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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国首饰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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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墨非然答应道。
  第二日,月怀宁早早的就醒了,梳洗过后,便来到院子中,静静的坐在那里发呆,好像在等待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一样。
  “昨晚没睡好?”墨非然的声音响起。
  月怀宁回头看着墨非然眼下的乌青,笑了笑,说道:“你睡的也不怎么安稳吧?”
  墨非然没有回答她,而是拿出了一壶茶水,给月怀宁满上,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了起来。
  一会儿,红日高悬,喝茶的人也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再到红日西坠,却始终没有等到他们想见的人。
  期间,三人也曾想派人去问问,却恰巧月怀安央人来送信,希望他们去看比赛,这才想起也许霍慕锦直接去看比赛了,毕竟他对凌玉舟的在乎谁都看的出来,可是他们又怕错过霍慕锦,于是便让人给月怀安带口信,问问她霍慕锦的消息。
  而这一等,就直等到了月亮初上,月怀宁自觉耐性不错,也呆不下去了,因为她一直跳的眼睛,还有隐隐的不对,仔细想,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我去找我姐姐。”月怀宁站起来,说道。
  “我们跟你一起去。”墨非然与墨青溪也站了起来,说道。
  三人刚要出院落,就见一个一脸笑容的男子进来,说道:“月怀安让我带封信给她弟弟,你们谁是啊?”
  月怀宁站出来,伸出手,“我是,给我吧。”
  “哦,真是好漂亮。给你。”“对了,回头一定要跟你姐姐说我把信带到了哦”那男子说着,还想去摸月怀宁的头,却被月怀宁躲过了。
  “哥哥你这么漂亮,又善良,我一定会好好跟姐姐说的。”月怀宁一派天真的说道,惹的那男子开怀大笑,又确认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那男子走后,月怀宁赶紧打开信,只见上面只有一句话,“霍慕锦在家养病。”让月怀宁既放了心,又有些奇怪,那天他们分别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墨非然明显与她有同样的想法,于是便说道:“过两天我们去看看他吧。他最怕寂寞,如今生病了,不知道要憋屈成什么样。”
  想到霍慕锦一脸赌气的躺在床上,月怀宁也笑了起来。
  不过,他们却没来得及去看霍慕锦,因为第二天,那个太子墨千凤就来了,好像要为女皇的到来做准备,介于上次发生的事情,三个人便没有再出门,以免生出什么事端。
  这样的情景直到三天后的决赛,这天学院更是人山人海,毕竟女皇不是轻易能见到的。
  月怀宁看着一身华服的墨青溪与墨非然,问道:“你们也要去吗?”
  “是啊!女皇来了,我们都要去接驾。”墨非然说道。
  月怀宁也对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女皇十分感兴趣,而且她的态度也直接决定了墨非然的命运,连带也会影响自己,所以月怀宁说道:“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
  墨非然明显没想到月怀宁会这么说,不过停了一下,还是说道:“好,你跟在我后面,看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得到允许的月怀宁立马换了衣服,跟着墨非然两人出了门。
  今天学院的人虽然多,但却十分安静,周围的官兵让大家既惊奇又有些害怕,于是大家即使是交谈,也是压低了声音,整个学院变的既火热又严肃。
  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着盛装站在那里,墨非然也跟着站在那里,又过了半个时辰,伴随着一声声“圣上驾到。”人群才又动了起来。
  月怀宁跟着墨非然的动作行礼,并且感觉到前面的变化,接着便听见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平身”“然儿,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快过来让朕看看。”
