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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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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容一沉,郑重的接道:“这句话你朋友最好就放在心上,尤其在进入杜家庄之后。
  ”龙飞道:“我已经放在心上的了。”
  杜恶面上第一次露出笑容,道:“你是一个聪明人。”
  龙飞道:“可惜聪明人有时也会做胡涂事。”
  杜恶笑容一敛,道:.“能够不做当然还是不做的好。”
  龙飞转问道:“你杀了毒阎罗十四个手下,未必就能够阻止毒阎罗找到杜家庄。”
  杜恶道:“我杀他那些手下,只因为他们闯入杜家庄的禁地,他们与你都是在这附近失踪,毒阎罗当然会找到去。”
  龙飞道:“抱歉给你们增加这些麻烦,我本来可以一路小心行踪,但如此一来,我那个朋友的性命就成问题的了。”
  杜恶道:“你当然就是为了救他的命才到来杜家庄。”
  龙飞并不否认。
  杜恶淡然一笑,接道:“无论他受了多重的伤,只要你送他到来杜家庄,只要他还有气,你都可以绝对放心,他绝对死不了。”
  龙飞道:“我那位朋友也是这样说。”
  杜恶道:“他当然清楚得很,那张地图本来就属于他的,他叫做公孙白,是不是?”
  龙飞道:“是。”
  杜恶道:“他总算来了。”
  龙飞试探道:“你以前曾见过他?”
  杜恶没有回答,自顾道:“我们流传在外面惟一的地图就是在他手中,也就是因为这张地图,这个地方始终不能够完全封闭,现在可好了。”
  龙飞道:“他本来是不想到来的。”
  杜恶道:“可惜他中了阎王针,要活下去除非他接受毒阎罗的条件,否则就必须来一趟。”
  顿一顿,又道:“好象他这个年纪的人,对于生命当然很留恋,他既不肯跟毒阎罗谈条件,就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龙飞奇怪道:“你知道的事情倒不少。”
  杜恶道:“我杀第一个毒阎罗的手下的时候已经问清楚。”他冷笑一声,接道:“千古艰难惟一死,无论是好人抑或坏人,在生死关头,大欢会变得比较软弱,可惜他虽然说了出来,还是一样要死的。”
  龙飞无言。
  杜恶转过话题,道:“现在你可以进去了。”
  龙飞道:“进入那道石门之后,是否依照地图上的指示前行?”
  杜恶道:“否则要那张地图何用?”
  说完这句话,他就移动脚步向林外走去。
  那两具尸体在他来说,彷佛没有存在的一样,那盏惨绿色的灯笼他仍然握在手中。
  惨绿色的灯光下,鲜血也彷佛变成了惨绿色。
  鲜血从那具后背绽裂的尸体上渗出,滴下湿透杜恶的衣衫,他却是若无其事。
  这其实他大可以避免,也不知他是并不在乎,抑或是喜欢浴在鲜血当中。
  他脚步移动得看来相当快,既快且轻盈,幽灵般眨眼去远。
  那盏惨绿色的灯笼就像是鬼灯一样穿插在树木丛间,也消失在其间。
  龙飞目送杜恶远去,一面移步走向林外。
  那匹马仍然在林外石壁那道暗门之前,公孙白也仍然伏在马鞍上。
  他双目紧闭,嘴唇发自,触手冰雪般寒冷,气息更弱如游丝。
  龙飞那里还敢再怠慢,牵马急走入暗门之内。
  这暗门之内,到底是怎样的地方,他并不知道,但直觉,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如果有危险,好象他这种高手,应该会有祈感觉。
  这当然是指人为的,譬如有人埋伏暗算之类。
  因为他武功纵然怎样高强,耳目又怎样灵敏,到底只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神。
  他既不能够预知未来,也没有逢凶化吉的本领。
  只不过他比起一般人,感觉无疑是灵敏一些。
  暗门后又是一面石壁,右边也是,左边却有一条甬道向前伸展。
  龙飞毫不犹豫,牵马向左边甬道走去。
  甬道夹在两道石壁之间,由下望上去,仍可以看见星光闪灿的夜空与及照在石壁上苍白凄凉的月光。
  前行不到三丈,是一个弯角,转过了这个弯角,又是一条甬道,也是三四丈的长远而已。
  龙飞顺着甬道向前行,左一转,右一折,也不知转了几个弯角。
  他的耐性一向很不错,但因为牵挂公孙白的伤势,这样子转来折去,不免有些儿焦急。
  难道没有一条此较直接的道路。
  这若是一个迷阵如何是好?
