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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斗迷幻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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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有理。”
  雷音谷主颔首赞许道:“本座方才已询问吴胜,只觉吴胜语焉不详,你把详情禀明本座。”
  孟翠环逐将此行经过及所见所闻一并叙出,自然亦隐瞒了甚多真情,在燕京玉板胡同与舒翔飞、胡薇兰等人经过了研议筹划甚久,才编排了这套天衣无逢说词。
  雷音谷主倾听后沉吟须臾,道:“郝连方、李豪两人现仍在匡舜手中?”
  孟翠环道:“他们两人受伤垂然危,再度昏迷不醒,匡舜等武林高手为之束手无策,郝连方仅焉语吐露谷主为了寻觅祖师遣骸,才借取崂山避毒珠,岂料玉清道长竟失去下落之事。”
  雷音谷主道:“郝连方说出为何人所伤?”
  孟翠环摇首道:“未说,事实上郝连方本人亦不知受了何人暗算,但匡舜等人察高伤势,疑系鬼刀邢无弼所为?”
  雷音谷主道:“你在送子观音祠与邢无弼虚与委移说词委实可圈可点,不知邢无弼有无心动?”
  盂翠环道:“依门下观察,他们为玉虚洞天所动,但此人狠毒野心,未必能为雷音谷所用?”
  “何以见得?”
  孟翠环道:“邢无弼尝自许为天下第一人,何况武林盛传他巳将避毒珠及白眉蜂尾攫为已有,恕门下放肆直言,谷主用之不如杀之,则武林天下归心,否则恐反为所噬!”
  雷音谷主略一沉吟道:“环儿所言未尝没有道理,不过无妨,本座已有收伏邢无弼之策,片刻后即知!”
  突闻门外传来阎子明语声道:“门下阎子明求见?”
  雷音谷主呵呵笑道:“阎老弟请进!”
  总护法阎子明飘然走入,却满面悻悻之色。
  盂翠环从未见过阎子明,忙向雷音谷主道:“门下告退!”
  雷音谷主道:“无妨!”
  阎子明望了望孟翠环一眼,道:“谷主,这位姑娘就是谷主常提及的孟翠环么?”
  孟翠环机伶透顶,迅身盈盈一福道:“属下孟翠环拜见总护法!”
  阎子明愕然道:“孟姑娘何以知老朽身膺总护法?”
  雷音谷主哈哈大笑道:“此乃本座向环儿嘱咐过,日后相遇阎老弟不可失礼。”
  继又肃然沉声道:“老弟入来时满面不豫之色,莫非有何差错么?”
  阎子明立时面现惶恐之色,禀明白蛛失去经过。
  雷音谷主闻言惊得蓦然而起,道:“白蛛乃本座心血豢养,他人无法制伏。”
  言毕黯然无声,良久,顿足长叹一声道:“环儿说得不错,邢无弼此人实不可留。”
  阎子明道:“谷主,邢无弼此人武功高不可测,风闻邢无弼已暗入一处秘密门派,充任总香主之位,但他隐怀篡夺之心,终不能屈居人下……”
  雷音谷主道:“这一点本座已略有所知。”
  阎子明接道:“更邢无弼昔年仇家纷纷意欲向他索偿血仇,眼看江湖即将掀起一片腥风血雨,我等不如以静制动,鹬蚌相争,坐收渔利。”
  “此计固然甚好。”
  雷音谷主答道:“但雷音谷不能让邢无弼坐大,何况本座急需探觅玉虚洞天隐秘,无有避毒珠金龙令符也是枉然!”
  阎子明道:“邢无弼结怨甚众,必难坐大,俟他走投无路时,谷主威结收为已用不迟,至于玉虚洞天则恕属下不便妄语。”
  孟翠环忽道:“谷主,难道没有避毒珠,金龙令符就永无进入玉虚洞天之策么?”
  雷音谷主呆得一呆道:“环儿说此必还另有深意在内?”
  孟翠环嗫嚅答道:“环儿只是心疑昔年师祖亦无避毒珠金龙令符是如何进入的?”