  月怀宁跟着墨非然的动作而动作,却偷偷打量着这个女皇,只见她应该不到四十岁,丹凤眼,柳叶眉,通身的气派让人感觉十分压抑。
  而此时她一脸温和的样子拉着墨非然,一边走,一边问着墨非然的近况,一脸的舐犊情深,完全忽略了旁边恭敬站立的众位皇女皇子,好像他们都是不相干的人,只有墨非然才是她的亲人一样。
  而周围的人虽然不敢表现出怎么样,但时不时扫过的目光,还是泄露了他们的想法,月华宁看着这奇怪的一幕,才明白墨非然那句‘对我比对其他人好’,是个怎样的好,这完全是把仇恨拉的妥妥的。
  想到这里,月怀宁的眉拧了起来。
  女皇拉着墨非然坐在自己旁边,主持人才宣布决赛开始。
  其实今天参加决赛的也就六个人,除了墨千月、月怀安以及凌玉舟外,还有另外三个,虽然也很不错,但跟这三人一比,就差的远了。
  今天的比试为棋,两两对弈,而边上的大布上则有人专门直播赛事,让下面的人可以清楚的了解比赛进程。
  第一局比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三个人竟然没有碰上,结果当然是她们很轻松的便赢得了比赛,接下来则是三个人两两对弈,这才是比赛的高潮阶段,下面的人纷纷屏住了呼吸,看着大布上的各个走法,并在心底暗暗比较。
  不过,今天凌玉舟明显不是十分在状态,竟然接连败给了月怀安以及墨千月,最终,场上只剩下两个人进行最后的角逐。
  这场比赛才叫是龙争虎斗,看的人揪心不已,两人你来我往,直到日上中天,内侍才对女皇说:“启奏皇上,两人用尽了棋子,却仍分不出高下,您看,这。”
  “哦,竟然有这等事。”女皇也有些来了兴趣,不过她眼睛一转,便对墨非然到:“然儿,你看该如何是好呢?”
  墨非然看了看女皇,想要说全凭她定夺,却发现她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又想到之前凉亭里墨千月与月怀安的对话,两个人的执着,便说道:“那就并列魁首,岂不是一段佳话?”
  “嗯,然儿果然善良。”“听见了,知道该怎么做了?”女皇沉声对内侍说道。
  “是。”内侍退下,接下来便宣布了这个结果,下面的人便开始山呼万岁英明,让女皇满意的点了点头。
  终于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也就是向女皇提要求,这些日子的努力全为了今天,而多少人又因为这个一下子或富贵,或权势在手,所以,虽然不是自己赢了,大家还是期待的看向上面。
  “你是老六?”女皇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墨千月此刻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而是恭敬的答道:“是。”
  “嗯,不错。”“你想要什么?”
  墨千月抬头,定定的看了女皇一眼,才又低下头去,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朕一言九鼎。”女皇虽然不满她的质疑,还是进行了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一笔寿字簪八

  墨千月扑通一声跪下,低头恳求道:“爹爹在冷宫中已经过了十三年,千星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爹爹,请母皇饶恕爹爹。”说着,墨千月便开始不断磕头,发出咚咚的响声。
  女皇阴晴不定的看着墨千月,却一直没有说话,最后,脸上各种表情如大风刮过一般,消失的一丝不剩,才说道:“我会让他出冷宫。”
  “谢谢母皇,谢谢母皇。”墨千月一脸激动的站了起来,本就如同桃花般的脸此刻因为激动,变的更加绚烂,直刺人的眼睛,成功的让女皇的眼睛眯了眯。
  到了月怀安,月怀安跪倒在地,朗声说道:“今天本是家母的寿辰,我别无所求,只求”
  “起火了”“起火了,好大的火。”下面传来议论声,在这个寂静的时候显的尤其明显,于是众人纷纷看向西边,只见那边浓烟股滚,就算是在烈日下,依旧火光冲天,可见其火势之大。
  “哪里起了火?”女皇被打搅了兴致,有些不悦的问道。
  “回皇上,据禀告,是清沙河边上。”旁边跑上来一个人,在内侍耳边说了什么,于是内侍赶紧对皇上说道。
  月怀宁听见清沙河三个字,心里一突,自己的家就在清沙河边上,如此大的火势,肯定要受牵连,就是不知道爹爹、娘亲有没有事,想到这里,月怀宁心里越来越不安。
  “皇上,草民的家就在那里,还请允许草民前去查看。”月怀安显然也想到了这些,一脸焦急的说道。
  “准。”女皇答应道。
  月怀安得到肯定,飞奔下台,牵了旁边的一匹马,便奔驰而去。
  在月怀安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月怀宁就悄悄退了下来,她同样十分担心父母的安危,见到月怀安狂奔,便开口叫她,但却因为怕惊扰女皇,而不敢太大声,结果月怀安也不知道听见没听见,便骑上马,绝尘而去。
