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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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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飞目光一凝,道:“叛逆,谁是叛逆?”
  浓眉大眼汉子道:“就……就是赵镖局……官家听说他们要在这带比武,所以要来个一网打尽…”
  云飞道:“他们都是江湖人,比比武并不是造反,为什么指他们为叛逆?”
  浓眉大眼汉子道:“我,我不知道这是上面交待下来的。”
  云飞道:“就凭你们四人么?”
  浓眉大眼汉于道:“不,不,我四个只是来探探虚实的,大批高手随后就到,另外还调有火枪营里的好手……”
  云飞听得最后一句,心神为之一震,道;“他们什么时候到?”
  浓眉大眼汉子道:“快了,就这一两天了!”
  云飞一点头道:“好,不但派来大批大内好手,还把火枪营也调了来。敢情是不打算让这些人走脱一个了,江湖人并没有招惹官家,你们这是逼江湖人造反,还好让我知道了,要不然……”
  一顿接问道:“告诉我,整我兄弟的是谁?”
  浓眉大眼汉子微仰着身,一指不远处地上那姓金的瘦高汉子,道:“他,是他,不是我。”
  云飞道:“他就是不死只怕也要变成废人一个人了,那么砸车行,打老掌柜的打成重伤致死的又是谁?”
  浓眉大眼汉子一哆嗦,没说话。
  云飞冷哼一声,脚下用力,只听“叭”地一声,浓眉大眼汉子大叫一声,身子一翻,随即晕过去。
  云飞收腿转身,行向了上房。
  上房里,大虎静静地躺在地上,闭着眼,闭着嘴,衣裳破碎,满身的伤痕,看上去有脚踢的,有拳打的,有凳子砸的,皮破肉绽,惨不忍睹。
  脸上红一块,紫一块,都肿了,额头上一道伤痕,皮肉外翻,跟个小孩嘴儿似的,好在血已经凝固了。
  另外,鼻子里有血,嘴角上也有血,奄奄一息,只比死人多口气,他个头儿虽壮,身子虽结实,但到底是个孩子,那受得了会武的这么一整!
  丧门神就蹲在他身边,皱着眉,满脸的忧愁。
  云飞看得好不心疼难受,更悲愤,恨不得立即转身出去毁了那两个,可是他知道,不能那么做。
  丧门神抬起了脸,道:“老云,你瞧瞧,大虎这孩子被整成了这个样子,简直都不成人形了,这些王八蛋的兔崽子真该死。”
  云飞点了点头,道;“也够他们受得了。”
  丧门神道:“老云,你没拿了他们?”
  云飞摇头说道:“没有。”
  丧门神道;“怎么,你还不忍,还跟他们客气?”
  云飞摇头说道:“不,丧门神,我既不是不忍,也不是客气,老掌柜的死了,大虎被他们整成这个样子,我还会不忍,还会客气?你不知道,他们是有来头的人……”
  丧门神双眉一扬,道:“你怕我不怕,让我去……”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云飞一把拉住了他,道:“使不得,丧门神……”
  丧门神道;“别拦我,老云,我要不拿了他们,从今后我他奶奶的就不叫丧门神。”他猛地一挣,却没能挣脱云飞的掌握。
  云飞道:“丧门神,平日你与大虎的交情,其实我知道你是个有血性、够义气的汉子,再说也却是一个地儿的,只是你知道他们是那儿来的,是什么人?”
  丧门神怒声叫道:“他们就是打阴间来的,阎王老子,我也不怕。”
  云飞道:“他们是京里来的,是大内侍卫。”
  丧门神一怔忙道:“京里来的大内侍卫,老云,可别诓我,你别吓唬我。”
  云飞道;“不信你去看看他们的坐骑,再不然你去翻翻他们的身上,准有腰牌,你看看就知道了。”
  丧门神刹时泄了气,白了脸,呆呆地道;“他们会是京里来的大内侍卫……”
  看来大内侍卫比阎王老子还可怕。
  “天!”丧门神叫了一声,接道:“老云,你怎么敢惹他们,而且把他们整得……”
  云飞淡然一笑道:“我的胆子并不比你小,是不!再说大虎落在了他们手里,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更不能跪在地上求他们饶大虎,只有硬着头皮,咬牙横心惹了。”
  丧门神傻在了那儿,半晌始道;“大虎怎么会惹了他们,大虎怎么会惹了他们……”
  云飞道:“还是那一天他们让大虎给他们喂马照顾坐骑,大虎倔了些,没有,他们打了大虎,可巧被我碰上了,我出了手,当时我就知道麻烦,让大虎躲到局里去,谁知道他们找上了车行,大虎有血性重义气,可是他太莽撞了,徒逞匹夫血气之勇,结果……”
  丧门神定了定神,道:“老云,我可不知道你有这么一身好本事!”
