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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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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招,则是帮着自己攻向另一个人,譬如说,那白衣人第一招攻过来,是指向自己,但他
第二招就舍了自己,扇头一歪,反向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也是这样,一招攻向自己,第二招出手就朝白衣人攻去了。
  而且每人互攻的一招,是正好互相间隔的,白衣人攻向自己那一招的时候,也正是黑衣
人攻向白衣人那一招的同时,下一招,黑衣人攻向自己那一招的时候,也正好是白衣人向黑
衣人出手的同时。
  这也是说,他们虽然每人有一招攻向自己,但自己根本用不着出手,自有另一个人代接
了过去。
  冷雪芬看得不禁呆了,他们两人当然不会互相攻击,这一定又是刚才说话的平哥哥的老
哥哥在暗中施的手脚了,但任凭自己如何凝足目力,也看不到有人在指挥,明明是黑白双扇
在互斗,这人除非是神仙,会使法术,否则怎么能够指挥他们两人互相缠斗的呢?
  就算他本领很大,躲在一个人的身后,捉着他的手挥扇去攻另一个人,也另再有一个人
去捉另一个人的手,才能使两个自己人互相攻击,欲罢不能,只有一个人怎么也来不及去指
挥两个人动手的。
  冷雪芬看着两人,扇来扇往,一攻一守,一守一攻,她早已停下手来,悄悄退下,却也
看得目瞪口呆,她要找出指挥这两人的平哥哥的老哥哥来,他究竟在什么地方会使两人一来
一往的厮杀的呢?
  她现在已可置身于这场搏斗之外,就凝足目力,朝四处打量。
  这是第三进西首的一重院落,天井不大,她一仰起头,就看到有一双脚从屋檐悬空荡者,
因她是从腰门进来的,人就站在走廊上,是以无法看到整个的人,黑白双扇互相缠斗,就在
这人的脚底下,自己站立之处,也在他脚下,所以你四处打量,也看不到人。
  她发现了这双脚,自然要看看这人是谁了,于是她从廊下走向小天井,再仰头看去,只
见屋檐上坐着一个瘦小人影,他两只手不住的向左右抓来抓去,好像演木偶戏的人,用线牵
着木偶一般,他左手一抓,白衣人就随着他手势挥扇攻出,他右手一抓,黑衣人同样随着他
手势挥扇攻出。
  原来他左手牵的是白衣人,右手牵的是黑衣人,他只是一面要白衣人冲上去,一面又要
黑衣人冲上去,并没有要他们使出那一招那一式来,但冲上去的人,因对方已经使出招式,
  他为了自卫,不得不使出招式来化解。
  因此,这黑白双扇,一来一往,你拆我的招,我又拆你的招,好像师兄弟在练武场上喂
招一般。
  冷雪芬现在看清楚了,这个坐在屋檐上把黑白两扇当木偶要的人,正是那天在论剑会上
说话最多的酒糟鼻小老头,不觉心中一喜,仰起头叫道:“老哥哥,真好玩!”
  这小老头正是再不稀,他低下头来,朝冷雪芬嘻嘻一笑道:“你也叫我老哥哥?好,叫
我老哥哥也没有错,我就是你表哥的老哥哥,表妹自然也该叫我老哥哥的,这一来,我又多
了一个小表妹了,嘻嘻,你说很好玩,老哥哥就要他们玩的再快一些给你看……”
  他口中说着,两只手一来一往突然加快,他脚底下的黑白双扇,果然也随着他的手势,
人影进退,双扇交击,也突然加快了!
  这一瞬间,但见一黑一白两柄折扇,化作了两道矫若游龙的光影,但再不稀的手势越来
越快,两人缠斗也愈来愈快,先前还分得清一黑一白,到了后来,人影扇影,交织成一片,
变成了一团灰影,互相绞在一起,再也分不清黑白双扇了。
  再不稀叫道:“小表妹,你站在下面,看不清楚,还是上来和老哥哥排排坐,从上面看
下去,才好玩呢!”
  冷雪芬知道他是平哥哥的老哥哥,心里就对他生出好感,果然依言纵身跃上屋檐,坐到
再不稀的边上,偏头问道:“老哥哥,你也是救平哥哥来的么?”
  “平哥哥?”再不稀一怔,接着念道:“上官平,平哥哥,哦,你不叫他表哥,叫他平
哥哥,老哥哥差点弄不清了呢!”
  冷雪芬脸上骤然一红,说道:“我是问你是不是救他来的?”
