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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不留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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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南来一叹道:“岂仅骄蛮而已,我简直管不了她!你知道她已经杀死好几个人了……这当然也是我管教不力。”
  向飞一惊道:“她杀过人?”
  一剑小天下OCR 旧雨楼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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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燕南来肃容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前年她才十七岁,刀上已染了第一次血腥,虽然杀的是一个恶人,可是我已经替她的将来感到担心……”
  向飞连忙道:“老大!你说清楚,她杀了些什么人?”
  燕南来一叹道:“我们家会武功之事,外面人并不知道,我也力诫家人轻露,前年本地一个财主纳妾,给了我一份请帖,那个财主在本地倚势作烕作福,名誉很坏,我本来是不愿意去应酬的。
  可是想想得罪这些人很无聊,我虽不怕他,万一结下怨来,闹得人人皆知,就失去了清静潜居的本意了。
  那个财主是娶第七房姨太太,据说是强用财才逼娶一个穷人家的女儿,结果正在行礼的时候,一个蒙面人飞身而入,割去了他的脑袋……”
  向飞连忙问道:“那蒙面人是容容?”
  燕南来点点头道:“人家不知道那是什么人,我却认得家传宝刀!”
  向飞想了一下道:“为富不仁,死有余辜,容丫头仗义杀之……”
  燕来来轻叹道:“我知道,所以那一次我不怪她,也没有拆穿她,谁知他杀人上了瘾,由仗义转为争强,去年宝马金刀韩子洛路过南宫,平白地丢了脑袋……”
  向飞一怔道:“那也是容容干的?”
  燕南来一叹道:“韩子洛开冀东镖局,得罪了不少绿林道,他死在南宫县,人家都以为是江湖人寻仇,只有我最清楚,他不但身首异处,连那柄重达四十斤的厚背金刀也断为两截,除了我家的宝刀,还有谁能如此呢?”
  向飞怔怔地道:“韩子洛人还不坏,就是骄傲了一点,容容跟他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他呢?老大!你会不会猜错了?”
  燕南来断然地摇摇头道:“不会!韩子洛之后,还有三个名头较高的武师,都是在南宫附近被人杀死,凶手迄无着落!”
  向飞道:“江湖人恩恩怨怨,牵结太多,你不能全怀疑是容容!”
  燕南来一叹道:“我绝不会错怪她,那些被杀的人有一个共同之处,他们都是使刀的,而且全是断刀斩首而死!”
  向飞深思地道:“这么说来倒有点可能?”
  燕南来沉声道:“绝对可能,她就是看不得使刀的人,所以她今天对李老弟缠战不休,我想你也明白的……”
  向飞又想了一下道:“你问她没有?”
  燕南来一叹道:“问过了,她绝口不承认,我起先也只是半信半疑,今天看了她对李老弟的情形,我就深信不疑了!”
  向飞不说话了。
  李平候却以似不信道:“令嫒虽然任性一点,可是秀外慧中,不像个……”
  燕南来摇摇手道:“李老弟,知女莫若父,我对她太清楚了,从一连串的血案发生后,我曾暗中用话规劝过她,谁知不说还好,话讲得重一点,她竟要离家出走,说来也惭愧,她的刀法虽是我传授的,造诣竟超过了我,尤其是偷练成密藏的般若刀法后,她越来越跋扈了,幸好老弟神勇过人,今天击败了她,否则我……”
  他的脸色猛地一变,竟然止口不言。
  向飞连忙问道:“老大,你究竟要说什么了?”
  燕南来黯然地道:“我作了一个最坏的准备,万一天下无人能制她的时候,我只有不要这个女儿了,我要下手毒死她!”
  向飞失声道:“毒死她?”
  燕南来惨然低声道:“是的!总比放她出去害人好得多,她被我惯坏了,也被那一册祖传的般若刀法害坏了,她一直认为天下没有人能是她的敌手,横行江湖上,谁能服一个女孩子的气,结果她不是受坏人的利用,就是自己变成一个凶手……”
  李平候口不由心地道:“那不至于吧!”
  燕南来苦笑道:“老弟!你在江湖上也混了一段时间,还有什么不懂的,以她那心性,有血气的人看不惯她,更别说是向她低头了,可结果一定是争斗,她真要被人杀死了,倒也没什么。
  可是……不是我自吹自擂,以寒家的刀法,虽不足睥睨天下,至少要有很多人会死在她刀下!”
