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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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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急上官平安危,一手提着藤杖,没待燕儿说话,就匆匆走了。
  燕儿望着钟大先生背影很快的在眼前消失,他抬头望望日头,还不过巳初时光,自言自
语的道:“我到那里去找呢?”
  突听身后响起一个女子声音说道:“你叫燕儿?”
  燕儿听得一惊,急忙转过身去,只见从两棵松树之间,站着一个一身浅绿衣裙的少女,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霎不霎的望着自己,这就口道:“你是什么人?”
  绿衣少女朝他嫣然一笑道:“我叫宇文兰,是上官掌门人的朋友……”
  燕儿哦道:“你就是假扮老婆婆,掌门人叫你姑姑的人?”
  宇文兰被他说得脸上一红,问道:“你叫他掌门人,也是东岳派的人了?”
  燕儿道:“你是魔教的人?”
  宇文兰道:“我虽是朝阳教的人,但我也是上官掌门人的朋友,方才你和钟大先生说的
话,我都听到了。”
  燕儿道:“你听到了又怎样?”
  宇文兰道:“我们应该是友非敌,我刚才说过,我虽是朝阳教的人,但我是帮上官平的,
你不用疑心,我只是有许多地方不清楚,要想和你谈谈?”
  燕儿道:“你要问什么?”
  宇文兰道:“你和上官平昨晚一起去碧霞宫,上官平怎么会中了暗算?你说出来给我听
听好吗?”
  燕儿就把昨晚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宇文兰听得怒叱一声道:“这老妖婆好不要脸,双方说好了的,上官平胜了,她还用玄
女针偷袭,哦,玄女针是什么暗器呢,很厉害吗?”
  “玄女针并不是暗器。”燕儿就把从杨老爹那里听来的玄阴三宝和她说了。
  宇文兰变色道:“玄女针竟有这么厉害,那……么上官平他会到那里老了?”
  燕儿愤然道:“巢天成三人追了出来,没追上掌门人,现在这里只有玄女门和你们魔教
在明争暗斗,掌门人会到那里去了?还不是给你们截去了?”
  宇文兰眨着眼睛,摇摇头道:“我不会骗你,朝阳教没有人劫持上官平,真的,我可以
发誓,上官平绝不会是我们截去的。”
  燕儿道:“这么说,掌门人失踪得好不奇怪?”
  宇文兰偏着头,想了想,才道:“这样好不,我们也分头去找?如果找不到的话,今晚
初更,我在这里等你,我们一起去探探碧霞宫,说不定上官平给老妖婆抓去了,我们就设法
救人,至少也要把老妖婆的什么一阳丹偷出来,你看好不?”
  燕儿摇摇头道:“不成,你既然和掌门人是朋友,我就直说了,今晚我要去黑龙山庄瞧
瞧。”
  宇文兰笑道:“我说过上官平不是朝阳教劫去的,你若是不放心,那就这样好了,你到
黑龙山庄去,也探不出什么来的,还是我回去一趟,仔细查查,你相不相信我?”
  燕儿道:“你是掌门人的姑姑,我自然相信你了。”
  宇文兰笑得很甜,说道:“一言为定,我这就赶回黑龙山庄去,今晚初更,我在这里等
你,如果黑龙山庄没有劫持上官平,我们今晚就去探碧霞宫。”
  燕儿道:“好,那就这么办。”
  宇文兰道:“那我走啦!”她和钟大先生一样,担心上官平的安危,走得很快,几乎是
一路奔掠而去。
  燕儿刚待举步,忽听身后似有极轻的脚步声走来,心头不禁一动,立即转过身去,只见
一身面目冷森的灰衣老者正从松林间缓步走出。
  这老者燕儿见过几次,正是玄女门的三个护法之一,只是不知他的名字,此人既然躲在
林中,自己和宇文兰说的话,很可能已被他听去了。
  燕儿年纪不大,人却机伶得很,急忙转身,要待开溜。
  那知这一转身,不知何时也有一个面目冷森的灰衣老者一声不响站在身后,挡住了去路。
  燕儿暗暗吃了一惊,故意说道:“你干嘛一声不响的躲在我身后?”
  对面灰衣老者阴恻恻道:“小娃儿,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一开口,燕儿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宇文兰叫自己燕儿,他们不知道自己名字,那
就是说他们没听到自己和宇文兰的谈话了,一面说道:“我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告诉你?”
  对面灰衣老者道:“你方才和那小魔女在说些什么?”