  “是,是。”再不稀连连点头道:“没错,老哥哥就是来看看小兄弟的。”
  冷雪芬道:“那就去救他咯,不要再在这里耍他们了。”
  “救他?”再不稀道:“救他做什么?”
  冷雪芬道:“平哥哥落在他们手里,他们这些人就是昔年无恶不作的魔教,你本领大,
自然能够把他救出去了……”
  再不稀道:“老哥哥不知道他们把人藏在那里,叫我到那里去救人?”
  冷雪芬道:“你也不知道平哥哥的下落?”
  再不稀道:“老哥哥是跟在你身后溜进来的,你看到些什么,老哥哥也看到些什么,我
看到的不会比你多……”
  冷雪芬道:“那怎么办?我们不知道平哥哥被他们关在那里,怎么去救他呢?老哥哥,
这两人一定和黎佛婆是同党了,我们只要问问他们,就会知道了。”
  这时黑白双扇当真是欲罢不能,疲于奔命,累得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但谁也无法停得
下来,不能停,就得继续一进一退的挥扇攻拓。
  就在此时,再不稀忽然低低的道:“不好,快别作声,快些伏下来……”
  他双手一停,蒙着头伏到屋檐之上。
  那正在互相缠斗不休的黑白双扇,这时也骤然停下手来,但他们早已疲乏不堪,这一停
手,两人同时“砰”“砰”两声,摔倒地上。
  冷雪芬看他忽然以手蒙头,伏倒在屋檐上,心里觉得奇怪,悄声问道:“老哥哥,你这
是做什么?”
  再不稀缩成一团,急得低声说道:“你快伏下来就不会错。”
  冷雪芬好奇的问道:“老哥哥,我也要伏下来么?那是为什么呢?”
  再不稀还没开口,只听对面墙上有人微哂道:“那是因为老夫来了。”
  冷雪芬听得一怔,急忙抬目看去,只见南首围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
中年儒生。
  因为这是大厅西首的一座跨院,天井不大,她坐在北首屋檐上,和南首围墙,相距不过
五六丈远,自可看得清楚。
  这白衣儒生看去不过四十来岁,生得面如美玉,白得晶莹有光,两道浓浓的剑眉,一双
神光湛然的眼睛,鼻正口方,胸前留着黑须,这人好像很懂得修饰,不但身上白衫,纤尘不
染,连脚上穿的薄底黑靴,也毫不沾尘,像是新的。他负手站在墙上,神态潇然,脸上似笑
非笑,好像很和蔼,又好像很严肃,使人看不透他的心意。
  冷雪芬心里很奇怪,酒糟鼻老哥哥(她不知道他叫再不稀)刚才戏耍黑白双扇,随手画
来画去,就把下面两人要得像木偶一般,那么他应该是个有大本领的人,怎么看到这个白衣
中年人,就像老鼠看到猫一般,蒙着头,缩着身子伏在屋瓦上,连动都不敢动了,难道这白
衣人的本领比他还高得多。
  白衣中年人徐徐说道:“小姑娘,他是你老哥哥。”
  冷雪芬点点头。
  白衣中年人又道:“老夫手下黑白双扇,是你老哥哥把他们打昏的,对么?”
  冷雪芬道:“没有,是他们两个人互相缠斗,打得太疲乏了,倒下去的。”
  “会有这等事?”白衣中年人道:“好,你叫你老哥哥起来。”
  再不稀双手蒙头,尖声道:“小老儿这样很好。”
  就在此时,扑倒在地的黑白双扇,正好醒了过来,他们听到白衣中年人的话声,不由蓦
地一惊,急忙一跃而起,一齐神色恭敬的躬身下去,口中说道:“属下聂大成、聂大器叩见
教主。”
  “教主?”冷雪芬心头不禁一动,暗道:“难道这白衣中年人会是魔教教主不成?”
  白衣中年人一摆手,然后门道:“是你们两个人互相缠斗昏倒的么?”
  穿黑衣的聂大成依然躬着身道:“属下兄弟方才发现这小姑娘,才一出手,就有一股极
大力道推着属下朝大器撞去,接着大器又挥着扇朝属下撞来,就这样,属下兄弟就身不由己
的撞来撞去,但因属下两人从一开始就已使展扇招,不得不互相拆解,这就一来一往,没有
休止,欲罢不能的缠斗上了。”
  白衣中年人道:“你们没看到那暗中把你们推来推去的人么?”
  黑白双扇齐声道:“没有。”
  白衣中年人一指再不稀道:“就是他,他不肯和老夫相见,伏在屋瓦上的,你们去把他
扶起来,让老夫看看是何方高人?”