  云飞淡然一笑,道:“别说了,只不过比他们略强一点儿……”
  丧门神摇头说道:“不,不,不,我瞧见了,他们没一个能在你手下走完三招,就连三招也是你让的,要不然他们就难走一招,你一下子放倒四个大内侍卫,乖乖,老云,你岂不比局主跟他那些江湖一流高手的朋友还行!”
  他算得上个明眼人。
  云飞道:“别说了,丧门神,看看大虎吧!”
  丧门神转过来蹲下了身,道:“老云,你看大虎还有救么?”
  云飞蹲下来握上大虎腕脉,他微一皱眉,道:“不要紧还有救,只是恐怕他得躺个十天半月的……”
  丧门神一点头道:“只有救就行,让他到我炕上躺着去,我照顾他,没想到这孩子是这么个有血性重义气的人,想想我跟老铁的平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老云,帮个忙,扶他一把,我背他回去。”
  云飞忙道:“还是我来吧,他满身血污……”
  丧门神眼一瞪,道:“怕什么,别说他是你的兄弟,就算不是,衣裳脏了丢了了事,像这样有血性重义气的孩子那儿找第二个去?我丧门神平日敬的就是这种人,来吧,扶他一把。”
  云飞暗暗点头,道:“别忙!”
  出指连点大虎六处大穴,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大虎,放在了丧门神的背上,丧门神道:“老云,把炕上的被子扯下一床来给大虎盖着,别让他们瞧见了,会闹得满城风雨,值多少赶明儿我跟客栈算。”
  云飞随手拉下一床被子盖住了大虎。
  丧门神这才行了出去。
  院子里,浓眉大眼汉子已没了影儿,只有那瘦高汉子仍在地。上趴着,他脸上边儿全是血。
  丧门神看这情景,又心惊肉跳了,道:“老云,那一个跑了。”
  云飞道:“让他跑吧,丧门神,只记住今天的事儿除了赵爷外,别对任何人提一个字,明白么?”
  丧门神忙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你放心……”
  经过柜台的时候,云飞向着缩在柜台里,面无人色的客栈掌柜丢过一锭银子,道:“窗户坏了,我又拿了一床被子,这锭银子算抵了,要是不够我改天再给你送来。”
  丧门神道;“老云,你这是……说好了我给的。”
  云飞拍了拍他道:“自己弟兄还客气了,谁给不是一样。”
  说着,两个人走出了客栈,客栈里闹成那个样,几几乎出了人命,门外却如常,看来是没有惊动太多的人。
  走了一段路,丧门神忽地一抬头,道:“娘的,无论怎么说,我丧门神这辈子算是做了一件值得夸耀,值得向子孙大大吹嘘一番的得意事儿,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了,所以跟了来,进门就瞧见你整了他们,那家伙躲在屋里硬不敢出来,我灵机一动想了个歹主意……”
  云飞道:“说来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这个歹主意,我还真没那么容易把大虎救回来,丧门神真有你的!”
  丧门神咧着嘴直乐,道:“没什么,没什么,你说的,自己兄弟还客气,我丧门神别的不行,出出歹主意我可拿手,那一回老铁跟我闹别扭,我他娘的把茅坑那块板锯了三分,老铁不知道一脚踩上去,卟通一声下去了,山珍海味灌了个饱,满身是蛆,害得他洗了一天的澡,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是我整了他哪。”
  云飞失笑说道:“丧门神,你可真够损口,要不要我透点风给老铁。”
  丧门神忙道:“老云,你可别缺德,千万行行好……”
  云飞道:“丧门神,缺德的是我?”
  丧门神红着脸笑了。
  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已到了赵家镖局,李顺慌忙迎了上来,劈头便问:“怎么样,回来了,大虎碍事么?”
  云飞道:“你知道了?”
