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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斗迷幻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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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
  石中辉虚空一拂,两人穴道自解,这两人正是地煞坛主居伯雄,地阴坛主斯文隆,睁开眼睑不禁骇然立起,面无人色。
  原来居伯雄斯文隆二人各自一目已眇,显然为拘魂学究金针戮瞎。
  石中辉忽微微一笑道:“听说两位抱病在床,石某闻讯得迟,未来探望请两位见谅,不过两位一目为何眇瞎!”
  居伯雄翻知立起,倏又跨下,道:“不敢欺瞒庄主,是属下闻听庄主已延请一位奇人,此人学究天人,无所不能,居然能治愈小姐奇疾,而且役神催鬼,一时好奇,才与斯坛主两人私窥宾舍,岂料被那位奇人察觉,发出金针将属下一目剌瞎!”
  石中辉诧道:“此事仅寥寥十数人知情,石某已严令守秘,否则立即处死,居坛主斯坛主因何知情!”
  居伯雄斯文隆两人面面相觑,张口结舌。
  自然他们是风闻,定然由他人口中得知,那么此人是谁,随便捏造姓名无法搪塞,石中辉必召此人前来对质,如所言不实,则身受之惨,百倍于死。
  一言至此,不由冷汗冒出,面如死灰,伏地自称该死。
  石中辉冷笑道:“石某执法森严,两位不是不知,倘或一时好奇,情由可恕,若私通凶邪,意图不转,则罪不容诛!”
  手中抛下两卷鸽讯。
  居伯雄斯文隆两色突变,钢牙咬紧。
  石中辉微微一笑道:“你两入齿中毒囊已为石某取出,遍体俱无藏物,求死不能,但两位何必求死,石某自问待人不薄,两位因何勾结邢无弼意图不轨,其故安在。”
  居斯自知无幸,各各扬掌自向天灵盖接去,忽感数缕寒劲袭体,两臂痪麻,劲力全泄,两双按向天灵盖的手掌突软垂落下。
  石中辉冷笑道:“两位倘不吐实,恕石某要动非刑了!”
  斯文隆颤声道:“不敢隐瞒庄主,属下两人原系邢无弼手下,遣至万石山庄卧底,只因邢无弼当初并未图谋大举,严命属下不可妄动。
  但邢无弼迩来屡遭重挫,更江湖迷案层出不穷,是以传讯查明究竟,邢无弼心疑华星隆罗明是否为万石山庄一手训练成的!”
  石中辉心神暗震,道:“那么你俩查明了么?”
  居伯雄道:“未曾,因属下未发现本庄训练杀手之处?”
  石中辉面色—沉,道:“真是如此么?”
  斯文隆望了居伯雄一眼,道:“不敢隐瞒庄主,属下将容鼎天之事禀明,因疑心容鼎天等人武功路子如华星隆同出一辙。”
  石中辉长叹一声,虚空点了两指。
  斯文隆居伯雄应指倒地不起。
  晨霁霏霏,凝翠阁外寂静似水,烟云幻飞,百花争艳,沁香随风飘溢,醉人心脾。
  石红芍独自在阁中徘徊,翩翩如仙,笑靥如此,娇声唤道:“周妈!”
  老妪匆匆应声进入,叹了一声道:“小姐容光焕发,看来菩萨保佑,宿疾痊愈了!”
  石红芍嫣然一笑道:“那是当然,庄主现就寝了么?”
  周妈道:“庄主怎么会醒,那位房老前辈真是活菩萨,昨晚阁外果然挖出一具人尸,非但衣衫鞋履仍旧如新,面目栩栩
  如生,却长出寸许白毛,眼珠碧绿闪光。”
  石红芍花容一变,惊道:“你亲眼目睹么?”
  周妈吐舌摇首道:“怎么敢瞧,一经掘起,庄主立即放入棺木盖殁,昨晚这么喧闹,小姐难道一点未醒么?”
  石红芍轻摇螓首道:“我从来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一觉醒来不知东方之既白,身心舒泰无比!”