  李平候也沉默不语了。
  燕南来的话很有道理,他自己仗着一柄宝刀,打遍天下还没有遇上一个对手,然而若不是又得到了修罗双扇,今天他也无法在刀下幸存!
  燕南来愁苦片刻,忽又一笑道:“幸亏老弟来得巧,给了她一个狠教训,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一下她也许死了心,安安稳稳地留在家里过日子了……”
  向飞突然脸色一变道:“燕老大,你这个女儿也许靠不住了……”
  燕南来一怔道:“这是怎么说?”
  向飞伸手轻掴了一下自己的脸颊道:“我先自己掌嘴放一个屁,容容可能已经不在家里了!”
  燕南来神色一变,连忙拔步向园后的楼舍走去。
  向飞拖了李平候一把,跟在他后面。
  走到楼下,却见楼息中冒出一缕黑烟,三个人连楼梯都来不及上,飞身跳上楼台,由窗子里钻进去!
  那所精致的绣楼中空无一人,罗绮的绣榻上冒着突突的火苗,被褥上也在冒火,榻前一堆纸灰,楼中满是烟雾!
  三人手忙脚乱地把火救熄。
  燕南来却低头去看那堆纸灰,猛地一顿脚,失声大叫道:“该死的贱婢……”
  向飞连忙问道:“老大!她是不是真的走了?”
  燕南来气得混身发抖道:“李老弟!你刚才何必手下留情,一刀杀了她多好!”
  李平候怔怔地指着纸灰道:“这是……”
  燕南来黯然道:“这是家传的般若刀法,那丫头竟狠心付之一炬,叫我成了燕氏门中的罪人孽子,何以对泉下的祖先……”
  李平候木然地道:“这……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来的……”
  燕南来惨然摇头道:“不能怪老弟!老弟要是不来,事情还是会发生,也许还更坏一点,只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向飞连忙道:“容容一定还没走远,我去追她回来!”
  燕南来若笑道:“你追得回来吗?她的去向不定,就是被你追上了,你又能拿她怎么样,她连我这个老子都不要了,还会认你这个叔叔吗?动手?你打不过她……”
  向飞一顿脚道:“糟!真糟!事情怎么会糟到这个程度呢?”
  燕南来倒先冷静下来了,想了一下道:“她在李老弟手下受了挫败,也许一时还不会想到去与别人争雄,所以我想追她回来的事倒不必太急!”
  向飞道:“那她出去会干些什么呢?”
  燕南来苦笑道:“她败得绝不甘心,燕氏门中的刀法已不足帮她求胜,她自然要到外面去求发展,以我想她只有两条路走!”
  李平候也点头道:“第一条路是想法子追求绝艺找我报仇!”
  燕南来轻叹道:“这倒是一件好事,不过我想她选择这条路的机会不多,技击之道,至李老弟已为止……”
  李平候本来想谦逊一下,但觉得这并不是讲客气的时候,而且他也急于想知道燕容容的第二条路!
  燕南来又是一叹道:“以技报仇殊为不易,她可能与好人为伍,利用不正当的手段来对付李老弟,这是我最担心的事……”
  李平候听了点点头,随即道:“那倒不要紧,我多加小心就是了!”
  燕南来叹道:“我不是替老弟担心,以老弟之能,纵然有许多阴毒的江湖伎俩,要害到你还是不容易……”
  向飞急了道:“那你担心点什么?”
  燕南来一叹道:“我怕的是她涉世不深,且又自负异常,一旦为人利用成为作恶的工具,受害的人就多了……”
  向飞了然了,想想指着地上的纸灰道:“她干吗把这一册刀法秘笈烧了呢?她自己已学会了,何必还要做这样对不起祖宗的事……”
  燕南来苦笑道:“正因为她自己学成了,才怕我利用这套刀法来对付她,焚笈断情,她已经不承认是燕家的子孙了……”
  李平候沉思片刻才道:“此事因我而起,我一定不推辞责任,从现在开始,我随时留心令嫒的行踪,见到她就劝她回家……”
  燕南来苦笑地道:“这事也只有多偏劳李老弟了,李老弟见到她之后,能劝得她回头最好,否则……”
  说到这儿,他脸上浮起一阵惨色,但仍是凛然地道:“就请李老弟宝刀切莫留情,杀了她算了!”
