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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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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姐夫疼我,我也实是没法子了。大过年的,使得阿玛、额娘们都跟着不安生,实是我福薄地罪过……却是只能硬撑着,人前还得带着笑脸,要不然我露出点什么来,博尔济吉特氏那边怕是就要熬不出。早先还不觉得,生了这个孩子,才晓得当父母委实不易。真是半夜睡觉也不安生,就怕早起听到小阿哥不好的消息……”
    养儿方知父母恩,说得就是如此。
    曹儿子、闺女都有了,做了好几年“父亲”,这心里也牵挂得不行。况且还有天慧这档子事儿,将心比心,他自是能晓得弘曙的伤心。
    事关生死,骨肉天伦,再多的安慰都是虚的。
    除了叹息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外,曹只能陪着弘曙唏嘘了。
    打淳王府出来,曹瞧瞧天色不早,便催马往西单牌楼去。
    这边的酒楼是伊都立定的,早先曹也曾来过,一找便找到了。
    酒楼中里,王景曾、伊都立、唐执玉同太仆寺众属官早已经到了。众人已经落座,喝着茶水,说着闲话,就等着曹来开席。
    见曹终于到了,众人皆起身,甩袖子拜年的,拱手的,行什么礼地都有。
    伊都立脸上添了几分欢喜,忙招呼小二过来,预备开席。
    曹见众人都到了,带了几分羞愧,抱拳冲众人赔了个不是,道:“家事俗事缠身,耽搁了。实对不住各位大人。”
    众人陪着笑,口里道“大人客气了!”
    王景曾跟着众人起身,迎接曹,心里却是带着几分不情愿。
    唐执雨笑着。没有应声。只有伊都立同曹最为熟稔,笑着对曹道:“大人,可不能空口白牙地赔不是。罚酒三杯是少不得的。还要……”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酒楼大堂上拱着的财神像前地供品饽饽。便道:“还要拿出些实在东西来让大家沾沾过年的喜气才好。稻香村的饽饽,每人五斤,大家伙说可好啊?”
    最后一句话,他却是冲着堂上同僚问道。
    京官穷,低品级的京官更穷。
    低品级、又是清水衙门地京官,收入少,开销大,又没有什么“冰敬”、“炭敬”这些东西。有些还不若寻常百姓殷实。
    对于稻香村地点心,有些人还真是只有听闻,未曾吃过。
    听了伊都立地话,自是有不少人凑趣,就听到一片应和声。
    晓得几位主官都不是刻薄地,还有人笑着问道:“换了元宵或者盒子菜成不?正好元宵节应景煮汤圆、吃肉啊!”
    不管是稻香村地饽饽,还是肉铺地盒子菜,都要初六才开市。在家里留上几日,刚好能过个好节。
    伊都立笑着望向曹,道:“哈哈。既如此,大家就多敬咱们曹大人几句,不成也就成了!”
    曹自是无话说,笑着冲众人点点头,道:“元宵有,盒子菜也有,虽说我想要聊表心意,但要是冒失失地到显得小瞧了各位。这样。我想个法子。看看能不能从衙门帐上找些福利银子出来。衙门里一份,我个人敬送一份。只是十五前衙门还没开印,到时候是送到诸位大人宅上,还是大家往衙门里自取,这个还请诸位大人自便。”
    众人闻言,一片叫好声。
    只有王景曾在旁,颇有受到冷落的感觉,心里不是个滋味儿。他听着“稻香村”煞是耳熟,想着好像是曹郡主夫人的产业,皱眉就不禁皱起。
    其他的官员,原本还有端着架子,不愿受长官礼的。如今听了这番安排,也觉得里子面子都有了,脸上也添了几分真心欢喜。
    热热闹闹中,太仆寺衙门的元旦宴席开始了……
    傅鼐与伊尔根觉罗氏坐在堂上,笑吟吟地看着曹颂。伊尔根觉罗氏道了几句家常,随后问起静惠的近况来。
    初六虽说是出嫁女回门的日子,但是静惠是新媳妇,正是在婆家立规矩地时候,伊尔根觉罗氏也不好说使人去接外甥女儿。
    不过,话说回来,静惠是腊月十六出阁的,到了正月初三,是“双九”,到正月十六是住“对月”。
    这样一算,就算初六那天不能接,也不过是迟个几日,伊尔根觉罗虽说想外甥女,但是想到此处,心里也就不急了。
    “姑爷,刚可好是过了元宵节,就是你们住对月的日子,到时候使人去接静惠回来可好?除了这边府里,方家胡同老太太怎么也要回去看看。老人家毕竟八十来岁了,惦记孙女呢。”伊尔根觉罗氏说道。
    曹颂听说是正月十六,想起大伯所过的正月十五后分家的事
    犹豫了一下,他抬头道:“岳父,岳母,正月十六怕是不行,住对月的日子要往后推些时候了。”
    伊尔根觉罗氏闻言诧异,带着几分不解道:“为何要推后?你们府上又不是就静惠一个媳妇,忙得走不开。”
    曹颂没有回到伊尔根觉罗氏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岳父,岳母,过了元宵节,我们家分家,到时候忙活活的,怕是一时顾不上住对月,所以小婿说看能否延迟些。伊尔根觉罗氏已经是愣住了,傅鼐也是满面惊诧,半晌方问道:“这叫什么话?是说的分家么?”
