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大闹罪案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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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衣冠禽兽！妖孽！神经！心里骂人的话百转千回，最后还是咬牙咽了回去。
　　沈清言摇摇头无奈的跟上。
　　

　　☆、第二十五章，第四位死者。

　　第二十五章，第四位死者。
　　进入法医部门，两个穿着便装的男人正在刷微博，林儿眼睛一眯，着在场景就把这一幕拍下来，听到相机的咔嚓的声，两人纷纷警惕的抬起头，林儿的眼里写满了狡黠：“国家养你们，是要你们服务人民的，你们这是？新的服务大众的方式？”
　　其中一个较高的法医站起来，语气很不好的道：“删了！”还做势要过来夺走手机。
　　林儿不屑讥讽的看着他：“哟，你就这么和上司说话？”把警员证往两人面前一拍：“你们这管事的呢？把你们法政主管给我喊过来。”
　　看着面前三等…警…督的证件，两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有些难堪，注视的两人的面孔，林儿转换表情：“行了，我也不是想为难你们，只是我手下的人，方才和我说你们这里验尸需要填申请啊。这样吧，我觉得申请这个东西太麻烦，你们通融通融把免了，这一张照片我也当没事。”
　　两人对视一眼，下了下心，还是应声道：“不行这个是警…局的规章制度，就算你位高也不能违反。”
　　林儿反倒一笑：“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到底说些什么。先把设备给我搬出来，场地全部弄好，少一样东西，我一纸文书，一张照片就能让你们丢饭碗。”
　　办公室里沉默了一下，两个法医不耐烦的点点头：“行吧行吧，你们跟我过来吧。”
　　沈清言低下头捂住嘴唇偷笑一下，手在下面偷偷的给林儿比了赞。
　　白祈晗凑到林儿身边：“林…警…官，您这算不算滥用职权啊。”林儿斜着眼睛得意的看着他：“现在不用，等到没有权利的时候再用吗？”
　　“你啊，真是~”白祈晗说道一半说不下去，就着手掌一把按在林儿的头上，使劲的揉她。林儿拍下他的手：“我真是怎么样？我觉得对付小人就要小人，对付君子就要靠本事。李越之前估计给他们的影响不太好，咱们一来钱局长就提出要给我们接风，这个事情最好问清楚，和地方的人际处理好也是必要的。”
　　“累吗？”
　　林儿一转头白祈晗正用他漂亮的眼眸丝丝入扣的看着她。林儿想了想：“我讨厌人际关系。”
　　“但这是基础，况且你是队长，这是你的工作。”白祈晗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林儿叹了一口气：“你别插手啊，就像你说的这是我的工作，你啊，安安心心的做好你的工作，顺便本本分分的好好喜欢我就行了，不要破坏我的独立。”
　　白祈晗看她骨子里透出来的果毅，语气没由来的越发深情。
　　他真的好喜欢她，无论是她吊着眉毛得意骄傲的样子，还是无奈低头的苦笑，又或者是兴奋开怀的笑意，他都无可救药的喜欢，可细想想他最喜欢的是她独立的姿态，那种和自己同行的步伐，像是可以看到未来并肩的道路。
　　最好的爱情是你发现你喜欢上她之后，能够越来越爱她，也越来越爱自己，你们能够同行，能够看到并肩的未来。
　　沈清言拿着一份更加精细的研究报告出来，简单的把事情介绍清楚。
　　三人的死亡时间都要往前推一天，也就是说是，他们都是双数号死…去，单数日被弃…尸。
　　三个人都有长期吸…毒的痕迹，并且都高达5年左右。
　　李楠大叫到：“五年？那不是梁有誉老师到村子里的时间吗？”白祈晗皱着眉头：“不对，可能还要再早一点。”白祈晗看着林儿：“你让人去查一下在梁有誉来村子之前，他们三个人是不是认识？”
　　林儿指派了袁敬亭：“你家大业大，帮个忙呗。”袁敬亭翻了个白眼：“喂，小刘嘛？弄辆车到我这来，自己定位过来找我。”
　　办公室的座机想起，顾纤习惯的走去接电话。
　　另一边林儿像是想起什么，但又想不出来，然后一个激灵的记起：“大楠，墨墨，你们在现场有没有看到尸…体的第一发现人吴国伦？怎么少了他的供词。”