  周妈忽目露诧容道:“听说人尸掘起时,庄主目中珠泪涌出,咽喉失声,法事完后,庄主迳自进入夫人佛堂内,礼佛拈香跪伏不起,此刻庄主谅仍在佛堂内!”
  石红芍道:“周妈,快扶我到佛堂去!”
  忽闻一声阴森森冷笑道:“不用去了,还是跟老夫去的好!”
  语声宛如冰骨寒风,令人不寒而栗……
  石红芍突发出惊悸尖叫,身形摇摇欲倾……
  凝翠阁外忽飘进一个形似骷髅怪人,洞眼凹鼻,面肤惨白,口角斜向耳根各绘一勒暗迈油彩,狰狞恐怖,一件白袍瑟瑟飞舞,虽在大白天里日睹如此邪魅,亦为之胆寒魂飞,令人惊厥。
  石红芍几曾见过如此恐怖怪魅,久病之躯,惊悸欲绝,身形摇摇欲倾。
  周妈一见怪人,大喝一声,斑白鬓发根根如猬立起,双掌一式“推山立鼎”劈出,立时狂飚潮涌袭向怪人而去。
  骷髅怪人桀桀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倏地扬起右臂,伸出白骨嶙峋五双手指一弹,五缕寒罡疾射而出。
  周妈顿感掌力阻逆,澈骨奇寒如矢般袭身而至,不由机伶伶打一寒禁,立时颓然倒地。
  那骷髅怪人一招得手,凹眼中暴射碧绿慑人寒芒,白骨怪爪缓缓抓向石红芍而去。
  蓦地,骷髅怪人鼻中冷哼一声,身形斜飘五尺,只见一条身影竟附着骷髅怪人之后,正是拘魂学究房山铭。
  拘魂学究轻轻地在骷髅怪人脑后吹了一口气,嘻嘻直笑。
  骷髅怪人不禁心神猛凛,身形左闪右挪,怎知拘魂学究宛如附骨之蛆般非但甩它不掉,而且无法瞥明拘魂学究形影,只觉心胆皆寒。
  这时,万石山庄庄主石中辉及申茂林端九峰三人如风卷雪闪掠入阁来。
  拘魂学究身形一顿,骷髅怪人转身抓向拘魂学究要害重穴。
  只见拘魂学究哈哈一笑,双手拾指扣住,真气立遏,但闻拘魂学究冷笑道:“老朽已不过问江湖是非,主人已来,只有交与主人了!”
  两臂轻轻一送,骷髅怪人一条身子不由自主地望石中辉面前跌去。
  石中辉鼻中冷哼一声,斜身舒掌,一把将骷髅怪人紧紧抓住。
  拘魂学究迄疾如电掠至石红芍身前,石红芍已惊悸面无人色,娇躯摇摇如倾,忙伸掌抵在石红芍胸后。
  石红芍猛感一股奇热如焚的真气循“命门”穴攻入,飞布全身,精神一振,嘤咛出声道:“恩公,吓死我了!”
  拘魂学究只觉石红芍瘦不盈握,弱不禁风,暗叹了一声,道:“姑娘最好躺在榻上,积弱之躯更宜调养。”
  周妈已为端九峰救醒,闻言忙扶着石红芍道:“小姐,听恩公的话快回到床上去!”
  石红芍幽怨望了拘魂学究一眼,道:“恩公,晚辈非要半年后才可复元行动自如么?”
  拘魂学究沉声道:“倘姑娘仅遵老朽之言服药静养,谅不出半年之期定可复元。”
  说着转向万石庄主石中辉,只见骷髅怪已然被制,空负一身奇奥武功无计可施,目中怪芒乱闪,神态狰狞,阴恻恻一笑道:“原来是你,多年未见,居然忘怀了你我曾是生死不渝之交?竟卖身投靠在黄山!”
  拘魂学究哈哈大笑道:“老朽业已不复记忆往事,既或真有那么深厚的交情,廿余年何以不见尊驾寻访老朽的下落!”
