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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莎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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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极帮主闻言不由一愕,道:“真有如此厉害么?她比起神木尊者传人如何?”
  瑶池宫主望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你不信我所说之言。”
  无极帮主神色一凛,道:“怎敢不信,不过……”
  瑶池宫主柳眉一皱,接道:“我知你的想法,神木尊者传人以正派高人自居,遇事谨慎,出手自有分寸,此人则不同,行事出手无不用其极。”
  无极帮主暗暗纳罕腹诽,瑶池宫主又不明言此黑衣妇人来历,却又故作危言过甚其词,转念一想及黄衫人辣毒阴狠不由不信,但不知黄衫人与那黑衣妇人是何渊源。
  他心中虽如此想,却又不敢启齿。
  蓦地——
  忽见一年约花信,身着碎花短装女婢飞掠而至,道:“宫主,头道暗卡发现黄衫人闯山。”
  瑶池宫主面色一变,忙道:“诸位各返原地,谨防偷袭。”随即吩咐女婢将黄衫人困在南天门上。
  女婢应命转身奔去。
  无极党徒纷纷各返原处,仅剩下无极帮主等五六人。
  瑶池宫主忽又四面唤道:“吉香主!”
  “属下在。”无极帮主身后迈出一花白须发老者。
  瑶池宫主附耳密语数句,又道:“双管齐下,擒他谅必不难!”
  老者快步离去。
  无极帮主道:“宫主尚有何吩咐?”
  瑶池宫主略一沉吟,道:“待擒住黄衫人再作计议。”
  “如此属下告退。”
  瑶池宫主螓首微颔,道:“醉白,你随我来吧。”
  无极帮主目送着魏醉白随着瑶池宫主即将消失的后影,不禁目中泛出一抹怨毒神光,忽双臂疾振,冲天拔起,去如流星划空,转瞬无踪。
  魏醉白随着瑶池宫主进入一门洁如明镜,布设典雅书室,他一路目不斜视,却暗中留意,只觉与真魏醉白所言丝毫不差,宫中建造悉依奇门遁甲布设,步履丝毫错失不得,否则即罹杀身之祸,不禁暗暗惊心。
  瑶池宫主微微一笑道:“醉白,你坐下,我有话问你。”
  魏醉白一颗心不禁咚的一震,默然坐下,目光似现呆滞凝注着瑶池宫主。
  瑶池宫主黯然叹息一声道:“醉白,你伤势感觉恢复了么?”
  魏醉白一听此言,即知内面大有文章,他乃聪明绝顶之人,已想好了答词,凄然一笑道:“属下自受伤后,只觉正身已非我所有,活在人世无异行尸走内,索然无味,并非故作痴呆。相识争如不识,恐有所牵挂尔。”
  瑶池宫主道:“是如此么?我诧异你神智模糊,竟对罗浮宫鏖度星向居然无丝毫失误。”
  魏醉白心中一惊,佯作哦了一声道:“属下也颇感惊异,不知不觉随着宫主进入居然毫无错失。”
  瑶池宫主缓缓坐了下来,神色黯然道:“我已心力憔悴,不知如何是好,伏建龙非但不足担当重任,而且心怀叛异,当初付托乖误,令人不胜痛恨。”
  魏醉白道:“骊龙谷为何对宫主如此重要?”
  瑶池宫主面色微变,道:“其重要有甚于我生命。”
  魏醉白不禁一愕,瞠目不知所言。
  瑶池宫主太息一声道:“此事隐藏内心已久,罕有人知,即是伏建龙也无法明白内情。”
  魏醉白道:“如属下斗胆实言,宫主可是为了救治一人而亟于觅获藏珍内一匣雪莲实么?”