  黑白双扇如今有教主在场,自然不怕再不稀了,同声应“是”,正待纵身扑起。
  “不高,小老儿一点也不高。”再不稀没待两人飞身上屋,就尖声道:“小老儿自己会
坐起来的,不用他们来扶。”
  他知道躲不过了,只好自己坐起身来,荡着双脚,耸耸肩道:“你就是教主爷,小老儿
久仰得很。”
  白衣中年人目光一凝,问道:“老夫面前,用不着再装作了,你老哥究是什么人?”
  再不稀耸着肩道:“小老儿再不稀,就是再也不稀奇的再不稀,也有人叫小老儿醉不死,
酒喝多了也醉不死的。”
  白衣中年人哼了一声,朝黑白双扇问道:“你们认识他么?”
  聂大成回道:“属下在论剑大会上看到过他,他是叫再不稀,和上官平一路的。”
  白衣中年人突然朗笑一声,目光寒光如炬,朝再不稀投来,缓缓说道:“你是戴老哥,
咱们果然是老朋友。”
  再不稀连连摇手,说道:“不是、不是,小老儿真的是再不稀,不骗你的。”
  白衣中年人笑了笑道:“你老哥方才露了一手昆仑绝学‘纵鹤擒龙’神功,天下除了你
戴希风戴老哥有此神功,那里还有第二个人?”
  “小老儿真的不是。”再不稀把荡在檐下一双脚缩了上来,站起身道:“小老儿刚才练
的是巫峡‘牵线功’,你教主爷怎么会不相信小老儿的话?”
  白衣中年人点点头道:“好,老夫不管你是戴希风也好,再不稀也好,今晚遇上了,也
是难得的很,你老哥既然有人称你醉不死,自然是嗜酒如命的好量了……”
  “量是马马虎虎!”再不稀给他提起酒,就伸着脖子咕的咽了口口水,陪笑道:“是,
是,小老儿从小就嗜酒如命,教主爷这‘嗜酒如命’四个字,真把小老儿一生都说尽了。”
  “那好。”白衣中年人面含微笑,抬抬手道:“老夫请你老哥去喝一杯如何?”
  再不稀色然心喜,但立即摇摇头道:“教主爷请小老儿喝酒,这是正中下怀,叫做不敢
请耳,固所愿焉,但教主爷如果只请小老儿喝一杯,小老儿就不敢了,一杯酒,正好把小老
儿肚里的酒虫引出来,如果没有第二杯,第三杯下去,那些酒虫一生气,就会咬小老儿的肚
肠,那不是要小老儿的命吗?”
  “哈哈,你再老哥妙语如珠,果是解人!”
  白衣中年人笑道:“老夫请你,当然不止一杯的了,你老哥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妙极、妙极!”再不稀越听越高兴,耸着肩,谄笑道:“教主爷果然大方得很,小老
儿只要有酒喝,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计,不知教主爷要小老儿到那里去喝?”
  白衣中年人笑了笑道:“再老哥善说笑话,老夫请你喝酒,怎么会要你上刀山,下油
锅?”
  再不稀陪笑道:“小老儿也不过说说罢了。”
  白衣中年人一抬手道:“请。”不见他脚下动一下,一个人就像轻云一样飘落地面。
  再不稀连忙一拉冷雪芬,说道:“咱们下去。”
  两人跟着跃落天井。冷雪芬道:“老哥哥,平哥哥他……”
  再不稀笑道:“事大如天醉亦休,管他呢?”
