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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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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受拘束,所以他不便来。
  庄上其他的人,也很少到迎曦轩来,那是祝士强特别交代的,不准庄上的人去惊扰。
  这一来,迎曦轩除了一名伺候的使女迎春之外,就只有上官平和祝茜茜相处的时间最多
了。
  自从那天晚上,上官平吻了她以后,祝茜茜心里就印上了他不可磨灭的影子,对他也更
柔情如水,虽然还没有名份,好像他们两人的事,连爹都完全同意了,她自然更不用避什么
形迹。
  上官平从小跟随师父,但他师父只是一个穷道士,生活都过得很清苦,自从搬到祝家庄
来之后,一庄的人都把他视作娇客,生活不但富庶安乐,又有祝茜茜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姑
娘整天陪伴着他,日子自然过得十分舒适。
  他虽然也时常想起冷雪芬,但又不知道她在那里,也只有心里想想而已!
  一晃眼十几天过去了。这天,上官平正和祝茜茜在房中下棋。
  只听外面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响起祝士谔的笑声,叫道:“上官兄,哈
哈,你们在做什么……”人随笑声,一脚跨了进来。
  祝茜茜连头也没抬,摇着左手,急叫道:“大哥,你别吵好不,我这炮快要给他吃了。”
  祝士谔大笑道:“别下了,我有话要和上官兄说。”
  祝茜茜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话,等我们下完了这一盘,再说不迟。”
  祝上谔正容道:“妹子,不许胡闹,我是刚从爹书房里来,有好消息要诉上官兄的。”
  祝茜茜伸手一推棋子,说道:“你就说嘛!”
  上官平忙道:“祝兄有什么事见告?”
  祝士谔笑道:“刚才听士强大哥说,有一名庄丁来报,找到快活三了。”
  “真的?”上官平喜道:“他人在那里?”
  祝士谔笑道:“你说的快活三,那是一辈子也找不到的,那人叫做蒯乐山。”
  祝茜茜眨眨眼,问道:“大哥,是谁找到的呢?”
  祝士谔道:“是刘标找到的,他经过徂徕山下,听到土地庙里,住着一个香火老人,大
家都叫他快老头,他就进去问问清楚,才知道那老人姓蒯,叫做乐山,刘标因他名字和上官
兄找的快活三很接近,就赶回来禀报士强大哥,士强大哥也作不了主,就向爹请示。”
  上官平问道:“那叫蒯乐山的人,在徂徕山土地庙里,如何走法?”
  祝士谔笑道:“上官兄不用性急,爹已叫士强大哥赶去徂徕,把那个蒯老头请来,最迟
傍晚时候可以到了,爹要兄弟来请上官兄到书房去一趟。”
  祝茜茜道:“那就快走。”
  三人出了迎曦轩,来至书房。祝南山坐在窗口一张太师椅上,他看到上官平和女儿并肩
走入,脸含慈笑道:“你们都来了。”
  上官平朝他行了一个礼,说道:“小侄见过祝伯伯。”
  祝南山笑道:“贤侄不用多礼,你们都坐下来。”
  三人依言在下首落座。上官平道:“刚才士谔兄说,已经找到一个叫蒯乐山的人……”
  “不错。”祝南山道:“所以老夫要士谔把贤侄找来,也是为了此事。”
  上官平道:“祝伯伯有何吩咐?”
  祝南山道:“因为令师临终告诉你的是快活三,如今刘标找到的却是蒯乐山,这三个字
虽然完全不一样,但声音头相近似,咱们在泰山找了这许多日子,始终没找到快活三,此人
也许就是令师要贤侄来找的人亦未可知。”
  上官平点点头。
  祝南山又道:“但老夫却想到一件事……”
  上官平道:“请祝伯伯明示。”
  祝南山笑了笑道:“老夫听茜儿说,你会使我们泰山派的‘十八盘剑法’,但令师却把
它易名为‘南天十八式’,再从令师始终没告诉你学的武功,出于那一门派,从这两点看来,
令师要贤侄到泰山来找快活三,尤其是直到临终时才说出来,其中必有深意。”
  上官平点点头,应了声“是”。
  祝南山又道:“因此贤侄遇到蒯乐山时,必须十分审慎,先问清楚对方来历,才可吐露
真言,如果先直截了当说了出来,万一对方不是贤侄要找的人,但他是徂徕山一间土地庙的
香火,自然也是老于世故的人,他看到咱们把他请到庄上来,也许存了私心,想藉此讹诈,
贤侄不可不防。”
  祝茜茜道:“他是不是快活三,爹会看不出来么?”