  他思潮起伏,正准备再拿出那张羊皮地图来看看,又转过一个弯角。
  一道光立时射在他的面上。
  是月光。
  转过这一个弯角,竟然就已经出了甬道。
  在他的前面不远,是一座小石山,那座小石出的正面笔直如削,约莫有三丈高下。
  月光这时缓已轻开始西沉,那座右山背西向东,笔直如削的一面完全在暗影中。
  可是龙飞仍然看见那之上的三个字。
  杜家庄!
  那也不知涂上了什么,黑暗中闪动着惨绿色的光芒,骤看来竟然好象不住在移动,令人有将会破壁而出的感觉。
  笔划又是那么的有力,刀一般,剑一样,龙飞目光一落的剎那,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
  石壁上那三个字好说不到,但笔划之间,竟然有杀气存在,这却就不简单了。
  这些字绝不简单,写下这些字的人更不简单!
  龙飞此念方动,眼前忽然一暗。
  并不是月亮突然下沉,只是石山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从龙飞站立的地方望上去,月亮正压在石山之顶,那个人正出现在月亮正中。
  是一个女人。
  她背看月亮,面向着龙飞这边,浴着月光,全身的轮廓是显得那么鲜明,但细看之下却又那么迷蒙。
  在她的身上彷佛有一蓬光散发出来。
  那就像萤光一样。
  但,却又似并不是一蓬光,而乃是一对蝉翼也似,接近透明的翅膀,因为月光的照耀,虽有形,却又似无形。
  地出现得那么的突然,简直就像是从月中飞出来。
  龙飞实在看不清楚她的面貌,却已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丽。
  明月一轮,佳人独立。
  令夕何夕?
  非独令夕何夕,此时何时,此地何地,那剎那龙飞彷佛都已经忘却。
  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那么美丽的形像,那种美丽已简直并不是人间所有。
  难道那个女人竟然是来自传说中的月殿?
  那个女人长发披肩,夜风中轻烟般飘飞,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动人。
  她混身的线条更就是柔和动人之极。
  她好象已看见龙飞,在望看龙飞,又好象并不是,缓缓的转过半身,忽然跪下来。
  龙飞看不见她的容貌,当然更就看不见她的神情,可是那剎那,他忽然生出了一种她正在流泪的感觉。
  那剎那,他竟然又生出了一种,已为之心碎的感觉。
  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不寐立中宵?
  那个女人始终跪在明月中,一动也不动,彷佛并没有发觉龙飞的走近来。
  到龙飞走到石壁之下,她仍然无动于中。
  龙飞收住了脚步,拉住了坐骑,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女人。
  他听到了哭泣的声音。
  那个女人真的在哭泣,声音是那么低沉,是那么凄凉。
  龙飞那种心碎的感觉又来了。
  好象他这样的一个江湖人,心肠竟然变得这样的脆弱,就连他自己,也奇怪。
  他到底忍不住,开口道:“姑娘!”
  那个女人一些都没有显得意外,应声缓缓将头转过来,目注着龙飞。
  她的眼瞳是那么晶莹,面颊上挂着两行珠泪。
  为什么她这样伤心?
  龙飞忽然有一股冲动,想走上去替她将泪珠抹干。
  那个女人实时幽幽道:“你叫我?”
  幽幽的语声,彷佛就来自天外。
  龙飞道:“是。”
  这时候他总算看清楚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容貌非常美丽,但不知怎的,他越看就越觉得,那种美丽不像是人间所有。
  他跟着竟然又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根本就仍然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
  这种感觉一生出,在他的眼中,那个女人的容貌又迷蒙了起来。
  那个女人这时候又问道:“为什么你叫我?”
  龙飞怔在那里,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是好。
  那个女人的眼泪忽然又流下。
  龙飞总算找到了一个话题,道:“姑娘,为什么你这样的伤心?”
  那个女人道:“我伤心?”
  龙飞道:“若不是伤心,何以独个儿在这里流泪?”