  如今尊驾已投靠白骨门中膺任副门主之职,甘受邢无弼驱使,潜入黄山意欲挟持石庄主爱女,迫使万石山庄听命于邢无弼是么?”
  骷髅怪人知落入拘魂学究手中必无幸免,但不明白拘魂学究为何如此反脸无情,神色惨变,咬牙切齿大骂道:“房山铭……”
  拘魂学究不待他骂声出口,伸指飞点在哑穴上,顿时骷髅怪人真气回逆,两目一翻晕死过去。
  石中辉诧道:“前辈不问他邢无弼有何毒谋么?”
  拘魂学究淡淡一笑道:“庄主,事不宜迟,请先把令嫒迁往隐秘之处,老朽如料测不错,邢无弼此刻必隐身在这黄山中,久候未见此人返回,必公然上门索人。”
  石中辉面色微变,忙喝命周妈速将石红芍送往天璇居。
  石红芍已离榻起身,幽幽一笑道:“恩公好烦人嘛,方才命晚辈上床安睡,如今又要晚辈迁居!”
  拘魂学究微笑道:“老朽也是方才想通他们诡计,并非反覆无常,姑娘见谅!”
  “恩公言重了!”
  石红芍扶着周妈姗姗离去,回面忽向拘魂学究道:“这恶人真与恩公是八拜之交么?”
  拘魂学究不禁心神微震,忖道:“石红芍委实玉雪聪明,莫非她已生疑心么?”
  遂苦笑了笑道:“老朽只觉与此人并不相识!”
  石红芍道:“有朝一日恩公倘或忆起前事,是否深悔今日之举?”
  拘魂学究面色一冷,道:“老朽已悟往日之非,纵有所忆,亦绝不能为了私谊而不顾是非善恶!”
  石红芍嫣然一笑。
  回面扶着周妈走出室外而去。
  拘魂学究手指骷髅怪人道:“贵山定有奸细内应,不然他何能如人无人之境,依老朽之见,稍时不妨与邢无弼虚与委蛇,此事紧守秘勿泄,使邢无弼莫测虚实!”
  说着与石中辉三人商密一阵。
  第三十章 内忧外患
  石中辉大喜,道:“有前辈相助,黄山从此可高枕无忧矣!”
  拘魂学究道:“老朽前已决意置身江湖是非之外,无奈为了令嫒之疾,何况亦无法见危不顾,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待邢无弼离去后,老朽亦要告别前往苏杭一游。”
  石中辉诧道:“前辈真要离去么?石某不敢强留,只是小女……”
  拘魂学究忙道:“无妨,令嫒之疾再发作之期当在半月后,发必轻微,老朽稍时处下一方,日服三饮,不可间断,两月期内老朽当再来拜庄。”
  石中辉面现愉悦笑容道:“小女再生之德,不知何年何日方能答报!”
  拘魂学究大笑道:“庄主只须心思种福,是非明辨,不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自蒙上天庇佑,福寿绵远,老朽何德之有!”
  忽见一彪形大汉疾步走入禀道:“邢无弼拜山!”
  石中辉神色微变道:“邢无弼独自一人么?”
  彪形大汉道:“共是十六人,其中有神行追风颜金鹏,五雷判穆元亮,维扬巨槐庄主韩畏三,中条神龙方奇崖等人!”
  万石山庄庄主石中辉沉声道:“就说石某出迎!”
  彪形大汉应命而出。
  拘魂学究道:“老朽暂回宾舍,庄主依计行事定可无妨!”
  长施一揖,飘然离去。
  石中辉望了申茂林端九峰一眼,道:“我们也走!”
  万石山庄议事厅群英毕集,主宾纷纷落坐后,邢无弼含笑道:“一别数年,庄主丰采逸朗,宛如神仙中人,令人欣羡,在下奔波江湖,一事无成,少来拜望,庄主见谅!”
