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饶是如此,曹寅与初瑜又怎么减了担心?
    还是曹寅点了点头,道:“如此就好,那就请陈太医开两个方子。”
    少一时,陈太医开了方子。
    有地药府里库房有,有的药材却是没有。曹寅叫初瑜打发去送太医回去与预备药。他自己个儿。则是同庄先生一道,进了里屋看曹。
    中堂与里屋中间隔了一间屋子。但不过是外间同中堂中间有一道墙壁;外间与里屋中间是镂空的百宝阁,并不隔音。
    这样一来,听到陈太医的话,唬的神情大变的,还有紫晶。
    紫晶初到曹家时,曹不过四、五岁,这如今已经是小二十年。
    说起来,她不仅看着曹长大,两人地感情甚厚。曹待她,并不亚于几位亲姊妹;她待曹,也是当成了小主子待的,护的厉害。
    听了好好的的人,竟添了这些个毛病,如何能不使得紫晶心如刀绞。
    她的眼泪簌簌落下,又怕哭出声来,惊扰到曹,却能无言饮泣。
    曹寅与庄先生进里屋时,就看到紫晶坐在炕边的小杌子上垂泪不止的画面。
    紫晶与曹,算是半个保姆。
    她虽年轻,但是老太君生前得用的人,又看护过曹几年,待遇是保姆嬷嬷地待遇,上下都不敢怠慢。
    紫晶听到动静,忙拭了眼泪,起身向两人福了福。
    庄先生点头回礼,曹寅本看到有个女子坐在炕边抹眼泪,只当是儿子屋里的丫鬟,心里有些不舒坦。
    怕儿子年轻糊涂,糟蹋了身子。、
    他也怕儿子心软,偏爱侧室,将初瑜这个皇家媳妇得罪了、
    待见了是紫晶后,曹寅却晓得自己说多了。
    紫晶出自书香门第,家教甚好,又得老太太调理了几年,品貌有佳。
    若不是她年级大了,曹寅还真是愿意儿子能添上这样的妾室。
    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地曹,曹寅与庄先生两个都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静寂无生,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仓促的脚步声。众人皆往门口望去,却是高太君得了消息敢来。
    “儿哥……”老太太步履匆忙,面上带着几分忧心。
    因怕吵到曹,曹寅与庄先生忙将高太君请到堂上吃茶。
    高太君带着几分责难,对庄先生道:“中午瞧着还是好好的,怎么又被赶上?”
    庄先生将太医的话,挑了几句发生平平的,对高太君说了。
    高太君听说没有大碍,脸色这才缓过来……
    虽说不怎发烧了,但是却是喉咙疼得厉害。连说话都费劲了。
    曹睁着眼睛,想要坐起来,却是手足无力。
    这挣扎的功夫,他就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身上也湿乎乎的觉得难受。
    初瑜手里拿着件针线,坐在炕边守着。见曹如此,忙上前道:“额驸醒了?谢天谢地。”
    曹只觉得嗓子眼冒烟似的,疼得厉害,道:“水!”
    初瑜闻言,下地倒了半盏温茶,亲自味曹喝了。
    曹借着初瑜地胳膊,坐起身来,听着外屋的座钟地报点声,忙看看窗外。
    “内务府……衙门那边?”曹哑着嗓子问道。
    “额驸放心。老爷已是使人去请假了。额驸还需少费神,好生养着。”初瑜回着。
    曹只觉得喉咙又疼又痒,低头又“咳”了几声。
    “我这是……感……风很了……”曹问道。
    初瑜想起陈太医昨儿说的怕人。伸手拉了曹的胳膊,带着几分忧心道:“额驸,这内务府的差事,能不能推了,请他们另选贤能。额驸……这些年也着实辛苦,好生歇两年吧!”