  月怀宁看着眼前的高头大马,与它对视片刻,终于放弃了它,而是快速向外跑去。没跑一会儿,便气喘吁吁,心中不禁暗悔,果然日子过的太安逸了,这要搁以前,估计要被骂死。
  不过,想到顾文轩那慈爱的脸,月怀宁却根本没有停下步子,哪怕肺部像穿了玻璃一样疼痛,心脏好像要跳出来,都没能阻止她。
  正在这时,一个有力的手将她拉到了马上,接着,月怀宁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冷香,月怀宁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墨青溪,不过她现在却没时间想其它的,刚才的路一级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于是她靠在墨青溪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且默默的祈祷,希望上天不要那么残忍。
  然而,月怀宁的祈祷却没有起作用,眼前大火蔓延的阁楼,不正是自家的小楼吗,月怀宁找了一圈,没见到月怀安,却听见有人说,“刚才有个姑娘冲进去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是月怀安,月怀宁心里一惊,接着,从旁边的人手里抢了一条棉被,便要冲进去,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放开。”月怀宁的声音如同九幽厉鬼。
  那只手的主人明显被镇住了,接着放开了那只手,却在月怀宁准备冲进去的时候,抱起了她,接着将两人用被子裹住,便冲进了火海。
  月怀宁家的阁楼因为要引水磨玉,水火相冲,所以烧起来比较慢,越过一楼,二人来到二楼,却让月怀宁见到了今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只见月锦绣胸前插着一把匕首,浑身是血的倒在那里,显然没了气息,而顾文轩则神情呆滞的抱着她,至于月怀安,则双目充血,跪在一旁。
  月怀宁看着月锦绣胸前的鲜血,只觉的视野中一片鲜红,也呆立住了。
  不过,她感觉到有人推自己,于是向旁边望去,费了好大的劲,才看清了那个人,而那个人正指着快速蔓延的火焰,神情焦急。
  月怀宁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什么,将悲痛压下,来到顾文轩身边,低声道:“爹爹,我们赶快逃出去吧,这里不能再待了。”
  “为什么不能待?妻主在这呢,我哪也不去。”顾文轩嘶哑道。
  月怀宁捅捅月怀安,示意她将顾文轩带出去。月怀安这才回过神来,对顾文轩说道:“爹,你还有我和怀宁,还有娘的大仇未报,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说着,就与月怀宁一起去拉顾文轩。
  顾文轩虽然抱着月锦绣不愿放手,却抵不住两个人的力气,眼看就要被拉开,却突然说道:“你们放开,我自己走,再这样,我们谁也跑不了。”
  月怀宁闻言,下意识的放开了顾文轩,却在下一刻便意识到不对,再想去拉,却哪里还来得及,只见顾文轩已经拔出了月锦绣胸前的匕首,一下便扎到了自己的小腹处。
  “爹…”月怀宁与月怀安同时嘶吼道,跑过去接住了顾文轩下滑的身体。
  顾文轩看着泪如雨下的两姐妹,眼中都是慈爱与愧疚,“怀安,怀宁,爹不能看着你们长大,娶夫生子了,以后你们一定要互相扶持,尤其是怀安,一定要照顾好妹妹。”
  月怀安与月怀宁看着已经开始喘息的顾文轩,纷纷不住的点头。
  “你们就原谅我的自私吧,我真的不能离开你娘。你娘也肯定离不开我,她为我放弃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我怎么忍心让她孤零零的待在这里呢。”说着,顾文轩趴到月锦绣胸前,如同待嫁的公子般,满脸娇羞,终于闭上了眼睛。
  月怀宁跑过去,抱住两个人,只觉的他们暖暖的,仿佛仍然是那个融化了自己心扉的人。
  “怀宁,快走。”月怀安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她的声音,月怀宁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拉扯中,便听见“叮铛”一声清脆的响声,低头一看,确实自己为月锦绣寿辰准备的只白玉一笔寿字簪。
  细腻的白玉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亮眼,而那个精雕细琢的寿字更是纹理分明,然而,对比着旁边的两具没了气息的身体,月怀宁只觉的这寿字刺眼无比。