  “小魔女?”燕儿故作不懂,问道:“谁是小魔女?”
  背后灰衣老者哼道:“好小子,你是故意装羊?”
  燕儿道:“你们在说什么?”
  对面灰衣老者道:“老夫是问你,刚才和你说话的小姑娘是谁?”
  燕儿道:“我也不认识她,方才我坐在大石上玩,她从树林子里出来,问我可曾见到一
个穿青衫的上官公子往那里去的?”
  对面灰衣老者没待他说完,急着问道:“你看到穿青衫的上官公子了?”
  “没有。”燕儿道:“我根本没看到穿青衫的什么上官公子,只有一个穿古铜长袍的老
伯伯,手里拿一支藤杖从这里经过,那姑娘哼了一声,还恨恨的说:她明明看到什么上官公
子是从这里来的,说我为什么没有看到?我说:我真的没有看到什么青衫公子从这里经过,
她踩跺脚,就很快的跑了。”
  背后灰衣老者道:“小子,你没撒谎?”
  燕儿翻着一双小眼,回头道:“我为什么要撒谎?我师父从小就不许我说谎话,做人要
规规柜炬,说一句谎话,就要重罚……”
  他只是一个大孩子,说来倒也使人深信不疑。
  那两个灰衣老者听说:“上官公子”曾在这里出现,自是大喜过望,急着跟着宇文兰身
后追去,对面灰衣老者说了句:“老四,咱们快走。”
  两人身形如电,飞掠而去。
  燕儿望着他们背影,暗暗好笑,自己说的没一句真话,这两个老东西居然深信不疑,跟
着宇文兰身后追了下去,她是赶回黑龙山庄去的,你们追了去,就有你们瞧的!
  心中想到得意之处,不觉咧嘴大笑,也就顺着山径往山下走去。
  这时山道上已有不少游人,他不好跑得太快,约莫走了十来里路,只听身后嘶的一声,
一道灰影泻落到面前,他,正是方才站在自己对面的灰衣老者,他们去而复回,显然对自己
走了疑心,但那灰衣老者挡住了去路,只好脚下—停,口中故意咦道:“你……”
  他刚说了个“你”字,突然一只手掌已经搭上肩头,背后有人冷冷的道:“好小子,你
故意要老夫兄弟?”
  这一下五指有如铁爪,抓得燕儿肩头好不疼痛,燕儿口中啊了一声道:“你抓得我好痛,
快放手。”
  他这一尖叫,有不少游客停下步望来。
  对面灰衣老者道:“老四,放开他,咱们好好的问他,别把他弄痛了。”
  背后灰衣老者手抓一松,阴道:“小子,你再要撒谎,老夫就捏碎你的肩骨。”
  燕儿道:“我几时撒谎?”
  背后灰衣老者道:“你说过穿青衫的上官公子是打林前经过,那小魔女就追了下去……
嘿嘿,小魔女明明是回黑龙山庄去的,上官平会到黑龙山庄去?”
  燕儿睁大双目道:“这是谁说的?你们不怪自已听错了,反怪起我来了。”
  背后灰衣老者道:“咱们怎么听错了?”
  燕儿道:“我说那姑娘问我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青衫的上官公子?我说:没看到。那姑娘
说:她明明看到上官公子往这里来的。这是那姑娘说的,我几时看到什么公子。”
  背后灰衣老者忍不住点点头道:“老四,他是这么说的,这就不能怪他了。”
  燕儿笑道:“对啊,是你们自己听错了,我可要走了。”
  话声一落,突然一低头,从对面灰衣老者身旁闪出,纵身就跑。
  他一直自认为轻功很好,这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立即展开身法,没命的往山下飞奔。
  他跑,两个灰衣老者问清楚了也不会难为他了;但这一逃,两人发现他使的居然是陆地
飞行术,不由口中轻咦一声,不约而同双脚一顿,两道灰影像飞鸟展翅,疾如鹰隼,衔尾追
了下去。
  燕儿虽然自以为轻功很好,他奔行得也确实疾如奔马;但轻功不光是脚下跑得快就行,
它需要提着一口气,身子才能轻,提气,就需要内功来支持。
  燕儿不过是大孩子,内功还只在学步的阶段,自然不能和积数十年修为的阴谷门下相提
并论。
  不过盏茶工夫,燕儿正在奔行中的人,只听嘶的一声,一道人影从头顶越过落到前面,
那正是方才站在自己对面的灰衣老者,心头方自一惊,突觉一只手掌朝自己肩头重重的按落
燕儿为人机警,没有对方身后那人手指抓实,肩头一沉,身形一侧,锵的一声已经掣剑在手。
一招“飞短流长”,短攻面前的灰衣老者,长攻身后的灰衣老者,身形展动,使出“乱石穿
孔”身法,已从两人之间闪了出去。
  两个灰衣老者不觉一怔,对面一个阴森一笑道:“好小子,居然还滑溜得很。”挥手一
掌,斜拍而出。
  身后那人一下抢到燕儿右首,抢手抓来。
  燕儿更不待慢,短剑连挥,他个子瘦小,身随剑走,剑随势发,这一展开身法,一个人
忽左忽右,忽进忽退,忽而从两人中间闪出,忽而从他们掌下钻过,一柄短剑居然开阖有度,
攻多守少,盘旋如风,着着都走险招,但见剑光像萤虫般乱闪,煞是凌厉!