    曹看着妻子,却是说不出话来。
    换做别的差事,许是他还能告退的可能;换了别地时候,也不至于这般紧迫、
    偏生。正是西北乱起,国库空乏,曹又入了皇帝地眼,真是避无可避……
    康熙原还等着曹就职后的首次陛见,但是到了中午也不见曹递牌子。
    他打法人去问了,才晓得曹“病休”之事。
    帝王多疑,这句话果然不假。
    康熙听到曹“病休”之事,皱着眉头。琢磨着是不是曹藏了什么私心。
    待进了内务府那边报备的假条,认出是曹寅的手笔,康熙才去了狐疑之心。
    曹是个懒家伙,又有几分小聪明。要是为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或者其他什么,用个“病休”,留出余地来,熟悉那边的老人,这也不算什么。
    换是有曹寅在里头。那想来曹是真病了。
    想到此处。康熙不禁有些内疚。
    从乌里雅苏台回到京城,这中间耗费的时间太久了。
    别说曹是个病患。就是身子骨解释的,这一路奔波下来,也得掉个五斤肉、八斤肉的。
    不过,看到御案上,吏部尚书富宁安地疏报,想着西北地局势,康熙心里那丁点儿内疚就烟消云散了。
    他抬起头来,对侍立在边上地魏珠道:“去寻十六阿哥,让他从御药房取些调理地补药出来,去曹家看望曹,看看其病情如何。若是严重,叫太医院地太医多过去几个,一干用药也可动用御药房。”
    “!”魏珠躬身应着,推了下去。
    康熙拿着富宁安的疏报,如今大军驻扎在巴尔库儿,距离肃州也是千里之遥。之前送去的粮食,不过是半年的量。
    别的不说,这钱米现下就要开始预备了。
    等到正月,明年的半年口粮,就要运往西北。要不然后勤供给不足,如何能对阵杀敌?
    这样想着,康熙就越发迫不及待盼着曹能早点好起来。因病没有去内务府。他还思量着,这两日要不要过去探望。
    魏珠巴巴地来宣旨,却是正合了十六阿哥的意。
    他带着侍卫,疾驰回京,将御药房里的各色名贵地滋补药材,扫荡了一遍。
    直到侍卫们大包小包,实在没空手提溜了,药房这边的库房也被十六阿哥的豪举吓白了脸,十六阿哥才挥了挥手,带着众人离去……
    抱歉,生病中,更的有些少。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八十章 药材(上)
    曹府,梧桐苑。
    曹坐在床头,看着直接登堂入室的十六阿哥,笑着说道:“怎么也不先通报一声?得容我换了这身衣裳,汗津津的,仔细熏坏了你!”
    十六阿哥挑了挑眉毛,道:“什么熏不熏的,没那么多规矩!这般过来,还担心扰了你休息,被大侄女嗔怪;要是再折腾你换衣裳,我这做叔叔的怕就要被当成不速之客了!”
    说话间,他打量着曹的神色。
    却是双颊凹陷,脸色晦暗,瞅着让人难受。
    十六阿哥随手拉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了,皱了皱眉,道:“我看了你的方子,怎么虚成这样?不是说之前那次只刺下不及二寸深么?既是你身子不舒坦,为何还要逞强,就是在口外休养些日子,又能怎地?莫非,这朝廷上下,没了你曹,就没人为皇阿玛分忧了?”
    一连串地责怪,却是满怀关切之意。
    曹刚想要说话,却是觉得喉咙痒的厉害,忙捂了嘴巴,“咳”了两声。
    十六阿哥见了,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曹转过头,捂了口鼻,看着十六阿哥道:“十六爷还是坐远些,仔细被传染了伤风,到时候可不是我的罪过?”
    十六阿哥横了他一眼,高声道:“哪那么多废话,爷的身子骨向来好的,哪里会像你这般,大姑娘似的,丢人不丢人?”
    曹在病中,神经有些衰弱。听着十六阿哥的高声,只觉得脑袋震得慌,太阳**一跳一跳的。
    他忙扶了头,苦笑道:“我地十六爷哎,这病也不是我盼的,您且少说两句,就让我清静清静。”
    十六阿哥见他如此,颇为担心,道:“行了,等你好了再说了。只是瞧着你这模样。怪让人不落忍的。请的太医是哪位,医术如何,要不要往太医院再叫个过来瞧瞧?”
    “是我们家惯用的老人,莞县陈氏的子弟,在太医院里排得上名号的。”曹回道。
    “是他啊,那应还算妥当。”十六阿哥应着,见曹的精神有些不足,便没有久留,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先出去了。
    到了外间,看着满堂的补药,十六阿哥对初瑜道:“是药三分毒,好生问问大夫,挑着给曹滋补滋补。”
    初瑜应了。十六阿哥原说想要去探望李氏,不过想着还在月中,就不了了之。
    他四下看了看,道:“孩子们呢?不在这边院子?”