  瑶池宫主点点头,道:“不错,醉白,你随我来同去见见一人。”
  魏醉白随着瑶池宫主转入另一间宽宏殿宇中,不禁猛然一怔,原来这间殿宇没有一扇窗户,两人进入后,殿门迅即闭合如置身在极大石室中,四壁及穹顶满嵌雀卵大小明珠散发柔和光辉,毫不眩目耀眼。
  仔细一瞧,殿宇内明珠竟是天象图,只见瑶池宫主身如飞燕腾起,伸出两指朝壁间猎人星鏖左列第三颗明珠一按,沉身落地。
  但闻地底起了一阵隆隆之声,地面竟冉冉下降五丈左右停住,!只见一条宽敞石隧显露在眼前,石隧中悬着一盏气死风灯,远远望去,这条隧径中每隔数丈均悬着一盏,宛如点点星光。
  瑶池宫主道:“醉白,我们走吧。”
  魏醉白极为留心,察觉两边石壁似暗藏门户,他谨慎小心,不敢动问。
  只听瑶池宫主柔声唤道:“康福。”
  隧径中起了一个苍老语声道:“老奴在。”
  只见一个银鬓皓首老叟走来,目注了魏醉白一眼,含笑躬身道:“宫主何时返山的?”
  瑶池宫主道:“方才返回宫中,他目前如何?”
  康福道:“身体极为虚弱,幸亏有宫主灵药护住真气,屡欲求死又不可能。”
  瑶池宫主闻言心中一酸,珠泪忍不住夺眶而出,顺颊流下。
  康福忙道:“宫主何必自苦,这多年来宫主委实尽了心力,如果天不从人愿,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瑶池宫主凄楚不胜,挥挥手示意康福领她前去。
  康福转身急步而去。
  魏醉白心中暗暗纳罕,随着瑶池宫主向左转入另一条隧径、约莫七八丈外,右壁显露一门,呻吟之声隐隐可闻。
  门内布设井然有序,雅洁非常,石室长广五丈,靠门一侧放有一木扇,绫缦罗帐。魏醉白只见一面容枯搞短者拥被仰卧,满面于思,须发凌乱,两目洞凹神光黯淡,似不胜痛苦,鼻中发出微弱的呻吟。
  瑶池宫主侧身坐在榻上,柔声问道:“你好些么?”
  榻上病人凝视瑶池宫主良久,很吃力地摇了摇首,吐出微弱语声道:“我……想……死……”
  瑶池宫主微微叹息一声,忍不住热泪盈眶,忙以罗袖拭掉,强颜作笑道:“你忍耐点吧,灵药不日即可觅获,你坚欲求死,妾身何能苟生。”
  病者目泛怒光,却又缓缓闭上双眼。
  远处忽传来嗡然一声钟声,瑶池宫主道:“康福!”
  “醉白,我们走吧。”随即吩咐康福小心照应。
  魏醉白默默无言随行,委实猜不出瑶池宫主带来同入地室中用意,据真魏醉白言他虽出入罗浮宫无禁,但罗浮宫中隐秘他却无法探悉,更不知有此地穴,却猜出瑶池宫主此举必是有为而发,忖道:“自己既深入虎穴,焉可空入宝山不取而回。”
  忽见瑶池宫主别面笑道:“醉白,你知道榻上病者是谁么?”
  魏醉白摇首答道:“属下不知。”
  瑶池宫主叹息一声道:“此人就是甘凉大侠,紫霞山庄庄主严天粱!”
  一言入耳,宛如石破天惊,魏醉白几疑误听,不禁呆住,倏又淡淡一笑道:“宫主此言差矣,武林盛传严天梁已死,他后人严晓星誓死复仇,觅寻仇踪,属下也曾与严晓星谈过,从蛛丝马迹中严晓星判断系本门所为,无极帮主亦凶嫌最重。”
  瑶池宫主颦眉一笑道:“严晓星猜得很对,不过他忽略了一项真的事实,我并没有杀害其父,也只有我才能保全严天梁性命,严天梁藏身罗浮宫,伏建龙迄未知情。”
  魏醉白诧道:“事实真象究竟,宫主可否见告?”
