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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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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他这番话,对目前的江湖情形,倒也确实如此,如果自己不知道他是假冒钟大先生,夺
得剑主,可能别俱用心,真要为他大大的喝彩,认为他是个有正义的人了。”
  一面故作矍然动容,说道:“钟老哥哥这番话,确是切中时弊,小弟虽然阅历不深,年
轻识浅,却觉得老哥哥的话对极了。”
  “哈哈!”钟大先生得意的大笑一声道:“老弟也是有心人,年轻人都是富于正义感的,
不瞒老弟说,老夫这些年来,也曾与当代领袖武林的少林、武当两派掌教,谈起过这些事情,
希望他们登高一呼,各大门派团结起来,做些有益江湖的事,他们听了只是摇头,认为江湖
武林像一盘散沙,要想团结起来,谈何容易?唉,少林、武当,不是老夫批评他们,都已经
老大了。老夫也寄望于咱们的论剑大会选出来的剑主,几年前曾和北岳谭昆仑也谈起过,他
说剑主只是一项荣誉,并无实权,老夫曾说:事在人为,他还是直摇头,因此老夫这次不甘
寂寞,出来竞选剑主,就是希望用这点虚名,连络各大门派,替江湖武林做些应该做的事,
老夫一生一不为名,二不为利,这是江湖同道都知道的,也许大家看了我是剑主,卖个面子,
只要大家肯支持合作,那这出戏可以唱起来了,你老弟是东岳派一派之主,老夫请你来,就
是为了商量此事,不知你老弟意下如何?”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可圈可点!
  上官平不假思索说道:“钟老哥哥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你说的自然不会有错,小弟举双
手赞成,只是小弟虽是担任了东岳派掌门人,但却初入江湖,人轻言微,只有追随老哥哥,
摇旗呐喊的份儿。”
  “哈哈!”钟大先生十分高兴的道:“你老弟同意了就好,有你老弟和老夫合作,胜过
其他门派多多了。”
  冷雪芬坐在边上,一直没有开口,听了上官平一口答应下来,心头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
  只见一名青衣使女走进来欠身道:“启禀掌门人,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请上官掌门
人入席了。”
  钟大先生点点头,站起身道:“上官老弟请入席了。”
  上官平道:“怎好叨扰?”
  钟大先生牵着他的手,笑道:“今后咱们中岳、东岳两派,联手合作的事多着呢!老夫
和你是忘年兄弟,小徒雪芬和你老弟又是表兄妹,咱们两派就如一家人一样,何分彼此?”
  精舍左首一间,是精致的餐室,钟大先生和上官平牵手而入,冷雪娥、冷雪芬也跟着身
后走入。
  钟大先生要上官平坐了上首一位,自己坐了主位,冷雪娥、冷雪芬坐在下首作陪。
  桌上早已放满了佳肴,一名青衣使女手执银壶,给四人面前斟满了酒。
  钟大先生举起酒杯,说道:“上官老弟,老夫先敬你一杯。”
  上官平道:“不敢,应该小弟敬你老哥哥的。”
  两人对干一杯,青衣使女斟满了酒,冷雪娥站起身道:“上官掌门人,现在该我敬你了。”
  冷雪芬也跟着站起道:“表哥,我也敬你一杯。”
  上官平赶忙站起,还没开口。
  冷雪娥道:“师妹,你慢一点再敬,咱们一个一个的来。”
  冷雪芬道:“这是我们师姐妹敬他的,自然该一起敬了。”
  冷雪娥道:“哦!你怕灌醉他是不是?好,这一杯是咱们师姐妹敬上官掌门人的,那么
下一杯,才是表妹敬表哥的了。”
  上官平忙道:“一样的……”
  “不一样。”冷雪娥媚眼瞟着他说道:“方才我也要做你表妹,你怎么不答应呢?”
  正说之间,只见另一名青衣仗女匆匆走入,躬身说道:“启禀掌门人,形意门宋掌门人、
八卦门许掌门人、五行门侯掌门人前来拜访。”
  “哦!”钟大先生点点头道:“你请他们到西厅去坐,我马上就去。”
  那使女躬身领命,退了出去。
  钟大先生道:“上官老弟,你请随便用菜,宋景阳他们来了,老夫不得不出去应酬一番,
雪芬,你代为师陪陪你表哥,雪娥,这次论剑大会你胜了华掌门人和楚会主,三位掌门人来
了,你随为师去见见他们吧!”
