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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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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在下杀的,有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难道还要在下抵命不成?”
  黄衣女郎听他口气,分明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雏儿,眼角眉梢不觉有了笑意,只是她一
向冷惯了,就是真有笑意,也依然冷冰冰的,她眨眨眼,问道:“我问你是何人门下?你还
没回答我。”
  上官平道:“在下师门一定要告诉你吗?那你的师父是什么人?”
  黄衣女郎一张吹弹得破的脸上骤然一寒,冷声道:“凡是问我师父名号的人,都得死,
你不想活命了。”
  上官平理直气壮的道:“你可以问我师门,我为什么不能问你?”
  黄衣女郎怒声道:“你找死!”
  上官平道:“你想和我动手?”
  黄衣女郎冷哂道:“凭你这点微末之技,还想和我动手?”
  上官平初生之犊不畏虎,尤其这话出自一个年纪并不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女子之口,心头
大是不服,把戒刀往地上一掷,哼道:“你可想试试?老实说,你如果不是女子的话,指使
手下扮虎伤人,还到伏虎寺来上门寻衅,杀死两个无辜的和尚,这等行为,在下早就把你拿
下了 。”
  黄衣女郎听得怒从心起,冷叱一声:“这是你自己活得不耐烦,休怨我出手不留情!”
  右手一挥,纤纤玉掌朝上官平拍了过来。
  上官平岂肯退让,口中喝一声:“来得好!”同样右手一起,迎着她手掌击出。
  双方掌势,一来一往,何等快速?但听“拍”的一声脆响,双掌接实。
  黄衣女郎被震得后退了半步,如云秀发也被吹得随风飘扬,一丝丝的飞了起来,她本已
寒着的脸更是变了颜色,其冷如冰,沉哼一声,忽然身形飘动,一双玉掌向上官平连绵攻出。
  她身法曼妙,双掌翻飞,姿态更是优美已极;但每一掌所取的部位,却是非死即伤的要
害大穴。
  这一路掌法,无以名之,如果称之为“美丽的陷阱”应该当之无愧了。
  上官平从师学艺,和奉了乃师遗命,前来泰山,这还是第一次和人交手,但第一次和人
交手,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出手狠辣的对手,心头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抖擞精神,同时施展
所学,以掌对掌,以快打快,和对方展开抢攻。
  上官平这一路使的是“风雷掌”,掌势大开大阖,隐挟风雷,记记都含有极强的震力,
不过几个照面,黄衣女郎那一套姿势柔美的掌法,立时屈居下风,大有受制于人之感!
  这下直把不可一世的黄衣女郎气得又惊又怒,又急又恨,口中冷冷一哼,掌法倏变,一
只欺雪凌霜的皓腕,朝上官平当胸递来。
  她纤纤玉手,洁白晶莹,宛如五根玉管,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美得嫣红,随着皓腕的
伸出,玉掌在轻轻的转动,转得不快不慢,手势十分柔和美妙,轻盈得柔若无骨!
  你别看她玉掌转得轻盈,递来的手势看似缓慢,实际上却丝毫也不慢!
  上官平看到她手掌递来,立即挥掌迎击出去,明明可以接住的掌势,竟然慢了半拍,一
掌拍了个空,心头不由一惊,左手立即随着推出,拦截对方掌势,那知依然比对方迟了一步,
没有拦截得住。
  这两掌都拦了个空,人家的手掌已经按到胸口,但觉胸头如被压上千斤巨石一般,几乎
透不出气来,两眼一黑,咕咚往后便倒。
  黄衣女郎使出杀手,眼看上官平应掌倒下,她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惋惜和黯然之色!
  但就在此时,耳中突听一个苍老声音喝道:“小丫头,你敢出手伤人,老夫看在你师父
份上,快些给我走吧!”
  话声入耳,黄衣女郎突觉身子受到轻震,无故离地飞起,一下就回到了虎背之上。
  这可把黄衣女郎惊得不得了,心想:“此人武功之高,胜我何止百倍,有此人在暗中作
对,自己就未必讨得了好,倒不如卖他一个面子吧!”
  一念及此,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枚银哨,“嘘”“嘘”吹了两声。
  那三个灰袍老者三柄阔剑和智通大师已经打出百招以外,三个人像走马灯一般围着智通
大师急攻;但智通大师一支禅杖使得矫如神龙,威势奇猛,任你三人如何联手,他终是稳扎
稳打,攻守兼顾,毫无半点破绽,与人以可乘之机。
  三个灰袍老者几乎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但人家杖法精妙,找不到他一丝破绽,纵有通
天本领,也无法破他。
  双方攻势正在愈战愈烈之际,突然间银哨响了!