    曹颂挤出笑模样来,故作轻松地点了点头。
    傅鼐抓着椅子把手,眉头皱起,问道:“怎么好生生地闹起分家来?可是你们兄弟有什么淘气的地方,惹恼了你大伯?还是……还是你大伯想要省心,借口你们兄弟成亲了,提出分家……”
    曹颂听着前面,还琢磨是不是该点头。
    待听到后边,牵扯到曹寅身上,他忙使劲地摆摆手,道:“岳父切莫误会,是小婿提及分家地。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我已经二十一了,总不好这样靠着大伯过一辈子。”
    傅鼐听到这里,神情稍稍平复下来,摇了摇头,道:“话说的没错,只是太鲁莽了些。京城不比江宁,水深着呢,你冒冒然分家出来做家主,掌握不好分寸,轻则是破财免灾,重则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过。”
    说到这里,他看着曹颂道:“正好我明儿要过你们家去,要不我同你大伯说说,将分家的事儿缓缓再说。总要等你两个小兄弟都成亲了再说,才更妥当些。”
    曹颂见傅鼐自说自话,忙起身道:“谢过岳父操心,只是到底是小婿家事,总不好太劳动岳父。小婿再三央求后,大伯已经点头,还提过要请岳父同小婿的舅舅为中人。小婿没别的求的,只求岳父为中人见证时,帮着分个公平才好。”
    “公平?”傅鼐喃喃道,脸上现出古怪来:“不能啊,你大伯不是那种人啊,哪儿会亏待你们兄弟几个?”
    曹颂使劲地摇摇头,道:“岳父误会了,小婿不是怕大伯亏待,而是怕大伯因怜悯我们兄弟,偏心向着我们。这些年,本就已经受大伯照看量多,怎么能厚着面皮在多占什么?”
    听了曹颂这番话,傅鼐不觉有些动容,对曹颂点了点头,道:“不贪钱财,晓得感恩,静惠没有嫁错人……”底月票了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一章 分产(上)
    城南,松树胡同,程宅,西侧院。
    韩江氏坐在窗前,左手捧着账册,右手抚着算盘,飞快地算着。她穿着青色洋鼠皮的褂子,头发盘了发髻,上面只别了一只青玉簪子,看着甚是素淡。
    若不是乌鸦鸦的浓发下,露出一张粉面与雪白的脖颈,但看这身打扮,实瞧不出是个妙龄女子。
    她的神色郑重,扫一眼左手的帐幕,右手的手指已经在动了。
    满屋子静寂,就听到“啪啦”、“啪啦”的算盘珠子响。
    在“啪啦”声中,窗外的天色渐渐地幽暗下来。
    韩江氏浑然未来觉,还是全神贯注地算账。
    她的贴身丫鬟小喜、小福联袂走了进了,见自家小姐如此,只能彼此无奈地对视一眼。
    小喜快走两步,将方桌上摆放的琉璃盏灯罩取下,点了火镰掌灯。
    小福则是将韩江氏搁在一边的紫金手炉捧了,试了试,已经不怎么热乎。
    她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带着几分嗔怪道:“姑娘,这都算了两个时辰了,仔细伤了眼睛。”
    韩江氏自幼失母,这两个丫头都是打小服侍她的,倚为心腹,平不已寻常婢子待之。
    她忙得没工夫抬头,道:“就要完了,还要一盏茶的功夫。”小喜、小福见她如此,便坐在炕边的小杌子里打络子,都是屏气凝神的。生怕扰了她。
    少一时,就见韩江氏长吁了口气,道:“三千四百六十两。”随着说话声,合上了左手边地账册。
    小喜同小福见她算完,忙站起身来。一个唤人倒热汤。一个将已经换好炭的手炉送上,道:“姑娘先暖暖手!”
