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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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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四女庙,就匆匆和大家作别,先行走了。
  铁打罗汉原是奉方丈之命参加泰山论剑来的,不想中途被迷失神志,尤其此次朝阳教和
玄女门重出江湖,事关重大,也急于赶回寺去。
  杜东藩、祝南山和上官平一路,修罗门主不放心祝茜茜,要平日侍候她的秋月、秋云二
婢随行,大家别过修罗门主,就各自上路。
  这一路上,祝南山不但解了身上迷药,又找到了女儿,自然老怀弥慰,本来对上官平继
承本派掌门人一事,心中不无怏怏,现在反倒觉得掌门人理该由上官平来担任,是以对上官
平神色恭敬,一口一声的“掌门人”,而而叫得上官平有点不好意思。
  祝茜茜的心情也开朗了,不再像在修罗门的时候,平日悒郁寡欢,一路上几乎和上官平
形影不离。
  北岳派掌门人杜东藩,对上官平也是竭力拉拢,处处讨好,他也一口一声的“老弟”,
叫得挺亲匿。
  上官平是不擅心机、不念旧恶的人,觉得杜东藩、祝南山二人,迷药解除之后,对自己
极为友善,那自然是真心和自己结交了。
  只有随侍祝茜茜的两名修罗门使女秋月、秋云,总觉得这杜、祝二人,一脸老奸巨猾,
讨好上官公子,落于虚伪,使人感到讨厌;但一个是北岳派掌门人,一个是公主的生身之父,
两人心头纵然不齿其人,也不敢说出口来。
  第三天傍晚时分,来到长清,这是黄河右岸的要冲,商业鼎盛,一行人找了一家招安老
店歇脚,盥洗完毕。
  祝茜茜吵着要去街上买男装,说是走在路上不方便,秋月、秋云听说公主要扮男装,觉
得又新奇、又好玩,公主改扮了男装,她们自然也要改穿男装了。
  祝南山拗不过女儿,只得笑着道:“好吧,你们上街去吧,待会回来,可要店伙给你们
准备晚餐好了。”
  祝茜茜和两个使女喜孜孜的一阵风般往外奔去。
  杜东藩摸着下巴,笑道:“南山兄,她们走了,咱们也该走了。”
  祝南山哦了一声,笑道:“杜掌门人想是要去喝两盅了?”
  杜东藩道:“难道你不去吃饭了?”
  祝南山耸耸肩道:“你杜掌门人吩咐,兄弟自当奉陪。”一面朝上官平道:“掌门人
请。”
  上官平道:“我们不等她们回来吗?”
  祝南山道:“她们回来自己会叫的,咱们不用去管她们,何况丫头们又不会喝酒,去了
也只是坐着,咱们走好了。”
  三人离开客店,走没多远,大街十字路口,正有一家兴隆居酒楼,三开间门面,甚是气
派,上得楼来,已是酒客满座,呼酒豁拳,闹哄哄的满堂人声。
  一名酒保赶紧趋了过来,陪笑道:“客官就是三位吗?请随小的来。”
  他穿行人丛,把三人引到一张空桌旁,拉开板凳,伺候着道:“三位请坐。”
  三人落座之后,酒保送上茶来,又放好三副杯筷,一边问道:“三位要些什么?”
  杜东藩道:“上官老弟要喝什么酒?”
  上官平道:“在下不会喝酒,二位要喝什么,在下奉陪就好。”
  杜东藩朝酒保吩咐道:“那就来三斤竹叶青吧,味淡一点,下酒菜你要厨下去配,拣拿
手的做来就是。”
  酒保一听口气,知是老食客,连声应是,就吩咐了下去。
  不多一会,酒保送上酒菜,祝南山一把取过酒壶,先给杜东藩、上官平面前斟满了酒,
然后自己也斟了一杯,含笑道:“杜掌门人、上官掌门人,兄弟先敬二位……”
  杜东藩低声道:“祝老哥,咱们还是兄弟相称的好,酒楼茶肆,耳目众多,你可别再叫
掌门人了。”
  “是,是。”祝南山连连点头,拿着酒杯道:“兄弟那就敬杜老哥、上官老弟,先干为
敬。”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了。
  杜东藩连说:“不敢。”和他干了一杯。
  上官平只好也举杯干了,一面说道:“两位老哥哥,在下真的不大会喝。”
  杜东藩笑道:“上官老弟不用怕,兄弟是为了你老弟才叫的竹叶青,这是绍兴酒中最温
和清冽的一种,你一看就知道,色浅味醇,后劲不大,多喝几杯,也绝不会醉,来,你先吃
些菜。”
  祝南山在他说话之时,又斟满了酒。
  杜东藩举杯道:“上官老弟,来,这一杯我敬你。”
  咱们国人,自古以来,称之狄礼义之邦,你在别的地方,也许还看不出来,但只要一喝
上酒,礼数就全出现了,他敬了你,你必须回敬,于是他再回敬,你还是要回敬他,只要只
有两个人还好,若是三个人,那就敬来敬去,永远也不会休止。
  普通人尚且如此,何况三个都是武林中人,渐渐杜东藩嫌酒杯小了,和祝南山都换了饭
碗装酒,大碗的喝了起来。
  还好,他们知道上官平不善饮酒,没叫他换大碗;但两人喝的时候,你小杯总得陪上一
杯。
  酒保已经添了两次酒,一次三斤,三次岂不喝下九斤?