  上官平起身道:“老哥哥只管请便,不用招呼小弟了。”
  钟大先生带着冷雪娥匆匆往外行去。
  冷雪芬举杯道:“表哥,家师要小妹代表他老人家,好好的招待你,小妹再敬你一杯。”
  上官平也举起杯来,说道:“我不会喝酒,方才已经喝了几杯,这一杯算是我敬表妹的,
只此一杯,就不能再喝了。”说罢一饮而尽。
  冷雪芬也和他一起干了,就回头叫道:“春梅,上官掌门人吃惯了面食,很少吃饭,你
快叫厨下去做一碗面来。”
  说完,朝上官平使了一个眼色。
  那青衣使女答应一声,俏生生往外行去。
  上官平已知她的心意,忙道:“不用麻烦了,随便就好。”
  冷雪芬双颊红晕,娇笑道:“家师说过,咱们两派和一家人一样,你又客气了。”
  她看春梅出去,急忙用手沾着酒水,在桌上写道:“你酒中有来复丹,虽已解去,但不
可使他们起疑,明天中午,应不请自来,家师说什么,你都要服从,答应越快越好,切记。”
  写完,用衣袖迅速抹去。
  上官平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你。”
  冷雪芬道:“表哥,酒不喝了,那么多吃些菜吧!”
  一面眨眨眼睛,表示隔墙有耳,一面用筷子夹着菜肴,放到他碟子里。
  上官平道:“表妹,够了,你自己怎么不吃呢?”
  冷雪芬道:“我平常就吃得不多。”
  上官平看着她,道:“表妹,你长大了,越来越像姨母了,我记得姨母的眼睛也大大
的……”
  冷雪芬被他看得低下头去,低低的道:“你从小就是这样说我,我娘也说你很像大姨母
呢!”
  正说之间,春梅已经端着一碗面走了进来,送到上官平面前。
  上官平道:“谢谢姑娘了。”
  春梅脸上一红,低头说了句:“不用谢。”
  上官平希里呼噜的把一碗面吃了下去。
  冷雪芬坐在一旁陪着他,春梅送上两把热面巾,上官平抹了抹嘴,两人就起身走出,回
到客室落座。
  春梅赶忙沏了两盅热茶送上,就退了出去。
  上官平发现春梅果然是冷雪娥派来监视自己两人的,她虽然退了出去,却一直站在廊间,
好像听候使唤一般。
  冷雪芬只是坐着很少说话。
  上官平坐了一会,就起身道:“表妹,钟老哥哥有事,我不等他了,我告辞了,你代我
向钟老哥哥致谢。”
  冷雪芬随着站起,说道:“我会说的,现在我们两派等于一家人了,你就可以时常来看
我了。”
  上官平笑道:“表妹在这里,我自然会时常来的了。”
  两人出了月洞门,冷雪芬一路送了出来,直到碧霞宫大门口,才低声道:“你不要忘了。”
  上官平低声问道:“来复丹是迷药么?”
  冷雪芬低低的道:“是的,但服药的人除了永远服从,神智还是很清爽的。”
  上官平道:“我真该谢谢你。”
  冷雪芬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就是为了你的谢么?”
  上官平还待再说,冷雪芬催道:“你快走吧!时间多了,大师姐就会起疑了。”
  上官平道:“好,那我走了。”
  别过冷雪芬,心头难免有些依依不舍之情,一路只是低着头想心事,只见迎面走来一个
身穿青布衫的汉子,脚下一停,抱抱拳道:“上官掌门人请了。”
  上官平连忙还礼道:“兄台是……”
  那青衣人道:“在下奉敝上之命,在此恭候,请上官掌门人屈驾一行。”
  上官平问道:“贵上是那一位?”
  青衣人道:“上官掌门人见到敝上就认识了。”
  上官平疑惑的道:“贵上见召,不知有什么事么?”
  青衣人道:“敝上只吩咐在下在此恭敬侠驾,领上官掌门人前去,别的敝上没有说,在
下就不知道了。”
  上官平迟疑了下,问道:“贵上住处,离这里远不远?”
  青衣人道:“不远,就在前面。”
  上官平道:“好吧!你请在前领路。”
  青衣人抱抱拳,说了声:“上官掌门人请随在下来。”
  说完,举步朝山径上行去,走了半里来路,忽然朝左首一条小径弯去。
  这条小径,只是山腰间经人践踏而成黄泥小路,两边杂草丛生,路面极窄,而且颇为曲
折,走了一段路,小径已经似有若无。
  青衣人走在前面,脚下极快,不觉转过了两座峰腰,上官平问道:“管家,还没到么?”