    韩江氏揉了揉已经有点僵硬的手指,接过了手炉,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来,道:“真暖和,还是你们两个晓得疼我。”
    这一笑之下,韩江氏却是如春花烂熳,同平素不拘言笑的形象截然不同。
    就是同为女子的小喜、小福。也不禁看呆了。
    小福“啧啧”两声,道:“姑娘还是当多笑笑,可是比板着脸好看多呢。”
    小喜犹豫了一下,道:“姑娘……姑娘也不小了,总不好……就这般整日里守着银子过日子……”
    虽说身为丫鬟,说这些已经是逾越,但是小喜还是忍不住想唠叨一句。
    若是别人家,为了生计,这般在银钱上计较还好说,她家姑娘最不缺地就是银子。虽不能说百万家资。但是十万、八万两银子当是有地。
    别说是一辈子,就是几辈子的嚼用,都够使了。孤零零的一个,也不成亲,这般拼命为了什么?
    小喜没有明说,但是韩江氏也听出他话中之意。转载自
    她面上笑了笑,道:“这种悠哉日子有何不好?我又不是不能养活自己个儿,何必巴巴地再找个男人,看人家的脸色过活?”说着,转过身去。看着窗外,道:“起风了,看来又要下雪了……”
    打正月初一开始,这雪就稀稀落落地下个没完。停上两日,过两日便又阴了,一直下到了正月十五。
    昨儿元宵节,雪晴了一天,这到十六晚上。又开始下上了。
    韩江氏是南边人。最是畏惧冬寒不过。
    小喜闻言,挑帘子出去。见外头确是飘飘洒洒地下起雪花来,转回来,对韩江氏道:“姑娘说得是呢,又开始扬雪花了,奴婢唤人来,再添个炭盆吧?”
    韩江氏紧了紧身上的衣裳,点了点头……
    兆佳氏没有坐在炕上,而是坐在靠门口的椅子上。她的对面,坐着眉头紧皱的工部侍郎穆尔泰。
    虽说坐在门口,但是兆佳氏有些燥热,只觉得浑身地不自在。
    她心里暗自嘀咕着,是不是两个炭盆的缘故,看来,一会子要叫紫兰、绿菊她们撤下去一个炭盆了。屋子大,一个炭盆有些冷,但是也能省下些炭。
    吃穿用度,往后也当好生算计,要不然的话,寅月吃了卯粮,岂不是要让大房那边看笑话?
    说起来,之前的分灶也有好处,那就是晓得了这些开销用度。要不然的话,直接分家,还有些叫人不适应。
    毕竟,这些年来,她没有为银钱操心过,所做的不过是将得了的银子,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使劲地攒着私房。
    这半个月来,兆佳氏心中未尝没有悔意。
    别的不说,就说几个小的,往后做学问也好,出去当差也好,都是抛费。四姐儿与五儿两个,往后预备选秀,也需要银子。
    要是不分家的话,这都是公中地,如今却是要二房自己担着。
    虽说分家后,自己不用再看大房的脸色,能做个当家太太,但是想起这里外得失,也使得她肉疼。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曹颂又是铁了心的分家,长房那边也趁机应允了。兆佳氏饶是脸皮再厚,也无法再捧着笑脸,巴结过去。
    分家,就是今晚。
    她娘家哥哥——工部侍郎穆尔泰,还有曹家老一辈的姑爷傅鼐,两人作为曹家分家的中人,都到了曹府。
    不同的是,傅鼐去了西府,见曹寅去了;穆尔泰则进了西府,来见自己的妹子。
    虽说兆佳氏素来跋扈,性子不好,但是对于娘家哥哥。还是有几分畏惧。
    屋子里沉寂得怕人,兆佳氏有些个坐不住,只觉得口干舌燥的,便端起几上茶盏,喝了大半
    曹颂带着几个兄弟在外堂候着。屋子里只剩下兆佳氏兄妹两个。
    穆尔泰看着兆佳氏。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埋怨,道:“这不是糊涂是什么?曹家的体面,尽在长房。亲家大老爷同大爷又都是厚道人,待颂儿他们兄弟也是没话说。由他们父子照拂,什么心都不用你操,这不是你地福气么?好生生地,大过年又闹这些个。”
    正月初六那日。吴雅氏打发人来,接了闺女归省。从如慧口中,穆尔泰也晓得了曹家长房、二房要分家的前因后果。
    兆佳也是大族,穆尔泰最是晓得亲族的重要,尤其是在仕途的提挈上。
    要是没有伯父玛尔汉地余荫,他考绩平平地,不降职就不错,更不要说是升做京官。
    所以,他是反对妹子与侄子提分家的。
    二房虽说曹颂已经当差,但是下边还有五、六个小的。哪里那么容易撑起门户来?