  石中辉微微一笑道:“不敢,邢大侠名震武林,望重海内,石某山野村夫何能相比,但不知邢大侠光降有何指教!”
  邢无弼满面春风道:“风闻令媛抱病日久,在下偶得一颗千年莲实,令嫒服下必立即痊愈,只因在下途中为事所羁,已先遣白骨门副门主符同到来……”
  “符同!”
  石中辉惊诧道:“石某不知!”
  继向庄中高手问道:“各位堂主可知白骨门副门主来到否?”
  俱答称无有。
  石中辉面泛歉然神色道:“谅系途中为事羁延,不久即可到达黄山!”
  此乃斗智之举,邢无弼明知符同已落在黄山,却无法想像符同身手绝高,绝不致轻易被擒,何况更有内应所择路径亦是隐秘异常难以发现,莫非符同此刻已潜入了凝翠阁了么?
  邢无弼顿了顿足道:“唉,符副门主真是误事,千年莲实也在他的身上。”
  石中辉微笑道:“小女宿疾时发时愈,并不紧要,符副门
  主迟早终须赶来,否则那也只怪小女命薄!”
  双方言词谦和,温文有礼,其实骨子里针锋相对,唇枪舌剑,邢无弼本欲以千年莲实为饵,石中辉自以爱女性命为重,必吐露符同下落,待符同一现面,指诬石中辉劫去千年莲实,拓使石中辉百口奠辨,那知石中辉竟无动于衷,更不承认符同已至万石山庄,不禁怨毒已极。
  忖道:“好厉害石中辉,邢某委实小觑了你!”
  自如此计不售,故作长叹一声道:“凡事欲速则不达,那只有等符副门主赶至了!”
  申茂林忽道:“请问邢大侠,千年莲实有何功效!”
  邢无弼微微一笑道:“常人食之,功能起死同生,百病根除,强身益气,六脉舒畅,练武人服之可脱眙换骨,非但打通任督二脉生死玄关,平添半甲子功力,而且青春永驻,芳华不老!”
  申茂林摇首叹息道:“邢大侠恐托人之非了,千年莲产有此神奇功效,符同必生觑觎之心,私自吞服,畏罪潜逃了!”
  邢无弼冷笑道:“谅符同也不敢!”
  申茂林冷冷一笑道:“邢大侠未免太自信过甚,果然江湖传言不诬,谓邢大侠狂妄自大,远君子,亲小人,致一再受挫,同门相残……”
  石中辉喝道:“申护法不可胡说,江湖谣言岂可轻信,俗云人情恩义暖,吃水亦心凉,不论如何邢大侠这份盛情德意,石某衷心铭感!”
  邢无弼长叹一声道:“申老师说得一点不错,在下目前处境正是怨言集身,百莫难辩,不过事实真象总有水落石出之日!”
  石中辉道:“邢大侠切勿放上心上,我辈江湖人物怎能以一时成败利钝论英雄,怨言毁誉自必随之而来,要知凡事岂能尽知人意,但求无愧我心而已!”
  语声略略一顿,又道:“风闻诸葛明已为其门主制之于法,‘白眉蜂尾’亦为收去,真象已白,邢大侠令誉尽复,从此笑傲江湖,永无怨言!”
  邢无弼叹息一声道:“石庄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非片言可尽,邢无弼有倒悬之危,为此冒昧趋访,竟欲就教高明!”
  石中辉逊笑道:“不敢,石某自当洗耳恭听!”
  随命设宴洗尘,邢无弼忙道:“来此尚要叨扰,在下委实于心不安!”
  石中辉抚髯哈哈宏声大笑道:“一杯水酒,能值几何,邢大侠只要不嫌石某简慢失礼也就够了!”
  议事大厅设宴四席,分宾主落座后,石中辉举杯高举,宏声道:“嘉宾光临,石某尽此三杯相敬!”