  两个灰衣老者四掌挥舞,尽管记记掌风如涛,只是擦着他身子而过,看去虽极惊险,但
东岳派“乱石穿孔身法”就像逆水游鱼,穿来穿去,一记也打不着他,有时反而被他剑锋划
过,差点削中。
  只听左首一个阴嘿一声道:“老四,你看清楚了没有,这小子使的剑法,和上官平一个
路数!”
  左首一个道:“没错,这小子也是东岳派的人了。”
  燕儿几招下来,心头也定下来了,哼道:“我是东岳派的人又怎样?”
  左首一个阴声道:“咱们要找的是上官平,你只要说出上官平去向,咱们就可以饶了
你。”
  燕儿冷笑道:“饶我?你们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哼,凭你们两个脓包,也想找掌门
人?”
  两个灰衣老者因他只是个小孩,不好使出“阴风玄冰掌”来,使的只是普通掌法,但燕
儿这句“两个脓包”,可把他们激怒了,阴谷门人,原非正派中人,心头这一怒,那还管你
孩子不孩子?
  右首一个口中嘿了一声道:“不知死活的小子!”
  呼的一掌,直劈过去。这一掌,风势飒然,一道奇寒阴风席卷而出,和方才的掌势,就
截然不同!
  燕儿身形一偏,从横里闪出,虽然避开了掌风,但觉冷飙搜空,身上不禁感到一寒,口
中咦道:“好冷!”
  右首一个阴笑道:“冷的还在后头。”同样一掌,横臂拍出。他这一掌是横扫而出,奇
冷阴风如横澜般涌到。
  燕儿不知他们使的是什么掌法,急急旋身退避,一般寒气还是朝身旁四散开来,侵袭上
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噤!
  两个灰衣老者掌势虽没击中燕儿身上,但他们还是一左一右的抡掌猛劈,一记又一记的
掌风又扫过,澈骨寒气逐渐弥漫,扩及一丈方圆,冻得燕儿嘴唇发黑,手脚身子,尤其是牙
齿,都禁不住起了一阵阵的抖动,身法也渐见拙滞,没有方才的灵活了。
  “阴风玄冰掌”就是有这样古怪,纵然不击中你身子,也使你血脉逐渐冻得凝结,不需
他们下手,你就会受制。
  燕儿只感到愈来愈冷,心知不妙,右首一个一探手夺下了燕儿手中短剑。
  左首一个五指弹动,一连点了燕儿五处大穴,沉笑道:“小子,乖乖的跟咱们走吧!”
  一手挟起他身子,两人一前一后,朝碧霞宫而去。
  口口   口口   口口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两句词,对今晚倒是很切合;但只是和词的本意有些不一
样。
  弯弯的月亮,确实挂在树梢头上,人也约好了在初更见面的,只是不是情人而已!
  宇文兰一个人坐在大树底下的一方大石之上,已经有好一会了;但宇文兰却左等右等,
始终连鬼影子也没见到。
  现在,她渐渐有些不耐烦了。
  站起身,在大树前面走了一圈,自言自语的道:“燕儿怎么还不来呢?明明和他约好了
的,难道这小鬼头忘了不成?”
  只听头上有人接口道:“他不会来了。”
  宇文兰吃了一惊,急忙抬头喝道:“什么人躲在树上,还不给我下来?”