  她捡起那只簪子,对月怀安示意了下,便来到月锦绣的尸体前,抚平了她的乱发,将簪子插在她的头上,低低的说道:“娘,生日快乐。”“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呢,你起来啊。”
  月怀宁还想再说什么,房顶却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吱声,而墨青溪与月怀安更是一下子拉起月怀宁,便冲了出去,等到他们终于冲出阁楼的时候,阁楼终于不堪重负,坍塌了下去,便成了一堆燃烧的废墟。
  子欲养而亲不待,月怀宁此时才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痛,此时她不但恼恨杀了月锦绣的人,同时更加恼恨自己,白白荒度了这么多年,每日只是享受他们的关爱,却把自己锁在笼子里,等到自己想要挣脱笼子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不在了。
  “啊”月怀宁双手握拳,仰头喊道,声音中全是自责与愤怒,而因为用力过度而掐破的手掌,则滴滴答答的开始滴血。
  墨青溪走到月怀宁身后,将她揽在怀里,笨拙而艰难的说道:“不、要,难过。”
  听见他的说话声,月怀安诧异的望向他,却只是看到他的背影,看不到他的表情,分不出到底是不是他发出的声音。
  而月怀宁此时那还顾得上这些,上一世的、这一世的景象重叠在一起,她一下子就软到了下去,却被墨青溪接住,抱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步摇

  而墨非然赶到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墨青溪万年不变的脸上,竟然是如春…水般的爱怜,就那样抱着月怀宁,被火光一称,更显的耀眼,于是他站在原地没动,愣愣的看着前方。
  月怀安虽然看不到墨青溪的神情,但她却看见了墨非然,接着,她如同来时那样,飞奔上马,又一次绝尘而去。
  因着她的马速度过快,带起一阵风,而墨非然则被这阵风惊醒,看着月怀安消失的方向焦急不已,怕她做出什么追悔莫及的事情来,于是跑到月怀宁身边,掐住她的人中,想把她弄醒。
  墨青溪看了一眼墨非然,脸上又恢复那种万年不变的样子,然而墨非然却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变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月怀宁只觉的自己在地狱中游荡,各种画面如同电影般闪过,却看不清它的内容,只觉的心很痛,却忘记了为什么痛,直到悠悠转醒,见到墨非然焦急的脸,以及墨青溪没有丝毫变化的脸。
  “你姐姐骑马往学院那去了,我看她的样子,怕她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所以才不得不叫醒你。”墨非然快速的说道。
  月怀宁闻言,一把抓住墨青溪的手,叫道:“快,快带我去。”
  墨青溪看着她抓着自己手的手,微微愣了愣,才一把抱起月怀宁,飞身上马,如同风一般的消失不见,徒留墨非然张开口,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的样子。
  月怀宁两人一路紧赶慢赶,跟着月怀安的痕迹,最终又来到了比赛场上,而此时,正好听见月怀安说道:“草民的愿望是希望能得到特许,参加今年的大比。”
  “哦,就这么简单?”女皇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这对您来说十分简单,对我来说却十分重要。”月怀安答道。
  “也是,好,我就答应你。我可是很期待你今年的表现呢。”“对了,你刚才去火场那边,那边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因为很多住宅都是木头制作的,且连在一起,所以损失很大,恐怕要有很多人要露宿街头了。”
  “你这是在提醒朕?”女皇眼睛一眯,冷声说道。
  “草民不敢。”月怀安低头垂首。
  “哼。”“回宫。”女皇说完,便甩袖而去。
  月怀安站了一段时间,直到全场的人散尽,才回过身来,正看见月怀宁诧异的看着她,于是上前,摸了摸月怀宁的头,说道:“以后,你就好好的活吧,连我那份。”
  月怀宁听出她话里有话,想到她比自己早就到了那里,也许会知道些什么,便想开口询问,她真是受够了月怀安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的个性。
  不过,还没等月怀宁开口询问,就听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响起,“你就是怀安,那怀宁是?”