  九斤之中,上官平至少也奉陪了一斤以上,一张俊脸已经被酒精烧得通红,杜东藩和祝
南山似乎还兴犹末尽!
  这时,正有一个穿着青布衣衫的汉子,缓缓走到他们的桌子前面。
  楼上食客正多,打从桌前经过也是常有的事,但这青衣汉子却在三人面前停了下来。
  这下三人都发觉了,杜东藩、祝南山也及时都把酒碗放了下来。
  青衣汉子面笑肉不笑的抱抱拳,目光落到坐在左首的上官平身上,冷冷说道:“这位大
概就是东岳派的上官掌门人了?”
  上官平点头道:“不敢,在下正是上官平。”
  祝南山抬目道:“朋友是什么人?”
  青衣汉子道:“在下只是无名小卒,是什么人并不重要。”
  杜东藩道:“那么朋友有何贵干?”
  青衣汉子道:“在下奉命是给上官掌门人捎口信来的。”
  上官平道:“朋友奉何人之命,给在下捎的又是什么口信?”
  青衣汉子冷冷的道:“今晚初更,请上官掌门人移驾固山,有三位熟人在山麓恭候大
驾。”
  上官平道:“不知邀约在下的三人是谁?”
  青衣汉子笑了笑道:“三位都是上官掌门人的熟人,在下来的时候,他们再三关照,不
准在下多说,上官掌门人看到了自然认识。”
  杜东藩道:“上官老弟不去呢?”
  青衣汉子冷声道:“上官掌门人去不去,在下不便置喙,反正在下口信捎到了就好。”
  说完,又一抱拳道:“告辞。”转身朝楼梯下去。
  祝南山面现怒色,嘿了一声,虎的站起身来。
  杜东藩慌忙一把拉着他坐下,说道:“祝老哥要做什么?”
  祝南山沉声道:“这厮话没说清楚,就让他走吗?”
  杜东藩笑道:“让他去吧,酒楼上吵起来总是不大方便。”
  祝南山还是气呼呼的道:“这里已是泰山脚下,那容得他放肆?”一面朝上官平道:
“掌门人去不去呢?”
  上官平道:“人家既然背了口信,在固山山麓相候,在下自然非去不可。”
  “对!”祝南山道:“我陪掌门人去,倒要看看究是那一条道上的朋友,居然找上咱
们……来了。”
  杜东藩笑道:“也许真是上官老弟的熟人,这样故弄玄虚,好使上官老弟惊喜一下也说
不定,但不论是友是敌,咱们三人自然一起都要去,难道凭咱们三个,还伯什么人不成?”
  凭他们三个,当然不怕什么人了,只是这一来,酒兴也没有了,其实他们酒也喝得不算
少了。
  这时离初更也已不远,祝南山起身会了酒帐,就一起下楼而去。
  固山离城不过几十里路,三人展开脚程,不过顿饭工夫,便已赶到固山西麓,但见一棵
覆盖如伞的大树之下,果然有三条人影站在夜风之中。
  这三人,上官平全都认识,那正是江湖上人称三才手,又叫关洛龙虎驾的向成龙、风从
虎、苟啸山。
  向成龙迎前一步,抱着拳道:“上官掌门人果然信人,惠然光降,在下兄弟恭候多时了。
 ”
  上官平还了一礼,说道:“三位见邀,不知有何见教?”
  向成龙道:“在下三人是奉总管差遣,要上官掌门人随咱们去见总管的。”
  上官平微哂道:“又是黎佛婆,她要见我怎么自己不来?”