  李顺道:“丧门神告诉我,让我瞧瞧……”他伸手就要去掀被子。
  丧门神一偏身,忙喝道:“敬德爷,别动,要看待会儿到我屋里去。”
  李顺吓了一跳,忙缩回了手,道:“老云瞬,赵爷在前厅等着你呢!”
  云飞谢了一声,扶着丧门神进了镖局。
  走了几步之后,云飞问道:“丧门神,你怎么叫他敬德爷?”
  丧门神咧嘴一笑道;“那两位门神不是秦琼跟尉迟敬德么,秦琼是山东第一好汉李顺他那儿配,所以只有叫他黑敬德了。”
  云飞倏然失笑道,“原来如此,丧门神,你先把大虎背到你屋里去,我去见见赵爷马上就过来。”
  丧门神应了一声走了。
  云飞则径自行往前厅,他刚到前厅门口,只听赵子彬在里面扬声问道:“是云兄弟么?”
  云飞忙道;“赵爷!是我!”
  赵子彬道;“快进来,快进来!”
  进了前厅,赵子彬满面焦急地迎了上来,道:“怎么样,李爷,大虎回来了么?”
  云飞道:“谢谢您关怀,回来了,丧门神把大虎背到他屋里去了。”
  赵子彬脸色一变,道:“李爷,背!大虎伤得很重么?”
  云飞道:“赵爷,您应该想得出来,人落在他们手里,他们还会客气,还会手下留几分么?”
  赵子彬脸色一沉,道;“我瞧瞧这可怜孩子去。”说着,他就走往外走。
  云飞伸手一拦,道:“别,赵爷,您最好装作不知道。”
  赵子彬目光一凝,道:“怎么,李爷,您怕我看了害怕,还是怕我看了难受?”
  云飞道:“赵爷,我不瞒您,二者都有,大虎被他们整得人走了样,还好没伤着五官跟四肢……”
  赵子彬扬了眉,道:“他们未免太狠了些,只为一点小事先害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后又对一个半大孩子下毒手,难道他们就没有老子?大虎这孩子太可怜了,自小就没了爹娘,平日也受尽欺负…”
  云飞道:“赵爷,您可别这么说。丧门神很够……”
  赵子彬道:“那是因为大虎是个有血性、重义气的好孩子,好汉子,他想明白了……”
  云飞道:“赵爷,这就够了。”
  赵子彬微一抬头,道:“错非是您,换个人也救不了大虎,您把他们怎么样了?”
  云飞道:“您想我会轻饶他们么?”
  赵子彬一惊道:“您毁了他们?”
  “不!”云飞摇头说道:“我让他们都还能走路。”
  赵子彬吁了一口气,道:“那还好,李爷,您知道,要论他们的凶残暴戾跟这份狠劲儿,都毁了他们也不算多,不为过,可是他们是……”
  云飞道:“我明白,赵爷,你是为了镖局里的事还没了,我还得在这儿待下去,要不然我就绝不让他们走。”
  赵子彬深深一眼,道:“李爷,赵家谢谢您!”
  云飞道:“别谢我,赵爷,只怕赵石两家躲不过这场灾难。”
  赵子彬微惊说道:“怎么,李爷,难不成他们知道……”
  “不,赵爷!”云飞摇头说道:“不是这么回事……”
  接着他把听来的说了一遍。
  听毕,赵子彬骇然色变,叫道:“原来他们是……李爷,您说还有火枪营?”
  云飞点了点头,道:“赵爷,您知道火枪营的厉害,就是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也吃不起一火枪……”
  赵子彬白着脸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本事再大的江湖高手也不敢跟火枪对抗,他们是存心一网打尽这江湖好手……”
  云飞道:“您说着了,赵爷,他们一两天内就要到了,事不宜迟,您得赶快跟局主商量个对策……”
  赵子彬苦笑说道:“对策?还有什么对策?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这都有办法,唯有这霸道的火枪谁敢去挡,谁又能去挡?”
  云飞道:“唯一的对策是取消这场比武。”
  赵子彬苦笑说道:“李爷,您说的容易,咱们肯,咱们本就不愿比什么武,事是石家挑起来的,他们肯么?”
  云飞道:“我敢说他们一定肯。”
  赵子彬呆了一呆,轻拍一掌喜道:“对,李爷,他石家也在被对付之列啊……只是李爷,这您得让他们知道一下,您说是不是?”