  祝南山朝女儿笑了笑,说道:“为父是泰山派,没错,上官贤侄据为父推断,八成也是
本门弟子,也没错;但一门之中,另有许多规定,上官贤侄的令师没有明白告诉他,却要他
来找快活三,此中必然和本门某些规定有关,等蒯乐山来了,为父和你大哥、你,都不宜在
旁,只能由上官贤侄一个人单独和他晤谈,因为有些话,不能让第三者听到的,他才肯说出
来。”
  上官平道:“祝伯父设想周到。”
  祝南山呵呵一笑道:“咱们泰山一派,数十年来,一直默默无闻,也许上官贤侄一来,
再能经蒯乐山的证明,唔,也许令师昔年没有学到的武功,希望蒯乐山能传给贤侄,那么咱
们泰山派定可在贤侄手中,光大门户了。”
  祝茜茜喜孜孜的道:“爹,上官大哥的师父会不会是本门的掌门人呢?如果是的话,上
官大哥就是咱们的掌门人了。”
  祝南山听了女儿的话,脸上很不自然的笑了笑道:“那要看蒯乐山如何说了?”
  口口   口口    口口
  直到晚餐之后,祝士强才陪同蒯乐山来到祝家庄,像接待贵宾一般,把他安置在东花园
水榭之中,水榭三楹,四面环水,翠荷亭亭,石桥九曲,是园中最幽静的地方了。
  祝士强把蒯乐山接来之后,就通知了上官平,现在上官平由祝茜茜陪着走来。
  两人并肩而行,踏着白石小径,走近桥边,祝茜茜脚下一停,说道:“上官大哥,你一
个人进去吧!我不进去了。”
  上官平点点头,举步跨上九曲桥,师父遗命要找的人,终于找到了,他心头自然极为兴
奋,走了几步,回头看去,祝茜茜还站在桥边一棵柳树下,夜风轻轻吹拂着她轻盈的衣裙,
看去飘飘欲仙!
  他突然想起冷雪芬来,已有多月不见,不知她还在不在山上?她见不到自己,一定会怀
念着自己,如果她已经离开泰山,茫茫天涯,又到那里去找她呢?一时之间,不觉脚下一停,
望着亭亭如盖的荷叶发怔。
  祝茜茜看看他忽然停下来,望着自己出神,心头自然甜甜的:但他是到水榭去见蒯乐山
的,怎好半途停下来呢?她急忙朝他挥着乎,催他快些进去。
  上官平出了会神,才举步行去,九曲桥尽头,是一片石栏围绕的小小平台,迎面三楹水
榭,雕檐画栋,饰以彩绘,看去古色古香,甚是精雅。
  跨上石阶,还没叩门,只见一名青衣小鬟迎了出来,欠身道:“是上官公子来了,蒯大
爷正好用过晚餐,公子请进。”
  上官平跨进屋去,这是一间布置得相当精致的起居室,这时正有一个身穿蓝布大褂的老
者踞坐在一把太师椅上。
  这老者看去已有六十出头,个子瘦小,两鬓花白,头顶盘着一条小辫,两颊瘦削,肤色
黑中带黄,满脸俱是皱纹,嘴上留着苍苍短髭,一望而知足个久经风霜的人,他自然是祝士
强从徂徕山接来的蒯乐山了。
  他踞坐着的人,一眼看到走进来的是一个少年公子,慌忙站了起来,双手抱拳,连连陪
笑说道:“公子把老朽接来,如此款待,老朽如何敢当?”
  上官平也抱抱拳,说道:“蒯老丈不可客气,快快请坐。”
  这时青衣小鬟端着一盏茶进来,送到上官平身边,放下茶盏,嫣然说道:“上官公子请
坐呀!”
  蒯乐山也连声说着:“公子请坐。”
  上官平在他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待青衣小鬟退出之后,才欠身道:“在下上官
平……”
  蒯乐山又抱着拳道:“是,是,上官公子,老朽久仰得很,公子要祝总管(祝士强)把
老朽接来,不知有什么吩咐?其实公子有什么事,要祝总管交代一声就好。”
  他说话之时,一副巴结嘴脸,十足是个庙祝遇上富家公子模样。
  “蒯老丈好说。”
  上官平道:“在下想请问老丈一个人。”
  “是,是。”蒯乐山耸耸双肩,伸长脖子说道:“公子垂询的什么人?”