  这是停手撤退的记号,三个灰袍老者不知黄衣女郎何以会以此时吹哨撤退?但大家因今
晚之事,由她全盘处理,不好过问,只得各自虚晃一剑,托的跳出圈子,三人同时朝智通大
师略一抱拳,就收剑退下。
  智通大师觉得大感惊奇,他们三人并未落败,何以要后退呢?
  那三个灰袍老者刚退到原处,黄衣女郎骑在虎背上说了声:“走!”
  锦毛大虎及时站起,驮着黄衣女郎缓缓行去,四个灰衣老者也随着虎后而去,转眼工夫,
便已走得不知去向。
  等老和尚回过身去,看到法慈蹲在上官平身边,一脸俱是惶急之色,心头不觉一惊,急
急问道:“上官施主怎么了?”
  法慈站起身合十道:“回师尊的话,这位上官施主,只怕不成了……”
  智通大师听得心头一沉,急忙蹲下身子,只见上官平双目紧闭,脸如白纸,一息奄奄,
伸手朝他胸口摸去,饶你平日定力极强的有道高僧,这回也感到伸出去的右手起了一阵颤抖,
手掌轻轻按到上官平胸口,发觉上官平心脉跳动微弱,几乎有随时即将断绝之虑,显然伤得
极为沉重。
  老和尚口中低低诵着佛号,站起身,吩咐道:“你把上官施主抱起来,随我到方丈室
去。”
  一面朝法悟吩咐道:“法悟,敌人退得奇怪,你要所有弟子加强戒备,严防他们去而复
返。”
  法悟躬身应“是”。
  法慈答应一声,小心翼翼的双手抄起上官平身子。
  智通大师走在前面,法慈紧随师尊身后而行。
  走了几步,智通大师回头问道:“法善、法空伤势如何?”
  法慈回道:“大师兄和三师弟,中的极似旁门‘气阴风掌’一类阴功,伤势不重,人也
清醒,只是嘴唇发黑,全身冰冷,不住的发抖,喊着寒冷。”
  智通大师揽着眉道:“这是劫运,为师想不通这些人向咱们伏虎庙寻衅,究是所为何
来?”
  不多一会,回到方丈室,智通大师要法慈把上官平放到禅榻之上,转身走到左首壁橱前
面,开了橱门,从抽屉取出一颗黄蜡固封的少林疗伤灵药“大梅檀丸”,揑碎蜡丸,命小沙
弥青芝倒了一盅开水,把药丸浸入杯中,用手指轻轻压碎,调成药汁,然后走近过去,一手
揑开上官平牙关,把半杯药汁灌了下去。
  接着又回到壁橱前面,取出一个瓷瓶,关上橱门,才道:“青芝,你守着上官施主,不
可离开。”
  青芝应了声“是”。
  智通大师回头道:“法慈,领为师去看看你们大师兄、三师弟的伤势。”
  法慈躬身领命,走在前面。师徒两人出了方丈室,来至前进右侧一排禅房之中。两名青
衲和尚看到方丈和法慈行来慌忙躬身行礼。
  法慈走到一间禅房门口,脚下一停,躬身道:“师父请进,这是大师兄的禅房了。”
  智通大师举足跨入,只见禅杨前面点燃着一支红烛,法善躺卧杨上,身子不住的颤抖,
口中发出“嗒”“嗒”之声。
  法慈走上几步,大声说道:“大师兄,师父来了。”
  法善好像没有听到,口中还是“嗒”“嗒”的响个不停。
  智通大师看他目光散乱,脸色灰黯,嘴唇紫黑,果然是中了“阴风掌”,这就把手中药
瓶交给法慈,说道:“这是‘纯阳驱寒丹’,专治旁门阴功所伤,每次服九粒,每隔两个时
辰,服一次,快去给他服了。”
  法慈接过瓷瓶,倾出九粒药丸,倒了一盅开水,过去替大师兄揑开牙关,把药丸纳入他
口中,灌了下去。
  然后又陪同师父来至隔壁禅房,法空的情形,和法善的情形完全一样,法慈也喂了他九
粒药丸,才陪师父离去。
  智通大师眼看法善、法空虽然中了“阴风掌”;但并无大碍,他担心的还是上官平,不
知是被黄衣女郎何种手法所伤?少林“大梅檀丸”乃是疗伤圣药,服药之后,不知伤势是否
已经稳定下来?因此急于回转方丈室,去看上官平的伤势。
  法慈随师父走近方丈室,智通大师回头道:“法慈,你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法慈躬身应“是”,说道:“弟子那就告退。”转身自去。
  智通大通双掌合十当胸,跨上石阶,进入方丈室,小沙弥青芝是个十分机伶的人,平日
只要听到脚步声,一定会迎了出来,现在他却没有迎出来。
  智通大师倒也并不在意,那是因为自己要他看守上官施主的,他自然不敢擅自离开。
  方丈室的右首,是方丈的禅房,禅房中依然有灯光透出,一切安静如常!