　　两人还未回答，就听到顾纤那边道：“不用问了，十分钟前，吴国伦被发现死在庙里。”
　　林儿觉得天方夜谭：“现场不是留了两个警员看守吗？”
　　顾纤摇摇头道：“正好是开饭时间，村长喊上他们去自己里吃饭，还喝不少酒，到现在都还神志不清。”
　　墨尘非怒道：“靠！”
　　四月七号，晚，7点34分，吴国伦死亡。
　　又是黑夜遍布，阴风阵阵，面前的小庙更是诡异深深，空荡的庙里除了一尊神像，就是一具死透的尸体，那神像的眼睛睁得如铜铃，直直的盯着地上的尸…体，让人不寒而栗。
　　没有血，没有味道，只有路边野花的花香味，死…者的脸是抽搐后的肿胀，恶心且恐怖。
　　林儿蹲下来看着死…者的口腔内部，一股恶臭直直而来，沈清言蹲下来，测量肝温。白天两个剑拔弩张的小法医，如今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给沈清言递工具，另一个言听计从的记下沈清言的话，果然，用能力来征服人，是最简单的方法。
　　顾纤环顾了一下周围，果然，庙宇的后面又出现那对脚印。保存好铁栏上痕迹更深的□□。
　　白祈晗抬眼看着顾纤站着的地方，眉宇皱了起来，拉过林儿道：“上帝视角。”
　　林儿立刻转头去看，果然，那个地方的前面就是神像，从神像的角度去审视尸体，英雄主义，认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
　　“是个正义使者，还是复仇者呢？”林儿盯着躺在地上的吴国伦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这次又是一个外姓人。肆无忌惮当着警…察的面都干杀…人。林儿见吴国伦的尸体被抬起来，发现一样东西，立刻喊道：“等一下。”上前一看，果然衣服的布料少了一块，这一摸林儿才发现这个看似贫穷的看庙人，穿得衣服是上号的麻布，而且看针线应该是手工制作出来的。这么名贵价格不俗的东西一个老头怎么会有？
　　走进吴国伦的家里，所有的问题都有了解答，原来这家伙也是一个销售点。
　　这么小的一个村子，这几个人保存这么大量的毒品，要买给什么样的人呢？村里人吗？难道这个村里全部都是吸毒者？
　　拆开放在吴国伦家里的功德箱，里面都是平安符，把小纸条打开里面都是微量的白色粉末。
　　林儿越想越不对，拉着白祈晗就往王世贞的小卖部跑，两人用法政的钥匙打开后仓库，飘着一些晶莹的灰尘，林儿摸到开关，发现里面摆放的有做饭的各色调味料，糖，盐，成袋的面粉，盛满了米的米缸，各种烟酒，还有一些孩子们喜欢的果味汽水。
　　白祈晗挥了挥手赶走鼻翼附近的灰尘，顺势从口袋拿出手帕，放到林儿的鼻翼处帮她挡住灰尘。
　　林儿愣了一下，含笑接过手帕，果然被人照顾的感觉很好。
　　“你是怀疑他们把毒…品混在日常用品中买给村民？这个村子是个大毒…窑啊。”白祈晗不禁的咳了几声。
　　林儿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然后定睛在米缸上，把帕子放在白祈晗的鼻唇处，一脸真相大白的得意。
　　白祈晗：“娘子知道在哪了？”
　　林儿问：“官人，咱们平时去超市买米的时候，米是用什么装的？”白祈晗看了一眼仓库深处，了然道：“咱们用的是米袋，因为方便。”
　　“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就是专门种植水稻的。”林儿扶额看着米缸。然后拿起米缸旁的筛子，“来吧，官人，咱们来抖抖粉，看看咱们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带着一大袋□□，两人上了来时的休旅车。上车时，林儿看到正在哭泣的老村长，也许是恍惚吧，她觉得村长在冷笑。
　　停下了上车的脚步，白祈晗追上林儿的步伐，只见林儿头也不回的往村长家里的篱墙走去，果然缺失的那一块布，被篱笆杆刮了下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往村长的方向看去，村长正抬头看向他们，露出坦然的笑容。
　　第二日，周围法医全然到齐，全村人都被强制验血，果不其然血液都成阳性反应。
　　林儿把结果放在村长面前：“这就是您犯下这些案子的目的吗？”