  上官平道:“蒯老丈认不认识一位道号叫做放鹤山人的道长?”
  蒯乐山脸上神色微微一动,连忙摇头道:“不认识,老朽一向住在徂徕山下,几十年都
没下山一步,小庙平日很少有人上门,香客不多,庙里更没有和尚道士,老朽除了当地一些
山家,并不认识一个叫什么山人的人,老朽不认识。”
  他虽是矢口否认,但听上官平提到“放鹤山人”四字之时,脸上神色耸动,即可证明他
不是不认识放鹤山人,而是不肯承认而已!
  这一点,上官平纵使没有江湖经验,自然也看得出来,这就恭敬的道:“不瞒老丈说,
在下所提的这位放鹤山人,实是在下恩师,在下原是徐州人氏,父母双亡,自小就由恩师扶
养长大……”
  蒯乐山只是口中“哦”了一声,并未说话。
  上官平续道:“恩师在上月初旬忽然仙逝……”
  蒯乐山坐着的人身躯微震,张目道:“公子尊师去世了?”
  上官平神色一黯,点点头道:“是的,恩师临终时遗命,要在下专程赶来泰山,找寻一
个叫快活三的人……”
  蒯乐山问道:“尊师要公子来找快活三,总有什么事吧?”
  上官平道:“先师只说出要在下务必找到快活三,就溘然长逝,并没说出什么事来。”
  蒯乐山问道:“公子可曾找到快活三么?”
  “没有。”上官平道:“在下找上泰山,问过许多人,都不知道快活三这个人,后来蒙
祝伯伯要士强兄出动庄上庄丁,四处查访,也问不出快活三的下落,直至昨天,这里一名庄
丁在徂徕山听到蒯老丈的名号,才把老丈请来,也许先师临终时说的就是蒯老丈了。”
  蒯乐山笑了笑道:“尊师要你来找快活三,你却找到了老朽,这不是错把冯京作马凉
吗?”
  他不待上官平开口,接着问道:“老朽也想问你,尊师要你来找快活三,可曾交给你什
么信物没有?”
  他口气渐渐转变了,神态也随着在转变,现在已经没有方才庙祝遇上富家公子那种巴结
的模样了。
  上官平道:“没有,先师只是交待在下来找快活三,并没有交给在下什么信物。”
  “哈哈!”蒯乐山大笑一声道:“口说无凭,公子真要遇上快活三,他怎么肯相信你说
的话呢?”
  上官平听得一呆,说道:“这个在下倒是没有想到。”
  “唉!”蒯乐山轻轻叹息一声道:“何况公子只知道尊师叫做放鹤山人,放鹤山人,也
许是尊师隐居云龙山以后才取的道号,因为云龙山上,有一座放鹤亭,才以此自号,他从前
自然不是这个名字了。”
  上官平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
  蒯乐山笑道:“这就是了,试想快活三当年和尊师相识之时,尊师未必就叫放鹤山人,
你如今知道师父是放鹤山人,是以你说出尊师的名号来,快活三也未必知道了。”
  上官平听他口气,愈来愈像是快活三了,心头暗暗焦急,他说的没错,你师父明明是快
活三的老朋友,或是昔年的同门师兄弟,但你既说不出师父昔年的姓名,又没有足可令人置
信的信物,就算遇上快活三,人家也不会相信的了。
  一时不禁面有难色,说道:“老丈说得极是,但在下实在一无所知,这……怎么办呢?”
  蒯乐山摇摇头,想了想才道:“尊师可曾告诉过你是什么门派吗?”
  上官平道:“先师在日,除了教在下读书和练武之外,并没说过什么门派。”
  蒯乐山道:“公子跟随尊师练武,连练的是那一门派的武功,都不知道吗?”
  上官平脸上一红,说道:“在下记得也曾问过先师,先师说:武功一道,贵在精纯,天
下各门各派,异流同源,万法不离宗,你目前年纪还小,不用多问,等你长大了为师自会告
诉你的,后来在下一直没敢再问师父了。”
  蒯乐山微微颔首道:“大概尊师也没想到他会很快去世的了。”
  说到这里,伸手取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口茶,忽然目光一抬,望着上官平,徐徐说道:
  “老朽倒想起一件事来了,尊师虽没告诉你什么门派,但从公子练的武功上,就可以看
得出门户来,也可以从这一点上,推想得到尊师是谁了。”
  上官平道:“老丈看得出来么?”