  向成龙阴恻恻道:“总管因上官掌门人和咱们公主有旧,亲自来了反而诸多不便,才要
咱们兄弟来请的。”
  上官平道:“在下若是不去呢?”
  “这个总管也有了交代。”向成龙阴笑道:“能把上官掌门人请去最好,若是请不动活
的,嘿嘿,就是把死尸带回去也好……”
  “住口!”祝南山嗔目喝道:“凭你们洛阳龙虎狗的字号,还唬不倒人,你们敢对掌门
人如此说话?”
  苟啸天冷喝道:“难道你石敢当唬得倒人?”
  杜东藩道:“三位来意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今晚之事,看来多说无益,只好在手下分个
高低了。”
  向成龙抱抱拳道:“咱们奉命行事,而且今晚之事,本来和杜掌门人、祝大侠二位无关,
江湖道上讲究的过节清楚,二位如能给咱们兄弟一个面子,置身事外,自然是最好了!”
  杜东藩大笑道:“承情、承情,别说咱们五岳剑派谊如一家,祝老哥还是东岳派的人,
就黎佛婆吧,她暗中在杜某和祝老哥身上暗下迷药,还是上官掌门人施救的,你说,杜某和
祝大侠能置身事外吗?”
  向成龙大笑道:“二位一定要陪上老命,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祝南山怒喝道:“你们果然狂得很,好,咱们正好一对一,来,苟啸天,祝某就伸量伸
量你的摧心拳有几成火候了?”
  他对面正是苟啸天,喝声出口,呼的一拳,迎面击去。
  苟啸天怒嘿一声,不避不闪,挥拳迎击出去。
  两人这一拳上都用上了七成力道,祝南山十数年一直以东岳派掌门人自居,对东岳派
“一拳石”浸淫数十年,力尚刚猛。
  苟啸天以“摧心拳”得成,拳中震力特强。
  两拳相击,发出一声蓬然大震,两人各自被震得后退了一大步。
  祝南山洪笑一声:“好家伙,真有你的。”
  喝声中,一退即进,揉身而上,又是一拳直捣出去。
  苟啸天岂肯退让,也大笑道:“来得好。”同样挥拳迎击。
  两人这一展开互攻,虽然每人拳上只使出七成力道,但“蓬”“蓬”之声,连续响起,
好像打得十分激烈。
  就在两人动手的同时,上官平和向成龙,杜东藩和风从虎也分别动上了手。
  风从虎使的是双爪,每一记双爪并发,纵身扑击,出手如风,当真有猛虎般威势。
  杜东藩也不使兵刀,只以双掌应敌,脚下左右不出三步,完全以静制动,任他风从虎扑
攻如何凌厉,他总是从容应付,显见这位北岳派掌门人掌上功夫极为炉火纯青。
  向成龙猛地逼上一步,朝上官平狞笑道:“上官掌门人,兄弟上命所差,说不得只好得
罪了。”
  右手立掌如刀,笔直推出。
  上官平冷笑道:“向老哥只管请。”右手同样立掌当胸,朝前推出。
  两人虽然同样立掌如刀,但上官平使的是“风雷掌”起手式“风起云涌”。向成龙使出
来的是“破天掌”中一招“一掌开天”。
  照说,“风雷掌”的“风起云涌”,掌势一经推出,真气应掌而发,就有一片掌风,像
扇面般朝前推出,正好可以迎住对方的“一掌开天”,因为有这一掌挡住对方攻势,就是给
第二掌出手作准备的,第二掌当然是攻敌的掌法了。
  反过来说,向成龙的“破天掌”,这一招既然名之为“一掌开天”,天上当然有的是云
层,一掌要破天的话,这一掌的力道,自然也可以把云层剖开。
  综上所说,两人这一掌上,就要看各人功力的深厚才能分晓,譬如上官平功力深厚,发
出的掌力,便可以把向成龙的掌力摒诸门外,然后可以从容发第二掌攻敌。反之,向成龙功
力深厚的话,他就可以一掌震开上官平的掌力,发挥他“一掌开天”的威力。
  按说上官平练成“紫气神功”,足可和宇文靖、玄衣圣母相抗衡,以向成龙的武功,不
可能会是劲敌,在上官平心里,当然也有这样的想法。
  那知手掌堪堪推出,陡觉对方一道锋棱无比的掌力,直逼胸臆,自己这一招“风起云
涌”,竟然一点也抵挡不住!