    “原在这边,怕将伤风传染给孩子们,昨天都迁到其他院了。已是使人去接了。让他们过来给十六叔见礼。”初瑜回道。
    十六阿哥道:“也不是外人,不必将那些个虚礼。下次再见也使的……”
    话音未落,**们已经抱着孩子们过来。
    十六阿哥地脸上立时添了笑,上前摸了摸天佑的头,又捏了捏恒生的小脸蛋,道:“两个淘小子,还记得爷是哪个么?”
    跟两个小哥俩说过,又看了看天慧。
    看到着天慧小脸上失了光彩的眸子,十六阿哥想起上个月夭折的嫡子。不禁心如刀绞。
    老天待自己何其薄,却是连个余地都不给自己;这样说起来,曹也算是有福泽之人。
    十六阿哥忍了悲痛,解下荷包,递到初瑜面前,道:“晓得你们家不缺这个,不过我这来的匆忙,身边也没见面礼。这半包珠子,是我从太医院那边淘换过来的。都是一等一的,却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没有入珍玩库。而入了御药房。这么大、这么圆的珠子也少见,要是磨了粉入药也忒糟蹋东西。给孩子们串了玩吧。”
    初瑜忙榭过,双手接了,叫丫鬟拿了空匣子过来。
    因这装珍珠地荷包半新不旧,是十六阿哥常戴的,福晋们亲手绣的,所以还得归还。
    她将珍珠倒进了空匣子,目光所及,却是不由一怔。
    都是小拇指盖大小的珠子,个个圆润得紧。多是白色珠子,还有一些是黑色珠子,看着不是凡品。
    她出身王府,也见过些好东西。
    这珠子却是让她觉得有些沉,因为这珠子看着大小均匀,极少瑕疵,看着同曹家自家珠厂出来的一等珠一般无二。
    “叔……姥姥……姥爷……”天佑也是大半年没见过他,有些拿不住,嘴里小声嘀咕着。
    十六阿哥在边上听到,不禁失笑,蹲了身子,弹了下天佑地脑门,扳着脸道:“这叫什么话?那句姥姥且省了,要不小心**开花。”
    天佑只是笑,恒生却上前一步,长着小胳膊,护在哥哥身前,看着十六阿哥,道:“告诉父亲,打你……”
    十六阿哥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带着几分戏耍之心,问道:“怎么打?就你父亲现下那模样,两个也不是爷的对手啊!”
    恒生见十六阿哥笑得得意,小脸上失了笑意,转过头去看初瑜。
    初瑜笑着说道:“这是你叔姥爷,同你说着玩呢,快叫人。”
    恒生却是不肯叫,看着十六阿哥,像是也察觉出受了戏弄,小脸涨得通红,低声道:“叔姥爷,不能,打哥哥……”
    天佑上前,抓了弟弟的手,像个小大人似的,说道:“叔姥爷说着玩,不打人,上次还给咱们带好吃的,弟弟忘记了?其中那个黑芝麻糖,你是最爱吃地。”
    “黑芝麻糖?”恒生似乎有些想起来了,伸手抓了抓后脑勺,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
    天佑“咳”了一声,走到初瑜跟前,拉了初瑜的手。小道:“母亲,咱们请叔姥爷再带些黑芝麻糖过来,成么?弟弟爱吃那个,左成他们与小姑姑也是喜欢的。”
    初瑜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着说道:“你父亲见你们爱吃那个,已经从宫里淘换了方子,已经使人制了不少。只是怕你们吃多了坏了牙,不让你们见天吃。”
    天佑闻言大喜,十六阿哥在旁听了,对初瑜道:“说起这个。你也忒小心了些。宫里别地不说,这各色方子却是不缺的。像那些点心吃食,既是淘换了方子,修修改改,去了忌讳后,就搁你的稻香村铺子卖又能如何?你这边却是规规矩矩的,就赚那几个辛苦钱。”
    “额驸说要知足,不可贪心,省得失了本心。弄得不伦不类的,徒惹人笑话。”初瑜回道。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这样也好。不招摇,也省
    初瑜迟疑了一下,问道:“十六叔。这些珠子……是药材?是不是太名贵了些,这几年京里珠子贵,这半包下来,也有百十来颗。这是不是留着给太后与后宫主位们养颜用地,这般给了我们,十六叔别再担干系。”
    十六阿哥挑挑眉道:“不晓得是哪个做了手脚。这指定是高价收到库的,随后真要是用到这味,指定用小珠子换了。不只珠子,就是其他稀缺的药材也是如此,这不算什么新鲜事儿,要不然那些个混蛋靠什么捞银子?难得今儿过去时,正赶上他们新购的药材入库,却是便宜了咱们。”
    说起这个,十六爷又少不得嘱咐一句。道:“要是所料不差,这御药多赏赐到你们府的消息传出去,指定会有肥羊上门。到时候就让曹看着宰吧,能收回些银钱却是最好。”
    初瑜听了,却是觉得不妥当。
    毕竟是宫里赐地,要是敢变卖的话,说不定御史那边就有“大不敬”的帽子扣过来。
    十六阿哥见她犹疑,笑着说道:“谁要你们上街摆摊去不成?挑着几种名贵的,留下半斤八两,当成是御赐的。剩下地。就好生动动脑子。想个圆乎地说辞过去。”
    叔侄两个说完话,十六阿哥便起身回去了。
    等曹寅回来。晓得十六阿哥“奉旨”探视,少不得代儿子写了谢恩折子。房。
    看着被十六阿哥“洗劫”半空的库房,九阿哥地脸都要绿了。
    他只觉得心头火起,指了指那战战兢兢地库房大使,厉声道:“这今儿头午入的药材,都没了?”