  月怀宁转头看去,只见一顶轿子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空荡荡的广场中,而从轿子中走出来的老妇人一身华贵,却掩不住眼中的哀伤,此时,正定定的看着月怀安,好像在等她的回答。
  月怀安看了眼她,才缓慢的说道:“我的确是月怀安,你是?”
  “我是你奶奶。”老妇人一语惊住了所有人。
  月怀宁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老妇人,最终还真从她的眉宇中找出了一些月锦绣的影子,便有些相信了她的话,同时也十分奇怪,自己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奶奶。
  老妇人看出了她们的疑惑,便开口说起了往事。
  月怀宁听着,不过又是一个痴情人遇到家族阻挠,最终脱离家里,成就一段佳话的故事,只不过这个痴情人正是自己的娘亲罢了。
  等那老妇人说完,她的眼圈也有些湿了,“本想着终有一日她会想通,只要她能认个错,我也就让她回来了,没想到,这一等,却等到她魂归天外,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果她认错,你会承认我爹吗?”月怀宁本就不傻,平时只是不说,此时,却如同炸毛的刺猬一样,问的一针见血。
  “这,她都知道自己错了,当然应该休了那个贱人。”“不过,我从没想过不要你们俩,毕竟你们是我月家的骨血。”
  “哼,”月怀宁冷笑了下,继续说道:“这就是我娘从不回去的原因。”“你走吧,我们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这,你爹娘已死,我不能让我月家的子孙在外流浪。”老妇人有些强硬的说道。
  “你也知道我爹娘已死,难道你就没想过要帮她们报仇吗?”
  “这,这。”“他们不是被火烧死的吗?”
  “你能这么快知道他们已死,并且找到这里来,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们怎么死的。”
  “除非,害死他们的人是你也不敢惹的,所以你才会如此说。”月怀宁斩钉截铁的说道,“看来,他们的性命还是不如你的富贵要紧,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如果有一天,有人要我们死,你也会这样视若无睹呢?”
  月怀宁的话如同钢针一样锐利,刺的人发疼,老妇人听了她的话,晃了两晃才站稳了身体,接着诧异的打量着月怀宁,接着,竟然笑了,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自语道:“果然不愧是我月家的人,绣儿,你看到了吧。”
  月怀宁看着她疯狂的样子,根本不想理她,反身想垃月锦绣走,爹娘的尸体还在废墟中,她们没时间跟她在这里耗着。
  不过,她一拉,却发现根本拉不动月怀安,抬头去看,只见月怀安眼中光芒不定,而每当她这样的时候,便是作出决定的时候,不禁心里暗道糟糕。
  果然,如同月怀宁所料的那样,月怀安挣脱了她的手,而是来到老妇人面前说了句什么,接着两人便消失在树林中。
  月怀宁看着月怀安消失的地方,撇撇嘴,这个姐姐还是那么爱擅作主张,以为事事都是为自己好,却从来不问自己的意愿,自己又不是刘禅,只想乐不思蜀,还真是有点讨厌。
  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于是月怀宁坐在主持台上,看着一边的墨青溪,说道:“谢谢!”
  只见墨青溪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月怀宁接着说道:“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话了,不过也可能是我的幻觉。不过,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勉强你。你就听我说就好。”
  说完,月怀宁也不管墨青溪的反应,便开始沉入自己的记忆,诉说着那些曾将的美好。自己抓周时,娘亲的高兴,第一次叫爹爹时,顾文轩的喜悦,生病时,一家人为她忙碌的样子,等等等等。
  月怀宁觉的如果自己再不说出来,可能就要被逼疯了,于是便从小到大,从大到小的说着那些点点滴滴。
  而月怀安和那老妇人也已经回来了,不过她们谁也没有打断月怀宁,只是静静的听着,听着她的喜怒哀乐。
  月怀宁直说道自己给月锦绣的白玉一笔寿字簪,才停下哽咽了起来,而这时感觉到脸上凉凉的,才发现墨青溪正在用手抚过她的脸,而自己竟然早已经泪流满面。
  “怀宁,你的情况你姐姐已经跟我说了。你还是回来吧,至于伴读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跟景王说。”老妇人说道。
  月怀宁没有表现出意外,而是问道:“哦?那我是以男人的身份回去,还是女人呢?”
  老妇人明显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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