　　村长和蔼又慈祥的笑着，那种德高望重的气质将他承托的威严十足，仿佛正的是庙宇里那尊保佑苍生的“天久”神像。
　　“确实，你们已经找了毒窑囤积之地，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你们不来找我，我也要来找你们了。”
　　

　　☆、第二十六章，杀人就是不对的

　　第二十六章，杀人就是不对的。
　　“老人家，您做这些事，只是为了揭露村里的情况？您杀了四个人！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死在你手下，你真的只是为了村里的人？”林儿语气冷淡的扣着村长的脸色。
　　“当然不止这些，我只是顺带的把他们的罪证交给你们而已，我杀他们是为了我孙子，算是私仇，就像你说的我没那样的心胸。”老人往后一靠，一副大事已了的模样。
　　他露出残忍的笑容：“警官，你难道不该谢我吗？我杀了四个毒…品头头，揭露了一个毒…品大窑，这可是功德一件，这四个人让村里的人，每一个都染上毒…瘾。犯下这种罪过，做出这种畜生的行径，他们难道不该死吗？”
　　李楠冷静的看着他；“你刚才说，为了你孙子，是怎么回事？”
　　老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消散，没有了挺直的背脊，从林儿的角度看去，他不过就是个佝偻的老人，年迈这个词在他身上已经明明显显的透露出来，带着烟气的嗓子沙哑的开口：“5年前，那个梁有誉刚到我们村里，大家都看救世主一样看他，我孙子也是那个小学里面的一个，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我，爷爷，梁老师今天又给我们讲新知识了。
　　赵求知，这个名字还是梁有誉给小孩起的。当时，就连我也拿他当救世主。求知的父母死得早，家里就我和他两个相依为命，我年纪虽然大，可多少还有个村长的职位撑着家里好歹有些来源。
　　那孩子心好，天天都说，等他长大了，就给爷爷买大房子，吃好米，喝好酒。他再娶个媳妇和媳妇一起照顾我。多好的孩子。
　　可是，就是那天，那天早上我在家里篱笆上发现求知的一片衣角，当时，我就觉得出事了，果然，山上塌方，求知被找到的时候，只剩下半个身子。这一切，我认了，都是命，求不得。”
　　老人的眼睛猛的发红，表情也变的狰狞，咬牙切齿的说：“可是，那一天，那一天王世贞在我家和我喝酒，喝高了把一切都招了，当年求知发现发他们打算给村里人放毒，想来告诉我，跑到家门口，被他们几个畜生逮住了。被活活打…死，被他们几个丢到山上。我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就心疼的要死，最后，我还是动手了，哈哈哈哈，真是讽刺。最后被你们发现吴国伦的衣角，居然也挂在我家篱笆上。”
　　林儿低下头，一边的李楠沉默了很久：“也就是你承认你自己犯下的罪行了？”
　　老人抹了把眼里流出的泪水：“是。”
　　“还有别的什么要招供的吗？”
　　老人：“还有他们放…毒的方法，每个月头村里的人都要去天久神像那求平安符，平安符里的粉末就是毒…品，他们用那东西加强村民的毒…瘾，而后再用天价卖给他们，这些都是我知道的，你们要想知道的更多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林儿看了一眼老人，站起身准备出去，握住门把手那一刻，老人叫住了她：“警…官，你觉得我不应该杀他们吗？又或者说你觉得我不这么做，会有人愿意相信我这样一个老头的话吗？全村吸…毒，合伙…下毒，杀死知情者，你觉得，警…察会不会把我当成疯子。看情况，这件事应该也会被压下来吧，再也不会有别的人知道我们村里的这些事，这个案件就这么被盖过了是吗？”
　　老爷子冷笑一声：“怎么了？警官，方才质问我的时候不是底气很重吗？现在，说不出话了吗？这就是你的正义吗？这样缩手缩脚就是你们的办事方式吗？”
　　林儿无奈苦笑起来，站的笔挺的正对老爷子，正色道：“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不是人可以掌控的，但是我相信的是，只要有心去做，一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对于您的遭遇我表示同情，可，对不起，我并不认为您有权利杀害别人的生命，能够给人惩罚的只有法律，虽然，至今我也有很多迷茫的时候，我也不明白，不清楚很多事情，但，有一点是我父母告诉我的，也是我牢记的，杀人就是不对的，无论你有什么理由，出于什么道义，为了什么目的，杀人就是杀人，杀人就是错的。