  那人轻笑道:“姑娘就是不叫我下来,在下也要下来了。”
  嘶的一声,一道人影从树上笔直飞落。
  宇文兰脚下不由后退了一步,举目看去,这人生得唇红齿白,玉面蓝衫,甚是风流俊美,
手中摇着一把折扇,含笑朝自己望来。
  他,不就是七星会会主文曲星楚子奇,他来作甚?
  宇文兰脸色一沉,哼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楚会主。”
  楚子奇朝她含笑道:“宇文姑娘,在下守在这里,已有一顿饭的时光了……”
  宇文兰道:“你守了一顿饭的时光,与我何关?”
  楚子奇朝她笑了笑道:“姑娘不是和燕儿约好了在这里见面的吗?他已被玄女门两个护
法请去了,在下怕姑娘尚未知晓,在这里枯等,岂不虚耗时光?二来……”
  宇文兰听得一怔,问道:“二来什么?”
  楚子奇笑道:“二来姑娘一人涉险,无人作伴,不但救不出上官平,只怕是有去无返,
所以在下要在这里等候姑娘了。”
  宇文兰撇撇嘴道:“姑娘一个人走南闯北,怕过谁来,哼,姑娘还要你作伴,没问你,
我就会有去无返,咱们就走着瞧!”
  说完,举步就走。
  楚子奇道:“宇文姑娘且慢。”
  宇文兰回头道:“你还有什么事。”
  楚子奇道:“上官平是在下口盟兄弟,姑娘北行是要去救上官平的,那么咱们应该是友
非敌,救人总不可打草惊蛇,不但救不出人……”
  宇文兰没待他说下去,哼道:“我偏要打草惊蛇,你管得着?”
  说完,身形掠起,如飞而去。
  楚子奇望着她背影,脸上浮起了笑意,说道:“我就是要你去打草惊蛇,其实你只是去
投石问路罢了!”
  身形跟着掠起,远远的尾随着宇文兰身后,往碧霞宫而去。
  宇文兰是个任性的人,她明知楚子奇说的是实情,但他说她有去无返,这句话使她再也
不愿和他同行,何况她一向逞强惯了,岂肯听人劝告?
  一路奔行之际,心中暗道:“楚子奇一定会随后来,哼,没有你相劝,我一样把上官平、
燕儿两人救出来给你瞧瞧。”
  宇文兰虽然任性,但却不是骄纵得少不更事的人。
  当她渐渐接近碧霞宫,早已舍了大路,像小鸟投林一般,轻巧的闪入林中,然后悄悄穿
林深入,从碧霞宫右侧绕了过去。
  现在不过初更时分,但偌大的碧霞宫,已经只有后进几处院落,还隐隐透出灯光,大部
分殿宇房舍,都是一片漆黑,不闻一点人声宇文兰很小心的一直绕到宫后,又很仔细的察看
了四周情景,确定并没有人,才悄悄掠出树林,越过一道士垣,这里只是一个小天井,东首
有一口井栏,背首是一排厨房,少说也有七八间之多,如今只有东首几扇花格木窗中,还有
灯光。
  这可能是小厨房,宫里来了玄女门头号人物玄衣圣母,说不定要吃些宵夜,厨房里自然
得留下几个人伺候。
  宇文兰只瞥了一眼,正待从走廊往前走去。
  她当然可以纵身上屋,穿房越脊,要比从走廊上走,方便得多了;但她自然知道,厨房
四周不会有什么暗哨,越往前走,屋上各处暗陬,说不定有玄女门的人值夜,监视严密,但
如果从走廊上走去,她是一个女子反而不会引人注意,所以她没有上屋,只是从走廊走向前
面,只要自己小心些,碧霞宫都是女的,黑夜里看不清楚,就不致被人发现。
  就在她正待举步之际,突听厨房木门呀然开启。
  宇文兰急忙身向后缩,隐入暗影之中。
  只见从厨房木门中走出两个青衣少女,前面一个手中提着灯笼,后面一个提着一把铜茶
壶,一望而知是一大壶开水,两人还在边说!
  只听前面一个道:“他年纪虽轻,能够当上一派掌门人,当然不简单了。”
  宇文兰心想:“她说的年纪很轻,就当一派掌门人,那不是说上官平吗?”这一想,就
更留心倾听。
  后面一个道:“我看他胆子也大得很,不但送去的菜饭原封不动,连三姑娘替他沏的一
壶茶,也没喝过一口。”
  前面一个笑道:“这就是他小心之处,他怕圣母在菜饭、茶水之中,下了一心丹,从此,
就只好乖乖的听命了。”
  后面一个道:“他一天不吃东西还不要紧,两天三天下来,看他还挺得住?”