    他当天就叫了曹颂过去,好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说,想让其收回分家地话。
    曹寅为人,他是晓得的,温和君子。要是侄子们不提“分家”这话茬,曹寅不会开口才是。
    曹颂晓得舅舅好意,但是想着母亲地脾气,与其在一处膈膈肌肌的,伤了大家地情分;还不若早点分家,也少让大伯与哥哥操心。
    说来说去。他还是在富察府那边的老话,自己身为二房长子,也该有些担当。
    大伯已经是年近花甲之人,身上又有宿疾,要是还让其一直为二房侄子们操心,也委实不孝了些。
    曹颂已是二十一岁,差事有了,媳妇娶了。已经是大人。
    穆尔泰劝不住他。也只当叹息再叹息了。
    虽说是亲舅舅,到底是外人。有些话也不好说过。况且,曹寅既是请了傅鼐与他做分家的中人,那他心里也晓得,就算是分产,曹寅也不会亏待了侄子们。
    虽说晓得曹家长房、二房“分家”已经成定局,但是穆尔泰心中对妹子却少不得有几分埋怨,忍不住抱怨两句。
    兆佳氏听出哥哥话中的责备之意,心下觉得冤枉得不行。
    天地良心,要说她自己个儿,可是从没想过分家的念头的,还不是曹颂那个大孽障捉出来的?
    儿子大了,自己说也不听,又能有什么法子?再说,瞧着长房的意思,正是巴不得要分呢,她也不好热脸却贴那边的冷**。
    妹子的脾气,穆尔泰最是清楚不过地。
    见她事到如今,还是不以为然的神色,穆尔泰摇了摇头,懒得再说其他的。
    就听到门外曹颂道:“舅舅,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过去了吧?”
    穆尔泰瞅了瞅地上的座钟,已经是酉正二刻。
    他站起身来,弹了弹衣袖,对兆佳氏正色道:“雪琴,听哥哥一句,今晚不管亲家怎么分产,你都别言语。”
    兆佳氏见哥哥起了,也跟着起身。
    听了这话,她却是不解,挑眉道:“哥哥,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来做中人,正应向着我们才是,难不成还让我们吃亏不成?”
    “糊涂,真真是妇人之见!”穆尔泰见她浑浑噩噩的,分不清轻重缓急来,使劲脚,道:“雪琴,想想你几个儿子的前程?你再惦记是不是要撕破面子,多分银子?不说别的,就说小二的差事,那是花银子也没地方使的。要不是曹是和硕额驸,又同皇子们交好,同侍卫处地几位大人也有往来,你以为会平白落到小二身上?”
    兆佳氏被训得没了主意,使劲地攥了帕子,抬起头来,带着几分祈求道:“哥哥,您得替妹子做主啊。这边不比长房就曹兄弟一个,他们兄妹好几个呢,要是银子不够使,往后这上下百十来口过日子……”
    “头发长,见识短。要是你不要几个儿子的前程,你就尽管争去。”穆尔泰见妹子冥顽不灵,也失了几分耐心,道:“大伯从尚书位儿退下多年了,如今我也不算好过。我虽有心提挈外甥们,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要是真将长房父子得罪光了,那往后就是想要掏银子给颂哥儿他们几个奔前程,也找不着门路。这些话,我尽说了,剩下的,你自己个儿掂量吧!”