　　如果，你问我我的正义是什么，我能告诉你，我会遵循我的是非观念，抓住能够抓住的每个罪…犯。老人家，你本来不过是一个受害者，仇恨和愤怒让你没有了是非的判断，一步错，步步错，您在杀了他们之后觉得开心吗？或者说，您真的觉得您报了仇？您想要的不过您孙子回来，杀了他们之后，你也应该懂了，就算你把他们全都杀了，您的孙子也回不来了。”
　　“落案了？”林儿刚出审讯室，就发现白祈晗站在门口等着她。她微微一笑：“恩，也是个可怜人。”
　　白祈晗弯下腰，对上她的眼睛：“难过了？”
　　林儿叹息一声：“有一点，觉得有些不值得。”
　　搂住她的肩膀，白祈晗柔声道：“可是，你说的很对，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杀…人就是不对的。”
　　“我明白，我都明白啊。可是吧，官人，知道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去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好不好。”
　　白祈晗揽着她，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我知道，所以，咱们快点回家吧，把这些不好的事情都忘掉就好了。这次比赛我输了，我请吃烤茄子。”
　　“这个不急，小袁查到他们以前的关系，我要和局里联系一下，说不定能缴获一个大的毒点。”
　　看着她疲惫的双眼，白祈晗道：“端了毒…点后，咱么出去玩吧。旅行，你带我去，我还没有怎么在中国玩过，时间全部都用来追娘子了。”
　　林儿疲惫中带着笑意的看着白祈晗：“好，那为妻的一定带你去一个古色古香的好地方。”
　　“队长，快点，小袁回来了，带回来不少资料，你快来。”
　　4月28号，远山最大的毒点在洗衣粉工厂被发现，4月29号抓获30名毒…贩，缴获大量毒…品。
　　有人这样形容过一队的每一个人。
　　如果你找他们借笔，你会得到以下的回答。
　　李楠：“好啊，可以大家都是同事应该互相帮助的”
　　墨尘非：“拿去吧，记得还。”
　　顾纤：“啊？这些办公用品我都没有哎，我只有化妆品。”
　　袁敬亭：“笔？我打电话喊我家司机送一个过来啊。
　　沈清言：“借东西？你洗手了吗？洗了几遍？有用消毒液吗什么牌子的？没洗也敢找我借东西。”
　　林儿：“借笔？那你打算拿什么来交换呢？”
　　白祈晗：“……”白教授不理人。
　　局长站在门外，听到一对里面人仰马翻的吵闹声，不由的末梢神经疼了疼。
　　推门进去，林儿正坐在一边和白祈晗争论，开膛手杰克的事情。一看到局长手上的文件，白祈晗立刻□□脸：“看来咱们两个的休假又没有了。”
　　接过文件，林儿仔细的看了看，奇怪的看着局长：“这不是二队的案子吗？我们组昨天才把远山毒点的事情处理完。”有些委屈的说：“局长你不能这么榨取我们的剩余劳动价值。”
　　局长哈哈大笑：“行了，你也别委屈了。我就只是拿过来，让你和白教授提提建议。说了放你们组一个星期的假，不会食言的。”
　　“你每次这么说，结果还是我们组跑前跑后，最后二队占便宜。”林儿小气的嘟嘟囔囔。局长看她站在原地：“站那干嘛？快过来看看。”
　　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去：“来了。”
　　把文件打开之前，林儿警惕的对局长道：“说好了，只提意见绝对不插手，还有要是决定插手，这个案子就归我们一队。”
　　局长嗔怪道：“一队之长，又立过那么多次一等功怎么这么小气。”
　　林儿笑的狡黠：“梁爷爷，我是女人，女人都是很小气的。一点小事可能会记恨一辈子。”同时林儿心里也明白，局长这话就是摆明的告诉她，别想逃掉。案子一定要插手。
　　不行，绝对不能被局长这样玩，至少要为大家争取一点福利。
　　白祈晗一眼就看穿林儿传递过来的眼神，聪慧的点头：“行吧，咱们来看看。”
　　

　　☆、第二十七章，这次我也要占便宜。

　　第二十七章，这次我也要占便宜。
　　林儿一看时间正好是吃饭的点，李楠站起来：“我去给大家买吃的，吃什么？”