  云飞道:“不错,赵爷,所以我说您得赶快跟局主商量一下。”
  赵子彬惊喜地点头说道:“我这就见老镖头去,李爷,您这趟石家庄……”
  云飞道;“我正要向您禀报……”
  他从头重复说了一遍,他说了该说的,可也隐了隐不该说的,当然石玉屏钟情于他的事他不能说。
  静静听完之后,赵子彬大为惊喜,击掌说道:“这下好,石玉屏在里边一闹,他们再从外边这么一来,要是因此化解了这场流血纷争,那可……”
  眉锋忽地一皱,道:“李爷,您囚为取消了这场比武,他们会罢手么?”
  云飞淡然一笑道:“您明智,会不会可想而知,他们劳师动众,没有一点收获,岂肯轻易回顾……”
  赵子彬脸色倏趋凝重,道:“那……李爷,这岂不是仍难躲过这场灾难……”
  云飞淡然一笑道:“这些江湖高手不聚集在一起总好一点,一步一步地来,先做了头一步,再想第二步吧!”
  赵子彬点了点头,道:“也只好这样了,李爷,我去见总镖头去了!”
  云飞道:“您请吧,我也得看大虎去了!”
  赵子彬道:“要是需用什么药,您只管叫他们去拿,局里有的是。”说完了话,他匆匆地从边门走了。
  云飞也出了前厅,他刚下石阶,只听一个阴隔怪气的话声传了过来:“喂,小伙子,等等。”
  是妙手空空时迁。
  云飞眉锋一皱,想装没听见,脚下顿了一顿,要走,一阵微风拂过,时迁已到了跟前,两眼一翻,道:“怎么,你!想躲我老人家?”
  云飞故作一怔,道:“原来是时老……”
  时迁道:“不是我还有谁,谁怕我,我就专找谁!”
  云飞笑道:“时老说笑了,我怎么会怕时老!”
  时迁道:“既不怕我老人家,为什么听见我老人家叫你,装没听见想溜?嗯,你倒是说说看。”
  云飞道:“原来时老是叫我啊,我还当是……”
  时迁道:“你当是什么?这儿有别人么?”
  云飞陪笑说道:“您恕罪,我不知道,您有什么事儿么?”
  时迁道:“怎么,我要有事儿才能叫你,没事儿就不能找你聊聊,忘了我老人家跟你一见投缘,想跟你做个忘年交?”
  云飞忙道:“没忘,没忘,这是我的荣宠,我怎么会忘,我的意思是说,您要是没事儿,我待会儿再来侍候您。”
  时迁道:“怎么,老弟台,你有事儿?”
  云飞道:“是的,时老,赵爷让我办点事去。”
  时迁道:“他怎么老找你办事,镖局里这么多人,全都躺着不能动么,要没你他怎么办,昨天找不着你我问他,他说你办事去了,害得我老人家一夜难合眼,今儿个好不容易碰见了你,你又要去办事,这不是存心跟我老人家过不去么?”
  云飞忙道:“时老,您真会说笑,谁敢跟您过不去,也没这个胆呀,您原谅,实在是碰巧了,实在是……”
  时迁眯眼“嗯”地一声道:“这真一脚踢出个屁来,巧极了,老弟台,你真要去办事去,那么急?”
  云飞道:“是的,时老。”
  “好!”时迁一点头,道:“既然是有急要大事,我不拦你,放你走!”
  云飞忙道:“谢谢时老!”迈步就要走。
  时迁伸手一拦,道:“你急什么呀,又不是迟这一刻就办不了事儿了,我老人家话还没说完呢。”
  云飞眉锋微微一皱,忙道:“时老,您请说。”
  时迁眯起老眼,头一偏,道:“可是我老人家有个条件,你老弟台得据实答我老人家几问,然后嘛再准我老人家点个头,行么?”
  云飞错愕地道:“时老,您要问什么?”
  “听着!”时迁咳嗽两声,清了清喉咙,道:“我老人家这头一问是你昨晚上上那去了?”
  云飞道:“您不是听赵爷说了么,我办事去了。”
  时迁道:“我老人家知道你去办事去了,可是却不知道你办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上那儿办事去了。”
  云飞道:“时老,这您最好去问赵爷……”
  时迁两眼一翻,道:“怎么,你不能说?”