  言毕立干了三杯。
  邢无弼此刻只觉不便启齿,他虽有备而来,此刻也只得将满腹诡计恶谋暂且按下,然而他不知万石山庄主石中辉亦是有备而防,强颜欢笑。
  黄山群雄兴高采烈,纷纷趋来向邢无弼敬酒,均谓无缘只荆,今朝何幸能瞻仰颜色,藉此杯酒得以亲近,真乃快慰生平之事。
  试问在此情形下邢无弼怎能失礼,何况黄山门下对自己恭敬备至,酒虽甘芳,却苦在心头。
  殊不知石中辉遵拘魂学究授计施为邢无弼逼供奸细地煞堂主居伯雄,地阴坛主斯文隆二人历年来与邢无弼在通讯息究竟!
  再则邢无弼此来恐不仅十六人,黄山内外定匿藏得接应,采取掩延战略,趁此饮宴时机大举搜觅清除,断除邢无弼祸心。
  饮宴中途,邢无弼忽举杯向石中辉一饮而尽,道:“庄主可否一聆在下来意?”
  石中辉微微一笑道:“石某方才说过愿洗耳恭听。”
  邢无弼长叹一声道:“在下实不知从何说起……”
  倏地,大厅中鸦雀无声,群雄均正襟危坐,凝耳倾听。
  只听邢无弼说下去:“不论诸葛明是否生死,此本无关宏旨,则是‘白眉蜂尾’为山主攫有委实引以为忧!
  这话便要从头说起,在下出身青城,本学无止境之意后又投入北海,出道江湖蒙诸位抬爱谬负薄誉,惟多年前在下无意与天外双妖结怨,自恃所学与之拼搏,如非敝山主路经解救,几乎丧身在白眉蜂尾之下!
  为此在下感恩图报,自愿追随……”
  说时自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郝然笑道:“我辈武林人物,讲求义无反顾,受人点水之恩,理应涌泉相报,何况敝山主隐迹山林,从未为恶,在下更无助纣为虐之意,石庄主,在下如此做有无不对?”
  石中辉道:“邢大侠,设身处地石某亦当如是,并无何不对之处!”
  邢无弼黯然笑笑道:“敝山主尝谓武林各大门派已渐衰微,道消魔长,有意振兴武林为志,在下亦深以为然,为此竭尽己力,暗中网罗同道筹组设另一门派。”
  怎奈事艰任重无法水到渠成,其中碍难之处仍多,系因敝山主另有顾忌……”
  端九峰道:“邢大侠,贵山主有何顾忌!”
  邢无弼道:“天外双妖突告销声匿迹,不知生死存亡,若‘白眉蜂尾’两宗歹毒暗器未曾销毁,恐武林就难安宁。
  密命诸葛明与在下西人务出寻此两歹毒暗器下落,再敝山主亦为潜修一项武林绝学闭关,殊不知诸葛明枭境其心,处心积虑欲将在下杀之灭口!”
  端九峰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诸葛明现已授首,邢大侠有何顾虑!”
  邢无弼朗笑道:“端老师有所不知诸葛明系受敝山主之意而为,诸葛明致死之由并非私心攫有白眉蜂尾而起,皆因他泄露隐秘所致!”
  端九峰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贵山实有诛杀异已,图霸武林之心了!”
  “不错!”
  邢无弼道:“如在下料测无差,敝山主此刻已去搜寻雷音谷主确址,找出雷音谷主后前往玉虚洞天,若获剑笈后武林内恐无噍类矣!”
  石中辉不禁骇然变色,道:“雷音谷主也不知玉虚洞天所在,贵山谷便真找到雷音谷主恐无异大海捞针!”
  邢无弼道:“并非在下危言耸听,适来武林乱象已明,火焚清风山庄梅九龄莫卜存亡,江都霍公衡父女无故失踪,巨槐庄快刀杀手突观至今仍不知其来历,崂山玉清观主不明下落。
  天竺高手忽远来中原全无忌震慑江湖,这些谅莫不与雷音谷主有关,难说雷音谷主不与敝山主暗有渊源。”
  石中辉微微一笑道:“武林之事不无息息相关,邢大侠之言必有所自,定然无虚,但请明告?”