  冷雪芬听得不禁有气,暗道:“原来你有酒喝,就不管平哥哥了。”转身冷冷的道:
“那我走了。”
  再不稀连忙伸手一把把她拉住,说道:“小表妹,老哥哥去喝酒,你自然一起去才对。”
  冷雪芬“我下去”三字还没出口,只听再不稀以“传音入密”说道:“你表哥落在魔教
手中,咱们找不到他的下落,既是魔教教主请老哥哥喝酒,只要他一高兴,说声放了,还有
谁敢不放人,这是机会,不能错过。”
  白衣中年人又朝再不稀抬了抬手道:“请。”
  他口中说着“请”,却大模大样的走在前面。
  再不稀缩着头,耸着肩,也说了声:“请”,但人家教主爷已经走在前面,他回头朝冷
雪芬笑嘻嘻的道:“小表妹,咱们快走吧!教主爷请老哥哥喝酒,难得的很。”
  冷雪芬只要能救平哥哥,龙潭虎穴她都不怕,走就走,当下就随着再不稀行去,黑白双
扇则跟在两人身后而行。
  从方才进来的那道腰门出去,就是第三进的大天井。
  白衣中年人昂首阔步,由回廊登上石阶,迎面是第三进的厅堂,阖着六扇雕花落地长门。
  黑白双扇此时迅速登上石级,分左右站定,口中同时大声喝道:“教主驾到。”
  两人喝声甫出,中间两扇雕花门缓缓开启,透出明亮的灯光,望进去极为深邃。
  白衣中年人也不逊让,虎步龙行,潇洒的走在前面。
  冷雪芬和再不稀一同跨进大厅,不,这里并不是什么厅堂,入门不远,就是一道往下的
石级,两边壁上,都有精致的古铜壁灯,石级宽阔平整,坡度不陡,走来不会使人吃力。
  冷雪芬看得暗暗称奇,忖道:“这第三进的厅堂,昨天自己和祁护法也来看过,两扇厅
门,还是自己推开的,里面摆设和前面两进不多,也放着一套黑色的椅几,而且积尘甚厚,
怎么会变成一道石级了呢?”
  “对了,自己和祁护法找遍整座宅院,都没见人,这石级往下延伸,可见黎佛婆等人都
躲在地下石室中了,平哥哥也一定是在下面了。”
  宽阔的石级,一路往下,差不多走了百级之多,前面豁然开朗,已是一片宽广的平地,
约有十数丈见方,宛如一个大天井,越过这片平地,迎面是三级石阶,走廊上矗立着四根青
石抱柱,阶上是一座厅堂,有六扇雕花落地长门,中间两扇敞开着。
  冷雪芬到了这里,在感觉上,好像他们把第三进厅堂移到地下来了一般。
  白衣中年人大模大样的进入大厅,厅上桌椅茶几,当然都是黑色的,他走到上首,在中
间一张高背椅上大马金刀的坐下,然后朝再不稀抬抬手道:“再老哥请坐。”
  再不稀回头道:“小表妹,咱们就坐下来。”
  就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冷雪芬坐到了老哥哥的下首。
  三人刚刚坐下,就有两名青衣少女手托黑色茶盘,分别送上茶盏,当然也是黑瓷的了。
  白衣中年人吩咐道:“贵宾莅止,你们去吩咐厨下,准备酒筵。”
  再不稀耸耸肩,连连拱手,谄笑道:“贵宾不敢,嘻,嘻,小老儿只能算是酒宾,小老
儿只要有酒喝,有一些花生米就够了。”
  两名青衣少女看着再不稀这副寒酸相,想笑却又不敢笑,躬下身,应了声“是”,双双
退去。
  白衣中年人伸手取起茶盏,侧下了些碗盖,抬目起:“再老哥请用茶。”
  茶碗是黑瓷的,里面当然是新沏的茶叶。
  再不稀用双手捧起茶盏,有些迟疑的抬头望望白衣中年人,才道:“这茶可以喝?”
  白衣中年人豁然笑道:“你说这茶可以不可以喝?”
  再不稀嘻嘻的点着头道:“可以喝、可以喝。”
  低下头咕的喝了一口,连茶叶都嚼着吞了下去。
  白衣中年人看着他笑道:“你可是怀疑老夫要她们在你茶水中做了手脚吗?老夫还不屑
对人下毒。”
  “没有、没有。”再不稀嘻嘻的道:“宇文教主怎么会使江湖下五门的玩意?”
  白衣中年人目光一注,射出两道棱棱寒光,说道:“再老哥知道老夫来历?”
  他果然是宇文教主,但冷雪芬却从未听人说过。
  再不稀陪笑道:“教主爷大名垂宇宙,小老儿总算在江湖混过几天,自然听人说过了。”
  白衣中年人睑上微露异色,说道:“老夫二十年不出江湖,还有人提起老夫吗?”
  “现在没有。”再不稀道:“那是从前,对、对,有二十年了。”
  白衣中年人看了他一眼道:“再老哥,老夫真想不起江湖上有你这么一个人。”
  再不稀耸耸肩,嘻的笑道:“小老儿只是个小人物,你教主爷怎么会知道?就像你教主
爷,本来是天字第一号的人物,但有二十年不出,江湖上也同样的会想不起你来。”
  “哈哈!”白衣中年人大笑一声,问道:“再老哥哥可知老夫怎么又重出江湖来的么?”