  只是智通大师在跨进方丈室的一瞬间,鼻中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非兰非麝,似有
若无。
  智通大师不由微微一怔,这种香气,他从未闻到过,心头暗暗称奇,缓步跨进禅房,目
光一注,老和尚不觉神情猛然一震!
  小沙弥青芝倚着禅榻边上的茶几在打盹,看样子已经睡热了,躺在禅榻上奄奄一息的上
官平,却已不知去向!
  上官平伤势沉重,纵然服了少林疗伤圣药“大梅檀丸”,一时之间,也不可能完全恢复,
那么可以断言他绝不会是自己离开的。
  小沙弥青芝练习达摩“易筋经”已有数年,也绝不可能晚一点睡觉,就会困倦得打盹,
连听到自己的脚步声都不曾惊醒过来。
  还有方丈室那股淡淡的香气,也十分蹊跷,这种香气应该只有女孩子身上才有,莫非会
是那黄衣女郎趁自己不在,把上官施主劫走了?
  这原是老和尚目光一瞥之间,心头闪电般转了个念头之事,他急忙一个箭步,掠到小沙
弥面前,喝道:“青芝,你快醒一醒!”
  小沙弥歪着头依然酣睡如故,根本没有听到。
  智通大师心中明白,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两下。
  小沙弥如梦初醒,口中“啊”了一声,睁开眼来,看到老师父站在自己面前,心头一惊,
急忙站起身,合十道:“弟子不知方丈回来了……”
  智通大师拦着问道:“你可知上官施主那里去了?”
  “上官施主?”小沙弥惊奇的道:“他不是……”
  回头看了禅榻一眼,本待说:“他不是躺在禅榻上吗?”但话说到一半,才看到禅榻上
空空如也,那有上官平的影儿?下面的话就缩住了,口中惊“咦”一声道:“上官施主怎么
不见了呢?”
  智通大师问道:“你没看到上官施主是怎么离去的吗?”
  小沙弥一张脸都吓红了,合十道:“弟子该死,弟于不小心打了个盹,竟然睡熟了,不
知道上官施主何时离去的。”
  智通大师听得更觉惊异,他连被人点了睡穴都一无所知,一面问道:“你没有看到什么
人进入方丈室来吗?”
  “没有。”小沙弥道:“弟子近年练习‘易筋经’,耳朵可以听出很远,只要有人走近
方丈室前面的院子,弟子就会清晰的听到,刚才真的没有人进来。”
  智通大师面情凝重的道:“这么说,你被人家点了穴道,连来人是谁都没看到了。”
  小沙弥吃惊道:“弟子被人点了穴道?”
  智通大师道:“不然上官施主又怎么会被人劫走了呢?”
  小沙弥道:“上官施主是被人劫走的么?”
  智通大师道:“你快去叫法慈、法悟进来。”









东方玉《一剑小天下》
第 二 章 夜传绝技

  小沙弥答应一声,立即飞奔而去。法慈、法悟很快就跟着小沙弥奔了进来。法慈一进来
就合十躬身,请示道:“师父见召,不知有何吩咐?”
  智通大师道:“上官施主被人劫走了。”
  法慈听得吃了一惊,说道:“上官施主不是躺在师父的禅榻上么,怎么……”
  智通大师道:“就是刚才为师回来的时候,发现青芝被人点了睡穴,上官施主业已不知
去向。”
  法悟道:“青芝一定看到是什么人劫走的了!”
  智通大师微微摇头道:“他根本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法慈道:“这会是什么人呢?”