  李平候什么都能说,而且他觉得耽不下去了,留在此地,反而多增烦恼,遂一拱手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希望事情不致变得那么坏……燕先生,我对你致无上的歉意……告辞了!……”
  燕南来也不再挽留他,拱拱手道:“本来兄弟应该好好地与李老弟聚聚,但是家门遭此不幸,兄弟的心情坏极了,……老弟!珍重,后会有期……”
  说着声音有点哽咽,李平候只好歉咎异常地告辞出门,走着,走着,心情与步伐都十分沉重!
  大约走出里许远近,已经离开了南宫县城,忽然听得背后有得得的蹄声,却是向飞骑着他的马迫了上来!
  李平候一怔道:“向先生有什么指教?”
  向飞跳下马,把缰绳交在他手中道:“老弟走得太匆忙,把坐骑都忘了,燕老大叫我送来!”
  李平候淡淡地道:“兄弟已经把它送给向先生了!”
  向飞哈哈一笑道:“老弟的马是送给那个穷酸的,兄弟既然恢复了偷儿的身份,便没有资格再接受你的馈赠了!”
  李平候无可不可的接过缰绳。
  向飞又道:“马鞍中有一百两金子,是燕老大送给老弟做程仪的,他的钱得自祖产,绝对干净,老弟可别再做好事了!”
  李平候十分不安地道:“我对燕先生抱歉之处太多了……”
  向飞哈哈一笑道:“燕老大就是害在有钱上,要是他跟我一样是个穷光蛋,便不会想到独善其身,做个隐士就心满意足了……”
  李平候正自不解,向飞又道:“他要是没钱,至少要靠他的本事赚饭吃,也不会把个女儿骄生惯养成那个样子,更不会假作自鸣清高……”
  李平候连忙道:“燕先生是个很值得尊敬的人……”
  向飞笑道:“我没有说他不好,可是他的女儿变得这样坏,的确要他自己负责任,会武功的人,那一个真能自甘雌伏,他有着那一身好本事,不想出来好好地成一番事业,硬要把自己关在家里,还要压制他的女儿也关在家里,那能不出事呢……”
  李平候不禁默然了,向飞的话,虽然是一面之词,却相当有见地,会武功的人,永远不可能清静的!
  像陶泽令。
  像包家。
  像王家。
  他见过的这些人,无一不身蕴绝技,无一不是想避免涉入江湖,结果都免不了无穷的烦恼!
  要想清静,除非是不学武功……
  在感慨中,他牵着马慢慢地走着,走了一阵,发现向飞还是跟在他后面,不禁微感诧异道:“向先生不回燕家去了?”
  向飞了笑道:“燕老大愁眉苦脸,我看着就难过,还去干吗?”
  李平候一怔道:“那向先生……”
  向飞微笑道:“老弟,你别赶我走,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热闹,目前只有跟在你后面才有热闹可瞧……”
  李平候一叹道:“向先生!我很希望有个人作伴,但是我劝你还是离开我的好,因为我身上永远带着不幸……”
  向飞一笑道:“我这个人也是霉星,走到那儿,那儿就会发生祸事,所以吓得我不敢随便到人家里去,照你这一说,我们倒是同病相怜!”
  李平候拿他实在没办法,只得坦白地道:“向先生!你知道我此刻要做什么?”
  向飞微笑道:“你要对付一个非常厉害的敌人!”
  李平候一惊道:“向先生怎么知道的?”
  向飞笑道:“我根本不知道,可是你与容容比斗前交托的那些事,我捉摸了一下,大概不会错!”
  李平候干脆老实告诉他道:“不错!我要对付的这个人叫黑旋风,向先生听过这个名字吗?”
  向飞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倒把李平候笑得莫明其妙,连忙问道:“向先生!你笑什么?”
  向飞又笑了一阵才吃吃地道:“老弟!你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李平候怔然道:“这是正正经经的话,怎么会是开玩笑呢?向先生!莫非你认识黑旋风吗?你见过他吗?”