  那个女人道:“我流泪,当然就是伤心了。”
  龙飞又问道:“为什么?”
  那个女人道:“你不知道吗?”
  龙飞一怔道:“我?”
  那个女人叹了一口气,道:“你来了,我怎能不伤心呢?”
  龙飞又是一怔,道:“姑娘,你认识我?”
  那个女人道:“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怎样?”
  龙飞怔住在那,思想却迅速的动起来。
  他始终想不出在那里见过那个女人。
  若是不认识,又怎会这样说话?
  那个女人看着他,缓缓的接道:“你不来,这里是很太平的,你一来,就再不太平的了。”
  龙飞道:“哦?”
  那个女人道:“你难道没有发觉,已经将灾祸带来这里?”
  龙飞心念一动,道:“姑娘是说我引来了那个毒阎罗?”
  那个女人没有回答,转过脸,目注那一轮明月,道:“你看这月亮多么美丽,这月色多么蛟洁!”
  龙飞道:“嗯。”
  那个女人道:“却只是今夜的了,过了今夜,这月色,这月亮,都不会再这样蛟洁,再这样美丽。”
  龙飞听得实在奇怪之极,道:“又是什么原因?”
  那个女人道:“因为都已被鲜血染红。”
  龙飞道:“姑娘,恕我不明白。”
  那个女人道:“到时候总会明白。”
  她仍然目注那一轮明月,接道:“不过,血淋淋的明月,亦未尝不美丽,可惜这里到时候已没有人能够欣赏得到的了。”
  龙飞苦笑,只有苦笑。
  那个女人忽然漫声轻吟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幽幽的语声,是那么伤感,诗句又是那么的凄凉。
  龙飞只听得心头一阵怆然。
  那个女人忽然将头转过来,道:“这首请你有没有印象?”
  龙飞颔首,道:“这是张九龄的望月怀远。”
  那个女人又问道:“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龙飞道:“我知的。”他接道:“长夜寂寥,只有明月千里普照,天涯相共,也就只此千里月色,别情萦心,如何能够安寝入睡?”
  那个女人道:“你真的知道。”
  龙飞道:“灭烛因月光之盛,露滋则因人已在户外,伫立中宵多时,姑娘——”一顿他才道:“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不寐立中宵?”
  那个女人并没有回答,叹了一口气,道:“我也该回去的了。”
  她说着缓缓站起身子,,手忽然一掬,道:“我送你一捧月光好不?”
  龙飞不觉伸出一变手去接。
  那个女人的面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笑得是那么的凄凉。
  然后她飘然后退,幽灵般消失。
  龙飞呆然目送她消失,心头忽亦感觉凄凉之极。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谁是深闺梦里人?
  龙飞举步,牵马前行。
  他现在才醒起还没有问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是这里什么人。
  他很想追上去一问,但到底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有缘总有再见一日。
  若是无缘,问名何用?
  明月已西斜。
  石出旁边那一个杂木林已照不到月光,林子内一片黑暗。
  杜恶扛着尸体,提着灯笼,仍然走在杂林子内。
  那个杂木林子也算大的了,树叶虽然不怎样浓密,足以遮蔽天空,若是仰首向上望,目力差一点的人,就只见一片黑漆而已。
  杜恶并没有抬头上望,只是幽灵一样的移前。
  他移动得是那么迅速。
  灯光不住在幌动,惨绿色的灯光就像是鬼火一般,闪烁着向前飘去。
  再转几个弯,前面逐渐光亮了起来。
  迷蒙的光芒,也不知来自何处。
  灯光这时候却逐渐变得迷蒙,却不是因为那光芒影晌。
  林子的这一边赫然就笼罩在迷蒙雾气之中,杜恶也就是走在雾气之内,非独灯笼,就是他整个人也已被雾气包里。
  灯光也因此迷蒙。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杜恶带着尸体走来这里到底干什么了?