  瑶池宫主黯然一笑道:“说来话长,非片言可完。”
  魏醉白摇首太息道:“宫主面见那严晓星,为何不说明内情,如此可免去本门危难。”
  瑶池宫主道:“严晓星能相信么?何况伏建龙已生离异之心,倘或伏建龙迩来不屡遭横逆重挫,罗浮宫此刻已易主了。”
  说着两人已升出原来天象宫殿,急步走入一间议事厅。
  无极帮主与萧凤在厅内已守候多时。
  萧凤忙道:“宫主,黄衫人已被困住在南天门内。”
  瑶池宫主冷笑道:“醉白,你留在此处,我去去就来。”说着与无极帮主及萧凤快步如飞出得罗浮宫而去。
  魏醉白突见门外莲步盈盈走入四貌美少女,杏靥含笑,手捧酒食放在桌上,一女抿嘴轻声道:“香主请用,明霞姐姐片刻即来陪侍。”
  说及明霞二字,四女同泛娇羞红霞。
  翻醉白剑眉一剔,道:“在下心神不宁,可免陪侍,你们下去吧!”
  四女相顾愕然,低声应是,转身出厅而去。
  只见一条娇俏人影,疾若惊鸿般掠入厅中,正是在宫外相遇的明霞,面露嗔容,魏醉白先发制人,沉声道:“在下身罹重伤,久治难愈,又强敌逼伺,宫主方才命在下筹思退敌之策,只求片刻宁静,容在下思考,来日方长,望求见谅。”
  明霞凝眸注视久之,面泛怒容,转身纵身掠出。
  魏醉白自斟自饮,脑中只觉抹不掉其父严天梁影子,父子天性,猛然离坐立起慢步出厅而去,只觉暗中有两道目光窥视他举动。
  他神态从容,飘然慢步走入天象殿回至石隧。
  只见康福自暗中闪出,目露惊诧之色,道:“魏香主为何只身入来?”
  魏醉白微微一笑道:“强敌闯山,宫主已去南天门,命在下来此探视病者病情变化。”
  康福冷笑道:“香主此来别有用心,骗不过老朽。”右手迅如电光石火飞出,奇奥无比,化抓为点,一缕指风射向“眉井”穴。
  魏醉白喝道,“大胆。”施展移形换影身法闪开半尺,右手斜出一招“天星夺斗”,五指正扣在康福腕脉要穴上。
  康福面色大变。
  魏醉白倏地五指一舒,微笑道:“在下若有异心,此刻你已毕命掌下了。”
  康福目露惊异神光,喃喃自语道:“老朽委实心中不明白。”
  魏醉白微笑道:“你不明白之事很多,当知江湖诡谲,鱼龙幻变,不然宫主亦不敢带领在下前来了。”
  康福点点头道:“这个,香主之言有理,老朽从未带任何人进入探视严大侠,除香主外绝无仅有。”
  魏醉白微笑道:“你明白就好。”
  康福望了魏醉白一眼,欠身前导引路。
  魏醉白神色从容随着走入石室。
  病者尚自呻吟不绝。
  魏醉白缓缓伸出右臂,扣向严天梁腕脉,察视脉象。
  康福以惊诧目光注视着魏醉白举动,道:“老朽从未听说过香主还精檀医理。”
  蓦地——
  忽闻一声叱道:“放手。”
  ※※※※※※※※※※※※※※※※※※※※※※※※※※※※※※※※※※※※※※※※
  不知何时,瑶池宫主已进入后室,面寒如冰,如罩上一重浓重杀气,森寒逼人。
  魏醉白漠然无动于衷,五指仍抓在严天梁腕脉上。
  康福趋前向瑶池宫主附耳密禀。
  瑶池宫主面现惊愕之色,略一沉吟,挥手示意命康福退了出去。
  魏醉白轻笑一声道:“其实宫主早有所疑,无法证实而已,不然宫主也不致破例命在下随入。”
  瑶池宫主目中杀机逼泛,冷笑道:“阁下装作得异常神似,无法察出破绽,我料不到阁下有如此的大胆。”
  魏醉白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在下并非宫主敌对人物。”
  瑶池宫主叱道:“那么你究竟是何来么?”