  不,上官平只觉自己推出去的掌势,竟然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一身功力会在不知不觉
问全散了,心头不禁大骇!
  要知双方一经出手,一来一往,快速何殊掣电,等到你手掌推出,没能接得住对方的掌
势,发觉自己发掌使不出力道来,人家的掌势自然已经直逼胸口,再待闪避,那还来得及?
  上官平但觉胸口中如巨斧,耳中听到“砰”的声,登时两眼发黑,一个人应掌飞起摔出
一丈开外。
  向成龙没想到会有如此顺利,口中沉笑一声,跟着纵身飞起,落到上官平身边,俯身看
去,上官平嘴角血迹殷然,已经昏死过去,这就手指疾落,连点了他四肢八处轻穴。
  这时杜东藩、风从虎、祝南山、苟啸天也及时住手。
  向成龙朝风、苟二人挥了挥手,三道人影同时疾快的退去。
  杜东藩朝祝南山笑了笑道:“可以了,你抱着他,咱们快些走吧!”
  祝南山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点点头,俯身抱起上官平身子,两人一路朝山径上奔去。
  黝黑的夜色之中,疏林间,正好有一座小庙。
  祝南山在泰山脚下住了几十年,附近百里的地理自然极熟,他抱着上官平一路奔到小庙
前面,右脚抬处,“砰”然一声,把两扇山门踢开,急急奔了进去。
  杜东藩却并末跟入,就在小庙前一方大石上悠闲的坐了下来。
  小庙的小天井中,草长及腰,隐然是一座荒废号己久的庙宇。
  祝南山把上官平放在石阶之中,然后动手把上官平腰间斩云剑解下来,老实不客气的挂
到自己腰间,挺了挺腰,这一瞬间,他脸上神采飞扬,踌躇满志,虽在黑夜,但顾盼之际,
俨然已是货真价实的东岳派掌门人,嘴角也不禁绽出了微笑!
  但他只是苍茫四顾了下,放到上官平身边,然后双手扶着上官平身子,让他坐起,再以
一手按住他背后“灵台穴”上,缓缓把真气度了过去。
  那知真力一吐,忽然发觉手上一震,被弹起一寸多高,心头不禁大奇,暗道:“这小子
伤得如此之重,难道他内力还没消散?”
  心中想着,再度运起功力,朝上官平“灵台穴”穴上按去,手掌按下,又被震起一寸来
古同。
  只听上官平口中发出一声呻吟,缓缓睁开眼来。
  祝南山脸上流露出一片关切之色,凑近身子,低低问道:“掌门人,你觉得如何?”
  上官平目光散漫,吃力的道:“在下……真气……好像散了……胸口很疼……”
  话末说完,张嘴又吐出一口血来。
  原来他真气痪散之际,中了向成龙一记“破天掌”,胸骨已被震裂,伤势原极沉重,但
他自小练的“紫气神功”消散得很慢,经祝南山两次运功攻穴,激动他体内真气,才清醒过
来,祝南山扶他坐起,只说了两句话,伤处受震,一阵剧痛,又昏了过去。
  祝南山心想:“看来这小子快要死了,自己得赶快问他才好。”把上官平身子放下,搔
搔头皮,一时不知如何才能把他弄醒,一手按在他头顶“百会穴”上,再缓缓把真气度去,
这回却没有把手掌震起,只是仍然有着阻力真气还是度不进去。
  这下真把老奸巨猾的祝南山看得一筹莫展,心头更恨得牙痒痒的,切齿的道:“这样岂
不眼睁睁的看着他把‘紫气神功’心法带到地府去了?”
  正在懊丧之际,上官平又眼皮抬动,吃力的睁开眼来。
  祝南山心中一喜,急忙装出一副悲伤之色,说道:“掌门人,你伤得如此重法,这如何
是好?万一……万一……唉,你正当英年,这……真教兄弟痛心……”
  他居然说得滴下老泪来。
  上官平喘息着道:“生……死有命,在……在……”
  祝南山忙道:“掌门人,你伤势如此重法,本派‘紫气神功’心法,乃是本派历代相传
的绝学,关系本派盛衰,不能到了掌门人这一代就此失传,因此兄弟认为掌门人不妨把口诀
告诉在下,如果掌门人邀天之幸,伤势得以复原,那是最好不过,万一不幸,本派绝世神功
也不致因此失传,不知掌门人意下如何?”