  雷音谷主不禁呵呵大笑道:“环儿说得不错,图霸武林,此非其时,阎贤弟此计甚佳,坐山观虎斗,本座即返雷音谷筹想进入玉虚洞天,无疑问地本座也能进入。”
  说着,语声一寒道:“本座有锦囊两道分交你们二人,照计行事,不论避毒珠金龙令符等物落在何人手中,务必攫取,格杀无论。”
  挥挥手示意二人退出。
  阎子明、孟翠环躬身退出石屋外。
  移时,闻得雷音谷主召唤,双双进入。
  只见两人先后走出,阎子明道:“孟姑娘,谷主命人手撤去一半,其余之人谷主已作安排,指定谁人归属你我随行,姑娘是否赞同?”
  盂翠环忙道:“谷主之命焉能不遵,想来挑选的却是本谷精英高手,惟属下年轻识浅,恐不堪重寄,恳总护法指点,则不胜幸甚!”
  阎子明呵呵大笑道:“老朽虽忝总护法,位尊权重,但姑娘深得谷主钟爱,视为亲生义女,不相隶属,姑娘自称属下,已是不敢当,何言指点二字,姑娘一路舟车劳顿,且回舟中歇息,老朽分排人手后,他们自会前往附舟而行。”
  孟翠环道:“如此属下先告别了。”
  盈盈一福,转身莲步姗姗走去。
  田大姑小红小青三女早就返回舟中守候孟翠环返转,互不交谈一语,对奕静想,防壁缝有耳。
  孟翠环一掠跃上舱板,目睹船主夫妇仍坐在舵尾吸着旱烟料理饭菜,心知这一双夫妇武功虽是寻常,却是谷主耳目,不可不防,心中盘算一番,走入舱内。”
  田大姑道:“姑娘回来了,谷主有何论示?”
  孟翠环道:“谷主命我等继追查避毒珠下落,严嘱化明为暗,不许和江湖人物正面为敌,以防节外生枝,结怨太深,只待人手上船后,立即启行!”
  立即用蚁语之声命小红小青去舵尾找船主夫妇聊天。
  小红小青立即停奕,走向舵尾而去,小红眼光发现一条身影疾闪而杳,认出是船主,心中暗凛,故作不知,走往舵尾。
  这时孟翠环回田大姑言说面见谷主详情。
  田大姑面现重忧道:“如此说来谷主对姑娘之言不尽深信,分派人手其中半数显然暗中监视姑娘。”
  孟翠环道: “我知道,但毫不畏惧,因舒少侠已至岳阳,问计于他必然无妨。”
  田大姑诧道:“姑娘何以知舒少侠已来岳阳?”
  “我知道。”孟翠环嫣然一笑:“阎总护法岳阳之败并非邢无弼之故,而是舒少侠暗中使然。”
  田大姑面色微变,道:“看来姑娘更要提防了!”
  “为什么?”
  “如老身所料不差,阎护法白蛛之失定是谷主暗中收回。”
  田大姑道:“谷主谓迳回雷音谷主未必是真,定隐藏你我身后查明所言有无隐瞒。”
  孟翠环闻解大感凛骇,半晌做声不得。
  蓦闻舱外传来吴胜语声道:“姑娘,老朽吴胜求见!”
  “吴老快请!”
  揭去面纱,目睹吴胜跨入,迅忙向吴胜打一眼色,示意吴胜不要多说话。
  吴胜会意,道:“老朽领队一共是九人,听候姑娘差遣。”
  说着取出一张名单,递向孟翠环。
  盂翠环接过名单,细心寻视,吴胜已将可疑人物主以暗记,心中已是恍然,笑道:“吴老辛苦你了,吩咐他们登船,立即启程。”
  吴胜躬身应命退出。
  岳阳江岸旁桅樯连云,人潮汹涌,喧嚣嘈杂异常。
  只见一背驼拐腿老化身拄竹杖一弓一拐,费力地登上江岸石级,气喘频频,休息片刻后,又自入城转向城厢而去。
  老化子走进一座小庙,神台下薄团正端坐着全无忌,见老化子走入,微笑道:“辛苦你老人家了!”