  向飞止住笑声道:“岂仅认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不但是好朋友。而且还是我替他送的终,他入土十年,连骨头都朽了,你还在找他,而且把他列为仇人怎么不叫我好笑呢!老弟!你怎么会跟他结上仇的……”
  李平候先听他说是黑旋风的朋友,脸色不禁一变,及至后来,他的脸色又改为诧异了,失声道:“黑旋风死了?死在十年之前,这不可能吧?”
  向飞笑着道:“怎么不可能,是我亲手把他埋进坟墓的……”
  李平候怔了一怔道:“那我前些日子碰到的又是谁呢?”
  向飞又笑道:“那一定是黑旋风在坟墓中爬起来了!”
  李平候正色道:“向先生,不要说笑话!”
  向飞笑道:“说笑话的是你,要不就是黑旋风真的死而复活了,这位老友一生中专做惊人之事,也许他死了还没忘记!”
  李平候怔了半天才道:“那个黑旋风是怎样一个人?”
  向飞见他问得很正经,倒不再笑了,想了一下道:“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武功很高,易容之术尤其高明,百变千幻,学什么像什么?”
  李平候叫道:“一点不错!就是他!”
  向飞道:“不可能,他明明死了,墓木已拱,年年我还到他坟上烧点纸,不过我绝不相信他会复活!”
  李平候道:“先生何以敢如此确信?”
  向飞怔道:“他是被人剜心剖腹,剁去四肢而死的,一个人死得这么澈底,还能复活?那不成了神仙了!”
  李平候呆了一呆道:“那也许是另外一个人冒用黑旋风之名……”
  向飞又摇头道:“也不可能!黑旋风在世之日并不出名,知道他的人并不多,谁会去冒用他的名字呢?”
  李平候呆了半晌才道:“先生真把我弄糊涂了,看来我们只有把太家所知道的黑旋风对照一下才可以弄清楚!”
  向飞一怔道:“那你先说说看!”
  李平候想了一下才道:“黑旋风与传我武功的黑煞神龙同为一人,可是他又是我的杀父仇人,不仅如此,他还……”
  向飞忙摇手道:“慢来!慢来!你又弄错了,黑旋风与黑煞神龙是两个人,我们曾经在一起喝过酒,黑煞神龙曾经笑对黑旋风道:‘你纵然能化装成任何人,却无法装扮成我的样子’黑旋风自是不服气……”
  李平候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谈问道:“结果如何呢?”
  向飞提起往事,十分有兴趣,哈哈一笑道:“结果黑旋风自动认输了,因为黑煞神龙现示了身体上的一项特征,那是任何化装术学不来的?”
  李平候心中一动道:“什么特征?”
  向飞道:“黑煞神龙左目重瞳,平时不现,在笑的时候……”
  李平候跳了起来道:“不错!那就是他了……”
  向飞微笑道:“你在黑煞神龙手下学的武艺,自然知道这件事……”
  李平候连连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些,我是说那个冒充黑旋风的人,正是黑煞神龙,他虽然传了我武功,却也杀死了我父亲……”
  向飞摇头道:“不太可能吧—……”
  李平候急燥地道:“怎么不可能呢,最近两三年来,他以黑旋风的身份出现,杀死了黄英剑菊人凤全家,又毒杀了开山神拳庄逸声前辈,更在河洛地带杀死七星剑袁秋星与数十位成名武师,这些都是我亲眼目击!……”
  向飞怔了一怔道:“原来这些无名血案都是黑煞神龙干的,这位老友的心性何以一变至此……不对!不对……”
  李平候大声道:“有什么不对的?”
  向飞道:“你既然在场,便应该直接认出是黑煞神龙,怎么会扯到黑旋风的身上去呢?难道你连自己的师父也认不出来吗?”
  李平候咬牙切齿地道:“我都是到后来才发现的,当时他化身成为别人,或男或女,令人无从捉摸,否则我怎会容他一直行凶下去!”
  向飞笑着道:“我说你不对吧!黑旋风的易容术不但像形,亦且拟声,黑煞神龙是永远无法做到的,他天生是个哑喉咙……”
  李平候道:“声音可以改变的!”