  他说得很婉转,但却眼巴巴的望着上官平,流露出不自觉焦灼和渴望。
  上官平只是喘着气,微弱的道:“祝伯父,紫气……神功……”
  祝南山以为他要说口诀了,急忙凑过头去,应道:“是,是,掌门人说好了,兄弟会记
得的。”
  上官平断续的道:“它……只有本……门……掌门人……才能……练……师……叔尚……
在……在下……不敢……私相……传……授……”
  祝南山气急的道:“你说什么?你不肯说?”
  上官平喘息道:“不……能……”
  祝南山怒声道:“小子,你已经快断气了,还不肯说?嘿嘿,老夫……”他猛地面露狞
笑,说道:“在你未断气之前,老夫若是逼不出你心法口诀,老夫也不姓祝了。”
  突然右手疾发,连点了两下。这是两处五阴绝脉,他没敢连点五处,是怕上官平重伤之
后,吃不住,他当然不能立时让上官平死去。
  何以他方才手按上官平“灵台穴”度气,被上官平体内未散真气把手掌震了起来,何以
这回点他穴道,却并没震起来呢?
  要知上官平一身真气正在消散之际,手掌按上去,面积较大,自可被体内真气震起,但
手指点下,只是一缕指风,集中在一点上,上官平体内真气布散全身,自然容易被突破。
  上官平身躯突然一震,一双已无神光的目光,望着祝南山,说道:“原来……你……为
了……紫气……神……功……才在我……身上下了……散功……药……物……你……”
  他话未说完,身躯剧颤,触动碎骨,但觉剧痛攻心,大叫一声,又昏了过去。
  祝南山迅快从庙后进找到了一个破木桶,舀了半桶水,朝上官平头脸上泼去。
  上官平经冷水一泼,又悠悠醒转,望了祝南山一眼,又闭上眼睛,不予理睬。
  祝南山厉笑道:“小子,你还装死,老夫念你身负重伤,只点了你两处绝脉,你再不说,
我就再多点你一处。”
  话声一落,果然又振腕一指,点了下去。
  上官平已经负伤极重,那里还经得起他点下三处绝脉,三处经络逆转攻心,身子一阵痉
峦,又昏死过去。
  祝南山早已有备,把小半桶水又朝他当头泼下,口中狞笑道:“小子,老夫不会让你很
快死的。”
  话声甫落,突听身后响起一个严厉的声音说道:“你们果然在这里害人!”
  祝南山有杜东藩代自己守在门口,不防有人会在身后说话,心头猛然一惊,要待转身,
已经迟了,但觉腰上一麻,身子已经被人制住。
  就在此时,一下抢进来几条人影,只听莺声燕语,含着惊悸的呼声,随着响起:“是上
官平!”
  “啊,表哥!”
  祝南山身子不能动弹,眼睛却是睁着,这回看清楚了,抢到上官平身前的是两个少女和
一个十几岁的童子,童子他不认识,这两个少女,他都认识,一个是宇文教主的爱女宇文兰,
另一个则是玄女门的冷雪芬!
  他作梦也想不到会在如此荒僻的小庙之中遇上宇文兰,不由暗暗叫了声:“这回完了!”
  她们堪堪奔近石阶,只听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叫道:“你们不可碰他。”
  这句话,当真比圣旨还灵,宇文兰、冷雪芬快要扑上上官平身子的人,立即闻声刹住,
  两张人此花娇的脸上,都流露出无比关切和焦急的神色,回身朝自己身后望来,好像只
有他才能救得了上官平似的。
  祝南山心中暗道:“这人不知是谁?”
  这答案马上就揭晓了,从祝南山身后走出的是一个文士打扮的青衫儒生,他正是七星会
会主文曲星楚子奇!
  那童子急得要哭,惶然道:“楚大哥,大师兄还有救吗?”
  楚子奇一言不发,走近上官平身边,蹲下身,仔细察看了一阵,又附耳贴近他前胸,静
静的听了一阵,一张本来清俊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而苍白,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揑碎蜡
壳,把药丸纳入上官平口中,倏地站起身,一下转过脸,举手一拂,两道目光宛如寒霜一般
盯在祝南山的脸上,严厉的道:“祝南山你如何害了我的小兄弟?快说!”
  他衣袖这一拂,业已解开了祝南山的穴道。
  祝南山方觉经穴一松,但和楚子奇目光这一对,他陡然感到从心头冒起一股凉气,暗想:
“天底下竟有这般使人不寒而栗的眼光!”
  “啊!是你害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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