  老化子道:“老弟言重了,穷叫化承当不起。”
  说着在怀中取出一卷纸笺,为数不下十数张,又道:“孟姑娘费了两天一夜时间不眠不休写了这些,还说什么情短情长,尽不言衷!”
  全无忌郝然笑道:“老人家说笑了。”
  接过纸笺,只见??翠环写得一手工整的簪衣小楷,不禁暗赞。
  老叫化已然走出庙外,全无忌缓慢地看完了这篇长信,似觉拿身加了千斤重担一般,沉重难起。
  这时庙外纷纷进入醉济颠郑奇,风尘侠丐乐宸,金湘童寒四人。
  全无忌倏地立起相近,郑奇道:“老弟,令师来啦!”
  乐宸笑道:“老化子真不知舒少侠乃佛门神尼百了师太衣钵传人,算起来老化子还是你的晚辈!”
  “乐施主仍是当年诙谐不改,游戏风尘,贫尼自愧难及。”
  语声未落,银发霜眉,慈颜蔼目的神尼百了已自翩然入来,后随一双中年女尼。
  全无忌忙跪伏在地,道:“徒儿叩见师父!”
  百了神尼蔼然微笑道:“翔儿免礼,快见过两位师姐。”
  全无忌立起,望了一双中年女尼长施一揖道:“两位师姐近来可好?”
  一双中年女尼绽咎笑容,一人牵着全无忌一双手臂,仔细端详全无忌面目一眼,相视格格一笑,左侧女尼道:“翔弟,真难为你了,胡姑娘好么?”
  右侧女尼接道:“还有淑莲公主,孟姑娘可好?”
  全无忌知两位师姐存心作弄自己,不禁面红耳热道:“两位师姐,请勿取笑,不然翔儿真要容身无地了。”
  这时百了神尼才一—与郑奇诸人寒喧为礼。
  乐宸道:“庙后有一座民宅相通,神尼远来不易,何妨请入宅坐叙,我等尚祈神尼指点迷津。”
  当下由乐宸领路,鱼贯走入一民宅厅堂落座。
  百了神尼长叹一声道:“迩来武林间已是道消魔生,一场血腥杀劫难免,幸亏诸位协助翔儿,把这场祸患延后了一段时间,不然此刻已是风云变色,处处血腥,贫尼也难以从容面晤各大门派掌门人了,不过贫尼虽然去了各门派,也是极为秘密,除了他们掌门人外并无人知情。”
  郑奇道:“神尼这趟云游缘结方外之行,恐着实艰辛吧?”
  百了神尼点点头道:“郑施主说得一点不错,无形灾难无法逆睹,贫尼也不能言明,但贫尼亦从容安了数着暗棋,他日愿我佛慈悲,得以消弭弥天浩劫。”
  说着语声略略一顿,又道:“如今清风山庄惨遭祝融及江都霍公衡父女失踪虽未查明,但中象渐现,察知定是邢无弼及雷音谷主其中一人是为无疑,他们为何如此,贫尼稍时要把数十年一段武林秘幸向诸位说出,望了全无忌一眼。
  全无忌目睹郑奇神色不禁困惑不解。
  百了神尼道:“语云霹雳手段,菩萨心肠,贫尼身为佛门中人,虽说慈悲为怀,但不得不用霹雳手段,杀一儆百,眼前必须步步紧迫,使邢无弼雷音谷主两人无法喘息,逼之图穷匕现,自乱方寸。”
  乐宸道:“老化子也是如此想法,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只是邢无弼与雷音谷主两人劣踪未影,恐师出无名,贻人口实,尚望神尼指点。”
  百了神尼微笑道:“乐施主太谦虚了,且容贫尼叙出一段当年武林秘辛如何?”