    这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今天上午入库的药材没有十车,也有八车,得有个几千斤。
    就算十六阿哥拿得再多,带的人手有限,提溜个一两百斤也就到头了。
    不过,恰恰被提溜走的,都是值银子地,像什么冬虫夏草、麝香、西红花、燕窝、野山参,熊胆、人参果、天山雪莲、海龙、、玳瑁、豹骨、冰片什么的。
    有的东西,外头的市价却是一两要值个百两金子。
    这次新药入库,是将明年一年的量都采购出来了,这少说也值个十几万两银子。
    要说十六阿哥将新药都取了,九阿哥这边还能找个借口,将这些药追回来。因为生药库这边的规矩,是所有上等药材要预留出二斤来,省得皇上、太后等人用药时匮乏。
    用到一斤时,要另行采买。这最后一斤,却只能给帝后入药,其他人病得再病,也没资格动用。
    偏生十六阿哥掌着内务府,对一些规矩门清,每种好药都留着两三斤下来。
    这个数目字,九阿哥想要动手脚,却是太难了。“这个老十六,曹那小子装病,他也跟着装疯不成?他要做什么?”九阿哥想着这凭空飞了地十几万两银子,不禁觉得肉疼,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这两天少更的,今天补回来。小九求票票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八十一章 药材(中)
    虽然陈太医叮嘱,曹要静养些时日,但是哪里能静养得了?
    十六阿哥来过的次日,宫里便有两位老太医过来,又是一番“望、闻、问、切”。Www。
    折腾完曹,两位老太医又看了陈太医的方子。他们商议过后,又重新给添减了几味药。
    曹心里晓得,这是康熙着急了。
    虽能理解他作为帝王,为了西北战事日夜忧心,但是曹实无法生出感激之心。
    “是药三分毒”,这加大剂量固然能使得曹病症早日痊愈,却是也不能保证其身体是不是补好了。
    这药,就像是厚厚的墙纸,将曹表面上裱糊得好了,实际上的情形不得而知。
    心里埋怨归埋怨,曹也晓得眼下实不是生病的时候。
    这京城官场,有个大家伙心知肚明的“规矩”,那就是遇到不想去衙门或者家里有事时,多用“伤风”为借口请假。
    所以曹这次生病,外头多以为他在“装病”。
    从兵部郎中,到署内务府总管,好像是升职了,但是那里的位置也不好坐。
    毕竟还有一个“署”字挂着,保不齐什么时候做不好就被罢职了。
    内务府如今有总管一位,是现下的工部尚书,八旗有名的才子赫奕,老姓赫舍里,正白旗。他颇有纳兰遗风,侍卫出身,除了琴书上造诣很深,在画作上也小有所长。
    自打康熙四十七年,“一废太子”后,这内务府总管就鲜少有人能做长的,赫奕却是其中的例外。
    无欲则刚,这句话说的果然不假。
    赫奕痴迷书画。对功名利禄看得平平,没有什么攀附之心。对于皇子阿哥们私下的拉拢,他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带着几分酸腐,说的对方稀里糊涂。
    因没有野心,倒是得了帝王的青睐。
    这些年,内务府总管换了很多茬。赫亦却是半点没受到影响。
    除了这位画家主管外,内务府署内务府总管的却是好几位。其中,有资历深地已革大学士马齐,有御前一等侍卫观保等人。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虽说如今没有正式旨意署总管内务府大臣,但是十六主理、十七阿哥协理内务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些内务府的头面人物,谁像是能淘换钱的?