  青衣人伸手一指,回头笑道:“就在前面了。”他忽然放腿疾奔。
  上官平如今内功已非昔比,任你奔行得再快,还是从容举步,丝毫也不落后。
  又转过一座山峰,前面一片浓林之间,已经露出一道黑色的围墙,行不到半里来路,便
已走近,那是一座大宅院,黑色的围墙中间,一座高耸的门楼,石阶上两扇钉着铜钉的黑漆
大门,紧紧闭着。
  只是围墙太高了,约莫有三丈来高,看不到里面的房舍,左右两边,又是高大的参天古
柏,自去有些阴森。
  青衣人跨上三级石阶,举手叩了两下铜环,两扇大门立即开启。
  青衣人躬着身,抬抬手道:“上官掌门人请进。”
  上官平跨入大门,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老者迅快关起了大门。
  青衣人仍然在前领路,二门依然是两扇黑漆大门,依然紧紧的关着。
  青衣人领着上官平不进二门,却向左首行去,不过十数步路,有一道黑色木门,青衣人
推门而入,是一条长廊,左首一排五间,俱是雕花长门,但依然漆着黑色。
  青衣人走中间一间,排开两扇黑漆雕花长门,在门口站定,躬躬身道:“上官掌门人请
进。”
  上官平跨进屋去,这是一间长方形的客室,陈设颇够气派,想是主人经常会客之处,只
是椅几桌子,全都漆成黑色。
  青衣人跟在上官平身后走入,躬躬身道:“上官掌门人请坐,在下这就进去禀报敝上。”
  上官平道:“管家请便。”
  青衣人迅快的退出,一名身穿曳地黑色长衣的女廊手托黑漆茶盘,走了进来,放下一个
黑瓷描金茶盏,含笑道:“上官掌门人请用茶。”
  眼波一溜,低垂着头退去。
  上官平渐渐感觉到这地方大是诡秘,黑色高墙,黑色大门,甚至长廊上的雕栏,客厅上
的桌几,无一不是黑色,这时进来的黑衣女郎,连茶盏也是黑瓷,放眼望去,一片黑色!
  黑色本身,就有着阴森和恐惧之感,上官平心头也开始感到不安,伸手取起茶盏,揭开
碗盖,因为茶盏是黑瓷的,里面的茶水自然也成了黑色,但一股茗茶的清冽香气,却触鼻而
来,分明是上好的茶叶,但上官平却不敢喝它,随手盖上碗盖,又放回几上。
  心中暗忖道:“这里主人到底是谁?怎么还不出来?”
  这样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才见刚才送茶来的黑衣女郎俏生生走入,笑靥含春,躬躬身
道:“主人请上官掌门人到花厅相见,特命小婢前来相请。”
  上官平道:“贵主人究竟是那一位?”
  黑衣女郎娇声道:“上官掌门人马上就可以看到了,何必问小婢呢?”
  上官平问道:“那么贵主人姓什么,姑娘总可以说吧?”
  黑衣女郎道:“最好是不问小婢了。”
  上官平听得极为气愤,但继而一想,自己何用和下人们生气?这就哼了一声道:“姑娘
带路吧!”
  黑衣女郎回眸道:“上官掌门人可是生气了,小婢就罪该万死了。”
  上官平道:“贵主人见召,姑娘请吧!”
  黑衣女郎说了声:“上官掌门请随小婢来。”
  转身走在前面引路。她长发一直披在肩后,腰身纤细,走起路来扭揑作态,婀娜多姿,
看得跟在她身后的上官平,张口结舌,目为之眩,心为之跳!
  走出客厅,黑衣女郎领着他走在一条曲折的回廊上,她转过墙角,忽然转过身来,手中
塞过一个纸团,低低的道:“快收起来,出了这座宅院,才能开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说完,又扭着腰肢,款步行去。
  上官平不知她塞给自己的纸团上写了些什么,当下就随手塞入怀中,跟着她身后行去。
  一会工夫,来至一处花园之中,但见林木葱郁,花圃中遍植玫瑰,花大如碗,竟然也是
黑色的,山风吹来,甜香袭人!