  乐宸面色诚敬道:“老化子等自当洗耳恭听。”
  百了神尼微微叹息一声道:“廿年前尘往事,虽成过眼烟云,但历历如绘,犹在目前,这般秘辛如贫尼不说,恐除了郑老施主外,普天之下均无人知情。昔年天际神龙钟离春名侠实邪,根骨秉赋俱是上上之选,无如他私心自用,一心图谋武林称尊,君临天下,但他手法心计别走蹊径,无人洞悉其奸,钟离春不似其他人一般在江湖中培蓄一股势力,逐渐崛壮,如蚕蚀桑般烟没整个武林,他独力一人以访友为名,以武会友,却极为秘密,用词之巧,使对方坠其术中而不知觉,数年来武林奇人高手或降在他手中者不知凡几,贫尼所知者仅两人……”
  风尘侠丐乐宸禁不住问道:“是那两人?”
  百了神尼道:“追命报应墨君福、天龙八掌舒长沛!”
  乐宸骇然变色道:“两位均是威震武林,誉满八荒的奇人逸士,数十年前均已封剑归隐,遁踪山林,自此以后就无人知道踪迹,盛传两人俱已仙去,怎么犹在人世。”
  百了神尼颔首道:“封剑归隐,遁踪山林之说一点不错,他们两人均不闻外事,杜门却扫,除了贫尼外无人知其隐踪之处,那年贫尼因事离阉外出,偶经墨君福隐处访谒,正巧墨君主得奉钟离春手书,说他新近研悟了一宗绝学,但与墨君福独门武功相似,愿就教请益,当即与贫尼商议,墨君福言钟离春既探知他隐居之处,必隐匿近侧,请贫老现身灵福,瞧瞧钟离春是何居心。
  贫尼因钟离春一代侠盗,未有恶行,自然不知钟难春有此奸谋,当即应允退往静室,片刻之后,钟离春即登卢造访,对墨君福执礼甚恭。
  钟离春了无可疑之处,而且任墨君福严词询问来意,钟离
  春非但面无愠色,仅谓他本学无止境,虚心请益,可誓诸天日。
  墨君福见他言词恳切,即应允在庐外相与印证,但以百招为限,岂料钟离春武功果然精奇怪异,五十招外竟然互无轩轾,墨君福不由激起好胜之心施展平生绝艺,堪堪取胜有望,却不料身形暴退,面色苍白如纸,钟离春却电闪离去,倏忽杳矢。
  刹那间即生巨变,贫尼闪出已然无及,只能扶起墨君福察视伤势。
  墨君福黯然惨笑道:“来不及了,墨某罹受的乃天外双妖“白眉催心芒”及“蜂尾针”,命在顷刻,可否奉托师太—事?
  贫尼那有不应允之理,墨君福言毕相托之事,立即瞑目逝去。”
  说至此处,百了神尼凤目中竟然润湿欲泪,但已强行忍住,良久才出声道:“贫尼当时不知天外双妖是否应钟离春教唆暗算墨君福以除异已,抑或钟离春概不知情,所以匆匆逃离,此事极待查明,莫冤枉了钟离春,再则墨君福托贫尼相寻其徒,不得施展其独门武学,乐施主你想墨君福之徒系何人?”
  乐宸闻言不禁一怔,摇首道:“墨大侠一生独来独往,从未有衣钵传人之说。”
  百了神尼点了点首道:“不要说乐宸施主不知,就是贫尼也不知情,他衣钵传人就是清风山庄不明生死的乾坤七剑梅九龄!”