　　所有人统一口径：“门口的炒饭。”
　　看着面前的文件，真是难啃，可是再难啃也要啃啊。
　　高清照片上受………害人都被打扮成天使的样子，白衣，翅膀。脸上的带有平和的微笑，那种似是而非的朦胧感，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死…了六个人，这么大的案子
　　林儿捏着下巴：“官人，你能想到什么？”白祈晗眨着眼睛：“宗教。天使是宗教的产物。”
　　“我记得我当时在哈佛的宗教学蹭课的时候，听过关于天使的篇章，我记得那个上课的老头说过，天使都是被制造出来的。”
　　白祈晗有些严肃的反问：“你是说，凶手将自己当成上帝了？”林儿喝了口水，清清嗓子：“cosplay也没有这么玩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祈晗：“在基督教和□□教里，七是一个很神圣的数字，这里一共有六位受害人，还差一个。”
　　“这个我记得，一共有七重天，第二天称为Akira，大天使拉斐尔的领地、部分受惩天使的禁闭所亦设于此，可能他不是把自己当做上帝，而是把自己当成拉斐尔？他只是夺走了，他眼中这些天使的自由？”
　　“合理，只是受害人之间没有联系，选择受害人是随机的吗？又或者有什么特征？”白祈晗看着照片希望能找出不同。
　　林儿看这样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直接跑去法政部，把原文件拿回来，对着电脑上下翻看，最后，还是跑了一趟验……尸房才发现，每具尸……体的手腕内侧上都被刻上了字。
　　拍下照片，白祈晗和林儿将这些刻字的照片和尸体照片一一对上号，在白板的下方，写上答案。
　　第一个是月字，代表月亮。为第一天的加百列天使。
　　由此往下延推，加上之前的第二天使拉斐尔，一共是七重天的七位掌管天使。
　　林儿看着白板上被排列好的东西，眉头紧紧一皱：“这是，赎罪？”
　　白祈晗：“我在英国参与过这类的调查，当时是宗教狂热迷，为了证明上帝的万能，自愿的为上帝献出灵魂。那起案子里一共出现了20位殉葬人，最后，我们在最后一位殉葬者的胃里发现了，迷失神志的药粉。”
　　“也就是说，这件事，是谋杀？”林儿看着他，白祈晗摇摇头：“我仅仅是觉得这两件事有异曲同工之妙。”
　　林儿慢慢道：“幕后的那位拉斐尔，也有可能是想建造自己的天堂。”
　　白祈晗：“结合之前的说法，也就是说，原本这些天使都是‘拉斐尔’的朋友？或者是认识的人，但是，这些人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被‘拉斐尔’惩罚。”
　　林儿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心里原因和动机已经猜出来了，那么侧写呢？能出来不？”
　　白祈晗揉了揉自己的晴明穴：“大概能，但是并不完整。我觉得我血糖有些低。”
　　林儿也摸着自己的肚子：“你直接说你饿了不就行了，说的那么委婉干嘛？”又张望着门口：“李楠买个饭，买到南美去了啊。”
　　“来了来了，老大你别喊，你一喊整个楼都听到了。”
　　反依赖所有人都伸手上去瓜分，林儿压下一口水然后问道：“你们对案子有没有什么看法。”
　　袁敬亭：“你们两说了半天，连头都不回一下，我们一群人就跟白痴一样听着。”
　　林儿不解：“有那么夸张吗？我们的思路已经放的很慢了。”沈清言冷笑，挥挥手让大家聚过来，一群人捧着饭盒聚过来：“你们看看你们身后的局长，到现在还是一脸蒙。完全不懂你们两个刚刚说的侧写画像。”
　　白祈晗眨眨眼睛：“其实侧写已经可以给，娘子，咱们把给局长吧，这样你就能早点下班，咱们还能去买菜。”
　　林儿看了看队员们，犹豫了一下：“你们怎么看？咱们是把这个案子整下来，还是把侧写交给二队，让他们接着占便宜？”
　　“给他们吧，队长，大家忙了快一个月了就为了那个毒点，现在实在是忙不动了”墨尘非展示出自己这些天勇闯毒点的伤口，示意林儿。
　　林儿一看点头：“行吧，但是也不能太便宜他们。”转头对白祈晗一眨眼：“咱们含蓄一点解释就好了。”
　　白祈晗了然的回了一个富有魅力的眼神。
　　端着饭盒，林儿对局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