  “稍时就知,宫主何必急着一时。”魏醉白微笑道:“容在下替这位前辈消除痛苦再说。”
  瑶池宫主似不置信,道:“阁下真有此能为么?”
  魏醉白微微一笑,伸手入怀,取出一只玉瓶及一方形铜盒。
  严天梁缠绵榻上十数年,只觉生不如死,但闻听魏醉白之言,精神不觉一振。
  瑶池宫主窥见严天梁神色,亦不由暗暗欣喜,注视着魏醉白如何举动。
  只见魏醉白在瓶内倾出三粒朱红药丸,清香立时弥漫全室,使人神智一爽。
  瑶池宫主不禁赞道:“好药!”
  魏醉白微微一笑,取过一杯水,瑶池宫主扶严天梁坐起。
  严天梁虽然扶起,但内腑痛楚剧增,忍不住哎了一声,全身颤抖。
  魏醉白见状,只觉苦同身受,不禁眼中一红,泪光莹转。
  瑶池宫主目光锐厉,心中疑云满腹,暗暗称异。
  魏醉白以清水喂服三颗药丸后,示意把严天粱身形平睡,把铜匣揭开,匣底厚厚黑绒上插着二十余支长短不一,细如毫发金针。
  一盏热茶时分过去,魏醉白已在严天梁胸腹四肢上针入十九处奇穴。
  魏醉白放置匣瓶入怀,笑道:“在下知道宫主尚有话要问,且请稍安勿躁。”身形一提,跃落榻上,盘坐于严天梁脚下,调匀真气,双掌手伸紧抵严天梁掌心。
  瑶池宫主一瞬不瞬注视着魏醉白,只见魏醉白头顶冒起袅袅白气宛如云雾,汗流如注,不禁大感惊骇。
  约莫一个时辰后,严晓星收掌下榻,徐徐拔出金针,笑道:“老前辈体内奇毒均被在下驱入空穴内闭住,暂可无妨,不过老前辈内腑已呈糜烂,三粒灵丹可使去淤重生,不过在未服下雪莲实前,无法施展武功。”
  严天梁只觉痛楚已失,身心一片空明,微微一挣扎,已能坐起离榻,行走数步,脚下仍感虚浮,头目微生晕眩。
  瑶池宫主绽开笑容,忙抢前扶着严天梁,柔声道:“大病方愈,必须心灵上求其平静,还是睡下静养吧。”
  严天梁目注瑶池宫主道:“十数年来亏你悉心照料,但这又何苦?”
  瑶池宫主柔声道:“妾身理应如此,难道你仍未知道我用心良苦么?”
  严天梁微微叹息一声道:“这个我知道,但事过境迁,一切都成镜花水月,只堪追忆,于事并无补益,为何你要虚掷十数年岁月。”
  瑶池宫主凄怨一笑,扶着严天梁回榻,道:“百年岁月,弹指易过,妾身只求心之所安,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病愈后容妾身陈明原委,妾身即削发为尼,长伴青灯。”
  严天梁皱眉笑笑,目光转注魏醉白道:“阁下救治大德,严某有生之年必有以报,阁下来历姓名能否见告?”
  魏醉白略一思忖道:“晚辈本应自承来历,却惜非其时,待此间事了,前辈必自然明白。”
  瑶池宫主道:“阁下真非魏醉白本人么?”
  严晓星道:“不错!”
  瑶池宫主摇首叹息道:“何以能学得如此神似,令人难解。”
  魏醉白道:“在下模仿魏醉白言语神态非短短时日,力求其逼肖,仍瞒不过宫主一双神目,不过在下恳求宫主不可心存芥蒂,就拿在下当魏醉白就是。”
  瑶池宫主忽示意魏醉白退出室外。
  魏醉白会意道:“前辈请安睡,恕晚辈告辞了。”
  双双退出,只见康福守在隧径中,瑶池宫主招手令康福过来附耳密言一阵。
  康福立现惊愕之色,望了魏醉白一眼,应道:“老奴遵命。”快步走入严天梁居室。
  瑶池宫主领着魏醉白重回大象殿后,正色道:“阁下能否见告真正来么?”