  乐宸恍然大悟。
  百了神尼道:“贫尼费尽艰辛才算找到梅九龄,将其亡师遗嘱郑重相告后,即遍觅天外双妖及钟离春的潜踪之处,怎奈他们三人形踪飘忽,突在藏边贫尼无意窥听得天毒恶叟两徒谈话,言说钟离春意在称尊武林,与其师及白眉叟结纳,藉‘白眉蜂尾’之助诛杀异己,但天外双妖亦藏有深心,互为利用,半年期间他们又要暗害两个武林奇人,虽未明言是谁,却影射舒长沛与贫尼两人,贫尼忽现身露面,那知此二妖孽竟然咬破齿间藏毒自绝而亡,贫尼无可奈何才匆匆找回舒长沛隐居之处,舒长沛正巧晚年得子,欣获麟儿甫及三朝,但其夫人产后血崩,又生娩之时气岔少阳太阴主经,虽经舒长沛喂服灵药,但迄未稍愈,最紧要的是婴儿无奶,舒长沛正束手无策之际,幸得贫尼及时造访,赠药止住血崩,贫尼向舒长沛言其麟儿与贫尼有缘,其夫人也须调治,意欲接其母子两人至荒庵小住数月。”
  舒长沛满口应允,贫尼即携其母子离去,迳往京师,抛弃数十年栖息之处,结庵燕京,得郑施主等之助才有今日。
  风尘侠丐乐宸闻言心下明白了几分,即道:“神尼自此以后就未见过舒长沛么?”
  百了神尼目露黯然之色道:“贫尼安顿了他们母子后,一再赶往舒长沛隐居之处,舒长沛竟不知何往?至今生死不明?”
  全无忌忽跪伏至地,目中含泪道:“恩师,翔儿生身之父就是舒长沛么?”
  “不错!”
  百了神尼肃容道:“你生身之父正是舒长沛,也只有为寥寥数人知情,即使霍公衡也不知,因霍公衡与令堂乃五服之外堂姐弟,他自幼从戒边塞,直至解甲才与令堂相识,多年来舒家治产甚丰,均得郑老施主及金湘童寒两人之助,你两位师姐将你抚育成人功不可没。”
  全无忌不禁热泪盈眶,向郑奇及两位师姐一一拜谢。
  百了神尼长叹一声道:“令尊生死为师不敢妄言,如活在人世则生不如死,令尊一生刚愎自负,是以在武林中落落寡合,为师不欲见你步令尊后尘,教以诗书知礼,磨练先天暴戾气质,慢慢为你札好武功根基,不愿你蹈“得之甚易,好胜恃骄”之辙,目前你一生所学泰半均得之剑典玄篇!”
  此言一出,全无忌“舒翔飞”及风尘侠丐乐宸不禁骇然呆住。
  醉济颠郑奇,金湘童寒及两中年女尼的面露微笑。
  第十九章 两雄并峙
  百了神尼目睹舒翔飞愕然神色,微笑道:“一切详情,自有郑施主日后细说,翔儿你手中的可是孟姑娘来书么?”
  舒翔飞闻言忙道:“正是孟姑娘所书,请恩师一阅!”说着双手递上。
  百了神尼接过详书一遍,略一沉吟道:“孟姑娘心思慎密,料事必然无差,眼前已知雷音谷确系钟离春衣钵传人,不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翔儿,为师现传授你一宗绝学,务须谨记潜心参悟。”
  郑奇立时向众人示了一眼色退出室外转至另室落坐。
  风尘侠丐乐宸望了郑奇一眼,道:“舒长沛失踪亦是钟离春所为么?”
  “无疑是他所为,但并无实据!”
  醉济颠郑奇答道:“我等猜测,钟离春发现了百了神尼废庵他往,情知有异,不得已改弦易辙,计诱舒长沛欲逼问百了神尼下落,怎奈舒长沛自己亦不知。”
  “郑兄是说舒长沛仍活在人世,只囚禁他处!”
  “老醉鬼与你老叫化一样的想法,神尼顾及舒氏母子安全潜隐京师足迹永不履出庵堂半步,查明舒长沛之事付托了老醉鬼及梅九龄!”
  郑奇叹息一声道:“所半天外双妖为梅九龄设计除去,坠下万丈悬崖粉身碎骨,惟‘白眉蜂尾’两种霸道已极歹毒暗器怎会落在桂婆子母女手中的,所幸‘白眉蜂尾’亦被舒老弟盗来,桂婆子母女似叫化子没什耍弄,致有黄土坡之失。”
  金湘童寒及两中年女尼只在一旁静静倾听不则一声。
  乐宸唉了一声道:“桂婆子母女何不擒之,不难问出‘白眉蜂尾’得自何人手中,或可证实天外双妖是否确已伏诛?”