    这样看来,康熙巴巴地盼着曹痊愈也能说的过去。
    除了衙门那边的公事。曹还要顾忌到家里这边。
    虽说之前瞒着李氏,但是兆佳氏有次过来,不小心说破,使得李氏担忧不已。
    种种缘故之下,曹却是不好再卧床休养,只盼着自己早些好起来。
    曹“装病”。宫里连番“赐药”,这番荣宠却是令人眼热。不过,曹家历年受到的荣宠何曾少了,大家伙茶余饭后,念叨两句,也就腻歪了。
    如今。京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就是关系到废太子的“矾书案”。
    二阿哥被圈,是禁止同外界书信往来地。上个月月末,他却借着福晋重病,使唤太医
    贺孟俯往宫外传递书信。
    因咸宁宫外有侍卫,出入都要检查搜身,不让**去只言片语,所以二阿哥就用明矾化水写信。
    这信写出来,晒干。就是干净的白纸,可以避开侍卫的检查。
    他倒是也没别的坏心思,就是听说西北战事起,不少曾获罪的宗室与官员都被允许军前戴罪立功,也就心活了。
    毕竟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对权势的渴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除去。
    他买通这个孟太医,让其将矾书**去,交给他的铁杆支持者正红旗满洲都统普奇,嘱咐其保举自己为大将军。
    结果,普奇这边还没有张罗。就叫他地堂弟辅国公阿布兰给出首了。
    普奇与阿布兰。都是广略贝勒褚英之后。
    褚英是太祖嫡长子,本该为诸王中最为尊贵之人。但是因他是被废之“嗣”。他这一支的子孙处境就尴尬了。
    同为太祖嫡子的礼亲王代善,子孙中有三个铁帽子王,那是何等的体面。
    这样一对比,就使得广略贝勒这一支的子孙,就盼着出人投地,就盼着也能捞个王爵当当。
    却不想,你盼我也盼,这自己人对自己人挥刀,才能正中七寸。
    到了十一月初八,“明矾”案,终于有了结果。
    二阿哥打听呼图克图来京之信,也希望能有早日释放的消息。
    宗人府这边由简亲王雅尔江阿带着人审了阿布兰首告地“矾书案”,却是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普奇身上。
    “纵徇太医”的,不是二阿哥,成了普奇。
    倒不是雅尔江阿同二阿哥有什么交情,而是二阿哥毕竟是昔日储君,要是将他牵扯进来,那一不小心就要背负“落井下石”的黑锅。
    宗人府那边,最后给普奇定的罪名是“具悉其情、不行奏闻”,应拟了个绞立决;太医则是贺孟俯则给判了斩立决。
    康熙这边,却是都给降等了,普奇著照前拘禁,贺孟俯改拟斩监候。
    却是“雷声大,雨水小”,让不少人失望,也让不少人心里又生出些念头来。虽说康熙没有允二阿哥出征之意,但是也不像要继续苛责,这其中就有些说道了。
    男人们整日里想着钩心斗角之事,女人们却局限于方寸之间,家长里短地过日子。
    十一月初九,是七福晋的寿辰。
    曹调理了十日,已经大好了,无需再卧床。
    只是因还没到衙门报道,曹也不好这样就出门子应酬。所以就让初瑜带着天佑与恒生两个回淳郡王府,给福晋贺寿。
    天佑眉清目秀,恒生虎头虎脑,小哥俩儿个个头差不多,看着煞是可人疼。
    七福晋待初瑜如亲女,对两个外孙也当成心肝宝贝般,搂着不撒手。
    不仅七福晋如此,就是其他来这边贺寿地福晋、夫人也是摸摸这个的小脸。拉拉那个的小手,直赞初瑜有福气。
    各色的见面礼,却是少不得的。
    没一会儿功夫,天佑与恒生的面上就是不少长辈地赏赐。
    七福晋请几个王府的太妃与三福晋、四福晋、五福晋等人在炕上坐了,自己坐在挨着炕边的椅子上待客。
    她这两年身子不好,一直在调理。
    许是年岁大了,失去旧日地锋利;许是缠绵病榻后,将一切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