  水晶人碧落赋中人
  碧落赋中人
  月光下,那个天省形砥觯拖袷且晃阎蠓辛说陌字啵饺梢韵卤阋丫耆床坏健
  树林中的雾气也就是从这个天省可侠础
  走到了这里,杜恶手中的灯笼已变得有如萤火一样,只见淡绿色的一团。
  杜恶并没有将灯笼吹灭,缓步走出了杂木林子,走到天垫的断崖边缘。
  也就像在步向那一轮明月当中。
  龙飞这时若是看见,只怕会怀疑这一轮明月是否那一轮明月。
  那一轮明月之中佳人独立,泪流变颊,明月彷佛也要化成了泪珠,月色在他的眼中看来是那么凄凉。
  现在的月色,比他的只怕就只有肃杀的感觉。
  绝不是因为那两具尸体,也绝不是因为鲜血已湿透了衣棠。
  杀气仍是从杜恶的身上散发出来。他甫一踏出林子外,整个人就彷佛已变成了一把刀。
  一把准备杀人的利刃。
  他步向那一轮明月,就像要将那轮明月斩开来。
  涌向他的那些雾气同时间左右分开,彷佛遭遇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阻力,不能够再接近杜恶的身旁。
  若不是目睹,有谁相信一个人竟然能够显示出这么凌厉的威力。
  然而这一种威力,却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觉察得到。
  但龙飞若是就在一旁,一定可以觉察得到,因为他也是一个高手。
  只有高手才能够感觉到高手的威力。
  明月当然仍是那一轮明月。
  出现在这轮明月之中的却不是绝色佳人,是一个恶人。
  杜恶这时候真的人如其名。
  方才在他杀人的时候,也许亦这样杀气奔腾,然而到龙飞看见他,却虽然感觉得到杀气,看见到他一面的凶光,彷佛随时都准备杀人,但是与现在相较,先前的杜恶简直就是一个很善良的老人。
  即使是疯子,也不会毫无缘故动杀机。
  杜恶并不是一个疯子,好象他这种高手,又岂会毫无缘故杀气毕露。
  夜风吹急,吹得杜恶一身衣衫“猎猎”到作响。
  他突然霹雳一声暴喝,一振臂,倒提在手中与及扛在肩膀上那两具尸体,一齐“呼”的飞起来,飞投向那个天塑!
  月光下人影一闪,雾气一开即合,那两具尸体迅速消失在雾气中。
  在杜恶的身后,杂木林子之内实时亮起了四团光芒。
  是四盏灯笼,分握在四个少女手中。
  灯光惨白,那四个少女的面色亦是有如纸白,毫无血色,也不知是灯光影晌还是本来就如此。
  她们两两分站一旁,当中空出了约莫一丈的距离,一个黑衫人鬼魅一样出现在她们之间。
  ——毒阎罗!
  杜恶彷佛什么也没有感觉,仍然是面向着那一轮明月。
  毒阎罗森冷的目光正落在杜恶背后,一瞬也都不一瞬,身形一稳定,没有再移动,与目光同样,彷佛已凝结。
  惨白的灯光与迷蒙的月光辉映之下,飘浮在他身外雾气那剎那亦有似被一变无形的大手,横挥了开去。
  毒阎罗的身子却竟然反而变得迷蒙起来。
  是杀气!
  也就在这个时候,杜恶缓缓的转过身子,道:“毒阎罗?”
  毒阎罗道:“正是!”
  杜恶道:“很好。”
  毒阎罗道:“什么很好?”
  杜恶道:“我是说,你也是一个高手。”
  毒阎罗冷笑。
  杜恶道:“你非常紧张。”
  毒阎罗道:“嗯。”
  杜恶道:“天生的?”
  毒阎罗道:“与你何干?”
  杜恶冷笑,道:“我不喜欢与你那么紧张的人站得这么的近。”一顿接道:“这与一个疯子站在一起并没有多大分别。”
  毒阎罗道:“疯子随时都会杀人。”
  杜恶道:“不错,没有人此疯子更危险的了。”
  毒阎罗目光一寒,道:“疯子最低限度会让人知所防避。”
  杜恶道:“不错,就正如恶人一样。”
  毒阎罗道:“就正如你。”
  杜恶冷笑道:“所以我们彼此都没有占对方的便宜。”
  毒阎罗道:“好象你长得这样凶恶的人也实在少有。”
  杜恶道:“这末尝不是一种荣耀。”
  毒阎罗忽然道:“高姓——大名?”
  杜恶道:“姓杜——名恶!凶恶的恶,恶人的恶!”
  毒阎罗道:“人如其名,很好!”