    说完,穆尔泰挑了帘子出去。
    兆佳氏的脸上阴晴莫测,跟着哥哥身后出去。
    四姐儿、五儿两个是闺女,静惠与如慧两个是媳妇,都不用过去。曹颂带着三个兄弟,随同母亲与舅舅到西府。案上放着几个账册,里面是公中一些祖产的名册。不外乎几处房产,还有古董字画、家具摆设、金银器皿等物。
    早年,为了还亏空,公中的几处田产与铺面都变卖了,只剩下几处房产。
    这边的老宅是祖宅,这个按例是不分地,由长房住着。那边还有两处宅子,一处在苏州,一处在杭州。
    东府地宅子,虽说是曹做主添置的,但是从公中帐上使地银子,也可以归入公中。
    还有海淀的园子,当初修建时,虽说多有淳郡王府帮忙,但却是以曹府的名义修建的,不能算是曹的私产,说是公中产业也说得过去。
    除了这几处房产,就是太湖的珠厂了。当年曹寅是花费公中的银钱置办的,也算是公中产业。
    今晚“分家”,要分的家产,就是这几处宅子、珠场与登记在册的古董字画、家具摆设什么的……了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零二章 分产…续(下)
    李氏是当家太太,曹是长房嫡子,母子两个坐在曹寅下首,心里滋味儿各不相同。
    对于二房,其实他们心里原都没什么,能照拂的地方,也尽数照拂。
    李氏虽恼兆佳氏的鲁莽,但是心里多少也有些同情。没了丈夫,孩子又多,需要操心的地方又多,身子也大不如前。
    不过两、三年的功夫,兆佳氏好像老了十来岁似的,已经显出老态来。这一点,同李氏在一处,越发明显。
    虽说妯娌二十多年,两人有过明争暗斗,有过口角是非,但是也有过相互扶持的时候。
    当年,曹被拐走的时候,兆佳氏尽心尽力照看李氏;曹荃病故后,李氏则是陪着兆佳氏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日子。
    在南边时,也跟现下是的,隔府住着,但是因没有分家,就算是中间墙隔着,大家还是一家人。
    这眼跟前,却是要“分家”了,往后再往来,虽不能说外人,但是也不算自家人。
    李氏的心里,多少有些唏嘘,说不出是伤感还是其它。
    曹这边,之所以打定主意分家,是不喜欢家里吵闹的气氛。在外头忙活差事,已经是不容易,回到府里,再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实是令人腻烦得紧。
    他不喜欢太吵闹,也不愿委屈了妻儿,去应对兆佳氏阴阳怪气的脸。
    按照这个时代的算法,长房与二房是至亲。
    这至亲也好。外戚也好,毕竟不是生身父母,少了那份骨肉天性地包容。
    古往今来,比比皆是,所谓亲戚。有的时候。还真是远了“香”、近了“臭”。
    因为关系亲近,反而失了客气,失了面上的应酬,各种矛盾也就都摆在眼前了。
    趁着两下还没有撕破面皮,分家正好,省得往后伤感情。
    傅鼐坐在一侧的椅子的,端着茶盏,心里也是思量不已。
    曹颂那边口口声声拜托他。不希望大伯这边吃亏,要公正地分产。但是在傅鼐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偏着二房这边。
    这倒不是他因静惠地缘故,向着自己亲家,而是觉得二房孩子太多了,往后花销大,多些浮财也是好的……
    傅鼐正思量着,就听门外有管家道:“老爷、太太,二太太与舅老爷等到了……”
    曹寅听了,从座位上起身。李氏与曹亦是。
    随着曹寅开口请进,门口的帘子被下人挑起,穆尔泰与兆佳氏并肩进来,曹颂带着几个弟弟相随。
    因下雪的缘故,几人身上都带着了雪花,一进屋子,带着几分寒气。虽说外头已经黑了,但是祠堂里点了好几盏灯,照得如白昼般。
    先是曹寅、傅鼐等人与穆尔泰彼此见礼,随后。转载自曹寅请穆尔泰在傅鼐旁边的椅子上落座。
    曹寅居中独自坐了,左首是李氏、曹母子,右首是兆佳氏、曹颂等人。
    兆佳氏瞧见了曹寅手边的账册,思量着哥哥方才的话,只觉得心乱如麻,浑然没有头绪。
    曹看了看曹颂,见他精神尚好,颇觉欣慰。这不过半月功夫。曹颂说话办事已经较之前沉稳不少。
    这种变化。固然是因家里变故,逝了天真所致。但是对曹颂来说却是有益无害。
    他毕竟是在宫里当差,禁忌颇多。之前的性子热血是热血,却是有些鲁莽,有失稳重。
    这也算是一种成长吧,虽说这种成长让人心里发酸。
    曹颂神情从容,见哥哥看自己,露出真心实意地笑意来。
    曹颂当“分家”是好事儿,使得大伯与哥哥不必再为二房的琐事操心,自己负起应尽的责任。
    曹硕、曹项、曹三兄弟,却是心思不同,想法各异了。
    曹硕心里,是不愿分家的。
    虽说上面有兄长曹颂,但是曹硕却没有依靠哥哥的想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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