  上官平心中暗道:“这里主人,偏爱黑色,只怕此人生性也是很阴沉的了。”
  黑衣女郎穿着花径而行,到了一座花厅前面,就躬身道:“启禀主人,上官掌门人到
了。”
  只听里面传出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说道:“快请。”
  随着话声,迎出一个身穿蓝袍的人来,含笑道:“上官掌门人快请里面坐。”
  上官平看到这人,不期一怔,心想:“原来故作神秘的竟然是他!”
  他,北岳派掌门人杜东藩是也。
  上官平连忙抱拳含笑道:“原来是杜掌门人宠邀,在下还当是谁呢?”
  杜东藩含笑道:“此处地势隐僻,可供长谈,故而要他们把上官掌门人请来,但恐泄漏
了机密,故而吩咐他们在路上不可提到兄弟的名姓,还请上官掌门人多多原谅。”
  上官平道:“杜掌门人言重。”
  两人进入花厅,一名长发披肩,黑衣垂地的使女又沏了盏茶送上,这回的茶碗,却是白
瓷的了。
  上官平道:“杜掌门人见召,不知有什么见教?”
  杜东藩含笑道:“上官掌门人不是外人,兄弟实不相瞒,是奉教主之命,协助黎佛婆来
的,本来祝南山也是奉命竞选之一,他武功平平,当然是选不上的,只是多几个竞选的人,
凑凑热闹罢了,后来你老弟以东岳派传人出现,又有公主和你在一起,兄弟就要他退了出去,
怎知后来你老弟竟声明放弃竞选,华清辉和楚子奇两人都会败在中岳派一个女弟子的手下,
实在太出意外了,兄弟听说钟士元约老弟到碧霞宫去了,才特地派人把老弟请来的,不知钟
士元和老弟说了些什么?”
  这番话,听得上官平不禁为之楞住了!
  他奉教主之命协助黎佛婆来的,教主是谁?黎佛婆又是谁?公主和自己一起,这“公主”
  又是谁呢?是他命祝南山退出去的,祝南山何以会听他的命令?
  刹那之间他心中涌起了许多疑问?但幸亏昨晚别老人家和再老哥哥的一席话,使他先有
了底子,江湖武林好像正在蕴藏着变局,再加今天谭玉山又告诉自己,他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这么一想,心头不禁一凛,暗自寻思:“莫非这杜东藩和什么教主互相勾结……”
  心念闪电一转,就道:“钟大先生约在下前去,只是普通酬酢,不过他认为历届剑主只
是徒有虚名,毫无作为,目前江湖上又是一盘散沙,各门各派又各人自扫门前雪,因此他想
联络各大门派,做些应该做的事……”
  “哈哈!”杜东藩大笑一声道:“他果然另有图谋,老弟这消息太重要了……”
  接着目注上官平,问道:“老弟可知他那个姓冷的女弟子究竟是何来历吗?”
  上官平道:“冷姑娘是钟大先生的门下,还有什么来历?”
  杜东藩嘿了一声道:“据兄弟所知,钟士元隐居逍遥谷,孑然一身,除了曳杖徜佯山水
并无门人,那来的女弟子?”
  上官平道:“但昨天冷姑娘使的确是中岳派剑法……”
  “哈哈!”杜东藩又大笑一声,说道:“老弟可知华清辉、楚子奇并不是败在她剑下的
吗?”
  上官平奇道:“华掌门人和楚会主怎会不是败在冷姑娘剑下的呢?”
  杜东藩道:“兄弟这是听黎佛婆说的,她已问过华清辉和楚子奇两人,他们异口同声的
说,那个姓冷的女子剑上传过去一缕极阴寒之气,手腕立时被冻得僵硬,剑法无法施展才落
败的。”
  上官平听得心头又是一凛,暗道:“听他口气,连西岳华掌门人和七星会楚会主都和他
们沆瀣一气了!”
  一面故作不信道:“在下看冷姑娘年纪极轻,她纵然武功不弱,内力如何及得上华掌门
人?”
  杜东藩道:“老弟年纪不是也极轻么?但以气驭剑,内力之深,远在昨天与会的各派掌
门人之上。”
  上官平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杜掌门人这是过奖……”
  杜东藩暧昧一笑,套着近乎阿谀的笑脸,说道:“咱们是自己人,你老弟又和公主在一
起,兄弟将来还要你老弟多照应,如蒙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东藩兄,或是杜大哥,兄弟就
不胜荣幸了。”
  上官平不知他口中说的“公主”是谁,但也不好询问,只得拱拱手道:“杜大哥吩咐,
小弟敢不从命?”