  宇文兰听说上官平已有一天没吃东西,心里不禁暗暗焦急起来。
  前面一个道:“所以大姑娘要你送开水去。”
  后面一个道:“是啊,大姑娘说,他怕茶里下了一心丹不肯喝,我要她们给你送开水来,
开水里下了什么东西,都会混浊不清,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喝井水总可以放心了吧?”
  前面一个笑着道:“他怎么说?”
  她们边说边走,渐渐从走廊进入一道门去。
  宇文兰往后瞧了一眼,看看没人,就轻手轻脚的暗中跟了上去。
  只听后面一个声音忽然学得粗了一些,说道:“好,你叫她们送开水来。”
  这句话,她是学着上官平的口气,接着轻笑道:“他那知圣母的一心丹,无色无味,下
在开水里一样看不出来。”
  宇文兰暗暗骂道:“好卑鄙的手段,看来当真凑巧给自己碰上了,若是上官平喝了她们
送去的开水,神志不是被他们迷失了?”接着想到:“这一来最好不过,碧霞宫几百间屋宇,
自己正苦于找不到上官平被囚在那里,她们岂不是等于在给自己领路。”
  两个使女一路低声说着话,不关上官平的事,宇文兰也懒得多听,只是一路耳目并用,
打量着行经之处,可曾有人躲在暗处,但这一路上,居然毫无戒备。
  走没多远,前面两个使女折入一个小院落,推门而入,后面一个因手中提着一壶开水,
也没关门,宇文兰悄悄跟入,屋中依然没人。
  现在她们已经走到左首一道门口,两人脚下一停,后面一个从身边取出一把铁钥,递给
了前面提灯的,悄声道:“你给我开锁,我进去给他冲了水,就没事了。”
  前面一个接过钥匙,迟疑的问道:“大姑娘不在里面?”
  后面一个笑道:“难道大姑娘会陪着他关在里面不成?”
  前面一个道:“门开了,他冲出来怎么办?”
  后面一个吃吃地笑道:“他一身武功被圣母闭住了,还能冲的出来?只怕连我一个指头
都受不住呢?你怕什么?”
  前面一个道:“好,我来开。”
  她打开了铁锁,推开木门。
  就在这一瞬间,宇文兰已经一下欺到后面一个身后,一指点了她穴道。
  前面一个并没察觉,推开木门,就道:“我在这里等你,你进去吧!”
  宇文兰口中应道:“好。”好字出口,飞快一指,点了她穴道。
  门内一片黝黑,宇文兰从前面一个手中接过灯笼,口中低低的叫道:“上官平,快些出
来。”
  屋中的上官平并没答话。
  宇文兰那还怠慢,慌忙举着灯笼,朝里行去。
  这间屋相当深,她提着灯笼照了照,依然没见到人,耳中依稀听到身后有人发出一声轻
笑,笑声入耳接着碰然一声,木门被阖了起来!
  不!那声音似是极重的金属不是木门!宇文兰一怔,回身看去,门果然关上了,她在提
灯四处一照,屋中空荡荡的那有上官平的影子?
  “不好,自己上当了!”
  她再向四处一阵打量,这屋中四面都没有窗,只有一道门户出入,急急回身奔到门口,
举手一推,竟然是一道厚重的铁门,外面已经被人下了锁。
  这时只听门上“嗒”的一声,打开了五寸见方一个小窗口,露出一张少女的脸来,娇笑
道:“你就是宇文兰吧,既来之,则安之,你就委屈些住一夜吧!”
  宇文兰听得大怒,右手一抬,一条白影箭一般朝小窗口射去。
  但她手中提着灯笼,她的一举一动,人家看得清清楚楚,没待小白射到,又是“嗒”的
一声,小窗口立时堵上了铁板,小白蛇“夺”的一声,碰在铁板之上。
  宇文兰气得破口大骂:“小蹄子,你们使用诡计把姑娘骗来,还有什么了不起?是好的
和姑娘比划比划,我不把你们舌根拔出来,就不叫宇文兰。”
  小窗口已被堵起,你骂得再大声,她们也听不到了,何况她们可能已经离去。
  被关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就算玄女门的人都走了,黎佛婆率着她门下十二金钗来救她,
如果不知道她囚禁在这里,偌大一座碧霞宫,这样的房屋,少说也有数百间之多,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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