  智通大师道:“为师进来之时,鼻中隐隐闻到一股极淡的香气,还留在室中不散,因此
据为师推想,上官施主极可能是那黄衣女郎劫走的了。”
  法悟道:“师父,咱们要不要追呢?”
  智通大师苦笑道:“如以情理来说,上官施主身负重伤,又在咱们庙中被劫走的,咱们
自然非追不可:但一来咱们对那黄衣女郎一无所知,不说她师门来历,和此次在泰山闹事的
目的何在?就是连她在何处落脚,都不知道,偌大一座泰山,咱们到那里去找?……”
  法悟道:“但咱们难道就此断罢了不成?”
  智通大师续道:“第二是此女武功高强,她手下又有四个练有旁门阴功的人相肋,方才
为师力敌他们三人,已经略屈下风,若是他们四人联手,为师就非落败不可,剩下一个黄衣
女郎,武功更高,咱们就算追上了,也未必能把上官施主救得回来……”
  法慈道:“那么咱们该怎么办呢?”
  智通大师双眉揽拢,痛苦的道:“所以为师也想不出善策来,为今之计,咱们只有采取
暗中查访,先查明那黄衣女郎落脚何处,再作救人之计。”
  法慈道:“师父想必已有计较了?”
  智通大师道:“先清查泰山上下的佛寺、道观、尼庵,务必把他们住处查出来。”
  法慈躬身道:“弟子违命。”
  便和法悟一齐退了出去。
  口口  口口  口口
  淡淡的月色,照在像笼了一层轻纱的山林间,夜色山影,深得朦胧之美!
  这是三里最平整的山道——快活山,芳草如茵,山花成簇,这时虽然看不清楚,但你如
果缓步而行,就可以闻到野草的气息,山花的幽芬!
  只可惜如此美好的夜色,山上给虎患一闹,游人绝迹,再也没有人敢来欣赏快活山的夜
景。
  就在此时,朦胧的山林间,山现了一条朦胧的人影,他走得不算太快,但也不慢,低头
疾行,一望而知并不是浏览景色来的。
  黑夜之中,山林如墨,如果他身上穿的不是一件白衣,只怕连朦胧人影都看不见呢,现
在朦胧人影渐渐走近,月光虽淡,已可清晰的看清她的轮廓了。
  她是一个清丽绝俗的白衣少女,长发披肩,长裙曳地,双手半拖丰抱的抱着一个人,从
石经峪来,朝云步桥去。
  她抱在怀里的,赫然是一个大男人,此时虽双目紧闭,脸如金纸,显然是负了重伤!
  白衣少女低着头疾走,一双清澈的眸子,不时凝注在他脸上,逗留不去。
  这一份深情款款,忧心仲仲,而又带着几分幽怨的神情,是一个少女只有对她钟情的人
儿才有的关切!
  她虽然没有说话,但她心里早已说了一千遍、一万遍:“叫你不要上来的,你偏是不听,
现在可好,你真把人都急死了!”
  云步桥,渐渐接近了,隆隆如雷的瀑步声,趁着天风,早已传播下来。
  云步桥左依削壁,右临深渊,因为这里山高云多,一年四季都被白云弥漫,走在桥上,
如步云中!
  白衣少女一直低头疾走,自然是希望赶快回去,趁早给他疗伤。被“玄女九转掌”击伤
内腑的人,只有本门中人不惜耗损本身真气,以“九还手法”推宫过穴,打通十二经络,方
可得救。少林“大梅檀丸”虽是疗伤圣药,也未必治得好伤在“九转掌”下的人。
  云步桥上,飘洒着一丝丝冷风,一丝丝冷雨,白衣少女上身更往前弯俯了些,好以她的
身子来替怀中的他挡住寒风和雨丝,只要过了桥,风雨就没有了。
  就在她正待举足跨上桥去,耳听一声“格”的轻笑,传了过来。
  白衣少女蓦然一惊,这声轻笑,听来竟是如此热悉,她脚下急忙站定,螓首抬处,朝前
望去!
  这一望,顿教她心头狂跳,好像做贼心虚一般,全身一阵臊热,脸颊上热烘烘飞起两片
红云,喉头也好像塞住了一团棉花,一阵窒息之感,使她几乎透过气来。
  原来云步桥头,俏生生站着一个黄衣女郎,同样长发披肩,长裙曳地,窄窄的纤腰上挂
着一柄鹅黄剑穗的长剑。
  这女郎正是骑着白额锦毛大虎,率人前去伏虎庙,掌伤上官平的黄衣女郎,此刻冷艳的
脸上,含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正好白衣少女看来。
  白衣少女一阵强烈的羞涩,袭上心头,低垂粉颈,低低的叫了声:“大师姐……”
  声音细得稍远的人就会听不到。
  “三师妹,是你……”黄衣女郎一双冷清清的目光,直投到白衣少女双手抱着的那人身
上,含笑问道:“你手中抱着的什么人呢?”