  蒯乐山含笑道:“老朽虽然武功平平,但昔年老友的武功路数,老朽还看得出来。”
  上官平喜道:“这么说,老丈果然就是在下奉先师遗命要找的快活三了?”
  蒯乐山笑了笑道:“老朽蒯乐山,从未改过名宇,如果公子说的尊师,确是老朽昔年故
人的话,那也许是尊师临终时口齿已经不清,公子听错了也说不定。”
  上官平不觉站起身朝蒯乐山扑的拜了下去,说道:“晚辈不知蒯老丈就是先师遗命要找
的人,还望老前辈恕罪。”
  蒯乐山慌忙把他扶住,说道:“公子请起,目前还很难确定老朽是否公子要找的人?老
朽也不知道尊师是否是老朽的故人,有话不妨待会再说,老朽颇想看看尊师教公子的武学路
数,公子可否使几招出来,给老朽瞧瞧?”
  上官平答应一声。
  蒯乐山摇手道:“且慢,公子先去把门关上了。”
  此老果然细心得很!
  上官平依言过去掩上了门,然后说道:“在下自幼练剑,先师所授剑法,名为‘南天十
八剑’,请老前辈指正。”
  说完退后数步,缓缓抽出长剑,抱元守一,凝立不动,竖剑当胸,目注剑尖,徐徐吸气,
这一式名为“紫气东来”正是“南天十八剑”的起手式!
  蒯乐山看得脸色一变,摇手道:“公子不用练了。”
  上官平收剑道:“老前辈……”
  蒯乐山怫然作色道:“公子使的是泰山‘十八盘剑法’的起手式‘紫气东来’对不?公
子明明是石敢当祝庄主的高足,何用编一套说词,来消遣老朽,老朽在徂徕山当了几十年庙
祝,纵然一贫如洗,从不求人,公子也莫要再为难老朽了,老朽不是快活三,老朽告辞。”
  他一脸不悦之色,大有拂袖而去之意。
  上官平不由一怔,连忙拱手道:“老前辈……”
  蒯乐山嘿然道:“公子认错了人,老朽不敢当你老前辈这个称呼。”
  上官平道:“老前辈这是误会,在下并非此地祝伯伯的门下,而且在下认识祝伯伯也只
是几天前的事。”
  蒯乐山道:“老朽老眼并非昏花,公子方才使的明明是泰山派‘十八盘剑法’起手式
‘紫气东来’难道还会错吗?”
  上官平道:“这套剑法,确系先师所授,名为‘南天十八剑’,在下当日也不知道就是
泰山派的‘十八盘剑法’改称‘南天十八剑’,其故何在?但想来先师改变名称,他老人家
必有原因的了。”
  蒯乐山脸色稍霁,点头才道:“好!老朽相信你说的是实话,老夫再问你一件事……”
  他故意拖长语气,没再往下说去。
  上官平望着他道:“老前辈要问什么?”
  蒯乐山道:“你师父可曾传你内功?”
  上官平道:“先师在在下七、八岁时,就要在下修习内功,每日一早,都要对着晨旭吐
纳功夫。”
  蒯乐山问道:“尊师教你的叫做什么功夫?”
  上官平道:“叫做‘纯阳玄功’。”
  蒯乐山微笑道:“纯阳玄功,应该在正午面向南方,吐纳丙火之精,怎么会在清晨面向
东方做吐纳功夫?莫非又是尊师不愿人知,把玄门正宗内功,也改了名称不成?”
  上官平道:“这个晚辈就不知道了。”
  蒯乐山微笑道:“你师父改了名称,你自然不会知道……”
  他目光盯注在上官平的脸上,面情肃然,徐徐说道:“你把尊师传你的‘纯阳玄功’口
诀念出来给老朽听听!”
  上官平目光抬处,只见他面情严肃,双目神光湛然,正在瞧着自己,显然要从自己念出
来的“纯阳玄功”口诀上,证明师父究系何人?由此看来,这位蒯乐山,准是自己师父的同
门无疑,不然,他就不会说出“玄门正宗内功”的话来,也不会知道“纯阳玄功”的口诀,
自己念得对不对了。
  本来每一门派的内功心法,(口诀)是不能向外人泄漏的;但上官平心念这一转动,认
定蒯乐山是师父的同门,现在除了内功口诀,可以证明师父是谁,他就别无信物,可以使蒯
乐山相信了。
  这就点点头道:“晚辈遵命。”一面接着念道:“东方有圣人焉,悟天地之大道,道日
无名,骑青牛,入函谷,紫气西迈……”
  “哈哈!”蒯乐山忽然仰天大笑,说道:“且慢,你师父果然是云中鹤,哈哈,他本是
云中之鹤,到了云龙山,归隐山林,不再入世,这只鹤果然放了……”
  上官平听得一喜,再次拜倒下去,说道:“老前辈果然认识先师了?”