  云飞道:“赵爷交代过,您千万原谅,别让我这下人为难。”
  时迁一抬头,道:“那我不管,我偏要问你,你不说就别想走。”
  云飞皱眉苦笑,道:“时老,恕我直说一句,您这是存心砸我的饭碗,我承蒙赵爷收留刚进镖局,赵爷交代的事,我怎敢……”
  “别怕,老弟台!”时迁一摇头,道:“你的饭碗要是砸了,跟我老人家走,包管不愁吃喝穿用,一定比在这镖局里干下人舒服,这,行了吧!”
  云飞暗暗叫苦,心念一动,道:“时老,跟您,我没那么大的福份……”
  “怎么?”时迁道:“你怕沾一身贼气,后日吃官司?”
  云飞忙道:“您说笑了,我怎么敢……其实也没什么,赵爷只是叫我到处去买点炸药。”
  时迁“哎哟”一声道:“老天爷,买这玩艺儿干什么,赵老二他想炸谁?”
  云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时迁目光一凝,咧嘴笑道:“老弟台,有心眼儿,可惜你瞒不了我老人家。”
  云飞忙道:“时老,我怎么敢,我说的是实话。”
  时迁道:“你说的要是实话,那赵老二就是拿假话骗了我,我待会儿找他算帐去,非拔光他的胡子不可。”
  云飞一怔忙道:“时老,赵爷对您说什么了?”
  时迁道:“你想听么?他说你探石家庄去了。”
  云飞心头一震,心想:赵子彬口风怎么这么松?
  心念忽地一动,他淡淡地笑了笑道:“时老,赵爷说什么,就算是什么吧!”
  时迁为之一怔,道:“老弟台,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云飞道:“赵爷不是说我探石家庄去了么?”
  时迁满脸疑惑,凝目良久,始道:“看来我碰见高手了……”
  云飞道:“您最好信赵爷的。”
  时迁叫道:“我老人家信你的,答我这第二问,听说你会武……”
  云飞心中微松,暗道,来了!窘迫一笑道:“学过几手,不敢说会,庄稼把式,您别见笑!”
  时迁没笑,道:“别客气,老弟台,练一式给我看看。”
  云飞忙道:“在您面前我怎敢露丑,您这不是存心……”
  时迁一摇头,道:“别多说,练一式我看看。”
  云飞无可奈何,暗一皱眉,道:“我只有遵命了,您可别见笑。”
  当即抬了个架式,练了一式俗招,马步不稳,身形晃动,那副架式连云飞自己都觉得好笑。
  时迁咧嘴一笑,摇头说道:“老弟台,你藏私,别把我当傻子,就凭这一手你能制住那个趟子手丧门神,来点真的,不然我就不放你走。”
  云飞由衷地苦笑说道:“时老,你饶了我吧,我是真……”
  时迁突然说道:“老弟台,留神!”探掌向云飞肩上抓去。
  云飞一怔,时迁五指抓已上他肩。
  云飞刚一声“哎叱”,时迁底下伸腿,云飞猝然一声摔个结实。他坐在地上瞪大了眼望着时迁道:“时老,您这是……”
  时迁苦笑摆手,道:“老弟台,别问了,算了,算了,我走眼了,摔你一下,我这里向你陪个罪,别再提了。”一拱手,转身走了。
  云飞怔在了那儿,直等时迁身影不见之后,他笑了,翻身跃起,飞快地向丧门神住处行去。
  赵家镖局的趟子手,都住在前院东角一间大敞屋里,大炕一排,挤得暖暖和和的。
  唯有丧门神,他独霸靠厨房边上的一间小屋。这间屋本来是柴房,因为太小不合用,后来又盖了一间大的,这间屋就空了,丧门神人快抢了先,这间屋就成了他的,一个人消遥自在。
  云飞找到了丧门神的住处,屋门关着,云飞抬手在门上敲了两敲,只听丧门神在里头问道;“是老云么?”
  云飞道:“是的,快开门。”
  门开了,云飞闪身进了屋,单身汉的住处,其凌乱样儿是可想而知的,屋子里还有股子汗酸味儿。
  丧门神在身边说道:“你点了他的穴道,我没敢动他。”
  云飞道:“麻烦你一趟,去拿点药来,另外打盆水……”
  丧门神道:“要不是等你,我早就拿药去。”
  云飞抬过板凳坐了下来,掀开被子慢慢在一件件脱大虎的衣裳,刚脱了上身,步覆响动,丧门神回来了,真快。
  云飞站起来伸手开了门,门开了,他怔住了。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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