的处理效率,不过,如果能找到钻石的话,月怀宁相信这个速度还能再增加。
  不过,现在找钻石有点不现实,所以,月怀宁坐下,拿出那块原石,找到最可能出现翡翠的界面,开始慢慢的擦石,也就是去除一层薄薄的石皮。
  就这样,红日东升,一转眼,就已经中午了,顾文轩已经在叫月怀宁吃饭了,月怀宁放下原石,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有些失望的看着手中的原石,因为它在去除表面的石皮之后,根本就是白花花的一片,哪有翡翠的丝毫影子。
  不过,等到月怀宁吃完饭回来,又精神奕奕了,俗话说一刀富,一刀穷,翡翠就是这样变幻无常,所以月华宁又打起了精神,不过因为这次的失败,她打算从原石的中间部分切开,因为这块石头明显外边没有什么了。
  日头西坠,月怀宁还沉浸在切割的紧张中,却突然听见一声“别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吓了月怀宁一跳。
  不用回头,月怀宁就知道是谁,除了月怀安,没人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不过她的话还是让月怀宁心中一凉,因为月怀安的天赋可不单单在读书上,实际上好像没有她不会的东西,只看她愿不愿意罢了,所以她如今这么一说,月怀宁还是有些在意的。
  不过她也不想就此放弃,于是接着自己的动作。
  “哎,怎么就是有人总不听老人言呢,亏得我还好心的提醒,我又受伤了!”说着,还捂住自己的心口往月怀宁身上扑。
  月怀宁熟练的一把推开她,又开始继续自己的动作,留下月怀安瞪着双眼站了一会儿也就出去了。
  第二天傍晚,月怀宁瘫坐在椅子中,无奈的看着已经被切成四瓣的原石,每块只有核桃大小了,却只有一些玉线,虽然品质不错,却根本挖不出来,跟别说做什么东西了。
  “哎呀呀,真是可怜,有人要跟我一起去上学了。”月怀安讨厌的声音又来了。
  “不过你放心,虽然我离开了官学,我那里还是有很多朋友的,我一定会让她们好好照顾你的!”月怀安来到月怀宁的身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其中一块原石看,接着,又拿起另外一块,然后是第三块、第四块。
  终于都看完了,才看向月怀宁,看见她又在朝自己翻白眼,遗憾的说:“哎,看来我还是太心软了。”“你要是答应我一件事,我倒是有办法让你通过这次考试。”
  “什么办法?”月怀宁打起精神问道。
  “哦?你不关心我让你答应我什么事吗?”
  “还不都一样,就算知道了,我也得答应。”
  月怀安双眼冒光看着月怀宁,称赞道:“不愧是我的妹妹,这么聪明。”说着,拿起第三块原石对月怀宁说:“你走运了!”
  月怀宁见她的动作就知道这原石里有文章,于是接过来仔细查看,却只是见到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玉线而已,而这原石已经这么小了,根本不可能再出现什么了,于是狐疑的看向月怀安。
  “油耗子”,“你应该知道吧?”
  月怀宁惊奇的看向月怀安,油耗子她当然知道,就是形容原石中的翡翠如同老鼠偷油一般,走一点留一点,但最终都会形成一块不是很大的翡翠,但这已经够了,因为这块翡翠的价值绝对远远大于其它,甚至可能出现帝王绿或是血玉。
  “就是你想的那样”,月怀安点头说道,接着她就见到已经开始工作的月怀宁,摇了摇头,一边往外走,一变说道:“我要这翡翠雕出来的首饰,别忘了!”
  第三天,月怀宁对着朝阳看着手里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翡翠,月怀安这次说的是对的,真的是油耗子,而且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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