  向飞道:“人家都行,唯独黑煞神龙不然,他的哑喉是误服一种毒药而使然的,一辈子也无法复原,而且黑煞神龙还有一层原因无法易容成为别人,他是个大麻脸,所以不轻易以真面目示人,你跟他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
  李平候一呆道:“那有这会事?”
  向飞道:“绝对错不了,我们相处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呢?”
  李平候呆了半天才道:“向先生!你把我弄糊涂了,现在只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个黑煞神龙也是假的,也是由别人乔装的!”
  向飞想想道:“只能这么说了!而且照你所说的时间也不可能,你最后一次见到那个人是什么时候?”
  李平候屈指算了一下道:“大约是一年半以前,他在七星山庄前大肆屠杀之日是前年十月初六!那个日子还是我定的——”
  向飞大笑道:“那更不可能了,十月初六恰好是黑旋风的忌日,我跟黑煞神龙同在关外长白山上替老友扫墓……”
  李平候呆呆地道:“向先生!你不会看错人吗?”
  向飞摇头渣:“不可能!我们这三人最算莫逆,黑煞神龙只有在我们面前才除下脸上的黑纱,那一脸麻子再无别人能替代,那一天我们俩都喝醉了,黑煞神龙感慨万端,说他灰心世事,再也不想回到关中了。”
  李平候弄得一头雾水。
  向飞又道:“那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等我回到关中,才听说你在江湖中闯得轰轰烈烈,我还在埋怨他不够坦白,收了这么一个出色的传人,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么看来,传你武功的竟是另有其人了!”
  李平候一叹道:“现在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传我武功了,我跟那个人学艺十六年,从未离开过他,他也一直是以黑煞神龙为名!”
  向飞道:“那一定是假的,十年前我与黑煞神龙同时送了黑旋风的终,就没听说他有传人……”
  李平候想了一下道:“那个黑煞神龙此刻还在关外吗?”
  向飞道:“大概是吧!我邀他回来,他怎么也不肯,说今后寄身于白山黑水之间,永不作回关内之想!”
  李平候沉思良久才道:“看来我必须到关外一行,找到黑煞神龙……”
  向飞道:“找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你的真正师父,自然也不可能是你的杀父仇人,我看你还是另外找线索吧!”
  李平候摇头道:“不?这个人以黑旋风与黑煞神龙的身份为借,一定有着特殊的理由,何况这人与黑煞神龙还有一个相同之点,他也是左目重瞳,也是在得意大笑时才现露出来,也许在黑煞神龙身上,可以问出那人的来龙去脉?”
  向飞想了一下也点头道:“不错!从前我不知道,现在想想这位老友的态度也确实有可疑之处,第一是他那柄宝刀,也就是你现在所用的这一柄,十年前就没有看见到他带在身边了。
  我问他的时候,他说放在家里,据我所知,他四海为家,从没有一个安定的落身处,早先我也不怀疑他是丢了,因为江湖上经常还传说他用宝刀翦除恶人的消息……”
  李平候道:“那时候刀已不属于他了,杀人之事,也是另一人代为,他不作表示,必是知道那个人……”
  向飞道:“这只是一点,其次就谈到黑旋风身死之事,这位老友死得很惨,黑煞神龙的伤心比我尤甚,可是他没有替死友追凶索仇的意思,我催促了他好几次,他只是虚应故事地敷衍一下,看来他一定知道凶手是谁了!”
  李平候愤然道:“这还用问,一定是那个人,而且他们之间也一定有着很密切的关连,对于那人盗用他身份之事,他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不作否认。”
  向飞轻轻一叹道:“黑煞神龙为人很讲义气,他也许有着难言之隐,对于黑旋风之死,他心中的痛苦很深,每次祭扫时,他都在墓前痛哭流涕,也因为这样,我才没有怀疑他有别情。”
  李平候急燥地道:“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到黑煞神龙问问清楚。”
  向飞微笑道:“幸亏我们两人碰了头,否则这件事情愈缠愈错。”
  李平候却苦笑道:“这事情本来就杂乱无比,我好不容易捉摸到一点头绪,现在又弄混了,希望此去关外,能找到黑煞神龙。”
  向飞道:“要找他非我不可,白山黑水间的地理我最熟了,而且我也想把黑旋风的死因弄弄清楚,老弟,现在你不赶我走了吧!”
  李平候轻叹道:“先生执意要去,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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