  郑奇瞪了乐宸一眼,道:“老醉鬼怎么不知,无奈天不从人愿,桂玲玲一往深情,对冯云帆爱极,不料于商邱醉八仙客栈冯云帆为其妹云燕找来,因其母身罹奇疾,至他处相求一味药草,乞得后其妹先行赶回四明,冯云帆返回商邱获悉桂婆子母女与诸葛明师徒前往潮音古刹遂急急暗蹑其后……”
  乐宸长长哦了一声道:“老化子明白了,定是冯云帆发现桂玲玲水性不定,与柳占魁眉来眼去,禁不住生心厌恶,黄土坡茅舍中虽激于侠义之心解救桂婆子母女,但桂玲玲赤裸袒诚,冯云帆故避不相见,桂婆子亦不知所踪。”
  郑奇哈哈大笑道:“曹孟德有言生子当如孙仲谋,老醉鬼不如……”
  言犹未了,乐宸已自须发飞扬,瞪眼骂道:“老醉鬼,你敢讨老叫化的便宜,不怕老叫化将你抽筋割皮!”
  金湘童寒及一双中年女尼,不禁面现笑容。
  乐宸忽转面向一双中年女尼抱拳一揖道:“老叫化尚未请教两位少师太禅号上下如何称呼?”
  “不敢,贫尼菩尘!”菩尘立起合掌为礼道:“师妹名唤菩提!”
  乐宸道:“原来是菩尘菩提两位少师太,老叫化失敬了!”
  这时,两个丐帮弟子送来酒食,另准备几味素肴。
  郑奇酒瘾大发,一口气倾饮了数杯,尚意有未尽。
  乐宸道:“老醉鬼猴急什么,今日穷叫化投桃报李,美酒佳肴应有尽有,神尼传授少侠绝学为时谅非短暂,浅饮轻酌如何,穷叫化尚有事不明,还望诸位见告。”
  郑奇一杯在手,只觉其乐无穷,迷着小眼笑道:“别说是你穷叫化不明白,即使我这老醉鬼只觉其中疑窦仍多,犹感丈三金刚浑然摸不着头脑,你我为何相随舒少侠奔波江湖,目的即是追寻真象使之水落石出。”
  “这个穷叫化知道!”
  乐宸目露疑容道:“然而剑典玄篇之说始终令穷叫化不……”
  郑奇瞪了乐宸一眼,道:“看来你不打破沙锅问到底是不行了,妤,老醉鬼告诉你,梅九龄在巫山绝顶藏云崖养伤九年,笔录剑典玄篇确是真情,惟剑典玄篇梅九龄书录的仅及一半,其余乃涅盘坐化禅门老僧所遗佛门绝学,暗命老醉鬼携来京师带交百了神尼。”
  乐宸愕然久之,道:“如此说来,江湖传闻都是以讹传讹了。”
  郑奇冷笑道:“你老叫化白活了大年岁,尚不如三岁玩童,这叫做故布疑阵,以假乱真。”
  乐宸自负心计卓绝,智比诸葛,看来不过是萤米之光,怎可与中天皓月差相比拟!
  说着满满斟了一杯,笑道:“老叫化敬各位一杯!”
  风尘侠丐乐宸谈锋甚健,亦庄亦谐,与菩尘菩提两位少、师太及金湘童寒等人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足足三个时辰过去,舒翔飞容光焕进入室中,望菩尘菩提二尼深深一揖,道:“二位师姐,恩师命小弟来此召唤!”
  二尼立起说声告辞,走至舒翔飞之前无限怜爱凝视了一眼,同声道:“翔弟保重,有缘再行相见!”
  双双出室而去。
  风尘侠丐乐宸听出话中涵意,霍地立起,张口欲言。
  金湘微微一笑道:“乐前辈无须惜别,神尼去之已达,引后江湖道上终有相见之期!”
  话虽如此,在座诸人心底不禁泛上依依难舍之感。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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