  “岂止认识?”蒯乐山蔼然笑道:“你师父乃是老朽的二师弟……”
  “啊!”上官平喜得拜伏在地,说道:“弟子上官平,叩见大师伯。”
  蒯乐山含笑把他扶起,说道:“二师弟临终时要你到泰山来找老朽,他虽没有明说,老
朽大概也可以猜得出来了。”
  上官平道:“先师要弟子来找大师伯,不知究系何事?还望大师伯明示。”
  蒯乐山徐徐说道:“二师弟传你的‘纯阳玄功’,其实即是本门‘紫气神功’,因二师
弟当年练的是剑法,对本门‘紫气神功’,未能尽窥奥秘,他临终才要你来找老朽,正是含
有托孤之意,要老朽成全你了,哈哈,你资质不错,果然是练武的奇材,别说老朽并无门下,
就是看在二师弟的份上,自然也要把本门最上乘玄门正宗内功传授给你,只是……。”
  他一手捋须,望着上官平只是沉吟不语。
  现在他是大师伯了,上官平自然不敢多问。
  蒯乐山似乎正在考虑什么,过了半晌,才道:“二师弟教你从小练习内功,基础是打好
了,只是二师弟对本门神功,当年也只是一知半解,因为本门武功,一向分别传授,门下弟
子,所学各不相同,二师弟练的是剑,内功并非所长,他教你的,多半是晚年自己领悟出来
的,未必全是本门心法,但内功一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老朽要传你心法之前,必须对
你所学内功,逐步检查,才能纠正得过来,唔,你把全部口诀,念一遍给老朽听听,是否有
谬误之处?你要念得慢一点,其中如有谬误之处,老朽自会指点出来的。”
  现在上官平自然深信不疑,就把“紫气神功”口诀,逐句缓慢的背诵出来。
  蒯乐山早已缓缓闭上了眼睛,作出聆听之状,右手食指,还在空中点着,好像正在默默
的查核上官平有否背错,有时还微微的点头。
  不多一会,上官平已把口诀背完,停了下来。
  蒯乐山也及时睁开眼来,点头笑道:“口诀倒是没错,真也难为了二师弟,这样吧!此
刻时光已是不早,你回去休息吧!明晚再来,老朽要查考你内功火候,再指点你修习之道。”
  上官平起身道:“弟子那就告退了。”
  躬身一礼,退出水榭,走过九曲桥,举目看去,不见祝茜茜的倩影,敢情她已经回去了,
正待循着原路回去!
  忽听右首树林间有人“咭”的一声轻笑。
  上官平听出是祝茜茜的声音,急忙朝林中寻去,一面叫道:“茜茜,你还没回去么?”
  等他走入林中,那里还有祝茜茜的影子。
  他和祝茜茜相处多日,知道她童心未泯,一定在林中躲着自己,这就脚下一停,倾耳听
去,果然在右侧不远处,一颗大树后面,有着极轻微的声音,正待扑去,那极轻的声音,忽
然闪出,朝另一棵大树后面闪去。
  上官平暗暗好笑,也立即身形一晃,朝那颗树后迎了过去。祝茜茜是从右首闪过去的,
上官平却从左首朝树后掠去。
  祝茜茜刚刚轻巧的闪到,上官平也同时掠到,两人迎面相遇,上官平一下捉住她的双手。
  祝茜茜吓得“啊”了一声,迅快的朝他怀中扑入,矫瞠道:“上官大哥,你好坏、吓了
我一跳。”
  上官平笑道:“谁要你躲起来跟我捉迷藏的?”
  祝茜茜道:“你怎么看到我的呢?”
  上官平道:“我不是看到的。”
  祝茜茜眨着眼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躲在树后的?”
  上官平道:“我是用鼻子闻到的。”
  祝茜茜道:“你骗人,你怎么闻得出来?”
  上官平道:“因为你身上有一股甜甜的香味……”
  “嗯!我不信。”祝茜茜披着嘴道:“我衣上从不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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