  魏醉白答道:“此刻在下来历无关宏旨,要知宫主目前处境内忧外患交集,在下如以本来面目相见,于宫主于在下均将蒙受其害。”说着话题一转道:“请问宫主,那黄衫人擒住了么?”
  瑶池宫主闻言面上立时罩上一重阴霾,叙明此行经过。
  原来瑶池宫主偕同无极帮主及萧凤赶至南天门上,问知黄衫人已困在寺内,无极帮主即欲入寺,身形甫才跃起,瑶池宫主喝道:“回来。”
  无极帮主身在虚空,闻声硬生生地一式“凌空翻月”倒跃回至原处,目中吐露不愉神光道:“宫主为何喝阻?”
  瑶池宫主面色一寒,道:“黄衫人既承奉命而来,身后必还有人,莫要中了此人调虎离山之计,有劳查明各处暗舵有无弟兄罹受暗算,速报我知。”
  无极帮主暗道:“这贱婢明明是调老夫离此,哼,日后老夫定叫你知道厉害。”两臂一振,身形穿空飞去。
  瑶池宫主忽飞掠入寺,只见黄衫人盘坐于地,以本身潜罡护住双耳,不使魔音侵入,冷冷一笑,五指疾挥而出。
  黄衫人置身在伸手不见五指黑雾中,自无法发现瑶池宫主,只觉胸前一麻,神色大变。
  眼前忽感一阵大亮,瞥见面前站着一中年村姑,左掌托着一颗卵大明珠,烛照几达三丈方圆,冷笑道:“瑶池宫主,你使此鬼蜮伎俩,在下不心服口服。”
  瑶池宫主笑道:“比起尊驾以毒为能,不啻五十步笑百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有何不可。”
  黄衫人默然无语。
  瑶池宫主又道:“尊驾奉何人所命下书?”
  黄衫人取出书函,道:“宫主一瞧就知。”
  瑶池宫主接过拆阅,不禁脸色大变。
  黄衫人察言辨色,嘴角不禁泛出一丝得意冷森笑容。
  瑶池宫主冷笑道:“尊驾定知信中内容!”眉宇之间逼泛杀机。
  黄衫人心神一凛,忙道:“在下丝毫不知!”他为摄魂魔音侵人,无法经受,忽仰面叭哒倒地。
  瑶池宫主略一思索,落措如飞点了黄衫人数处重穴,腾身一跃,掠出寺外,止住红衣老僧施展魔法。
  立时,满天阴霾尽收,化作丝丝片片吹起,梵唱铙钹之声戛然而止。
  无极帮主急疾掠而返,道:“本门暗桩伏舵均安然无事,虽有江湖中人窥伺,均经驱退。”
  瑶池宫主颔首道:“好,两三日即将发生重大变故,若应付不慎,将使本门罹受浩劫。”
  无极帮主道:“宫主为何知情?”
  瑶池宫主道:“黄衫人已被制住,在其身旁搜出书信,我尚须查明此人真正来历。”说着喝命萧凤将黄衫人擒往罗浮宫听候发落。
  萧凤应了一声,掠入寺中而去。
  无极帮主道:“宫主可否将书信与属下过目。”
  瑶池宫主微微一笑道:“信内蕴有无形奇毒,不可不防。”
  无极帮主道:“属下自料无疑。”
  瑶池宫主不语,目光凝视无极帮主久久,威凌逼射。
  只见萧凤挟着黄衫人出寺,瑶池宫主右手一挥,喝道:“各退原处,我们走。”与萧凤掠回罗浮宫而去。
  魏醉白听到此处,诧道:“宫主为何不将信函与伏建龙观看?”