  邢无弼正色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穷途未路,无处投奔,意欲投靠庄主,但不知庄主能否收留。”
  石中辉大笑道:“邢大侠莫说收留二字,在此作客住个十年八载石某只觉无任荣幸,只恐邢大侠嫌蜗居局促,款待不周。”
  邢无弼料不到石中辉满口应允,不禁大感意外,霍地立起望石中辉长施一揖称谢。
  石中辉游身谦让,大笑道:“邢大侠如此多礼,石某实愧不敢当,你我饮酒如何来,石某敬你一杯。”
  座上韩畏三忽闻蚁语传声道:“韩庄主别来无恙,请别动声色,且听在下一言,韩庄主如信得过在下,请点点头。”
  韩畏三听出那是病少年语声,不禁心中大喜,但他不知当日病少年系胡薇兰所扮,此时则是舒翔飞语音,并非二而一,一而二,却不由点了点头。
  石中辉与邢无弼双双立起离座逐席敬酒,豪笑如雷,兴高采烈,韩畏三抬杯默然,倾听少年传声,有顷,石中辉邢无弼双双回座,韩畏三忽缓缓起立举杯向邢无弼祝贺。
  蓦地,只见一劲装汉子神色慌忙奔入,道:“山外盼舵传来急讯,报称邢大侠十二名随徒高手,俱皆身首异处,舵外堆尸如丘……”
  邢无弼面色大变。
  石中辉大喝道:“此是何人所为?”
  那汉子答道:“据报系全无忌所杀,除传讯之外并有一封全无忌手书需面呈庄主。”
  说着伸手入怀,取出鸽讯及一封函缄。
  石中辉伸手接过,逐一层阅。
  大厅中寂然无声,如笼罩一重阴霾,令人窒息。
  石中辉详阅全无忌手书,说邢无弼栖身黄山,实包藏祸心,意在鹄巢鸠占,他所杀的均系黑道凶邪,这些凶邪暂留在山外,俟邢无弼获充栖身后,再逐渐引入黄山,蚕食鲸吞之计不可不防,并谓他在度仙桥守候邢无弼,望万石山庄置身事外等语。
  看后微微一笑,将全无忌手书递与邢无弼。
  石中辉道:“邢大侠你以为如何?”
  邢无弼忐忑不宁,接过一瞧,不由脸色勃然,冷笑道:“在下就去度仙桥会他,血口喷人,算什么英雄行径!”
  韩畏三道:“邢大侠纵或胜了全无忌非但于事无补,而且为万石山庄带来一场无穷劫难!”
  邢无弼愕然怔住,望了韩畏三一眼,道:“韩庄主有何卓见?”
  韩畏三道:“邢大侠托身黄山万石山庄,方才邢大侠不说,即是韩某也无法断言邢大侠确有此意,为何全无忌知之,无疑乃白骨门下泄露,符同至今未至,显然存心吞没,畏罪潜逃,这等妖邪,见利忘义,朝秦暮楚,焉能共事。”
  邢无弼颔首叹息道:“这是在下无知人之明,罪在我邢无弼?”
  韩畏三道:“亡羊补牢,犹未为晚,邢大侠又并未打算久居黄山,志在联合同道戮止贵山主掀起江湖劫杀,茶毒武林,全无忌与邢大侠无意结怨于黄土坡!更非宿怨强仇,不如暂避其锋,当务之急,莫过于联合七大门派,其它微不足道也。”
  邢无弼含笑道:“韩庄主之言正与在下不谋而合,在下如今是叛门之人,尚称什么贵山主,此人隐姓申屠,名怀远,不过在下不便示弱,决意去度仙桥一会全无忌!”
  韩畏三道:“邢大侠决意一往,韩某岂敢拦阻!”
  石中辉道:“石某忝属地主,邢大侠远来是客,怎容全无忌上门欺人,石某意欲随往!”
  邢无弼略一沉吟,目露感激之色,道:“全无忌与在下不过是意气之争,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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