  再不稀道:“教主爷好久没有出来了,自然要出来走走了。”
  冷雪芬坐在一旁,觉得无聊,他心里只惦记着平哥哥,看他们只是闲聊着,老哥哥好像
很怕这位司马教主,除了随声附和,平哥哥的事,他连提都不敢提,忍不住说道:“教主,
你和平哥哥没怨没仇,为什么要把他掳来呢?”
  白衣中年人道:“小姑娘,你说老夫掳了你的平哥哥?你平哥哥是谁呢?”
  再不稀连忙接口道:“她平哥哥就是小老儿的小兄弟,她的表哥,昨晚失了踪,小老儿
这小表妹心里着急得很,随便问一句的,嘻嘻,随便问问,教主爷是大人物,怎么会掳小兄
弟呢?嘻嘻,没把他掳来,那就算了。”
  他原是抢着替冷雪芬回答,但他唠唠叨叨的说着,反而叫人越听越糊涂。
  “慢点!”白衣中年人道:“她是你的小表妹,她还有一个表哥,是你的小兄弟,给老
夫掳来了?”
  再不稀道:“教主爷没掳,那就算了。”
  冷雪芬听得心里有气,暗道:“这人怎么了,明明来找平哥哥的,却反而帮着人家说话
了。”一面说道:“不是教主掳来的,也是教主手下掳来的了,我们是找平哥哥来的,怎么
就算了?”
  白衣中年人皱皱眉道:“老夫手下,怎么会无缘无故掳你表哥的呢?”
  冷雪芬道:“因为平哥哥是东岳派的掌门人。”
  白衣中年人口中“哦”了一声道:“原来你说的是上官平,老夫听人说过他的名字,正
想见见他。”
  冷雪芬道:“所以你要黎佛婆把他掳来了。”
  白衣中年人道:“老夫只想见见他,并没要黎佛婆把他掳来,黎佛婆有没有把他掳来?
老夫也是刚刚才到,并不详细,待老夫问问她。”
  说到这里,举手轻轻击了一掌。
  一名青衣使女慌忙走入,躬身道:“小婢在。”
  白衣中年人道:“你去叫黎佛婆来。”
  青衣使女躬身领命,迅快的退了出去。
  不多一会,只听阶上响起黎佛婆的声响,说道:“属下黎佛婆晋见教主。”
  白衣中年人道:“进来。”
  黎佛婆走入大厅,立即躬下身去,说道:“属下见过教主。”
  冷雪芬看她恭敬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心中暗暗哼道:“原来你也有怕的人!”
  白衣中年人道:“老夫要见见上官平,是不是你派人去把他掳来了?”
  黎佛婆依然躬着身道:“属下奉到教主金谕,要见见上官平,但上官平和钟士元已和玄
女门的人沆瀣一气,属下怕他不肯前来,是以去把他请了来……”
  冷雪芬哼道:“说得好听,你明明是用迷药把平哥哥迷昏了,劫持来的。”  ;
  白衣中年人间道:“他人呢?既然把他请来了,那就叫他到厅上来见我。”
  黎佛婆身躯微微一颤,惶恐的道:“属下该死,属下还没向教主禀报……”
  白衣中年人道:“你只管说好了。”
  黎佛婆道:“属下是昨晚三更把上官平请来,没想到天亮之后,发现上官平不见了。”
  冷雪芬急道:“他会到那里去呢?”
  再不稀嘘道:“小表妹,教主爷在问话,你别插嘴。”
  白衣中年人一手摸着他垂胸的黑须,问道:“你们给他闻了‘桃花散’?”
  黎佛婆不敢抬头,只应了声“是”。
  白衣中年人道:“你们可曾给他闻了解药?”
  黎佛婆道:“没有。”
  白衣中年人道:“没给他闻解药,在六个时辰之内,不可能清醒过来,他人怎么会不见
了呢?”
  黎佛婆惶恐道:“属下该死,属下心里也觉得奇怪,咱们这里外人是无法进来的,属下
也检查过,各处又毫无异状,就平白的失了踪……”
  白衣中年人轻哼了一声,挥挥手道:“你且出去。”
  “是。”黎佛婆平手不可一世,这回等直起身来,脸上已经有了汗水,躬着身道:“属
下告退。”
  冷雪芬心里大急,匆的站起,喝道:“慢点,你轻描淡写的说平哥哥失踪了,就这样算
了吗?”
  黎佛婆一呆,但在教主面前,她不敢多说。
  白衣中年人朝她微微一笑道:“小姑娘,你不用着急,上官平既然到了这里,又忽然失
踪,不论他去了那里,老夫自会派人查明下落的。”
  一面朝黎佛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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