  瑶池宫主叹息一声道:“事关本身隐秘,自有不得已苦衷。”说着取出黄衫人带交书信递与魏醉白。
  魏醉白不禁一愕,道:“宫主何以能与在下推心置腹?”
  瑶池宫主皱眉一笑道:“我相信阁下是正人君子。”
  魏醉白发现瑶池宫主眼中充满一种崇高慈蔼的光辉,这是他有生之年从未见过,令人感觉无比舒慰宁静。
  他接过书信,只见上书:“面呈小莺贤妹亲启,具名内肃。”
  一笔簪花小楷,工整秀丽。
  瑶池宫主道:“小莺之名,本门之内除无极帮主外,别无知情者。”
  魏醉白道:“看来写此信之人定是宫主当年旧识。”
  “不但是旧识!”瑶池宫主道:“而且亲密有如手足姊妹。”
  魏醉白道:“这就奇怪了。”顿起好奇之念,抽出信笺,细看内情,不禁脸色大变,诧道:“怎么?宫主所有的藏珍图为何被此女盗取竟一无所觉。”
  瑶池宫主面色激动道:“藏图之处只有我一人知情,秘密异常,怎么也料想不到竟不翼而飞。”
  魏醉白略一沉吟道:“如此说来,罗浮宫定有奸细潜伏在内,宫主一举一动,莫不了如指掌。”
  “所以我领你在此天象殿内叙谈,不虞外人窥听。”
  魏醉白凝视信函下款并未具名,仅绘一支芍药,道:“此女名红芍么?”
  “不错,她唤徐红芍。”
  魏醉白目光一抬,沉声道:“宫主为今之计,先除内奸,再设法取回徐红芍手中之藏珍图。”
  瑶池宫主凄然一笑道:“太迟了,罗浮宫中人数近百,平常均忠心耿耿,一时之间如何着手查明,我死诚不足惜,只怕误了严天梁的性命!”
  魏醉白不禁呆得一呆,道:“宫主不可自乱方寸,如不见弃,在下愿效绵薄之力,眼前宫主如何应付徐红芍之约?”
  瑶池宫主道:“约在明晚三更时分相见,依你之见是否应去赴约?”
  魏醉白寻思片刻,毅然答道:“准时赴约,一切在下自会安排,宫主神态必须从容,免起疑窦。”示意瑶池宫主启开天象殿。
  瑶池宫主一揿暗钮,殿门缓缓开展。
  魏醉白忽纵声大笑,迈步跨出殿外,只见无极帮主守候右殿廊间,面色凝肃。
  瑶池宫主面色平静随后走出。
  无极帮主浓眉连连闪动,道:“贤弟为何大笑?”
  魏醉白笑声一定,道:“帮主,你知否有一徐红芍之人?”
  无极帮主闻言不由现出迷惘之色,喃喃自语道:“徐红芍……徐红芍……这名字老朽似在何处听起过。”
  瑶池宫主冷冷说道:“你真不记得了么?”
  无极帮主忽眼中神光一闪,道:“徐红芍是否宫主当年闺中密友,后因细故反目,自此断绝往来,多年来未闻徐红芍其人,今日为何提及她?”
  翻醉白淡淡一笑道:“黄衫人奉徐红芍之命前来下书。”
  “为什么?徐红芍也要参与这场武林纷举。”
  魏醉白笑道:“一言中的,徐红芍谓宫主所秘藏的藏珍图已被她盗去。”
  无极帮主目中神光暴炽,宏声道:“宫主……”
  魏醉白右手一摇,道:“帮主不可激动,如非宫主洞烛机先,以伪换真,此刻武林形势已不可收拾了。”
  无极帮主闻言胸头一块千斤重石方始放下,道,“藏珍图不论真伪,徐红芍是如何到手的,莫非罗浮宫中潜伏徐红芍内应么?”
  瑶池宫主道:“一点不假。”
  魏醉白接道:“宫主为何不敢擅离罗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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