  白衣少女红着脸嗫嚅的道:“他是……我表哥……”
  黄衣女郎格的一声娇笑,说道:“表哥,就是情郎的别称,你抱着他,莫非是生了急
病?”
  白衣少女道:“大师姐休得开玩笑了,他……真的是我表哥……”
  “一表三千里。”黄衣女郎撇着嘴,冷哼道:“他不是三师妹的情郎,你会巴巴的赶去
把他抱出来?”
  白衣少女身躯一颤,说道:“大师姐……”
  “不用说了。”黄衣女郎话声愈来愈冷,说道:“他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女焦急的道:“他……他……”
  黄衣女郎脸色一沉,冷冷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叫上官平,对不?”
  白衣少女一张白玉般脸色,已经又羞又急,红到了耳根子,低垂粉颈,幽幽的道:“是
的。”
  黄衣女郎冷哼一声,两道秋水般眼神逼视着白衣少女,问道:“他真是你表哥么?”
  白衣少女抬起脸来,点着头道:“大师姐,他真是小妹的表哥。”
  黄衣女郎道:“你知道他是伤在‘玄女掌’下的了?”
  白衣少女只得点点头。
  黄衣女郎冷哼道:“三师妹,你好大的胆子?”
  白衣少女娇躯机伶一颤,双手抱着上官平,扑的跪了下去,流泪道:“大师姐,小妹求
求你,小妹姨妈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所以……”
  黄衣女郎没待她说下去,截着道:“所以你才会吃里扒外,不顾师门训诫,想偷偷的救
他了。”
  白衣少女泪流满面,咽道:“小妹不敢,小妹只求大师姐开恩……饶了他吧……”
  黄衣女郎披披嘴道:“饶他?咱们奉师父老人家之命,到泰山做什么来的?上官平差点
就破坏了师父的大事,你求我饶他?你也不想想师父的金令,令出如山,谁敢违拗,就算师
父疼你,但这件事要是给师父知道了,连你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三师妹,天下男人
多的是,你何必对他这般死心场地呢!来,把人交给我。”
  白衣少女抱着上官平,站起身子,后退了两步,说道:“大师姐,小妹没有骗你,他真
是小妹的表哥,小妹没有投到师父门墙之前,我……和他……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
大师姐看在小妹同门师姐妹的份上,你就高抬贵手……”
  “不成!”黄衣女郎脸色铁青,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凡是伤在‘玄女掌’下的,
本门中人都不准救冷,就算他真是你表哥,也死定了。”
  白衣少女哭道:“为什么呢?大师姐为什么一定要把他置之于死地呢?”
  “不为什么?”黄衣女郎咬着下嘴唇,冷冷的道:“我这是执行师父的金令,凡是和咱
们作对的,都得死。”
  “他不会跟咱们作对的。”白衣少女含着泪道:“触怒了大师姐,小妹保证他以后……
他绝不敢再和大师姐作对了。”
  黄衣女郎举足跨上一步,说道:“三师抹,你把人放下。”
  白衣少女又后退了一步,惊怯的叫道:“大师姐,你……”
  黄衣女郎道:“我怎么了?我叫你把人放下,你敢不听?”
  白衣少女道:“小妹不敢,小妹只求大师姐开恩。”
  “好!”黄衣女郎又是格的一声娇笑,说道:“三师妹,你看这是什么?”
  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掌心一摊,送了过去。
  白衣少女看得花容失色,赶忙双膝一屈,跪了下去,俯首道:“弟子冷雪芬叩见令牌。”
  黄衣女郎徐徐收起玉牌,冷声道:“见牌如见师父,我要你把人放下,你不肯听话,现
在见了令牌,你总不至于再敢违抗了吧?”
  白衣少女身躯一阵颤抖,咽声道:“小妹不敢。”
  “那好!”黄衣女郎格格的笑道:“三师妹就把他从桥上抛下去吧!”
  白衣少女低头看了手中奄奄一息的上官平一眼,一串泪珠从她睑颊上,一颗颗滚落到他
的脸上,她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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