  杜恶道:“无论谁看见我都会退避三舍,否则也一定会生出了戒备之心。所以严格说起来,你比我实在危险得多。”
  毒阎罗道:“也许。”
  杜恶道:“一个人是否紧张,差一点的人,是感觉不出来的,何况你面上还幪看黑布?
  ”毒阎罗道:“这是说,你是一个高手的了。”
  杜恶道:“相信绝不会比你稍差。”
  毒阎罗道:“到底如何,相信很快就会知道。”
  杜恶道:“相信是。”
  毒阎罗突然问道:“你杀了我十四个手下?”
  杜恶道:“你的消息很灵通。”
  毒阎罗道:“他们并没有开罪你。”
  杜恶道:“并没有,如果他们不踏进这周围三里之内,我也绝不会出手。”
  语声一沉,道:“任何人踏进这三里之内,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了。”
  毒阎罗道:“现在我人已在这三里之内。”
  杜恶一字字的道:“所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毒阎罗倏的冷笑一声,道:“凭你的武功,绝不是我的对手。”
  杜恶道:“你有此信心?”
  毒阎罗道:“绝对有。”
  杜恶一皱眉,道:“凭什么你这样肯定?”
  毒阎罗道:“因为我见过你出手。”
  杜恶道:“在那里?”
  毒阎罗道:“就是在你击杀那两人的时候。”
  “那两人?”
  “方才你将他们的尸体拋下天塑的那两人。”
  杜恶面色一变,道:“方才你已经来到了?”
  毒阎罗道:“否则又怎会这么巧,现在在这里出现?”
  杜恶一怔道:“我完全没有察觉。”
  毒阎罗道:“这大概是因为你全神在击杀我那两个手下。”
  杜恶道:“龙飞也竟然没有察觉。”
  毒阎罗道:“好象我这种人,站得只要远一些,不是容易察觉的。”
  杜恶目光转落向那四个少女的面上,道:“她们当时也是在那里?”
  毒阎罗摇头,道:“你放心,她们并不在。”
  杜恶轻呼了一口气,道:“好象你这样的高手,一个已经不容易对付,若是再来四个,那还得了。”
  毒阎罗道:“一个已经足够。”
  杜恶冷笑。
  毒阎罗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杜恶冷笑道:“你却是等到现在才现身出来,才准备动手。”
  毒阎罗道:“有件事不怕对你说,方才你看见的那个年青人,我对他是有些顾虑。”
  杜恶道:“哦?”
  毒阎罗道:“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很少做的。”
  杜恶道:“如此说来,你现在是绝对有把握将我击杀的了。”
  毒阎罗道:“不错。”
  杜恶忽然一笑,道:“可惜纵然如此,你也未必敢动手的。”
  毒阎罗道:“是么?”
  杜恶道:“也许你必须考虑一下后果。”
  毒阎罗沉吟了一下,道:“从你的武功与附近的情形看来,这个地方绝不是一个普通地方。”杜恶道:“绝不是。”
  毒阎罗上下打量了杜恶一眼,道:“看你的衣着,你还是一个仆人。”
  杜恶道:“我是的。”
  毒阎罗道:“仆人的武功已经这样,主人若是也懂武功,简直不可想象的了。”
  杜恶忽然道:“你们五人将眼睛挖出,将舌头切下,再留下一双手臂,我杜恶可以做主,让你们五人离开。”
  毒阎罗只是冷笑,那四个少女个个木无表情,彷佛泥塑木雕的一样。
  杜恶不由颔首道:“强将手下果然无弱兵。”
  毒阎罗道:“你就是将刀架在她们的脖子上,她们也不会害怕的。”
  杜恶道:“是么?”
  毒阎罗道:“因为她们若是害怕逃命,就算你不杀她们,她们也是不免一死。”
  杜恶道:“原来是如此。”
  毒阎罗忽然冷笑,道:“你那个主人到底是谁?”
  杜恶道:“他也是姓杜。”
  毒阎罗冷笑,道:“杜什么?”
  “杜杀!”
  毒阎罗目光一闪,道:“名字够凶恶,可惜在江湖上并没有听人说过。”
  一顿接道:“江湖上的名人,我不知道的处大概还没有。”
  杜恶道:“大家主人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名堂,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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