  杜东藩大喜道:“老弟人中龙凤,前程远大,愚兄叨长几岁,咱们这兄弟相称,对杜某
来说,实在是高攀了。”
  上官平起身道:“杜大哥如果别无吩咐,小弟就告辞了。”
  “老弟怎么说出吩咐两字,这个愚兄万万当不起。”
  杜东藩接着道:“老弟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之事,太阳快落山了,愚兄要厨下准备酒菜,
庆祝咱们兄弟相交,岂不是好?”
  上官平怕言多必失,这就拱手道:“杜大哥是自己人,以后小弟时常可以前来聆教,今
天不打扰了。”
  “欢迎、欢迎。”杜东藩连连点头道:“老弟随时过来,愚兄都欢迎得很。”
  于是上官平就退了出来,杜东藩也一路送了出来,直到大门口,杜东藩才停步道:“愚
兄送到这里为止,就恕不再送了,不过愚兄要告诉老弟一句,此地甚是机密,不可告知任何
人。”
  上官平道:“小弟省得。”
  驼背老人打开了大门,上官平举步走出,大门立即就关上了。
  上官平抬头之际,匆见前面林间人影一闪而没,也没在意,当下就循着原路,回到伏虎
庙客舍。
  谭玉山立即过来,推门而入,说道:“上官兄弟,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上官平却急着问道:“谭大哥,老哥哥回来了没有?”
  谭玉山道:“回来了,他喝得醉醺醺的,一回来就睡熟了。”
  上官平又问道:“姑姑不知回来了没有?”
  谭玉山道:“没有。”接着低声道:“上官兄弟,现在快吃饭了,晚餐之后,我要把先
父遇害经过,告诉你,大家好商量商量。”
  上官平低声道:“慢一点,兄弟有一件重要之事,先要和老哥哥去说,这件事,也许和
大哥令尊之死有关……”
  谭玉山身躯一震,问道:“兄弟听到了什么?”
  上官平道:“这事千头万绪,我一时也弄不清,且等我和老哥哥说了,看他有什么意见
再说。”
  谭玉山道:“如此也好。”
  刚说到这里,只听云板之声传了过来,隔壁再不稀忽然哦了一声道:“吃饭了,快走
啊!”
  他跌跌撞撞的从房门中钻了出来,正好上官平和谭玉山也跨出房门。
  谭玉山道:“老哥哥,你酒醒了。”
  再不稀耸耸肩笑道:“老哥哥听到吃饭,耳朵最灵了,就是睡得再熟,肚子里的蛔虫也
会把老哥哥叫醒的。”
  三人进入膳堂,谭玉琴也来了,她幽怨的看了上官平一眼,说道:“上官大哥,你刚回
来么?”
  谭玉山连忙哦了一声,含笑道:“上官兄弟,妹子一个下午,来找你两次,你都不在,
我说等你回来了,我会叫你去回拜她的。”
  上官平道:“真对不起,教谭姑娘空跑了两趟。”
  谭玉琴粉脸一红,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事。”
  谭玉山道:“上官兄弟,这你就不对了,我们结为口盟兄弟,我妹子也是你的妹子了,
你还叫她谭姑娘?从现在起,应该改口才对!”
  谭玉琴眼睛一亮,说道:“哥哥和上官大哥结了口盟兄弟,那我就要叫他二哥了。”
  再不稀咧着嘴笑道:“我早就说过,你叫我老哥哥,就叫他小哥哥好了。”
  上官平道:“小弟叫她谭姑娘是不对了,那该叫她什么呢?”
  谭玉山道:“自然叫小妹了。”
  谭玉琴红着脸道:“小妹,难听死了,等我老了,二哥还叫我小妹?最好还是叫我名
字。”
  再不稀道:“对,对,小兄弟叫她玉琴妹妹就是了。”
  谭玉琴胀红脸啐道:“你少噜苏。”
  再不稀搔搔头皮,又摇着头道:“上官小兄弟的姑姑一直要拦着我说话,一开口就凶巴
巴的,老实说,我最怕她了,如今上官小兄弟的姑姑走了,又有你小妹子凶巴巴的拦我了,
看来我这老哥哥真是倒楣透了。”
  谭玉琴嫣然一笑,说道:“二哥,吃过晚饭,你陪我去走走好么?”
  这句话,是她红着脸说出来的,反正老哥哥和大哥面前,她也顾不得害羞了。
  再不稀忙道:“不行、不行,今晚老哥哥和小兄弟约好了,他要请我到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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